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沒過多久,韓永年帶着昏迷的顧暖出現在了倉庫中。
他把顧暖扔到地上,喘着粗氣:“你說的,人帶來了,快把錢給我。不然我就去報警,說你們讓我綁架人!”
小跟班簡直要瘋了:“你搞不搞笑啊,你一個綁人的和我說要報警?!你有沒有腦子,我跟你開玩笑的啊!”
可是小跟班一想不對啊,顧暖不是有司機接送的嗎?
這事兒越來越糟糕了,小跟班看到地上的顧暖,有些後怕起來,甚至都不想繼續玩了。
“浩哥,要不我們、我們就把他丢這吧。”
可就在這個時候,被打暈的顧暖居然醒了過來。小跟班一着急,從包裏摸出兩個黑色口罩。
顧暖的腦袋還是暈暈乎乎的,韓永年那一拳頭傷到他的眼睛了,令他暫時性的視覺模糊,所以他并沒有認出眼前的人是許鳴浩。
因為視線不佳,他環顧四周,害怕地往後縮了縮,聰明地沒吭聲。
韓永年朝許鳴浩走近一步:“給錢!”
許鳴浩淡漠地看了一眼糟糕的韓永年,真不敢相信這種人居然是韓楊的生父。
顧暖聽到他們在争吵,咽了口唾沫,趁着他們不注意就爬起來,順着模糊的光線往外跑。韓永遠伸手一把将他抓回來,丢到了許鳴浩跟前,粗魯地喊道:“你TM的是不是不想給錢?!你糊弄俺?!”
顧暖被摔疼了,身上好幾處起了淤青。他擡頭看着戴着口罩的許鳴浩,許鳴浩也在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你是誰?”
許鳴浩這才發現顧暖看不清。
幾天沒睡的精神狀态使得許鳴浩的情緒變得敏感,光是顧暖的一個眼神,就讓他想起自己不堪的身份,想起眼前這位顧家的小少爺和自己的哥哥一樣,是家中正兒八經的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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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們永遠看不起私生子。
顧暖被他信息素中的戾氣吓到,磕磕巴巴地出聲:“你、你想幹什麽?”
話音剛落,在小跟班與韓永年因為錢糾葛吵鬧的時刻,許鳴浩一把按住了顧暖,粗魯的扯開了他的校服。
他的信息素如洪水猛獸,殘忍地攻擊着顧暖未發育完善的腺體。
要不是小跟班拉開了許鳴浩,顧暖的腺體就被他咬了。
可憐的顧暖臉色蒼白,一個勁地發抖,他捂住自己的後頸,閉着眼睛,像只小狗一樣蜷縮起來,一個音節都不敢發出來。
“你瘋了嗎?!”小跟班舌頭打結,“他、他可是……”
許鳴浩抹了抹嘴,也被自己的行為吓到了,他及時清醒,壓低了聲音:“慌什麽!我吓吓他而已……”他喘着氣,匆匆忙忙地往外走去。
沒走幾步,許鳴浩突然想到了什麽,對着韓永年說,“你留在這裏,一小時後再走,錢我會打給你。”
“你想讓人來抓俺?!你是不是想報警?”
“我報警抓你,又怎麽樣?”許鳴浩出言挑釁。
果然,韓永遠氣急敗壞地打了他一拳。
許鳴浩一嘴的血,他拉下口罩,故意咳吐在韓永年的衣服上。小跟班傻了,他不知道許鳴浩要幹什麽。
可下一秒,挨了打的許鳴浩變臉了。
“放心吧,我吓唬你的。我們是同夥,我怎麽會報警呢?”許鳴浩乖乖求饒,當即又給韓永年這個沒腦子的轉了三萬塊錢,穩住了他。
随後,他和小跟班串好了話,才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車。
許鳴浩在途中找了一個沒有監控的路段,用公用電話通知了韓楊:“北區倉庫,不去看看你弟弟和誰在一起嗎?”
他挂了電話,拿出自己的手機報警,淚聲俱下:“您好,我、我是xx高中的學生,我受到了一個成年人的要挾,被他毆打敲詐。而我的一個Omega學弟,被那個人綁架了,好像已經被吓得神志不清了。我現在情緒也非常不穩定,我是逃出來的,請你們救救我們……”
因為韓永年的失誤,許鳴浩不得不把自己包裝成了受害人,打算和小跟班一起,一口咬定韓永年才是加害者。
顧暖一個腺體受到刺激的Omega,在虛弱狀态時會神志不清,再加上他的視覺受影響,證詞不能完全有用。
不管許鳴浩的計劃有多麽漏洞百出,在這一次的事故中,他完全可以把重責推到韓永年身上,自己只承擔最輕的。
反正綁人的是韓永年,可不是他指使的。
就算有證據,那也只能證明他讓韓永年去吓唬一下顧暖而已。況且,韓永年還打了他,敲詐了他的錢。
再加上許鳴浩又比韓楊小一歲,妥妥的未成年人,又是主動報警的人。
只要顧暖這個受害者沒有受到重創,就根本不會有人在許鳴浩身上浪費時間。
許鳴浩頂多再遭許松一頓打罵罷了,而許松為了家裏的顏面,肯定會出面幫他解決這件小事。
想到這裏,許鳴浩慶幸剛才小跟班拉開了自己,不然就C國這個保護未成年Omega的律法,不管許鳴浩幾歲,都要進去蹲幾年。
他松了一口氣,嘴裏的血腥味濃重。
可許鳴浩千算萬算,算錯了一點。
那就是韓永年曾經是個強奸犯,是個人渣。
他坐在倉庫中的鐵椅上,看到地上掉落的幾個瓶子,彎腰撿了起來,這些都是小跟班落下的“人造Alpha信息素”。
韓永年識字不多,好在瓶子上的說明不複雜,他眯着眼看了好一會兒,猥瑣地笑了起來,都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他吹着口哨,一口黃牙,餘光瞄到了蜷縮在地上不斷顫抖的顧暖身上。
忽的,他想到了韓楊的生母——李俪。當年,也是在這種暗不見光的地方,她瑟瑟發抖地被他蹂躏在身下。這種欲望與快感不斷地擴大,即便韓永年的下身已經廢了,他卻還是起了想“強奸”顧暖的念頭。
他想看着這個弱小的Omega在自己手中哭泣,求饒,他想掐住這個Omega的脖子狠狠地唾棄。
韓永年的骨子裏就是暴虐的性格,殘忍而卑劣。
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讓他的信息素已經失去了活性。
他扯下顧暖的校服領帶,三兩下的綁住了顧暖的手。顧暖剛才被許鳴浩的信息素刺激的不輕,下意識地反抗,哭着求韓永年別碰自己。韓永年掐住顧暖的脖子,哼笑着說:“玩點刺激的?”
他打開了一瓶“人造Alpha信息素”,放到了顧暖身旁。
顧暖整個人明顯顫抖得更厲害了,稚嫩的腺體被迫誘導,草莓味的信息素瘋了一般從他腺體中竄逃而出。
這令人愉悅的Omega信息素,充滿了香甜。
韓永新覺得新奇,猛地低頭嗅了一口,掌心用力地按在顧暖哭濕了的臉頰上。他完全沒有把顧暖當做一個活人,他就像對待一個物件似得折磨顧暖。
稚嫩的信息素開始變得微弱起來。
韓永年連忙打開了第二瓶,第三瓶……他看着顧暖在他面前像一只垂死掙紮的小動物,悲哀地哭泣着。
韓永年滿意地笑起來,他也不碰顧暖了,就是饒有興趣地看着顧暖的變化,貪婪地享受着顧暖好聞的草莓信息素。
直到顧暖突然開始嘔吐,抽搐,甚至呼吸困難時,韓永年才知道自己可能闖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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