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譚小飛趕回改裝廠的時候已經快淩晨兩點了,廠裏燈火通明,老龔正坐在沙發裏,冷眼掃着他,面色肅然。

老龔輕易并不來改裝廠,今天這麽晚還留在這,譚小飛料到必然是出了什麽大事了。他停好車,将張學軍的那十萬塊錢遞給了迎了過來的阿彪,對着老龔問到:“龔叔,您怎麽來了?”

老龔一揚下巴,然後幾個人推搡着一個瘦弱的身影,從後面的陰影處走了出來,竟是好多天沒見的殷茵!此刻的殷茵頭發散亂,半邊臉腫的老高,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模樣異常的狼狽。

譚小飛上前一把扣住殷茵的下巴,強迫她擡起頭來看着自己。殷茵白皙的臉上五道鮮紅的指印清晰可見,嘴角也扯破了,鮮血凝結成唇角暗紅色的一塊。譚小飛眸中寒氣畢露,沉着聲音問道:“誰打的?”

不管殷茵做了什麽,只要他譚小飛沒說話,殷茵就還是他的女朋友!這一巴掌打的,分明是他譚小飛的臉!

殷茵眼眶通紅,咬着嘴唇不說話。譚小飛淩厲的眼神沖着人群逐個掃了過去,他的那幾個兄弟全都垂着腦袋不敢與他對視,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老龔的身上!

“龔叔,是不是你打的她?”這裏下手這麽重的,也只有老龔了!

老龔沒有搭理譚小飛,反而越過他,朝着身後的阿彪問到:“找到了嗎?”

譚小飛回頭,看見阿彪把張學軍袋子裏的錢全掏了出來扔在了地上,反而将空蕩蕩的塑料袋來來回回翻了好幾遍,誠惶誠恐的搖了搖頭,老龔的表情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龔叔,到底發生什麽事了?”譚小飛耐着性子再次問到,他知道老龔是從來不管他們這些小孩子之間的事的,這次忽然打了殷茵,肯定是事出有因。

老龔從忽然從沙發上站了起身來,老龔走到譚小飛的面前站定,一雙吊銷眼上下打量着殷茵:“小飛,你知道這姑娘偷錢的時候把什麽東西給順走了嗎?”他語氣之中帶着濃濃的肅殺之氣,讓人不寒而栗。殷茵因為太害怕,整個人都瑟縮了一下。

譚小飛向前一步,将殷茵擋在了身後,直勾勾的瞪着老龔,語氣不善的說到:“什麽東西能讓龔叔下這麽狠的手?”

老龔眼神從殷茵的身上收了回來,看着譚小飛一字一句的說到:“UJS的對賬單!!”

譚小飛心裏咯噔一聲,扭頭狠狠瞪了殷茵一眼,殷茵心虛,垂着腦袋不敢看他。UJS是一間國外的銀行,譚軍耀拿譚小飛的名字在那開了個賬戶,裏面全是這些年譚軍耀利用職權斂的財。

不過譚小飛對他爸平時做的那些狗屁倒竈的事不感興趣,所以這對賬單寄過來,他向來看都不看,直接往保險箱裏一塞,等老龔帶去湖南給他爸。就因為不在意,上次殷茵偷錢的時候,誰都沒發現對賬單也一起丢了。

譚小飛兩道濃黑的眉毛擰到了一處,這事有多嚴重他是知道的。不過和老龔的氣急敗壞不同,他還算冷靜。譚小飛轉身扶着殷茵的肩膀,沉聲問到:“你別怕,再好好想想,确定拿了那對賬單了?”

殷茵剛剛已經被逼問過一回了,如果說剛剛還有點不肯定,現在也已經冷靜了下來。她點了點頭很肯定的說到:“我當時太緊張了,也沒多想,就把它跟錢放一起給張曉波他爸了。”

譚小飛瞟了一眼被阿彪扔在地上的塑料袋,抿着嘴不說話。老龔像一只困獸似得在廠裏轉來轉去,怒道:“這幾個孫子一邊裝模作樣的還錢,一邊卻對賬單偷偷留了下來,肯定是在打什麽主意!小飛你就是着了人家的道了!”

但譚小飛和老龔的想法卻是截然相反的,以他對張曉波兩父子的了解,他們根本不會要什麽對賬單,很大可能是他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以為沒什麽用,随手給丢了。

“龔叔,這事裏面肯定有誤會。要不我去找張曉波,問他把東西拿回來。”譚小飛認定了自己心裏的想法,轉身就要往外走。

“用不着你去了!”老龔叫住了譚小飛,“我已經去過了!”

譚小飛剛剛邁出去的腳死死的定在了地上,他扭頭看着老龔,眼中閃着明滅不定的光:“龔叔,你做了什麽?”

老龔十三歲就在道上混,因為做事太狠得罪了不少人,後來被道上老大追殺混不下去了,才被譚軍耀收到麾下。可自從有了譚軍耀的庇護,老龔行事更加肆無忌憚,他的手段譚小飛還是知道的,和他比起來,自己打個架飙個車,簡直就像是小孩子在過家家。正因為太清楚老龔的手段,譚小飛的心像是被一根細線懸着,卡在嗓子眼那不上不下。

“我剛已經去過了,除了一只亂叫的鳥,家裏一個人都沒有!”老龔忿忿的吐出一口氣,他當然想不到張學軍因為心髒病發住了院,所以只能撲了個空。

還好張曉波還沒回去!譚小飛的心這才算落回了肚子裏,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這才發現原來自己剛剛一直屏着氣……

“我把他家翻遍了也沒找到那單子。”老龔冷笑一聲,“你看着吧,這事沒完!”

譚小飛剛剛落下去的心又被吊了起來,他知道,這事老龔插手之後,就再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了!他着急的說到:“龔叔,這事因我而起。這事交給我辦吧,你就別管了!”

老龔冷哼了一聲:“我別管?我就是管的少了!小飛,你說平時再怎麽瞎玩,我在老爺子面前都盡量幫你兜着。可這次,你玩出火了啊!你知道現在有多少人想拉你爸下臺嗎?這事情搞不好能害死你爸!你現在哪裏都不許去,回家好好待着!這件事老爺子那肯定是兜不圓了,你就等着你爸來收拾你吧!”說完老龔對着手下使了個眼色,一下四五個大漢将譚小飛圍了個結結實實。

“你們想幹嘛?小飛……”阿彪想去拉他,卻被老龔一把擋了回去。

“龔叔,不就是一張對賬單嗎,用得着這樣嗎!”阿彪不服氣的說到。

老龔一雙吊梢眼斜睨過去,忽然擡手猛地扇了阿彪一個耳光,巨大的沖擊力讓阿彪整個人向旁邊歪去,險先沒站住!改裝廠瞬間響起一陣的驚呼聲。

阿彪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着,可沒等他緩過神來,老龔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将他提了起來,指着鼻子惡狠狠的說到:“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次綁架張曉波的事就是你撺掇的吧?有你在小飛身邊,就TM沒什麽好事!你給我記着,我能幫你解決五年前的事,我TM也能再把它捅出來!”

阿彪再橫,面對老龔依舊吓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說到底他不過外厲內荏,而老龔,在刀尖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渾身上下都被戾氣浸透了,光是對視就能讓人不寒而栗!

“夠了,龔叔!”譚小飛的臉色生冷如鐵,“我和你回去,用不着拿我兄弟給我臉色看!”

老龔哼笑一聲,放開了阿彪,阿彪腿一軟,重重的跌倒在了地上,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阿彪,你先把殷茵送回去。還有叫兄弟們最近都先別回改裝廠了。”譚小飛吩咐完,就被老龔的手下簇擁着往門口走去。

殷茵望着門口濃重的夜色,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沉重感。

譚小飛一連在家窩了好幾天,還規規矩矩将頭發也染黑了,就為着等譚軍耀上門。可這麽多天了過去,連個信都沒有。小飛的心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也許一開始就不該抱這個希望。

老龔和幾個手下這幾天輪班守在客廳,美其名曰是陪着他,其實就是變相的軟禁。譚小飛父子相處的模式就是這麽可笑,什麽事都通過老龔。就算譚軍耀氣的要把譚小飛軟禁起來,他依舊可以躲在湖南遠程操作,連個影子都看不到。

譚小飛側身坐在卧室的窗臺上抽煙,煙缸裏的煙頭已經滿的快要溢出來了。可這是他這幾天來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如果沒有香煙安撫,譚小飛覺得自己能瘋掉。

時間越長,他就越不安,他的手機和電腦全被沒收,老龔切斷了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系,他不知道張曉波回家了沒,也不知道老龔有沒有再去找他們麻煩。老龔這幾天表現的太平靜了,他這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平靜卻讓譚小飛異常的惶恐。

譚小飛還記得五年前,他惹上了一件飙車撞人的案子,家屬不肯善罷甘休,躺在修理廠前鬧,老龔來了之後把鬧事的人帶走了。後來新聞上那個昏迷不醒的男人,是譚小飛第一次直面了老龔做事情的狠辣殘酷,那種恐懼感慢慢滲入譚小飛的軀殼,在他心裏根深蒂固,可直到事關張曉波,才徹底的被激發了出來,譚小飛終于知道什麽是怕!和他飙車時候與死神插肩而過時的後怕不同,這是每一根神經末梢都放在烈火上烤着的煎熬。

屋外的門“咔擦”一聲被推開,譚小飛透過玻璃隔斷看出去,老龔的一個手下從外面走了進來。

“龔哥。”那人朝着老龔恭恭敬敬的朝他打了聲招呼,然後伏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老龔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然後回頭看了一眼房間裏的譚小飛。譚小飛側身從隔斷邊走開,老龔看不到他了,才滿意的調轉腦袋,從口袋裏将手機掏了出來。

“張學軍!”短暫的沉默之後,那邊接通了電話,老龔幽幽的朝着電話那頭吐出三個字。

譚小飛其實還站在門邊,側着耳朵聽着客廳裏的動靜。老龔叫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像是一道閃電打在他的天靈蓋上,讓他整個人都一激靈。

“不用再找了,等我找你就好了!”老龔得意的輕笑一聲,張學軍的動向盡在他的掌握之中。

那頭不知道說了句什麽,老龔繼續說到:“有一樣東西,他不是你的,需要你還回來!你兒子回去那天,那女孩給了你一袋子……除了錢之外,還有幾封信。那孩子太緊張沒注意就一起帶走了。其中有一封信,你還回來,就當什麽事都沒發生過。”

老龔頓了頓,他習慣了威脅別人,此刻也眯着眼睛斜睨着不遠處的空氣,好像張學軍就在他眼前似得,沉聲道:“東西交給別人,你該知道什麽後果!這世界,不是你們這些小老百姓能想象到的,別給自己添麻煩!”

“扔了?……”張學軍在電話那頭說了句什麽,老龔刷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剛想發作,電話忽然被人從身後搶走了。

搶電話的人自然是譚小飛,這是他唯一可以提醒張學軍的機會,他着急的的對着電話那頭說到:“喂,六爺,我是小飛!這件事不是我原想要的結果,也不是我能控制的了。六爺我知道你是個講規矩的人,我們做的不對的,會給您一個說法,但這東西你一定得還給他們!”

“小飛,你給我!”老龔抓着譚小飛的肩頭想搶他的電話,卻被譚小飛粗魯的一把甩開。

他一邊在客廳裏轉圈躲着老龔和他的手下,一邊朝着電話那頭說到:“你不了解這裏面有多危險!六爺您聽我一句……”客廳地方畢竟不大,譚小飛話沒說完,就被兩個手下制住,電話也再次回到了老龔的手裏。

老龔氣的胡子都要倒過來了,抓着電話怒氣沖沖的對着手下說道:“來,你們幾個把他給我關房裏去!喂……”他把手機貼到耳邊的時候,才發現對方已經挂了電話。老龔氣的将電話甩到了沙發上,一擡頭發現譚小飛還站在客廳裏,怒道,“你們幾個愣着幹嘛,把他給我關起來!”

“我不去!”兩個男人剛剛接觸到譚小飛的身體,譚小飛幾天積攢的怒氣一齊爆發,揮起一拳砸在其中一個手下的臉上,身子靈巧的一轉,又一腳踹在另一個人的小腿上。他的拳術是和老龔學的,出手極重,兩個大男人就這麽被他放倒在地!

譚小飛掙脫了兩個人的鉗制,瞪着老龔聲嘶力竭的吼道:“龔叔,你今天要敢把我關起來,我就從窗戶口跳下去!我說到做到!”老龔的手下被他這話吓住,愣在原地不敢再上。

“小飛!你別添亂了!”老龔拿譚小飛沒辦法,氣急敗壞的說道,“你知道你爸現在在湖南有多焦頭爛額嗎?上面的事你不懂,你爸一早就想把你安排去加拿大是有他的道理的!可你非拖着不肯去,還惹出這麽多事,到現在了,都不知道收斂嗎?”

譚小飛冷笑了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他着急讓我去加拿大,不過就是想我在那邊幫他留條後路!”

“小飛,你爸也是為你好……”

“為我好?他什麽時候有真的為我好過?就算是五年前的事,也不過是為了他的前途罷了!”

老龔被譚小飛堵的一時語塞,這孩子太聰明,什麽事情都看的太通透了。就像五年前那件案子,如果說是譚軍耀幫了他,不如說是譚小飛設計了譚軍耀!

“那你到底想怎麽樣?”老龔問到。

“你不許動張學軍,這件事交給我!”譚小飛還是這個要求,他一早就聽到老龔的幾個手下策劃着想要把張學軍綁了。

“小飛……”老龔也是沒辦法,只得采取懷柔政策,放低聲音說到,“你就別鬧了!你看這樣好不好,張學軍一家現在病的病,傷的傷,我答應你,只要他們把東西還了……”

“傷……你說誰傷了?!”一股戰栗的感覺從腳面直達譚小飛的心髒,他頓了半響,好不容易才從顫抖的嘴唇裏擠出來一句完整的句子。

“其實我們也不想搞大這件事,是張學軍太不識時務,所以上次失手把張曉波給打了……”

譚小飛的腦子轟的一聲炸開,一股血氣直沖腦門,後面的話他已經聽不見了,他只能看見張曉波的那張臉在他眼前晃着,忽然和五年前新聞上那個重度昏迷的男人的臉重合在了一起。

譚小飛眼前血紅一片,像是一塊紅色的布罩在了他的頭上,裹得他氣都透不過來。他一把将手邊的杯子狠狠的砸到了地上,茶杯在他腳邊炸開,然後茶幾、音響、書架,只要眼睛可以看見的東西都被譚小飛狠狠地掃在了地上!

老龔和幾個手下被譚小飛吓得不輕,眼睜睜的看着這個平時喜怒不形于色的小少爺忽然發起瘋來,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小飛!”最先反應過來的是老龔,他上去一把按住譚小飛,“你丫抽的什麽瘋!”

“是不是你打的他?是不是!!”譚小飛手裏的花瓶照着老龔的腦袋就要往下砸。

“龔哥!!”幾個手下吓得驚叫起來。

連老龔都愣住了,眼前的譚小飛雙目赤紅,額上青筋暴起,恍如惡鬼。

“你TM要砸我?”老龔不敢置信的推開譚小飛,指着自己腦袋說到,“你砸!你有膽子,就朝着我這砸啊!”老龔在譚軍耀手下十幾年,說是他把譚小飛帶大的都不為過,所以他對譚小飛的感情很特殊,不僅僅是仆人對少主人那種簡單的敬畏。自小到大,不管譚小飛闖什麽禍,老龔從來沒有一句狠話,可現在自己養大的孩子竟然要打他!

而譚小飛對龔叔自然也是有感情,所以哪怕此刻他的心裏像是被人狠狠割了一刀,他還是下不去這個手!

眼淚從譚小飛的眼睛裏奪眶而出,他全身脫力了似的,手裏的花瓶“哐當”一聲掉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向來那麽驕傲那麽嚣張的譚小飛忽然雙膝一軟,跪倒在那一大片的玻璃碎片之上:“龔叔,就算我求你。這件事,你讓我和六爺談,好不好?”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