55 脫離魔手
蒼穹山,百戰峰內
"系統,你還在嗎?"
...叮...系統24小時為您服務
" 快告訴我沈清秋在哪?"
......叮...系統不予回答貴方的問題
"你的初衷不就是為了讓沈清秋幸福嗎?現在沈清秋落在那群妖魔鬼怪手裏,還能幸福嗎?沈清秋如果沒了。你還有存在的意義嗎?"
.........叮......貴方可以用積分兌換沈清秋的方位...
柳清歌這才舒了口氣道:"如何兌換?"
.........叮......可以用沈清秋對洛冰河的愧疚度兌換一個道具小幫手
"換,快換"
.........叮......目前貴方積分如下
現在沈清秋對洛冰河愧疚度1000
沈清秋對洛冰河的愧疚度可以兌換一個道具小幫手
本次扣除沈清秋對洛冰河的愧疚度800
本次兌換成功,沈清秋對洛冰河愧疚度還剩餘200。
.........叮......請貴方稍等片刻,道具小幫手一會會自動來到貴方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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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本次系統服務完畢,請貴方再接再厲哦(-ω-`)!
柳清歌還在想着怎麽樣才能打的過天琅君,就看到桌子上突然有個閃閃發光的東西。走近拿到手裏發現是個小銅鏡,本以為系統又耍了他,本想再把系統叫出來,結果定神一看,發現銅鏡裏是沈清秋正在坐在一只黑鱗巨蛇上方,巨蛇背着一座華臺,平穩地在地上爬動。四周分散着大大小小各式全獸、半獸形态的魔族,彙成一支雜亂卻規模宏大的軍隊,正在前行的畫面,這個地方應該是魔族南疆,方向是前往邊鏡之地,沒錯。把小銅鏡揣進衣衫內,轉身走出房間,立刻禦劍往魔族南疆飛去。
入夜,煙塵滾滾的大隊停駐在一片莽原之上,就地紮營。需要紮營的其實只是為數不多的人型魔族。獸型魔族幕天席地就好,土坑、樹頂、草地,什麽地方都能睡。沈清秋的休息之處是一頂舒适寬敞的白帳篷,外表簡易,內裏卻應有盡有。竹枝郎親自布置完畢,才把他送了進去。
那跟了他一路的魔族少女一走,沈清秋立刻到床塌上躺着,想着,到底怎樣才能脫離這個魔族隊伍回蒼穹山告訴岳清源兩界要合并的事。可是自己目前根本沒辦法脫離天琅君的掌控,也沒辦法傳書信回去,很是糾結。
就在這時,有個聲音傳了進來:"沈仙師您休息了嗎?"沈清秋聽出來這就是竹枝郎的聲音。于是不予理睬。
竹枝郎在帳外自言自語道:“這麽早就歇下了嗎?”
帳外靜默片刻,沈清秋本以為他走了
竹枝郎道:“那……在下就打擾啦。”
沈清秋心想,既然你都早就決定要進來了,何必還要多此一舉問我呢?
竹枝郎進來,手中拿着筆墨紙硯。看着躺在床上看着他的沈清秋說道:"原來沈仙師還沒休息啊!那為何方才沒有回話?我還以為沈仙師早就休息了呢!"
沈清秋疑惑的看着竹枝郎手中的筆墨紙硯問道:"這是做甚?"
竹枝郎溫和的說道:"君上聽聞沈仙師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想讓沈仙師幫君上畫一副畫像。君上特意命我先把筆墨紙硯拿到沈仙師這裏。"
沈清秋以前總是糾結于自己的修為,還有自己的劍法,從來沒想過自己會的那點閑情逸致的東西,竟然還能讓魔族如此喜愛,于是說道:"你放桌子上吧"
竹枝郎把筆墨紙硯放到了桌子上,随後轉身對着沈清秋愧疚道:"沈仙師,對不起,我本不想讓你難受的,但是君上的命令我不得不聽,所以今天才催動了你體內的天魔血。讓沈仙師受苦了。"
沈清秋看了看竹枝郎,覺得此蛇雖然腦子有點不好使,但是再怎麽說心眼也不壞!于是擺了擺手說道:"無事,反正都已經挺過來了,沒什麽事的話。你先下去吧,我要休息。"
竹枝郎見狀,慢慢的退出了帳內。
沈清秋閉目休息,過了不一會,忽然感覺不對勁。沈清秋一睜開眼睛,只見洛冰河站在床前。
沈清秋皺着眉說道:“洛冰河,你是不是很喜歡把我拉到你的夢境之地來?"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問道:"師尊,他們沒有折磨你吧?"
沈清秋心想你要是不折磨我都不錯了,還有比你還會折磨人的嗎?
洛冰河見沈清秋不說話,坐到沈清秋床邊,看着沈清秋問道:"師尊別怕,冰河這就帶師尊離開這裏。"
說完就要把沈清秋抱起來,沈清秋轉頭看見帳外巡邏魔族小兵的火把之光,也能聽見狼嚎牛叫還有刻意壓低的呵斥之聲。發現這根本就不是夢境之地而是現實。
沈清秋看着洛冰河問道:"你是怎麽進來的?你就不怕被發現?你那個父親對你可是沒有善意的"
洛冰河笑了笑說道:"冰河想來看師尊,帶師尊走,自然還是有辦法的。"
沈清秋疑惑的問道:"沒有心魔劍你怎麽這麽快來這的?"洛冰河把沈清秋抱了起來,說道:"冰河想去哪兒都能去!沒有心魔劍也可以有別的辦法。"
沈清秋現在才發現洛冰河已經把他抱了起來,拼命掙紮着:"小畜生,你放我下來"
洛冰河一臉委屈的看着沈清秋說道:"師尊怎麽又叫冰河小畜生了?師尊還在埋怨冰河嗎?以前确實是冰河不懂事,總是逼迫師尊做不想做的事,因為從來都沒有人教過冰河如何去愛一個人,冰河以為只要留在身邊那便是愛了。師尊不要再計較以前的事了好嗎?咱們就做一對好師徒吧!冰河再也不會強迫師尊了!"
沈清秋愣住了,這還是他認識的洛冰河嗎?就是冒牌貨那個世界的洛冰河也不可能坦然處之的放手啊!越來越覺得這個洛冰河還是不是以前的那個洛冰河?
沈清秋疑惑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洛冰河點了點頭道:"冰河絕不會欺瞞師尊。"就在這時又聽到帳外一個熟悉的聲音。
"沈峰主睡了嗎"說話的正是天琅君。
沈清秋給洛冰河使了使眼色,洛冰河立刻把沈清秋放了下來。
沈清秋對着洛冰河傳音入密道:"洛冰河。你現在沒有心魔劍。這橫跨北疆過來,想必你也費了大功夫,帳外最起碼有兩成南疆的魔族。還有你的父親和你表哥,他們兩個可都是不好對付的天魔血一族。你沒有勝算,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躲到被子裏,不要出聲。"
洛冰河看着沈清秋搖了搖頭傳音入密道:"師尊在關心弟子嗎?冰河好開心,為了師尊冰河不怕死。"
沈清秋傳音入密道:"墨跡什麽,不是聽為師的話嗎?快點給為師滾到被子裏去藏好"
洛冰河聽到這句"為師"立刻露出喜悅的樣子。二話不說的立刻翻身上床,蓋好被子藏好,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見半天沒有回音,天琅君在帳外問道"咦...沈峰主是睡了嗎?那在下有事,只有進來冒昧打擾了!"
沈清秋心想這真不愧是一家人啊!都是問了還不如不問,既然都早想進來那還問什麽?
天琅君走了進來,拿了個凳子坐到沈清秋的床對面,沈清秋現在是坐在床邊,身後還有一摞高高的被子。
天琅君見到沈清秋笑着說道:"叨擾了沈峰主,實在是不好意思,但是明日還有行程,必須盡快趕到邊境之地,而且路上颠簸,白日的話,沈峰主不便給我畫畫像。"
沈清秋見到天琅君這副樣子疑惑的問道:"天琅君為何突然讓我給你畫畫像?"
天琅君笑道:"你們人類一般不都是找畫師給自己畫一幅畫像嗎?你也看到了我這身體,趁着還算沒有殘缺的份上。還是留個念想吧!以後拿着畫像看也知道自己曾經的容貌!"
沈清秋問道:"既然如此喜愛人界,喜愛人類的習俗和愛好,那為何還要兩界合并?況且你也知道當初蘇夕顏并沒有騙你,其中三大派也是被老宮主蒙蔽的。"
天琅君淡淡說道:"夕顏,我很喜歡她,我并未怪她什麽,可是,四大派當初把我壓在白露山下是事實,他們不分青紅皂白的就來鎮壓我,我那個時候只是一個喜歡人間詩詞歌賦的少年,有着一位自己喜歡的伴侶,可是這一切都被四大派給破壞了,如今我連自己的身體都沒有,還是靠着侄子給我的日月露華芝重塑的。而且這副身體沈峰主也看到了,并不是那麽好用。"
沈清秋覺得天琅君确實很無辜,自己上一世也是被四大派聯審。也是沒有弄清是非黑白,就把自己判了一堆不屬于自己的罪行,而自己偏偏也不想去解釋。因為解釋也沒人會信,最後落到洛冰河手裏,得到那個下場。不覺得有點和天琅君同病相憐。也理解了為什麽天琅君要合并兩界!如果自己有天琅君的身份地位能力,自己也遭遇他的事情,恐怕做的比這還過分。
于是便不再多問。
就在這時竹枝郎走了進來,天琅君看着竹枝郎點了點頭,竹枝郎便搬了個桌子到沈清秋面前,把筆墨紙硯放在了沈清秋面前的桌子上說道:"沈仙師,請為君上畫畫像吧"
沈清秋看着天琅君說道:"那天琅君可要坐好,坐到我面前正中間來,畫畫像的時間會比較久,且需耐心的多坐會兒,不要亂動。畫歪了可就不好了,還有啊。這燭火再多點幾盞。亮一些才能看得清。晚上不比白天。如果畫不好。天琅君可需多擔待"
天琅君笑了笑,搬着凳子坐到沈清秋正對面,立刻坐的規規矩矩的說道:"勞煩沈峰主幫我畫畫像了,坐久點無妨。能留下我現在的樣子就行。"
沈清秋展開畫紙,看了看竹枝郎說道:"你會研墨嗎?"竹枝郎點了點頭說道:"早些年幫君上和蘇姑娘研過墨。"
沈清秋讓竹枝郎幫他研墨。自己拿起毛筆
蘸着竹枝郎研好的墨汁,看着天琅君的樣子開始揮灑筆墨。
天琅君此人容貌英俊,氣質不凡。看起來也是一副尊貴的模樣。比起洛冰河多了很多雍容華貴的感覺。
過了好一會兒,沈清秋已經将天琅君的畫像畫好,竹枝郎看着畫像拍手較好的說道:"沈仙師畫的真的和君上一模一樣,簡直太神了,就連和君上的神情都是一模一樣。"說完便拿着畫像走向天琅君給天琅君遞了過去。天琅君接過看着手中自己的畫像說道:"沈仙師,你覺得我是不是長的比我那兒子英俊多了?"沈清秋不答。他感覺背後的床榻上有點異動,他背過一只手伸到床鋪被褥裏摸着,想示意洛冰河別亂動。他感覺洛冰河正在抓着他的手親着他的手背,不想讓自己看起來不對勁,只有忍着不去打洛冰河。最後把那只手強抽了出來。
天琅君看着手中畫像問道:"為何沈峰主之前在聖陵裏的時候,會覺得我想要我那兒子的身體?他長的又沒我英俊,你看我長的這麽英俊,他比我差遠了。我才不會稀罕要他的身體"
沈清秋淡淡說道:"因為他的身體最适合你,看來是我想錯了,好了,畫也畫完了,我可以休息了吧?"
天琅君知道沈清秋這是在送客,便也不再多打擾,收起畫像,轉身就走出了帳篷。
沈清秋看着一直盯着他的竹枝郎問道:"你還有何事?"
竹枝郎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看着沈清秋問道:"沈仙師是能否給我也畫一幅啊?"
沈清秋看着這傻蛇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反正畫都畫了,也不差這一幅,于是點了點頭說道,你像剛才天琅君一樣坐到我正對面那裏,坐着擺個姿勢。竹枝郎興奮的點了點頭。随後就坐到剛才天琅君坐的位置上,也是一樣的,坐的規規矩矩的,看着沈清秋說道:"我準備好了,沈仙師畫吧!"過了一會兒,沈清秋畫好了,讓竹枝郎走上前來自己拿走畫像。
竹枝郎開心的說道:"這樣我便和人也沒有區別了吧?我也有自己的畫像了。不再是怪物了。"
沈清秋不言
竹枝郎便說道:"沈仙師先是白露森林露天湖那裏救了我一次,随後又給我留了日月露華芝。現在又幫我畫畫像。沈仙師之恩情,竹枝郎都牢記在心,必定湧泉相報。"
沈清秋擺了擺手說道:"你的報恩,我擔待不起,還是別報了,我要休息了,明日你們不是還有行程嗎?"
竹枝郎頓了頓說道:"打擾沈仙師多時實在不好意思,那沈仙師早點休息吧!"說完就出去了。
沈清秋嘆了口氣。這魔族果然跟人類思維不一樣。
這時洛冰河聽到外面沒有說話的聲音了,便從被子裏出來。站到地上,從沈清秋身後抱住了沈清秋的腰身,輕聲的在沈清秋耳邊說着:"師尊,何時給冰河也畫一幅畫像啊?"
沈清秋剛想掙脫開洛冰河的雙手。就聽到天琅君在帳外說道:"沈仙師,你這是不是有外面來的客人?"
沈清秋撇了一眼洛冰河,示意他躲起來。
接着,沈清秋對帳外的天琅君說道:"我不知道什麽是外面來的客人。但我不是天琅君請來的客人嗎?天琅君應該知道我剛給你畫完畫像,哪兒來的什麽外面的客人。"
天琅君道:“我方才回去時候,我那邊出了一樁小奇事,心魔劍忽然飛起,懸挂空中,嗡鳴不止。明明并沒有人在召使它,卻有此現象,實在令人有點在意。”
沈清秋說:“倒的确是個蹊跷事。不過天琅君來找我談這個,怕也沒什麽意義吧。”
天琅君站在帳外道:“找沈峰主談肯定是沒有意義的。可若是有頑皮的小朋友過來找沈峰主,那就很有意義了。我進來看一看有沒有小朋友在這裏?"
正當天琅君舉起手,要掀開帳簾時,帳外驀地傳入一陣高亢凄厲的野獸長號。天琅君猛地撤手,轉身望去。白帳之外,火光沖天而起,飛馳的黑影從四面八方投射而來。獸類長號混雜着聲嘶力竭的呼喊。“有入侵者!”“圍住圍住!都圍上去!”“別讓他跑了!”“——殺出來了——!”刀劍相擊、劍矢破空、牙爪撕扯之聲混作一團。天琅君一句話也來不及說,閃身而去。沈清秋一顆心高高抛起又落下。這入侵者來得太是時候了!
洛冰河翻身下床,走到沈清秋身邊說道:"師尊,快走"
沈清秋與洛冰河潛出帳外,只見莽原不遠處,黑壓壓的南疆魔族大軍團團包圍着某一中心。兩道雪白炫目的影子在其中顯得猶為奪目。一道是劍影,凜凜然勢不可擋,一道是人影,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片甲不留。包圍圈被不斷擊潰,又不斷有新的魔族填充上去。
天琅君由衷的贊嘆順着夜風飄來:“好劍法。好靈力!”來者立在被他斬于赤手之下的一只披甲巨狼頭顱上,白衣一塵不染,只有頰邊一點飛濺狀的血漬。這麽大張旗鼓、簡單粗暴、說打就打、生怕敵營中沒人不知道他大駕光臨的打法,真不負百戰峰嚣張好戰之盛名。是柳清歌。
兩頭雪白的座狼掠過獸群,伏于天琅君腳下。其中一只仰起頭,從嘴裏發出人聲:“君上,是蒼穹山派,百戰峰峰主柳清歌!”
天琅君點頭:“我知道,聖陵裏見過,只是突然就不見了。不愧是不敗戰神,劍法靈力都驚絕如斯。只是不知,百戰峰峰主為何會突然光臨南疆?”
柳清歌微微一側身,乘鸾飛回手中。他甩落劍尖的一點血珠,冷冷地道:“沈清秋是不是在這裏。”
沈清秋一聽到說話的聲音停了下來。
洛冰河瞥了一眼沈清秋臉上神色,抿了抿嘴。也停了下來。
天琅君笑着說道:“你又是來尋沈峰主的。他的确是在我這裏。”
柳清歌道:“讓他出來。”
天琅君語氣暧昧道:“現在他恐怕不太方便見你。”
柳清歌眯了眯眼。天琅君腳邊一頭座狼道:“什麽百戰峰,我看倒未必見得。聽說這柳清歌與洛冰河那小子交手,大敗無數次,早就不配這號稱了。現在應當叫做‘九十九戰峰’才是。”另一頭接道:“不對,應當叫做‘九十八戰峰’峰主。他若對上咱們君上,也是必敗無疑的!”
沈清秋覺得兩頭畜生真損!又谄媚又損!
一言不合,大打出手。柳清歌足下一點,白電般身形掠出。天琅君不急着迎戰,平伸出一手。暗紅色的鮮血從指間滴落,滴彙成束,變成流落,血液落地不沁入泥土,反而凝結成形。瞬息之間,化出六只毛色赤紅的血狼,團團圍住柳清歌,風火輪一般繞着他撕咬偷襲。柳清歌游刃有餘,乘鸾一出,六只盡數頭顱飛離,化回液态。可劍鋒回轉,血狼又迅速重新凝形,繼續龇牙咧嘴張牙舞爪。他的攻擊雖然精準強勁,無可挑剔,卻并沒有起到實際效果。天琅君也沒有收回放血的那只手,就這麽伸着,血往下落,不斷有新的猛獸化出。放了這麽多血臉色都不帶白一下的,
沈清秋說道:“你呆着。我去幫忙”
他剛準備出劍,洛冰河就搶先一步,閃了出去。
天琅君定睛一看笑道:“我早就知道你來了。才舍得出來?”
洛冰河冷冷地道:“師尊在,我肯定要來,原來你在等我出來?”
天琅君笑着對洛冰河說道:"剛才二人世界可還過的開心?"
柳清歌一聽這話直接沖着洛冰河打去。
莽原獸群中的戰圈,登時成了三方大混戰。天琅君打兩個,柳清歌也打兩個,洛冰河打一個不理一個,還要扛下兩人份的攻擊。黑氣白光爆炸,劍鳴獸嘯沖天。柳清歌有心接應沈清秋,無奈包圍圈越聚越厚,乘鸾旋成一道小型龍卷風,十幾只血獸絞入其中,碎成萬千飛濺血珠。
沈清秋喝道:“柳清歌閉嘴!別吞進去了!”
柳清歌根本不需要閉嘴,因為那些血根本沾不上他的身。天琅君卻笑了:“我倒還忘了,還有沈峰主呢。”
天琅君剛一說完,沈清秋立刻不好過了。腹中絞痛之感密密麻麻爬了上來。洛冰河原本下手最狠,招招對準天琅君,可現在攻勢陡然一緩,心也分了。沈清秋喝道:“洛冰河,接着打。別管我!”
他故意裝成毫無感覺的模樣,回到帳中,用修雅劍橫在竹枝郎脖子前,把竹枝郎拖了出來當人質。他冷漠的說道:“這回拿你做人質,看你那舅舅還會不會那麽冷血”
竹枝郎無奈道:“在下血脈不純,出身微賤,若非君上提攜,到不了今天的地位。而沈仙師則救我于水火之中。又何苦總要讓我為難。”
沈清秋疼得背後直冒冷汗,嘴裏有一搭沒一搭閑扯,想轉移注意力:“對有恩之人,湧泉相報。想必反之。你對仇恨之人,也毫不留情了。”
竹枝郎道:“不錯。君上也是如此。所以,蒼穹山派,昭華寺,幻花宮,天一觀,君上一個也不會留下。”
沈清秋拿劍橫在竹枝郎脖子前問天琅君:"你的侄子你還要不要了?"
天琅君并未回應,竹枝郎竟然脖子就要往劍身蹭來,沈清秋趕緊拿下修雅劍,把竹枝郎推了出去道:"你竟然想自殺?"
竹枝郎說道:"我不會成為君上的負擔的,幫過我的人,我都會對他好。"
天琅君邊打邊說道:"竹枝郎很傻的,沈峰主那麽對他,他會傷心的。"
沈清秋現在每走一步,都感覺筋脈抽搐,似有萬千蠕蟲扭動啃噬。
洛冰河連連回頭看他,好幾次都險些沒避過攻擊。
竹枝郎不能理解:“就算沈仙師不得善終,也執意要和他們一路?”沈清秋不答話,繼續往前走。
竹枝郎低聲說:"我明白了。”話音剛落
天琅君聲音上揚,微含愠意:“你在幹什麽?”
沈清秋莫名其妙,忽然之間,體內滞澀疼痛之感盡數消失了。在場中人,只有天魔血系者才知道怎麽回事。原先沈清秋體內有三道天魔血,洛冰河以一對二,略處下風。而剛才,竹枝郎不再催動血蠱與洛冰河作對,而是倒戈一擊,和洛冰河聯手壓下了天琅君的血。
沈清秋拔出修雅,飛身上劍,喝道:“柳清歌,走!”
柳清歌見他禦劍飛來,也翻身踏上乘鸾。天琅君魔氣裹挾一掌襲來,被洛冰河擋了回去。
兩道劍光瞬息之間馳出天外。莽原上嚎聲連片。天琅君打個響指,餘下的幾十頭血獸失去動力,皮毛獠牙迅速融化,不多時便化成灘灘極不新鮮的黑紅血液,溶入土壤之中。
他看向竹枝郎:“就這麽放走了?
竹枝郎一言不答,對他單膝跪下。天琅君不甚在意,讓他起來,随口道:“也罷。各人有各人路。強求不得。他總有一天會領會你的好意。”
天琅君又看向洛冰河問道:“值得嗎?你為人家拼命,人家雙宿雙飛都不帶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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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