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16)
是我的失誤,把你還不是候補軍官的事給忘了……”
“你還有臉說!”戴納氣得嘴唇直哆嗦,指向他的手指也一直抖啊抖,“虧我這麽信任你崇拜你,沒想到……你太我失望了!”
哎呀呀,這句話很嚴重啊,少校先生再也裝不下去,趕緊将人抱住,軟聲安慰,“寶貝別生氣,你看這樣一來,我們不是又可以在一起了嗎?雖然只有8個月,但可以朝夕相處啊,比一個月見一面好太多了。”
戴納坐在他大腿上,無論他說了多少好話,就是氣哼哼地不理人。
心愛的波斯貓炸毛起來可真要命,少校先生很苦惱。就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戴納條件反射地站起身,但因為太過慌張竟然自己左腳絆右腳,直接“啪”地一下摔在地上,連驚叫都沒來得及出口。
進來送文件的哈夫登被吓了一跳,克勞斯也因為他沒有敲門就直接進來稍微慌了下神,待回過神來就看見自家蠢貓臉朝下,一一種極其不雅的姿勢趴在地板上。
一時間,三人都沒有動。
過了好一會,戴納才吭哧吭哧地從地上爬起來,先是背對着他們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調整好
面部表情,若無其事的轉身,和哈夫登打招呼,“嗨,少尉,我們又見面了。”
“嗨,又見面了……”哈夫登看着他從容地舉止,發現自己不知道該用什麽表情面對他了,心裏只有一個在嚎叫,他不是走了嗎?為什麽會出現這裏啊啊啊啊!“你剛才為什麽要蹲到桌子底下?”
戴納淡定,“因為我的蛋掉了,所以要把它撿起來。”
“……”
“……”
克勞斯面無表情地端坐在那裏,哈夫登則是徹底囧了。
莊園裏,還沒習慣戴納離開的泰勒,在看見本不應該出現的人活蹦亂跳地站在自己面前時,眼睛竟然有些濕潤。
戴納趕緊讓傷心過度的大叔安坐在沙發上,哄了又哄,勸了又勸,等他情緒基本穩定之後才把自己囧到死的求學之路告訴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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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很欣喜地問,“也就是說,你還可以在家裏呆上8個月?”
戴納點頭,“是的,并且還要去克勞斯所在的坦克旅度過我的部隊生活。”
“這是好事啊!有了少校先生的照顧,接下來的事肯定會一帆風順的。”大叔抹了抹眼角,“真是的,白白傷心了一場,現在我真是太高興了。”
戴納拍拍他肩膀,“控制一下。”
“嗯。”
克勞斯并沒有跟着回來,亨利打電話來說尼娜的身體不是很好,所以他趕回了家。
離預産期還有兩個多月的時間,尼娜身體笨重地已經不能經常走動了,整天呆在床上養胎,哈德醫生對此很擔憂。
“夫人胎位不正,又是雙胞胎,生産的時候實在是很兇險。”
克勞斯和他走下樓梯,盡量放低聲音,“難道就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成功的機率不太樂觀。”哈德醫生擦了殘額頭上的虛汗,“只要在這兩個月裏不出什麽意外,我盡最大的努力保證施陶芬貝格夫人母子平安的。”
克勞斯懊惱地一拳砸在牆壁上,閉上眼做了兩個深呼吸,才對他低聲道謝。
哈德醫生臨走之前再三叮囑那些需要特別注意的事項,“千萬別讓她的情緒有太大的起伏,也盡量別讓她從二樓下來,因為孕婦一不小心踩空這種事很常見也很危險。”
“好,我知道了。”克勞斯擔憂地随口應道,腦子卻在想着哪家醫院離家更近些。
65
在醫生離開之後,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哈夫登走過來,“別擔心,夫人不會有事的,你要相信醫生的能力和醫院裏先進的設備。”
他本來是跟來看看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沒想到竟然得知了這樣的事。
克勞斯疲憊地揉揉眉間,“我覺得更應該去做個禱告。”
這個家如果沒有了女主人,那簡直不敢相信會變成什麽樣子。首先年幼的孩子們就是個大問題。
哈夫登不知道要怎樣安慰他才好,這是人家的家事,而自己也只是個外人,沒有多嘴的權利。兩個人就這樣沉默地坐在沙發上想着各自的心事。
尼娜最近非常黏克勞斯,要求他下班之後立刻回家,莊園那邊暫時不要去了。好像預感到自己的劫難,她總是會把兩個兒子時刻留在身邊,給他們唱歌講故事輔導功課,總之她在哪裏孩子們就要在哪裏。
有時候也會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小題大做了,難産不一定就意味着死亡啊,但心中隐隐的不安總會将她的自我安慰推翻,如此反複,連克勞斯都有點受不了她的神經質了。
到了懷孕後期,各種麻煩會接踵而來,尤其是翻身和抽筋,這兩種情況把孕婦折騰的萬分痛苦。
克勞斯最近起夜的次數越來越頻繁,畢竟懷孕的妻子不能讓別人來伺候吧,所以他每天晚上都會起來為她按摩抽筋的小腿,或者一個姿勢久了累了,就幫她翻翻身,起碼不能讓她太難過。
戴納的問題很容易就得到了解決,只是來到部隊進行基礎訓練而已,在哪兒都一樣,所以少校先生假公濟私了一回,将心愛的蠢貓留在了身邊,準備時刻監視……不對,是保護他!
凱特爾将軍看了他的申請書,“這個人我聽說過,好像是赫爾道夫局長的侄子?”
克勞斯筆直的站在他面前,“是的,但他是赫爾道夫局長姐姐的私生子。這件事到目前為止也沒幾個人知道,所以還希望您不要說出去,否則對他的生活和前途都會有影響。”
“放心吧少校,我會有分寸的。”凱特爾挑眉看他,“不過我還聽說,你和他的關系好像挺不錯的,并且還讓他一直住在你的莊園裏?幸虧他是男人,如果是女人我還真以為你在金屋藏嬌呢。”
克勞斯眸色一沉,面上依然不動聲色,“赫爾道夫局長拜托的事情,我也推脫不掉。請問将軍還有其他疑問嗎?”
“呃,
沒有了,你可以去工作了。”凱特爾說道,在他就要轉身離開時,又突然開口,“代我向赫爾道夫局長問好,少校。”
克勞斯轉過頭,正巧碰上他探究的眼神,心中一沉,“好的,将軍。”
凱特爾這個老狐貍肯定是知道了什麽,不然絕不會多管閑事地問這些問題,知道戴納住在莊園裏的人沒幾個,究竟是誰給說了出去。
克勞斯在心裏把知情的人快速篩選了一邊,可是誰都不像快嘴多舌的,現在得立即找到戴納,告訴他,他們之間的關系可能要暴露了。
快步走出指揮部,哈夫登和司機正在外面等着。
“回家。”
哈夫登驚訝地看他,“現在還不到下班的時間。”
克勞斯解開領口的扣子,“那就去莊園,我有點急事要辦。快點!”
汽車立刻如脫缰野狗似的,“嗖”地竄了出去。
戴納正在看學校發的書,忽然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就看到克勞斯從汽車裏急匆匆地出來,帽沿的陰影遮住他的眼睛,看不出喜怒。
他沒有換下軍裝,連槍套都沒有卸下,走進客廳,二話不說地拉着戴納上了二樓。
“發生什麽事了?”等他将房門上鎖之後,戴納才小心翼翼的問道。
克勞斯捧着他的臉仔細端詳了一會,深藍色的眸色變得很深,幾乎就成了黑色,“戴納,我們的時可能被發現了。”
“什麽?!”戴納驚叫,但馬上就捂住自己的嘴,小聲說,“你怎麽知道的?誰跟你說的?”
“今天我去凱特爾的辦公室去提交你的入軍檔案,沒想到這個老家夥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并且還都是和你有關。所以我很擔心是不是有人将我們的事透露出去,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們的麻煩就大了。”克勞斯摘下帽子,脫掉外套,坐在床邊憂慮地看着他.。
戴納也開始緊張起來,“一定是我們身邊的人……可我覺得他們都不可能說出去的啊。”
掰着手指一個個默念着名字,泰勒叔叔和局長先生不會說,埃裏希和比爾為他們守住秘密就是在為自己守住秘密,所以這個也沒有可能。瑪莉亞和尼娜不知道就更不可能了,因為她們根本就什麽都不知道。
“會不會是前些日子一直跟着你的那個上士?”突然想到那個沉默寡言,嚴肅呆板的高個
子男人呢,可這個想法一說出來,連戴納自己都不信。
“他對我非常忠心,這種事是不會亂說的。”克勞斯皺眉道。
“那……有沒有可能是……”
“不可能!”戴納還沒把名字說出來,就被他斷然否認。“你想得太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嗎?如果你真的沒有懷疑他,又怎麽會在我連名字都沒有說出來的情況下就知道是他呢?
戴納沒有反問他,只是走到他面前,“別擔心,可能這只是你多心了而已。正好明天我要去軍隊報道,莊園這裏也不能繼續住下去。大不了暫時不要見面,反正我就在軍隊裏,想要碰面一次,還是很簡單的。”
克勞斯做了個深呼吸,抓住他的手放到唇邊摩挲,“可是我每天都想見到你。”
戴納笑,“我們有的是時間。別計較這一時的分開,這沒什麽的。夫人馬上就要臨産,你應該在家多陪陪她,現在是最關鍵最危險的時候,她身邊沒你還真不行。”
“我知道。戴納……”
“嗯?”
他認真的樣子真好看。克勞斯緊了緊握着他手的手,“沒什麽,我不在的時候你要好好照顧自己,被整天亂七八糟的被人笑話。”
戴納用另一只手捏住他挺直的鼻梁,壞笑,“誰會笑話我?像我這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極品美男,他們憑什麽笑話我?沒有你黏在身邊,我還可以盡情揮霍潇灑的人生啦哈哈哈!”
說到最後,被自己美好幻想萌到的蠢貓不禁得意地叉腰狂笑。克勞斯嘴角抽搐,“這還沒分開呢就想着去浪蕩了,要是我真不在你身邊了,那還不得上房揭瓦?”
蠢貓突然止住笑,一本正經的對他說,“不會的,到時候我要先壓個猛男過過瘾。”
“……看來你真是皮癢了。”
既然蠢貓自找苦吃,那還等什麽?豹子先生可不管現在是不是白天,也不管等候在外面的司機和哈夫登中尉,直接把人扔上床,然後掏槍上陣!
哈夫登在客廳等了将近一個鐘頭,眼看着下午工作時間馬上就要到了,正打算上去喊人,就看見克勞斯衣帽整齊的走了下來。
往他身後看了看,沒人。
“戴納先生呢?”
“他身體有些不适,所以休息一會。”克勞斯大跨步的走出別墅
,哈夫登拿着公文包快步跟上,走到汽車前突然停下,問道,“你好象和凱特爾将軍的秘書關系不錯?”
哈夫登沒想到他會問這個,點點頭,“是的,他是我母親家的遠房親戚。”
“這樣啊。”克勞斯深深看了他一眼,口氣卻是很輕松,“以後還希望他能在各方面對戴納多提供些幫助,我會很感謝他的。”
哈夫登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表情很淡定,只是抓着公文包的手指骨節變得蒼白。
克勞斯沒再說什麽,轉身鑽進車裏,随後關上車門。只是沒等喘口氣,就見車窗慢慢要下來,露出他微笑的俊臉,“再不上來就要遲到了。”
“是。”勉強平複了狂亂的心跳,哈夫登別開眼不去看他整齊的牙齒,低頭上了車。
房間的窗簾被拉得不留一絲縫隙,戴納趴在床上咬着被角狠狠咒罵着吃完就走的負心漢……
1939年3月。
雖然在季節上算是進了春天,可克勞斯覺得冷酷的寒冬依然沒有遠去。
尼娜懷着的雙胞胎把一家人都給折騰得夠嗆,尤其是最近兩周,經常會在半夜腹痛,好幾次都急急忙忙地送進醫院,但最後也只是虛驚一場。
昨天給班貝格發去了電報,希望瑪莉亞如果有時間還請她來照顧幾天,畢竟女人之間有些事也會比較方便。
戴納在坦克部隊已經呆了兩個月,雖然身體素質方面還需要加強,但一切都還是挺順利的,兩人經常會在指揮部的餐廳裏見面,因為自從他進了部隊之後,克勞斯中午就沒怎麽回家吃過飯。
當然,這麽做也不是完全是為了戴納,因為就在這個月,希特勒撕毀了《慕尼黑協定》,出兵占領了捷克斯洛伐克全境。
軍官團也感覺到後面還會有更激烈的戰鬥在等着他們。
随着戰争陰謀一天天的逼近,國防部和黨衛隊對士兵們的操練也越發緊張起來,接踵而來的國事家事讓克勞斯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息了。
戴納端着餐盤坐在他對面,雖然四周都有人,但都是各聊各的,看起來很熱鬧的樣子。
“昨天還是休息好嗎?”男人的黑眼圈讓人有點擔心。
“的确不怎樣。”克勞斯快速吃着午餐,他想抓緊吃完之後可以專心地看着自己的蠢貓。
“你早上沒有吃東西?跟餓死鬼投胎似的
。”戴納對他難得一見的粗魯吃相表達了鄙視,但心裏卻微微發酸。習慣性的将奶油都扒拉到他盤子裏,悶頭吃着奶酪。
克勞斯将他挑出來不吃的東西都消滅幹淨後,擦擦嘴,然後端坐在那裏看他安靜地用餐。兩個月的時間其實也挺長了,這期間,他們只是在餐廳吃飯時可以交談半個小時,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幹各自的事情,基本上沒有交集。
冬天的冷冽寒風将他細膩的皮膚吹得有些粗糙,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的俊美。身體比兩個月前也結實了不少,用手指頭都能戳到結實的肌肉。
其實戴納的身材本來就很不錯,修長挺拔,沒有一絲贅肉,如果非要找出肉多的地方,八成就是他那挺翹的屁股了。
想到這,突然感覺嘴裏有點發幹。
自從相識以來,兩人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麽久,何況還是整天都能見面。但也能是見個面,連手都沒有拉過,更別提把他抱在懷裏好好疼愛了。
看了看左右的人,确定沒人注意到他們之後,克勞斯低聲問他,“這兩個月的夜晚,你是怎麽過的?”
“咳咳咳!”正心不在焉地往嘴裏塞東西的蠢貓,突然被來不及下咽的食物噎到,用力得咳了起來。
克勞斯連忙把手邊的溫水遞給他,還很關心的問道,“是不是害羞了?”
“害羞個屁啊!”好不容易緩過勁的蠢貓一聽這話,立刻炸毛。。
由于音量過高,周圍交談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大家都好奇地看向他,搞得蠢貓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抱歉地對四周笑了笑,然後趕緊低下頭,試圖削弱自己的存在感。
對面的男人還在惡劣的取笑他,“耳朵都紅了。”
見大家把注意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之後,戴納狠狠剜了他一眼,“閉嘴!”
男人看他氣得發紅的臉頰,知道愛貓如果真的被惹急了話,那可是很難哄的。“明天晚上我要值班,你可以找借口來辦公室找我。”
耳邊的聲音低沉暧昧,傻子都知道這話的意思。戴納很想說自己不明白,但已經蔓延到脖頸的紅暈明确地告訴男人,他這次是真的害羞了。
克勞斯滿意地站起身,對還在使勁戳盤子裏烤肉的某人說,“我們一起走吧。”
“嗯……啊?”
“嗯!”
“
哦。”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心有靈犀……囧。
66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餐廳,幹淨整潔的走廊裏沒有一個人,大家都在裏面用餐。
“瞧,這裏沒有人。”克勞斯邊走邊說。
“那又怎麽樣?”因為職務高低,戴納只能跟在他身後。
“嗯……我可以這樣!”只見他拉住人快速閃進一間不起眼的小房間裏。将門在裏面上鎖之後,才輕聲說,“這裏是機械儲備室,一般時間裏是不會有人進來的。”
戴納被他壓在木櫃上,空氣被擠壓在肺裏,做了好幾個深呼吸才把濁氣吐出來,“咳咳~你想壓死我嗎?”
“如果可以,我真想讓你死在我身下。”克勞斯的表情很認真。
“……”
手裏摟着久違的纖細腰肢,男人的嘴巴更幹了。一只手迫不及待地伸進他軍裝裏,把塞在裏面的毛衣和襯衫拉扯出來,在手指碰到那滑膩的肌膚時,便急吼吼地把整個手掌覆了上去。
戴納急切地吻住他的唇,主動地伸出舌頭來挑逗。
兩個月啊,兩個人即使在鬧別扭的時候也沒有分開這麽久過,克勞斯不好過,他其實也好不到哪裏去,尤其是在晚上,那簡直就是煎熬。
十幾個人住在一起,想偷偷幹點壞事都沒有機會,大家都是年輕氣盛的毛頭小子,進了部隊就等于和女人說拜拜了,所以有些人在某些時間會對自己看着順眼的男孩提出邀請。
軍隊是基情四射的地方,這句話以前也是聽着玩的,如今親眼看到,戴納一時之間有點不能接受。在他剛來沒幾天的時候就有高大英俊的兵哥哥要與他春風一度,但都被拒絕了,因為他實在不能接受克勞斯以外的男人。
想想都覺得反胃。
腦子裏突然閃過一個念頭,讓他心裏很不是滋味,推開男人的臉,問道,“你在軍校的時候是不是也像他們一樣,随便亂來?”
一個正常的男人要常年呆在雄性群體裏,即使開始不是彎的到最後也會被硬生生地掰彎。克勞斯有老婆孩子,怎麽還會喜歡上自己這個男人?莫非他在以前就有過前科?
被打斷的少校先生很不滿意,一邊繼續啃咬着他脖頸一邊含糊地說,“在遇到你之前,我對男人沒興趣。不然又怎麽可能會結婚。”
“那你在積累很多天的時候,要,要怎麽解決?”這是關鍵問題。
“自己動手啊,不然還能怎麽樣?”克勞斯對他的問題很不解,“好端端的問這個幹什麽?難道是怕去了軍校後沒有我陪着會寂寞空虛?”
“去你的!”戴納揭開他的腰帶,然後手伸進褲子裏,隔着內褲撫摸着那微微擡頭的小弟。“我只是好奇你當初是不是也和他們一樣,畢竟當兵的日子很寂寞啊。”
克勞斯難耐地動
了動腰,“我可沒那個閑工夫。”
火熱的肉柱被他有技巧地伺候下,很快就精神抖擻地站立起來,戴納蹲下身,臉正對着男人呢的裆部。将那條礙事的褲子和裏面的平角褲褪到腳踝,把禁锢許久的小弟釋放了出來。
“我們得速戰速決。”
“嗯……”
戴納現在在這方面也算得心應手了,湊上去,将那碩大的頂端含在嘴裏,為他進行周到的口舌服務。
十幾分鐘後,暫時舒解了欲望的兩只依舊是前後相繼走出機械室,在營房門口分開時,克勞斯偷偷捏了捏他的爪子,輕聲道,“明晚不許遲到。”
戴納耷拉眼皮看他,“滾!”
第二天夜裏,部隊庭院裏靜悄悄地,這麽冷的天,士兵們都選擇呆在營房中取暖,有的甚至就早早上床休息了。
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躲在指揮部大樓前的樹幹後面張望,在看到三樓某間辦公室亮起燈光之後,趕緊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
已經用正當合理的理由請假之後,還要跟做賊似的左右躲藏,能辦出這種二缺事的人除了戴納,別無分號。
獨自走在空蕩蕩地辦公大樓裏,戴納總覺得有些發毛,白天挺熱鬧的地方,沒想進入夜晚之後在暖黃色壁燈的襯托下,突然有種陰森的感覺。
走廊牆壁上會挂着一些希特勒半身畫像,此時也有種地獄惡魔要從相框裏爬出來的錯覺。不由自主地加快腳步,等他來到克勞斯的辦公室門前時,背上已經是一層冷汗。
舉起的手還沒敲下去,就見門從裏面突然被人拉開,吓得他心裏一哆嗦。
克勞斯好奇的看他,“你在外面磨蹭什麽呢?”
呼~常常舒了一口氣,戴納擦擦腦門上的冷汗,走進去,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的問,“你怎麽知道我在外面?”
“我在屋裏能聽到你走過的腳步聲,都到門口了卻突然停下,所以才開門看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事,沒想到你竟然在發呆。”克勞斯彎下腰從後面抱住他,在他耳邊輕聲問道,“看你的臉色不是很好,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沒。”戴納側過臉,和他嘴唇相貼,“只是一個人有些害怕而已,不過,還好有你在。”
克勞斯笑着加深這個吻,吸允他飽滿的唇瓣。靈巧的手指将他軍服上衣的扣子一個個解開,然後伸進去,隔着毛衣揉弄着他的胸膛。
戴納被他吻得全身發軟,扭着身體以一種非常別捏的姿勢圈住他的脖子,雙手在他肩膀和脊背上來回撫摸。
辦公室沒有沙發,只有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和兩把椅子,克勞斯把桌子上的幾本書和文件夾掃落在地,将已經軟綿綿的情人
放在上面,為了不讓冰冷的桌面凍着自己的愛貓,還貼心地在他身下鋪了自己外套。
戴納的腰帶已經被抽出,褲子松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上身也好不到哪裏去,外套和毛衣早就被丢在一邊,只剩下襯衫還在堅守陣地,但看那已經被解開四顆的扣子,估計也撐不了多久了。
身下的桌板很硬,但身上的男人很溫柔。伸腳在他隆起的下,身處磨蹭着,炙熱的溫度和銷魂的肉感透過布料傳到腳上,讓一時性起捉弄人的戴納不禁仰起脖頸呻,吟。
克勞斯脫掉兩人的褲子,然後分開他的腿纏在自己腰上,兩個都精神奕奕的小弟終于可以面對面的親密交流,偶爾還激動地流出晶瑩的淚珠。
“唔……”戴納躺在桌子上被他壓着狂親,襯衫上剩餘的幾顆扣子已經徹底陣亡,門戶大開的任憑男人予取予求了。
粗糙的手指捏住嬌嫩的乳,頭,仿佛黏在上面似的,各種揉捏撫弄,搞得情人輕叫連連。克勞斯當然知道這是他的敏感帶,所以才會惡劣地想欺負他。
從桌子一邊的小抽屜裏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潤滑油,咬着他耳朵輕聲道,“自己開拓好不好?”
戴納身子一僵,原本迷蒙的眼神也清明了,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狠狠掐了一把,“做夢吧你!”
“就這一次,讓我仔細看看。”克勞斯将潤滑油塗在他的手指上,然後帶領那只有些瑟縮的手摸上緊閉地小,穴處。“下回約會不知道還要等到什麽時候,所以試一試也沒關系的。”
別看戴納嘴上兇巴巴的,事實上已經基本默認了男人的行為,他在床上不是放不開的人,只是……這也太羞人了!
手指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在碰到自己最隐秘地帶時更不舒服,無奈兩條腿被那個混蛋撐開,想合都合不上。臉紅得像剛成熟的西紅柿,指尖在穴,口猶豫半天,還是沒敢刺進去,克勞斯親吻着他的眼睛,“沒關系親愛的,只有我在看。”
可能受到了鼓勵,手指終于哆哆嗦嗦地刺了進去,戴納咬着下唇,盡量把眼神移向別處。
“再進去一點。”克勞斯的眼神變得深沉,情人的一舉一動都在挑撥者自己的控制力,“潤滑油都塗進裏面。”
身體深處那種想要他的欲望幾乎要爆發了。
手指撐開嫣紅的穴,口,有些艱難地進出着,戴納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咽了咽口水,望着他艱難地開口,“可,可以了嗎?我,我堅持不住了……”
克勞斯也不忍心繼續為難他,“下面的還是我來吧。”
蠢貓還沒來得及松口氣,就被突然進入的手指刺激的驚叫出聲。自己開拓的時候也沒有什麽特別感覺,但情人的手指插進來的一
瞬間,立刻就引起一陣顫栗般的酥麻。
堅硬的指甲在敏感的凸點上反複刮擦,刺激得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四肢癱軟的躺在那兒大口大口的喘氣。
克勞斯扶着自己的小弟對準羞澀的穴,口,慢慢推了進去,然後不給他喘息的機會,大力抽動起來。
終于又結合在一起的感覺真是太棒了!被緊致甬道夾得通體舒爽的少校先生輕嘆一聲,開足馬力,使勁頂弄着已經昏頭昏腦的情人,結實的實木桌子都被他激烈的動作搞的晃來晃去。
戴納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務”,餘光掃過門口時突然發現,辦公室的門不知什麽時候被打開了!
這個可怕的發現讓他已經充分柔軟的身體瞬間僵硬,但在下一秒,一個人出現在門邊,正直勾勾地盯着他們看。
67
克勞斯因為是背對門口,所以并沒有看見突然出現的人,但能感覺到戴納身體不自然的緊繃,揉捏着他的屁股,“你又在發什麽呆?”
戴納猛地絞緊後,穴,讓身上的男人爽得直吸氣,“我……你,你怎麽沒鎖門?”
“嗯?可能是忘了。”克勞斯說着,就想扭頭往門口看去。
戴納心裏萌生出一個陰暗的主意,忽然伸手捧住男人的臉,熱切地吻上去,聲音模糊而誘惑,“沒關系,反正只有我們兩個。”
克勞斯被他的熱情感染,把人摁在桌子上就是一輪狂頂。
“啊啊啊!”奸計得逞的蠢貓不再克制聲量,高聲呻吟,把身上的男人勾得如癡如醉。眼角餘光瞄到那道僵硬的身影,心裏不禁冷笑兩聲。
在門外窺探到他們在辦公室激烈交纏的不是別人,正是中途折回的哈夫登。此時他面色鐵青地透過門縫看着克勞斯趴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律動。
想象是一回事,親眼所見又是另一回事。他恨不得自己立刻消失或者從沒來過這兒。六年的暗戀,正無情嘲笑他的膽小懦弱和猶豫不決。
當年發現自己龌龊心事的時候,滿心都是深深的惶恐,他怕克勞斯的拒絕,怕被親人抛棄,怕被朋友嘲笑,怕受到那些難以忍受的不公平待遇。在德國大肆打擊同性戀的時候,他還為自己的選擇感到慶幸,因為如果真的和克勞斯在一起之後,那他也得被送進集中營,家族也會因此蒙羞。
可是現在呢?哈夫登望着屋子裏的兩個人,他們可以毫無顧忌的相戀,可以盡情盡興地做,愛,那個男孩好像對成為男人的地下情人并沒有什麽不滿,反而還很享受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
哈夫登這樣想就很沒有道理了,好不容易有了和愛人獨處的機會,那為什麽要拒絕?即使戴納不喜歡這種偷情方式可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因為當下形勢所迫,再不收斂點,他和克勞斯就都會身敗名裂,萬劫不複。
想離開,但雙腿就像被灌了鉛,沉重地擡不起來。哈夫登覺得自己應該做點什麽,不指望克勞斯會回應他愛,只要擁有一次也算自己多年的心意沒有白白浪費。
戴納跨坐在男人的腿上,擺動腰臀晃動着,克勞斯坐在的椅子上,迎合着他的動作,讓兩人結合的更深。
再往門縫看去,那裏已經沒有了人,看來是那個家夥識趣的離開了。
低頭吻上男人高挺的鼻梁,喃喃道,“克勞斯,你心裏可不能再有別人。”
男人聞言一愣,失笑,“除了你,我誰也看不上。”
兵不血刃的占領捷克之後,軍官團裏開始了各種各樣的慶祝舞會,克勞斯作為年輕的中級軍官,自然是少不了要參加的。
形形色色的男女圍在一起交談喝酒,端着酒瓶和餐點的侍者穿梭其中,有的在互相看上眼之後會單獨坐在角落的小桌子旁。不一會便旁若無人的吻作一團。
神通廣大的凱蒂夫人也在被邀請的客人名單中,她在克勞斯出現時,眼睛刷的亮了起來,拿起桌上的高腳杯,風姿綽約的走了過去。
“嗨,先生,我們又見面了。您還好嗎?”
克勞斯對她客氣的點點頭,“謝謝您的關系,我很好。”
凱蒂夫人也只是和他碰了碰杯,在哈夫登看不到的角度對他擠眉弄眼,指了指不明所以的少尉,小聲道,“放心吧,我不會說的。”然後就和別人繼續談笑風生去了。
“她是誰?”哈夫登問道。
“她是戴納的有氧運動教練,是個很有趣的人。”克勞斯笑着回道。
“我想你的朋友忘記挂上她的價格表了。”哈夫登看向凱蒂夫人的眼神裏充滿不屑和鄙夷。
克勞斯知道他不喜歡夜總會,更不喜歡那裏的女人,所以對他有些偏激的言語表示理解。如果換做以前的自己,可能也會和他說出相似的話來。只是凱蒂夫人的确幫了他和戴納不少忙,雖然是收了費,但也算得上半個朋友了。
哈夫登找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安靜地喝酒,克勞斯坐在他身邊,朝舞池方向看了兩眼,“為什麽不去邀請那些女士跳支舞?她們很喜歡你這種類型那的。”
“我不喜歡這支舞曲。”他低垂着睫毛看着自己的皮鞋,眼底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情緒,“今晚的白蘭地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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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