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絕世風流亂世嬌,

一朝侍帝未折腰。

縱橫起落前朝覆,

劍定江山鐵馬骁。

船上多了個金發碧眼的紅毛番對多年在海上闖蕩的船員們并沒有造成任何的影響,只是這紅毛番手上的戒指讓錢凝風留了個心眼,因為他手上戴的是一只雙頭鷹為裝飾圖案的戒指,而戒指上明顯的火熏痕跡表明它是一只作為信件封蠟時用表明寄信人身份的戒指。

雙頭鷹紋章可不是普通的圖騰這麽簡單,它是俄羅斯羅曼諾夫家族的紋章,這相當于中國龍的地位,不是随便誰都可以使用,錢凝風暗暗懷疑這一直昏迷不醒的紅毛番是羅剎國皇室成員。

船上無聊,除了跟柳行雲聊聊天下棋外,船上的娛樂少得可憐,錢凝風無事可做便到船底艙處去看看早上那個被救上來的可憐的落水者,由于船上的空間有限,只有除了船老大外,就只有錢凝風和柳行雲在船上有獨立的房間,其他人一律擠在大通鋪裏,這裏所當然就沒有空間去再放下一個海上撈上來的人。

陰暗的貨艙一角,被救上來的紅毛番已經被船員料理過了,身上的衣服已經換成了半舊的大馬褂,金色的頭發糾成一縷縷的搭拉在臉上,白皙的臉上沒有一絲瑕疵,纖長的睫毛又長又翹,在眼下形成了一道陰影,幹裂的嘴唇薄而淩厲,雖然在昏迷中但也不能否認他是一個美男子。

看着躺在潮濕艙底的人,幹裂的嘴唇不斷的呢喃着什麽,白皙的臉上有一絲不屬于健康的潮紅,錢凝風把手放到他頭上摸了摸,體溫燙得有點吓人。

環顧周圍陰暗潮濕的環境,錢凝風覺得這種環境實在不适合病人養病,便打了個手勢,讓到艙底取東西的水手幫忙把人擡到她的房間裏,柳行雲是這槽幫的幫主,這艘船又屬于槽幫,而錢凝風又是他的貴客,船上的人對她的要求莫有敢不從,況且大家都知道艙底不适合人住,更何況病人?所以幫忙的水手除了覺得這位錢公子人不錯外道沒有其他的想法。

本着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想法,船上沒有退燒的藥物,錢凝風只能向船老大要了兩瓶烈酒,用烈酒浸濕毛巾為船上躺着的人擦身降溫,這辦法很快就見效,天還沒黑,船上的人就醒了。

藍色的眼睛就如萬裏晴空般的燦爛與金色的頭發相映成章,幹裂的嘴唇低吟着無法聽懂的語言,錢凝風只能幹瞪眼的看着一直低吟着同樣語句的人。

半響才回過神,錢凝風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态,用德語問道“你說什麽,我聽不懂。”

看到錢凝風與自己完全不同的膚色與發色,床上的人原本已經放棄溝通的念頭,打算掙紮起床,不再浪費力氣,聽到她用德語的問話,眼睛突然一亮,接着就用德語說“水,我要水。”

錢凝風松了一口氣,雖然語法與現代德語有差別,但是這麽簡單的句子還是能夠明白,便起身為他倒了杯水。

“你好好休息,水就放在這,桌上的東西你随便吃,你好好休息”錢凝風見他高熱已經退了,又能坐起來喝水便指着床邊的水壺和食物用德語跟他說。

估計因為年代久遠現代德語與這個年代的德語還是有不小的區別,無論發音還是語法都有區別,這種複雜的句子便無法順利的溝通,末了,她只能指了指桌上的水壺做了一個喝水的手勢,指了指天又做了個吃飯的手勢,只見床上的人胡亂的點了點頭,她便退出房間,準備今晚到柳行雲房間擠一晚。

拿了幾件換洗的衣服,錢凝風推開柳行雲的艙門,他正坐在桌前看書,見她拿着幾件衣服走進來有點愕然的看着她。

“底艙實在不适合養病,我把房間讓給了那個溺水者,這幾天我來你這擠擠。”錢凝風揚了揚手中的衣物解釋道。

“好”柳行雲爽快的回答,一絲竊喜劃過眼底,二話不說便從櫃子裏拿出了一床寝具,幾乎是用掃寝而待的眼神看着錢凝風。

錢凝風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只能裝沒看見,幹咳了一聲趕緊改變話題“還有多少天才能靠岸?”

“明天午時前應該能靠岸,讓分砣的兄弟準備路上的行裝,後天我們再繼續上路,兩天就能到京城。”

“進京後先到姑姑的別園,不要直接進城。”

********************

京郊-晖園

柳行雲與錢凝風一行人兩輛馬車,輕車簡從的來到了京郊晖園的所在地,朱紅色的大門緊閉,與四周青山綠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晖園原是太皇皇太後博爾濟吉特氏的私産,但是因為這位太皇皇太後太總是叨念自己弟弟來京朝見時沒個正經的住處,便把這一處院子賜給了她的弟弟,而這位科爾沁的蒙古親王又将自己的這處落腳地送給他來自南方的漢人側福晉,而這位側福晉便是當年那位與蒙古親王私奔的錢小姐。

扣響晖園的朱紅色大門,不稍一會兒,小角門大開了一條縫,一個門人從裏面探頭出來。

“什麽人?”一個身穿藍色小褂的少年,從角門裏走了出來,打量着停在門前的兩輛馬車,眯了眯眼臉色不變,但口氣确變得不怎麽好了“找人走後門去,前門不是你們該走的。”說完便打算走回角門。

“小哥,請留步。”車夫見少年要走回角門,連聲叫住少年“這是我們少爺的拜帖,請幫忙轉交管家。”

少年見到是給管家的拜貼,快步走走上前,接過拜帖,快步回身走進角門。

錢凝風與柳行雲在車上呆着,等待進門去通報的少年,過了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少年氣喘籲籲的跑回來,手角利落的開了小門,他身後跟着一個四十上下一身仆人打扮,可身上的衣料并不是普通仆從能穿得上的上好綢緞,而他身後還跟着兩個壯碩的男仆,一臉笑容的向馬車迎來。

“表少爺,您可終于來了,側福晉可是從上個月便到了京城,一直叨念着你呢。”管家邊說邊示意身後的男仆去把車上的行裝都給卸下來。

“姑姑回京了?”錢凝風的聲音充滿驚喜,數月前她便成派人送信給遠在蒙古的姑姑,告知她可能會借宿她京城別院的打算,沒想到還能見着這個久未謀面的姑姑。

“是啊,已經派人通知側福晉了,表少爺你快進來吧,免得側福晉久等了。”

“這次又要唠叨姑姑了。”錢凝風潇灑的躍下車,笑着對管家說 “對了,那一輛車裏面的羅剎人是我從海上救起來的,也請你把他安頓好後,去找個會羅剎國話的通譯來,再作處理吧。”

“是,表少爺。”管家應了聲是,但眼睛落到了跟在錢凝風身後的柳行雲身上,柳行雲一身白色衣,衣料是上好的蠶絲,袖口上刺了一圈金色的雲紋,款色上倒沒有多華麗,但是衣服的料子實在不是普通的仆役能夠穿得起,他一下拿不住主意該如何安排這位的住宿。

錢凝風似乎看穿了管家的疑問“這位是我的好友—柳公子,一路上多虧了他的照顧。”

“柳公子,那老奴待我家主人謝過您了。”管家笑着對柳行雲鞠了個躬。

“那裏的話。”說罷柳行雲緊跟着錢凝風也走進了晖園。

繞過了前庭的花園,又穿過好幾個拱門,錢凝風終于來到一處小花廳,管家為她打開了花廳的門,轉身跟對她說“側福晉在花廳裏等你。”

“嗯”錢凝風點了點頭擡腿就走進去,跟在她身後的柳行雲也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

管家見狀立刻委婉的說道“柳公子,請留步,請随老奴到廂房裏稍作梳洗再見我家主人也不遲”

柳行雲沒有答管家的話,轉頭看向錢凝風,在得到錢凝風點頭肯定後才對管家說“那有勞了。”

“柳公子,這邊請。”

柳行雲目送錢凝風走入內室後,才轉身跟上管家的腳步。

***********************

花廳

一走入花廳,便有身穿蒙古服飾的年紀四十上下的嬷嬷迎上來,微微一福,笑着開口道“表少爺,這邊請,福晉在內室等着你。”說罷轉身便為錢凝風引路。

嬷嬷随手為錢凝風掀開內室的珠簾便道“小姐,表少爺來了。”

“碎玉,給凝風上茶。”斜躺在貴妃椅上的中年貴婦揚聲道。

貴妃椅上的中年貴婦人懶懶的躺在上面,一身旗裝,頭上沒有二把頭,只是梳了一個滿人日常的發髻,翠藍色的衣服穿在她一個中年人身上并沒有令人覺得怪異,反倒有一種清爽利落的感覺,婦人的五官與錢凝風有七分相似,但卻憑空的比錢凝風多了一股自有的風流媚态,不是說面前的婦人有多美,而是她轉眸擡手間不自覺散發出來的風流,這種氣質與錢凝風身上那雲淡風輕,煙雨蘇杭的水鄉氣質是完全不同。

錢凝風一入內室,婦人便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刷!從貴妃椅上坐了氣來,熟練的穿上那三寸高的花盆底,蹬蹬蹬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錢凝風面前,手一伸,就要摸到錢凝風時又硬生生的縮了回來,從懷裏抽出一條手巾壓了壓眼角,随口便道“嬷嬷,你留下,其他人都下去吧。”

站在內室服侍的侍女們聽令後無聲的退出內室,室內便只剩下中年貴婦、剛才引路的嬷嬷還有錢凝風三個人。

“好好的女孩子,你說你到底幹了些什麽?我哥瘋,你也跟他一起瘋,現在連頭發也給剃了!?成何體統!?成何體統!”貴婦伸手戀愛的摸着錢凝風半光的腦袋,又好氣又好笑無奈的道。

“姑姑~~別說這些掃興的事,姑姑皮膚跟個小姑娘似的,臉色又紅潤得教教我保養的方法啊~”錢凝風嘗試岔開話題。

“小孩子,就你嘴貧~別岔開話題。”說罷一根白玉似指頭便往錢凝風腦袋上搓,搓罷一手拉起她的手一同在一旁的躺椅上坐下。

“姑姑~你最疼我,這樣自由自在多好啊,頭發剃了就剃了,而且祖業也得有人撐着啊,難不成錢家百年祖業就這樣散了麽?”錢凝風知道躲不過姑姑錢氏的糾纏,只能萬年不變的給她同樣的回答。

如果說錢凝風像誰,那肯定是像她爹那位同胞妹妹錢氏,不單樣子像性格更像,決定了的事一往無前,十頭牛也拉不回來。

“祖業、祖業,哪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走,守着有什麽用?活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哥和嫂嫂兩人都過世不短的時間了,你也該為自己打算一下,總不能好好的女孩子一直這樣吧。”錢氏長嘆了口氣繼續道“如果不是當年我着了那臭婆娘的道,也不會落得個無子的下場,要是我有個兒子,你給我當兒媳你愛咋經商就咋經商去,有姑姑在保管沒人敢管你。”

錢凝風一直很欽佩這位姑姑,因為她一向敢作敢當,思想比她這個正牌穿越人士更像穿越人士,不過姑表親結婚會生出白癡的,好不好!雖然額頭上的冷汗像廬山瀑布一樣,還好錢氏說的這一切都是假設。

“姑姑~我就知道你疼我。”錢凝風難得女兒态的抓着錢氏的手撒嬌。

“傻孩子,姑姑沒有孩子,不疼你疼誰,姑姑應該不會再回草原了。”錢氏說着拿起手巾壓了壓眼角,繼續道“王爺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他怕百年後我膝下無所出,王妃會容我不下,這次回京就是為了求太皇太後一道懿旨,讓我留在京城,靠着京畿附近的幾百畝良田和京城的一些鋪子,我下半輩子算是不用愁了。”

看着錢氏一臉愁容,錢凝風實在不知道如何安慰才好只能說“其實事情也許沒有那麽糟糕,王爺每年不是都要上京麽,那時候就能見到拉。”

“後院的彎彎曲曲你是不知道的,現在看來哥哥把你當男孩子養也未嘗不是件好事。”錢氏嘆了口氣繼續道“不說這些糟心的事,幾年未見,已經成了個大姑娘了。”

錢氏打開放在桌面上的一個八寶盒,一個一個抽屜的拉開,細細的給錢凝風介紹裏面的東西“嫂嫂去得早,我這個姑姑就代替嫂嫂給打了一套72件的頭面,雖說以後你出嫁的時候可能用不着親王福晉規格的72件,但姑姑給你備着,女孩子總得有個好歸宿才是個事。”說完把八寶盒合上,拍了拍錢凝風的手。

“長輩賜不敢辭,謝謝姑姑。”錢凝風瞄了瞄那半尺高的盒子,摸了摸自己半光的頭,有些窘迫的笑了笑。

似乎看出錢凝風的窘迫,錢氏微微一笑語帶揶揄的說“剃的時候不覺得怎麽樣,現在後悔了?”

“沒有的事。”錢凝風有些尴尬的又摸了摸半禿的腦袋。

“看你的樣子也累了,跟嬷嬷下去梳洗一下吃點東西後就去眯一下吧,別把自己給累着了,過幾天固倫雍穆公主的宴請我把你帶上。”錢氏沒有繼續糾纏這個令錢凝風尴尬的問題。

“姑姑,我上京是查京城興源行虧空的事,不是來游玩的。”

“有什麽關系?讓跟你來的柳行雲去查,我把管家給他調用,賬房也借你核查帳本,你就乖乖的跟在我身邊陪陪我。”

對于這位性情爽直的長輩,錢凝風決定不再糾纏在這個問題上,而且錢氏提出的方案比自己親自出馬有效率多了,而且這次的事有晖園的人出面,俗話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打着晖園的招牌很多事情就容易多了,畢竟是蒙古親王的門人,在行動上多少能得到些方便,于是錢凝風沒有再推遲錢氏的好意,點頭應下。

由于錢凝風現在的身份是表少爺,所以不好住在內院,錢氏特意安排她住在靠近內園的一個小苑中,離同樣住在外宅的柳行雲有一段不短的路程,需要繞過花園在走過人工湖才到了。

在管家把錢凝風帶到靠近內院的“梧桐苑”的時候她就覺得奇怪,雖說她是個女兒身而且是表少爺的身份,但柳行雲怎麽說都是一個外男,不好住得太靠近內院,雖說蒙古人對男女大防沒有漢人來得嚴厲,但也是不妥的,正想開口推遲。

跟在一旁的嬷嬷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慮,便開口道“表少爺,你就放心住在這吧,柳公子已經被安排在客院的廂房中,小姐安排你住在這是方便跟你唠叨幾句,而且這“梧桐苑”本就是留給家裏少爺的住處,小姐膝下尤虛而小姐又一向把你視如己出,你住這裏又有什麽住不得呢?”

轉念一想,錢氏必定是怕男女授受不親,所以才把錢凝風跟柳行雲的住處安排得如此遠,想通了她便沒有繼續堅持“嬷嬷說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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