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9)
裏幺?”
“是的,我們要提供食宿,薪酬可以少給點。”
“可以啊,亨利現在兩邊忙的團團轉,這樣正好可以分擔他的工作。”
克勞斯見事情搞定,背對着她躺下,伸手想熄燈睡覺,但尼娜顯然沒這個打算,雖然懷着身孕,但需求還是有的。她抓住丈夫還沒夠到燈繩的手,用隆起的小腹在他背上摩挲。
克勞斯心裏一沉,面上無奈的勸道,“你現在情況特殊,還是老實點吧。”說着,拿開她的手繼續去關燈。
“現在馬上就要三個月,哈德醫生說沒什麽問題的。”尼娜再次捉住那只手,并且還把它放到自己有些走形的腰上,“你每天都很晚回家,我們已經有好幾天沒在一起了,難道你就不想要麽?”
不想……
克勞斯壓着她躺好,“孩子最重要,別任性。”
尼娜不高興的摟住他脖子,剛想說自己沒那麽嬌弱的時候,餘光不經意的在他敞開的領口處一掃,忽然,在脖子旁邊看見了可疑的東西。
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處印記看,克勞斯順着他的低頭目光看過去……
擦!領口的紐扣什麽時候開了!
“這是什麽?”尼娜的聲音微微顫抖,她知道自己是在明知故問,但仍忍不住問了出來。伸手将他睡衣的紐扣全都解開之後,才知道自己還不如不看。
肩膀上的牙印和胸膛前的抓痕是那麽明顯,尤其是那兩枚牙印,可見當時他們做的是多麽激烈、克勞斯擔心的看着她蒼白的臉色,“尼娜……”
“怪不得這些日子你都不回家,即使回到家也都是在深夜,原來是因為這個。”尼娜痛苦的閉上眼睛,“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克勞斯重新系好扣子,把身上痕跡遮蓋住,翻身坐起靠在床頭,低聲說,“對不起尼娜,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但是我保證,你依然是我最尊敬的妻子,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
尼娜用被子捂住臉,悶悶的哭泣聲讓克勞斯心裏很不好受,沒想到事情會暴露的這麽快,妻子的傷心和痛苦讓他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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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從被子裏挖出來摟在懷裏,擦幹她臉上的眼淚,“別這樣尼娜,會對孩子不好的。”
尼娜平複着心情,但被丈夫背叛的滋味真是太難受了,她抽噎的問他,“能不能離開她?親愛的你應該屬于這個家庭,而不是她。”
克勞斯沉默了一會,點點頭,“好。”
只是簡短了一個字,就讓尼娜放了心,因為她确信自己的丈夫不會因為一個野女人而抛妻棄子,和外面女人有糾纏很有可能是因為鬼迷心竅,一時糊塗才做的。既然他答應了放棄,就一定會做到。
克勞斯心裏想的是,既然戴納已經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以後也就不會出現夜不歸宿的事情,還不如答應了妻子的請求,讓她安心。
雖然這樣做很卑鄙,但為了能得到戴納,他不介意做一回言而無信的小人。
安撫好妻子的情緒,克勞斯關上燈,在黑暗裏,尼娜拉着他的手再次确認,“你會離開她的是麽?”
克勞斯握住她的手,“是。”
赫爾道夫局長那邊的情況比克勞斯的要輕松得多。
卡特琳娜在看見那顆亮閃閃的草莓之後,冷哼一聲,“昨天不是和朋友談事情了嗎?難道是在床上談的?”
局長大人沉着的看着報紙,“是又怎麽樣?”
“這回又是哪個狐貍精?看得出來,她真是熱情似火。”卡特琳娜将精油塗在小腿上,慢慢按摩。
夫妻倆一個在床頭一個在床尾,各做各的事,各說各的話。
“當然,他可比你美好的太多,起碼在一起的時候可以得到滿足。而你,”赫爾道夫将注意力放在了政治版面上,“都去滿足別的男人了。”
卡特琳娜換了一條腿,“随你怎麽做,只要別把不幹淨的病帶回家裏就行。”
赫爾道夫看了她一眼,繼續看報紙,“這句話,也正是我想說的。哦還有,別把那些男人帶回家,否則我會把你一起扔出去。”
說完,放下報紙去洗漱,準備睡覺。
在他離開之後,卡特琳娜憤怒得将手裏的精油瓶子扔在地上,摔個粉碎。
在知道泰勒被抓緊集中營之後,赫爾道夫就一直在查是誰告的密,否則不會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就連卡特琳娜都被蒙在鼓裏。
“局長,這就是那份逮捕令,上面有施倫堡處長的簽名,看來他是知道這件事的。”他忠心耿耿的副官兼助理,把好不容易搞來的文件放在局長辦公桌上,一板一眼的報告着。
“我和泰勒的事沒幾個人知道,除了施陶芬貝格就只有……”
助理看他的目光有了一絲懷疑,連忙澄清,“長官,這種事我是絕對不會說出去的。我可以發誓!”
赫爾道夫笑着擺擺手,“我又沒有懷疑你,別這麽緊張。”看了看桌上的文件,“這的确是個隐患,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會把我炸得粉身碎骨,你要用最快的時間,查處這個告密的人。”
“是。”
“記着,查出來之後先不要驚動他,我得想個辦法,斬草除根。”
“是!”
助理出去之後,赫爾道夫仔細回憶着最近究竟和什麽人有矛盾,并且還得是大矛盾。
戴納趴在床上直哼哼,克勞斯說今天下午就會帶他們去在莊園,擡頭看了看表,已經四點了。也沒什麽要準備的東西,只要把人帶去就行。
泰勒坐在床邊猶豫着要不要和他談談,可開口又不知道說什麽。
他保持這個狀态已經一天了,戴納嘆口氣,扶着腰坐起來,“叔叔,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可是我不後悔這個決定,即使兩個人最後只能以悲劇收場,我也不在乎。”
只是他說的這個悲劇和泰勒所想到的悲劇是不一樣的。
泰勒捏着手指,“你會很痛苦,那種滋味超出你的想象。”
戴納看着窗戶外面的花盆,“當初不是沒有拒絕過,我心裏曾經也很猶豫,介入別人的婚姻生活是件非常不光彩的事,但經這段時間的相處才發現,自己已經開始習慣了和他在一起,我根本無法去想在失去他之後會變成什麽樣子。那簡直太糟糕了,”
“在一開始,你就應該和他保持距離。”
“誰會在開始的時候知道以後的事。”戴納笑,他的目光裏有着說不清的東西,“我來到這裏就是為了和他相遇,哪裏想到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或許從一開始我就在自欺欺人,壓抑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說着,看向泰勒,“您不是也無法放開手麽?不然又怎麽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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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不是也無法放開手麽?不然又怎麽會為他做到這種地步。”戴納笑着看他,“我也一樣。既然逃不掉,那就坦然面對吧,即使最後被釘在恥辱柱上,我也絕無怨言。”
泰勒想起自己和那個混蛋十多年的糾纏,心裏也是有苦有甜,只是他真心不希望這個孩子受到同樣的折磨。
可是,相愛的兩個人,又怎麽會認為這是折磨呢?他們都被甜蜜的糖果砸昏了腦袋,即使是毒藥也會毫不猶豫的一口吞掉。
現在是四點三十分,克勞斯還沒有來,屋子裏的兩個人都沉默的想着自己的心事,戴納摟着被子重新躺下,他發現只要和男人在一起,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腰部以下還是酸痛不已,外面的天氣看起來很不錯。
克勞斯·馮·施陶芬貝格,出身伯爵,上校軍銜,時任帝國本土守備軍參謀長,在1944年7月21日淩晨被黨衛隊槍斃。戴納默念着自己從紀念館裏看來的資料,從現在算起,離克勞斯被處決還有不到六年的時間。
在這六年裏,自己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麽,來改變事情的結局,讓克勞斯活下來?
是的,任何一個穿越過來的人都想改變歷史,從而達到自己的目的,可是成功的幾率會有多大?戴納沒有萬貫家財,沒有高貴的出身,德語湊合着還能聽。一個連身份證明都沒有的人要怎麽做,才能保住心上人的性命?
他不能也不想一直被克勞斯保護在羽翼之下,作為一個男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和抱負,不過,這些對他來說,實在太過遙遠。
如果兩個人想要形影不離,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參軍。
戴納對這個想法不太滿意,他痛恨德國納粹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看上的男人是納粹軍人,但不代表他就能接受納粹思想。
經商的話,雖然不太現實也可以試一試,不是還有勳章君在那擔着呢嘛。
泰勒看他一會皺眉一會點頭,臉上表情也是呆呆的,不知道神游到哪裏去了,正想喊他回神,就聽敲門聲,“請進。”
進來的是那名高個子上士,在門口站定,禮貌的說道,“先生們,少校先生因為公務的關系暫時脫不開身,所以派我來将你們送到莊園。”
泰勒點點頭,“謝謝,長官。”
“不用謝,請問還有什麽東西需要收拾嗎?”
“沒有……”“有!”
兩人看向床上,被行注目禮的某人羞怯的眨眨眼,“我還有點小東西要收拾,你們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泰勒不解,“為什麽?”
“因為我還沒穿衣服。”
“……”
在他們出去并關上門之後,戴納一個高竄就從床上蹦起來,他怎麽可能沒出衣服,之所以支開他們,是因為突然想不起來把勳章君給扔在哪裏了。
摸摸衣服口袋,沒有。掀開被子,沒有。拉開床頭櫃,也沒有。
嘿!戴納先生暴躁了。
在屋子裏翻了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勳章君的身影,最後把目光放在地上的兩只臭襪子上,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
沒抱什麽希望的把襪子拿起來,豁然看見下面那一抹暗金色……
擦!
戴納打死也不會承認是他在早上和克勞斯撕扯衣服時,把勳章君摔在地上,然後又把襪子扔在上面。
希望它沒有嗅覺……
十分抱歉的把人家撿起來,還吹了兩口氣,以為這樣可以把上面沾上的臭味吹散。這種白癡的想法也只有他可以想到。
高個子上士非常有耐心,在外面等了大半天依然筆直的站在門口,偶爾也會和泰勒交談兩句。五點整,三人準時來到了莊園。
管家亨利正在庭院裏等着,他看起來是個非常和善的中年大叔,“歡迎你們!”
上士任務完成,開車離開了。
亨利帶着他倆來到客廳,還特意準備了啤酒,“要不要來一杯?味道很不錯的。”
“不,謝謝。”戴納在屋子裏走來走去,欣賞着牆壁上的油畫和老照片,“這兒可真漂亮,我還以為沒人住的房間會很空曠呢。”
亨利把一杯啤酒遞給泰勒,“當然不是,先生經常會到這裏來騎馬,夫人也會來看看她心愛的獵犬,這裏的擺設和家具一點也不比城區住宅裏的差。”
施陶芬貝格家族歷史悠久,是德國的名門望族,在這棟不算太大的別墅牆壁上挂滿了代表家族榮耀的老照片和畫像。在這些東西裏,戴納知道了原來克勞斯是兄弟三個,而他最小的孩子,
參觀完屋子裏的擺設,亨利将他們帶到馬廄,這裏就是他們要工作的地方。一間粉刷過的瓦房旁邊就是馬廄,四匹體格健美的駿馬正悠閑的吃着幹草,看見有生人來,神色依舊很淡定。
戴納圍着它們轉了一圈,馬兒們對他甩了甩尾巴,大大的眼睛翻出個白眼,砸得某人昏頭昏腦。竟然被這幾匹蠢馬給鄙視了。
犬舍就在不遠處,幾只汪星人看戴納走過來,隔着籠子正龇牙咧嘴的狂吠。兩只純種的德國獵犬态度不是很友好,而且在它們中間好像發現了什麽不明生物……
戴納蹲下,呆臉看着一只格格不入的……吉娃娃。。
艾瑪,這玩意兒是咋混進來的捏?
別看人家個頭小,夾在身高狗大的獵犬中間很不起眼,但這叫聲它卻是最高的。小胳膊小腿小腦袋,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瞪得很精神,短短的小尾巴使勁的甩啊甩。
一人一狗“深情”對視,讓一旁的獵犬們很吃醋,“汪汪”兩聲,試圖提高自己的存在感。可惜,效果不是很明顯。
不是說獵犬麽?這個……戴納用手比了比吉娃娃先生的個頭兒,哎呀,小了點吧。
泰勒也注意到了這個小不點,好奇的打量着它,“這是什麽狗?真可愛!”
“這是吉娃娃犬,是給兩位小少爺玩的。”亨利摸了摸小東西的腦袋,“不過少爺們好像不怎麽喜歡他,相反,更喜歡和這兩只大家夥玩。”
“吉娃娃太嬌氣,不合适給男孩子做玩伴,女孩倒是可以,這狗是從哪裏買來的?”戴納也想摸摸它,不過被人家嫌棄的咬了回來。
“是一個墨西哥商人帶來的,夫人看着好玩就留下了。”之後,亨利交代了他們的工作,飼養馬匹和獵犬,還要擔負起打掃和看管庭院的責任,聽起來可不輕松。
好在這個莊園的面積并不是很大,并且還有一個上年紀的老頭做幫手,工作量還說的過去。戴納踩着草坪,在心裏把克勞斯罵了千百遍,然後哀嘆自己看錯了人上錯了床,結果來給人家做菲傭。
太虧了!!
一直等到晚上,克勞斯也沒有出現,戴納把後面那群畜牲喂飽之後,開始喂自己。泰勒主要是負責打掃和整理,事情繁雜,幹完活直接回房間休息去了。
他們的住處就是那兩間瓦房,雖然外觀上不太好看,但裏面的生活用品是一應俱全,整潔有序,很像某人的風格。
一起幹活的老頭聽力不是太好,跟他講話直接用吼的,不過人家資歷老年紀大,所以單獨睡在別墅裏,也算是照顧他了
扒拉着晚飯,戴納沒什麽胃口,看不到克勞斯總覺得心裏不踏實。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酸死了。
等到第三天晚上,相見的人才姍姍來遲,并且還是在半夜搞得突然襲擊。
“誰!唔……”戴納在睡夢中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什麽東西壓在身上,夜裏雖然看不清是誰,但起碼知道是個人,還是個男人。他的手還大膽得伸進了自己睡衣裏。
粗糙的撫摸讓戴納驚得毛都豎起來了,還沒喊出聲,就被人堵住了嘴。
“嗚嗚嗚!”你是誰!
嘴唇分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別叫,是我 。”
原來是“失蹤”多時的少校先生。這些天不是克勞斯不想來,而是尼娜的情緒依然反複,他要在家裏陪她。今天是借口要看看新來的傭人幹得怎麽樣,才勉強脫開身。
哪知道戴納竟然睡得這麽早,還不到八點就已經上床休息。
摟着他柔柔韌的身體,克勞斯在他頸窩裏磨蹭,從脖子親到下巴,然後親吻他的嘴角,戴納把他的臉推到一邊,氣息有些不穩,“走開,見面除了上床你還知道什麽?”
男人的聲音很委屈,“可是我想你了……難道你不想我我嗎?”
“不想!”
嘴上雖然這樣說,但身體已經表達出內心的意思了,克勞斯低笑的隔着褲子摸上他微微擡頭的小弟,“都頂到我了,還嘴硬。”
戴納哼哼兩聲不理他的調笑,一手揭開她的腰帶,一只手将襯衫下擺拽出來,然後伸到裏面,在他厚實的脊背上撫摸。
克勞斯咬着他嘴唇,“隔壁會不會聽到?”
“不知道,你動作小點不就行了?”
那樣多不盡興啊,克勞斯不滿的嘀咕,目光撇向窗外時,心裏有了主意,“我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保證不會被聽到。”
“哪裏?”
“去了就知道。”
看他神秘兮兮的樣子還以為是什麽好地方,沒想到竟然是雜物間……
*****河蟹君扭屁股爬過*****
完事之後,克勞斯将他抱回住所。
戴納疲累的靠着被子不想動彈,看着整理衣服的男人,“你現在就要回去嗎?”
“是。尼娜八成還在等我。”克勞斯系好袖口上的紐扣,俯身在他額頭上親了親,“寶貝,我知道這讓你很委屈,但請原諒我的自私。”
随着他俯身的動作,脖子上帶的十字架項鏈滑了出來,在戴納眼前晃來晃去,“這墜子以前怎麽沒見你帶過?樣式挺好看的。”
克勞斯将項鏈摘下,放到他手裏,“這是我祖母特意為我打造的,一直都是戴在身上,只是前些天鏈子斷了,所以沒帶。今天才修補好,如果你喜歡就送給你。”
戴納搖搖頭,“這麽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要,如果被你妻子發現項鏈不見了,肯定又會生氣。”
“沒關系,我可以再去做條一樣的。”說着,就把項鏈戴着戴納的脖子上。精致小巧的十字架把他的脖子襯得更加優美修長。
克勞斯低頭在他鎖骨上輕輕親吻,“它很适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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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又擁吻了一會兒,戴納推開他,“快走吧,回去太晚夫人會擔心的。”
克勞斯握了握他的手,“好好休息,有時間我再來看你。”
“嗯,”
前後不到一個小時,男人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只留下身體裏的精液和這條十字架項鏈。細看十字架上好像刻着什麽圖案,只是太小了,不容易辨認。
戴納拿出勳章,手指在它多邊的棱角上摩挲。這枚金質騎士勳章是克勞斯殘疾之後得到的,代表了軍人的最高榮譽,為此也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體內殘留的東西還沒有清理幹淨,總感覺不太舒服,戴納只能自己打水草草清理一下,然後倒頭撲倒柔軟的床鋪。
嘤嘤嘤,累死人了啦。
第二天起床之後就開始幹活,清理馬房,添加草料,還得給那幾只汪星人準備早餐,夥食什麽的比他還好呢。
當然,人是不能和狗一般見識的。
戴納在給汪星人們洗白白的時候發現,原來吉娃娃是位女士……那兩只獵犬可是先生啊,這要是哪天一時克制不住,發生點什麽不可挽回的事,那就麻煩了。
愛操心的戴納同志開始密切關注起這兩男一女的生活作風問題,經過認真仔細的調查研究,暫時沒有發現什麽可疑跡象。吉娃娃小姐對獵犬先生的态度好像很輕視的樣子。
想想也是,嬌氣自負的吉娃娃小姐怎麽可能對那兩只愚笨又粗魯的家夥感興趣。
雖然百般讨好,但人家只拿屁股對着他們,這令一根筋的獵犬先生們傷心不已,經常窩在籠子裏嚎叫,那小聲音兒別提有多哀婉蒼涼。
忍無可忍就無須再忍的戴納把手裏的勺子“啪”的一下拍在桌子上,氣呼呼的走到狗舍前,指着心碎的獵犬先生怒斥,“都給我閉嘴,再叫就克扣你們的口糧!”
兩只立馬噤聲。
這是赤果果的遷怒!戴納扭頭死不承認。
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了半個月,克勞斯沒有再出現過,只有亨利隔三差五的來看一看,聽他說德國已經吞并了蘇德臺地區。
戴納對這些并不感興趣,讓他擔心的是一個月之後的“水晶之夜”。
尼娜的表妹瑪莉亞從班貝格專程趕來看望懷孕的姐姐,克勞斯請了一天休假來招待她。瑪莉亞是個活潑明豔的姑娘,身材苗條,
眼眸晶亮,一頭金色長發配上白皙的皮膚別提多漂亮了,在見到親愛的表姐之後,把在家鄉發生的瑣事都講給她聽。
“我媽媽說,想讓你回去養胎呢。”瑪莉亞啃着蘋果,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就像好吃的倉鼠。“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麽。”
“這又是誰給她出的馊主意?竟然想着要我回去!”尼娜好笑的看着她,“姨媽總是有一些天馬行空的想法,柏林離班貝格可有段距離呢。”
“我也是這樣跟她說的,不過她看起來好像還不死心。對了,姐夫今天不用工作嗎?”
克勞斯抱着漢斯坐在一旁,“為了迎接尊貴的伯爵小姐,将軍破例給了我一天的假期。”
“那就替我向将軍閣下問好。”瑪莉亞調皮的笑道,把手裏啃得坑坑窪窪的蘋果扔到垃圾袋裏,“突然很想念莊園裏的那幾匹馬,有時間我們去玩吧。”
克勞斯不動聲色的看了尼娜一眼,“這兩天沒時間,等事情忙完了我們再去。你姐姐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你應該好好陪着她。”
瑪莉亞無奈的聳聳肩,“好吧。”
莊園裏的日子平靜得有些無聊,戴納整天和那群動物們打交道,漸漸的也培養出了感情。雖然那幾只馬的态度還是挺臭屁,但最近不再翻白眼砸他了。
吉娃娃小姐最黏人的,自從和戴納混熟之後就不再睡狗舍,而是把自己休息的地點改在他的床鋪上,并且總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在上面蹦過來蹦過去,蹦過去又蹦過來,活潑的過頭。
別看獵犬先生長得挺兇,其實它們是最好收買的,只要抽出一點時間陪它們滿園子跑,在夥食上加強一下,它們就屁颠颠的跟着你轉。
戴納抱着吉娃娃小姐坐在草坪上曬太陽,暖暖陽光曬得一人一狗哈欠連連,捏捏它的小爪子,“今天的天氣真好,我們要不要睡個午覺?”
吉娃娃小姐甩甩尾巴,往他胸口上一趴,算是贊同。
摸了摸小家夥的腦袋,“午安,瑪麗。”
“瑪麗”是他給吉娃娃起得名字,女孩子家家的沒個像樣的名字真是不像話。周圍是清新的青草味,小風輕輕的吹過,兩只很快就睡了過去。
瑪莉亞從汽車裏出來,後面跟着亨利,他們敲開大門之後就往別墅走去。
戴納在客廳裏擦拭那些價值不菲的古董銀器,看到亨利和
一位漂亮的年輕小姐進來,就和他們打招呼,“你好,亨利先生,好久不見,”
“別這樣說,我們一個星期前才剛剛見過。”亨利開着玩笑,他對泰勒的印象不錯,人也長得好看,“這位是夫人的表妹,瑪莉亞小姐,這次是來柏林玩的,可能要住上一段時間。”
泰勒向她點點頭,“你好,瑪莉亞小姐,我是泰勒,剛來的仆人。”
瑪莉亞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絲毫沒有那些大家閨秀的做作,“很高興見到你!恕我冒昧的問一句,你有三十歲嗎?”
亨利聽到後忍不住大笑,“美麗的小姐,他都快四十歲了,你竟然認為他還不到三十?哈哈哈。”
瑪莉亞吐吐舌頭,“因為他看起來很年輕麽。”
泰勒無所謂的笑了笑,“真是我的榮幸。”
随後,瑪莉亞堅持不讓亨利陪同,自己要去馬廄挑選一匹中意的馬,打算到後面的山坡上去跑一圈。
走到馬廄前面的草坪時,遠遠的看見一個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哦,我的上帝,難道是有人昏倒了?”瑪莉亞連忙跑過去,在他身邊蹲下,
仔細一看才知道,原來人家是在睡覺,根本沒有任何不适。胸口還趴着一只同樣在呼呼大睡的吉娃娃。
看到他們滑稽的姿勢,瑪莉亞“噗哧”笑出聲來。
首先被驚醒的是瑪麗,它睜開圓圓的眼睛好奇都看着眼前的女人,本着同性相斥的天性,不太友善的叫了兩聲。
戴納皺皺眉,伸手捂住瑪麗的嘴巴,嘟囔,“別吵。”說完,往瑪莉亞的方面側了側身。
長長的睫毛輕輕顫抖了一下,男人精致的五官讓瑪莉亞不禁瞪大了眼,哎呀,他長得真好看!
臉頰被陽光曬得有些發紅,粉紅色嘴唇微微嘟着,好像是在和誰賭氣似的。皮膚細膩有光澤,看得瑪莉亞小姐都有些嫉妒了。
瑪麗看他還不醒,就對着他耳朵大聲叫了兩嗓子,把正在夢裏将克勞斯捆在床上這樣那樣的戴納驚得一個激靈。“幹嗎!我還沒睡夠呢!”生氣的拽住瑪麗的耳朵,扭啊扭。
“哈哈哈!”一陣女孩子特有的清脆笑聲讓戴納徹底清醒,這才看見面前竟然還有一個人蹲着,而且還是大美女。
這……我是不是在做夢?戴納打算躺下繼續睡。
瑪莉亞看他雖然穿着普通的傭人裝,但氣質和那些幹活的絕對不一樣,“你是誰?怎麽會睡在這裏?”
聽到這脆生生的聲音,戴納确定自己不是在做夢,于是抱着瑪麗站起來,同問,“你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這是我問你的問題,你得先回答我!”
“我又不知道你是誰,為什麽要回答你?”
“你!”瑪莉亞瞪他。
“我什麽我?不說我就走了。”說着,轉身就想離開。
“站住!”
戴納停下扭頭看她。“幹嘛?”
瑪莉亞挺胸擡頭的走到他面前,“我是施陶芬貝格伯爵的表妹。現在該你說了。”
表妹?戴納和瑪麗狐疑的打量她,“我只是在莊園裏幹活的,至于名字您真的不必知道。”雖然你是個美女……
瑪麗也附和的叫了聲,然後拿屁股對着她。
瑪莉亞也不生氣,她目送戴納離開的背影,眼珠一轉,跑回了大屋。
哼哼哼,你以為不說,我就真的沒辦法知道了?
十分鐘之後,這位大小姐就把戴納的基本信息掌握在手。告別亨利之後,又返回馬廄。
“戴納!”
“是。”正在給瑪麗撓癢的戴納條件反射的應了一聲,然後愣住了。轉頭看見一臉賊笑的美麗女子,無奈的望天。
不理她,繼續和瑪麗玩鬧。
“我叫瑪莉亞,是施陶芬貝格夫人的表妹,今年19歲。”性格爽朗直接的貴族小姐将自己的信息一五一十的告訴戴納,不管他有沒有在聽,自己一直在旁邊話痨。“你真的英國人麽?那你的眼睛為什麽綠色的?如果是藍色的我以為你是德國人呢,因為你頭發是金色的。”
戴納加好草料,“拜托小姐,誰規定只有德國人的頭發是金色的呢?施陶芬貝格伯爵的就不是。”
“也對,”瑪莉亞撓撓臉頰,“哎呀,這些都不重要啦,我主要是想和你交個朋友,我在這裏除了姐姐的家人誰都不熟,所以無聊的時候我可以來找你玩。”
我的上帝,能不能把這只話痨小母羊欠揍啊,煩死了!
“我要在柏林上學,所以得在姐姐家住上很久呢,這裏的馬我很喜歡,而你在這裏宮工作,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瑪莉亞小姐再接再
厲,圍着戴納一個勁的轉。
克勞斯剛回到家就聽說瑪莉亞去了莊園,還好有亨利跟着。馬上就要到晚飯時間,這丫頭還沒有回來。
“今天下午去的,都好幾個小時了,怎麽還不回來?”尼娜有些不放心,頻頻想門口張望。
等的就是句話,克勞斯重新穿上外套,“亨利這家夥越來越靠不住了,我去看看。”
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見到戴納,心裏就像少點什麽似的,趁着接瑪莉亞回來,正好有機會可以看看他,哪怕不說話只是看一眼也是好的。
剛進莊園大門,就看見亨利在和泰勒聊天,看他滿臉的笑容,好像談得很愉快。他們看到克勞斯站起來打招呼,克勞斯擺擺手,徑直去了後山坡的馬房。
戴納的小屋裏黑漆漆的沒有人在,但他發現那兩只獵犬不見蹤影,看來是被帶出去遛彎了。忽然,一條小狗從山坡上跑下來,在他面前停下,歪着腦袋看了他一會,轉身鑽進戴納的房間去尋找食物。
克勞斯順着小狗跑下來的方向找過去。後面是一片平坦的草地,休假的時候經常會來這裏騎馬,只是現在天都快黑了,戴納怎麽還不回去?
“哇!真厲害!你是怎麽訓練它們的?”瑪莉亞歡樂的聲音從遠處飄來,克勞斯一愣。
“這些都是小意思,給你看個好玩的。”是戴納的聲音。
他們怎麽會在一起?
獵犬先生們并排站好,戴納站在前面,把手做出手槍的姿勢,指向它們,嘴裏發出“砰!”的聲音。獵犬先生們立即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翻出白眼,伸出舌頭,四條腿以外,倒在了地上。
絕對的演技派!
“倒了倒了!”瑪莉亞興奮的大叫,“他們真聽話!”
戴納得意的扔出兩根火腿腸,獵犬先生們一骨碌爬起來,搖着尾巴吃得歡。這種小把戲放在現代簡直就是小把戲,這倆哥們還挺給力,配合得相當好,讓他女孩子前賺足了面子。
“我從來沒見這麽神器的事,戴納,你簡直太厲害!”瑪莉亞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滿滿都是崇拜,這讓某人的自尊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吧,這麽美麗的女孩在崇拜自己耶!嘿嘿嘿~
典型的小人得志……
“這沒什麽,很容易的。”戴納飄飄然,“等你下
次來的時候,我給你看更好玩的。”
“好啊。”瑪莉亞高興應下,因為有夜色掩飾,戴納沒有看見她紅彤彤的臉頰。
兩人各自牽住一條獵犬正要往回走,就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克勞斯。他高大的身形在夜幕下散發出了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臉色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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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氣壓有點低。
但粗線條的瑪莉亞小姐并沒有發現異狀,連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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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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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