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16)

思□□,你卻喜歡餓着肚子幹這事兒,昨晚咱就沒吃飯,我這肚子早餓扁了,誰還有力氣幹啊。”

自從跟了林應涵,他現在也越來越口無遮攔了,不是幹啊就是要的,激情的時候說的比這更甚,他都覺得自己被林應涵帶壞了,不過,這個壞他還是很樂意享受的,簡直是美不勝收。

蔣雲舒這麽一說,林應涵才想起來真是這樣,兩個人做起來就不管不顧,膩在一塊恨不得一分一秒都不想離開,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他想一直留在裏面不出來,哪還想到餓不餓的事兒,這麽一提醒,他自己是無所謂,想抱着不動躺他一天,可不能讓老婆餓着啊。

還好,這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林應涵放開了他起床穿衣準備做早餐,溫存有的是時間,但吃的問題一定要按時解決,健康才是最重要的,有了力氣才能幹些別的嘛。

“哥…快看,外面下雪了,還挺大呢。”站在陽臺看地上已經下了厚厚的一層,揚揚灑灑的還沒有停的跡象,林應涵興奮的跑到卧室把窗簾打開,抱起蔣雲舒就到了窗邊。

外面的雪的确下的很美,但光着的他被這樣抱着,如果讓別人看見了那可就不美了,他像個泥鳅似的掙脫掉趕緊跑回被窩,那滑稽的樣子逗得林應涵直樂。

“哈哈…哥,你該剪頭發了,你看看你睡的,哈哈…”

蔣雲舒拿過手機當鏡子照了照,可不是嗎,本來頭發就長了,昨晚又滾的支楞八翹的,再配以剛剛的裸-身,可不好笑嗎,可這,可這都怪誰啊,看着那人還在那彎腰的笑,他拽過枕頭就砸了過去,“你還笑起沒完了是吧。”

“好,好,我投降,我投降,”林應涵笑到腿軟,順勢倒在他懷裏摟着他的腰一下下的摩挲,蔣雲舒怕他又起壞心,趕緊把手伸進被子護住要害免得被偷襲,“你起開,我要穿衣服了。”

“讓我親一下就讓你穿。”

“剛剛不是親了嗎?”

“那是剛剛,我要現在。”

“……”

“過來,頭低點,”林應涵扳着對方的脖子往下壓,蔣雲舒就算腰再軟被人緊摟着腰也彎不下去啊,更不想陪他玩這惡趣味,大早上的憋着水還沒放呢。

“你起來,我去廁所,憋的不行了,要爆了。”蔣雲舒扯開他的手,把他推的遠一點,彎身去拿地上的衣服。

手還沒夠到就被林應涵拽回,一個跨步過去牢牢的坐在緊繃處,捧着對方的臉命令道:“吻我,現在。”

Advertisement

“你怎麽這麽不講理啊。”

“就不講理了,就要吻我。”

“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一直這麽坐着,你也別想去廁所。”

他這憋着尿實在難受,更難受的是林應涵還不老實的在那兒蹭着,早上本就敏感,哪受得了這麽挑逗。

好漢不吃眼前虧,蔣雲舒想着就滿足他一回吧,看他這樣兒也是真的不讨到不罷休,不就親一下嘛,沒什麽大不了的。

摟着對方的腰,嘴唇湊過去,一碰上就被林應涵張嘴叨住。

“唔…疼…”

林應涵根本不給他再有時間喊什麽疼,是你送上來的,是你主動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如果嘴還能張的更大,他真的想把蔣雲舒整個人吞進去,他覺得自己愛蔣雲舒已經接近變态了。

只要見着,就不能讓他單獨呆着,哪怕做飯做家務,他都要在身邊跟着,不需要你幹什麽,在我跟前站着就好。

就這麽霸道,也這麽的孩子氣。

這一吻又是十幾分鐘,如果不是空隙間蔣雲舒哭求着說‘馬上要尿出來了’他還不會松嘴,就是親不夠,也要不夠,他要把過去丢失的那些美好都要找回來,點點滴滴都要給他補上。

“哥,我真的好愛你”。

這樣膩死人的情話林應涵百說不厭,蔣雲舒也是聽的心裏直冒泡,探過腦袋親了親他的鼻尖,“我也愛你,一會兒我們去看雪吧。”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大家都忙着迎新年家庭聚會呢吧,注意飲食別過量哦。

☆、挑戰極限

兩個人吃過飯下樓,看到幾個小孩子正在堆雪人,他們也饒有興致的加入其中,還一起打了雪仗,歡樂的樣子就像又回到了童年時代。

雪大不好開車去遠處,林應涵提議坐公交去‘冬世界’,那裏玩的項目特別多,可以更多的回憶從前。

“冬世界”是迅達近幾年新開發的一個室內大型的冬季娛樂場所,有冰上項目也有雪上項目,每年接待的游客上千萬,他的特點就是不止冬天可以玩,夏天也可以體會冬天的樂趣。

玩雪沒什麽稀奇的,關鍵是和誰在一起玩,林應涵興致勃勃的還跟小時候那樣兒,看到雪眼睛裏都直放光,蔣雲舒自是由着他決定,沒持反對意見,‘冬世界’他知道,凡哥一家去過,回來就說不錯,會讓你玩的特別過瘾,只是那時他一個人,根本沒什麽心情去,現在有了林應涵就不一樣了,他們都更想找一找小時候的情趣和影子。

踩在雪上嘎吱嘎吱直響,踩下去就是一個深深的腳印,兩人比着腳印的大小,看誰踩的深,就算褲腿上都挂了厚厚的雪也不會伸手拍掉,你追我趕的一路跑一路笑的去了公交站臺,飛揚的樣子就像兩個未成年的高中生,不時的引來旁人側目。

有一種冷叫做別人覺得你冷,小時候蔣雲舒就是這樣對林應涵的,現在反過來了,雖然蔣雲舒的鼻尖凍的通紅,但渾身上下包括心都是暖的,一點都不覺得冷,可林應涵還是替他整理着帽子和圍脖,生怕他凍着,弄完還捧着對方的臉向對方哈着哈氣,蔣雲舒以為是要親他,緊張的閉緊眼睛不敢看,最後看林應涵沒動靜,只是感覺滿臉的濕氣暖意,才不好意思的睜開眼,把頭扭到了一邊。

“咋了,是害羞了還是失望了。”林應涵故意轉到他面前與他對視,逼問着蔣雲舒這個動作的理由。

“跟你說,這是在外面,控制點,別胡鬧。”蔣雲舒瞪着眼睛警告,本就不大的威力在林應涵手伸進羽絨服的衣服裏就被滅了個幹淨。

“我胡鬧嗎,我哪裏胡鬧了,你說啊哥。”林應涵的手冰冰的,貼在皮膚上讓蔣雲舒不禁打了個冷顫,可随即的不安分又讓他覺得那個地方像着了火。

蔣雲舒立刻繃緊了神經四下看了看,站臺上沒什麽人,站臺另一端只有一個大爺和一個大娘,像是一對老夫妻,老兩口在說着什麽事兒,根本沒往他們這邊瞅。

這樣光天化日的被人騷擾,還是兩個大男人,他也是不太習慣,更多的是覺得不太文明,但一些禁忌的東西,從來沒有碰觸過的東西,一旦發生了觸碰了竟然覺得也沒那麽糟,還有點刺激的味道。

林應涵就知道他會這樣,所以繼續使着壞,從後到前,所到之處讓蔣雲舒既臉紅又有着不一樣的享受,兩手緊緊握着林應涵的兩只胳膊,眼睛四處飄散着沒有着陸點,随時做着發現敵情随時撤退的準備。

林應涵看他這個樣子越看越覺得可愛,沒想到他哥隐忍起來是這麽的惹人戀目(室外環境),尤其是想要的更多又不敢說,從他的眼睛裏還有表情就能看出,他想他能親他,抱他,但又羞于出口。

這種類似于挑戰極限的想法每個男人都有過,要的就是這種緊張感帶來的與往日不同的快感,也可以稱之為激情。

正好現在是一個大膽施為,另一個欲拒還迎,眼裏的水汪汪還有羞紅的臉就是林應涵想繼續下去的因由,不能說在大街上做出更過分的事來,但做一些出格的愛的表現他都想在這個人的身上實施一次。

沒有原因,就是想,就是愛他,愛情的火焰已經越燒越旺,他不想隐藏,他想用任何可以表達的方式來表達對他的愛,不分環境,不分時間。

愛一個人至深就是極近病态的瘋狂,也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過來一輛公交車,蔣雲舒迅速拖着林應涵躲到了站牌後,眼看着老兩口上了車,這回車站只剩下他們兩個人,雪太大,出行的人特別少,就是街道上都沒有什麽行人,林應涵笑着大膽的開始移動手指,想要更加的肆無忌憚的時候要等的車緩緩開過來了,蔣雲舒推拒着他作亂的雙手,嗔怪道:“你也捂的差不多了吧,快拿出來,上車了。”

林應涵死死的抱住他,把他探出去的半個身子又拽了回來,重新撈到了自己懷裏,緊接着雙唇吻了上去,乍一接觸涼涼的,但只要一碰到對方的就一發不可收拾的開始吮吸,蔣雲舒就立刻呆怔的不敢動了,只能由着林應涵在自己嘴裏翻來攪去,眼睜睜的看着公交車開走。

一面很享受,一面又很緊張的怕被人看見,雙重感受刺激着他的感官神經更加的敏感,林應涵近乎粗暴的和他搶奪着空氣,使壞的程度又加深了一層,這一下惹得蔣雲舒頓時睜大了眼睛。

這可不行,絕對不行,無論怎樣都不行。

半清醒的大腦告訴他必須停止現在的可笑行為,他可不想被偷拍轉天上頭條,使出全力推開了林應涵,大口的呼吸着,眼睛搜尋着周圍有沒有異樣。

“哥…”林應涵又開始委屈噤着鼻子,心潮湧動,就想做點什麽,他也不想在外邊這樣,可全身的神經被調動起來了就不好控制了。

“又來了一輛車,我們走吧。”這回蔣雲舒沒跟他磨叽,整理了一下衣服先行幾步跑去上了車,林應涵不得已随後跑去跟上。

車上人少,空位很多,兩人選了一個雙人位坐下,蔣雲舒坐在裏側,眼睛瞅着窗外,看似很平常不經意,其實他心裏已經亂了,就在剛剛,如果他不阻止,別說林應涵接下來會怎樣,他自己就要失态了。

他沒想到自己的身體在短短的半個月裏,被林應涵帶動到這種程度,他偷偷度娘過,難道他就是傳說中的那種天生當零的,為什麽只要對方一撩撥,他都會很快的就進入狀态,反應甚至比林應涵還大,總想他能對自己施為力度大一些,這樣才能滿足他的心理和身體上的索求。

他承認,無論是親吻還是撫摸,都讓他很享受,那種快感即使結束了也久久的在身體裏萦繞着不肯散去。

林應涵出差的這些日子裏,他們兩個每天晚上都要視頻好久,他以為這樣可以緩解他的想念,沒想到想他更甚,都要經歷很久的與床墊的摩擦鬥争才能迷迷糊糊的入睡,有時他對着鏡子也對這樣的自己感到不恥,怎麽就變成這樣了呢。

“哥,我好愛你。”就在自己神游疏散快感殘餘時,耳邊突覺一熱,林應涵耳語完牙齒輕輕的咬在他的耳垂上不放,慢慢的磨着牙。

“你…你到底想幹嘛?”蔣雲舒不敢大聲也不敢大動作,只能坐着不動,手在底下輕輕的推着他,想讓他停止這麽幼稚的行為。

林應涵沒答,而是變本加厲的探到機要重地,剛剛柔軟下去,握在手裏瞬間有了活力,蔣雲舒立刻張大了眼睛和嘴巴,呻-吟聲即将出口趕忙捂住。

該死的林應涵,你什麽時候變成了一個淫-魔,怎麽越來越不象話了,回家必須好好教育教育。

蔣雲舒知道,如果他不回答,那人嘴上不會松,手下也不會停,只能抑制忍着不适,眼裏已經蓄滿了淚,那是興奮的,刺激的。

“涵寶兒,我…我也愛你,不要…不要在車上。”他像個被欺負過了頭的弱者,只能柔聲求饒,他還不想在公共場合讓大家圍觀唾棄,別說是他們這樣的關系,就是正常的異性戀做出這樣不雅的動作,都會惹來群衆的指責,何況現在主角是自己。

不管林應涵是惡作劇還是真的想了,他都不能縱容這種事繼續下去,最基本的道德标準還是有的,之前站臺沒人也就算了,現在車裏人雖不多,但一旦被發現,那後果就不堪設想。

林應涵也看出是自己玩的太過,他其實也沒想怎樣,只是看他哥那樣的表情就不由自主的想對他動手動腳,說白了,年輕情侶們想做的親熱行為,在蔣雲舒身上他都想實現,他也想慢慢的讓蔣雲舒适應在大衆面前的反應,畢竟以後的幾十年,他不想在街上走還要表現得像個不相幹的陌生人。

他要牽手,要在某個人多的地方擁吻他,他相信未來總會有一天民衆會接受他們這樣的人的存在,并且也會祝福他們天長地久,雖然現在還做不到,但起碼自身要有這個信念。

顯然現在蔣雲舒還有些放不開,不過,他會等,會慢慢的帶領他走入這個圈子,接受自己,也接受他人。

☆、就是讓大家看見

進了‘冬世界’,果然人很多,有外地來旅游的,也有本地假日來滑雪的,畢竟比室外滑雪場近,很多人因為時間上有限,所以都選擇來這裏一家人在雪上冰上暢玩,也別有一番樂趣。

“滑冰還是滑雪?”林應涵問。

“滑冰吧。”

“好,我們去那邊選鞋。”

對于雪來說,冰上運動是他們所熟悉的,小時候雖沒有專業冰鞋,但自制的冰鞋也不錯,後來上了高中都有滑冰課,要說旋轉花樣做不出,但最起碼的能滑走蔣雲舒還是可以的。

兩人選好鞋,在冰場邊換上,現在家長們越來越注重孩子的從小教育,冰場上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孩子,剩下的就是一些高中生,像他們兩個這樣的大人還是少數。

“我們是不是選錯地方了,怎麽感覺這麽不合适宜呢?”蔣雲舒換完鞋站在邊上做熱身。

“怎麽,你怕了不敢了?是不是怕摔了讓孩子們笑話啊,沒事兒,有我呢。”林應涵又替他緊了緊鞋帶,接着又問了句,“緊張嗎,如果緊張你在邊上看一會兒再上冰。”

蔣雲舒嗤笑了一聲,一臉的不屑,“以前在校滑冰我可是第一名,怎麽會緊張,走着。”說完就率先溜進了場。

林應涵的滑冰也是後學的,他搬到的H市不注重冰上項目,所以幾乎是沒怎麽上過冰,系統的學也是這個‘冬世界’建成後,和尹子浩一起來學的,要說緊張,他比蔣雲舒緊張。

看蔣雲舒很快的就适應了冰上的節奏,和一群小孩子暢快的在冰上奔跑,不管是平滑還是轉彎,都表現的非常流暢自如,他也是羨慕的慢慢的走下了場。

小時候在西河沿,不管是拉爬犁還是滑冰,都是蔣雲舒在前邊拉,他在後邊擎等着享受,毫不費力,現在輪到自己一個人了,可能也是有蔣雲舒在場的關系,即使是對這個項目半熟不熟,還沒達到完全熟練,但也表現的非常膽怯生疏,沒走多遠就一個腚墩兒坐在了那兒,蔣雲舒看見了飛速的滑過來拽起他。

“摔哪兒了,有沒有哪兒疼?”蔣雲舒緊張的問,剛才淨顧着耍酷了,也沒想過要拉着他一起滑,不過話說回來,沖着開始拍胸脯那樣,林應涵不像不會滑啊,倒像是個速滑冠軍那麽的底氣十足,沒成想原來是個半拉子。

本就穿的厚,速度又不快,沒感覺怎樣,可林應涵還是噘着嘴說:“屁股疼。”

蔣雲舒真以為剛才那下摔的不輕,彎下腰檢查,“哪兒邊?”

“兩邊都疼。”林應涵忍不住想笑,等着蔣雲舒接下來的安撫。

“不會滑就早吱聲,逞什麽能呢。”蔣雲舒嗔怪的上手開始給他揉,“這不會的摔一下肯定要青的,還好沒摔到尾骨,這都容易摔裂了,說實話,你是不是對這些冰上項目都不會啊?”

林應涵閉着眼睛享受着這獨特的待遇,雖有衣服相隔,但感覺清晰,一下下既溫柔又有力,簡直是舒服的都忘了在哪兒,哪還聽到他說什麽。

蔣雲舒還哈着腰為人服務,半天沒等來回音兒,直起腰一看,那人一副眯着眼餍足的樣子才知道是上當受騙了,當即就狠狠的沖着所謂的傷處來了一巴掌。

“啊…哥…你幹嘛打我啊?”這一下好,算是徹底讓林應涵清醒了,力度還挺大,震的他屁股真疼了。

“你說為啥,這冰場這麽多人,你就這麽調-戲我是不是,是不是。”蔣雲舒沒客氣,照着傷處又多來了兩下,林應涵一邊躲一邊求饒,蔣雲舒在後邊攆他,兩人推推拽拽的,在冰場邊上玩的也算是不錯。

林應涵還是有滑冰底子的,只是不經常練有些生罷了,在蔣雲舒的帶領下很快也能跟着一圈圈的滑了,其實他是想讓蔣雲舒拽着走的,找找小時候的感覺,可是把人惹生氣了,不好再耍奸生詐,也只能在空隙時上去摸一把,或是假裝摔倒的樣子順勢撲到對方的懷裏,趁不注意親個一口兩口的得以緩解調-戲的念頭。

多次的這樣動作蔣雲舒也算是看出來了,他這是故意的,最後拉住他把他推開了一點距離,語氣上是想生硬的,可出來的卻是毫無士氣,“這麽多人呢,你能不能老實點,從出門開始,你看看你消停了嗎?再這樣,我可不理你了。”

“我沒怎麽嘛,”林應涵耍賴往上繼續靠,“我就是想讓他們看又怎麽樣,難不成要把我們抓起來?”

“這不是那麽回事兒你知道嗎?這麽多人,說不準就有哪個認識你的,別忘了這個地方可是你們公司建的,傳出去…你就不怕?”

“你怕?”林應涵的嬉笑迅速回落,他是感覺蔣雲舒的別扭和抗拒,但他都以為這些是他所不能适應的,是暫時的,就像剛出生的孩子冷不丁的抱出去有點怕生,慢慢的也就好了。

聽他這麽說,心裏霎時咯噔一下,難道他還沒做好準備和自己在一起,還在乎外界的眼光,這些天的日子只是對自己的可憐,或者兩人的關系就得是偷偷摸摸的在夜裏才能進行嗎?

他堅信這段時間的考核蔣雲舒已經轉變過來了,成績也是合格的,對于他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也是倍加的珍惜,并做好了未來的打算,他可不想再次分離,更忍受不了蔣雲舒哪一天再變回去,然後告訴他‘我還是做不來’,那樣他得瘋,真的得瘋。

蔣雲舒看他突然冷下的臉就知道他是誤會了,這小腦袋瓜又不知在想些什麽,看旁邊有一個長椅空出便拉着他滑了過去坐下,“我不怕,我怕你,怕你受影響,畢竟你在迅達的地位不一般,你還年輕,我怕影響你,你懂了嗎?”

林應涵聽到回答如釋重負,轉而暖笑回歸,抱住蔣雲舒就不撒手,甚至有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帶着微涼的唇覆上去,因為怕蔣雲舒又不好意思,快速的吮了一口便松開,“哥,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什麽都不怕,我怕的是你會離開我,我最怕的就只有這一件事兒,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你個傻小子,我怎麽會離開你呢。”蔣雲舒照着他的鼻子捏了一把,“說翻臉就翻臉,變化可真快,不過說真的,大庭廣衆的,你還是注意點,有孩子呢,別到時候弄大了咱們誰都不好看。”

“聽你的,哥,來,再來一下。”

“你…你怎麽又來了,說了半天沒聽進去啊?”蔣雲舒撥開他湊近的臉,臉又羞成了一片紅。

“我不,就要,快點嘛。”林應涵不依不饒的噘過嘴等着對方親,讨糖的樣子跟他這麽大的人一點都不符,但又心有不舍駁他的意。

看了看四周,人們玩的玩,鬧的鬧,于是自動把兩人屏蔽在一個小圈子裏,掩耳盜鈴般的就當成是在家或是一個隐秘的地方,蔣雲舒慢慢的湊過去貼上了那等待已久的軟唇,他就知道,這一碰上肯定不是輕的,也不是快速的,更不會淺嘗辄止,果然,又被吻的喘不過氣來才松嘴。

算了,丢人就丢人吧,頭條就頭條吧,已然這樣了就不要後悔,不過說真的,他真的很享受這種在室外激情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又讓人緊張的要命,蔣雲舒最後想,他自己也可能是變态了。

當晚,梁楓他們當真沒有放過他倆,蔣雲舒原以為是周末,不會好意思打擾他們,哪想在回去的路上電話就打了過來,說地方都選好了,就等着兩位到場付錢了。

林應涵笑笑把蔣雲舒摟在懷裏勸道:“去就去吧,早晚這頓飯都不能省,早吃晚吃都一樣,我沒事兒的,他們灌不醉我。”

事實是,一個人灌不醉他,那對方可是三個人,三個人不懷好意的輪番轟炸,蔣雲舒頻頻舉起啤酒杯都被梁楓和凡哥他們撥拉到一邊,說你一個小兒科少在這兒摻和,邊兒玩去,說着真拿他當空氣就又跟林應涵幹了一大口白的。

眼看着寡不敵衆,在扶林應涵上廁所的空檔,蔣雲舒心想,這種狀況下還是選擇先溜為妙吧,不然,最後趴下的就不止是一個林應涵,他也得跟着倒。

保命是真的,這幫玩意兒來就沒揣着好心眼兒,就是不想讓他們走着回去,他才不會上他們的當呢。

上了出租車,蔣雲舒給梁楓發了條短信:賬單已結完,先走一步,不陪你們玩了,老子要回家沐浴睡覺了,再見。

梁楓給另兩位看了看短信,不禁噗嗤大笑起來,端起杯興致完全沒消,“哥幾個,咱們接着喝。”

☆、熊胖子請大餐

整個周日林應涵都躺在床上,這次是醉大發了,頭疼的像要爆炸,渾身更是沒勁起不來,吃了兩次的醒酒藥才算是勉強起了床。

他酒量還可以,慢慢喝的話是不會醉的,可能是他太高興了,不想給老婆大人丢面子,所以只要對方舉杯,他就一口幹,喝的太猛太急了才這下場,蔣雲舒像個喋喋不休的女人一邊照顧着自家男人,一邊罵那幾個混蛋詛咒他們都起不來床,周一上班都遲到。

就像老天爺聽到了他的咒語,或者是真的在幫他出氣,每天上班蔣雲舒都在他們之後到,周一一到辦公室,竟然發現自己是第一個,這可是自上班以來的頭一次。

他坐在那兒悠閑的吃着早餐,不時的看着時間掐着點,看看他們幾個到底誰能先到,最好都遲到。

曲胖子第一個呼哧帶喘的上來,那架式像剛剛經歷了一萬米長跑,腳上的鞋帶都跑散了,嗓子幹的嗚啦半天也沒發出聲。

蔣雲舒看他這樣相當的得意,周六那天除了梁楓就屬他勸酒勸的最瘋,小眼睛眯縫着吃的落不下,酒也跟得上,那邊梁楓剛撂下他緊接着又舉起來,這回好,報應來了吧,讓你嘚瑟。

“小兄弟,五十元大鈔可沒了喲?”

瞧蔣雲舒幸災樂禍的嘴臉曲胖子就知道這是替他家爺們報仇呢,小肚雞腸不大方,也不忙回怼他,攤在椅子上瞪了他一眼先倒氣再說。

蔣雲舒樂的都能編出調調了,曲桐進門已經八點三十四了,凡哥和梁楓還沒到,這肯定遲到是沒跑了,那就證明他的咒語靈驗了,哈哈,還有什麽比扣他們錢更過瘾的,他甚至想要不要跟人力提個意見,把扣款五十改成一百,不,二百,這樣大家就都有警覺性了,一沾錢兒,就是天上下刀子,都得早來啊。

“看你這樣又沒吃早飯吧,給,哥吃剩下的,不嫌棄拿去,不要錢。”蔣雲舒把剩下的咬的半拉咔叽的煎餅果子外帶半杯豆漿拿到了曲桐桌上,就像打發要飯的。

本就來晚被罰,到了又遭蔣雲舒一頓眼神表情的奚落,這又要嗟來之食,起來晚了,他是餓着出的門,這會兒一通跑後肚子是真的空了,想接,又不想接,如果接了,蔣雲舒更得笑話他,可餓的滋味又實在的不好受,這會兒緩過勁兒,感覺空的都要貼到後背了。

“吃吧,不朝你要飯錢,回頭找個日子請我吃一頓大的就行。”蔣雲舒看他盯着吃的盯了半天,口水直咽,手要伸不伸的在那兒猶豫,他就知道曲胖子抗不住美食的誘惑(不,是所有吃的,不挑食),不管你咋刺激他,最後照吃不誤,看看,已經進嘴了吧,這就是吃貨的本來面貌,裝都裝不過一分鐘。

“你…你不是說不要錢嗎,咋還要大餐。”曲桐一口一大半就下去了,在那一邊嚼一邊問。

蔣雲舒就知道他有這招,肯定不會乖乖認請,于是拿出手機翻到短信,“喏,這是上個月的,這個是大上個月的,還有,這是月初的,還有這個這個….”

“得得得,我請,我請行了吧,我認哥,我認,你讓我把這口吃完咱們再說好不好。”

那一條條就是證據,都是自己沒錢跟蔣雲舒借錢然後許下的大話,說還錢之日必請大餐一回,蔣雲舒算了算,這一年下來,曲胖子最少也得欠他不少于七次所謂的大餐,他一次都沒有兌現過,還在這裝糊塗,不拿證據堵你的嘴你是不會掏錢的。

蔣雲舒有耐性,就靠在他桌邊等他吃完,眼睛盯着他等他答複。

“不就一頓飯嗎,好說。”曲桐吃完抹了抹嘴把垃圾扔掉,吃飽了有底氣拍着胸脯說道。

蔣雲舒可不信他口條上的話,這事兒說請不行,得落實到地,“來真的,口說沒用。”

“曼格斯怎麽樣?”

那是一家海底撈,最近比較火,也是一家網紅店,“成,哪天?”

“嗯…”曲桐在算計着手裏有多少錢,還有幾天開支,這都逼到家門口了,這頓請是逃不過了,“就月末吧,正好喝多少都不怕,第二天就放假了。”

“行,就這麽說定了,跟你說,你要反悔或找理由,就改兩頓,我這都便宜你了,你看着辦。”蔣雲舒拿起尺子敲了一下曲桐的腦袋,全辦公室就他最狡猾,不熊到一定份上絕不出手,到頭來還借錢過日子,也不知道他那工資都哪去了。

“好了,知道了,多大點事兒啊,蔣雲舒,今天我算是明白了,原來你是個锱铢必較的人啊。”

“還知道锱铢必較呢,那也比你的一毛不拔強。”

“誰一毛不拔啊?”凡哥和梁楓悠哉的上了樓,氣不喘,臉不紅。

“還能有誰?胖子呗。”蔣雲舒答。

“你倆怎麽這麽淡定啊?”曲胖子不解走了過去,摸着衣服都是暖的,一點涼氣都沒有,“你倆早早的就來了?”

梁楓放包挂外衣,凡哥更是啥事沒有的拿出一根煙準備出去抽,“沒有啊,這不剛到嗎,你不也看着了嗎?”

“那咋不着急不着慌的?”

“都已經遲到了還跑有用嗎?”梁楓接過話,“也就你傻袍子似的,你也晚了吧。”

“你咋知道。”

“就沖你那表情知道的,艹,別提了,今天周一路上都快堵死了,我還提前十分鐘出的門呢,那在三環橋上根本不動,照這樣下去,以後上班都得坐飛機。”

“我發現了,現在不管是私家車還是公交車,都一個樣,想快,你就得飛過去。”凡哥頗為無奈的拿着煙走了,他是私家車,經常抱怨每天都感覺道上的車又多了,應該在空中修路架橋,否則這車沒法開。

“你今天出息啊,第一個?”梁楓挑眉問蔣雲舒。

“你看他那得意的德性就應該知道啊。”曲胖子在旁邊嘲弄道。

蔣雲舒也不介意,辦公室四個人,仨遲到的,他心裏當然高興,“曲胖子說了,月末請大家吃海底撈,曼格斯,大家做好準備啊,那天都空着點肚子,他可是千年才出這一回血,得吃回來才行。”

“真的呀,我靠,過來過來,我看看這還是不是你,小胖子你發財了還是良心發現了,咋想起大家的啊?”梁楓頗為誇張的湊過去捧着他的臉看了又看,都不敢相信這事兒是真的。

“良心發現?你還指着他良心發現呢,那我估計你離職了都等不來這頓飯,看看,沒這把尖刀他能出血嗎?”蔣雲舒把短信翻出來一條一條的給梁楓看,樂的他直拍大腿,直呼蔣雲舒你是真聰明啊,還留老底兒。

凡哥抽完煙回來看他們三個不知啥高興的事兒說笑一團,也走過去看熱鬧,梁楓把這個經過一說,他也是瞪大了眼睛表示這頓宰的好,只有曲桐蔫了吧唧的表示很無辜。

“得了,你不用這一出,哥幾個沒少在經濟上幫你,請吃一頓跟割你肉似的,至于的嗎你。”梁楓怼他。

“誰說我心疼了,你也知道我家什麽樣兒,那開支的日子我女朋友比我記得都清楚,卡都在她那兒,能到我手的也就那幾張毛票。”

“你還說呢,”提到這個梁楓的氣又上來了,“是不是還覺得這事兒挺光榮的,打幾個月前我就說這樣的不行,你不願意這樣過嗎,那你過去吧,跟你說,這頓沒理由,必須請,不請以後啥事都別提,你自己掂量。”這頓飯是吃定了,作為老同學,他是真想把曲桐揉吧揉吧再狠狠的揍一頓,讓他清醒清醒別這麽早的就做妻奴,到點回家,出去應酬只吃別人的,自己一分不掏,掙的錢分文撈不着全部落入女人手裏,這活着還有什麽意思,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他還不能這麽直說,只能這麽怼他,不過這話也夠狠的了,除了他梁楓,蔣雲舒和凡哥都不好意思說出口。

“行了,別說他了,這話也不是說過一次兩次了,他心裏有譜。”凡哥出來相勸,怕一會兒打不起來再把曲胖子氣哭了,梁楓可是有什麽話都敢說,絕不慣着他。

“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分手我也提了,可她又哭又鬧的不同意我有啥辦法,我又不能把她攆出去。”

“想黃還不容易,你還是不是男人啊,你…”

“梁楓…”蔣雲舒制止他別往下說了,本來開頭挺好的大家樂呵呵的研究着吃飯的事兒,轉眼就話題跑偏了,又開始了針對性的教育。

“曲桐,你看看吧,如果真的沒有閑錢,我們可以AA,也不是非得讓你掏錢出去吃飯不可,大家也就是圖一樂呵,沒別的意思。”蔣雲舒把話拉回來,他也是真的知道曲桐在家裏的地位,至于人兩口子的內部矛盾那是人家兩人的事兒,他管不着,畢竟這飯是他提出來的,他得把這事兒圓乎了。

曲桐耷拉着腦袋重新回到座位,沒動靜半天突然站起來宣布,“吃,就這麽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快完了,忍忍吧。

☆、接老婆大人下班

晚上下班,蔣雲舒幾個人一起下樓,就看林應涵帥帥的在前臺靜候着,“喲,還要接的呀,小雲兒,你說,他為啥要來接你呀,又不是找不着家?”梁楓陰陽怪氣的調侃了一句,凡哥和曲桐不約而同的也跟着偷樂。

先別說林應涵的這個身份在他們公司現在也差不多混到了臉熟的地步,單憑那俊朗的外型往那一戳,他們公司僅有的幾個小姑娘就要尖叫了,何況還知道了他和蔣雲舒的關系,一個個的打完卡也不走,幾個人湊一塊掩嘴耳語,眼睛齊唰唰的盯着他們倆,好像就盼着接下來他們能做出點什麽好讓所有旁觀者驚訝才好。

蔣雲舒頓時臉就紅了,自從出了櫃,他就成了這個公司的焦點人物,女同事見了歲數大的逗個一兩句拿他當孩子,歲數小的不是偷笑就是纏住他問他們的情史,男同事還好,除了本部門的幾個,其他的也算是給一個友好的微笑,但在他眼裏那也是蘊含深意的,公司裏的領導層他相信不會不知道,鬧的這麽沸沸揚揚,可至今也沒找他談過話,更沒對他有過刁難,這一點倒是讓他很是欣慰,大家的寬容心讓他也是相當的感動,現在可好,另一個主角出現了,這不擎等着看他們的戲嗎。

他都在短信裏說了,不用接,自己回去,又不是小姑娘,林應涵也是答應了的,哪想還是襲擊來了。

眼看着大廳的人聚的越來越多,這個衆矢之的萬人聚焦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