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回家
華廷名邸的燈亮了半夜,到最後沈迎歡往陸禮懷裏鑽,眼看着就要抱住了,陸禮卻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沈迎歡的額頭,女人被迫停止了動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淚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甚是委屈。
陸禮收手,沈迎歡額頭上被他戳過的地方浮現了一個紅印子,陸禮幫她揉了揉,問道,“想要抱?”
沈迎歡點了點頭,委屈道,“想。”
她什麽都不想去思考,不想薄情的父親,不想絕情的母親,不想在德國受到的欺負,只想遵循身體的本能,想要抱抱,好想被人揉進懷裏抱抱。
陸禮拉好窗簾重新躺回床上時沈迎歡已經睡着了,被滋潤過的小臉紅撲撲的,與平時撲面而來的精英感形成強烈的反差,陸禮沒忍住親了親她的臉頰。
沈迎歡嗫嚅一聲,随即準确地翻身進了男人的懷裏,還不忘在夢裏嘟囔着,“抱抱……”
--
“啊——”
沈迎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了,她撐着手臂坐起來,結果下一秒又重重地砸進了床裏,腰太疼了。
簡直不是人幹的事兒。
幾年沒有x生活的沈迎歡覺得自己好像被一輛卡車碾壓了一晚上,碾完之後還被拉着跑了個馬拉松。
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睜眼望着天花板,突然開始忏悔,為什麽自己沒有酒後失憶的好習慣。
因為全程她都很享受,所以沈迎歡并不是後悔。
但是為什麽她一喝酒就降智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沈迎歡把頭埋在被子裏痛心疾首,昨天那些羞恥的場面像放電影一般一幀幀地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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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自帶聲效的那種。
真是怕她死得不夠徹底。
:)
沈迎歡在被子裏亂撲騰,一不小心就扯到,疼得她皺着眉頭“嘶”了一聲。
“陸禮這個王八蛋!”
她慢慢爬起來,一邊檢查,一邊嘟嘟囔囔地罵人,無情無義的樣子好像她一點都沒有爽到似的。
沈迎歡更氣了。
這個王八蛋怎麽不把她做死呢?
陸禮比沈迎歡早起床半個小時左右,他睜開眼的時候沈迎歡還在睡,看來是累壞了,陽光順着窗簾的縫隙爬進來,落在女人的臉上,細小的絨毛在陽光下清晰可見,胸脯随着呼吸小幅度地起伏,像只餍足的貓咪。
陸禮伸手替她整理耳邊的碎發,沈迎歡蹭了一下,随後把臉埋在男人胸口。
這樣就夠了。
陸禮想。
只要每天睡醒的時候沈迎歡躺在他身邊就夠了。
陸禮親了親沈迎歡的臉蛋,把胸前的小腦袋挪開翻身下床,他捏起被子的一角掀開,沈迎歡雙腿并在一起,陸禮小心地看了看,兩條細白的長腿中間有一小片明顯的紅腫,看來昨天有些狠。
陸禮情不自禁地想到了昨天這雙腿盤在自己腰間的感受。
再看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會再幹些什麽。
陸禮趕緊幫沈迎歡把被子蓋回去,随便套了兩件衣服下樓買藥去了。
陸禮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樣一副場景——女人素面朝天地坐在床上,秀氣的眉毛皺着,低頭撥弄。
“給。”陸禮把手裏的藥遞了過去,語氣平淡道,“擦一擦。”
沈迎歡見到陸禮先是一愣,随後視線移動到那個小藥管上,大大咧咧地往床上一躺,耍賴道,“誰弄的誰擦。”
陸禮也不知道自己在她心裏到底算個什麽,說是夫妻,沈迎歡也不見得多喜歡自己,說是朋友,你見過哪個女人會在朋友面前大大咧咧地張着腿?
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走出半生,歸來仍是炮/友。
陸禮認命地坐在床邊,拽着沈迎歡的一只腿将人拖過來,女人一只腿放在床上,一只腿架在陸禮的胳膊上,姿勢怪異又色情。
藥膏不小心沾在了褲子上,他狀似無意地一瞥,然後将沈迎歡拉起來,指着那一小灘水漬給她看,說道,“記得給我洗幹淨,手洗就好。”
?
“你未免也太小氣了。”沈迎歡沒見過這種男人,在床上不體貼就算了,怎麽還能讓她給他洗衣服,她氣呼呼地質問,“你自己不能洗嗎?不能送幹洗店嗎?陸總還缺這點錢,要不要我借給你啊!”
沈迎歡的“質問”像連珠炮一樣冒出來,陸禮看着眼前這個一秒鐘就炸毛的小女人,一字一句說道,“誰弄的誰洗。”
沈迎歡沒想到陸禮居然還“記仇”,她在心裏默默朝他豎了個中指,論王八蛋那是沒人能比得過您。
——
沈迎歡受Noah照顧幸運地帶薪休假一周,但是陸禮沒有這種好處,他正式進入集團時間不長,身為董事長的兒子,大家本就對他一畢業就可以進公司身居要職這件事頗有微詞,如果再頻繁休假,不知道集團那些老頭子會再背後說些什麽,他煩透了那些人倚老賣老的樣子。
但是沒有小氣鬼在眼前晃悠,沈迎歡一個人倒是樂得清閑。
中午吃完飯之後她小睡了一會兒,醒來之後已經三點了,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灑了一地溫暖,沈迎歡拿出本德語雜志翻閱,現在公司逐漸步入正軌,作為合夥人,需要沈迎歡親自到陣的工作不多,除了甲方特別指定之外,她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公司的軟件開發上。
雖說在國內的實際生活中需要使用德語的場合很少,但是時常閱讀外語以此來保持對語言的靈敏度俨然已經成為她的習慣。
沈迎歡翻到一篇經濟性文章,剛讀了兩行,手邊的電話就亮起來。
“姐姐”二字赫然顯示在屏幕上。
沈迎歡回國已經有一段時間,但是兩人還沒有見過面,她接通電話,“喂,姐姐,怎麽了?”
“沒什麽,你都回來這麽久了我也沒去看過你,打個電話來問候一下。”沈倪溫柔的聲音從聽筒那頭傳過來。
沈迎歡撒嬌,“我都回來好幾個月了,現在才知道聯系我!我還以為你跟江言哥在一起樂不思蜀了呢。”
“瞎說什麽。”沈倪笑罵道,“對了,你跟陸禮怎麽樣,爸爸前兩天讓你們回家一趟。”
說到這裏,沈倪不禁多講了兩句,“小歡,我覺得你太沖動了,沒必要為了氣爸爸輕易結婚,氣他逞一時之快,不值得搭進去半輩子的幸福。”
回家
沈倪比沈迎歡大三歲,兩個人沒有血緣關系,沈迎歡是被收養的,沈倪是小三生的孩子,按照往常的經驗所言,這兩個人的關系本應該水火不容,但是二人都站在聲讨父母的立場上,逐漸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聯盟,關系也愈來愈緊密。
沈迎歡聽着沈倪的唠叨,嗯嗯啊啊地點頭答應,“我現在可幸福了,跟誰結婚不是結婚,至少陸禮年輕、有錢、家庭和睦、最重要的是活好!”
“……”沈倪一時語塞,無奈地應了一句,“那你好好把握□□吧。”
還特意把“性”字重讀。
沈迎歡大笑,“姐,你也太正經了吧,難道你跟江言哥沒有……”
越說越離譜,沈倪都快忘記自己給她打這個電話的目的了,她說道,“又沒個正形,你記得回家一趟,爸爸要見你。”
沈迎歡回國之後換了號碼,新號碼沒有告訴沈明高,反正告訴他他也不會直接打電話過來。
她端起手邊的水喝了一口,細細思索,然後問,“那你回家嗎,你回我就回,我不想一個人回去。”
“不是讓你一個人回去,你以為老頭子想見你,主要是見你老公,結婚一個月了哪有不讓家人看看的道理。”沈倪知道自己這個妹妹和父親關系不好,于是安撫道,“你定個時間,我把工作安排好就回去陪你,好嗎?”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沈迎歡高興地應下來,又跟沈倪随意聊了幾句才挂斷電話。
--
嗡——
辦公桌上的手機響了一下,陸禮拿起來一看,是沈迎歡,這個時間點給他打電話幹什麽,陸禮按下接通健。
“喂,陸禮。”
“嗯,有什麽事嗎?”
沈迎歡開門見山,“今天我姐姐打電話過來,說沈明高要我回家一趟,你得跟我回去。”
她說話沒頭沒尾,陸禮一挑眉,問她,“要你回家,我去幹什麽”
“……”沈迎歡有求于人,語氣比往常溫柔了很多,“我們結婚了呀,按理說,老公不該陪老婆一起回娘家嗎?”
一聲輕飄飄的“老公”入耳,陸禮有種小貓撓心的感覺,他定定神輕咳一聲,說道,“忙不能白幫,你需要付出代價。”
“你們資本家都是這樣的嗎?”沈迎歡嘴角抽搐,“但是我沒什麽可以給你的。”
“沒關系,我還沒想好要什麽,先欠着吧。”
“嗷。”
沈迎歡覺得自己身無長物、一文不名,沒什麽好怕的,大不了就是做一場,顯然,她也不太吃虧。
這頭陸禮剛撂下電話,那邊辦公室的門就敲響了。
“進。”
許亭一身幹練的職業裝,走進來,躬了躬身說,“小陸總,世娛的陳總來找您,現在正在會客廳,需要把他請進來還是您過去。”
陸禮擺了擺手,“讓他進來。”
許亭應聲出去,過了幾分鐘,陳柏宇才邁着步子慢悠悠地走進來,長腿一伸,毫不客氣地斜靠在沙發上,說道,“陸總大戰告捷,小弟們準備一起給您接風洗塵,還請您屆時撥冗參加。”
“……”陸禮忍住沒把手頭上的資料扔出去,“說人話。”
“今晚上老程酒吧,不來打斷你的腿。”
陸禮眼睛還停留在文件上,平靜道,“你打斷我的腿,我更去不了了。”
陳柏宇哼笑,“那我就找個擔架把你擡過去。”
——
晚上,never mind酒吧。
燈光四溢,音樂作響,陸禮、陳柏宇以及幾個發小坐在一起,長相優越的人總是引人注目,更何況着這幾個男人氣質不凡,即便是在昏暗不明的燈光下仍顯得英俊出挑,散發出生人勿近的氣息。
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側目打量起不遠處的男人,眼神剛剛粗略地将幾人掠了一遍,就被同伴提醒,“那幾個都不是好惹的,你可別動什麽不該動的心思。”
“有什麽不好招惹的,不就是男人嗎,分分鐘拿下。”女人不以為意,揚揚下巴示意道,“那個怎麽樣?”
同伴嗤笑,“眼光還挺好,可惜他已經結婚了。”
女人很認同她的前半句話,贊許地點了點頭,她自認為眼光一直不錯,心道,男人都一個德行,結婚了又怎樣,吃着碗裏的,看着鍋裏的人不照樣多得很。
陸禮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一個陌生的女人和莫須有的“男人普遍擁有的特性”聯系在了一起,此時他正接受着幾位“狐朋狗友”的嘲諷。
陳柏宇自然是最先帶頭的,他玩心重,許是從來沒有想過以後會和一個女人綁在一起過一輩子,于是好奇地問道,“講真的,老陸,結婚什麽感覺?是不是你老婆每天管東管西,聚餐喝酒都得報備?”
陳柏宇對于婚姻生活的直觀感受來自于自己的父母,其次就是冗長的家庭倫理劇,在他的認知裏,老婆總是一個不好惹的角色。
看着陳柏宇認真為陸禮惋惜的模樣,林放作為旁觀者不禁笑出來聲,指着喝酒的主人公道,“就他?你看他這樣,像是有人管的嗎?我看就是陸禮求着,人家都懶得搭理他。”
這話一出引得大夥哄堂大笑。
陸禮觑了他一眼,罵道,“滾。”
林放跟怕他不夠堵心似的,又說了一句,“看見了吧,這叫做惱羞成怒。”
确實是,如果他們說的話只是打趣就好了,關鍵還他媽的事實,自己去哪裏、幹什麽、跟誰在一起,沈迎歡好像都不在乎,陸禮悶悶地喝了口酒,說道,“你們一個個孤家寡人就是羨慕我,既能享受到家庭的溫暖,又能享受單身的樂趣。”
聞言,陳柏宇一副向往的表情,程頌翻了個白眼,對他說道,“你可別以為所有人都跟沈妹妹一樣,你娶個老婆就不一定有這種待遇了,可能家庭的溫暖跟單身的快樂都感受不到。”
陳柏宇:他媽的,更恐婚了。
突然想到了什麽,程頌又補充了一句,“對了,你老婆可能也沒有沈妹妹長得好看,太慘了,你還是單身一輩子吧,別禍禍其他小姑娘了。”
陳柏宇、林放倒是很贊同他這句“沈迎歡長得好看”,在大學之前沈迎歡念的一直是女子學校,雖然從地理上隔開了與男孩的距離,但是并不妨礙其他學校的男生翻着牆頭去看她。
但是這幾個人倒沒有去過,一是大家雖然不熟但是有機會見面,二是沈迎歡的學校離陸禮他們太遠了,這幾人還沒有到為美人走幾十公裏□□頭的地步。
陸禮的小心思不足為兄弟道也,就算是說了,他也不認為這幾位損友能說出什麽人話來,不笑話他就不錯了。
這個話題沒持續多久就被揭過去了,陳柏宇手下有個小明星正得寵,他順便問了一句,“陸禮,葉真你知道吧?”
陸禮想了想,好像在哪裏聽到過這個名字,“有點熟悉,怎麽了?你的新女朋友?”
“算是吧,聽她說最近和你公司有個合作”陳柏宇說道,“好像沒有談攏。”
陸禮心不在焉,問道,“怎麽?要我照顧一下?”
“當然不是,就因為這個代言她總在我耳邊磨煩,聽着怪煩的,順嘴問一句。”
“是也沒用。”
“……”
陸禮對待工作一向認真,就算陳柏宇和他關系這樣近也別想着能走後門,大家三句兩句又開始了新話題,不知道怎麽就繞到了陳柏宇的女朋友們身上。
林放感嘆道,“柏宇,你這女朋友一月一換?”
陳柏宇,“你也太看得起我了,還沒到這種程度,三個月一換吧。”
程頌無語,“你總這樣下去叫什麽事兒,對了,你爸最近是不是想撮合你跟孟家那小女兒呢?”
一提起這個來陳柏宇就頭疼,“唉,我要被他們煩死了,非逼着我相親,對方一小姑娘,比我小好幾歲,都差出一代溝來了,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
他拿起手邊的酒杯,揚言道,“今朝有酒今朝醉,說不準什麽時候就被我爸打包送入婚姻的墳墓裏去了。”
程頌點點頭,深以為然。
--
時間一轉眼就到了回家的日子,保時捷穿過街道停在一棟別墅面前,沈迎歡今天穿了一件短款上衣,衣服下擺露出細白的腰肢,好像在故意宣示着什麽。
陸禮從另一側下車,二人剛按響門鈴,徐姨就打開了門,熱情地招呼道,“小歡和姑爺回來了,快進來。”
“今天來得這麽早,飯菜還有一會就準備好了,你們先歇歇。”
陸禮微微點頭,“辛苦徐姨了。”
徐姨是沈家的保姆,從沈迎歡記事開始她就出現在這個家裏了,後來沈迎歡的母親與父親離婚,沈明高又總是擺出一副難以接近的樣子,相比之下,徐姨更像是家裏和藹可親的長輩,因此沈迎歡跟她也更加親近。
沈迎歡站在玄關換鞋,陸禮自然地扶住她的手臂,徐姨悄無聲息地将人上下打量了一番,這才稍稍安心。
“徐姨,我姐姐回來了嗎?”沈迎歡一邊換鞋,一邊揚起小臉詢問,“她說今天回來陪我的。”
徐姨将二人換下的鞋收好,說道,“剛才小倪打了電話,馬上就要到了,說讓你稍等一會兒。”
沈迎歡臉上表情稍顯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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