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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意的大腦一瞬間放空, 腦子裏嗡嗡一片,太陽穴跟着發緊。

電光石火間,她突然想起早上剛到公司時魏奇對她的諷刺和阻撓, 只可惜她那時沒有看懂, 也沒有想到。

既然蔚思這個換衣間裏有隐藏攝像頭, 那麽她待過的那個換衣間裏一定也有,周知意快速回憶了下她前後幾次換衣服時的細節, 深知這個時候沉不住氣只會吃虧, 當務之急應該是先逃出去。

掉在別人的陷阱裏,在此刻硬碰硬一定是讨不到好果子吃的。雖然她現在真的很想沖出去砸爆外面那兩個猥瑣男的狗頭。

周知意緊咬着下颌, 手指僵硬地系着鞋帶,腦子裏飛快演練着應急策略。

一分鐘後,她把兩邊鞋帶緊緊系牢, 快速起身, 扶着額頭做出一副低血糖的模樣,猝不及防地往蔚思身上傾倒。蔚思下意識扶住她的手,周知意背轉身,一邊悄悄拽着蔚思往下彎腰, 一邊貼着她的耳垂耳語道:“有攝像頭, 跑。”

蔚思一怔,眼睛倏然間瞪大了,臉色猛然發白。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 周知意已經半摟半抱地把她扶起來, 邊大喊着“思思, 你怎麽了?闌尾炎犯了嗎?”,邊拽過她的外套往她身上一披,拉開門拖着她往外走。

她扶着蔚思打開了對面換衣間的門, 把自己的羽絨服拽過來穿上,手臂蓋在外套下摟着蔚思的腰,邊悄悄掐她“叫疼啊”,邊大聲喊:“丁以南你快過來,思思闌尾炎犯了!快叫車送醫院!”

蔚思終于從初時的慌亂中回過神來,緊皺着眉頭,捂着闌尾的位置連聲呻/吟了起來。

周知意動靜鬧得大,把所有人都吸引了過來。丁以南一臉慌亂地跑過來,一個矮身就把蔚思背在了身上。

那個自稱“李老師”的攝影師走了過來,垂眼審視着三人:“怎麽回事兒?”

周知意表情慌亂,邊推着丁以南往外走,邊回頭煞有介事地解釋:“思思闌尾炎犯了,可能要手術了,必須要馬上送到醫院。”

“李老師”将信将疑,看向蔚思:“還能堅持嗎?”

蔚思伏在丁以南背上,緊咬着唇,被吓懵了的小臉煞白,眼睫低垂着,從眼尾冒出水汽,看上去像是在極力忍耐,她一開口,嗓子啞了,滿是哭腔。

“疼,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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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知意着急大喊:“她之前就因為闌尾炎住過醫院,這次必須要手術了!李老師,今天事發突然對不住了,我們改天再重新和您約時間行嗎?”

“李老師”推了推鏡框,略顯陰沉的眼睛在鏡框的反射下露出銳利的光。他沉吟一秒,道:“你們兩個人行嗎?”

“啊?”

“這次拍攝催得急,我們來不及重新找人。”“李老師”目光沉沉地轉向周知意:“我很理解你們的難處,不過這合同都簽了……”

“……”

周知意讀懂了他的意思。

他不信任她們,這句話即是試探,也是威脅。

蔚思偷偷拽了拽周知意的手,周知意反握了她一下,深吸口氣,為難道:“您看這樣行嗎?我先把思思送到醫院,再回來配合你們完成剩下的拍攝?”

蔚思呻/吟的聲音更加痛苦難忍,大顆大顆的眼淚滾出來。

丁以南急得不行,“實在不行我們給您賠償,得先把人送去醫院啊!”

“這樣吧。”李老師看了眼蔚思,小姑娘看上去痛苦得很,萬一真的在他們這鬧出點什麽事也不好收場,“讓小魏幫忙送她去醫院,辛苦你配合我們把後面的進度趕完。”

蔚思瞳孔驟然一縮,眼睛霎時間變得通紅,哭出了聲音,“依依……”

“沒事沒事,到了醫院就不疼了。”周知意轉身抱了抱她,“別哭,馬上就去醫院了,我拍完就去陪你。”

她拍了拍蔚思的手背,朝丁以南背上推了一把:“快走!”

“不行!”

“依依!”

蔚思掙紮着想要從丁以南背上掙下來,被不明所以的丁以南緊緊箍住,背着她快速往外沖。

……

魏奇人不在前臺,丁以南背着蔚思剛剛沖到樓下,恰好一輛出租車在附近停下,沒等車上的客人付錢下車,丁以南就沖過去把蔚思塞進了車裏。

“師傅,去最近的醫院。”

“報警,報警報警!!!”

蔚思淚眼婆娑地掏出手機,手指哆嗦着往二樓看,一回眼,看到後方平穩駛來的黑色牧馬人,眼睛倏然一亮。

*******

攝影棚裏。

周知意拿上“李老師”給的粉色長劍道具,站在幕布前擺着姿勢,面色如常,一顆心七上八下,跳得忐忑。

“側身,往回看,眼神給到。”“李老師”嚴肅地指導着她的動作,滿臉的認真專業。

“道貌岸然,人魔狗樣。”周知意心裏唾罵着,慢慢回轉身,扯出一個甜美的笑。

李老師皺眉:“不對,笑容收一點。”

周知意當然知道不對,她就是故意做錯,拖延時間。

蔚思不傻,出去之後肯定會報警,就算魏奇跟着他們一起,應該也不能阻止什麽。

周知意朝李老師點頭說了句“不好意思”,重新調整着姿勢。

只希望這一套造型能拍得再久一點,她不想再踏進那間龌龊的換衣間一步,只希望蔚思和丁以南可以早一點過來,在這個攝影棚裏發生任何可能發生的變數之前。

與此同時,攝影棚隔壁的小房間,門板緊鎖,窗簾全部拉上,逼仄幽暗的空間裏,胖子王力正坐在電腦前查看雲端上的偷拍畫面。

兩個女孩共換了三次衣服,可惜她們穿得太嚴實,都沒能拍到什麽有料的內容。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這倆姑娘太有防範意識,她們過來的時候都穿了安全褲,內衣也都是沒什麽看頭的保守款,針孔攝像機拍到的鏡頭裏,兩個人的裸/露程度還不如夏天公共泳池裏穿比基尼的女人,實在沒看點。

不過這臉,這腿,還真的絕。

王力挺着油乎乎的大肚子,窩在椅子裏邊摸下巴邊給“李老師”發微信:【沒拍照料,下一套換件有勁點的衣服。】

所謂有勁,他們心照不宣。

王力把手機丢到一邊,繼續看電腦。

他看到周知意走進了蔚思的更衣室,幫她拉上拉鏈,兩個人正要往外走時,她蹲下開始系鞋帶,而後畫面一閃,鏡頭變得一團漆黑,再一閃,沒內容了。

操,故障了。

不過也沒關系,王力轉念又想,反正這個更衣室裏的姑娘也去醫院了,另一個不是還在嗎?她那間更衣室的攝像頭還是正常的,總能拍到點好風光。

這套造型只拍了幾張就結束了,“李老師”揚手叫來助理,在她耳邊囑咐了一句什麽,又招呼周知意,“換下一套吧。”

“這套不拍了嗎?”周知意心尖緊揪着,笑了笑:“我剛剛沒有表現好,要不再重拍幾張吧。”

她拽了拽裙擺:“我還挺喜歡這套裙子的。”

“這套夠了,趕時間,快去換衣服吧。”

周知意瞥見女助理拎着一件極為誇張的短禮服走過來,薄薄的幾片布料連在一起,前面低胸,後背镂空,只用幾根絲帶連接起來,如果要換,勢必要脫掉內衣。

周知意手指在身後緊握着,因為用力,骨節都開始泛白,“可是……”

李老師揮揮手,打斷她的話,不由分說地往外走。

周知意眼睜睜地看着他的背影,牙齒因為咬得太過用力,下颌都微微凸起一塊,她看向朝自己走來的助理,決定尿遁。

還沒開口,耳畔猛然傳來“砰”得一聲響,伴随着“哎呦”一聲驚呼,“李老師”猝然倒地,身體與地板重重撞擊,發出轟然又沉悶的聲音。

周知意猛然轉過頭去,看到一臉陰鸷的陳宴。

******

半個小時前,周知意和蔚思在攝影棚裏拍照,丁以南坐在沙發上無聊地玩着手機游戲。

一局游戲結束,他理了理頭發,45度角俯視,拍了張做作的自拍,發到了朋友圈裏,配文字:年度最敬業經紀人。希望我們依依、思思早日爆紅!

還不忘心機地定位出公司名稱。

沒隔兩分鐘,陳宴就給他打來了電話,“你們在哪?”

之前那次他們是利用上課時間偷偷跑出去兼職拍照,所以不敢讓陳宴知道,而這一次是在假期,周知意沒有叮囑讓他保密,他也覺得自力更生理直氣壯,沒什麽不敢說的,就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宴,語氣還挺驕傲。

陳宴聽完,沉聲道:“定位發我。”

丁以南對陳宴唯命是從,乖乖發了定位。

他本來想把這件事情告訴周知意,可惜她們拍攝進程緊張,還沒等他找到閑聊的機會,蔚思就犯了闌尾炎。

蔚思高一時因為闌尾炎打過幾天吊瓶,當時還是丁以南送她去的醫院,他對這事記憶猶新,一看周知意一臉焦急的模樣,整個人也慌了。

等把蔚思塞進出租車裏,蔚思淚眼婆娑地說要報警,聽得他一頭霧水,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蔚思就猛然拽開車門,朝着後面那輛牧馬人飛奔過去。

丁以南一愣,回憶起之前和陳宴的那通電話,認出那是陳宴的車,急忙跟了過去。

……

陳宴那一腳踹得狠厲,“李老師”捂着腹部縮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眼鏡摔落到地上,他用手摸索着,掙紮着想要起身,陳宴沒給他機會,冷眼俯身,照着他的腦袋一拳砸了過去。

助理驚呼了一聲,丢了衣服就想跑出去叫人,周知意反應過來,眼疾手快地追上去,擡手拽住了她的頭發,把她往角落椅子上拖。

丁以南手裏還舉着個手機,是上樓之前陳宴扔給他的,讓他拍下證據。

陳宴打人肯定不是對他們有利的證據,丁以南一看周知意跟人動了手,也顧不上別的,握着手機就朝她跑了過去。

雖然知道周知意戰鬥力旺盛,可下意識的,就是怕她吃虧。

身後,“李老師”卸下了道貌岸然的資深攝影師面具,捂着臉扯着嗓子幹嚎。

“你是誰?你要幹什麽?”

回應他的,只有陳宴招招不留餘地的鐵拳。

他被打得眼冒金星,頭腦暈沉,臉上身上火燒火燎地疼,一扭頭,吐出一顆牙。

地上滴出一排血跡。

陳宴下颌繃得筆直,銳利如刀,脖頸處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壓制着怒氣。他掐着“李老師”的脖子,像拖一只死雞一樣把他從地上拽起來,黑沉的眼睛布滿戾氣,音色冷然如寒冰,一字一句逼問:“底片在哪?”

每說出一個字,手上的力道便收緊一分。

“李老師”被他箍到臉色發紫,手指顫抖着指向摔到一旁的相機。

陳宴拽着他的腦袋往牆上重重一磕:“我問你偷拍的底片在哪?”

“李老師”茫然地搖搖頭,“沒有,我們是正規公司,沒有偷拍。”

陳宴居高臨下地盯着他,滿眼陰翳,有着讓人不寒而栗的壓迫感。

“李老師”突然汗毛豎起,在劇烈的疼痛和桎梏中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打架鬥毆,軟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眼前這個男人殘暴又狠厲,一言不發盯着他時,像個無所顧忌的亡命之徒。

果然,下一秒,陳宴擡手抓過桌角上的玻璃杯,在地板上砸碎,撿起一片刺棱棱的玻璃片,抵在他眼前。

“給你三秒鐘,你要眼睛,還是底片?”

玻璃邊緣尖銳,像一把尖刀,距離他的瞳孔僅有毫厘,随時都有可能刺下去。陳宴面無表情地盯着他,倏然輕扯着唇角,從喉間溢出一聲讓人不寒而栗的冷笑。

“李老師”下意識閉緊了眼睛,抖如篩糠,崩潰道:“在……在隔壁小房間。”

陳宴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帶路。”

小房間裏依舊拉着窗簾,音樂震天響,王力戴着大耳麥,正大吼大叫着在游戲裏激/情厮殺。

“李老師”幾乎将門敲破,門才從裏面打開。

“怎麽……”了

門板拉開的瞬間,一個滿臉鮮血的身影直直地朝他身上砸過來,王力罵了聲“操”,肥胖的身子還沒來得及閃避,就被“李老師”砸倒在門後的小沙發上。

“這他媽什麽情況?”他暴怒着拽着“李老師”被打成豬頭的臉看了眼,正要起身,迎頭一個板凳砸了過來,當場就給他砸懵了。

下一秒,男人狠厲的眼神逼近,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兩行鼻血瞬間飙了下來。

“李老師”像條死魚一般,癱在沙發邊沿直喘粗氣,強撐着站起身,想撿起凳子偷襲陳宴,被丁以南一腳踹倒在地上,他翻了個身,還沒爬起來,一記響亮的耳光迎面抽了過來。

他咬着牙,對上周知意的眼,十幾分鐘前還穿着蘿莉小短裙對着他甜美微笑的女孩此刻像一頭獅子,表情冰冷,目光淩厲,居高臨下地審視着他。

他低罵一句,一偏頭,又一記耳光砸下來,與此同時,下/體猛然傳來一陣暴烈的劇痛,他蜷起腿,捂住下/體,撕心裂肺地大叫出聲。伴随着周知意一句深惡痛絕的“死變态”,他悶咳了聲,吐出一口血沫。

周知意又恨恨地踹了他一腳,擡眸去找陳宴的身影,卻見陳宴已經扭住王力的雙臂,将他的腦袋按在電腦前。

她知道,陳宴是要找她們被偷拍的底片,她站在原地,看着陳宴暴烈狠厲的動作,一種難以言喻的挫敗感和羞恥感猛然蹿到心頭。

她咬緊了牙,正要走過去,忽然聽到身後又是一片騷動,蔚思跟着四個民警氣喘籲籲地跑上來,驚慌大喊:“警察來了!”

******

屋裏一片狼藉,“李老師”還縮在地上痛苦呻/吟。

鬧劇收場,民警在換衣間裏搜出兩個隐藏的針孔攝像頭,并在電腦磁盤裏搜羅出了大量的裸/露及色/情照片。

“李老師”、王力,包括那個女助理當場被帶走,周知意一行人也要配合到派出所去錄口供。

混亂的小房裏裏突然變得冷清,丁以南看着餘怒未消的陳宴,傻乎乎地舉着手機,一時間有些失語。

他從前只知道陳宴這人性子冷,卻不知道他發起火來那麽狠厲暴烈,讓人膽戰心驚。這會兒猛然一對上陳宴的目光,他連跪下請罪的心都有。

“宴哥,宴哥,對不起我錯了,是我太大意,上了這皮包公司的當,是我……”丁以南說着說着,聲音也顫了,剛才只顧着着急,沒來得及深想,這會平靜下來一深想,只覺得慶幸。萬一周知意今天在這遇上什麽事兒,他真的萬死難辭其咎。

“哥你打我吧。”丁以南低着頭,傻舉着手機,像根電線杆似的戳在陳宴面前,不敢擡眼。

陳宴目光深冷,眼底湧着愠怒,唇角抿得筆直。

他沉默地捏着指骨,一擡手,照着丁以南的腦袋就是一巴掌。

力道不重,極力克制,卻讓丁以南瞬間紅了眼圈。

“對不起。”

“蠢!”陳宴咬着牙厲聲罵他。

“是我蠢,我沒查清楚就帶她們來拍照,我對不起她們,我……”丁以南越說越難受,漸漸帶了哭腔。

身後,蔚思吸着鼻子拽了拽他的手腕,“別說了……”

周知意站在牆邊,沉默地看着門口的三人。

委屈,羞恥,憤怒,後怕以及心虛和羞愧,種種情緒交纏上來,像深海般将她淹沒,拖着她的腳步讓她動彈不得。

陳宴轉身,朝她看過來。

他表情冷肅陰沉,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周知意緊咬着牙,怔怔對上他的視線。

陳宴冷聲:“過來。”

周知意下意識拽了拽短短的裙擺,慢吞吞地朝他走過去。

房間沒光,也沒開燈,日光透過窗簾打下虛虛的晃影,落在她的側臉上。

她表情冷凝,唇角抿得筆直,黑白分明的眼珠透着股不馴的野性和執拗。

他想起她腳踩眼鏡男下/體時的利落果決,臉上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張。可就這麽一小會功夫,等她一步步朝着他走來,那股子嚣張就漸漸退卻了,取而代之的是茫然和一分不甚明顯的脆弱慌張。

周知意站在陳宴面前,看他一眼,又垂下眼睫,吶吶道:“是我的錯,你罵我吧。”

向來任性強硬的小姑娘,聲音喑啞又倉皇,藏着讓人心顫的委屈。

陳宴垂眼,看着她緊拽着裙擺、骨節泛白的手指,看着她臉上亂七八糟的妝容、微微顫抖的身體,和極力壓制住的脆弱委屈,心髒一陣陣沉悶刺痛。

恍然一瞬間,像是有一把匕首,在他胸腔裏肆無忌憚地攪着,疼痛凜冽又深刻。

喉結輕輕滾了下,他閉了閉眼睛,遮住眼底翻湧的情緒,脫下外套,擡手把她裹了進去。

指腹擦過她的眼睑,他緩緩将她攬進懷裏,腦袋按向他悶痛的胸口。

“別哭,我在。”他聲音低沉嘶啞,循着他身上滾燙的氣息落入她的耳膜。

“別哭,哥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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