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7)

,咬牙切齒霸道的宣布,“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無論身心,只能是我克勞斯·施陶芬貝格的。至于其他人,你最好打消那個念頭!”

“憑什麽!我有自主選擇的權利,這是我的人權!”

很好,這番話徹底惹毛了少校先生。

該是證明自己所有權的時候了,克勞斯将嘴硬的某人提起來直接扔上了床。死到臨頭,某人還在做無謂的掙紮,“我可是病人,你這樣是欺負傷殘病弱,還是不是男人啊!”

克勞斯解開襯衫的扣子,“是不是男人,你還不知道嗎?”

戴納抓緊衣領,“你別亂來啊,我會喊的。”

“喊吧,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對話模式腫麽這麽詭異捏~~

克勞斯啃咬着他下巴,尖尖的線條很優美,“自己把衣服脫掉。”為了保證戴納在明天能穿上完好無損的衣服,他還是不要動手了。

戴納喘息着解開上衣,剛把胸膛露出來,男人就迫不急待得吻上那兩顆殷虹的小豆豆,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腰線來回撫摸。

褲子卡在腳踝不舒服,想讓男人出手幫忙的時候,人家就直接分開他的腿,把手指插進了秘穴中。

“疼……”

“等下就不疼了,忍着點,”手指在幹澀的甬道裏進進出出,從一根加到三根,戴納的喘息也跟着加重。

這絕對是甜蜜的折磨。

在克勞斯進去的時候,戴納混沌的腦子裏唯一的念頭。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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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哨兵既然收了戴納的好處就得對泰勒照顧點。

其實“好處”的待遇并不好,最多就是在幹活的時候可以偷偷休息一下,為了不影響他的工作進度,還大發善心的讓他去醫務室拿了些消炎藥,把傷口處理好。

匈牙利管頭并沒有收到什麽懲罰,不過戴納最後那一棍子實在是太狠,下半輩子還能不能人道,這個就難說了。

當然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同伴們的恥笑,哨兵們的鄙視,就連醫務室的護士都對他是一副看笑話的表情,身心上的雙重折磨讓他更加怨恨泰勒。

不過,他的報複還沒來得及實施,就再也沒法報複了。

四天後的深夜,一輛不起眼的汽車停在薩克森豪森集中營的門口,對着警衛室按了按喇叭。立即就有一個士兵探出頭來,司機将證件遞給他。

士兵仔細看清了上面的職務,立刻打開大門。

汽車緩緩開進集中營,在辦公樓後面停下,赫爾道夫提着皮包從車裏出來,“十分鐘以後再上去。”

“是,”

指揮官們都住在集中營外圍的環形別墅離,晚上是看不到他們的,赫爾道夫要找的是集中營政治部的人

今天早上又被送來一批“治安犯”,瓦爾特正在連夜填寫他們的檔案,明天就要全部準備好,交給指揮官過目。

三聲短促的敲門聲打斷了他的工作。

這麽晚了會是誰?

“請進。”

門被推開,進來的男人讓瓦爾特吃驚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局長先生?你怎麽會來這兒?”

當初他在赫爾道夫手下幹過一段時間的助理,後來進入黨衛隊,派到集中營來管的政治部管理檔案,沒想到過了這麽久前任的頂頭上司會來找他。

黑色的皮包被放在桌子上,發出一聲悶聲,聽起來裏面的東西分量不輕,瓦爾特看着赫爾道夫,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辦公室裏只點了一盞臺燈,赫爾道夫隐藏在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裏,“我要在你手裏買一個人。這是錢款。”把皮包被推到瓦爾納面前,“我想這些應該夠了。”

“可是長官,這樣做很危險也很困難!”瓦爾納驚異的看着他,“您不應該來這一趟,這裏到處都是黨衛隊的人,會給您帶來麻煩的。”

“所以來找你,事情就會容易得多。幫我找到泰勒·普裏特威茲的檔案。”

瓦爾納習慣性的聽從他的命令,從資料櫃找出後交給他。白紙上清楚的寫着犯人的出生日期,家庭背景和被關押的罪名,在姓名欄裏還貼着一張黑白照片。

“這個人對我來說非常的重要,今天必須要把他帶走,而你要做的,其實很簡單。”赫爾道夫拿起桌子上的鋼筆,在最下面的”死亡“一欄中打了勾,“就這樣,事情圓滿解決。”

瓦爾特震驚的看着檔案上被塗改的痕跡,磕磕巴巴的說,“長官,您,您瘋了嗎?這東西不能随意能改動的!”

赫爾道夫把鋼筆扔給他,攤手,“已經改好,再說什麽也沒用了。只要你一口咬定他是意外死亡,那就萬事大吉,沒人會去追查一個犯人的死因。”

“可,可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我上哪兒去找個屍體交給他們?”

“別擔心,我都替你想好了。”赫爾道夫從衣兜裏掏出兩個小東西,在瓦爾納眼前晃了晃,“對它們你應該很熟悉。”

瓦爾納接過一個小膠囊,是氰化物。

“一個是給前幾天被打的匈牙利人用的。另一個要怎麽用就由你來說了算。”

瓦爾納當然知道那個被打殘的管頭,只是不明白為什麽要處死他?

“他擋着我的路了,保險起見只能清除掉。呆會我就要把人帶走,所以你要在天亮之前找出替死鬼,否則你也會有麻煩纏身的。”

看着從前的上司還是這樣為所欲為,瓦爾納只能重重的嘆氣,“好吧,我立刻就安排。”

有了他的保證,下面的事就不用操心,赫爾道夫翹着二踉腿,舒服的坐在沙發上,而他的司機已經在門外守候。

為了保險起見,瓦爾納帶着副官親自來到牢房,叫醒正在呼呼大睡的匈牙利管頭,讓他帶着泰勒去自己辦公室一趟,說是檔案上有點問題,需要核實。

泰勒身上的傷在塗了消炎藥之後并沒有得到很好的療效,雖然沒有化膿,但也沒有愈合。穿衣服的時候被粗糙的布料來回摩擦,看起來好像更嚴重了。

難忍的疼痛讓他無法入睡,在狹小的床鋪上翻來覆去。

這時,牢門被打開,匈牙利管頭走了進來,敲敲他的床鋪,“快起來,瓦爾納長官讓你出去一趟。”

泰勒不相信他,“我?”

“廢什麽話,快點!”

牢房外的走廊昏暗潮濕,還有一股腐敗的惡臭味,瓦爾納掩住鼻子一秒鐘都不再呆下去,而泰勒正好跟着管頭出來了。

借着昏暗的燈光,把面前這個削瘦的男人打量了一番,也沒看出什麽特別的地方,怎麽就讓局長先生這麽上心呢?

“泰勒·普裏特威茲?”

“是我,先生。”

“那跟我走吧,你的檔案發現點問題,需要改正一下。”說完,瓦爾納率先離開,轉身時對自己的副官使了眼色,對方了然的點點頭,随即走開。

泰勒有些疑惑,好端端的檔案怎麽會出錯?

今晚的夜色非常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藏到哪兒去了,一點星光都沒有。三人來到辦公樓,安靜的大樓裏只聽到瓦爾納的皮鞋走在大理石上的聲音。

赫爾道夫剛打了個哈欠,就聽到門外司機低聲說了句,“來了。”

管頭看到辦公室門外站着一個高個子男人,心裏就開始打鼓,看瓦爾納仍然神色如常的繼續往前走,就說道,“長官,我突然有點內急,可不可以先離開一會。”

瓦爾納沒有回答,只是斜看了他一眼,目光閃爍不明。匈牙利管頭暗叫糟糕,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門口的男人一把掐住脖子,狠狠的摔在牆壁上,動彈不得。

泰勒被這突然的變故吓得愣在原地,身後的門突然打開,伸出一只手将他拉了進去,瓦爾納跟在他身後,反手把門關上。

在看清楚來人之後,驚叫出聲,“海因裏希?”

赫爾道夫做了個“噓”的動作,示意他安靜。

匈牙利管頭的臉色憋得通紅,雙手抓着司機的手腕,做無謂的掙紮。兩人身高相仿,竟然掙不開他的鉗制。

這個司機可不是別人,正是克勞斯手下的那名上士,出手狠辣直擊要害,單手就把管頭制服,另一只手伸進口袋掏出小膠囊,掰開他的牙關塞了進去,然後再輕擡他的下巴,聽到一聲細微玻璃破碎的聲音後,才放開了他。

泰勒聽到門外沒有了動靜,小心翼翼的開口,“你們把他怎麽了?”

赫爾道夫和瓦爾納對視一眼,知道事情已經解決,便把他扶到沙發坐下,“這你別問了,等會我們就離開這兒。”

泰勒以為他在開玩笑,但礙于有外人在場,不好直接罵他,只能皺着眉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很快,司機的聲音平穩的傳過來,“長官,接下來要怎麽做?”

瓦爾納看看手表,“你們現在就走吧。我得把事情處理的幹淨一點。”頓了頓,苦笑道,“局長大人,下次這種事可千萬別再來找我,我的心髒病都要發作了。”

“沒問題!”

汽車開出集中營大門,站崗的士兵剛想關門睡覺,就看見那個司機走了過來,“先生,還有什麽事情嗎?”

司機拿出一疊鈔票,士兵驚疑的看他。

“記着,今晚你并沒有看我們來過,這點錢夠你在酒館消磨一陣了。”司機“和善”的拍拍他肩膀,“如果不小心說漏了嘴……你該明白,即使這裏是集中營,要讓你回老家過聖誕也是很容易的。”

士兵吓得趕緊搖頭。

司機把錢放進他的上衣兜裏,“再見,朋友。”

泰納坐在汽車裏,仍然不相信自己已經從集中營裏出來,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清晰的痛感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的。

赫爾道夫感到好笑,握住他的手湊到嘴邊親了親,

“你幹什麽!”泰勒驚得把手抽回來,看了前面的司機一眼,“請注意你的言行,先生!”

赫爾道夫抹額,每次偷親偷摸的時候,他總會用這句話來教訓自己,十多年都沒變過。“這就是對待救命恩人的态度麽?”

泰勒又丢了個白眼給他,“我可沒讓你來救。”

忘恩負義的家夥!赫爾道夫磨牙。以後有得是時間收拾你!

戴納在房間裏焦急的轉圈,時不時的看看窗戶外面,只要有汽車燈閃過,就會立即撲過去。克拉斯揉揉發脹的太陽穴,把手中的書放到一邊,“別擔心,他們會平安回來的。”說着,走到他身後,抱住。

戴納閉上眼睛仰靠他懷裏,感受着溫柔的親吻,“這樣做真的不會有問題嗎?集中營那種地方,從來都是只進不出。”

“局長先生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魯莽行動的,他在這一行裏也算是老手了,人脈金錢都能讓他把事情處理的如魚得水。”

“你是不是也有這些手段?”

克勞斯親了親他的頭頂,“我還很生疏。”

戴納回頭似笑非笑的橫了他一眼,明顯的不相信。

克勞斯被他看的心神蕩漾,心裏憋了很久的話,在沒有經過大腦的允許下脫口而出,“戴納,我喜歡你。”

懷裏原本放松的身體瞬間僵住了。

緊了緊手臂,讓他更貼近自己,這樣就好像他不會離開似的,“我知道這樣說會很自私,但仍然忍不住要表明心跡,戴納,我希望你可以接受,并且只和我在一起。”

“可是,你已經有妻子……”

“這并不重要!”克勞斯轉到他面前,看着他的眼睛,“對于尼娜,我充滿了內疚和自責。可這些并不能讓我對你放手。我能感覺到你也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戴納沉默了,面對他的神情的目光,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有時候一個很簡單的字要說出口,很難。更何況。他也不想說出來。

一旦說了,就是認了,愛了,以後無論遇到什麽都得義無反顧的走下去了。無辜的女人和可愛孩子也會因此受到傷害,

這是不是太殘忍了點。

43

克勞斯緊張的等待着,只需要一個字,他就會只屬于自己。

“對不起,我不能接受。”戴納輕聲說出拒絕的話,“我們維持現狀其實也不錯,你有家庭要照顧情,我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誰都不會妨礙對方,如果硬要綁在一起,反而不會有什麽好結果,因為我可不想做整天只知道争風吃醋的妒夫。”

他要說的話,卻不能是心裏的話。

“我不想成為第二個泰勒叔叔……”

這次換成克勞斯沉默了。

雖然做了心理準備,但是真正面對的時候,那一套自我安慰的說辭連狗屁都不如。從開始到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泡了湯,自己還是沒能進入他的心,只能在外圍黯然神傷。

深藍色光芒慢慢熄滅,克勞斯也放開了抓着他的手。

“既然是這樣,那我也沒什麽可說的了。”

戴納看着他眼底的失落,心裏也不是滋味,想要安慰他,但伸出的手卻被躲開了。手指離他的臉龐只有幾厘米,再難靠近。克勞斯退後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眼睛也不再看他,而是望向窗外。

“克勞斯……”

“他們來了。”

想說的話被打斷,戴納有些尴尬的愣在那裏,一輛汽車在樓下停住,赫爾道夫和泰勒從車裏出來。

克勞走到門前,将門打開。不一會,兩人就出現在走廊裏。

一切看起來都很自然,起碼泰勒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施陶芬貝格先生,真的很感謝您照顧戴納這麽長時間,肯定給您帶來了不少麻煩。”

“舉手之勞,您不用客氣。”

戴納抿着嘴站在一邊不說話。

眼尖的赫爾道夫在他們之間看來看去,嗅到到了空氣中那一抹不同以往的火藥味。

泰勒身上的傷口需要立即處理,戴納去跟旅館老板借來了醫藥箱,蹲在他身邊小心的包紮着,看着已經沒什麽事,克勞斯穿好外衣,對他們道別,“泰勒先生好好休息,我得先離開了。”

戴納停下手中的動作,擡頭看他。如果是屁平時,克勞斯肯定會給他一個眼神,但現在卻把目光避開,徑直走出門。

他的無視讓戴納心裏一陣憋悶,暗罵一個大男人怎麽這麽小心眼。

心不在焉的繼續給泰勒上藥,眼睛卻總是往門口瞄,看他是不是真的走了。

赫爾道夫拿起桌子上的一個東西,“這個丢三落四的家夥,竟然把打火機忘在這兒,改天還要專程給他送去,真是麻煩。”說着,就把打火機放進衣兜。

“等一下!局長先生,這個還是我給他送去吧,他現在應該也沒有走遠。”戴納一把搶過打火機,身邊的消炎藥掉了一地,連外套都沒有穿,就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哎?如果他是開車來的呢?”泰勒還來不及阻止,人已經沒影兒了。

“別擔心,他會追上施陶芬貝格的。”赫爾道夫撿起地上的藥膏,“接下來就由我來給您上藥,泰勒先生。”

“謝謝,”泰勒将袖子放下來,看都不看他,“戴納已經幫我把藥上好,您可以回家休息了。”

赫爾道夫無賴的貼過來,“身上肯定還有傷,我就受累幫您一把了。”說完,不顧泰勒的反抗,直接把他破舊的上衣給撕了。

局長大人,要矜持……

戴納并沒有追太長時間就看到了那道修長的身影,他走得很慢,在街口不知道在張望什麽。深吸口氣,握緊手裏的打火機,一步一步的向他走過去。

克勞斯感覺後面有人,警惕的回頭,在看清是他的時候一愣,“戴納。”

戴納伸手,“你的打火機忘在旅館了……”

克勞斯接過,“謝謝。”

之後,就是沉默。

九月的深夜還是比較涼的,潮濕的風透過單薄的襯,戴納感覺自己的心在慢慢變冷。他沒有說話……竟然一句話都不說,難道不答應就不能在一起了麽?

已經習慣了他黏在身邊,習慣了他的溫柔體貼,習慣了在無聊的時候聽他講那些更無聊的文學名著,也習慣了夜半醒來身旁有他的溫度。

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如果,如果以後再也看不見他,聽不到他聲音,感受他的體溫,那自己該怎麽辦……

“你……”克勞斯突然出聲,把正沉浸在自己小世界裏的戴納拉回了神,“回去吧。以後會有赫爾道夫局長照顧你們,他和泰勒關系不一般,對你也會關照的。”

“那你呢?”

“尼娜這兩天有些不舒服,我得回家照顧她。”

這些都是按照戴納的意思做的,有家室的男人不就是應該愛護妻子,疼愛孩子麽?但是,剛才還義正言辭說出這些話的戴拿先生,在男人真要回到他老婆身邊的時候,心理不平衡了。

”我走了。“

克勞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轉身……

“不準走!”連句再見都沒有,走個屁!

離開的腳步頓住。

戴納擋在他面前,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再敢走一步,我,我,我就讓你裸奔!”

“……”

這是個什麽意思……裸奔這麽豪放的詞咋都粗現了捏……捂臉~

不過,身為二十世紀的正經文學青年,克勞斯沒聽明白他最後一句是什麽意思,但也知道不是什麽好話。

戴納的臉色非常臭,看着對面的男人還是一臉木然的無動于衷,心裏這個氣啊!

“你就不能說句話嗎?”

“說什麽?”克勞斯很無辜。

“說個‘好‘字會死啊!”戴納徹底炸毛。

“那你為什麽不說?”

“……”

“說個‘好‘字會死嗎?”克勞斯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他。“我不會和任何人分享你,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雖然我對妻子選擇了背板,但如果你對我不能如一,那我寧願選擇放棄,重新回到她的身邊,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留戀。”

這就是男人的霸道,如果選擇在一起,就必須只屬于他一個人,即使他本身就已經背叛了家庭,但也決不允許情人的三心二意。

戴納從沒懷疑過他的狠絕,如果自己要放手,克勞斯絕對會把兩人的感情斷的一幹二淨,不再回頭。

今天不給他個明确的答複,可能就真的會失去他。當想要再挽回時,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你能不能別這麽不講理!”戴納試圖讓他把這個念頭打消,“克勞斯,我承認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但我也有自己的自由,不可能一直圍着你轉。”

“你不能去喜歡別人。”

“這我可不能保證,如果到時候發現你我并不合拍,我是可以選擇其他人。”

克勞斯皺眉,越過他往前走。

“喂!”戴納覺得自己太失敗了,說了這麽多,人家愣是一句都沒聽進去。“我說的并不過分,這都是人之常情,你總不能連這個都管吧!”

繼續往前走。

“……”擦!看他這麽難搞的樣子,只能用最後一招了。

戴納追上去,從後面抱住他,把臉埋在他的頸窩,聲音悶悶的,“你真的舍得我嗎?忍心看我傷心嗎?”

克勞斯握住他的手,低聲道,“可我不想整天擔心你會不會突然離開。你說過不想成為第二個泰勒,我同樣沒法做出承諾,名分地位一樣兒都給不了你,”

可能還會讓你身敗名裂,付出生命。

“我又不在乎這個。”戴納蹭着他的脖子。“怕将來你會對尼娜一樣對我,到時候我連呆在你身邊的理由都沒有。”

克勞斯把他拉到面前,撫上他微微凹陷的臉頰,“你和她不一樣,戴納,請要相信我對你的感情,只要你不再想着離開,我會一直愛着你。”

唔!好深情喏!戴納感覺自己都快要溺死在那一片深藍色的海洋裏,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我也會一直愛你的……”羞~

說着,就摟着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克勞斯欣然接受。只是,在戴納看不到的地方,偷偷做了個“V”的手勢……

夜很涼,但心很熱。

柏林市的街頭,兩個男人在毫無顧及的相擁熱吻,讓周圍的空氣都燃燒了起來。

氣喘籲籲的戴納被克勞斯拉進附近的拐角裏,壓在牆上動手動腳。微涼滑膩的肌膚讓那雙手流連忘返,尤其在纖細的腰線處。

“我們來試試在大街上做吧。”克勞斯咬着他的耳朵,又再出馊主意。

“不行,外面這麽冷,要是生病了怎麽辦?”戴納可不聽他的了,上次在凱蒂沙龍用那個什麽東西,搞得他三天沒下來床,這次到最後倒黴的肯定還是他。

“那我們回旅館再開個房間?”手已經伸進他的褲子裏,揉捏着挺翹的屁股。

“嗯。”

得到戴納首肯,克勞斯拽着他立馬跑回旅館,叫醒了可憐的老板,然後直沖二樓的某房間。

老板打着哈欠鑽回溫暖的被窩,嘟囔下次絕對不做這個人的生意了,自從住進來,連個好覺都睡不成。

一進門,兩人就迫不及待的親起來,衣服從門口脫到床邊,然後雙雙滾進柔軟的床鋪裏。戴納原本就不是矯揉造作的人,現在又确定了戀愛關系,還矜持個毛啊。

一個翻身就把克勞斯壓在身下,摸着他結實的胸肌,嘿嘿笑着,“我讓你做了這麽多次,現在也該換我來一回了吧。”

千萬別為這種事情吃驚,是個男人都想做上位者,何況是從直男彎過來的戴納先生。自從被壓倒,他做夢都想着要壓回來,只是兩人各方面對比懸殊太大,所以屢戰屢敗。

克勞斯似笑非笑的看着仍然不死心的某人,“只怕你沒有那個能力。”

竟然被小看了!

戴納不服氣的在他身上到處點火,忿忿道,“試過才知道,我的可不比你差!”

克勞斯四肢舒展的躺在床上,一直都很強勢的男人此時看起來很馴服,半垂的睫毛掩蓋住醉人的深藍,完美的肌肉和修長的雙腿都展現着一種深沉的野性美。他存心戲弄炸毛的波斯貓,不介意犧牲一些色相,讓他沾點便宜。

稍稍擡起右腿,後面的小,穴若隐若現,柔和的眉眼和緊抿的唇角都在刺激着戴納的神經。他湊到克勞斯面前,親了他下巴一口,“親愛的,你今天真性感。”說着,一只手還在他大腿外側摩挲。

克勞斯輕笑,“謝謝。”

唔!急色的某只上鈎了!

44

戴納咬着他的嘴唇,腦子卻想着該怎樣保證萬無一失,如果等下他反悔,自己這小胳膊小腿的可拿他沒辦法。

瞄到地上亂七八糟的衣服,心裏有了主意。伸手把最近的襯衫拾起來,“你不是一直想換着花樣做麽?試試這個吧,效果也不錯。”

克勞斯怎麽可能不知道他的企圖,也不點破,點點頭,“好。”

這下讓戴納心裏樂開了花,把他的兩只手放在頭頂然後用襯衫綁住,但為了不留下什麽痕跡,所以并沒有綁得太緊。

低頭親親他的眼睛,“我會努力讓你舒服的。”

克勞斯只是微笑,沒有說話。

戴納好像對他的眼睛特別執着,親了又親,然後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吻那濃密的睫毛,克勞斯怕癢的躲開。很快,周圍被親的濕漉漉,眼皮上還有兩排淺淺的牙印。

這要是被他妻子看見,會有什麽反應呢?戴納壞笑。

克勞斯的皮膚不像戴納那樣光滑細膩,雖然出身貴族。養尊處優,但在軍隊長期的摸爬滾打使皮膚看起來有些粗糙,這才是男人應該有的。

他的鎖骨并不十分突出,乍一看沒什麽特別,但和結實的肌肉配在一起,效果就出來了,戴納撫摸着他的手臂和胸膛,很是嫉妒,“你是怎麽練出來的?改天我也要試試。”

克勞斯一臉的認真,“其實你現在的身材已經很好了,根本沒有必要刻意去鍛煉。”說着,還在他平坦是小腹上摸了一把,“瞧這完美的腹肌,多迷人!”

一碗迷魂湯灌下,戴納先生有些飄飄然,全然沒有注意到人家是八塊腹肌,而他的只有一塊……

所以說,有時候要解決二貨問題,就是這麽簡單。

胸前的紅豆已經硬了,戴納用兩根手指夾住,使勁的揉捏,他記得克勞斯就是這麽做的。小豆豆的手感其實并不怎麽樣,硬梆梆的一點也不柔軟,跟女人的比起來差遠了。但他知道,男人的乳,頭也是很敏感的。

克勞斯有些情動,乳,頭上傳來的酥麻感覺讓他情不自禁按住戴納的手。

戴納嘿嘿笑着,男人的動作讓他很有成就感。他就是要證明自己在上面也能讓兩人都爽快。俯下身趴在他的小腹上,親吻着看起來非常可口的腹肌。克勞斯已經站立起來的小弟正好戳在他的胸膛上。

難道就沒發現一件奇怪的事情嗎?得意洋洋的某人并沒有察覺克勞斯按住他爪子的手剛才已經被自己綁住了……

少校先生冷笑,系這種随便都能打開的活結是在小看他嗎?

這是一個重要的環節,戴納在心裏碎碎念,放開紅腫的乳,頭,轉手握住那脹大的小弟,緩慢的套,弄着。

命根子被細長的手指握住,又脹大了一圈,克勞斯被他磨蹭的動作搞的不耐煩,擡擡腰,“快點,再使點勁。”

男人不像女人,需要溫柔和憐惜。他們要的是來自最直觀的刺激享受,不用擔心動作粗魯會傷害什麽的。太婆婆媽媽可能還會惹來反感。

雖然戴納加重了勁道,但克勞斯還是覺得不夠,拍了拍他屁股,粗聲說,“坐上來。”

戴納不明所以,在他小腹上坐好。

“往後一點……對,夾住它。”

他掰開戴納的臀瓣,把滾熱的肉柱塞在股縫中間,柱頭時不時的觸碰到後面小,穴。“夾緊!”

後知後覺的某只這才明白他的意圖,扭着身子就想離開,“不要!說好是我來的。”

克勞斯坐起來,摟住他的腰,“沒說不讓你做,但得先讓我痛快了,到時候你想怎麽做都行。”說着,雙手捏着渾圓的臀肉用力的往中間擠,舒服的眯起眼,“動一動。”

再次被說服的戴納扶着他肩膀,前後擺動起腰,做着性。交時的動作,穴口被不時的戳到,反射性的收縮,甬道裏也有了一股瘙癢的感覺。

搖擺的動作越來越快,克勞斯把手放開,在他背上來回撫摸,嘴唇貼在面前晃動的鎖骨上,吸吮出一個個顯眼的紅印子。

戴納摟着他的脖子,和他唇齒交纏,身體裏泛濫的情,欲像是火燒一樣,總覺得要用什麽來滅滅火。柱頭前端溢出的白液和甬道裏流出的腸液把股縫弄得黏糊糊,摩擦起來更是順利,肉柱越來越大,放在股縫裏有點不能滿足它的需求。

兩個人的喘息都變得粗重,戴納的小弟随着他動作顫巍巍的搖晃着,克勞斯倒是幹脆,手上用勁也巧妙,不到一會,戴納就抽搐着洩了出來。

男人歡好之後都會犯懶,戴納靠在他身上不想動彈,克勞斯咬着他耳朵,“不會想把我晾在這兒吧?”說着,挺腰動了一下,“很難受的。”

戴納白了他一眼,“誰讓你一直都不出來,我那裏都感覺到疼了。”

“那怎麽辦?”大灰狼的尾巴搖啊搖,“要不換個方法?”

笨貓警惕的眯眼,“不準進去!”

大灰狼壞笑,“還有一種方法不用進去,也能為我疏解的。”

笨貓呆臉,“什麽?”

“用嘴。”

“……”

大灰狼看起來很“勉強”,“只要你用嘴讓我出來,我就讓你做一次,不太公平呢。我看還是進去比較靠譜,你想上我的話就再等機會吧。唉,好不容易有那個心情啊……”

笨貓很糾結,笨貓很掙紮,笨貓很動心,“可是,可是我不會啊……”

不經意一句話讓克勞斯很受用,他的戴納就應該是幹幹淨淨的才迷人。“沒關系,只要随便來兩下就行,我不嫌棄的。”

“……”戴納很不想承認這句話又把他給刺激了,為啥總是會被這個男人看扁呢?哎呀,很郁悶很郁悶并且很費解啊。

為了自己好不容易争取來的機會,戴納衡量了一下利弊,最後毅然決然答應了他的要求。不就是用嘴做一回麽,沒什麽大不了的。

瞧這勇氣!多棒!

克勞斯“勉為其難”的靠在床頭,“開始吧。”

戴納臉色紅紅的趴在他腿上,湊近那興致昂揚的大家夥,咽了咽口水,伸手握住。偷偷瞄了眼克勞斯,見他正低頭看着自己,面上更加不好意思。

燙手的肉柱散發男人特有的味道,戴納眼一閉,張口含住頂端,只是這家夥尺寸有點大,口腔容量又有點小,只含到一半就被塞滿滿的。

雖然自己沒給人做過,但以前在看愛情動作片時候也研究過,大致的步驟還是有印象。暴露在外面的一半用手揉捏,嘴巴吸吮着頂端,舌頭戳在中間的小孔處,實踐起來倒也不是很難。

溫暖的口腔和不怎麽靈活的舌頭讓克勞斯差點失控,好在他把忍字訣默讀一百遍,愣是堅持住了。戴納的嘴巴不是大,吃力吞吐的景象別提多淫,靡了。雖然牙齒時不時的磕碰到表皮讓他又愛又恨,但心裏卻是很知足。

這可是戴納的第一次呢,無論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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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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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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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