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15)

然的攤攤手表示這沒什麽,而後嬉皮笑臉的拉着他走出咖啡廳,奔向家的方向。

因為還有很重要的事情等着他,這個下午可不能白白的假公濟私,得值才行。

☆、豐盛的晚餐

林應涵一路上都顯得特別的興奮,甚至還闖了兩個紅燈,“你瘋了,這多危險啊?”平緩的路段,蔣雲舒吓得心都要蹦出來了,拽着安全帶的手也出了汗,剛剛連續的超車真是把他吓個半死。

“我現在等不及要扒…光…你…了,哥…”林應涵語調拉長,不懷好意的趁其不備就給他來了個突襲,這讓蔣雲舒更加的緊張,只是輕微的動了動手指臉就漲得通紅。

那玩意兒在人手裏攥着呢,再強硬的态度也是軟的,他的頭皮直發麻,他相信了老人說的,看似腼腆老實的人,做出來的事兒往往能讓你驚掉下巴,眼前的這位可不就是。

林應涵看他忍的都快哭了,眼睫不停的眨動,嘴唇微張,呼吸錯亂且粗重,他又想到這兩日兩人膩在床上做的那些羞羞事,全身的神經不可控制的聚集在某處,甚至帶着一種刺痛感越聚越深,此時他恨不得就地就把他正法了,然後吃個幹淨。

“涵…涵寶兒…”蔣雲舒已經難受的快要瘋了,誰能想到木頭一樣的他,短短的兩天裏就被開發成了這個樣子,是他天生這樣,還是本能就如此,那只手似有魔力,張合的做着動作他就會全身顫栗不止。

對此,他也羞愧,所有哥的形象都在對方的動作下蕩然無存了,其實他也很想要,想要的更多,想要他對自己這樣,那樣,腦子裏叫嚣着不要停,可殘存的理智又告訴他這是在外面,不允許他胡來。

所以,當林應涵把手抽回來,他松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帶着無比的失落,林應涵勾笑,扳過腦袋重重的親了一口。

他哥真是可愛到了極點。

能把他哥欺負成這樣,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當然也是不舍的,畢竟在大街上,不想讓除了他以外的人看到他哥的這副媚态。

他要回家好好享用。

其實沒多久,早上兩人才膩歪完,可此時林應涵的架式就跟幾天沒見着肉的饑餓猛獸,根本不給蔣雲舒喘息的機會,從開門的那一刻起,手和嘴就沒停過,脫下笨重的棉褲,抱起光溜溜的人,放在玄關的鞋櫃上,就開始了豐盛的晚餐。(此處細節省略…..觸雷的下場就是鎖鎖鎖,本人不敢。)

這次剛柔結合,林應涵也算是手下留情,雖要了幾次,但還不致把對方弄暈,總是在對方快要溺斃的時候便忍着不去觸碰雷區,這樣對方是清醒着的,可也是最最難熬的,你想想,勁兒被勾了上來,讓他得不到滿足,他能好受嗎,幾次蔣雲舒都嗔怒的打他,怪他停下,甚至還催促他快點,重點,可林應涵知道,如果真中了他的道,那他就不會再溫柔 ,蔣雲舒也會徹底的起不來,他還不想讓心肝寶貝這麽快爽暈過去,他要他清醒的看着自己,看他是怎麽要的,要了幾次,每次爽的過程都要讓他刻骨銘心,這樣,他就真的離不開自己了。

事實證明,他做到了,從黃昏到午夜,累了也要把對方搖醒,就那樣緊緊的抱着,貼着,放着不動,等待時機肆意而發,直到無貨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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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都沒睡意,也許是興奮的因子還沒落下,只是閉着眼睛摟在一塊誰也不說話,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就在耳邊圍繞,溫暖的胸膛貼在一起聽着有力的心跳,突然一聲尴尬的肚子咕嚕聲打破了寧靜。

“呵~~是你的。”

“才不是,是你的。”林應涵勾起媳婦的下巴,親了一口,柔聲道,“我去煮點面條,你在床上等着,啵~~”

“不用了吧,都半夜了吃了不消化。”蔣雲舒表面上是為身體着想,實際上是舍不得這溫暖的被窩,抱在一起真的很舒服,不想自己躺在床上,那樣,他就感覺又像是以前的一個人。

林應涵捏了捏他的鼻子,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乖,晚飯都沒吃,餓着肚子肯定睡不着,況且,我也要吃啊,剛吃了葷的,再配點素的,這才營養均衡嘛。”

蔣雲舒當然知道他這葷的指的是什麽,臉一熱一巴掌拍在他的前胸上,“滾滾滾,愛吃啥吃啥吧,不管你了。”說完轉過身對着牆掩飾自己的羞态。

在林應涵身上,完全颠覆了自己的性格,這一點他再一次的深信不疑,林應涵就有這個本事,甚至他名字的三字一出現,他就不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

就在上次的聚會上,孟良和李蒙還在聲讨小時候他對這幫哥們的态度明顯和對林應涵的不一樣,就算他們在一旁玩的正嗨,只要林應涵一嗓子,他立馬停下跑過去然後問東問西,有時甚至都不用林應涵說什麽,人往那兒一站,他就乖乖的跟着人走了,連原由都不會跟他們解釋一句。

跟院裏的夥伴,跟同學,打鬧粗口,習以為常,有時還自以為是的見義勇為,拔刀相助,可當跟林應涵在一起時,就會立刻變成了貓咪哈巴狗,別人就算打出狗腦子他也能沒事兒似的從旁而過,這些都讓孟良他們震驚,“老大,你不去管管?”“關我什麽事兒,我還要跟涵寶兒回家寫作業呢。”說完就潇灑的去當他的好學生了,從而,他這個老大的地位也就岌岌可危到最後被別人取代了。

蔣爸說是林應涵解救了他這個霸王兒子,後來他自己想想,差不多也對,總之林應涵來了,他不喜歡打鬧,他也就老老實實的跟他在家玩,他不喜歡滿嘴髒話,他也改了混小子的那些壞習氣,文明禮貌,反正林應涵不喜歡的他都不去做,鄰居們都說這簡直換了個人。

後來李蒙跟孟良說了一句,蔣雲舒他就是個假把式,沒啥真能耐,要擱到現在,估計得說他是個老婆奴(都想不到被一個弱的壓,關鍵是他現在心甘情願,別人說什麽,怎麽看他都會置之度外,都影響不到他。)

就有那麽一個人,生來就是來克你的,躲又躲不過,離又離不了,見了他就死心踏地,見了他,世界都是那麽美好。

宵夜沒吃太多,林應涵怕他真消化不好,只盛了半碗,兩人靠在床頭吸溜着沒一會兒就吃完了,蔣雲舒還想吃,林應涵沒給,把碗奪過去湊近他的臉,淫-笑着說:“沒吃飽是吧,一會兒給你來點輔食。”

蔣雲舒可怕了,趕緊縮進被窩,把自己裹了個嚴實,他可不想再要了,再要,老命都沒了。

“怎麽?不是沒吃飽嗎,哥…我們來點美味的輔食吧。”說着林應涵用力的拽出被角,然後再一用力,裹在身下的那點被就全都被拽散了,想想看也是,都能把他撞飛的人,這點小伎倆算什麽,蔣雲舒無耐只得把自己抱成一團,關鍵部位都捂好,以免被侵襲,躺在那兒認命。

林應涵樂了,躺下抱住對面人,“好了,不鬧了,逗你呢,好好睡吧,我們不做了,再做你也受不了。”

“你還知道啊?”蔣雲舒擡起頭撞上那人的溫柔眸光,不禁又被那好看的眼底所吸引,“涵寶兒,你真好看,”說着主動湊上去,輕輕的啄了一口。

他是發自肺腑的,況且這麽好的現象也是不多,林應涵激動的當然要把握住,他順勢鉗住對方的下巴就開始探入深深的吮吻,手掌扣住後腦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直到對方的悶哼出聲,他才稍稍的暫離開,“哥…我好愛你…真的好愛你,你愛我嗎?”

這一晚上林應涵不知道重複了多少次這樣的問話,每一次都要他親口說出,非要得到一個确切的答案不可,其實他更想确認此時身下的,懷裏的,是不是那個朝思暮想,愛了十幾年的人。

“愛,我也…愛你。”對于愛字,蔣雲舒還是羞于出口,但這也是此時此刻他的心聲,雖然感覺這樣有些矯情,兩個男人膩膩歪歪的非要說一些膩人的情話似乎很不合常理,但林應涵問了,他也不厭其煩的回答他,‘我也愛你’,只有跟他在一起,他才真正體會了什麽是愛,什麽是性,什麽是滿滿的幸福和滿足。

偶爾間也會蹦出一些不甘,被壓的總會有些想法,雖然現在這種狀态也不錯,各種感官信號都讓他極其的舒服,可男人嘛,總想占立主導地位,他相信總有一天,他也要做回男人,不然,男人的那個東西真是白長了。

想歸想,做終歸是另一回事,此時,兩人深情對視,永遠都說不膩的愛語一出,得到的就是對方無休止的愛撫和親吻,怎麽都不夠般的纏綿着,即使沒有下一步,他們也不願意就此分開,就算嘴破了,舌頭腫了,還是孜孜不倦的吸着,舔着,吻着。

作者有話要說: 不行啊,對這樣的細節我太不擅長了,寫的這個別扭,自己看了都不順,唉,就這文筆,見諒啊見諒。

看看,果然中招了吧,鎖了,我可以改啊。

☆、你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

經過兩天的觀察,梁楓發現自己的猜測沒錯,已經坐實蔣雲舒和那個林總不是一般的關系。

臉色好了,紅撲撲的一副被喂飽的餍足樣子,笑容多了,一走一過總能看他傻呵呵的不是沖着電腦樂就是對着手機樂,就連一直只關注吃的曲桐都看出來了。

“哥們兒,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麽喜事兒了,怎麽天天這麽高興呢?”曲桐嘴裏嚼着餅幹斜倚在他的辦公桌前,再一次的看到蔣雲舒在那兒傻樂,終于是忍不住想弄個明白。

蔣雲舒趕緊把手機鎖屏,表情歸位的有點僵,“難道我不高興你才滿意嗎,還是說我不該高興。”

“這…這什麽話,”曲桐腦子也是單線的,被繞糊塗了,“我是在問你有啥喜事兒說出來也讓我們跟着樂呵樂呵,誰希望你不高興了,別曲解意思行嗎。”

蔣雲舒看他認真的樣子,突然哈哈樂出了聲打消了曲桐的緊張,這一下子就更加證明蔣雲舒的确是心情不錯,“說說嘿,啥好事兒,買彩票中獎了,還是走道撿錢了。”

沒等蔣雲舒答,對面的梁楓給搶了先,“你以為都你那思想境界,只有中大獎撿錢才能高興嗎?”

“當然,除了這個還有啥,反正這兩樣對于我來說才值得高興,其餘的都沒興趣。”

“那是你,咱們的小雲兒啊,估計可能差不多是談戀愛了。”梁楓這一嗓子把凡哥也吸引了過來,“咋的,真的呀,快說說,你挺速度啊,跟那個什麽曉的才黃幾天啊這就又有主兒了,看來你今年犯桃花啊。”

蔣雲舒撇過去個紙團怪梁楓的多嘴,其實梁楓還嘴下留情了呢,沒肯定的說是有對象了,而是用大概可能差不多,這也就給了他這個主角轉圜的餘地,他可以不承認,也可以打馬虎眼,可是他…大方的承認了。

“還行吧,就處…處了一個,還沒處幾天呢。”

“長啥樣,比不比那個黎曉好看,幹啥的?”凡哥這個八卦的嘴此時比曲桐和梁楓都心急,也怪,其他兩人啥事都引不起凡哥的興趣,唯獨蔣雲舒的,有個風吹草動,肯定第一個上來扒扯扒扯。

“還行吧,他們倆沒什麽可比性。”梁楓當然懂這個可比性是啥,其他兩位就有點蒙,這咋還沒可比的呢,好不好看不知道嗎,都是女的有啥不能比的。

但兩位都沒急着探究這個事兒,而是着急想見真人,“啥時候帶來我們看看呗,瞅你這一臉的幸福樣兒,看來這次是真的了。”

這話凡哥說的有含義,他是過來人,知道談戀愛是啥樣的狀态,之前和黎曉都得催着他下樓去見人家,更沒看他笑過,連平時說話都很少,但現在不同了,這幾天就聽他話多,嘴樂的合不攏,就連食堂不愛吃的菜都嚼巴嚼巴咽了下去,名為‘不能浪費’,這麽明顯的變化誰看不出來,不動真格的能這麽樂呵嗎。

“等有機會的,我會帶他來認識大家的,現在嘛,還不合适。”蔣雲舒打着哈哈的推脫,他也是在漸漸的往這方面過度,畢竟這個事是瞞不住的,況且現在他肯定梁楓是知道的。

梁楓的話就在嘴邊,他想說:“我認識啊,等他來了我指給你們看”,可他沒敢說,這畢竟不是一般的戀情,不想因為自己的冒失再影響過大,如果該說的時候到了,主人家會自己說的吧,況且他心裏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要聽到蔣雲舒親口對他說出實情,那才是事實,而不是現在自認為的坐實的猜測。

那邊電話響了,是找凡哥的,凡哥去接,話題斷了,曲桐對對象這個事不太上心,自己的就是個活例子,覺得這就是個火坑,雖然燒的難受,但還擋不住誰都要跳,沒啥稀奇的,把最後一塊吃進嘴,拍了拍手上的渣就去幹活了,梁楓意味深長的沖着蔣雲舒笑了笑,在得到對方又一個紙團的攻擊後也慢慢的坐下開始動着鼠标。

下班打完卡,梁楓摟過蔣雲舒的脖子說要去他家借宿,昨天附近的供暖管線爆了,正在搶修,家裏沒暖肯定呆不了人,求他收留一晚。

他先是想了想林應涵出差還得個一兩天才能回來,保險,自己一個人讓他去應該是沒問題,都張嘴說了總不能讓他花幾百住酒店,那太不值個,又想了想梁楓也會做飯,這一起回去還能撈頓現成的也是一件好事,于是爽快的就答應了。

兩人去市場買了點菜,梁楓也不見外,進屋就開始撸袖子幹活,沒一會兒,酸菜魚,蒜蓉油麥菜,紅燒肉就上了桌,蔣雲舒其實特佩服會做飯的人,同樣的材料切吧切吧,下油鍋,再出來就不是一樣的味,可到他手做就做不出這樣的來。

“嗯,瘋子,你手藝還真行,不過…”他剛要說沒他家林應涵做的好,一下子意識到要禿嚕嘴,趕緊用飯噎了回去。

梁楓聽出來這話沒結語啊,于是故意揶揄他,“不過什麽?是不是想說沒你那位做的好?呵呵…”

蔣雲舒不知為什麽臉瞬間就紅了,讓人提到‘他家那位’既幸福又覺得不好意思,給梁楓怼了一筷子魚,“快吃你的吧,你做的挺不錯的,我是這個意思。”

此地無銀三百兩,“是真的?哈哈…蔣雲舒,沒發現你還會害羞呢,行了,別裝了,不就有對象了嗎,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如果你對象跟你同性,被人問起,看看你是什麽反應,你要還能泰然自若,那證明你牛逼。

蔣雲舒也想坦誠點說‘我有男人了’,可這樣的話他心裏說了八百遍,輪到嘴上,還是羞于出口,總覺得天數少,等穩定穩定再說。

梁楓又看了看他,沒再逗他,扯了一些別的算是吃完了這頓飯。

門口的拖鞋,衛生間裏的日用品,床上的枕頭,無一不是成雙成對的,這些都看在梁楓的眼裏,于是在兩人收拾利索坐下喝茶的時候,他忍不住還是問了一句,“你和林總是真的嗎?”

對這個問題蔣雲舒有心理準備,畢竟那天讓他看見了,話裏話外的亟待一個準确的答案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梁楓跟他算是走的比較近,凡哥成家了,曲胖子有對象,所以輪個周末什麽的就他倆還能玩到一塊去,所以彼此的那點事兒就算你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蔣雲舒放下茶杯,反問了他一句:“你相信愛情嗎?”

“相信。”梁楓答,即使他抱着單身一輩子的打算,可他還是挺向往愛情的,只是婚姻有點讓他打怵。

“那你相信同性相愛嗎?”蔣雲舒又問了他一句,眼神裏帶着詢問也想聽聽他的見解。

作為同樣沒有什麽戀愛經驗的梁楓來說,別說是同性,異性都少的可憐,可他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看法,“雖然我沒經歷過這樣的愛情,但我相信,都啥年代了,沒那麽沒見識,我不提倡這種關系,但我也不排斥,我相信愛是不分性別的,愛就是一種感覺,只要你感覺對了,那就是愛,愛和利益無關,和權貴無關,只和幸福與否有關,雲舒,我想問你,你現在幸福嗎?”

蔣雲舒琢磨似的又喝了一口茶,他此時的确很幸福,“幸福。”

“幸福,那就是對的感情,也就是說和同不同性沒關系,只要你感覺對,那麽一切都會順着你的意願發展,也就會感到幸福,其實那天看你倆在車裏,我是有一點點震驚的,沒想到你……”

“呵呵…”蔣雲舒樂了,“說實話,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前後的變化有時候自己想想都在懷疑這是不是真的,我和他從小就認識,後來分開了十年,這又見面了,小時候我們感情很好,我一直把他當弟,他也叫我哥,後來分開了我一直難受不已,從沒忘記過他,只是我這個人比較遲鈍,沒往這方面想,後來遇見了黎曉,處了一段時間感覺也不是那麽的好,反倒林應涵疏遠我我倒是很在乎,每天都抓心撓肝的坐立不安,再後來和黎曉分了,又重新思考了一下和林應涵之間的關系,我發現我有點離不開他,說這個話可能你會笑話,每次夢裏出現的人都是他,每天想的也都是他,我都覺得自己有點魔障了,後來一個朋友點醒了我,我才知道自己原來是這麽回事。”

“那你到底是直的還是彎的,哦,別怪我這麽問,我是真想知道這性向難道是說變就變的嗎?”梁楓又抛出疑問。

蔣雲舒調整了一下坐姿,讓自己靠在沙發背上更舒服一點,“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可能我從小就喜歡他吧,只是長大了一些束縛和觀念把我困住了,直到他出現我才算得救,不能說我純彎,我只對他有感覺,對你們還是沒有親近感,所以,我也只能算是半路出家。”

“呵呵…同性戀的電影我看過,就是咱們國內挺出名的那個,那時看的心驚肉跳,偷偷摸摸的,不過還是相當的感人,那時我就相信有這麽一種愛情是特殊的,只是其中的坎坷挺令人唏噓,你呢,你做好準備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小夥伴們都放假了吧,是不是很開心呀,提前祝大家元旦快樂。

☆、辦公室出櫃

在決定和林應涵在一起時,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外界和家人相比,其實他更注重家裏面人的感受。

對于一個傳統的家庭來說,這種戀情別說是領進家門,就是提一提恐怕都得是驚天動地的後果,所以這也是他唯一覺得難以攻克的難關,在腦子裏無數次思索着要以什麽樣的方式,什麽恰當的時間來讓他們的關系公之天下。

梁楓很夠哥們兒意思,兩人聊到大半夜才相繼睡去,梁楓說了,就算有一天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上頭要以這個名義開除他,他都會第一個沖上去跟公司理論,這也就是說他不是一個人在作戰,身後有人支持他,他聽後就樂了,欣慰的推了一下他,“還不至于,如果真的那樣,我不等他辭我,我就先辭了他,”梁楓豎了豎大拇指,“有種。”

關鍵是他們都沒遇到過類似的事,周圍也沒有這樣的案例,真不知道有一天曝光了,大家會是什麽反應,但不管是什麽樣兒,他都會勇敢的面對這一天,不會退縮。

兩天後林應涵出差回來了,他沒先去自己單位,而是來設計院找蔣雲舒,想給他個驚喜,也是這些天太想他了,想馬上見到他以解相思之苦。

幾個箭步沖到前臺把王可吓一跳,有些日子沒見着這個帥哥來了,面露微喘,跑的有些淩亂的頭發,嘴角始終挂着暖笑,王可看呆了一時沒反應過來,直到林應涵敲桌子才緩過神兒,不好意思的含笑問好,“林總好。”

“傻丫頭,想什麽呢呆成這樣,”林應涵要見心上人高興,嘴上也跟抹了蜜,這讓對方小姑娘聽了心裏直抓狂,眼前的這個人不能稱得上高富帥全占吧,但在她眼裏簡直就是完美,心下雀躍的不行,“沒…沒什麽,林總,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幫忙叫一下蔣雲舒,我在一樓等他。”

“好的。”王可着魔了一樣又盯着看了半天才拿起電話撥通內線,很快,蔣雲舒飛奔一樣的跑下來,看到林應涵,臉上瞬間蕩起一絲好看的紅暈,如果是在家裏,他肯定不會猶豫的沖上去抱住他。

“你不是說晚上才到嗎,怎麽提前了?”蔣雲舒跑到跟前,眼前人的風塵仆仆和身上透着的股股涼氣讓他覺得被人愛真的是很幸福。

“我想快點見到你。”

不等蔣雲舒做出回應,已經被抱入懷,熟悉的胸膛襲來陣陣暖心的氣息,怔了半晌還是伸出手環了上去。

因為他也想,所以無所不顧了。

兩人毫不顧忌的抱在一起,且很長時間沒有放開的意思,雖然此時前臺沒有什麽閑人,但讓前臺裏的王可不得不驚掉下巴,‘這怎麽回事,這怎麽看都不像是一般的工作關系吧,難道是…’

王可胡思亂想腦補了一些腐女們常想的畫面,有些不敢确定,但從兩人暧昧的眼神裏又透露着‘有點什麽’的基情信息。

表姐和蔣雲舒分手的事兒她知道,問其原因,黎曉只說兩人不合适談不來,沒過多的說原因,那麽再結合眼前的這一幕,原因也就無可厚非了,原來他倆才是一對兒。

漫畫和腐文她看過不少,如今真實的一對就發生在身邊,王可沒有為自己的夢中情人是個同性戀而懊惱,而是滿心歡喜的為他們感到高興,興奮的立時拿起手機,把這個消息傳遞給了同在一個公司的同是腐女的好閨蜜們,一時間回複不斷,鬧得轟轟烈烈。

有吃驚沒想到的,也有早看出來表示不驚訝的,但不管怎麽說,這樣的事發生在自己身邊,大家還是顯得特別的亢奮,有種老媽想馬上看到他們結婚過日子的沖動,甚至叽叽喳喳的讨論着他們誰在上誰在下的羞羞事情,真是腐女的界限大無邊。

等這邊兩人分開,偷笑着看了看低頭擺弄手機的王可,他們還不知道就在他們溫存的這一小段時間裏,他們已經在公司裏被出櫃了。

“要等我嗎?”蔣雲舒輕聲問,臉頰還在紅。

林應涵看沒人注意,大着膽子快速的在蔣雲舒唇上親了一口,得意的跟個孩子,“如果你同意,我可以等。”他想讓大家都知道他們的關系,可他也不能不顧忌心上人的感受,所以只能是征得同意,他才敢。

蔣雲舒羞笑着,輕推了他一下,心想,都這樣了還裝什麽裝,哪次是經他同意才做的,還不是不通知就不請自來了,“我先上去幹活,你在一樓會議室裏等吧,這前臺有些冷。”

“好的吧。”林應涵扮着委屈嘟着嘴,明知這個表情在大號的涵寶兒身上做出來十分可笑,可心裏還是泛上酸水有些不忍,在沒走出幾步後,就轉回來拽過他的手跑上了樓。

“幹嘛啊這是?”這一舉動反倒把林應涵弄愣了,什麽時候他哥這麽大膽主動了,還是在公司,對方手沒松,他也沒掙紮,任由拉着往上跑。

“等等你就知道了。”蔣雲舒拽着他一路跑到設計室,透明的玻璃門一關,兩人同時出現在衆人面前,把那三位都給震住了。

凡哥、梁楓和曲桐齊齊擡頭看向門口,尤其是凡哥,‘你們這是’剛要出口,眼睛就落到了他們牽着的手上,一時無語堵得他只能幹張着嘴說不出話。

他是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站在那兒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主角沒不好意思,他倒是先不好意思起來。

蔣雲舒看大家的反應也在意料之中,無所謂的牽着林應涵又往近處走了一步,面向大家,泰然自若,“之前你們疑惑的,感興趣的,想八卦的,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就是他,”蔣雲舒和另一位男主角對視一眼,心在跳,手卻在用勁,像在鼓勵,“興許大家對他都不陌生吧,他就是迅達的林總,全名林應涵,今天我們可能有些突然,讓大家吃驚了,但我想,這個早晚也是會知道的,還是我主動一些比較好,免得大家再繼續猜還挺難受的,呵呵,來,跟大家問聲好。”

林應涵沒有蔣雲舒想的那樣緊張,倒是比他鎮定許多,蔣雲舒說完他便上前紛紛和大家握手問好,一圈走下來,除了梁楓,那兩人還有點沒緩過勁兒來,支支吾吾的無法組織語言來應對這樣的場面。

凡哥雖說情場經驗豐富但也沒遇到過這樣的,不能說爆炸性但也相當的猝不及防,他是真沒想到這一層。

曲桐那更是,現在的女朋友是他的初戀,根本沒啥別的經歷,他怎麽都沒想到蔣雲舒是那個,還那麽大方的把對方真的引薦給了大家,他偷想,要是自己,肯定沒這個膽量。

“我和雲舒早就認識,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們剛剛有了業務上的聯系怎麽就….”這個時候的靜默總得有人說點什麽,蔣雲舒能做到這點已經超出他的想象,所以接下來就該他來收拾。

“呵呵,林總,您說的哪裏話,我們對這個不排斥,您別多想。”梁楓接話出來圓場,拽過椅子讓座。

“是啊,林總,我們…我們就是沒有心理準備,有點…有點小震驚罷了,真的,我們真的…對這個不排斥的,雲舒他挺好的,值得我們所有人去愛。”凡哥也跟着表态,說完心裏罵了自己一句,‘這他媽說的都是什麽,怎麽聽怎麽不是味兒’。就連受衆的兩位都聽的有些忍不住想樂,但意思明白,可能真的是給吓到了。

“小雲兒,你…你真的讓我佩服,給你點贊。”曲桐雙手伸出大拇指也表示對他們的支持,走過去瞅了一眼林應涵,而後張開雙臂給了蔣雲舒一個大大的擁抱。

蔣雲舒心裏一下子就豁朗了起來,沒想到大家對這個這麽容易的就接受了,之前心裏的那些壓力瞬間消逝了不少,他覺得自己既幸福又幸運,有着愛他的愛人,還有着一幫這樣愛他的朋友。

感動的眼圈發紅,從沒這樣的脆弱過,這也是心理重力的釋然,同時也表示着現代社會對這種關系的包容,他怎麽能不心酸。

“好了,好了,今天既然是個好日子,那麽林總,是不是應該請我們吃一頓啊?”梁楓不放過這個機會,率先提議,遇到吃的問題,曲桐也是高興的拍手贊同。

“好啊,沒問題,那咱們…”

“不行,”蔣雲舒一下打斷林應涵,眼神示意這得聽他的。

“雲兒你小氣了啊,連頓飯都不請你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這天大的好事不慶祝一下多可惜啊。”梁楓繼續鼓動着,這不是借機敲詐,本就應該的嘛。

蔣雲舒看了看林應涵,又看了看大夥,“我沒說不請,但不是今天,今天不行,他出差剛回來,等哪天有時間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梁楓恍然大悟的遞了個深長的眼神給另兩位,“原來是小別勝那啥啊,哈哈…”

“瘋子你…”蔣雲舒羞的已經說不下去了,其實他覺得林應涵剛回來肯定累的不行,都沒回家又來了這兒,晚上再接着出去吃飯,那仨人都是能喝的,這一頓下來說不上得鬧到幾點,他是心疼,可哪想梁楓歪到了別處。

“好了,別鬧了,就聽雲舒的,林總,那咱們就哪天再聚。”還是凡哥話有力度,梁楓算是放過了他,但還跟了一句,“雲兒你別抵賴啊,就明天。”

蔣雲舒想這話應該是最能吃的曲桐說才對啊,今天梁楓倒表現得像個吃貨,就知道他這是故意鬧自己,“行,就明天行了吧,堵上你的嘴。”

還有一個多小時才能下班,于是蔣雲舒也沒讓林應涵下去,讓他坐一邊休息,他在那兒幹活,兩人一會兒眉來眼去的,一會兒又偷偷的發着短信,明明坐的很近,但還是用着很幼稚的方式傳達着彼此的愛意,看上去傻得不得了,也美的不得了。

☆、哥,我好愛你

“嗯…涵寶兒…是不是可以了,不要了吧…啊…”

蔣雲舒的腰都要被撞折了,上面的那個人還意猶未盡的在那兒運動着,兩腿被擡到肘窩處,一個猛力換來蔣雲舒又是一陣尖叫,“要…要弄死我啊…你怎麽…怎麽沒完了啊…”

“對你…我永遠沒完…”

他也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既然哥都暗示小別勝新婚了,那麽他肯定不會讓他失望,回來的車上兩人就開始摸摸索索,如果出租司機沒幹咳警示,他早把罪惡的手伸進去了,強忍着到家門口,門都沒來得及關就開始了扭動撕扯。

不得不說這樣的性-愛蔣雲舒很喜歡,總能在很短的時間內就能讓他瘋狂,調動起全身的亢奮細胞,而後就跟着一起沉淪,無論是上位的癫狂,還是後位的猛烈,抑或是輕緩時的溫存,林應涵總能找準那個點,他知道什麽時候刺激他,什麽時候該愛撫他,讓你沖勁達到頂點,只有想要的更多,不想停,有時甚至會主動的攀上去索吻,九曲十八彎的低吟最後惹來更強烈的狂風暴雨。

累并快樂着,嘴上說不要了不要了,可一旦相連的地方再次蠕動,他還是從微弱的喘息中透出一聲悶哼,林應涵愛極了他這樣口不對心的樣子,下面繼續,上面也不停歇,舌尖繞着耳廓舔吻着,耳後是他的敏感區,一碰即痙攣,蔣雲舒閉着眼睛咬着嘴唇極力忍着這酥-麻的快感,極強的快意又從某個地方極速的上升,手不自禁的伸到耳後,扳過那個毛絨絨的腦袋,已經滾燙的紅唇貼覆上去就是強力的吮吸,吞噬般的纏繞,盡力的向後狠貼,林應涵大手扣住他的腰身死命的向自己強壓,已經緊密相連了,還是覺得不夠。

林應涵簡直要愛死他了,出差的這些天他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他哥,想他的吻,想他假裝強硬實則撒嬌的樣子,想他律動時的美妙神态,就像此時,那閃着淚光的眼睫,微張着嘴粗重的喘息,因為高-潮透着粉紅的肌體和縮緊的直接觸感,這怎麽看怎麽都舍不得放手,只有不停的攀升,用溺斃的快感來告訴他,他有多麽的愛他。

這一次他把他做暈了,心疼的為他處理完,強烈的倦意襲來摟過身邊人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他們是餓醒的,很巧的同時睜眼,外面很亮,刺眼的白從窗簾縫隙照進來,“早安,哥,”林應涵适時的給了一個早安吻,笑着捋了捋那滾的亂七八遭的頭發。

雖然很累,但心情很爽,從另一個男人的懷中醒來,冬日裏暖融融的窩在一起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只是這聲‘哥’叫的蔣雲舒有些別扭,以前沒覺得,但不知怎麽的,現在聽着,就不是那麽回事。

他像個蝸牛一樣,把蜷着的身子舒展開,伸出胳膊抻了個懶腰,帶着有些沙啞的聲音矯情的回道:“能不能不叫哥了,聽着不舒服。”

是啊,哪有跟哥幹這個的,雖然沒親戚血緣,但就單憑聽覺他才別扭呢。

林應涵沒讓他逃脫,又把他摟了過來對着自己,“那叫什麽,親愛的,寶貝兒,舒舒…”

“還大爺呢,”蔣雲舒也使壞的沖着他胸前的那個豆豆咬了一口。

“啊…你是不是還想要啊哥,別不好意思,直說嘛,說嘛,是不是想了。”林應涵逮着他的手攥住以免他再跑,嘴唇小雞啄米似的在他的臉上啜吻着,逗的蔣雲舒癢癢的直求饒。

“別…別鬧了,哈哈…”

“那你幹嘛咬我,說,是不是又想了,你摸摸,你那兒都ying成什麽樣了,還不好意思給我暗示,我懂。”

“別不要臉了,人家都是飽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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