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8)

面還是後面的,都是被他要了。

這種想法大大取悅了強勢霸道的男人,結果就是戴納嘴裏的東西又漲了一圈。

擦!戴納把肉柱吐出來,揉揉發酸的腮幫子嘟囔,“怎麽越來越大了?一點要出來的跡象都沒有。”說着,瞪了一眼偷樂的男人,“快點啊,我的嘴角磨得都疼了。”

“知道了。”

嘴上答應的很好,但一定會這樣做嗎?克勞斯看他重新含住,賣力繼續吞吐舔,吻。手指悄悄并且邪惡的伸到他身後,在緊閉的秘穴周圍畫圈。

好在戴納的注意力都被嘴裏的家夥給勾住,沒察覺到身後的不适。舌頭在柱體的表面吸允,手裏捏着下面的兩個球球,衣服很認真的樣子。

過了剛開始的不适應,戴納漸漸掌握了技術要領,把克勞斯爽得直抽氣,用手按住他的頭,讓他吞進的更深點。

大家夥進入了一個從未到達過的深度,顫抖着想要釋放出來,戴納的嗓子眼被頂的難受,抓準時機絞緊喉嚨,克勞斯終于再也忍不住射了出來。

“咳咳!”因為來的毫無預兆,克勞斯根本來不及從他嘴裏抽出來,所以最後只能射在他的嘴裏。大量的精,液把戴納嗆得臉通紅,咳嗽着把腥檀味的東西都吐在地板上。

他還沒強大到連這種東西都能咽得下去。只是還沒來得及開口罵人就被男人堵住了嘴,靈活的舌頭撬開牙關,蠻橫的沖進來。

“唔!”戴納為自己的牙齒呼痛,這哪兒是接吻啊?都快成打仗了。克勞斯單手托住他後腦,翻身壓住,不給任何逃避的機會。

另一只手在他股縫裏摩挲,經過剛才的一陣折騰,小,穴已經被流出的淫,液充分潤滑,穴口微微開合,手指進入的還算順利,裏面溫軟異常。

戴納一把推開他,臉色酡紅的罵道,“說好了換我在上面!你說話不算數!”

克勞斯熟門熟路的找到凸起點,用指甲輕輕刮弄,叫嚣的某人立馬就軟了,趴在他懷裏哼唧。慢慢的加到三根手指,沒有用潤滑劑,戴納也沒有任何不适,就是感覺後面酸脹,甬道裏空虛難受。

淫,液順着手指流出來,沾濕了克勞斯的手掌,他看開拓的差不多,就抽出手指,換上自己重新精神起來的小弟,在穴口處摩擦了一會,然後直插到底。

柱頭準備無誤的頂在花心上,“啊!”戴納驚叫一聲,身前的小弟也因為這突然的頂撞站立起來。直到這時候戴納才發覺自己是被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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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身體裏的東西拔,出來,但食髓知味的身體早就不受大腦控制,自覺的翹起屁股讓男人進入的更深些。這這這,這種反射性動作讓戴納恨不得打自己一拳。

“你,你這個騙子!大騙子!我恨死你了!”男人布滿情,欲的俊臉在眼前晃來晃去,氣得戴納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半天都不松口。瞪着眼睛,“嗚嗚嗚嗚嗚嗚!”

呃,翻譯過來就是,咬死你個丫的!

克勞斯并沒有把他的威脅放在眼裏,就這點力道,就當是增加情趣,有助于X生活和諧,這樣想着,腰部動作的更快了。

再到後來不是戴納不想松口,而是怕一開口就是惱人的呻,吟,那還不如讓這個混蛋一起難過呢!

牆上鐘表的指針,妖嬈得從這頭走到那頭,床上的兩人還在激烈的進行着……

45

戴納無力的仰躺在亂糟糟的被子裏,他現在連擡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兩腿大張着被克勞斯架起抱在臂彎,承受着猛烈快速的撞擊。

盯着男人肩膀上深深的牙印,某人惡毒的詛咒他回家就被老婆發現!

扭頭看向窗外的夜色,心裏哀嚎,這要到什麽時候才是個頭啊啊啊啊!

這邊春意盎然,那邊可就沒那麽順利了。

泰勒拽着被撕開的衣服窩在床上死活不讓赫爾道夫靠近,只要他近身,就用腳踹他,絕不含糊。

赫爾道夫伯爵為此深感頭痛,琢磨着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吧。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而已,要是真這麽做,泰勒一定會把他轟出去。

“你究竟要怎樣才能原諒我?”赫爾道夫坐在床邊無奈的搓搓臉,今天晚上他是打定主意不回家,一定要把難纏的情人給拿下。“事情都過去這麽多年,我也已經為當初莽撞的錯誤道歉過,你怎麽還是拒絕我呢?”

身上的傷口可以用藥物治療,但着心上的傷要用什麽來治?泰勒的睫毛顫了顫,“我們在一起本來就是錯誤的,當年我為此失去的妻子和兒子,現在又因為這個差點死在集中營,我受夠了這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你也不需要在為我執着。”

“不可能!這麽多年的感情不可能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再說,我也沒打算到放手。就算卡特琳娜知道了,她也拿我沒辦法。”

“你又何必這樣?”

赫爾道夫抽出香煙,但想到泰勒不喜歡煙味,就把煙卷拿在手裏把玩,“這是我的選擇,你沒有權利阻止它。既然已經從那個鬼地方出來了,就不要再想那裏的事,想多了反而成為自己的枷鎖,不值得、”

他想說的是匈牙利管頭那件事,泰勒臉皮薄,不能直接說出來,其實這也是他心中的一個疙瘩,只要想想就覺得胸口憋悶,自己的人被個臭蟲糟蹋,真窩囊!

但更多的還是對自己的譴責,如果把他看得緊一些,照顧的周全些,也就不會發生這種事 ,總而言之,所有的錯都是他一手釀成的。

泰勒吃驚的看他,“你都知道了?”

“那只小野貓藏不住心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我。”

還以為這種事不會再有人知道,沒想到戴納竟然告訴了他……“這在集中營很普遍,管頭們經常換床伴,隔三差五的就要在牢房裏巡視,看有沒有符合他們胃口的獵物。”

泰勒的聲音聽起來很平靜,平靜的有些飄忽,“像我這種年紀大又沒什麽姿色的老男人,竟然也會被人看上,真是上帝可憐我,不讓我死在那種連老鼠窩都不上的地方。”

赫爾道夫的臉色慢慢陰沉下來,“你想說什麽?”

泰勒無視他銳利的眼神,低頭看着懷裏的被子,聲音平穩不起一絲波瀾,“我和那個管頭之間是自願的,他承諾會給我更多的食物,在那種情況下,我別無選擇。所以是戴納誤會了,”

“閉嘴!”

泰勒噤聲。

赫爾道夫站起來,在床邊煩躁的走來走去,“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一定是的。”

“……不,這是事實。”

“我讓你閉嘴!”赫爾道夫大聲吼道,把泰勒從床上抓了下來,捏住他的下巴,使他面對自己,“你以為這樣說我就會怒不可遏的甩手走人嗎?做夢!連三歲小孩都不信的話我會相信?泰勒,別想着要逃離我身邊,無論變成什麽樣,那都還是我的人!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半步!”

說完,就把泰勒推回床上,“我很愛你,所以絕不能容忍你欺騙我,尤其是這種謊言,只會讓我更想牢牢地抓住你。”

泰勒咬着嘴唇,一聲不吭。只是他的沉默讓赫爾道夫心裏的那把火燒的更旺,“親愛的,認命吧,在你身上早就烙下了我的印記,一輩子都抹不去的印記。”

“用一顆毒藥了結他,實在太便宜他了!”

泰勒趴在床上被他壓着,“集中營裏的人無緣無故死去,你難道就不怕上面的人來查嗎?”

“你太小看瓦爾納了,他可不是個省油的燈。”赫爾道夫抽掉領帶,伸手摸上他胸口的傷痕“明天就會有好消息傳來,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犒勞我這個有功之臣。”

順着腰線摸到下面,隔着褲子揉搓他沒精神的小弟,泰勒僵着身體任由他動作,可呼吸卻熱了起來。畢竟兩個人在一起很久了,對彼此的敏感點比自己還熟悉。在暗無天日的集中營裏瀕臨絕望時,這個男人就是他所有的支撐。

孽緣,想要忘記時,卻把他記得清清楚楚。想要在一起時,才知道這是癡心妄想。

“如果你不回家,她肯定又會到處找你。”破爛的上衣被扔到地上,髒兮兮的褲子也拖到了腳踝,泰勒仍然不死心的想阻止他,不過,在他越來越急色的動作上來看,效果不明顯。

在他全身赤裸之後,那些新傷舊傷就都暴露出來,從手臂和肩膀,從屁股到小腿,沒有一處不挨打,就連大腿內側還有幾條明顯的紅痕。這已經不單單是體罰,而是用體罰當借口來滿足自己不為人知的扭曲的快感。

赫爾道夫久戰情場,又怎麽會不明白,只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該發生的早已發生,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盡全力去彌補受傷的男人。

“在我心裏你一直都比她重要。”

泰勒瞪他。

“放心,我已經和她說過今天要會見一位重要的朋友,晚上不回家,赫爾道夫拿他完全沒有辦法,“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一直陪着你到天亮,寶貝,求求你別再拒絕我好麽?”

泰勒黑色的眼睛遮蓋住睫毛下,“天亮之後呢?你不是還得回去?”

“不。”

“?”

“當然不是!天亮之後我去警察局繼續工作!”赫爾道夫一臉正經,“明天……哦,不對,應該是今天,施倫堡就要回來,戴納和男孩們的事也該處理了。”

說着,一只手描繪着他大腿上傷口的邊緣,一只手揉捏他的乳,頭,嘴巴在他頸窩裏流連,泰勒被他娴熟的手法弄得很快就進入感覺,大腿和小腹微微顫抖着。

忽然,赫爾道夫擡起頭,認真的說,“寶貝,我有個建議,當然這沒有什麽惡意,只是個單純的建議而已。”

泰勒半眯着眼,“什麽?”

“在我們做,愛之前,你應該先先去洗個澡。”

“……”泰勒咬牙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浴室裏,赫爾道夫說什麽也要跟着進來,拿着毛巾和香皂像模像樣的給他擦背。看着面前嚴重削瘦的身體,心裏別提多難過了、

雖然泰勒以前并不胖,但也不像現在這麽瘦,就跟貧民窟吃不飽飯的貧民一樣,身上都是骨頭外面抱着一層皮,肌肉卻不知跑到哪裏去了。

這樣瘦弱的身體把他高漲的欲,火澆滅了一半,動作仔細的幫他避開傷口,以免感染。只是這擦着擦着啊,這下面的小弟弟又在開始叫嚣。

泰勒已經很久沒有洗過這麽舒服的熱水澡,整個人的筋骨放佛都被舒展開,每個毛孔都在呼吸着溫柔的水流,用毛巾搓幹淨身上的污漬,全然沒有注意到身後的男人正虎視眈眈的看着自己。

肥皂用起來澀澀的,但目測周圍沒有什麽比它更适合潤滑的東西,赫爾道夫撇嘴,只能湊合着用了。手上沾滿肥皂沫,趁着泰勒彎腰洗腳的時候,将手指刺入緊致的後,穴。

“啊!”泰勒驚叫,還沒直起身就被他壓在牆上,“混蛋,你幹什麽!”

“我要幹什麽你還不知道嗎?”赫爾道夫依舊無賴。

小,穴裏非常幹燥,壁肉也很排斥這突如其來的外來物,絞緊內壁阻止它深入。

“親愛的,放輕松。”兩人身上的泡沫還沒沖幹淨,滑溜溜的很膩手,泰勒聽他這麽說,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擦!這種事是碩放就能放松的麽?

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還是盡可能的放松身體,讓他開拓的更順利些。

手指加到三根,甬道裏也被腸液潤滑的很松軟,穴口發出“噗哧噗哧”的水聲,搞的泰勒老臉一紅,竟然有些害羞~~

腸壁上的小凸起很容易被找到,這也是泰勒身子敏感的一大原因,壞心眼的局長大人用指甲刮了刮,效果立竿見影。

泰勒身前一直無精打采的小家夥顫巍巍的擡起頭,嘴裏的呻,吟聲也高了三個音節,身體上迅速布滿了一層粉紅。

“寶貝,你真是性感極了。”赫爾道夫抽。出手指,把自己已經火熱的東西抵在穴口,在那褶皺周圍磨蹭着。

泰勒雙手抵着牆壁,仰起頭難耐的喘息着。

穴口反射性的緊了緊,從裏面流出一些淫,液。順着大腿流下去,小,穴的顏色經過一番開拓也變得嫣紅,所以這個景象絕對是個視覺上的刺激。

泰勒回頭看他,眼睛裏霧蒙蒙一片,“快點。”

可局長大人不是一般人,依舊不緊不慢的把柱頭探進去一點,然後退出來,如此反複,把泰勒激得主動翹起屁股去摩擦他的肉柱,催促,“快進來………”

46

赫爾道夫捏住他的臀肉,這是唯一一處沒有消瘦的地方,手感還是那麽好。使勁往外掰開,露出裏面嫩紅色的穴口,早就淫液橫流。

将柱頭緩緩的插,進去,但就在快到碰到凸點的時候,停住了,然後再慢慢退到穴口,帶出緊裹住柱體不放的媚肉,用指甲撓了撓。就感覺甬道猛地絞緊,泰勒背上的肌肉也在微微發顫。

從他的後頸親吻到肩膀,赫爾道夫不再磨蹭,一插到底,柱頭狠狠的撞擊在花心上,來回碾磨,身後快速的頂弄和來自身體深處的快感讓泰勒只能咬着手臂,把到嘴邊的呻吟堵住。

“這裏被別他男人進來過……”一句輕嘆似的話飄進泰勒的耳朵裏,身體倏然僵硬,後面的小穴也跟着緊縮,赫爾道夫舒服的喘了口氣,“不過沒關系,讓我來把他的痕跡全都消除掉,這樣你依舊只屬于我。”

并不動聽的話讓泰勒心裏暖暖的,這些年雖然嘴上一直說要離開,但依然在自己的小破屋裏守着他,即使不能在一起,偶爾見一面也是好的,哪怕兩個人一見面就是吵架。

肉球拍打在臀肉上發出“啪啪啪”的聲音,在小小的浴室裏回蕩,小小的凸點成了柱體的玩具,總是抓着它不放,泰勒的小兄弟在沒有任何撫慰下,自己釋放了出來。

渾濁的白液噴灑在牆壁上,馬上就被水流沖刷幹淨。

赫爾道夫被緊縮的內壁夾得一頭欲,火,使勁闖開關卡,繼續猛擊花心。泰勒被他莽撞的動作弄得兩腿酸軟,如不是被他在後面摟着腰,估計早就跌倒了。

“啊~啊~你慢點~~我不行了~啊~”泰勒趴在牆壁上低聲求饒,只是一開口呻,吟就溜了出來,反而要身後的男人情,欲更加高漲。

“呼~我們換個姿勢~”赫爾道夫從小穴裏抽出來,拍拍他的屁股,再将他轉過來面對自己。“把腿擡起來。”

泰勒靠在他身上,擡起右腿放在他腰側,赫爾道夫用手指插入小,穴裏抽動了幾下,然後換上自己的小兄弟,緩緩推了進去。

“啊!”泰勒站立的腿一軟,連忙勾住他脖子。

赫爾道夫将他抱了起來,因為體位的關系,柱體進入的更深,泰勒失去支撐點,只能緊靠牆壁,雙腿緊緊纏住他的腰,防止自己會掉下去。

這個姿勢對于受方來說是比較輕松的,但對于攻方來說,雖然要費點力氣,卻能享受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只要赫爾道夫輕輕動一動,裏面的柱體就會随着動作在凸點上摩擦,弄得泰勒連連驚叫出聲。

由下往上的頂弄讓兩個人很快沉浸在欲海中。泰勒圈着他肩膀,情動的在他耳朵,脖頸處使勁啃咬,好像是要把自己這麽年的委屈一起發洩出來。在他耳垂下面吸吮出一枚紅彤彤的吻痕。別提多顯眼了。

赫爾道夫沖擊着花心,“你是想讓我明天被朋友們取笑麽?”

“嗯~嗯~怎麽~害怕了?還是~還是怕你妻子~鬧……啊!”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壞心眼的狠狠頂撞了敏感點,仰頭呻,吟。

兩個人唇齒交纏,泰勒更是主動的張開嘴伸出小舌,讓他吸吮。上身緊貼在他胸前,用乳,頭磨蹭着他胸膛,還用腳趾在他後腰上輕輕輕輕畫着圈。

匈牙利管頭管頭的眼光沒有錯,泰勒在床上絕對是個放浪的情人,不然怎麽能牢牢抓住局長大人的那顆紅心呢?當然這得看對方是誰了,起碼他就沒這個福氣。

“哦親愛的,我怕我真的會死在你身體裏。”泰勒的後一會收緊一會松軟,局長大人真心堅持不了多久了。

又使勁這沖刺了幾十下,頂得大叔連連呻,吟尖叫,腳趾蜷縮,手指在他背上抓出五道鮮紅的印子,再次挺立的小弟戳在他小腹上。

“我,我要被,你弄死了……啊啊啊……”大叔被頂的通體舒爽,不拘小節的本性顯露無遺。猛絞緊甬道,逼着局長大人大吼一聲,射在了裏面。

運動完畢的兩個人抱在一起,任憑蓬頭的水流打在身上,白液順着結合的地方流了出來,泰勒放開纏在他身上的手腳,慢慢的站在地上,赫爾道夫從裏面退出,頓時,大量的精,液沾滿泰勒的大腿。

“嗯……”下身的空虛讓泰勒有點難受,将身體再次貼近,身前還沒得到解脫的小弟和局長剛剛爽完的小弟來了個親密接觸。伸手抓住兩人的小弟,靈活的套,弄起來,不一會局長的又開始精神奕奕。

“年紀一把的人了,竟然還這麽精神。”泰勒蹲下,被-操,弄得有些紅腫的穴口微微張開,裏面的白液也順勢滴在了地板上,随着水流被沖進下水道。将手裏重新腫脹的柱體含在嘴裏,用舌頭細細舔,吻。手指熟練揉搓着下面的肉球,

赫爾道夫最喜歡他這麽做,晃動着腰在他嘴裏抽動,泰勒配合着他的頻率,放松自己的喉嚨,讓他進入的更深。

這一次來的比較快,濃稠的白液射在喉嚨深處,泰勒也只是咳了幾下,然後面不改色的把那東西咽了下去。

由此可見,經驗真的是很重要啊。

兩人關在浴室裏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才把澡洗完,泰勒是被局長大人抱出來的,因為運動的有些激烈,兩腿發顫走不了路捏。

泰勒躺在床上,看着自己幹的好事,心裏舒坦的不得了,“我很期待赫爾道夫夫人在看見這個吻痕時候的表情。”

局長無奈的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想想都讓人感到非常愉快。”将兩只腳伸到他的胸口,大腳趾擺弄着乳,頭,“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大事,對你來說,外面有一兩個情人很正常。”

赫爾道夫撫摸着他的小腿,然後順着大腿內側摸進了紅腫的穴口,“你這一個我還纏不過來,哪敢再找其他的,不是自找苦吃麽?親愛的,你裏面又濕了。”

泰勒分開腿,笑道,“那你就再來一次啊。”

“不行,你已經很累了。”局長大人一臉嚴肅。不過,在看到他自己用手指刺進後穴,緩緩抽插的時候,神色立馬不堅定了。

兩腿大大張開,細長的手指在紅腫的小穴裏進進出出,一只還在自己的胸前揉搓,泰勒在男人面前明目張膽的自慰,殷虹的嘴唇吐出細碎的呻吟,眼神裏仿佛有無數小勾子在勾引男人快點行動。

大叔放蕩起來,十個戴納都不夠看得的。

局長大人有點吃不消,知道他在床上一向很豪放,和平時的性格截然相反,所以很慶幸自己豔福不淺。只是今天他才集中營出來,身體狀況不是很好,剛剛在浴室裏爽快了兩回就已經有點支持不住,如果再來一次……

可是他現在做到這個樣子,要是還能忍得住,局長大人就得吃XX藥了。

小,穴周圍都被流出的淫,液沾濕,泰勒将手指抽出來,卻不是就此打住,而是握住自己的小弟套弄,兩腿分得更大,把微張的穴口對着正猛咽口水的男人。“你真的不想要麽?”

“我……”

“我想要。”泰勒大叔翻身來到局長先生的身邊,把他剛穿上的短褲拉下來,“都站起來了,還嘴硬?”

局長大人伸手握住他的柱體,手勁有點重,但泰勒卻靠在他肩頭舒服的眯起眼,“快點……”

只是,前面雖然得到撫慰,可後面還空虛的很,身體深處的渴望讓泰勒打開他的手,分開腿跨坐在他身上,扶着挺立的柱體順利塞進嫩紅小,穴裏。

赫爾道夫扶住他的腰,“小心點,別受傷。”

泰勒摟着他脖子,擡腰上下抽動。讓柱頭在凸點上摩擦,享受着銷魂蝕骨的快感,“嗯……這些……只有我……才,才能給你……啊……是不是?”局長大人還沒回答,嘴唇就被堵上,“請說‘是’,謝謝。”

赫爾道夫咬着嘴邊豐潤的唇瓣,“是的,先生。”

“哼哼。”泰勒腰上動作加快,兩人緊緊摟在一起,房間裏安靜得只剩下肉體的撞擊聲和粗重的喘息。

這個體位讓泰勒掌握了主動權,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搞得局長大人一臉的欲求不滿。他一直都知道泰勒在意什麽,總是想把卡特琳娜比下去,可是這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只要他高興,只要能再次接受自己,管他怎麽折騰呢。

局長大人的寵愛已經沒有下限了,讨得心上人歡心才是最重要的。他高興了,自己才有性福可言。

就着結合的姿勢,将泰勒放倒在床上,拉開他修長的雙腿纏在自己腰上,開足馬力,再來一回!

某房間。

戴納嗯嗯啊啊的叫着,克勞斯在他身上一直努力耕耘,突然!

“喂!”擡手推了推正在興頭的男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

克勞斯使勁往深處頂弄了一下,換來他一聲尖叫,粗聲回答,“沒!專心點!”

“啊……你慢點,老子都要被你裝散了……”

“讓我親親嘴。”

撅嘴,啾~

第二天早上。

赫爾道夫局長正在為勞累過度的情人做全身按摩,剛要摸到屁股,就被敲門聲打斷。“請進、”

克勞斯抱着一個不明物體走了進來,微笑的打招呼,“早上好,局長先生。”

“早上好,年輕人。你的起色看起來真不錯。昨晚睡得好嗎?”

“非常好,您呢?”

“我也很好,哈哈哈、”

以上是兩只沒品無下限攻君的對話。

正當他倆打算交流一下經驗時,克勞斯懷裏的大團子忽然動了動。一個悶悶的聽起來很虛弱的聲音傳出來,“你先把我放到床上去行麽?我的腰要斷了……”

“哦哦,好的。”在局長先生驚訝的眼神中,克勞斯把大團子輕手輕腳的放在泰勒的身邊,然後把外面包着的被子掀開,露出了戴納先生縱欲過度的憔悴臉。

泰勒驚呼,“孩子,你這是怎麽了?!”

戴納眼淚汪汪的看着他,“被壞人折騰了一晚上,屁股疼死了。”

泰勒瞪着眼在他和克勞斯之間看來看去,最後看向一臉奸笑的局長先生。

赫爾道夫繼續給他按摩,順便捏了一把那豐滿的臀瓣,“如你所想,親愛的,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昨天晚上一定也是在做和我們一樣的事情。”

47

泰勒震驚了。

這這這,這是個什麽情況?戴納和施陶芬貝格先生……在一起了?

赫爾道夫手上使勁,泰勒立即被疼得回神,發覺自己有些失态,掩飾性的咳了兩聲。“多久了?”

戴納哼唧。“從昨天晚上開始的。”

克勞斯眯眼看他。某人無視。

泰勒張張嘴,但想到自己的處境也沒有什麽發言權,就把想說的話吞回肚子裏,可心裏總覺得不是很舒服。戴納在走自己的老路,這條并不好走。

戴納的衣服昨晚被扔在地上,髒兮兮的不能再穿,克勞斯用被子将他裹得嚴嚴實實,除了兩只白嫩的腳丫,其餘的都被隐藏的很好。可就是這不起眼的腳踝上,竟然還有兩處可以的紅色斑點。

赫爾道夫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脖子,看起來怎麽像呢?

克勞斯好像也發現這個事情,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蓋住他的腳,“時間還早,我已經訂了早餐,先生們一起用餐吧。”

赫爾道夫和泰勒沒有意見,戴納窩在被子裏氣若游絲,“我也要吃……”

服務生将早餐送來之後,大家 邊吃邊讨論泰勒和戴納的去向問題。

泰勒的家不能再回去,泰勒現在已經“死”了,回去被人看見反而會帶來麻煩,最好找一個安全又沒有人認識的地方,重新開始生活。

赫爾道夫打算讓他去自己家裏,但立馬就被泰勒否決,他可不想整天面對“情敵”,那實在是太滑稽了。

克勞蘇想了想,“我想我倒是有一個好去處。”

“哪裏?”

“我家。”

“啊?!”戴納噎住了。

“我家雖然住在城區,但在郊外購置了一處小型莊園,那裏養着馬和獵犬,很需要人打理。”克勞斯拍拍他的背,繼續說,“尼娜現在懷了身孕,家裏的事只有亨利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我想讓泰勒先生和戴納去別墅幫忙,一來可以有份工作,二來那裏人比較少,不會有被發現的危險。”

泰勒覺得這個主意不錯,赫爾道夫有些不情願,而戴納直接了當的給了兩個字。沒門!

開什麽玩笑,要他去克勞斯家裏去做傭人?還要面對他和他老婆親親我我的場面,這不是沒事找虐麽!“反生我是不會去的,碰到你老婆這麽辦?難道要我告訴她咱們倆是情人關系?”

“尼娜去的次數不是很多的,一個月也就是兩三天,她很喜歡那兩只獵犬。再說你現在沒有其他地方可去,這是最好的選擇。”

戴納還是不同意。

赫爾道夫還在努力說服泰勒去他家,被無情的駁回。

最後還是克勞斯一錘定音,等事情處理幹淨之後就來接他們過去。今天晚上還要和尼娜說一下,雖然只是告知,但還是很有必要的。

施倫堡在在奧地利的行程延遲了三天,今天返回柏林,回來之後不是休假,而是令他頭痛的事。

施瓦茨已經被黨衛隊扣押,關在監獄裏,面對這個昔日還算是比較得力的助手是時,施倫堡真想踹他兩腳。

“究竟是為了什麽,把自己搞成這副德行。我聽說是為了一個男人?”

施瓦茨此時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嚣張,垂頭喪氣的坐在角落裏,“是我一時糊塗,犯下了錯誤,讓長官為難。”

“我不為難,相反這件事很好辦理。”施倫堡站在牢房門口,臉色陰沉,“我身邊是不能留沒用的廢物的,你因為這點小事就把自己整進了監獄,還能有什麽大作為?在這裏好好呆着吧,反省自己究竟錯在哪裏。”

說完,轉身就想離開。

“長官,您要救救我啊!”施瓦茨知道他是想抛棄自己,着急的喊道。

“你沒有讓我浪費時間的價值。”施倫堡頭也不回的沖着牢房揮揮手,潇灑的走了出去。

在一年之後的波蘭閃擊戰中,施瓦茨被送上戰場,從此再無音訊。

薩克森豪森集中營。

雷斯來到被燒毀的倉庫外,一股焦糊的惡臭味讓他忍不住掩住口鼻。指着地上兩具被燒得面目全非的屍體,“這兩個是什麽人?他們怎麽會死在這兒?”

瓦爾納翻開手中的筆記本,看了看,“一個是匈牙利管頭,一個是猶太治安犯。不過我聽說他們之間好像有點不幹淨,前幾天還有人看見他們在這裏幹……一些事。”

“媽的!一大早就看到這麽倒胃口的東西。”雷斯嫌惡的背過臉過,使勁吸了一口新鮮空氣,又回頭說道,“真是活該!抓緊處理掉,千萬別被上面的人知道,影響仕途啊。”

“是的,長官。”瓦爾納找了兩個士兵,讓他們把屍體運走,“可是,他們的死因還要不要調查?”

“還調查什麽?兩人犯人而已,又是幹那種事,傳出去我的位置都會不保,別張揚出去,屍體一埋誰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這事就交給你們了。”

“是,長官。”

雷斯指揮官離開之後,瓦爾納暗自松了口氣,天知道他的手心裏全是汗。士兵将黑乎乎的屍體扔在事先挖好的土坑裏,澆上汽油,一根火柴解決問題。

回到辦公室,給警察局局長辦公室挂了個電話,“一切已經煙消雲散。”

赫爾道夫放下話筒,看了看清透天空,心裏琢磨着回家要怎麽應付妻子。

俗話說的好哇【請無視俗話君】,所謂樂極生悲,應該就是在說施陶芬貝格少校和赫爾道夫局長現在的面臨窘境。

晚上回到家中,兩個孩子已經睡下,尼娜則是坐在卧室的床上看書,見他回來擡頭問道,“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克勞斯換下軍裝,拿着睡衣走進洗浴間,“先別睡,等下我有事情要和你說。”

尼娜不解的放下手裏的書,等他出來。

克勞斯在換睡衣的時候,看見肩膀上紅紅的牙印,無奈搖搖頭,只希望今晚尼娜不會想要,否則就完蛋了。

掀開被子坐在她身邊,“你現在不方便,這邊的傭人都要照顧你,莊園那邊亨利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所以我昨天找了兩個人,讓他們去莊園幫忙看管馬匹和獵犬,明天就上班。”

尼娜對此沒什麽意見,多養活兩人不是問題,“他們要住在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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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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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