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番外3

蘇棠盤酒館的念頭暫且擱下了,馄饨鋪那邊有錦雲和小七在,她很是放心。

只是布莊不小,她只得找了個實誠的掌櫃的幫着營生,又雇了個勤快的夥計和手巧的繡娘,一外一裏幫襯着。

成親一事,郁殊很是上心,恨不得明日便立刻把親事辦了,幸而蘇棠攔了下來,她須得将布莊的事情都安排妥帖。

今日前來,也是吩咐些重要事宜的,譬如賬本、譬如一些布匹當日日拭塵、不要挨潮,還有些布絹不能在陽光下太久。

蘇棠剛叮囑完,便聽見鋪子外一陣腳步聲傳來:“今日閑來無事,看看哪家鋪子擠兌我的生意呢?”

蘇棠凝眉,轉頭看去。

湖藍色廣袖袍服,少年意氣減弱了些,反而添了些沉穩,額前一縷碎發擋住了額角的疤,如今正是二月,他竟還附庸風雅的拿着一柄玉骨折扇,裝模作樣的扇了兩下。

“這是沈世子,”掌櫃的忙對蘇棠介紹,“京城中最豪華的布莊便是沈世子名下……”

沈辭卻笑了出來,一合折扇打斷了他:“不用多言介紹了,我和你們老板娘也算是老熟人了,對吧,蘇老板娘?”

蘇棠無奈:“沈世子開的布莊,去的人非富即貴,賣的布匹也都是上乘的绫羅綢緞,我這陋鋪,哪能擠兌沈世子的生意。”

沈辭拿着折扇在掌心敲了敲,看了她眼,揚眉一笑:“那可未必。”

朝中可有些了解內情的人,為了巴結郁殊,買了一堆布匹回去。

尤其兵部尚書柳元修,堂堂一品朝臣,成日穿着麻布衣裳到郁殊跟前亂晃,十足礙眼。

偏生郁殊吃這一套!

庸俗!

蘇棠皺了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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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你說的卻也不錯,”沈辭慢悠悠補充道,“你這鋪子,确是擠兌不到我頭上來。我瞧了一圈也沒個看上眼的。”

蘇棠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揉了揉眉心,心中念着,這人于她也算有恩,不能趕走,不能趕走。

“喂,”沈辭走到一旁,随意摩挲着一塊絲綢,“好容易離京,又被找回來,你果真沒出息啊。”

蘇棠輕怔,看了眼沈辭的神色,許久道:“還未曾感謝沈世子那時幫了我,沈世子他日若有事,我定不推辭。”

沈辭轉頭看向她,大抵是為了維持那最後一點兒美好念想吧,郁殊未曾将他在銀票上做手腳的事告訴蘇棠,以至于她仍覺得欠了他人情。

可其實,從一開始他便猜到,宮裏頭那個小皇帝定會弄出些手段惹惱郁殊,蘇棠……其實算是他的籌碼。

她也不曾欠他。

“不用了,”沈辭大剌剌擺擺手,“陪我挑幾塊上好的布料,挑到我滿意為止。”

蘇棠愣了下,為難道:“掌櫃的和布匹打交道數十年,沈世子不妨讓掌櫃的帶您挑選挑選……”

正說着,掌櫃的也忙從櫃臺後走了出來。

“怎麽?”沈辭睨了掌櫃的一眼,目光落在蘇棠身上,“這布莊還沒開大呢,蘇老板娘莫不是就想店大欺客不成?”

蘇棠不解。

掌櫃的忙道:“沈世子此言差矣,老板娘人好心善,只是過段時日咱們老板娘要成親了,今日只是來叮囑咱們,不是來談生意的,沈世子有事不妨同咱們說。”

沈辭拿着折扇的手頓了下,看着蘇棠,好一會兒反問道:“成親?”

他只聽郁殊屢次求娶、她回絕了郁殊的傳聞,傳得五花八門,如今竟要成親了?

蘇棠笑了下,安靜點點頭。

沈辭轉了轉折扇,呢喃道:“未曾想竟還有人要你,好事。”說完轉頭随意點了下他剛才摸過的絲綢,“就要這一匹了。”

話落,轉頭便朝門外走去。

蘇棠蹙眉,莫名看了眼沈辭的背影,卻還是命人将布匹好生包好,遞給站在門口的薛安。

薛安接過布匹,對蘇棠點了點頭朝不遠處的馬車走去。

将布匹放在馬車後,薛安才看見自家少爺正靠在馬車內,不知在想些什麽。

薛安沉吟了下,低聲道:“少爺一貫萬花叢中過,莫非……這次真陰溝裏翻船了?”

沈辭猛地回神,臉色黑沉沉的,半晌踢了一下轎簾,斥了聲:“翻個屁。”

……

小院因為成親的事,被郁殊派人好生收拾修葺,蘇棠這幾日也一直待在王府。

冬日仍未過去,天色暗的早。

郁殊忙時總會踏着夜色回來,今日卻回的早了些。

蘇棠好容易閑下來,幹脆窩在溫暖的內寝翻看着話本,正看得入迷,話本被一只蒼白的手抽了出去,郁殊便擁了上來,身上帶着冷松香,如狗兒一般輕輕在她肩頭蹭了蹭。

蘇棠無奈看了眼被冷落一旁的話本:“怎麽了?”

郁殊仍擁着她不松手,半晌才道:“三月初六是好日子。”

“嗯?”蘇棠不解,片刻已經反應過來,哭笑不得道,“只是因為這事?”

“‘只是’?”郁殊終于松開她,安靜望着她的眸,“親事一日不成,我便日日難得安生。”怕她被人觊觎了去,怕她哪日看到了比他還好看的……

蘇棠看着他這張臉,當真是俊色與豔色并存,可……

“三月初六會不會太快了些?”畢竟今日已是二月廿七了。

“哪快了?我還嫌太慢了呢。”郁殊嘀咕一聲。

蘇棠沉吟片刻:“巧慧将我遇到沈辭的事兒告訴你了吧?”

郁殊一滞,卻否認不得。

聽見沈辭今日去了布莊,他便未能忍住直接回了府。

“三月初六,好不好?”郁殊彎腰湊到她跟前,雙眼微擡,眸光潋滟泛着豔色,如魅鬼一般,勾的人說不出話來。

被這樣一雙眼睛盯着,蘇棠只覺得耳根灼熱,忙移開目光:“不許濫用美色。”

郁殊低笑一聲,重新将她擁入懷中:“那就定在三月初六了。”

這一次,蘇棠未曾多言。

內寝外一片夜寒,內寝卻陣陣溫暖,長久的靜默。

郁殊突然開口道:“在想什麽?”

他說話時,心口處胸腔嗡鳴。

“沒什麽,”蘇棠搖搖頭,下刻擡眼看了他一眼,“只是在想,你不是說王府的地龍壞了?”

“咳。”郁殊低咳一聲,臉色一紅。

他那時,不是想湊到她院中嗎?

……

三月初六,天色漸暖,萬木抽綠,宜嫁娶。

王府前十裏街道鋪了喜氣的赤色蜀褥,冒着綠芽的樹木上也都紮上了紅綢子,王府上上下下均穿的喜慶。

小厮走在前方,朝四方圍觀的百姓中撒着染了金粉的花瓣,數十侍女手執紅綢走在其後,身後跟着一輛分外豪華的轎攆,繞城一周後去了城郊。

後方跟着百位将士,身着冷銀色盔甲,紮着紅綢,馬蹄聲齊整。

全城百姓盡數前來圍看。

只看見那傳聞暴戾狠辣的攝政王駕馬行于前方,穿着如火的大紅袍服,廣袖翻飛,頭上赤色的發帶墜在如墨的發間,眉目間盡是溫柔笑意。微揚的眸帶着絲縷如妖似仙的美,只看得人移不開眼。

直到來到城郊,迎了新娘,郁殊眼中的溫柔添了許多緊張,一動不動的看着身着鳳冠霞帔、徐徐朝他走來的女子。

她身上的嫁衣曳地,拖拽着一只金線繡成的鸾鳳,一步步飛向他。

紅紗之下,女子的眉眼隐約而嬌媚。

他的妻。

此生唯一的妻。

郁殊攥着紅綢的手不覺輕顫了下,忍不住上前迎了兩步,未曾将紅綢交給她,只緊緊攥住了她的手。

“棠棠。”他輕喚着她的名字,眼眶有些酸澀。

蘇棠看了眼二人緊握的手,抿唇輕笑。

這場全京城矚目的親事,終回到了王府,傧相早已恭候多時,看見來人忙高呼道:“行廟見禮,奏樂!”

喜炮轟響,炮竹齊鳴,喜慶的絲竹笙簫之聲傳來。

傧相又呼:“主祝者詣香案前跪,皆跪!”

錦雲上前,臉色激動的通紅,将兩炷香交于二人。

三香,九叩首,六升拜。

“禮畢,退班,送入洞房——”

随着傧相最後一聲高呼,喜宴已成。

郁殊緊攥着蘇棠的手,轉頭靜靜看着她,二人相視一笑。

郁殊牽着她,一步一步回了喜房,喜房內早便備好了一碗玉潤面皮的馄饨,正泛着香氣。還有幾枚裹了糖衣的紅果,只是未曾用竹簽串起。

“知道你今晨沒吃東西,先吃些。”郁殊低聲道,“我還要去應酬賓朋。”

他不喜恭維,可獨獨今日,他願應下每個人的祝福。

“嗯。”蘇棠于紅紗之下點點頭。

郁殊不舍的松開她的手,朝外走去,卻在走到門口時停了腳步,沒忍住扭頭道:“棠棠,我永不會負你。”

蘇棠一怔,繼而徐徐笑了出來。

……

王府外。

一人駕馬而來,風塵仆仆,唇角有些幹涸,臉色全無血色。

高衛站在門口迎着前來慶祝的朝臣,看着來人遲疑了好一會兒才道:“陸大人?”

陸子洵垂首看了眼高衛,許久擡頭看着王府門前的紅綢子,怔怔望了半晌。

他是在回京路上,聽聞蘇棠要成親的,抛下了衆人,緊趕慢趕卻還是晚了一步。

他終究未能看到她穿嫁衣的模樣。

——那件她本該為他穿上的嫁衣。

“陸大人若是來吃喜酒的,還請下馬。”高衛上前道。

陸子洵緩緩下了馬,卻并未将缰繩交給一旁的下人,仍看着裏面的一派喜氣與熱鬧。

莫名便想到她當初還是蘇家千金大小姐時,縱馬揚鞭立在他身前道“便是你求娶我”的模樣。

那樣的她太過耀眼,以至于後來每次旁人要給他介紹女子時,他總是忍不住從記憶中翻出這一幕來比對。

那些女子,若是溫婉的,他會覺得沒有蘇棠張揚,若是跋扈的他會覺得沒有蘇棠懂事,若是善解人意的卻又覺得沒有蘇棠會使性子。

也許從一開始,便注定了結局。

“陸大人?”高衛低低喚了一聲。

陸子洵回過神來,轉頭看見門口處放着一個酒壺,數排酒杯。

萬福酒。

陸子洵走上前,安靜倒了一杯,仰頭一飲而盡,下刻牽着馬朝遠處走去。

……

夜色漸深,王府的群臣逐漸散去,處處懸着紅燭紅燈,很是喜慶。

蘇棠聽見門外腳步聲,忙蓋上紅紗坐到床邊。

方才坐穩,門便被人打開了。

酒香夾雜着松香傳來,郁殊一步步走到她跟前,卻長久的一動不動。

蘇棠疑惑,剛要擡眸,眼前卻一暗。

郁殊蹲在她跟前,擡頭望着她,小聲喚着她的名字:“棠棠……”

蘇棠隔着紅紗只看得朦胧:“你喝酒了?”

“他們願你我二人百年好合,便喝了,”郁殊牽着她的手,在她的掌心蹭了蹭,卻又突然想到什麽,“你不喜歡?”

蘇棠一愣,搖搖頭:“不是,只是……你不是不能喝酒?”

郁殊笑了出來:“你在關心我,棠棠,”說着,他坐在她身邊,“只今天,想喝了。”

他喜歡那些人說他與夫人白頭偕老。

不再是蘇姑娘,也不再是靖成王。

她是他的妻子,他是她的夫君。

“所以,還不将喜帕掀了?”蘇棠提醒。

郁殊猛地反應過來,指尖頓了頓,緊張的攥了下,方才一點點将喜帕掀開,直到看見那張嬌美的容顏浮現在眼前。

就像做夢一樣。“棠棠……”郁殊低喚着她。

迎着他的目光,蘇棠只覺得心口一滞,繼而“砰砰”的跳動起來,耳根通紅。

她忙垂首低低抱怨道:“鳳冠沉死了。”

郁殊特地命人打造的純金的鳳冠,經歷一番精雕細琢,微微一動鸾鳳的翅膀都随之顫動,精致的緊,可……也很是沉重。

郁殊回神,下刻手已不由己的伸出,将鳳冠小心拆了,輕輕揉着她的後頸:“下午便該讓人給拆了的。”

就不會累着了。

“化了兩個時辰的妝,哪能輕易拆,”蘇棠擡頭瞪了他一眼,聲音低了些,“不是……還沒看到嗎?”

郁殊一向聰明,這會兒卻犯了糊塗,不解看了她一眼,而後猛地了然,雙眸潋滟:“很好看。”

好看到讓人想要弄壞她的胭脂。

這般想的,他也這般做的。

揉着她後頸的手逐漸穿進她的發間,微微側首,輕輕吻上眼前的紅唇,一點一點的摩挲,如碰觸着最為珍貴的寶貝。

“甜的。”郁殊呢喃。

蘇棠道:“方才漱口後又吃了枚點心……”

“嗯,龍須酥的味道。”郁殊聲音逐漸低啞。

蘇棠無奈:“你是狗鼻子……唔……”

餘下的聲音被吞吃下肚。

燭火熄滅,黑暗之中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聽得真切。

蘇棠甚至聽見了經絡裏血在流動的聲音。

今夜的郁殊,總帶着幾分莫名的緊張,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松香靜靜将她環繞着,旖旎于喜房中彌漫。

蘇棠的手軟無力的撐在他的心口,突然間只覺口幹舌燥,臉頰熱騰騰的,鼻尖出了幾點薄汗。

“棠棠……”郁殊抓着她的手,緩緩扯開了早已松垮的袍服,漆黑魅惑的眸,趁着月色緊盯着眼前女子的臉。

下刻他微微俯首,唇落在她的紅唇上,含住,輾轉輕吮,小心翼翼的溫柔讓人心尖打顫。

吻逐漸往下,落在了美人骨上,一點點研磨着,落下點點紅痕。

月色中,如火的肚兜帶子墜在如白玉的肌膚上,那般顯眼誘人。

郁殊以唇将紅帶扯開,一點點覆上肚兜下的“風景”。

“郁殊……”蘇棠方才作聲,便倏地閉了嘴,這聲音嬌軟的不似她。

黑暗中,郁殊低啞一笑,輕輕摩挲着她的玉足,而後溫柔将她的腿蜷起,任她軟如一灘溫柔水般搭在他的腰間。

“棠棠,”吻逐漸爬了上去,火熱的軀體再無間隙,細碎的輕吟與粗/重的呼吸聲糾纏在一起,“棠棠,喚我阿郁……”

蘇棠在無法多想,喑啞着呢喃:“阿郁……”

而後驀地悶哼一聲。

帷帳一下一下的晃動着。

滿室旖旎。

……

折騰了一夜,天色漸亮,蘇棠才終于沉沉睡去。

朦胧中,只感覺臉上的紅妝被人輕輕擦了下去,酸軟的身子也被溫柔擦拭了一遍,而後被擁入懷中,再無意識。

不知睡了多久,她便覺得耳畔一陣陣的酥麻,睜開雙眼,只聽見頭頂一聲沙啞的:“早,夫人。”可擁着她的手卻未曾松開,反而越發的緊。

蘇棠聽着這稱謂頓了下,繼而反應過來,看着他擁着自己的手:“你……先松開我。”

“為何?”郁殊委屈看着她,“以往你不給我名分,只能克制,而今你我二人是合乎律法的夫妻,還要節制不成?”

蘇棠剛要辯解,一擡眼便望進他的雙眸,墨發散落,那雙眸子裏如有水波輕漾,本就驚豔的臉上顯出十足媚色。

辯解的話最終沒能說出口。

郁殊忍不住笑出聲來,胸腔微微振動着:“棠棠,都怪你不好……”

話落,他驀地伸手将紅被掀起,蓋在二人身上。

“郁殊,”蘇棠聲音低啞嬌軟,“你,你屬狗的嗎?還咬人……”

“是啊,”郁殊道,“屬狗的,嗅覺靈敏,忠誠護主,且……”

他嗓音低了些,暧昧道:“……喂不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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