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
藍景陽以為自己可以放下,可以離開公孫錦。遞了辭呈,等來了調令,只盼着這案子一結,找個沒人的地方獨個熬過脫密期重新開始。沒想到,這幾天來竟然心緒不寧。也不清楚是想公孫錦,還是舍不得離開一科。
時間會淡化一切的!藍景陽再一次這樣告訴自己,再一次丢下公孫錦,離開。
公孫錦無奈地嘆息一聲,自語道:“以前怎麽沒發現你這麽別扭。”
藍景陽是別扭的,不管是對待愛情,還是對待朋友。之前就職的部門裏,喜歡他的人很少,無非是因為他不好說話,面色又冷,偶爾還顯出一點點讓人無法接受的特殊能力。十個人裏,就有八個人拿他當怪胎,剩下的兩個一個不聞不問,一個敬而遠之。時間久了,藍景陽變得愈發“自閉”。
他的性格跟洛毅森相比是截然相反的。洛毅森好像跟誰都能打成一片,只要那人不壞,洛毅森都可以交個朋友。對待愛情,洛毅森更比他坦率,喜歡就是喜歡了。他還記得,有一次跟洛毅森閑聊,他問他,為什麽不多觀察一段時間沈紹的情況?看上了就好,合适嗎?
洛毅森咂咂舌,“又不是要結婚,搞那麽複雜幹嘛?倆老爺們,看對眼了就試試呗。不試,你怎麽知道合适不合适?”
所以說:喜歡上一個人必須考慮清楚。洛毅森就是吃了這個虧!
全然不知自己被當成了參考對象的洛毅森,這會兒正在跟褚铮、司馬司堂研究下一步的行動。相比他和褚铮,司馬司堂手裏的線索比較多,畢竟他沒有參與沈飒、吳大華、和王雲帆的案件。只是根據自己所需,調查些周邊線索。
王家的孩子跟合璧案有關,司馬司堂一直死盯着這倆孩子。當然也會調查王家的所有底細。
王平久的兒子,叫王德。王德高中都沒讀完就辍了學,外出打工。幾年後領回來一個女人,說是女朋友,懷孕三四個月了。王德回家的意圖是讨要結婚的錢,那女人一開口就是八萬八千八,吓的老兩口險些被過氣去。錢,肯定是沒有那麽多,王平久只能拿出兩萬來先給了女人生孩子用。等孩子一生下來,月子都沒做完女人就走了,王德也跟着走了,留下兩個嗷嗷待哺的孫子給王平久和老伴兒照顧。
從那之後,王德夫婦一直沒再回過家,連個電話書信都沒有。大約是在孩子五六歲的時候,王德托人捎信兒回來跟父母要錢。王平久老兩口養倆孩子已經是捉襟見肘,哪有錢給他們?這事一拖再拖,後來聽說那個女人跟人跑了,孩子也不要了。
“王德沒再回來過嗎?”洛毅森問道。
“四年前回來過一次。”司馬司堂回道,“只有他自己,到了家就是要錢,把他母親氣犯病了,翻箱倒櫃把家裏所有的錢都拿走。至今沒有消息。”
褚铮咬牙切齒地罵:“就是個畜生!”
洛毅森壓根不想考慮王德這茬兒,他擔心的是孩子,是王平久。洛毅森開口道:“這案子必須抓緊了。”
“你擔心什麽?”褚铮問道。
Advertisement
洛毅森搖搖頭,“說不好。但是,這條線已經給公孫和景陽了,咱們負責的是吳大華案子。”說到這裏,扭頭瞧着司馬司堂,“你跟我們說王家的事,怎麽個意思?”
司馬司堂不得不承認,洛毅森不但聰明,而且非常敏銳。他坦言,“吳大華的案子我會幫忙,但是我的重點還是在王家。我不是一科的人,編外,幫忙而已。”
褚铮沒有為難司馬司堂,因為他覺得人家說的很在理。那麽,撲到吳大華案子上的目前來看就是他和洛毅森。對此,洛毅森說:“先查那孫子怎麽離開療養院的!兜比臉還幹淨,就是走路回來,也需要吃喝拉撒。我就不信他一分錢不用。”
既然确定了目标,褚铮聯系了療養院的負責人。負責人說,吳大華的确是在一周前就走了,而且走的合情合理。家人接走的,回家修養。
褚铮多了個心眼,問道:“他們家誰去的?麻煩你給我仔細查一下。”
負責人說不用這麽麻煩。我們留有那個人的身份證複印件和聯系方式。很快,郵件發到褚铮的郵箱裏,褚铮看過後把手機遞給了洛毅森,司馬司堂坐到洛毅森身後,半個肩膀靠着他,低頭去看。
複印件上的名字是“吳福”吳大華的父親。郵件裏還出院手續的複印件,吳福的簽字印的清清楚楚。洛毅森冷笑幾聲,“吳大華的父親早就過世了,他跟母親相依為命。這個便宜爹哪來的?”
“走一趟吳大華家。”褚铮說:“一年前的博物館盜竊案,吳大華和鄭軍都參與了。鄭軍死後還找上了毅森,這肯定不正常;吳大華被便宜爹放出療養院,回到英陶山,這也不正常。兩個嫌疑人都跟合璧案有關,咱們可以問問他們的家人,或許能找到關于盜竊案的線索。”
言罷,褚铮看了看時間,說道:“現在過去,剛好是下午。司馬,你跟我們一起去嗎?”
洛毅森回頭看了看司馬司堂,“去嗎?”
司馬司堂有些猶豫,洛毅森不耐地說:“反正你現在也沒要辦的事,跟我們走一趟呗。別墨跡了,趕緊的。”說着,抓了司馬司堂的胳膊,拉着他一同走出房間。
褚铮摸摸下巴,琢磨着洛毅森和司馬司堂之間的互動。這倆人自從一起喝完酒之後關系近了很多,這是好事吧?
尋思間,褚铮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秦白羽的短信:找個時間見面可以嗎?
褚铮挑挑眉,立刻回複:今晚。地點我定,還是你定?
不到一分鐘,秦白羽的短信回來:你定,我對這裏不熟。
褚铮琢磨半天,才回複秦白羽:我才想起來今晚有點懸。要不,你等我電話吧。
那邊幾乎是秒回:不要緊,我二十四小時開機,等你。
褚铮笑了,收好電話哼着小曲兒,優哉游哉地離開房間。
路上,褚铮負責開車,司馬司堂坐在副駕駛席上補眠。洛毅森窩在後面,懶懶地半躺着。偶爾,褚铮在車鏡裏看他的狀态,有些擔心現在的洛毅森不适合外出辦案。
一科的那幾個有一個算一個,都覺得沈紹欠了洛毅森的。但是他們不知道,沈紹從一開始對洛毅森就是有所圖謀。這件事,洛毅森沒有對任何人說過,一個人忍下來,慢慢消化。褚铮總覺得洛毅森心裏還有事,可不管處于什麽立場,他都不好問出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什麽能問,什麽不能問,心裏有數。褚铮只希望,洛毅森能夠挺過來,放下沈紹。
為了讓他盡快走出陰霾,褚铮跟他說起了案子的問題,“毅森,之前咱們分析過,江蕙身邊一直有人。蘇潔和老大抓你那天晚上,就是你第一次遇到鄭軍那個晚上,有人将你們之間的事通知了江蕙。我們還說,姑且叫那個人‘A’。你覺得,王雲帆是‘A’嗎?”
洛毅森想都不想,開口便說:“不是。”
“為什麽?”褚铮問道。
洛毅森說:“如果王雲帆是A,他就應該掌握控制合璧裏怪物的方法,也就不會被怪物切了腦袋。”
“未必。”褚铮咂咂舌,提出另外一種假設,“根據姬韓斌所說,江蕙跟葛洪都沒有完全掌握控制合璧怪物的方法,或許,A也不知道。”
“A肯定知道。”洛毅森不假思索地反駁,“所以我才說,A不是王雲帆。A是個縱觀大局,指使江蕙、葛洪的人。很有可能将控制合璧的方法分成兩部分,各教給江蕙和葛洪。不對,應該是三部分。”
“三部分?”褚铮擡眼在車鏡裏看了看洛毅森,“你的意思是:方法被分成了一、二、三、将一教給江蕙,三教給葛洪,A自己留着二?”
“差不多。反正A就是不能讓別人完全掌握控制合璧的方法。搞不好,合璧的控制器也是A取下來的。”
“這不合理吧?”褚铮還是有些不同觀點,“如果控制器在A手裏,才能更好、更有效的控制合璧。”
忽然,司馬司堂睜開眼睛,猛地坐直了身體,“所以,王雲帆才把另一半控制器帶回來。”
什麽意思?大哥,拜托你說話說仔細行嗎?褚铮不待見地白了司馬司堂一眼。後者顯然無心顧及他的态度,自顧自地說:“因為缺少了控制器,合璧裏的兩個怪物開始相互制約,無法将能量百分百發揮出來。所以,A才會把不穩定的合璧交給江蕙那幾個人。”
“禍不及身?”洛毅森也坐了起來,打起精神,“A害怕沒有控制器的合璧……不,應該說:他不知道失去了控制器後,合璧會發生什麽狀況。所以,将合璧給了江蕙三個人,自己則躲在暗處觀察。但是,又擔心江蕙等人掌握了合璧的能量,所以才将控制合璧的方法一分為三,自己留了一手。”
說到這裏,褚铮立刻叫停,“你們倆別瞎蒙行嗎?這些分析僅僅是猜測,證據呢?不要證據,至少有個根據吧?”
褚铮的反駁很在理,洛毅森完全拿不出什麽根據。他努力回憶被綁的一晚所發生的一切。從王雲帆和沈紹的談話中,他可以分析出,這倆人事先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知道有人會在指定的地點,指定的時間交接貨物。這明顯是受到某種“能量”的影響。器重,最為突出的就是沈紹。
沈紹接近王平久家,能量對他的影響一次比一次清晰。但是,他并不知道誰會跟他碰面,碰了面又要給他什麽東西。
假設:是合璧影響他們的意識,讓王雲帆将另外半塊控制器交給沈紹……
為什麽是沈紹?他并沒有控制器,即便拿到了王雲帆手裏的一半,也沒用。
思及至此,洛毅森猛地意識到了自己!如果自己沒有懷疑沈紹,跟沈紹之間沒有發生任何問題,還是繼續熱戀下去。沈紹會不會在自己身上找機會,偷了存放在一科的另外半塊控制器?或許,合璧在分析過所有人、所有條件之後,認定只有沈紹才能以最短的時間讓控制器完璧歸趙。
假設一下。沈紹得到了王雲帆手裏的半塊控制器,合璧繼續影響他,讓他利用自己偷取一科的另外半塊。最後會怎麽樣呢?
想得越多,疑問越多。洛毅森搓搓臉,說道:“王雲帆的情況我不清楚,但是沈紹的情況肯定跟王健、王康有關系。曉晟懷疑他們的能力來自于大腦,如果推測正确,我懷疑是那倆孩子影響了沈紹的腦子。”
聞言,褚铮蹙着眉下意識地看了看司馬思堂。後者搖搖頭,說:“沈紹不是那麽好影響的。”
什麽意思?褚铮沒明白,洛毅森似懂非懂。本想問個清楚,司馬思堂卻轉了話題,“包括吳大華在內,很多人都受到合璧的影響。為什麽只有他和鄭軍瘋了?”
褚铮就着司馬司堂的疑問分析下去,但洛毅森的心思早就跑遠了。他想的是:如果合璧被人控制,想要找回控制器,那怪物就不該殺了王雲帆。但是王雲帆還是死了,死的不明不白。
當時,他說什麽來着?
哦,對。說到自己不是普通人、說到了爺爺、甚至提到自己的父母。揭開最後謎團的一瞬,怪物殺了他。所以,自己的秘密遠勝過找回控制器?
自己能有什麽秘密?
洛毅森翻來覆去地回憶很多往事。爺爺的、父母的、真的是一點頭緒沒有。唯一算得上是線索的,只有自己十八歲生日那天,爺爺說過一番莫名其妙的話。
爺爺的原話他記不得了。大概意思是:自己這是惹事的命格,就算整天躲在被窩裏,麻煩也會主動登門拜訪。特別是二十五到二十六之間這一年,有個大砍兒,跨過去就是大吉大利,跨不過去,就有性命之憂。
當時,對于爺爺這個說辭,洛毅森是不屑一顧的,他打小就是個自力更生的主兒,對于什麽命格、運數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一向不予理睬。但事與願違,從小到大,每每遇到陌生人的時候身邊的家夥們總是會這樣介紹他:“這是周易大師洛河的孫子。”然後,對方就會忽略他英俊硬朗的外表,并提出看手相、測命數的諸多要求。十幾歲那時候,還懂得些禮貌,老老實實說自己啥也不會,過了二十,耐性沒了,直接問人家:“我哪裏像神棍?”
不知何時,洛毅森冒了一身的冷汗。今年,他剛好二十五歲。
“毅森,下車了,想什麽呢?”褚铮已經停了車,跟司馬司堂站在外面。一回頭,洛毅森還在車裏發呆,便叫了他幾聲。
從沉思中醒來,洛毅森怔怔地看着外面的倆人。褚铮無奈嘆息——失戀都這熊樣!
渾渾噩噩地下了車,洛毅森借口口渴,讓他們倆先去吳大華家,他稍後就到。随後,朝着與他們相反的方向,奔着一家小商店去了。
司馬司堂攔住了褚铮,說:“讓他去吧,總要有個過程的。”
“我是怕他想起什麽來,去找沈紹。”
司馬司堂仰天長嘆——順其自然吧。
小村子雖然不大,經濟條件非常不錯。就洛毅森選的這家商店,還有電視和單反相機出售。洛毅森溜溜達達走到賣水的貨架前,看到口味齊全的各種飲品,其中還有罐裝的鳥窩咖啡。他掏出錢買了三罐,等着找錢的功夫已經喝光了一罐。
商店老板是個四十多歲的老大哥,一看就是個待人熱情的主兒。洛毅森想着跟他打聽點吳大華和鄭軍的消息,還沒開口,見店主的視線越過他,朝着後面笑開了,“王康?今天怎麽沒上學啊?”
洛毅森聞言轉了頭。孩子也看到了洛毅森,一大一小打了照面,王康居然對他視而不見,走到櫃臺前,遞給店主幾塊錢,說:“齊叔,給我兩瓶醋。”
“貨架上呢,自己拿去。”老板對王康顯然是非常熟悉的,打發他自己拿東西,轉回頭來給洛毅森找好零錢。
收了零錢,洛毅森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奔着王康去了。剛好看到王康拿了兩瓶醋,準備回去。洛毅森笑道:“下午好。”
已經面對面,王康不可能再無視洛毅森。擡起頭看着他,仔仔細細地看着。被一個孩子緊盯着看也不是什麽難受的事。可洛毅森總覺得哪裏不舒服,八成是心理作用吧。
洛毅森随口問道:“今天沒去上學?”
“下午放假。”王康回道,“叔叔怎麽在這裏?”
“來辦點事。你爺爺呢?”
“在家躺着。他不舒服。”
洛毅森沒有進一步詢問王平久的健康問題,而是質疑地打量起王康。半響後,才說:“你,是王健。對吧?”
孩子冷漠的态度在洛毅森指認後終于有些緩解,看着洛毅森的眼神,也帶了幾分笑意,“沒人認出來,只有你。”
這話乍一聽沒什麽問題,洛毅森反複琢磨了兩遍,還是覺得孩子話裏有話。他幹脆上前一步,徹底堵死了王健的去路,低聲笑問:“你看上去很高興?”
“當然。但是,也有點不高興。”
洛毅森挑挑眉,笑問:“為什麽?”
“因為你錯過了。”王健收斂了僅有的一點笑意,“你真笨。”
我笨?洛毅森指着自己的鼻子,“那你覺得我有什麽優點?”
王健很認真地思索了一番,說:“還來得及,過幾天就好了。”
這一刻,洛毅森肯定,孩子的話裏絕對有很深的寓意。但是,他分析不出,自己究竟在哪個環節上笨了;過幾天什麽問題又會好了。
眼前這孩子,僅僅十幾歲,卻将他一個二十五歲的男人搞的雲裏霧裏。洛毅森嚴肅起來,彎下腰,細看王健的眼睛,“你想告訴我什麽?”
王健忽然笑了笑,就像一個普通的十幾歲的孩子。他笑着對洛毅森說:“過幾天你就知道了,我又不會跑,你可以來問我嘛。”說完,不等洛毅森反應過來,擦着他的邊兒跑了出去。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