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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 徐碧君去醫院複查,拆掉了石膏。醫生說她恢複得不錯,但是老年人骨頭脆, 以後也要多注意, 不要太勞累, 不要幹重活。

周知意勸她再多養一段時間,可徐碧君閑不住, 沒隔一周就開始幫林吉插花做花束了。

偷師了那麽久, 總算可以動手實踐一番。

插花不是重活,周知意看她老人家玩得挺開心, 能找到個興趣愛好不容易,也就随她去。

元旦一過,新年的蹤影就越來越近了, 寒假更是近在咫尺。雖然明白高三的寒假肯定會嚴重縮水, 撐死大概也就半個月,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周知意還是掰着手指算起了日子。

哪怕放假在家也要每天背書看題寫試卷,可總覺得在家寫和在學校寫就是不一樣。

周知意還惦記着她的寒假兼職計劃, 她家親戚不多, 常走動的更是少,不能像小胖丁一樣指望着拿壓歲錢發財,必須得抓緊時間找個時間地點各方面都合适的兼職, 填補一下日漸消瘦的錢包。

“神秘賺錢組織”微信群裏每天被各種聊天信息刷屏, 只是十句裏有九句都是廢話, 賺錢的門路卻是一直沒着落。

丁以南時刻牢記着組織賦予自己的重要使命,翻遍了南城當地論壇的各種求職招聘帖子,可人家大多是招長期工, 就算兼職,最少也是一個月起,大多對年齡還有限制,像他們這種時間緊巴,打一槍換一個地方的不正經兼職者,實在是很難找到出路。

不過丁以南這人做事有一股韌勁在,像大海撈針似的從各種能接觸到的渠道孜孜不倦地尋找機會,終于在期末考試四天前找到了一個适合周知意的兼職。

是個平面模特的兼職,幫影樓拍攝一套藝術照樣片用作對外宣傳。其實像這種工作沒有熟人介紹一般是輪不到他們這種完全沒經驗的高中生的,只不過這家影樓是新開張的,樣片要得急,之前約好的模特臨時有事又放了他們的鴿子,他們才不得已又重新找合眼緣的女孩約拍。

算是個撿漏的活。

撿漏的第一要義自然是眼疾手快先到先得,丁以南沒來得及和周知意商量,第一時間從手機裏找了幾張周知意和蔚思的合影,給對方發了過去。

沒想到對方當晚就回複了,說要找她們面談試鏡。

丁以南趁着晚飯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周知意和蔚思。

“約的是明天晚上,我們可以晚飯時間過去見一面,應該還來得及趕回來上晚自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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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譜嗎?”

周知意沒嘗試過這種工作,長這麽大,她除了小時候每年和家人去照相館裏拍一次合影,還從來沒有拍攝過藝術照,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

蔚思也一樣。

“我們連姿勢都不會擺,去了大概也會被淘汰吧。”蔚思說。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萬一可以呢?”丁以南好不容易找來了這個兼職,熱情旺盛,“失敗了我們就再找別的,萬一成了皆大歡喜。”

“再說了,”他眼睛看向周知意,駕輕就熟地拍起了彩虹屁:“就你倆這身材,這臉,不當明星給大衆看真是可惜了。你知道我為什麽一直對你倆這麽好,被你們欺負還任勞任怨無怨無悔的?因為我們是發小嗎?因為我們感情深厚嗎?當然不是,我還不是看你們長得漂亮!”

蔚思輕咳了聲,但笑不語。

周知意揚了揚下巴,左臉寫着自信,右臉寫着嚣張:“我長得好看我心裏有數,不過做明星這事就算了。”

“我這臉長出來不是為了給大衆看的,”她張狂得不行:“給我喜歡的人看就夠了。”

“……”

說她胖還喘上了。

丁以南問:“你們到底去不去?”

蔚思看了眼周知意:“我聽依依的。”

丁以南:“一姐?”

周知意想了想,搖頭:“不去,沒經驗去了也得被刷下來,我還得複習呢。”

丁以南清了清嗓子,伸出五根手指頭:“快則三小時,慢則一下午,你們兩個,一人這個數。”

周知意:“明天幾點?”

“……”

******

說是影樓,嚴格意義上是家很小的攝影工作室,老板兼任攝影師約他們在工作室見了一面,讓她們随便擺幾個動作,看了看感覺。

的确是沒有經驗,可是有些氣質和感覺是刻在骨子裏,露于眉眼間,與生俱來遮不住的。

老板看中了周知意身上那股子不馴中帶稍許稚氣,明豔中帶三分純真的氣質,況且她那張臉長得是真的好看,可塑性很強。蔚思雖然沒有她那種抓人的特質,不過各方面條件也都不錯,于是爽快地和她們定了下來。

拍攝是在周六的下午,主題是閨蜜藝術照。

周知意和蔚思請了假,瞞着家裏人偷偷去了工作室。

閨蜜主題一共拍攝了四套服裝,都是棚內的,她們雖沒經驗,倒也機靈,能快速體會到攝影師想要的感覺,因為沒有經過各種程式化的培訓,反而沒有那些刻意的、模板化的痕跡。

拍攝完成後,攝影師又臨時給周知意加了幾組個人特寫,從午後一直拍攝到晚上八點多,老板爽快地給結了錢,留了她們的聯系方式。

周知意和蔚思在工作室飛快地卸了妝,丁以南攔了輛出租車,三個人在晚自習放學前往學校裏趕,生怕露出破綻被陳宴發現。

所幸趕在放學鈴聲響起之前趕回了學校。三人各自回教室拿了書包,裝作一副埋頭苦學到筋疲力盡的模樣上了陳宴的車。

副駕駛是周知意的專座,丁以南和蔚思坐在後排。

扣上安全帶,牧馬人平穩駛出後街,周知意望着美食街上小店、夜市攤前飄出的騰騰熱氣,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沒吃晚飯。

在這個念頭冒出來的第一秒,肚子就有聯動效應一般,餓了。

周知意斜倚着車窗,明目張膽地看陳宴的臉。

兩旁霓虹快速閃過,忽明忽暗的光影在他側臉上繞過,映着他那冷峻的眉眼更顯深邃。

她眨了眨眼,想到那個僅屬于兩人的跨年夜,唇角輕輕翹起來。

一種充滿希冀的甜意在心裏絲絲盤繞。

她舔了舔唇,正想收回目光,前方紅燈亮起,陳宴在踩下剎車的同時偏眸朝她看過來,正巧逮住她的視線。

他靜靜打量她片刻,眉心動了動,傾身湊近了些,“眼角是什麽?”

“啊?”周知意心裏霎時一緊,第一反應是眼妝沒有卸幹淨,坐在後排的蔚思和丁以南同時坐直了身子。

周知意機械地眨了眨眼皮,感覺有點癢,正想粗暴揉眼,陳宴修長的手指已經靠近過來。

“閉眼。”

周知意像被他那低沉嗓音蠱惑,緊緊閉上了眼睛。

他指尖微涼,在她睫毛上輕輕一捏,周知意只感覺眼皮微微一癢,他的手已然離開。

是一根細細的睫毛,他捏着,擱在了她的掌心裏。

周知意輕呼口氣,握緊了手心,被他觸過的那片皮膚還在細細密密地發癢。

車駛到尚武巷附近,轉了個彎,朝着另一條街道駛去。

周知意看着窗外問:“我們去哪?”

“不是餓了?”陳宴淡淡掃她一眼。

周知意心虛,梗着脖子嘴硬道:“我沒有。”

“肚子都叫兩次了。”陳宴沉聲促狹。

“……”

周知意閉了閉眼睛,尴尬地撇過頭去,照着不争氣的肚子悶悶打了一拳。

耳畔傳來陳宴的一聲輕笑,聲音極低,從喉間輕輕溢出。

有點性感。

牧馬人最終停在了一家豆花烤魚店的門外,冬天夜深,店裏只剩兩桌客人。

他們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服務員送上菜單,陳宴随手推到周知意面前。

周知意順手往對面丁以南和蔚思中間一推。

丁以南捏着鉛筆,“一姐,你吃麻辣還是香辣?”

周知意不假思索:“不辣。”

“呦,你轉性了?我記得你不是無辣椒,不烤魚的嗎?”丁以南詫異道。

“太晚了,吃清淡點。”周知意清了清嗓子,悄悄瞥陳宴一眼:“再說了,我本來也不是特別愛吃辣。”

陳宴的目光若有似無地朝她側臉輕掃,不知道是不是周知意的錯覺,恍惚中看到他眼底浮動的清淺笑意。

他曲指敲了敲桌面:“辣的不辣的各來一份,吃不完打包。”

晚上,周知意洗完澡,鎖上門在房間裏數錢。粉紅的毛爺爺,一共十張,拍攝閨蜜主題掙了五百,臨時加拍個人藝術照老板又單獨給她加了五百,她從裏面抽出四百塞進兜裏,打算明天給丁以南,作為他充當經紀人兼助理的報酬,把剩下的六百塊錢放進小金庫裏。

周知意第一次體會到當“平面模特”的好處,比她以前在夜市端盤子,在臺球廳看場子來錢快多了,又不會耽誤太多時間。

唯一可惜的是,這份兼職時他們撿漏撿來的,下次可就沒這種天時地利人和的好運了。

讓周知意意外的是,沒隔多久,丁以南又找到一個類似的拍攝工作。

這次對方開價足足是那家攝影工作室的四倍。

上次拍攝嘗到甜頭之後,丁以南真的把自己當成了經紀人,迅速轉變了兼職方向,只往這種兼職模特、簡直站臺的工作上去找。

他關注了一個本地的約拍貼吧,浏覽了幾天,幫她們找到了這個新的約拍兼職。

之前不關注不清楚,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上次的影樓拍攝給開出的不過是個白菜價,他們三個菜鳥還像撿到寶似的沾沾自喜了好幾天。

每人兩千,內景加外景四個主題,丁以南掰着手指算了算,每個月拍攝個兩三次,周知意和蔚思甚至都能自力更生大學的生活費了!

而且因為第一次拍攝時他留了個心眼,自己拿着手機在旁邊偷拍了幾張,又問老板要了幾張底片,這次把底片發給對方公司後,對方沒提要試鏡的事情,直接就和她們定了拍攝時間。

他把這個消息告訴周知意和蔚思,三個人興奮地去吃了頓烤肉慶祝,舉着可樂把杯子碰得叮當響,慶祝未來同富貴共發財。

“一姐,等你倆紅了,我就是你們的經紀人兼助理!”丁以南拍着胸脯保證。

“還要兼任我們的司機。”周知意說。

“再兼任廚師。”蔚思又說。

“行!”丁以南壯志滿懷,“我就是你們的保姆,360度全方位的貼身管家,行不行?”

******

這次找她們約拍的是一家藝術文化公司,約定的拍攝時間在寒假的第二天。

周知意起了個大早,收拾妥當之後和丁以南、蔚思一起去公司。出租車在一座寫字樓外停下,丁以南照着對方發來的地址,帶着他們七拐八拐進了寫字樓後面的一條背街。

街道有些舊,兩邊是商鋪,開着許多快餐店,各種早餐味道撲到路中央,許多白領打扮的年輕人在這邊買早餐,和他們學校後面的美食街差不多,不過綠化和衛生都要差上一些。

再往裏走,是一家配鑰匙的小店,旁邊是一家紋身店,紋身店向右拐,周知意看到一個二層的門面,卷簾門向上卷起,裏面是兩扇對開的玻璃門,旁邊挂着個招牌:麗景藝術文化公司。

一樓很冷清,周知意隔着玻璃門朝看到了前臺,拽了拽丁以南的袖子:“确定是這兒?”

丁以南再三确認:“是這沒錯。”

“這也太隐蔽了吧。”蔚思朝周圍張望。

而且條件看上去還挺簡陋的,和他們想象中的高大上的藝術公司簡直大相徑庭。

丁以南也覺得有點意外,不過,他想了下:“大隐隐于市,做藝術的嘛,都挺個性的,不愛走尋常路。”

也不是沒有道理。

來之前周知意在網上搜索過這家公司,注冊信息什麽的都挺齊全。

反正來都來了,周知意猶豫兩秒,“走,進去看看。”

三人推門進去,前臺的電腦後露出一個炸毛腦袋,丁以南清了清嗓子,說:“你好。”

炸毛低着頭,沒反應,周知意敲了敲玻璃臺面,他才不緊不慢地擡起頭。

兩人視線一對上,都愣住了。

“魏奇?”

“周知意?”

“你在這幹什麽?”

“我還要問問你來這幹什麽。”

周知意看着魏奇那張拽成二五八萬的臉,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他說:“這公司是我哥開的。”

說是他哥,其實不過是個遠得幾乎沒什麽關系的表哥。

周知意扭頭就想走了。

還沒等她擡腳,樓梯上傳來腳步聲,一個戴黑框眼睛的男人走下來,視線定格在周知意臉上:“請問你們是……”

魏奇白了她一眼,搶先道:“問路的。”

周知意被他這麽一搶白,那點叛逆勁兒就上來了,他們憑自己本事找的兼職,憑什麽因為是他家開的公司就退縮?

她看着男人說:“我叫周知意,之前和您公司約好的今天過來拍攝。”

“哦哦。”男人推了推眼鏡,笑了:“正等你們呢,我姓李,叫我李哥就行,跟我上來吧。”

“李老師好。”周知意拽了拽蔚思的手,又給丁以南使了個眼色,跟着上樓。

魏奇從前臺走了出來,一擡腳,攔在了樓梯上:“周知意,你來拍照?”

周知意:“怎麽?不行嗎?”

魏奇上下打量着她,表情很嚣張,“就你?”

他賤兮兮地笑了聲,越過她,看向丁以南:“哥們,帶着你的兩個小姐妹回去吧,別不自量力了。”

丁以南不樂意了:“說誰不自量力呢?”

周知意懶得跟他廢話,斂眉瞪着他:“讓開。”

魏奇不讓,擡着下巴讓她滾。

周知意怒上心頭,冷笑了聲,擡手就想把他推到一邊。

魏奇正要擋,李老師又退回來,站在樓梯拐角沉聲道:“小魏。”

魏奇氣勢弱了兩分,“李哥,這我學校的同學,要臉沒臉,要身材沒身材的,幹不了模特。”

周知意朝天翻了個白眼,覺得他大概需要去看一下眼科,或者腦科。

李老師沒說話,只是定定地看着魏奇,神情嚴肅,眉梢壓着:“別添亂!”

魏奇張了張嘴巴,想說什麽,又作罷,轉身出去了。

三人跟着李老師上了二樓,二樓空間挺大,有四個攝影棚,大廳的走廊裏挂着許多樣片,看上去還挺正規。

除了李老師,二樓還有一個胖胖的男人,叫王力,正坐在電腦前玩手機,看到他們進來,掃了幾眼,朝她們笑了笑。

李老師簡單和她們說了下主題內容和拍攝流程,溫和地笑着:“沒什麽問題的話現在可以去做造型了。”

周知意遲疑了一下,問:“不需要簽訂合同嗎?”

“要簽的。”李老師說:“我同事正在準備,你們如果不放心,可以稍等一會,簽完合同再去做造型。”

周知意這才放了心。

三人湊在一起逐條看了合同,其實也都不太懂,大致确定了合同上沒什麽對自己不利的條件後,便簽了字。

李老師介紹說,他們這次拍攝是為一個網頁小游戲做宣傳,整體風格比較二次元。

拍攝并不難,都是一些很基礎的造型,拿上特制的道具,穿上少女風的二次元小裙子,前兩套很快拍攝完畢。

助理給她們拿來了第三套衣服,周知意拎起來一看,比上一條短了一半,裙擺和膝蓋之間隔着一個東非大裂谷,短得幾乎要到大腿根。

她皺了皺眉頭,又拎着裙子前後看了看,好在領口并不算低,不算很暴露,她捏着鼻子進了換衣間。

周知意剛換好衣服,聽到蔚思在隔壁小聲叫她,她推門走過去,蔚思正反手拽着拉鏈。

她那套裙子的拉鏈設計得極為隐蔽,她自己沒辦法拉上。

周知意站到她背後幫她拉上拉鏈,那條裙子至少小了一個號,腰身窄得吓人,蔚思使勁憋着氣,周知意才幫她拽了上去。

“不然找助理再換一件吧。”周知意坐在旁邊凳子上看着她。

“不用了,忍忍吧,反正這套拍不了幾張。”蔚思說。

周知意知道她不想麻煩別人,只好随她去。

“走吧。”蔚思整理好裙擺,拉她出門。

“等會,我系個鞋帶。”

周知意腳上的那雙長靴鞋帶特別多,設計複雜,穿脫都很麻煩。

她蹲下身子系了半天,再起身時就有些頭暈,擡手揉了下額頭,她目光一轉,忽而瞥見牆壁電源插口處好像有藍光一閃,稍縱即逝。

周知意垂眼,把綁好的鞋帶又拆開,重新開始綁,一邊若無其事地和蔚思閑聊,一邊用餘光悄悄朝電源插口處瞥。

瞥到第三眼,她心髒重重向下一沉,頭發驀然發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裏面應該藏着一個攝像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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