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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是不是又有什麽事得罪他了?自動搜索了一圈,結果是,無。
今天是15號今天是15號今天是15號,15號莫非有什麽重要活動?然後又開始冥思苦想。
就在克勞斯打算回房間默默安撫自己受傷的心靈的時候,只聽他大叫一聲,“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男人很欣喜。
“嗯嗯,我想起來了!”戴納很自豪。
“是什麽?”
“你今天還沒有給你老婆打電話啊!”
“……”
男人面無表情的起身離開,走到電話旁給尼娜挂了電話,內容還是和前幾次談話一樣,都在試圖說服對方,結果自然也是一樣,不歡而散。
戴納托着下巴看他,心裏很不厚道的幸災樂禍,瞧,又談崩了。
好吧,他是對尼娜說的那番話很反感,不,應該是非常反感。先前僅有的一點好感和愧疚現在是一點也不剩,他們可是情敵呢。
通完電話後,克勞斯幽怨的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蠢貓,就像一直鬥敗的豹子,托着尾巴無精打采的向卧室走去。
被他那瞪得莫名其妙的蠢貓依然不開竅,抓抓臉,“他究竟在別扭什麽?”
端着花盆的大叔飄過,“因為今天是他的生日。”
“!”蠢貓瞬間炸毛,聲音抖得跟篩子似的,一臉驚恐,“您是怎麽知道的?!”
大叔高深莫測,“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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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得不得他一直在強調今天是15號,可是可是,克勞斯你個王八蛋,你根本就沒有告訴我你生日是幾號所以不能怪我啊!
意識到大事不妙的蠢貓撒開四蹄,嗷嗚嗷嗚地沖進了他和克勞斯的臨時卧室,“親愛的,我這次是真的想起來了啊啊啊啊啊嗷!”
57
把假期的天數改了改,
憂桑的豹子先生窩在床上,就連平日裏翹得高高尾巴此時也無精打采的垂在床邊,看起來可憐的不得了。
蠢貓蹑手蹑腳的走過去,伸出手指戳戳那軟趴趴的尾巴,小聲道,“喂。”
豹子撩開眼皮瞄了他一眼,然後又合上,不搭理他。
蠢貓蹭到他面前,蹲下,很委屈,“這不能全怪我啊,你根本就沒有和我說過嘛。”說着,讨好的将一只貓爪輕輕蓋在豹子爪上。
豹子先生從喉嚨深處重重地哼了一聲,将自己的爪子抽出來,搭在眼睛上。
這下蠢貓的心裏就像有無數個小爪子撓啊撓,急得直轉圈,但又不知道還能說什麽能讓他開心,只好可憐巴巴的趴在床邊,“別生氣了,以後絕對會記住的。再說現在慶祝也還來得及啊。”突然想到什麽似的,擡頭看了看鐘表,“現在才九點,不晚不晚。”
豹子先生這才賞賜給他個眼神,“怎麽慶祝?你什麽都沒準備。”
“呃……”這是個問題,蠢貓摸下巴認真思考,他有的人家都有,他沒有的人家也有,實在想不出合适的禮物,最後只能征求他的意見,但要求不能太高,畢竟沒啥準備嘛。
豹子深藍色的眼睛裏劃過一道亮光,“其實,我只想要一件禮物,并且還不是很難得的那種。”
“啥?”
“你。”
“……”
蠢貓雖然有時候腦子會秀逗一下下,但這并不代表就可以任人欺負。所以一甩頭,很幹脆的扔出兩字,“不行!”
開什麽玩笑,在這個特殊的日子,把自己給他就象是把小綿羊送進大灰狼的嘴裏,最後鐵定被吃得連根毛都不剩。他可不想再過那種一起來就腰酸背痛腿抽筋的苦逼生活。
“嗚!”豹子先生哀鳴一聲,桑心的趴在床上,連耳朵都耷拉了,黯然神傷的閉着眼睛,拒絕再和這只蠢貓交談。
這這這,這該怎麽辦!
蠢貓爬上床,兩只前爪搭在他身上,輕輕撓着,毛茸茸的腦袋在他耳邊蹭來蹭去,喵嗚喵嗚的叫着,小聲兒可哀怨了。
但不管他裝得有多可憐,豹子先生是鐵了心了不理他,只是時不時的甩甩尾巴,嗯,心情很糟。
蠢貓暗暗磨牙,這個軟硬不吃的臭石頭!然後将一只爪子從他毛衣下擺伸進去,繞到身前,用軟軟的肉墊在他胸口上摩挲。
果然,豹子的身體一僵,呼吸也有點粗重,但仍堅持閉眼佯裝淡定。
好吧,既然這樣還不行,那就……
另一只爪子悄悄探到他下,身,隔着褲子在某處撫摸。嘿嘿,雖然豹子先生面上還是波瀾不驚的樣子,但身體的反應卻把他內心的欲望如實告訴了蠢貓。
輕松的解開腰帶
,貓爪繼續探進,火熱的肉柱很快就在他技巧的撫慰下站立起來,把褲子撐起一個顯眼的小帳篷。
低低的笑聲在耳邊響起,豹子先生惱怒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齒,“這是你自找的!”
“啊?”蠢貓還沒來得及得意多久,就被兇殘的豹子壓在身下,吓得直瞪腿,“幹嘛你?放開我你個禽獸!”
“是你自己挑起來的火,當然要由你來撲滅。”豹子邪魅一笑,摁住企圖逃跑的蠢貓,嗷嗚一聲,開始想用自己的生日禮物。
然後就是某只蠢貓瘋狂的咒罵,“喵了個咪的,我恨死你了啊啊啊!”
幸好門窗緊閉,不然這一嗓子喊出去,估計得把方圓十公裏的野狼給招來。
在離家出走的這些日子裏,克勞斯老老實實的來往于參謀部和莊園之間,并沒有去其他的地方或者去見其他的人。
這讓尼娜放心下來。
瑪莉亞一直在家陪着她,為克勞斯準備的生日蛋糕早就幹癟癟的不能吃了。但一直放在餐廳裏。
快五個月的肚子看起來跟六個月似的,哈德醫生仔細檢查一番最後下了斷言,這次她懷得的确是雙胞胎。至于是男是女那就不清楚了。
摸着高隆的肚皮,尼娜希望這次是女孩,看着身邊打鬧的兒子們,覺得如果真的是兩個女兒的話,那她的人生也就圓滿了。
戴納和瑪莉亞的事情一直得不到有效的解決方法,克勞斯就一直住在莊園裏,和心上人過起了還算甜蜜的二人世界,他也終于知道赫爾道夫局長偷偷來探望泰勒的規律,不禁覺得有些可笑。
出身高貴的伯爵先生,柏林市的警察局長,黨衛軍少将,竟然會選擇翻牆進來。也難為了他老胳膊老腿還能做這些高難度動作。
當然,這件事不能戳破,但克勞斯真的很像告訴他,如果想來莊園大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來,難道叔叔看望失散多年的侄子不是天經地義的麽?
看着泰勒的小屋沒了光亮,少校先生只能搖搖頭無奈的去伺候自家的蠢貓。
戴納躺在被窩裏看書,是關于軍事和科技的,雖然晦澀難懂的德語看起來很費勁,但擴展一下知識面還是很有必要的。
“躺着看書對眼睛很不好,要不要坐起來?”克勞斯坐在他身邊。
“不要,等下困了就可以直接睡覺。”戴納讀得津津有味。
現在是十二月初,他住在莊園已經半個月了,雖然中間偶爾會回家看了看孩子,但尼娜強硬的态度仍然讓兩人的矛盾得不到解決。瑪莉亞趁他工作的時候也來過幾次,但都被戴納回絕掉了。
“真不知道她還要糾纏到什麽時候,煩死了。”看書的戴納突然說了一句,讓閉目養
神的男人眉間一動。“還有一個月就要開學了,是不是要到那時候才能徹底擺脫她?”
說着,當下手裏的書,轉過身趴在他胸膛上,皺眉問,“聖誕節你是要回去過的,不知道我走的時候你還能不能來送我。”
克勞斯撫摸着他細膩的臉龐,眸色深沉,“會的。”
“那步兵學校是怎樣休假的?”
“每個星期會有一天的休假。但你可以選擇在月底休息,那樣就會有四天假期,一般月底也沒有什麽重要的課程。”說到這兒,克勞斯也感到了難過,德累斯頓離柏林路程遙遠,一個月也只有四天的見面時間,好不容易才抓到手的波斯貓會不會在外面打野食?畢竟學校裏都是和他年紀相仿的年輕人,氣血方剛什麽的真是很危險。
戴納好像也意識這個問題,捏住他高挺的鼻梁,惡狠狠的說,“先警告你,在我離開的時候你最好安分點,管好你的下面,如果讓我知道你又幹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哼哼。”眯着眼冷笑,“就別怪我狠心抛棄你!知道嗎?”
被先發制人的少校先生呆呆地點頭。
難得硬氣一回的蠢貓不禁洋洋得意起來,繼續捏着他鼻子左右搖晃,玩的不亦樂乎。哎呀,這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克勞斯趁他得意的不知自己姓什麽的時候,悄悄把手探進他的睡褲裏,揉捏着那豐滿滑膩的臀瓣。
自從生日那天把他恩在床上狠狠操弄了一夜之後,惱羞成怒的波斯貓三天不理人。只要自己一靠近,就會立即用尾巴将菊花遮住,亮出銳利的爪子時刻準備攻擊。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豹子先生自然不能輕易放過。
“嗯?”終于感覺到不對勁的蠢貓搖搖屁股,一臉黑線瞪他,“把你的爪子拿出去!”
“不要。”豹子先生拒絕,還得寸進尺的把另一只手伸進去,一手握住一邊使勁揉搓,而可憐的睡褲也被褪到大腿處,兩片流光水嫩的大屁股毫無保留的暴露在空氣裏。
“你!”戴納一口咬住他的喉結,看似兇猛其實力道很輕,搖擺着屁股試圖拜托那兩只讨厭的手。
克勞斯利索翻身,将他壓在身下,将自己的身體擠進他兩腿之間,擡頭的火熱隔着薄薄的布料頂在他股間。為了阻止他再說出什麽煞風景的話,非常明智地先堵住了那欲破口大罵的嘴巴。
柔軟的舌頭舔過他嘴裏的每一處,來不及咽下的唾液順着兩人糾纏的唇舌流出來,沾濕了他來不及脫下的睡衣領子。
戴納對他的吻歷來都沒有抵抗力,不一會就暈乎乎的癱軟在他懷裏,任他為所欲為了。
“我能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所以要抓緊做一些愛做的事。”克勞斯将他撥
了個精光,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潤滑油,“不然以後想做都沒得做了。”
即将分別的兩個人,心裏都充滿着對對方的不舍和眷戀,但他們在表達方式上好像很沒有默契。戴納只是想能夠平靜溫馨的過完這一個月,給将來三年不能見面的日子有點美好的回憶。克勞斯卻認為,在這有限的時間裏做要完限的愛,才能讓他的想念更加深刻,無論身心。
如此迥然不同的兩個人盡然會相愛,這真是有點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他們不僅相愛了,還打算要相守呢。
雖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三根塗滿潤滑油的手指在緊致的後,穴中順利的進出,發出“撲哧撲哧”的水聲,戴納抓着他手臂,應眼神催促他趕緊進來。
将蓄勢待發的火熱一點一點推進松軟許多的甬道,直到整根沒入,兩人都舒服的長嘆一聲。和心愛的人緊緊結合在一起的感覺實在太美妙了,真想永遠連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雕飾精美的大床随着床上人的動作劇烈的搖晃起來,吱呀吱呀的聲音好像又響了一整夜……
******
赫爾道夫局長看着助理送過來的資料,眉頭深鎖。
“局長,你看這要怎麽辦?”助理恭敬地站在辦公桌前,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資料上的名字雖然不是很熟悉,但也有點印象,只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個人。“和我做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尤其還是對我最在乎的人下手。”
薄薄的嘴唇吐出令人發寒的話,助理低垂着眼睛,“他的确是在自尋死路。”
修長的手指敲打着桌面,銳利的鷹眼裏透出狠毒,“做的什麽要神不知鬼不覺,還有,他的那個情人也一塊解決掉。”
“是。”助理領命離開。
待辦公室的們被關上之後,赫爾道夫才放松下來,靠在椅背上将文件重新看了一遍。呵!算過了身邊所有的人,唯獨漏掉了他,而結果往往都是出乎預料的。
這是個看起來有些發福,笑得一團和氣的中年男人,至于是怎麽結怨的,歸根結底還是因為他生活作風不檢點。
其實那真的只是一個意外,當初他收到一份報告,是關于某處長的地下情人賣淫的事,原本想着兩人也算是同僚,這也不算什麽大事,所以就隐瞞了下來。後來找了個夜深人靜的時間給他家打去了電話,對方一接起電話,自己就噼裏啪啦的将事情說了出來,然後還好心的囑咐對方千萬不要讓妻子知道。
就在他要挂斷電話的時候,對方終于說了一句,差點把他吓得把話筒給扔了,“非常感謝您,局長先生,不過很抱歉,我還是知道了。”
是的,對方是個女人。是某處
長的太太……
三天後,就傳出某處長被自家老婆掃地出門的消息,他的情人也被揍了一頓。赫爾道夫局長對此感到非常抱歉,想着至少要等對方出聲音再說也不遲啊。
不過,某處長對他的歉意并不怎麽接受,但也沒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本以為這一頁已經可以掀過去了,沒想到,他竟然實在暗中跟蹤調查他的私生活,查出了泰勒。
赫爾道夫想,當初下令批捕泰勒的是施倫堡,也就是說希姆萊也知道這件事。看來這位處長的根本目的其實是想把他拉下馬,沒想到希姆萊老狐貍會護短,只是處置了泰勒,将此事掩蓋,對他更是一點口風都沒有漏。
既然你沒有扳倒我,那就讓我來扳倒你吧。
将文件用打火機點燃,然後扔進了垃圾桶。局長大人看了看手表,很快就要到下班的時間,要不要去克勞斯的莊園拜訪一下呢?畢竟聖誕節快到了啊,如果沒有像樣的禮物和祝福,泰勒肯定又會炸毛,責怪自己不關心他。
而此時的莊園裏也是熱鬧非凡,因為施陶芬貝格家的兩位小少爺來了。
兩個孩子在空曠的園子裏跑來跑去,帶他們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瑪莉亞。因為她相見戴納,又不好意思再獨自來,所以就想了這個辦法,用孩子們做擋箭牌。
戴納指向仰天長嘯,這這這,這到底什麽時候是個頭兒啊!
不過好在他還是挺喜歡小孩子的,不一定會就抱着瑪麗和他們玩成一片。
小漢斯穿着厚厚的冬衣,圍着圍巾帶着帽子,走起路開搖搖擺擺的很不靈活,活脫脫像只笨重的小企鵝。
伯特霍爾德一邊嘲笑他這副蠢樣兒,一邊在前面跑,惹得漢斯拼命邁着小短腿在後面追。
一時間,孩子的笑鬧尖叫聲和狗叫聲混成一片,為平時安靜的院子增添了人氣,熱鬧的不得了。
兩只獵犬也被放了出來,不過它們并沒有加入玩鬧的隊伍裏,而是威風凜凜的蹲在一旁,為孩子們保駕護航。
多麽和諧的畫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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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莉亞一個人坐在長凳上,戴納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将瑪麗放在地上,“施陶芬貝格夫人為什麽沒有一起來?”
邊說便拿起盤子裏的餅幹,捏碎了喂給瑪麗吃。
“她現在身體笨重,行動不便,再說外面天氣很冷,已經不适合出門了。”瑪莉亞看着他俊美的側臉,心跳不受控制的加速。“孩子們整天悶在家裏也很無聊,帶他們偶爾出來透透氣也是不錯的。”
“嗯,也對。”戴納低着頭,面對她有些話還是不太好意思張口,但為了自己今後的生活,還是打算把事情說清楚,“瑪莉亞。其實關于伯爵先生為什麽突然搬來這裏的原因,我多少也知道了一點……”
瑪莉亞臉色一僵,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這件事你應該勸一勸施陶芬貝格夫人,畢竟伯爵先生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輕易改變的,何必再和他起沖突呢。至于我們兩個……”戴納感覺嘴裏發幹,借着抱起瑪麗的動作來緩解自己的拘謹,“我已經說過,我們并不合适。或許你也應該知道我已經有心上人了,不過抱歉的是,這方面的事我還不想具體說出來。”
在克勞斯說出戴納有愛人的時候,瑪莉亞還是保持懷疑态度的,可現在人家都親口承認了,連自欺欺人的機會都被剝奪了。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
自己的各方面條件都很不錯,長得不醜,身材火辣,出身貴族,到底還有什麽配不上他的?
戴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愛情無關這些外在條件的,只要兩個人對上眼,哪怕她醜八怪,我也會喜歡的。”
……太虛僞了,某人在心裏把自己唾棄了那麽一下下。
瑪莉亞覺得喉嚨裏好像被塞進了一團棉花,發不出半點聲音,只能咬着嘴唇,臉色蒼白的絞着手指。
從小到大,她都是被寵着愛着呵護着,沒有一人這樣拒絕過自己,就像是當衆被狠狠扇了一個耳光,響亮又難看。
“為什麽我就不行?”眼淚在眼眶邊兒打轉,只要長長的睫毛輕輕一抖,它們就會掉下來。“我做的不會比她差的。不懂的我可以學,不會的我可以練,将來肯定會超過她。”
高貴的伯爵小姐強忍着淚水,對心愛的男孩努力的推銷自己,“為了你,我可以學會溫柔和體貼,也可以去學習烹饪和裁縫,如果你喜歡寵物,我們可以養很多很多,這些我都可以做到,真的!”
她的眼淚可以說是最厲害的武器,戴納那一雙水蒙蒙的大眼睛,已經打好草稿的絕情話這下全爛在了肚子裏。不過他也知道,态度是不能有一絲一毫的軟化。
“對不起。”
瑪莉亞痛苦的閉上眼睛,眼淚終于順着臉頰滑落下來。
“真的很對不起,雖然他不會洗衣服做飯,脾氣也很差,動不動就發火,還霸道的不準我這樣那樣,但是,我這顆心裏已經滿滿的都是他,,沒有多餘的空間再去容納別人。所以……”
“既然她這樣一無是處,那她有什麽吸引你的地方?”不等他說完,瑪莉亞就大聲質問。
戴納有些不高興她的措辭,但看在她現在很傷心的份上,就不計較了。“他并不是一無是處,起碼他是真的愛我……”
“我也很愛你啊!”她再次截斷他的話,并表達出自己的愛意。
“……這不一樣的。”
“同樣都是愛,能有什麽不一樣的?”
對于她厲聲質問,戴納也只是平靜的說出,“他能為我付出一切,你能嗎?他能為我四處奔走,你能嗎?他會事事以我為先,把我捧在手心裏疼,你能嗎?”
瑪莉亞無語以對。
“你不能。”戴納替她回答了出來,“我敢保證,你不能為我做到這個地步。所以這也就是我為什麽不會選擇你的原因。”
“我……我可以試試的……”
呵呵,這句話說得很沒底氣啊。戴納低笑兩聲,沉聲道,“我不會拿感情去試試的。”然後站起身,把瑪麗小姐用厚圍巾裹住,親親它的小鼻子,“是不是,瑪麗?”
瑪麗“汪汪”兩聲,表示贊同。
“戴納……”
“你會找到更合适的男人,不過不會是我,祝你好運小姐。”說完就打算離開,走了兩步又停下,回過頭來對她說,“我要安靜的休息一會,希望不會被打擾。再見。”
瑪莉亞癡癡地看着他的背影,知道這個人自己終究是抓不住了。看來回家要勸一勸表姐打消那個可笑的念頭吧,不然,克勞斯真的會一直住在這裏。
在克勞斯來到之前,瑪莉亞要帶着孩子們離開,她實在有些不敢面對他,畢竟這種事情并不怎麽光彩。
漢斯把嘴噘得老高,“我要爸爸回來!”和克勞斯一模一樣的藍眼睛裏透出了一絲委屈。
戴納最喜歡的就是這個孩子,因為他和他父親長得太像了,而伯特霍爾德則是像極了母親。看他眼淚汪汪的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就好像看見克勞斯扁着嘴一臉委屈的撒嬌……
只是稍微腦補了一下,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瑪莉亞為他穿上外套,耐心地哄道,“媽媽一個人在家是很危險的,漢斯作為一名男子漢,難道不是應該立即回家保護媽媽不受傷害嗎?”
“可是,我想爸爸了。”繼續扁嘴。
“他很快就會回去的,不需要太長久,所以這段時間裏就要由你和哥哥擔任起保護媽媽的職責了啊。”繼續連哄帶騙
。
“你說得都是真的?”
“我發誓!”
小漢斯終于不情願被送上了車,臨走前他對那位笑起來很好看的叔叔揮揮手,稚嫩的童聲和他道別。“叔叔再見,我會再來看你的!”
又是這一副小大人的口吻。
戴納也笑着揮揮手,“我等着你,小可愛。”
在車子的尾氣消失在街道盡頭之後,戴納揉了揉快要笑僵的臉,慢吞吞的走回莊園。園子裏亂糟糟的,到處丢滿了玩具和垃圾,泰勒正認真的打掃着。
走過去剛想接過他手裏的掃帚,就聽到一個不太愉快的聲音從門口傳來。他們轉頭一看,原來是遠道而來的赫爾道夫局長。
“你怎麽整天都在幹這些繁重的工作?”局長先生把眉頭皺得死緊,搶在戴納前面将掃帚奪過,來然後再扔給已經呆掉的蠢貓,拉着泰勒就進了小屋,“我看看你的皮膚有沒有變粗糙什麽的……”
蠢貓瞪着眼看了看手中的掃帚,又看了看小屋被使勁關上的房門。我擦!這是在鬧哪出啊,一來就往屋子裏鑽,沒看見這還有個大活人了麽?!
所以,當少校先生回來時,就看到自家的蠢貓揮舞着大掃帚在院子裏掃蕩,嘴裏還念念有詞地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還是一個小時?兩位的大叔終于舍得出來,只是泰勒臉上還未消失的紅暈和有些發顫的雙腿,讓晾在客廳裏許久的年輕人們彼此心照不宣了。
在外人面前臉皮還是比較薄的大叔,不自然的清清嗓子,“我去做晚餐,請稍等。”然後匆匆離開。
赫爾道夫倒是大大方方的坐在了沙發上,和他們對視。“你們想說什麽?”
克勞斯無語。
戴納眨眨眼,一臉糾結,“局長先生,您還真是老當益壯啊。”
赫爾道夫一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指着蠢貓對扶額的豹子先生說,“你家的貓咪是不是嫌棄你不行了?這麽年輕就扛不住,可是件很悲劇的哈哈哈!”
克勞斯黑線。
戴納繼續眨眼,聽到這句話心裏有點不服,信誓旦旦的反駁,“沒有啊,他的體力很好的,絕對沒問題!”
“……”少校先生面色扭曲地恨不能把他那張嘴給縫上。将他往懷裏一摁,對赫爾道夫保持着一貫的面無表情,只是微微抽搐的嘴角出賣了他,“您來有什麽事嗎?”
“也沒什麽,只是聖誕節快到了,我來給他送點東西。”局長先生老神在在,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尴尬。
“已經送了?”
“當然!他非常滿意!”
克勞斯低頭看某人,眼神亮晶晶的,“親愛的,我的聖誕節禮物好像還沒有送給你。”
戴納被他綠(?
)油油的餓狼似的眼神吓得一哆嗦,連忙擺手,“我不貪心的,這麽大的人還要什麽禮物啊哈哈哈哈。”說着,就幹笑起來,然後笑聲越來越小。
因為男人的眼神真心很恐怖好不好!嗚嗚嗚~
為老不尊的大叔在一旁看熱鬧。
克勞斯由不得他拒絕,非常輕松将人抱起,對似笑非笑一臉戲谑的局長大人抱歉的點點頭,“我現在有些非常重要的事要先去辦,所以失陪了。”
赫爾道夫無所謂的攤手,“請随便。”
可憐的蠢貓被豹子先生叼着後脖頸嗷嗚嗷嗚的沖進卧室。留下餘音袅袅,“你個臭不要臉的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随後便被門板阻隔在房間裏,只留下“嗚嗚嗚”的聲音。
夜晚,戴納趴在毯子裏,累得連根手指都不想動了。克勞斯則是體貼地給他做着全身按摩。光裸白皙的脊背上還有未幹的汗珠,腰部以下被攤子蓋住,半遮半露的風情讓認真工作的男人又差點把持不住。
低頭在他性感的背上親吻,戴納迷迷糊糊地享受,嘴裏還時不時的哼唧兩聲。然後将毯子掀開,吻順着腰線滑到臀瓣上,中間使用過度的嫣紅小,穴若隐若現。伸出舌頭輕輕舔了舔,就聽到他發出甜膩的呻,吟。
把兩片軟乎乎的臀肉往兩邊掰開,藏不住的穴,口有些緊張地收縮,克勞斯愛死了這讓他銷魂蝕骨的地方,情不自禁地親吻上去。在嘴唇碰到褶皺的同時,後知後覺的蠢貓這才想起來要阻止他,可惜為時已晚。
舌劍刺進甬道,模仿着交合地動作進進出出,克勞斯嫌這樣不太盡興,就用手指将洞穴撐開,讓舌頭進入的更深。
戴納抓緊身下的床單,仰起頭難耐的喘息呻,吟,一聲高過一聲,最後直接擡起屁股把小,穴送到他嘴邊,因為這個色狼的口技實在是太好了。
滾燙的硬物頂在大腿上,傻子都知道那是什麽,克勞斯撤下口舌,換上自己又精神抖擻的小弟,對準已經完全張開的穴口,一插到底。
“啊啊啊!混蛋混蛋混蛋!”經過剛才一場激烈的情,事,戴納的嗓子都快叫啞了,現在又使勁叫罵起來,嗚嗚嗚~我的屁股啊~
克勞斯趴在他身上,胡亂親吻着那修長的脖頸和圓潤的肩膀,雙手死死的按住他的腰肢,下。身瘋狂的頂弄。
他想在他身上的每一處都刻上自己的名字,想把他揉成一團吃進肚子裏,血肉相融,才不會分開。
這個人是我的!是我的!是我的!
“不!啊啊……嗯……啊……慢,慢點……我不行,行了……”敏感點被狠狠的摩擦,戴納被他突然的發狂弄昏過去。
“說!你是我的,以後絕不會在跟
任何人!”男人扳過他的臉,捏住那尖尖的下巴,眼神裏是藏不住的狠厲和霸道。
“唔~你又在發什麽瘋……”戴納想甩開他的鉗制,但男人卻不肯放過他,腰上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的力度也越來越大。“你弄疼了我……混蛋!”
男人執着的眼神直直地望進他的眼裏,“說!”
戴納不知道他突然受到了什麽刺激,但知道這時候忤逆他絕對沒什麽好下場,所以只好敷衍道,“我是……你的……一直都是……更,更不會去找別人,這樣……總行了吧?”
男人滿意了,微笑了,然後溫柔的吻上那張紅豔的嘴唇。
感到自己差不過快到了,因為沒有帶安全套不能射在裏面,就從銷魂的小。穴裏退出,然後将他扶坐起來。
“幹嗎?”戴納帶看着眼前猙獰挺立的肉柱,思維遲鈍。
“用嘴讓它射出來吧,”
“哦。”
習慣真是可怕的東西,這種事如果放在以前,戴納肯定會大呼小叫連打帶踹的把人轟出去,但現在……
只見他從容含住碩大的頂端,仔細的舔吻。
可是還沒等克勞斯釋放出來,突如其來的敲門打斷了兩人的好興致。【又是敲門聲~】
“誰?”
“先生,瑪莉亞小姐前來拜訪。”泰勒平靜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她怎麽又回來了?”戴納吃驚的問。
克勞斯皺眉,“她今天來過?”
戴納點頭,“是啊,還把你兩個兒子也帶來了。”
繼續皺眉,“你怎麽沒告訴我?”
“……你根本就沒給我機會好不好。”戴納找來衣服快速的穿上,嘴裏嘟囔,“我都把話說得那麽清楚了,真不知道她還來幹什麽。”
克勞斯卻只套了件浴袍,把帶子系好之後就像開門出去,戴納連忙拉住他,“你就穿成這樣?人家可是女孩子。”
“等下回來還要脫,穿多了麻煩。”男人面不改色的說道,“她對我沒有興趣,所以我無所謂。但你不行,去,把羊毛圍巾戴上。”
“幹什麽?在屋裏帶那東西有病啊,”
“把臉遮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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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樣是在溫暖的室內,同樣都是男人,但這差距怎麽就這麽大呢?
瑪莉亞囧囧有神地看着面前這兩位裝扮完全不同的男士,嘴巴張了張,最後還是選擇乖乖的閉上。
克勞斯身穿浴袍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露出小麥色的脖頸和小腿,看起來很清涼,而他旁邊站的那位就有點……
“戴納,你不熱嗎?”
大衣褲子皮鞋整裝上陣,白色的圍巾把半張臉掩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碧綠色的眼睛轉來轉去,聽到瑪莉亞這樣問,就悶悶答道,“不熱。”才怪……
如果忽略他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大家可能就會相信他說的。
戴納打扮得跟印度阿三似的,直挺挺得站在沙發旁,和瑪莉亞略顯僵硬的交談着。
“這麽晚過來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克勞斯嘴邊那抹幾乎看不見的淺笑,一直挂在臉上,蠢貓看得牙根癢癢。
“也沒什麽事,只是……只是突然想再見見他而已……”瑪莉亞局促地指了指戴納,垂下眼不敢和他直視,“下午母親來信說,過幾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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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