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咕咕精(十九) 強力手……
侯琴和宮左緊緊盯着連知之, 盡管在入基地登記時,連知之的異能只是一級吸收,十分弱雞, 可是在經歷了談銳以普通人的身手殺掉三級異能者之後, 他們對這群人就不敢掉以輕心了。
這也是為什麽今天會帶這麽多人來的原因。
侯琴沖連知之叫:“連知之!只要你乖乖跟我走,我就保證不傷害你的性命!要是你負‘偶’頑抗, 我可不敢保證這裏誰的異能會不會不長眼睛往你身上招呼!”
連知之探出頭:“是負隅頑抗,yu,第二聲!有沒有文化啊你!”
侯琴:“……”
她氣得面色扭曲,下意識就要一道火線打過去,被宮左攔了下來:“你幹什麽?吓唬吓唬她就成了, 你還真想動手?別忘了宗麟要的是活的!”
侯琴恨恨放下了手,但是一想到連知之落入宗麟手裏以後的慘狀,不由冷笑連連:“你也就只能嘴硬了!有本事你出來啊!”
“哦。”連知之跨過了門:“我出來了,我有本事。”
侯琴:為什麽這個沙雕永遠不按套路出牌?
本以為會有一場大戰的侯琴,看着跨出門的連知之, 陷入了深深的疑惑。
連知之還異常的配合:“走不走啊?”
宮左推了一把侯琴:“帶她□□區, 把她交到宗麟手裏, 就沒我倆什麽事了。”
于是侯琴在前頭帶路, 中間連知之優哉游哉的,後方宮左斷後。連知之根本不像被俘虜的, 倒特別像出游的大小姐, 仆從開道, 保镖斷後。
大小姐邊走還邊評價:“這就是中央區啊,啧啧。我靠你們居然還有水果吃,太奢侈了!”
侯琴咬牙切齒的:“你不怕嗎?你就不擔心會被我們怎麽樣?”
連知之猶豫了一下,原地跺了跺腳:“嘤嘤嘤我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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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當地害怕一下以表達對侯琴的尊重。
她還很羞赧:“演得不好哈, 見諒。”
侯琴沉下了臉,狠狠剜了她一眼。
連知之心想:怕個鬼啊!剛才人那麽多,水逸、千千和白楊還在基地,談銳他們也在外頭情況不明,她不好用“咕咕精”拖延時間。可是如果他們是要把她送到單獨的某個人那裏去嘛……
連知之被帶到了宗麟的小洋樓裏。侯琴冷漠地把她帶到一扇門前,推了她一把:“自己下去!”
她一個踉跄,身形不穩,待再回頭看時,門已經被關上了。
這門後面是一道向下的樓梯,折了幾折,也不知道會通往地下何處。兩邊牆壁上只有一盞昏黃的燈,只能照亮前方幾米遠,而樓梯往下蜿蜒的盡頭黑洞洞的,頗像一張張開的大嘴要把人吞噬入腹。
越往下走越陰冷,不知何時起,鼻端也開始萦繞着血腥氣和一種難以名狀的味道。光線太暗了,連知之在自己口袋裏摸了摸,拿出一個強力手電筒,這還是她花了一顆凝珠在基地和人換的呢,賣家拍着胸脯保證:“亮度堪比氙氣大燈,能和遠光狗對照而不落下風,絕對亮瞎人狗眼!”
“啪嗒”一聲,開關被擰開,一剎那,一道極大極亮的光線激射而出,整個地下樓梯亮如白晝!那光線簡直像爆發了一顆核彈!
連知之自己都吓了一跳。
緊接着,樓梯盡頭,響起了一聲憤怒的咆哮:“卧槽你他媽的給我關了手電筒!”
“嗯?”連知之往聲源處看去,看到了一個男人,“宗麟?”
宗麟一手擋在額前遮擋光線,一手揉着眼睛,兩只眼睛紅通通的不停流眼淚,狼狽不堪。
他臉上塗了小醜樣的油彩,臉頰塗得雪白,眼睛周圍是濃重的黑色眼影,嘴巴部位則鮮紅的塗了一圈,嘴角直接畫到了耳根,本來是很驚悚的一副面容,只是此刻他不停地流淚,淚水沖刷了他的眼影和口紅,黑的紅的顏料一塌糊塗地混雜在一起,滑稽不堪。
連知之同情地看着他:是初學化妝的我。
宗麟要氣死了!這是他一直以來歡迎“獵物”的儀式。塗着恐怖驚懼的小醜妝容,潛伏在黑暗中,在陰冷血腥的氣味中等待那些戰戰兢兢的小羔羊,當她們恐懼到無以複加時,忽然跳出來,欣賞她們撕心裂肺的慘叫和吓到癱軟的身形,向來能給他深深的滿足感。
恐懼是最好的調味料。讓獵物帶着這種令人絕望的恐懼,看着她們一邊慘叫一邊顫抖着被他一點點分割解剖……啊!每次想到這個宗麟都忍不住想嘆息,真是美味的一頓大餐。
可是今天,他沒有等來“獵物”的恐懼,倒是等來了一道亮瞎眼的光線!他雙眼幾乎被刺瞎,整個腦殼裏好像都充滿了那種白茫茫的光,他感覺自己就像個燈泡!
為什麽她會有這麽強力的強力手電筒!
“emmmm……”連知之覺得自己很無辜。誰讓你把這裏搞得那麽黑的!
宗麟已經不想慢慢折磨和玩弄連知之了,他只想現在、立刻、馬上就弄死她!
他雙目仍然不能視物,但是憑借着直覺,他朝連知之擡起了手,一根極其尖利的金屬刺從他掌中射出,筆直插向連知之。
“!”連知之一個閃跳,險險躲過。
這地下空間實在太小,騰挪轉移都不方便。
金屬尖刺擦着連知之手臂而過,重重地紮進牆裏,在牆上深深紮了一個洞,水泥石灰簌簌往下落。
一擊不中,宗麟收回了金屬刺,金屬和水泥拖曳摩擦,發出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他這根金屬刺可長可短,随他心意伸縮,的确是讓人難以招架,也難怪他能憑借這金屬異能坐穩基地老大的位子。
連知之緊盯着宗麟,見他嘴角忽然微微勾起,手腕一動,忽然,數十條金屬刺紛紛從他掌心迸發,在這狹小的空間幾乎成了金屬刺雨。
宗麟的視力盡管沒有恢複,視物依然模糊,但他不需要對準方向。在這個狹小的空間裏,他那麽多的金屬刺,無論那個方向都躲不過去!他等着看連知之被紮成刺猬的樣子!
就在這時,他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這股力量像沉重的石塊,拖着他往懶惰、拖延的泥淖裏下墜,他忽然無法使出異能了!那些空中的金屬刺失去了他的控制,紛紛墜落在地上。
這是怎麽回事?他心中大驚,大腦不斷地發出緊急指令讓他趕緊發動異能,可是手腳卻不聽大腦的使喚,他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慢騰騰地脫掉鞋子,開始坐下來摳腳。
這邊,發動完“咕咕精”的連知之淡定地越過他,這回咕咕精的使用對象是宗麟一個人,他要足足在這裏拖延四十八小時!連知之看了一眼宗麟那鼻涕眼淚和顏料混成一團的臉,嫌棄地捂住眼睛:“噫!”
她把宗麟扔在角落裏,繼續往下走。樓梯到這裏已是盡頭了,沒有再往下延伸,連知之估計應該是地下二三層的樣子。宗麟剛剛躲着準備出來吓人的角落後面就是一扇門,連知之推門進去,裏面是一個二十平方的小房間。
房間中央有一張床,這床并不是家用的那種普通的床,而是醫院裏用的病床,床邊還有圍欄,還有束縛帶。床上面有一個人形的血印,四周都是濺出的血點。房間四周的牆上挂滿了刑具,手铐、鐵鏈等,一眼就知道這房間是幹什麽用的。
房間南面的牆上還有一道鐵門,裏面還有一個小密室。連知之走近這道門,正研究怎麽開,忽然“砰”的一聲沉重的悶響,裏面似乎有什麽東西在撞門,連知之後退了幾步,那悶響一聲接一聲,越來越急,好像裏面的東西馬上要破門而出了……
在地下三層的連知之并不知道,在她被帶進中央區宗麟住所後,基地醞釀許久的風暴終于呼嘯而來。
連知之在前面拖住侯琴的時候,水逸帶着千千往後門逃,卻不想後門也有幾個男異能者守着。水逸一咬牙,放下千千,道:“千千,要戰鬥了,怕不怕?”
千千手中一片片鋒利的風刃時隐時現:“不怕!”
而兩人手中的風刃和水刺還未來得及發出,那幾個男異能者忽然慘叫一聲,只見一線黃沙凝成的繩子不知不覺悄然爬上他們的脖頸,而後猛地勒緊,他們慘叫的同時,又有一叢叢長滿荊棘的灌木從他們腳底迅速生長起來,很快形成了幾個一人高的荊棘牢籠,将他們困在裏面。
水逸驚喜地回頭,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是你們!”
是她平常熟識的那幾個女性同伴!姑娘們英姿飒爽地走來,皺眉道:“怎麽了?千千怎麽和你在一起?連知之呢?”
水逸像碰到了救星:“知之被侯琴抓走了!”
姑娘們互相對視一眼,水逸屏住了呼吸,等着她們的反應。她太了解這個基地和基地裏的人了,人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如果是從前的她,可能也不會去趟這趟渾水。
年輕女孩們卻豪爽地一揮手:“走!回去召集小夥伴們,沖到中央區去!老娘早看中央區這些‘貴族’不順眼了!”
“好!”呼聲此起彼伏。
水逸紅了雙眼:“可是中央區有很多高級異能者……”
“怕什麽,都是異能者,誰規定要分個高低貴賤出來!”
“就是,王侯将相寧有種乎!”
“這句話用在這裏是不是不大對?”
“你管那麽多,就問你幹不幹?”
“幹!”
***
西區平房子。
宮左把連知之順利送進中央區,身心舒暢,末世可真好啊!他在末世前只是個健身教練,末世後得到了不錯的異能,在基地裏占有一席之地,人人吹捧,那些末世前耀武揚威的總經理董事長富二代什麽的,見了他不還是要恭恭敬敬地叫一聲“宮哥”,而從前那些高高在上的白富美大小姐,卻只能在肮髒的西區窯子裏任他磋磨。這就是權力的滋味!
這真是最好的時代!是屬于他的時代!
再也不需要遵守什麽狗屁道德和公序良俗,也沒有法律和秩序,在基地裏,他就是法律,他就是規則。宮左甚至覺得,人類社會本就該遵守這樣弱肉強食的叢林法則。
懷着這樣的亢奮,他走進了西區平房子。
老鸨見了他,讨好地立刻迎上來:“宮哥,今天想叫哪個姑娘?”
“就上次那個。”宮左對上次那個17歲的小姑娘念念不忘。
老鸨的笑容僵了一下:“宮哥,上回那個……你太威武,她到現在傷還沒好呢。”
宮左毫不在意:“前面沒好,後面也能用。就她了。”
老鸨沒再說什麽,只是沖左右兩邊的女孩們使了個眼色。
很快,小姑娘被叫進來了。她走路姿勢還有點奇怪,身上的傷痕印記也沒有完全消退,宮左露出一個淫邪的笑,一把就要摟過她。
小姑娘往後退了退,躲開了宮左,臉上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宮、宮哥,先喝點酒吧。”
宮左詫異地看她一眼,一挑眉:“哦?知道服侍人了?上回掙紮得這麽激烈,這回倒變乖了。到底是被調|教過了哈。”
小姑娘低眉順眼,一言不發,只是舉起了一只玻璃杯。
這是宮左最愛喝的燒刀子,他一口悶下去,只覺得全身燥得更厲害了,恨不得現在就壓倒姑娘狠狠發洩。
他如山一般的體重壓下來,身上的臭味一同熏來,小姑娘面無表情,手中卻多了一把匕首,狠狠朝宮左的肩胛骨刺下去。
宮左一聲痛叫,翻身從女孩身上下來,反手一摸,一手的鮮血。他目眦盡裂,提起女孩就一腳踹過去,這一腳用了十足的力氣,女孩被他踢得狠狠撞在牆上,又跌了下來。
宮左動了動肩膀,沒傷到骨頭。高異能者不僅異能有所加強,連皮肉筋骨也強健了很多,女孩這一刀不過給他造成了一點皮外傷。
他朝跌在角落動彈不得的女孩走去,心中的暴戾叫嚣着要折磨死她!女孩卻勉強擡起頭,從覆面的長發裏露出一只眼睛,幽幽地朝他笑了笑。
宮左腳步一頓,有種不好的感覺油然而生。就在此時,他忽然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這種昏厥感強大而迅速,他幾乎站不住腳,只能扶着牆喘氣。
“你……你下藥了!”
天旋地轉間,門外湧進了許多女人。宮左倒在地上,看着這些面孔,這些從前被他任意磋磨的隐忍的痛苦的面孔,此刻只有深深的仇恨……
***
中央區。
侯琴正和一個男異能者調笑,乍然聽到外頭有人聚集鬧事時,只當自己聽了個笑話:“你說什麽?就那群廢物?”
她懶洋洋地走到露臺上往下看:“你也太大驚小怪——”
她的話在看到外面黑壓壓的人群時戛然而止。幾乎中央區以外的所有人都在,他們大喊着、躁動着,像一道潮水般往這裏湧來,誓要将這裏覆滅。
不知是誰眼尖,先注意到了侯琴,頓時一個火球往露臺上扔了進來,緊接着,水火雷電冰,亂七八糟的異能一股腦兒往這裏扔來,侯琴趕緊躲進房,一邊匆匆下樓一邊下指令:“把中央區的人都召集起來,反擊!”
這是一場既得利益者和被剝削者之間的戰鬥。兩方人馬對峙,侯琴還在大放厥詞,一面指責他們不知感恩,不回報基地給他們的照顧就算了,還恩将仇報;一面又承諾基地會考慮重新分配的制度等。然而話還沒說完,人群中飛出一只破鞋,“啪”的一下結結實實糊在了她嘴巴上,用力之重,甚至在她臉上留下了一個紅紅的鞋印。
情況到此,完全失控。雙方異能齊飛,整個基地上空都被水、火、雷電和冰雹籠罩,房子禁不住威壓開始倒塌,地面裂開壕溝,戰鬥帶來的巨響甚至傳到了幾裏之外。
談銳、薛松和龍柏他們就是在這個時候回來的。
“我靠……”龍柏看着眼前這一場混戰,吃驚地喃喃。房屋已經倒塌了,一路都是斷壁殘垣,大地如同龜裂的皮膚,縱橫交錯着深深的溝壑,基地外圍那一圈厚實的金屬牆在各種異能的作用下被打出了一個個坑坑窪窪的洞,有一面牆已經半融化了,灼熱通紅的鐵汁緩緩流淌成河。
談銳眼神一凝,立刻想到了還在基地裏的連知之,龍柏還怔愣的時候,他已如同一道閃電一般,迅速消失。
穿過混戰的人群,頂着亂飛亂砸的異能,談銳趕到了他們位于南區的“家”,然而眼前這棟小洋房搖搖欲墜,牆面上一片被火灼燒過的焦黑,門洞大開,裏面家具倒了一片,滿地都是碎瓷片。
談銳一腳踏進去,茫然四顧,沒有連知之的身影。這裏太亂了,把她存在的痕跡都抹去了。談銳走了幾步,忽然餘光掠過了一個東西,他定睛去看,是一只玉質的鴿子,潔白的溫潤的,靜靜躺在地上。那是他送給連知之的。
他一言不發地撿起來,緊緊握在掌心,手掌用力,青筋迸出,帶着細微的顫抖。
“老大,”龍柏他們此時才匆匆趕到,“知之姐呢?”
談銳倏地回頭,龍柏乍然看到他的眼神,竟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他眼神裏濃黑翻滾,像暴雨欲來的陰雲密布的天空,也像海嘯醞釀時深不可見的海底,仿佛要毀天滅地一般。
“談銳。”薛松擠了進來,看了眼談銳現在的樣子,“你冷靜一下,我找來人問了。”
水逸和千千從薛松身後擠出來,水逸看着眼前這個好似随時要發瘋只是現在還在竭力壓制的英俊男人,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哪怕是平常和他很熟的千千,這時候都感覺到了一點害怕。
“她在哪?”談銳緊盯着他們,冰淩破開碎在眼底,聲音也如同含了冰渣一般沉沉。
“被侯琴抓去了。”水逸快速道,她已經看出來了談銳在爆發崩潰的邊緣,“我猜是應該抓到中央區宗麟那裏去了。”
宗麟的作風基地裏的人都有所耳聞,只是此刻水逸是怎麽也不敢說出來刺激談銳了。
下一刻,她身邊掠過一陣疾風,談銳已經不見了。
中央區。大戰還在繼續,中央區的人數雖然少,但個個都是高級異能者,他們異能充沛,能力強大,一開始低級異能者還能仗着人數多占一些上風,但随着時間推移,他們的異能開始枯竭,頹勢漸顯,漸漸落了下風。
中央區有個高級水系異能者将水凝結成了冰錐,往一個火系異能者身上紮來,這個火系異能者立刻想召喚出一個大火球來抵擋,可是異能幹涸的他卻只召喚出了一個小火苗,被冰錐一穿而過立刻熄滅,只升起一縷青煙,而那冰錐卻已近在眼前,眼看就要紮透他的身體。忽然,一條氣勢洶洶地火蛇猛地蹿了過來,一口銜住了那根冰錐,冰錐幾乎是瞬間就融化成了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火系異能者詫異地一回頭,看到後方又有數十人奔來,龍柏一條火蛇打頭,後面是吳桐杜仲等人。丙隊!他甚至還看到了丙隊的人!這些普通人沒有異能,但是他們揮着武器,用自己的身體去和異能者拼殺。
一瞬間,這邊士氣大振。這些人的到來如同給他們注入了強心針,本顯頹勢的戰局立刻又膠着起來。
談銳冷冷地看着中央區那棟最豪華的別墅,再看看眼前這一大群混戰在一起的人。要去那裏,必定得越過這一群人。連知之還在裏面,他沒時間慢慢殺過去了!
談銳閉上了眼,身後,大地震動,一尊貫徹天地的六臂大黑天神睜開金剛怒目,自雲端遙遙往下注視着蝼蟻一般的凡人。
還在戰鬥的人們紛紛停下了手,驚懼地看着這尊黑天神。而大黑天神後,牛頭人身的怪物、銀色毛發的巨狼……這些人類神話中殘暴的神和怪物,一一現世。
人們瑟瑟發抖地看着這些被召喚出來的神袛,終于有人恐懼地大喊:“八級!這是八級的召喚異能!”
基地裏等級最高的是宗麟,五級金屬異能;然後是侯琴和宮左,四級将近五級,可是他們不知道,從來沒有以異能現身的普通人談銳,竟是個八級異能者!
等級的高低是階級分明的壁壘,跨不過去就是跨不過去,高級就是能碾壓低級,而八級的異能者……侯琴面色慘白,看着站在那兒的年輕男人,是他們看走了眼,竟放進了這麽一個禍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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