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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含羞帶怯。
經此一幕,月小白突然感覺自己的三觀毀了。雖然明白這是女尊的世界,但因為之前一直由月漠白一個男人在整治魔教,再加上待在他身邊的孟天淵那麽符合他們那個世界男人的标準——長得又爺們又能抗揍的。突然看到這個世界真正的樣子,他才發現對于這個世界來說原來真正錯的是他。現在看來,魔教真特麽是個溫室啊,至少沒有讓他有被雷劈到了的懵逼感,也沒有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危險。想到這裏他突然有些佩服起一上來就上了那麽多男人的藍雅蓮,這特麽一點适應期都沒有啊!!不愧是混瑪麗蘇出身的!!
那邊的環節已經進入你喂酒來我捏肩、你調笑來我媚眼,這種赤**裸*裸的秀恩愛還是3P麻煩你們不要在大廳這種公共場合好嗎?!關起門來不管是皮鞭蠟燭還是捆綁play都随你們的啊!!月小白看得早飯都快吐出來的時候,不知哪個人挨千刀的對那個大人說了點啥,女人一轉頭就朝他這個方向看了過來。然後整個劇情直轉而下,朝着狗血八點檔狂奔而去一去不回頭。
“呦~秋花,你們這裏什麽時候來了這麽一個絕色怎麽不告訴我啊?”一雙眼黏在月小白身上簡直就不下去了。
“什麽?”秋花看過來,看清是月小白後整個臉色都變了:“大、大人,這位不是我們樓的,您不……”
“不是你們樓的?那更好辦,來人,把這位公子請到府上去。”
“不、不!”秋花趕忙把那些侍衛都擋住:“看我這記性,這新人總是記不住。這不是剛來的嘛,還沒□□好怕掃了大人您的興。要不隔日等調**教好了您再來?”
“沒關系,我就喜歡烈馬。”說着流着口水就要往月小白這裏撲。
月小白倒是也淡定,內心兩個小人天人交戰了一會兒。一個說一鞭子抽過去弄死得了。一個說這是朝廷命官弄死了這怡紅院絕對玩兒完。玩兒完就玩兒完吧反正那麽毀三觀,那麽多人呢以後你養他們給他們吃白飯?正在月小白想着以怎樣的角度抽過去再瞎編一個怎樣的裝逼臺詞讓對方相信自己只是江湖上閑的蛋疼的一個小角色來這裏圍觀和怡紅院半點關系都沒有更合适的時候,孟天淵終于找了過來。好吧,自己人傷着呢還是不要開打了。況且多一個人那不就成二雄雙煞了嗎?
月小白再開口時,聲音已經纖細了很多,一個壁咚就把孟天淵按在了牆上。先在心裏唾棄了一下身高是硬傷,然後開口道:“呦~小公子終于肯出來了?可讓娘子我等得好苦。娘子這身衣服可是專門為你穿的,感動不感動?”
月小白僵着臉在心裏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才沒咬住舌頭,拼命地使眼色讓孟天淵配合點。奈何面前這位完全不在狀态,整個人都傻掉了。愣了半天有些無奈的道:“教主您別鬧了。”
可能是月小白長得完全不像女人的原因,那個大人根本不信,仍然在往這邊撲過來。此時此刻月小白真不知道自己長得這麽爺們兒到底是該高興還是該傷心。幹脆利落的扯着孟天淵的領子吻了上去,唇齒糾纏的啃了一會兒,月小白頗感自己真是彎的可以。別人都是因為沒女人才變彎的,他是女人往身上撲着才迫不得已變彎的,可見這個世界有多恐怖。
鄭大人一看這個場景,頓時臉就黑了,呸了一聲:“女扮男裝,長得再好看也是變态。品味還這麽差。”
前一句聽着再怎麽難聽月小白也認了,可這後半句卻忍不了了。立馬瞪回去:“哎,我的男人怎麽了?這身高,這身段,比這裏每個人都強!”
這話一出,不僅女人看他的眼神像看神經病,周圍人也都是他沒吃藥的樣子。各個都是“長這麽好看怎麽腦子有毛病呢多可惜啊”的眼神。
媽的,老子要毀滅這個世界。月小白自穿越過來後第一次有了身為魔教教主的歷史使命感。
“好了,教主。”孟天淵立馬把人攬在懷裏往後面護。再這樣下去非打起來不可。
第 18 章
“氣死我了!”一回到房裏,月小白終于爆發。在桌子邊瘋狂地轉圈。今天他被毀了三觀不說還要遭受這種待遇,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對了,以前月漠白生氣時怎麽做的來着?哦對,摔東西。月小白看見桌上的瓷杯一把拿起來,盯了一會兒喝了口水又放了下去。算了,冰裂紋的看着怪貴的。
轉頭看向一旁臉上毫無波瀾的孟天淵,月小白不理解的問道:“你不生氣嗎?”
“這沒什麽大不了的,習慣了。”孟天淵看過來 :“畢竟母親膝下無女,我是從小被當成女孩兒養大的。”說到後來臉色微變,有些擔心的看向月小白。
“放心,我還沒有一提到你娘就要發怒的地步。”月小白知道孟天淵擔心的是什麽,在感動的同時也稍微有些不爽。走過去盯着男人的眼睛認真道:“現在我們是情人不是什麽主仆。好吧表面是主仆私底下是情人。你不用這麽小心翼翼的,我并不脆弱。”就月漠白那個要強的脾氣,被這麽像是弱者似的對待難怪會火。月小白突然有些理解那動不動就要揮鞭子的沖動從哪兒來了。
“可是……”孟天淵還是有些不确定。
不給他磨叽的機會,月小白幹脆就沒理他。直接開了門走出去,去找秋花。有想法就要去做,那些敢瞧不起他和他家男人的絕對要一一報複回來。
于是第二天怡春院歇業。一大清早,各個公子們被自家小仆攙着仿佛懷了孕一樣顫顫巍巍的走到大廳聚集。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家那位恩客昨晚有多生猛似的。看得月小白簡直眼疼。
雖然不知道月小白要幹什麽,但他畢竟是左護法帶來的人,秋花也不好對這人太多怠慢。況且隐隐的感覺這位的來頭不小,左護法既然不反對,那他也不介意由着月小白亂來。只不過雖然他這個負責人沒什麽意見,底下人卻并不那麽樂意。
月小白隐隐就聽見有人議論着什麽“平時主持集會的不都是秋伯嗎,今天怎麽換了個人?”“看見沒就是他。”“我說他的性格怎麽那麽粗魯呢原來是個女人。”“昨天在大庭廣衆下幹那種事真是不知廉恥。”“哎呀,瞪過來了呢。”
月小白,冷靜,不要和一群娘炮一般見識。
額上的青筋跳了又跳,月小白開口道:“想必大家對于我是誰,我為什麽能夠站在這裏都很疑惑吧?心裏也都很不服吧?但是……”呲出一口白牙:“再不服也沒用,我也不會告訴你們我是誰。”
此十分欠打的話一出,眼看着底下人臉色突變,一個個張嘴想要抗議,月小白又道:“但是我有權力決定花魁到底是誰。”這一句成功把衆人的不滿塞了回去。
聞言,秋花震驚的去看旁邊的孟天淵,而後者只是無奈的點了點頭。放任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月小白翹起嘴角,搬了張凳子随意的坐在大廳的戲臺上。花魁的事他都聽說了。繼彌花鳳之後最有可能成為下一屆花魁的就是昨天的那兩個蓉樨和霜怡。無論是從資歷還是技藝或是受歡迎度上來說都是不相上下的兩個人,最近也正是因為争奪花魁的事各種争鋒相對。原本月小白對這種事是毫無興趣的,他剛開始也只是打算查完帳就走,可誰讓這些家夥污了他的眼,不整死他們他就不姓月!!
“當然,花魁嘛,每個人都有可能。”月小白擺出一副黑心星探拐賣小鮮肉的嘴臉:“不要覺得自己底子差不如別人就不敢去想,不敢去競争。每個人都有夢想,如果不努力去拼一次人生還有什麽意義?!”眼神真摯語氣激昂,就差來一句“聽爺的話遲早升職加薪嫁給富二代走上人生巅峰。”
底下的男**妓們平時大多被蓉樨和霜怡打壓得死死的,花魁這種事根本不敢去想,聽了月小白的話都有些動容。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人未到聲先至。一身杏黃的男人扒開人群就走了過來。
得,終于忍不住舍得出來了。看着底下一臉不服氣的蓉樨月小白仿佛看見了當初的煉琰裳,不由得心裏冷笑。俗話說太狂的人可活不久。
“雖然不知道閣下是誰,但所知之物淺薄粗陋就來對院中之事指手畫腳未免有些力所不及吧?”男人的眼中仿佛燃着一把火,熱烈強勢的同時滿滿的都是鄙夷:“花魁的選定不過是些既定的內務事。既然是既定之事,又何必用得着閣下來費心?也就不用再拿到明面上來議論了。”
“公子此言差矣。”面對這等夾諷帶刺月小白也惱,不緊不慢道:“花魁不僅僅是個名頭,更是代表了整個怡紅院。怎麽說也要衆望所歸讓大家心服口服才是。”
“呵~心服口服?”蓉樨輕撇的翻了個白眼,看向四周:“你們有誰不服嗎?”
一群人默然。
“哥哥真是好大的口氣啊。”不知何時站在遠處的霜怡淡淡的看過來:“出衆人之口才叫既定之事,哪有一個人在這裏瞎嚷嚷的道理。”
“你!”
“這麽說,霜怡公子是同意在下的說法了?”月小白望過去,眸色漸深。有時候啊,這種看上去越是無害的家夥才越要小心提防。
霜怡沒吭聲,望了一眼過來又轉移了目光,也不知看向哪裏。
“那麽你們的意見呢?”月小白看向衆人,見一個個盡是猶豫的神色,便幹脆跳下臺去拉住了一個小仆。
剛好就是他那天弄哭的那位,現在見到月小白還一個勁地往他主子背後縮,被月小白強硬的拉了出來。拉人的那個開口道:“看看,總是站在別人背後又怎麽會被人發現呢?自己的好是需要展示出來的。對自己有些自信。”
“可是……”那小仆連說話都是顫的:“我只是個仆從……”
“仆從怎麽了?”月小白其實很想說你們上一屆花魁還是我的仆從呢,但還是忍住了。只是道:“鋪床、洗衣、做飯,你問問這些公子們都會嗎?長期待在他們身邊,他們心情不好了還要安慰幾句,誰比你們更通情達理呢?對于普通人來說,與其找一個光長得漂亮什麽都不會的一尊佛供着反而更想找你們這樣貼心的。”雖然月小白的話說的并不華麗,又因為常年面癱怎麽也不可能熱情到哪去,但好在話說的實在:“再說了,即使是仆從也是分優劣等級的。除了花魁,你們也可以競争最佳仆從不是嗎?”
“真的?”一雙星星眼望過來。
“真的。”月小白點了點頭望向四周的人:“衆人平等,公平競争。召開一場花魁争奪賽大家沒有意見了吧?”
怎麽可能還會有意見,月小白頓時感覺所有人看向自己的目光都不一樣了。一個個仿佛數百瓦的燈泡非要把他閃瞎烤熟,火熱的仿佛他是什麽偉大領袖人民救星一樣,似乎下一秒就會立個碑把他供起來。好吧,除了個別人。
“好啊,不就是比賽嗎?最終得勝的遲早是我!”蓉樨冷哼一聲轉頭走人。看着他的背影月小白冷笑:知道比賽的項目是什麽看你還怎麽橫。
回身的時候只見孟天淵有些意味深長的看着自己,月小白疑惑道:“怎麽了?”
“沒什麽。”孟天淵斂了斂神:“就是當初鳳兒剛被派到這裏還未當上花魁時您就是這麽對他說的。讓他要有自信,不要覺得輸給任何人。有些懷念罷了。”
“是嗎……”
花魁争奪大賽的事很快就在城中傳開了,引來了無數人來圍觀。只是這幾天怡春院一直閉門歇業做準備工作,嚴防死守就是不走露一點內部消息。仗着自己有人脈的藍雅蓮本想走後門,結果被月小白親自扔了出來。
“看來你還是個常客啊,後門走的這麽熟練。”居高臨下的看着地上坐着的女人,月小白突然有種風水輪流轉的酸爽感。想想原著裏這青樓都成這貨開的了,嫖**娼都不帶給錢的就差住在這裏了。
“你你你,你怎麽在這裏?”滿臉灰的現夏家家主瞪着眼看着月小白。月小白覺得她已經徹底放棄作為女人的矜持了,真不想承認他們倆其實是老鄉。
“這家店本來就是魔教名下的,你覺得本教主為什麽在這裏?”月小白完全就是看白癡的表情。
“教主親臨分壇為什麽不給屬下說一聲呢?也好讓屬下準備一番。”彌花鳳還是那雙天生含情的眼看着月小白,完全不想把他家妻君扶起來的樣子。
月小白總不能說“因為知道一遇到你們就會有很多麻煩況且我和你也不是很熟所以我不想見到你們”,只能挑了下嘴角呵呵了一聲,完全連應付都懶得應付的樣子。
“等等,驢子我是哪裏惹到你了為什麽感覺你一直看我很不順眼啊?”藍雅蓮表示抗議。
“這是你的錯覺。”
“不對,絕對不是錯覺。你看別的客人都是被轟出來只有我是被扔出來的!”
月小白眯着眼看着藍雅蓮頗為嫌棄地開口道:“我明明是想給你留點面子才不說透的,做人何必這麽不要臉呢?”
“……”
“其實你想進也不是不可以。”月小白環着肩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給錢就讓你進。”
“好啊,你要多少都給你。”藍雅蓮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這可是你說的。”這麽容易上套月小白突然覺得很沒有成就感。就這智商到底是怎麽開上後宮的?
“教主!”還是旁邊的彌花鳳擔心的叫了一聲:“妻君只是說笑的,還請……”
“放心,我還不至于搬空了夏家。”月小白一臉“果然嫁出去的護法潑出去的水”的表情打斷彌花鳳:“要真那樣夏陵幽還不和我拼命。”況且夏家的長遠利益可比一時的錢財有用得多。
一聽這話,再加上月小白的表情,彌花鳳頓時有種失寵了的感覺——雖然他好像很早以前就失寵了,但這落差感絕對不是一般的大。剛好此時有幾個負責樓內布置的小仆來請示月小白,一口一個月公子叫着,看得他簡直眼紅。
“我其實可以繼續出任花魁的!”此話一出,周圍幾個都看了過來。
“鳳兒你不是說好了為我守身的嗎?”這是一臉受傷的藍雅蓮。
“不,不用麻煩了。”這是有不好預感的月小白。
“真的,只要是為了您,鳳兒什麽都可以做的!”彌花鳳一把抓上月小白的袖子,高聲道:“即使是比賽,鳳兒也不會比他們差!”
“……”
周圍一片死寂,月小白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麽,便聽旁邊傳來一個更大聲的聲音:“得了吧,你都一把年紀了還懷過孩子,一個過氣的男人憑什麽來競選花魁?!”
只見炎季兒風火輪似的沖過來一把撲到月小白身上——被拉着沒躲過。
小青年仰起天真爛漫的大眼看着月小白道:“吶吶,我要是當上花魁月大哥是不是就可以喜歡我了?”
月小白已經懶得問你為什麽在這兒這種問題了,無力道:“誰給你說當上花魁我就喜歡你了?”
“可是他不就是因為是花魁你才和他上床的嗎?!”炎季兒指着彌花鳳用周圍人都能聽得一清二楚的聲音說道。
好吧,黑歷史,不用猜就知道是孟連英那個挨千刀的告訴他的。這筆賬月小白記下了。
“啧,一個乳臭未幹的小鬼什麽都不知道,真可憐。”彌花鳳明顯已經被炎季兒剛才的話給氣炸了,完全的口無遮攔起來:“我來告訴你吧,我和教主都已經發展到那種關系,自然就證明了我有當上花魁的資格。我當花魁完全就是實至名歸!教主的眼光多高啊,怎麽會看得上你。”
“呵,只要我當上花魁,那就證明我比你強!馬上就要被人取代的你有什麽好得意的?!”
“你!你放手!”開始往一邊拉。
“該放手的是你!”往另一邊拽。
被拽來拽去的月小白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好像一定會戲劇性預見性的發生些什麽不得了的事。還沒等他想出來,便聽刺啦一聲,兩邊袖子被拽掉了半邊……
場面一時又靜默了起來,甚至還有些不可言說的死寂。在這種場景下,月小白深刻的利用了自己冷面的優勢,淡定的沖護衛揮了揮手:“把這兩個給我轟出去。”
說完剛轉頭就看見不遠處貌似一直從頭圍觀到尾的孟天淵,整個人都快斯巴達了。
“不是,那個……我……”月小白張口結舌的結巴了半天,整個腦子都是蒙逼的。怎樣向被當場NTR的自家男人解釋不是他看到的那樣自己是無辜的?!這種事根本解釋不清的好吧!
結果孟天淵完全沒有一點情人出軌的樣子,淡定的看着這邊,還對月小白張口結舌的樣子露出一個疑惑的表情。看到此景的月小白感到自己更不能好了。說好的吃醋呢?!即使是你無情你殘酷你無理取鬧的無聊吵架也好啊!跪求不要一臉事不關己的樣子好嗎?!
月小白木着一張臉在心裏安慰自己:沒事的這裏既然是女尊那麽這裏的男同就像他們那裏的女同一樣摟摟抱抱的親熱很正常根本不容易看出什麽不對來的沒事的……沒事你個鬼啊!!這都告白了上床的情史兼黑歷史都給翻出來了傻子才會覺得他們沒什麽啊!
剛脫離單身狗行列沒幾天的月小白突然深深地感受到了感情危機并被某種不可言說的惡意糊了一臉。
第 19 章
花魁大賽最終如火如荼的舉行了。規模不可謂不大,但是整個怡春院的公子也就那麽幾個,大多數全都是來圍觀的女人們。看到廣大民衆對這種情**色事業的發展如此熱衷,月小白也只能感嘆一句:古代黃**賭**毒**果然沒人管啊。
作為評委外加投資商,炎家家主炎秀峰和夏陵幽正端端正正的坐在臺前第一排,旁邊是被月小白嚴肅拒絕了加入比賽只能當裁判的前花魁彌花鳳——怎麽說也算個權威人士。
“不公平!明明現在我才是夏家家主為什麽我不能坐第一排?!”本以為可以在最佳位置又看美人又左擁右抱結果卻被壓到後臺當苦力的藍雅蓮表示抗議。
“因為和我做生意的是夏陵幽。”月小白根本就沒看她:“你一廢柴搶了家主之位還好意思說。有本事到夏家的商鋪裏問一聲看他們是認識你還是認識夏陵幽。”
“……”藍雅蓮默然,難得有些垂頭喪氣道:“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啊?”
月小白轉頭看她一眼,也難得沒有譏諷回去,語氣帶點安慰性的道:“有這麽好的夫君,你有的是機會慢慢來。”畢竟是正常社會裏穿越過來的女孩兒,一下到這樣的環境裏沒有崩潰就已經很不錯了。這裏是女尊,對女性的要求就和男人一樣嚴格。真以為每個穿越的都是自帶外挂和宮鬥技能啊?他當初剛穿越過來整個人都懵逼了好幾天。
藍雅蓮愣愣的擡頭看着對自己和顏悅色的月小白——好吧雖然還是有點面癱但對于她來說沒有冷着臉已經很不容易了!!突然一下子撲了上去嚎了起來:“嗷嗷嗷,驢子你果然對我還是有情的啊!!唔!!”然後被毫不留情的踹了下**體僵硬的倒了下去。
月小白陰着臉拍了拍袖子上不存在的灰,一腳踩上捂着下**體在地上打滾的女人,說出的話帶着滿滿的刀片:“你丫以後要是還敢再碰上來我就把你的OO踹爛了讓你再XX不了男人,知、道、了、嗎?!”
藍雅蓮眼角含淚的快速點了點頭。
月小白冷哼一聲收回腳,沖旁邊一群公子們道:“以後遇到這樣的直接像我這樣做,明白了嗎?真踹爛了算我的。”
看得馬上要上臺主持的秋花一臉冷汗。這裏可是青樓啊喂,你教他們這樣對待客人這生意以後還做不做了?
顫顫巍巍的跑上臺,頂着無數人的目光秋花拿出月小白給他的稿子念了起來:“為了感謝諸位恩客對怡春院多年來的恩惠,為了給諸位提供一個更為舒适、安心、愉悅的服侍環境。以提高本樓的服侍力度和公子水平,擴大營業規模為目标,力求讓諸位恩客達到身心合一的享受體驗,培養出有代表性、有責任心、有親和度并體現了怡春院整體水平、風氣和素質的新一代花魁。第一屆花魁争奪大賽現在開始。”翻了下稿子:“本大賽由炎、夏兩家贊助舉行,奉行公平、公正、公開的辦賽理念。請大家遵守秩序不要擁擠,有支持的公子也請到規定區域進行吶喊助威。無端鬧事者,一律以扒光示衆處理。感謝諸位配合。第一項比賽——”秋花看到名稱愣了一下,奇怪的瞄了一眼遠處的月小白繼續道:“能吃比賽。”
此話一出,底下一片嘩然。連公子們也是一張張懵逼臉。賽前比賽項目絕對保密,只有出題的月小白知道,最多再外加一個他家男人孟天淵。
“比賽規則:衆公子分別抽簽,簽上寫的幾號便吃掉幾號壇子中的食物。能面不改色的吃掉還能說出其中風味者,方為過關。”
比的不是往常的詩詞歌賦,也不是琴棋書畫,更不是表演節目或是看誰的支持者更多。這讓私下裏精心準備一番的公子們都有些措手不及。不過還是有膽大者率先走上前去抽了簽,可是剛打開壇子便尖叫了出來。眼看着那位公子臉色發白的用袖子捂住口鼻退出老遠,秋花上前查看,才發現那壇子裏放的竟然是臭豆腐。
“這……”轉頭看向遠處的月小白,明顯有責備的意思。
迎着這種仿佛沒寫作業老師看學生時的眼神,月小白毫無愧色的把孟天淵推了出去。被推的人往前走了幾步進到公衆的視線中,解釋了起來:“男**妓作為一個服侍衆人的職業,要面對很多不同的客人,陪着客人吃飯更不在少數。不同的客人自然會有不同的口味,難免會有一些特殊喜好的。這場比試的核心就在于理解并包容客人們獨特的喜好,敢于嘗試,并能夠感受到其中獨特的風味。這樣才能更好的讓客人們在吃飯時感到真心的愉悅。如果說諸位中真的沒有在吃食方面有特殊偏好的,這場比賽我們馬上取消。”
場下一時靜默,突然人群中有人高聲喊道:“我、我!我恨喜歡吃臭豆腐來着,只是怕公子們嫌棄從來不敢說。”
“我喜歡吃苦瓜。”又一個說道。
“我喜歡單吃辣椒。”
“涼調香菜!”
“啧啧啧。”後臺圍觀的月小白忍不住直搖頭:“這都是些什麽重口味。”
“既然是你出的題,為什麽你不上去解釋?”看孟天淵一臉背書樣,不知什麽時候出現在旁邊的霜怡忍不住問月小白。
沒想到這人會和自己搭話,月小白愣了一下才道:“我上去了,誰還看你們?”
“……”
雖然這話又自戀又欠打,但不得不承認确實是事實。要不然也不會有怡春院兩大招牌在旁邊客人還去調戲月小白的事發生了。顏值上的壓倒,臉就是一切,無論哪個世界就是這麽殘酷。
其實臭豆腐還算好的,那個壇子裏放什麽的都有。兩碗一鹹一甜的豆腐腦,味道特別大的豆汁,卷了蔥姜蒜的燒餅,酸味澀味十足的野菜,青菜炒橘子,菠蘿燴香蕉,加了醬油的蘋果汁之類的。看了簡直讓人想哭,更別說還要咽下去再贊嘆一番。
蓉樨看了一眼旁邊霜怡壇子裏的生肉,再看了一眼自己的貌似還挺正常的糕點,暗暗舒了一口氣。可第一口下去眼淚就飙了上來。
看着遠處全身顫抖想吐又不能吐只能拼命咽下去的蓉樨,孟天淵奇怪道:“您往那裏面放了什麽?”
“芥末。”月小白笑得一臉大仇得報後的愉悅。
“……”
好不容易經過第一場比賽,已經有不少的人被刷了下來,留下來的一個個也都是臉色難看的模樣。
“第二場,聽力賽。”秋花已經懶得去看月小白了:“這場比賽特邀街坊鄰裏的大爺大媽們。要求參賽者和他們說話至少一個時辰以上,堅持下來并能複述說話內容者,方為過關。”
“這場比試的核心在于傾聽能力。”孟天淵已經很自覺地解釋了起來:“身為一個優秀的男**妓,不僅僅要為來怡紅院的客人提供身體上的需求,更要看重精神上的。傾聽他們的哭訴和不滿,理解并進行安慰。才更能讓客人保持身心愉悅。諸位沒有什麽異議吧?”
誰還會有異議,這種“他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的氛圍幾乎籠罩在每個人周圍,明顯一個個都被忽悠住了。
“可我不明白,為什麽要請大爺大媽來?”秋花明顯也是被忽悠的那個,突然沖月小白虛心求教起來。
“街坊鄰裏最能唠家常最能說的是誰?大爺大媽。口齒不清耳朵很背讓人抓狂最考耐性的是誰?大爺大媽。心無邪念說話誠懇不會動手動腳故意奉承放水的是誰?還是大爺大媽。”月小白意味深長道:“大爺大媽多重要啊。”
“原來如此。”成功被忽悠住了。
不得不說,大爺大媽們的話題真的非常多。有的女兒剛成親的在抱怨自己女婿對她多麽不好;有的子孫滿堂的在炫耀他家孫子才幾歲就會背古詩了簡直神童;有的子女不回家實在無聊的在說他家對面的油餅又漲價了并分析了一番油餅漲價的不合理性;有的八卦的把街坊鄰裏哪家吵架哪家生娃哪家鬧小三兒的全說了一遍;還有的特別正直的在教育他的那位公子好好的一個小青年為什麽要做這份工作為什麽不嫁個好人家做人不能這麽沒有追求之類的強行訓了半天的話。其中最奇葩的莫過于一個貌似健忘還耳背的老大爺,和他的那位公子說他早上吃的小米粥生生說了一個時辰,連轉移話題都做不到。
平時和恩客們聊得都是什麽風花雪月要不就是廢話不說提槍上陣的公子們哪經歷過這個,頓時就被說的一個頭兩個大,簡直欲哭無淚。
“第三場,安撫賽。每個人抽簽分配到一只動物,并用這些動物完成相應的任務。”
按月小白的話說,每個客人都是喜怒無常的,要善于揣摩他們的心思,從表情和小動作上就能判斷出他們的心情和想法,并且能夠随機應變。而動物不會言語,心情也很難以琢磨。用動物最能體現一個人的細心程度了。況且有愛心的人最受歡迎了,指不定哪個客人家裏就養了寵物他們就能聊上了呢。
所以說,這場比賽完全就是雞飛狗跳。給貓剪爪子被撓了的,給狗洗澡被濺了一身水的,給雞梳毛被拉了一身屎的,教八哥學說話被罵了笨蛋的,給馬編辮子被呸了一臉口水的,簡直不要太慘。
後臺圍觀了全程的月小白捂着肚子把臉埋在孟天淵肩上抖得不成樣子,忍笑忍得簡直快憋不住了。擡起頭的時候對上男人直愣愣看着自己的眼神頓時就笑不出來了。他絕對是OOC了吧?!表面冷酷無情自帶裝逼效果狂拽酷霸炫的月漠白絕對被他給毀了!阿西吧,果然樂極容易生悲做人不能太嘚瑟容易遭報應。
月小白剛想說些什麽以挽回自己高貴冷豔的形象,便見孟天淵伸手摸上他的臉,表情柔和的開口道:“我好久沒在你臉上看到這麽真實的笑容了。”那樣的眼神,仿佛跨越了好多年看到了什麽類似于白月光一般的存在一樣,虔誠的好像在觸摸一束光。一雙黑瞳仿佛最幽深的黑夜,濃重而又神秘,似乎能把人的心神整個吸進去。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着,月小白感覺自己的大腦有一瞬間的死機。所以說以前的月漠白并不是冷面陰沉臉?他到底是經歷了什麽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的……
孟天淵好像終于反應過來現在是什麽狀況,愣了一下想把手收回來,卻被月小白整個拉住。
“你若想看,我以後便只笑給你看。好嗎?”月小白看着他,說得格外認真,笑得格外柔和。
僵住的孟天淵看着這樣的月小白也慢慢放松了下來,輕聲道:“好。”
旁邊一直在圍觀的藍雅蓮剛想調侃一句“喂喂,這裏是公共場合不要旁若無人的公開虐狗好嗎?”就被月小白轉過頭後一瞬間變得陰暗的目光吓了一跳。
作者有話要說: 我知道這樣對待女生很過分,但是請不要把女主當成正常世界裏的正常女人。雖然在下是個腐但是完全不會故意把女炮灰寫得特別壞或是慘什麽的。對這種情節感到不适的親們還請見諒。
第 20 章
接下來的比賽是體力賽。繞着全城跑一圈,堅持下來就能過關。
平時大門不出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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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