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章節
時光依然流淌
作者:文 / 程皆煌
作品簡介
青年教師許一凡因忙于教學管理及應酬疏于與妻子的感情交流,導致離婚。婚後由于過度悲傷他患上精神性ED,極度悲觀,對生活失去了信心。他的學生程小茜用愛撫平了他的傷口,讓他走出了困境。可一次車禍卻奪去了程小茜的生命……
第一部 一
那天我起了個大早,從窗戶透過來的光線很亮,我感覺又是一個好天氣。我起床的動靜吵醒了曹秀莉。
“這麽早。”
“我今天帶學生去探險。”我穿好衣服,到衣櫥最底下裝襪子的抽屜裏找襪子,“是那個以前我們去過的天然溶洞。”
“注意安全。”
“我會的。”
我走出卧室,輕輕地把房門關上,然後走到陽臺。陽臺上微風拂面,空氣格外清新。對面的樓房遮住了視線,但我從那棟房子的上空往東方觀看,東邊的天空一片晴朗。旭日還未升起,但可以肯定是個好天氣。
我下樓走出小區,經新車站,過步行橋,到後馬路早餐店喝了湯,吃了拌粉,然後沿着街道往學校的方向走。街面上的店面全都關着門,一些小巷道的路口擺着賣早點的地攤。我看見班上的兩個學生騎着自行車往學校的方向趕。他們沒有看見我。我走到街道的十字路口,這時,有幾個學生看見了我,老遠和我打招呼,我示意他們先行。往左拐,路過新華書店,我上了陽江橋。橋上的風比較大,格外涼爽。街上的行人漸漸地多了,車輛也多了。河對面的房子映照在旭日的光芒下。太陽已經升山了。
我走到陽江中學校門口的時候,大概六點四十,離我們約定出發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有好幾個學生聚在小店裏買零碎,還有一些學生在早餐店吃炒粉,看見我,他們都聚攏過來。
“車子怎麽還沒到?”班長徐建明說。
“還沒到時間嘛。”
“老師,我想坐靠窗的位子可以嗎?我暈車的。”丁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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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你放心,我會把你安排好的。還有好多人沒有到啊。”
“還沒到時間嘛。”幾個人齊聲說。
學生們陸陸續續的都來了,原本安靜的街道一下子熱鬧起來。孩子們都很興奮,三三兩兩的,有說不完的話題。我打車主的電話,車主說車子五分鐘到。
程小茜、祝敏慧、李雲佳圍過來,問怎麽安排座位。我說男同學一車,女同學一車。程小茜吐吐舌頭,說:“不好玩。”
“那你們說怎麽坐?”
“愛坐哪輛車就坐哪輛車嘛,那樣才好玩。”李雲佳說。
“不會有什麽小秘密吧?”
“才沒有呢?您老人家在,我們哪敢有小秘密?”李雲佳說。祝敏慧挽着李雲佳的手臂,不住地無聲地笑。
“看祝敏慧的笑,就知道你們有想法。”
“哪有哦。老師,我笑也犯班規班法啦?哼!”
“好好,就按你們的想法辦吧。原本就是想讓大家開心點嘛。”
她們都高興地叫起來。這時候車子來了,大家往車子的方向集中。程小茜問我回來時去不去廣場照大頭貼,我啊了一聲,她就跑去上車。我當時并沒有聽清楚,也不知道大頭貼是什麽東西。
我到兩輛車子上交待學生注意乘車安全,提醒他們不準在車子上打鬧,不準把頭手伸出窗外。我沒有忘記把暈車的學生安排到靠窗的位子。丁琪早已坐在窗邊的位置上了。
司機看着我,我示意他開車。司機發動引擎,車子慢慢啓動。車子走完學校門口的街道,往左拐上大街,朝郊區方向開去。車速越來越快,風從窗戶擠進來,有人叫關窗戶,窗戶邊的學生便把窗戶關上了,又有人嚷嚷着不要關死,那個學生便又打開了一點。我提醒司機車速不要太快。
幾分鐘之後車子上了出城的主幹道,行駛在沿河路上。陽江河岸正在修建濱河大道。河對面的房子鱗次栉比。越過那些房子可以看見遠處的山丘,山上的樹木稀稀疏疏的,每間隔一段距離就有一根電線杆。架在電線杆上的電線由于距離太遠沒法看清楚。再往遠看,是更高一些的群山。
車随路轉,那些群山很快被近旁的樓房遮住了。我收回視線。陽光從窗戶透進來,學生紛紛把窗簾拉上。
“老師,你坐我的位置吧。”小個子齊華說。
“謝謝。你坐吧,你小子還真有禮貌。我可以和吳聖軍擠一擠。”吳聖軍往裏面坐了點,騰出一點位置給我。和吳聖軍坐一排的是數學課代表王開益,他沖我笑了笑。
有人提議叫情歌王子施輝唱歌,馬上有人提議叫歌後馬歡歡和施輝對唱。
“對什麽對?要唱一人來一首。”馬歡歡說。
“好!”好幾個人叫起來。
“你先唱。”施輝也不示弱。
馬歡歡亮開了喉嚨,她唱的是《下一個天亮》。緊接着施輝唱了首《安靜》,學周傑倫,還有點味。掌聲雷動。班長徐建明提議讓文藝委員溫雨露唱一首,溫雨露說還沒準備好,叫其他人先唱。有人便說班長當然要來一首,徐建明就唱了一首。又有人說,班長都唱了,班主任還能不唱嗎?我唱了首《在那遙遠的地方》。接下來溫雨露唱《隐形的翅膀》。車子裏一片歡聲笑語。
不知不覺車子從省道轉到了鄉鎮道路,車速明顯降下來了。路也變窄了。起初一段路的路面還比較平坦,學生們依然有說有笑,過了幾個村落,道路變成了石子馬路,凹凸不平,有時候感覺車子都被振散架了。學生們不再說笑,都乖乖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雙手牢牢地抓緊扶手。有學生要塑料袋。有個學生叫起來:“許老師,張勳吐了。”我回過頭,看見張勳頭伸出窗外。他吐完了,把頭縮回來,嘴角還挂着涎絲。他的同坐趕忙給他遞去餐巾紙。緊接着,又有好幾個學生吐了。我叫司機停車。車子緩緩地靠邊停下來。
我們停車的地方是一個荒崗,路的兩旁是一叢叢的灌木,有些樹木的葉子已經發黃了,有些叫不出名兒的枝幹細細的樹木上一片葉子都沒有。在我的左前方有一塊空地,長着厚厚的雜草,現在,雜草有點枯黃。有好幾個學生跑過去坐在草地上曬太陽。只可惜現在是初秋,陽光顯得有點辣,他們沒坐多久,就跑回來了。待我們看見後面一輛車跟上來了,我便招呼學生上車。車子繼續往前行駛。
八點半左右,我們的車子駛出陽江縣的地界,進ru到鄰縣。這兒正在修建公路。有一段路的路基已經平整了,有一段路的一半已經鋪上了柏油。司機問了好幾個路人,才走上我們要去的天然溶洞的小路。
那是一個偏僻的小村落,二十幾戶人家。村口有兩棵大樟樹。我看見一棵樟樹底下有一個小小的土地公廟。
我們的車子停在一家村民門口的曬谷場上。
溶洞就在這個村莊後面的一座很不起眼的小山裏。小山很荒蕪,雜草叢生。山腳下是村裏集體時用的曬谷場,現在已經被分割成一小塊一小塊,但整體看去還是很寬闊。曬谷場靠近山腳的一塊要額外高出二十公分,水泥地面上曬了一些谷子。稻谷邊放着将稻谷攤開的木耙子和收谷子時将谷子推攏的推板以及一擔籮筐。再過去是一塊山地,種滿了一些果樹,有梨樹和橘子樹。
我在沒有曬谷子的水泥地上把學生集中起來。學生們像是小麻雀,叽叽喳喳的。
“大家靜下來,”我大聲叫道,“前面很不起眼的山就是我們今天的目的地。天然溶洞就在這座山內。不要吵了!聽我說!上到洞口的山路很窄,兩旁都是茂盛的雜木和雜草,這個時候露水還沒有幹,要擔心腳滑。洞口有一座英雄紀念碑。我在班上已經和大家說過了。解放前,也不知道是抗日戰争時期還是內戰時期,這裏曾躲避了一群革命戰士,但後來被鬼子發現了,鬼子把洞口堵死,結果大家可想而知。據說總共有三百六十個。所以這個碑就叫三百六十烈士紀念碑。”
學生們又喧鬧起來。我聽見有學生說鬼,又有學生辯駁。待學生自然安靜下來,我又說:“洞裏比較黑,大家把手電筒準備好。都帶了手電吧?記住,不準用打火機,更不能點火把。你們知道什麽原因嗎?我怕裏面的氧氣不夠。到時候我們全都壯烈了。”學生們哄笑起來,“為了以防萬一,我要帶幾個先遣部隊人員下去。就叫敢死隊吧。其他人在外邊聽命。哪些不怕死的,跟我走!”
有好幾個男生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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