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旅游之後總是固定的休息日。

季遲在這時候才終于想起自己去旅游之前忘記了的是什麽——因為尼克久等他不到,直接在陳浮的別墅前踩點守候了。

這一位跟在季遲身旁的助理對于陳浮來說也是老熟人了,他一看對方的樣子就懂了,打開別墅讓人進去,同時笑道:“坐下來喝杯茶吧——還是咖啡?”

“不用太在意他。他就是來找我簽個名的。”季遲在旁邊漫不經心說,“對了,順便我要一杯茶。”

“其實我只需要占用老板你五分鐘的時間。”尼克在旁邊說,話裏潛藏的含義是你給我五分鐘之後我就自覺離開然後你又可以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卿卿我我了!

季遲這一回算是聽明白了。他一邊取出筆簽字,一邊擡頭看了對方一眼:“幾天不見你幽默多了……”

尼克露出了一個憨厚的微笑。

“也有眼力多了。”

季遲簽完了字,文件重新回到尼克手中,尼克果然一刻不停,在陳浮從廚房出來之前就離開了別墅,将空間留給一對情侶。

外邊的尼克前腳走,還沒等季遲找到沙發坐下,廚房裏的陳浮後腳就出來了。

他看了一眼客廳對季遲說:“人還真走了?”

“正常人才懶得跟個神經病在一起。”季遲從桌子上的果盤中抓了一把糖果,剝出其中一個糖果塞進嘴裏。

陳浮來到茶幾旁,從桌子上拿了車鑰匙和錢包說:“茶葉沒有了……”

一顆糖被季遲眼明手快地塞進了他嘴裏。

陳浮:“……”柑橘味的,還行。

季遲這時候才後知後覺:“你剛才想說什麽?”

Advertisement

“茶葉沒有了,”陳浮重複一遍,“我出去買個茶葉。”

“一起去?”季遲問,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裏。

陳浮無所謂這一點:“那就一起走吧。”

下午接近晚飯的時間,正好是下班的高峰期,陳浮和季遲一起驅車來到附近的中國街。他常買的茶葉店就在這一條街的中間位置,陳浮将車鑰匙抛給季遲,自己去了前面買東西。

但在買東西的途中,陳浮又碰見了一位熟人。那也是他過去的同學——但和他關系普普通通。

對方是一個高大的白人,叫做安德森,正和自己的女伴一起來到茶行選擇禮品。

陳浮進去的時候對方正好出來,他們直接打了個照面。

安德森立刻反應過來:“嗨,陳,居然是你?”

“你最近在做什麽?在哪裏生活?你呆在紐約?這麽多年裏我居然沒有聽到過你的任何動向!我記得畢業之前你想做基金吧?我最近就在做基金,一開始還想和你聯絡一下,可是過去的朋友都不知道你的聯絡方式。你還記得霍恩嗎?當年在上學的時候就屬他和你關系最好,現在他在基金業裏頭可厲害了,當然他的家族本來就非常厲害。可惜了,你們原來的關系非常好,好像還相約着一起合夥什麽的?——”

上面長長的一段話就像機關槍一樣說完,在最後,安德森對着陳浮露出了一個親昵但具有明确目的的微笑:“另外,這是我的名片,如果有任何需要,不妨來找我。我最近正準備加入一個很有名氣的俱樂部,你既然了解基金,那一定應該聽過,是triangle。”

“……我确實聽過,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俱樂部,真不敢相信你居然準備加入了!”陳浮笑道。他的笑容中帶着一點隐藏得很好的不耐煩。

“還只是準備而已。”安德森十分謙虛,“雖然我看結果八九不離十了,他們之前開除了一個成員。其實那個成員也沒做什麽特別了不起的事情,就是透露了一些假情報而已。做基金的嘛,總要有分辨情報真假的能力,不然早晚虧掉自己的褲子,你說是不是?”

已經說了十分鐘了。

正好這時候茶行的員工路過陳浮身旁,陳浮轉頭對對方說:“給我拿以前的那種茶。”

在這裏工作的員工當然認識大客戶,聽見陳浮說話就立刻進後面拿出了通常不放在店鋪裏賣的茶葉。

這惹來安德森好奇的目光。

陳浮趕在對方要說話之前為彼此的交談做了一個結餘:“我的朋友正在外面等我,不如我們下次再聊?”

“沒有問題。”安德森爽快說,但他旋即說,“你現在一定還在炒股吧?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待會向你的郵箱發一點有關金融的小道消息,就是你上學時候留下的那個郵箱,你還在用吧?”

陳浮覺得自己耽誤的時間已經夠長了,他急于擺脫眼前這個和自己沒多少交情的人,随口“嗯”了一聲,答應了對方看完之後給個回信的要求後,就立刻結賬離開。

這個時候距離他計劃買茶葉的時間已經翻了三倍。

他拿着東西離開商店的時候莫名有點兒擔心,同時又覺得自己因為超過了一點時間所以升起的擔心無聊以及可笑。

他走在街上,僅僅幾步的距離,就遠遠地看見了自己停在路邊的車以及倚靠着車門的人。

天色已經暗了。

靠着車門的人正低下頭把玩手裏的東西,他微微弓着身軀,臉上有一種因無聊而生的漠然與冷淡。

遠處的路燈的光不注意滲透此處,它将車前與車後分割成了明暗兩個區域。

周圍的行人與車輛來來去去。

但沒有任何動靜能夠吸引靠着車的人的注意。

他專注于自己手中的糖果紙,那張糖果紙在他手上不斷扭曲與褶皺。

這簡直像是一個獨立于空間之外的剪影。

在真正走上前之前,陳浮幾乎以為自己也沒有辦法将這樣獨立的空間打破。

但在他邁出下一步的時候,靠着車門的季遲像是突然感覺到了什麽,側頭朝陳浮的方向看了一眼。

然後有光,注入他的眼睛與面孔。

陳浮幾乎被這樣的目光給感染與蠱惑了。

他不自覺快走幾步來到對方身旁,打開車門讓對方先坐進去,同時問:“等很久了?”

“十五分鐘二十六秒。”季遲回答。他擡頭看了一下車門頂,發現陳浮的手正擋在那邊避免他的腦袋撞到車門。

他一本正經地用手指勾了一下對方的掌心,然後安定地坐進了車子裏頭。

陳浮為這個小動作失笑。他繞到了駕駛座的位置,坐上去之後有點等不及,于是直接湊過去向對方索要了一個親吻。

兩人唇舌相交。

親吻之後,季遲微微有點喘氣和吃驚:“你這車子可沒有拉窗簾。”

“我們不在意,”陳浮淡定說,“別人也不在意。”

車子緩緩從停放的位置向後駛去,随着車輛的後退,季遲剛才所站位置下一地花花綠綠的糖果紙出現在陳浮的視線之中。

那是陳浮剛才所沒有發現的。

他現在看到了,在看到的同時覺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什麽東西扯了一下。

那倒不是難受,就是讓人感覺有些不舒服。

陳浮緩了一下自己的感覺,他開口笑道:“亂丢糖果紙是不對的。”

“我錯了。”季遲從善如流承認錯誤。

“真的等了很久?”

“度秒如年。”季遲長嘆一聲,“已經度過了926年。”

“去買茶葉的時候剛好碰見了一個以前的同學,順便說了兩句話,所以時間久了一點……既然等得不耐煩了,幹嘛不去前面找我?”陳浮稍微解釋了之後,反問對方。

接着他開着車等了一會,但直到被十字路口的紅燈攔下之前都沒有等到季遲的回答,便向副駕駛座瞥了一眼,正好看見季遲将自己的後腦袋枕在汽車枕上,目光在車頂與車窗間來回移動。

對方總在不經意間露出這樣的模樣。

或者是出于成長的經歷,也或者是出于經歷之後的習慣,除了休息,對方總是很難在某一時刻真正平靜下來。

焦慮和不安定大概才是對方的常态。

但在他和季遲在一起之後,季遲已經很少很少露出這樣的狀态了。

那是因為這樣的狀态已經幾乎痊愈,還是因為這樣的狀态正在被壓制和隐藏?

他将自己的目光移向正前方。他看着前方的紅燈旁的跳動的讀秒器。

這時候陳浮聽見季遲開口說:

“我有點……”

陳浮目光一下就落到了而對方的身上,他問對方:“有點什麽?”

“有點害怕,我們再一次錯過。”季遲說,他輕微地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我覺得我們好像已經錯過了很多次了,所以還是等等吧,其實也不是非常長的時間。”

然後是好一會的沉默。

接着別墅區到了。車子結束行車任務,安穩駛入車庫。

陳浮在熄火之後轉身看着季遲。

“怎麽了?”季遲有點奇怪。

“沒什麽,就是……”

車內的一盞小燈這時候還亮着。

陳浮在這個時候突然很想做一點什麽。

于是他朝對方傾了一下身,他們的額頭輕輕撞在一起,視線與視線也跟着交彙。

“我一直不太确定,”陳浮說話,“我最初跟你在一起的選擇在最終能不能獲得我們都想要的結果。”

他看着季遲的眼睛,對方的眼睛裏有他的倒影,只有他的倒影。

這樣的目光讓人無法回避,也讓人無法割舍。

“但現在我發現我一開始的想法也許是錯的。”

陳浮的聲音裏帶着淡淡的笑意。

他們的距離這樣近。

他既能夠從對方身上感覺到對方身體的熱度,也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熱度正在傳遞給對方。

他還聽見了對方的心跳聲。

這樣心跳聲就響在他的耳際,清晰得像是對方的心正被他拿在手裏細細把玩。

他們的距離這樣近。

近到陳浮對于未來再也沒有更多的顧慮。

他的手指碰觸到了季遲的眼睛。輕輕一沾,就把對方眼中因為專注而生的光芒給沾到自己的手指上。

足夠溫暖,足夠熱烈。

所有的感情都是互相的。

付出的越多,希望得到的越多;得到的越多,想要付出的越多。

假使當初答應的時候,陳浮只是想要再一次認真地嘗試能不能得到完美的結果,那麽現在,他已經覺得自己馬上就能夠得到完美的結果了。

對方給了他這樣的信心。

你也許真的不夠好。

但不夠好的你把所有最好的,全都給了我。

當意識并從對方身上确認到這一點的時候,陳浮情不自禁地親吻了對方。

“唔……”

有細微的聲音在陳浮耳邊響起。

那是對方的聲音,帶着一點輕微的抖動。還沒有等這樣的抖動平息下去,更為熱烈的回應已經纏上陳浮,感情連同欲望在此時此刻将兩人一同裹挾進去,不同的人因看不見但最為牢固的紐帶而連系在一起。

兩人回到了家裏。

因為剛剛親昵過而不知不覺中異常滿足的季遲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看着一樓的布置,突然想起了去旅游之前沒有來得及處理的事情。他直接拿起手機上購物網站開始浏覽商品訊息。

這時候陳浮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顯示有一份郵件到達。

季遲随手拿起來看了一眼,發現是有關金融的消息,他本來打算将手機重新放下的,但手指恰好在屏幕上滑動了一下,直接進入郵件頁面。

開頭就是親愛的陳……

季遲有點不滿地掃了郵件一眼,發現這是陳浮大學時候的同學發來的,除了金融消息之外就是常規的問候,末尾還附帶着他的社交賬號。

季遲之前調查過陳浮,但查得不是很仔細,基本只停留在對方上了什麽小學中學大學,拿了什麽學校會公布出來的榮譽上邊,這樣的調查連陳浮的交友關系都沒有列出。所以他現在點進了這個社交賬號,在安德森的關注列表中找了一會之後之後就發現了應該是屬于陳浮的賬號。

他點進這個應該是屬于對方上學時期的賬號。

然後發現那裏光禿禿一片,早就删光了一切。

幾乎在看見的同一剎那,季遲就下意識地醒悟到對方删除的究竟是什麽東西。

他頓了幾秒鐘,重新返回陳浮的郵箱尋找過去的收信記錄,結果毫不出人意料,一切的收信開始于兩年前,陳浮離開國內的時候。他再一次點進收信人中。這裏同樣做了清理,保留的幾個幾乎都是季遲認識的,有阿芙拉,有蘇澤錦,有邁克爾……除此之外沒有什麽其他的人了。

季遲關掉了郵箱和推特。

他在陳浮下來之前清理掉浏覽記錄,将手機放回之前的位置。

而後他繼續浏覽自己的商品訊息。

一切都沒有變化。

除了他忽然被人提醒,陳浮永遠和他無關的十七年過去。

樓上的陳浮很快下來,在飯點時間臨時出去一趟再回來,時間已經有些偏遲了,兩人決定今天晚上就下一些方便的米線來吃。老式的廚房裏頭,爐竈下的火熊熊燃燒,爐竈上的鐵鍋中熱水咕嚕咕嚕發出聲響,細細的面條随着氣泡上下起伏,陳浮用長長的筷子将裏頭的米線一一撈起來。

季遲就站在他的旁邊,芹菜與肉已經被炒好盛在盤子裏頭,醬料也被按比例配好,就等着旁邊的那一鍋熱騰騰的米線了!

一頓簡單但味道還算不錯的晚餐之後,陳浮将登陸工作郵箱,将之前因為旅游而積壓了好幾天的工作一起處理掉,接着又浏覽了一下最新的市場資訊,還和遠在國內的蘇澤錦通了一個電話。

等一切做完,時間剛好十點鐘,陳浮扭頭看了一眼坐在自己身旁的季遲。

季遲正靠在陳浮的肩膀在玩手機游戲,他發現了陳浮的目光,轉回頭問:“怎麽了?”

“我在思考一個嚴肅的問題。”

“什麽嚴肅的問題?”

“待會究竟要怎麽吃你。”說完了這一句話,陳浮從沙發上站起來,順勢彎腰一抄,就把因為他突然起身而向後一靠的季遲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他抱着人一路往二樓的卧室走去。正捏着手機的季遲都被驚呆了。

“我真的這麽輕?”

“你的體力真的這麽好?”

“我們晚上——”

更多餘的話早已消散在夜色之中。

燈光次第暗下,黑夜裏,喘息混入濃濃的夜色裏,暧昧不清。

時間到了後半夜。

睡在床上的陳浮在半夜裏因為口渴而從睡夢中醒來。他一開始的時候還沒有太清醒,有點困倦地閉了閉幹澀的眼睛,掀起被子剛從床上坐起來就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床的另外一邊好像沒有睡人。

陳浮扭頭朝床的另外一邊看了一眼。

季遲真的不在。

他一下子清醒了。

卧室裏很安靜,星光和路燈的光芒從放下的窗簾縫隙裏隐約射入。

陳浮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一下時間,淩晨三點接近四點了。

他又在卧室裏環視了一番:睡房沒有另一個人,衣帽間沒有,主卧的浴室也沒有。

他靜靜坐了一會,又滑開自己的手機,登陸工作郵箱。所有的未讀郵件在晚上的時候都已經處理完了。他這一次直接進入歷史郵件的頁面,找到了一封自己沒有閱讀過,但已經顯示被閱讀的郵件。

那是安德森下午時候發送過來的,裏頭确實是一些簡單而且錯誤的金融消息,除了在最末尾的位置附上了社交賬號之外,沒有其他值得關注的東西。

陳浮看了那個社交賬號一會,關掉手機,下樓去找季遲。

他沒廢多大的功夫。

別墅就這麽大,他在一樓的小卧室中找到了季遲。

門窗都被關閉,窗簾遮得嚴嚴實實的,陳浮推門進去的時候眼睛還沒有适應太過黑暗的地方,就自黑暗中聽見了季遲的聲音。

熟悉的聲音裏帶着顯而易見的疑惑。

他說:“陳浮?”

下一句是:“哥哥?”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