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 (20)
後,再讓他做一百個俯卧撐,聽明白了嗎?”
“是,長官!”
克伯曼滿意的點點頭,然後轉頭看着一臉氣憤的戴納,輕聲道,“你将會明白,寶貝,沒有人,沒有人敢在這裏耍弄我。”
戴納能做的只能是拿眼神戳死他。
圍着校園一圈一圈的跑,身後還有兩只狗在不停的催促,“快點!快點!加速!”
戴納邊跑邊轉身對他們攤手,“這不是跑着的嗎?別那麽激動。”
其中一個助手忍不住對同伴抱怨,“請你小聲點,好不好?別把其他人都吵醒了。”
“小聲點?我當然會!”另一個放低聲音答道,但說完這句後,立即又大着嗓門喊道,“快點!快點!快點!”
在做俯卧撐的時候,戴納已經很吃力了,咬着牙堅持。
一個助手剛才跑了出去,現在折回來時手裏拿着一團東西,趴到他面前,将把團東西放到他鼻子底下,一股怪異的臭味把戴納熏得一個激靈。
助手笑眯眯的說道,“威廉森,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注意,它可以幫你撐起來。”
這個該死的混蛋!戴納惡狠狠地瞪着地上那一團臭襪子,使勁撐了起來,但是在落下來的時候,手掌一滑!
高挺秀氣的鼻梁直接摁在了那團襪子上……
卧槽!
“很好。”助手幸災樂禍。
趴在地上,拿起臭襪子,戴納有氣無力的罵道,“你這個王八蛋!”
Advertisement
回到宿舍,戴納感覺自己全身的都快散架了。可恨的海森堡還在那裏引吭高歌,五音不全的嗓子讓他惡劣的心情指數降到冰點,“閉上你的嘴,真讓我煩死了!”
海森堡立刻消音。
“我已經快不行了……”癱倒在床上,連汗濕的衣服都來不及換下就睡死過去。
牆上的日歷已經被撕到九月的最後五天了,學員們好像都商量好了一樣,都決定在月底回家,放個長假,當然這不包括那些本地的學生。
海森堡自然是跟着戴納的步伐走,和他一起等到了月底,即使他媽媽已經打過很多次電話催他回家。
“這個周末,是你們第一次離開步兵學校,所以我希望無論你們回去哪裏,都不要忘記自己身份,你們是軍官學校的學生,如果在這期間犯了什麽事,即使暫時沒事,回到學校裏也會受到懲罰的。”伯克曼看着這群年輕人,眼神裏流露出一絲讓人覺察不到的輕蔑,“立正!解散!”
當大家都離開時之後,他招呼兩個助手來到大樹旁,拿出白手帕擦拭着權杖上面的金屬珠子,“他們到周末總想着要開個舞會再回家,你們去問問地點在哪裏?知道後立即告訴我。”
“是,長官。”
戰事的順利讓克勞斯不用再忙碌,有些事哈夫登就可以替他做決定,正因為這樣才有時間在家裏等戴納回來。昨天他打來的電話,說是參加完舞會就回來。
克勞斯看了看日程表,想着現在也沒什麽事,不然就去接他吧。
73
克伯曼的兩個助手都是來自慕尼黑的中級家庭,一個叫克門文一個叫霍克斯,他們對于一些舞會啊酒會啊什麽的還是比較熟悉。但學員們的聚會地點在哪裏可不是那麽好打聽的,誰也不想和魔鬼教官的助手扯上關系,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瑞迪是個性格很好的男孩,總是笑眯眯的不得罪人,這兩只走狗就瞄上了他。
安靜的午後,瑞迪一個人在教室裏學習,克門文和霍克斯走進來,将門口的整齊排放的課桌推到了一邊,弄得亂七八糟的。
“學習真認真啊,活計。”
瑞迪不理會他們的挑釁,眼睛依然盯着書本,随口答道,“是的。”
霍克斯一只手按在書上,問道,“這個周末的舞會在哪兒舉行?”
“舞會?”瑞迪茫然的搖搖頭,“什麽舞會?我不知道啊,這個周末我得回家,因為我媽媽病了。現在我學習你們不介意吧?”
霍克斯挑挑眉,對對面的同伴說,“克門文,我可以不需要這麽有耐心的等別人來講話。”然後表情很無賴,“因此,為什麽你不把他的書扔到窗外去?”
“非常榮幸,霍克斯。嘿嘿嘿~”克門文很快樂,他将瑞迪的資料書和筆記本使勁合上,然後獰笑着拿起書本走到窗邊,對着四敞大開的窗口一扔!
先是“砰!”的一聲,然後就是“嘩啦啦”的聲音。
疊合在一起的書本砸在窗棱上,全部都掉在了教室裏面……
一本都沒有扔出去。
霍克斯,瑞迪,“囧。”
克門文看着滿地的書本,呆滞地指了指窗口,“對不起。”
有這樣一個搭檔真是莫大的悲哀,做什麽事都沒有過默契。
霍克斯失去了耐心,揪住瑞迪的領口,低聲恐吓道。“去調查一下舞會在那兒舉行!否則這個學期的期末考試別想及格!”
瑞迪眼睛轉了轉,“怎麽查啊?”
“問問威廉森。”
“威廉森?”
“沒錯,威廉森!”
學員們的宿舍都是兩人間的,戴納剛剛洗完澡,正在整理衣服,海森堡在擺弄他的刀子。瑞迪來到宿舍門口,有些猶豫,考慮了三秒,出聲喊道,“威廉森。”
戴納轉身看向他,“什麽事?”
“我可以請你出來說幾分鐘的話嗎?只要幾分鐘就行。”
“可以。”
他和瑞迪的關系還是不錯的,他們經常一起去圖書館或者是餐廳。來到走廊的拐角,戴納問,“什麽事?”
瑞迪還是有點緊張,低垂着眼咬了咬嘴唇,好像下了什麽決心似的,擡眼問道,“威廉森,周末是有個舞會嗎?”
戴納笑道,“當然!是有個舞會,你要參加嗎?”
“呃……不,我不能去。”瑞迪看起來非常糾結,“但我需要知道在哪兒,很抱歉我這麽做。”
“那你幹嘛要問?”疑惑。
瑞迪皺皺鼻子,“有人想知道。”然後,就用一種提醒式的眼神看着他。
朋友已經把話說得這麽透徹,如果還不明白那就是和克門文一樣的白癡了,戴納心裏翻了個大白眼,是誰打聽的用腳趾都能想到。為了不讓瑞迪難做,他并不打算隐瞞,“好吧,這并不是什麽秘密,舞會就在淡藍天空舞廳舉行。”
到了周末,同學們都把自己的行禮打包好,也就是幾件需要換洗的衣服塞進包裏,沒什麽值錢的東西,所以大家直接把包裹放在床上,連宿舍門都沒有鎖。
夜幕降臨,宿舍樓裏空無一人。霍克斯和克門文換上便裝溜出了校門,來到市區找了好久才在一條小巷子裏找到了傳說中的“淡藍天空”舞廳。
克門文看着面前那兩扇塗着藍色油漆的鐵門,皺眉抱怨,“他們怎麽會把地點選在這兒?看起來可真不怎樣、”
霍克斯推了他一把,“別廢話了,進去看看。”
兩人氣勢洶洶的打開門走了進去,穿過昏暗的走廊就看見閃着彩燈的舞池,還有悠揚的樂曲從裏面飄出來。看來就是這裏沒錯了。
只是……
他們怎麽都穿成這樣?
看着或站着或坐着打扮怪異的客人,霍克斯和克門文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裏看到了疑惑。察覺到事情有點不對勁的時候,就像轉身離開,但後路已經被堵住了。
原來這“淡藍天空”舞廳是一家男同志酒吧,位置很隐蔽的,如果不是本地人根本找不到這裏。那戴納是怎麽知道的?這是他在于本地同學閑聊時,無意間得知的。
“他們就是活該。”戴納喝着啤酒,把自己的馊主意告訴了海森堡和瑞迪。
“你就不怕他們報複嗎?”瑞迪有點擔心。
“怕什麽!在學校裏就是有再大的本事又能掀起什麽風浪來。”戴納一點都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即使那兩條走狗的靠山是伯克曼。
其實真正的舞會地點就在靠近學校旁邊的一個普通餐館的二樓上,這裏早就被他們包了下來,只是在時間還沒确定下來之前沒有告訴太多的人而已。
同學們從學校禮堂借來了各種樂器,他們大部分都會一兩門拿手的特長,比如鋼琴,小提琴或者是薩克斯,這些外人看來其非常難搞定的樂器他們手裏很是小菜一碟。
戴納和人家一比,簡直就是半個文盲,唯一能拿出手就是鋼琴演奏,并且彈得還不是很好的那種,不過你做個伴奏什麽的還是綽綽有餘。
酒過三巡,大家都放下了平日裏的矜持和端莊,把領帶綁在頭上或者是扮成女人玩各種各樣的游戲,氣氛非常的哈皮。戴納是這群人裏面相貌非常出衆,氣質不凡,在學校裏做人非常低調,這次機會難得,自然就成了他們整蠱的對象,起哄着非要來一首歌曲,并且還是自彈自唱的那種。
“來一個!來一個!”就連海森堡和瑞迪都參與其中。
本來就有點暈的腦子被這麽一喊就更暈了,戴納揉揉太陽穴,擺手說道,“我五音裏面有四音都忘在娘胎裏了,有什麽好聽的。”
“沒關系,随便來首就行。”一個男孩拿着酒瓶搖搖擺擺的走到他身邊,指着舞池裏那群玩瘋的同學,“看他們只能胡亂跳着,一點樂感也沒有,你就當給他們伴樂了怎麽樣?”
好吧,盛情難卻,戴納坐在鋼琴邊,試了試音,然後修長的手指在琴鍵上彈跳起來,優美動人的樂曲讓現場的同伴都情不自禁的安靜下來,側耳傾聽着這陌生的歌曲。
“tonight you''re minepletely you give you love so sweetly tonight
the light of love is in your eyes but
will you love me tomorrowis
this a lasting treasureor
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
tonight with words unspoken
you say that I''m the only one
but will the spell be broken when
the night meets the morning sun
and I''d like to know if your love
is love I can be sure of
so tell me now and I won''t ask again
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
低沉酥軟的嗓音在不大的房間裏回蕩。對于二十一世紀的年輕人來說,這首1971年的英文老歌肯定沒什麽吸引力,但對于二十世紀初的西方人來說,還是比較新鮮的。
一縷白色的光暈将戴納和黑色的鋼琴籠罩在內,金發少年低垂着睫毛,将美麗的眸色掩蓋,精致的眉眼和秀氣的鼻梁被蒙上一層朦胧的暖色,是他完美的側臉看起來美輪美奂。
“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淺色的唇瓣在吐出最後一句歌詞之後,輕輕合上,嘴角抿出一抹四年的弧度,頰邊淺淺的酒窩不知蕩醉了多少人的心。
同伴們在舒緩深情的曲調中翩翩起舞,雖然都是大老爺們,但兩人湊一組抱在一起慢慢搖擺還是可以接受的。
沒有女孩,條件限制什麽的,湊合一下得了。
誰都沒有注意到門口站着一個身形高大的男人,他沉默的站在角落裏,看着臺上彈琴的男孩,輕輕嘆了口氣。
鋼琴聲戛然而止,不是因為歌唱完了,而是戴納看到了他。
揉揉有些模糊的眼睛,仔細看了看,嗯,人還在那裏,看來不是在做夢。他如同孩童般的舉動惹得男人扯了扯嚴肅的臉皮,露出一個微笑的弧度。
戴納還沒有醉到當衆喊出他名字的地步,知道要找個機會出去和他見面,所以就趁着同學們還在舞池裏蕩漾的時候,順着牆邊溜出了房間。
只是沒有開口說話就被人拉進了一個燈光找不到的暗角,男人熟悉的味道頓時在鼻尖彌漫開來,他抱住男人健壯的腰身,呢喃,“克勞斯……你怎麽會來?”
克勞斯摟住愛貓親了親,覺得自己的蠢貓真是越來越好看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到見到你,立刻,馬上。”
心裏的愛意就像發芽的種子,一發不可收。戴納踮起腳主動地吻上他薄唇,将自己塞進褲子裏的襯衫下擺抽出來,讓男人的手更方便的伸進去。
克勞斯想他都快想瘋了,見情人這麽熱情,自己也就不再矜持了,順着他的下巴吻到脖頸,雙手也在他的胸前揉弄着。
這只是用來緩解體內高漲欲,火的前奏,當然不能徹底解決兩人積攢多日的想念。
“唔~坐一早的火車?“好不容易将嘴唇分離,戴納被突如其來的欲,望刺激得渾身哆嗦,可能是好久都沒在一起的原因吧。只是這種比較普通的肢體接觸,他都有點受不了了。
“是的,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去,漢斯很想你。”克勞斯将他抱得更緊,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連根針都插不進去,捏住他尖尖的下巴,“告訴我,你剛才唱的那首歌叫什麽,真是太好聽了。”
戴納吻住他的嘴角,模糊道,“Will you still love me tomorrow。”
克勞斯被他的回答弄得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在他耳邊輕輕并堅定道,“yes,I will。”
74
軍校的課程是開英語課的,雖然是選修,大家對這門語言并不是很感興趣,但能多掌握一門技能對将來的仕途很有幫助。
戴納唱的那首英文歌曲并不算很難,大家能知道個大概意思,這就夠了。鋼琴旁邊早就換上了別人,他們卻沒有發現。
海森堡和瑞迪在吧臺上聊天,這才意識到戴納不見了。“有沒有看到威廉森,他去哪兒呢了?”
瑞迪打了個酒嗝,搓搓發紅的臉頰,“可能是出去吐了,他酒量并不是很好。”
“好吧。”
兩人的注意力又轉移到其他事情上去了,對消失的某人并不怎麽關心。
市區的某家旅館內某個房間裏傳來各種暧昧不清的聲音。
如果仔細聽的話,還能分辨出這是兩個男人。
他們在幹嗎?
明知故問!
這大晚上了,孤男寡男共處一室,還有其他事可以幹嗎?
漂亮的波斯貓被豹子先生壓在牆壁上,這樣那樣的調戲個夠,難得的是衣服還沒被剝幹淨,看來豹子先生這次很有耐心。
戴納被他揉搓的全身泛起粉紅,兩腿軟的也沒有力氣,如果不是有他禁锢在腰間的胳膊支持着,估計早就癱倒在地了。
克勞斯仗着自己身高和體格優勢很輕松地把軟腳貓來了個公主抱,兩三步走到床前,把愛貓輕輕放在柔軟的床鋪上,“你今晚還要回校舍去嗎?”
“也可以不用回去的。”戴納圈住他脖子往下一拉,“我敢保證,克伯曼一定會在那裏伏擊的,我可不想自投羅網。”
克勞斯脫着他的衣服,問道,“克伯曼是誰?”
“明天你就知道了。”蠢貓不打算讓這個人來破壞此時美妙的氣氛,至于那個王八蛋,有時間收拾他。
這情人之間啊,的确不能分離太久,積攢的火氣不發洩一二三四個小時連門都沒有,戴納深深的體會到小別勝新婚這個詞的涵義,并且體會的很徹底。
少校先生雖然很性急,但在動作上還是非常溫柔的,戴納一個多月沒有經歷過激情的性愛,并沒有因此而受到傷害。
這也才是最要命的地方。
松軟銷魂的小穴,簡直要把克勞斯的老命都吸進去了,馬不停蹄的幹了大半夜,才意猶未盡的睡下。等到第二天早上太陽剛剛升起的時候,他便精神抖擻的醒了過來,看着懷裏睡得香甜的愛貓,不禁色心又起,将之摁在床上再戰三百回合!
三百是不是有點多了……好吧,三十回合!
兩腿發軟,眼圈烏青的戴納回到校舍時,把海森堡吓了一跳,連忙拉着他上下檢查,還以為出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
“沒什麽,只是昨晚沒睡好而已。”戴納打了個哈欠,無精打采的躺在自己的床上昏昏欲睡。
海森堡推推他,“別睡了,我們要去趕火車,不然時間來不及了。”
翻了身,眼皮已經睜不開了,聲音更是小的聽不見,“等下有人來接我,你先走吧,別讓你媽媽等急了。”
“誰啊?”好奇~
“一個朋友……”嘟囔,
“哦,好吧,”海森堡背起自己行李包,對着他後背道別,“那我先走了啊,回到柏林再聯系。”
“再見……”一只手無理的搖啊搖,不一會就落回床上,沒了動靜。
不知過了多久,就感覺到身上發沉,就像被壓了塊石頭似的,難受極了。戴納皺皺鼻子,沒把這個異樣放在心上,打算翻身換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努力試了幾次,失敗了。
不僅如此,還察覺到有雙手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唇上也觸碰到兩片柔軟的東西。但氣息卻不是他所熟悉的。
心中一個激靈,猛地睜開眼,看到的是伯克曼放大的俊臉,還有他那雙藍幽幽的眼睛。
戴南連忙掙紮着把他推開,使勁擦擦被親到的嘴唇,不可思議道,“怎麽會是你?”然後看到沒有上鎖的房門,恍然大悟,原來海森堡這個笨蛋走之前沒有關門,這才讓這個禽獸有機可趁。
“寶貝,你睡着之後真是太性感了。”伯克曼又壓了上來,出手利落地将他的雙手按在頭頂上方,看他掙紮的厲害,就咬着那白嫩的耳垂笑道,“別白費力氣了,你的身手還不是我教的?乖乖聽話,我要的并不多,只要一次就行了,滿意之後,我就會放了你的。”
戴納躲避着他的狼吻,嘴裏罵道,“你這個王八蛋!我警告你,你最好馬上放了我,否則你将會吃到苦頭的!我不是在吓唬你!”
克伯曼顯然把他的威脅當成了耳旁風,仍然忘情的啃咬着他的下巴,身下已經精神的某處戳在了他的大腿上。
擦!這小子軟硬不吃怎麽辦!
戴納想把他踢下去,但兩腿被他的腿夾住,動彈不得,看來是有備而來的啊。克勞斯因為是這個學校的優等畢業生,這次回來自然是要拜見德高望重的校長先生,估計一時半會是回不來的。
勳章君被他打在包裹裏,根本出不來啊啊啊!
眼看着王八蛋氣焰越來越嚣張,戴納對他的撫摸和親吻,惡心的連毛都驚起來了。心裏想着如果有人在此時能解救自己,那自己就會給他個熊抱!
好吧,這絕對是個穩賺不賠的交易。
這個幸運兒會是誰呢?
當戴納像一條被放在案板上即将被人宰割的魚時,英雄不負衆望的出現了!
“嘿活計,你有沒有看到我的襪子?就是我媽媽給我買的粉色的那雙。”本應該離開的海森堡突然又折了回來,一腳踹開虛掩的門大着嗓門就沖了進來。
當他看到屋裏景象之後,愣住了。
正想一逞獸欲的伯克曼也愣住了。
戴納絕扽上帝真是太偏愛自己了,看見那個愣子還在門口傻站着,氣沉丹田大吼一聲,“你還在那兒傻愣着幹什麽?還不趕快把這個人面獸心的王八蛋給老子揍下去!”
“是!”海森堡被吼聲吓回了神,立刻把手裏的大包小包一扔,撸胳膊挽袖子就沖了上來,拽住正想起身的伯克曼的領口,甩下床去。
別看他平時有點呆,但他力大驚人,舉起個成人男子那根本就是小菜一碟,伯克曼被他這麽使勁全力一摔,後背重重地砸在地上,四腳朝天的仰躺在那兒,頭昏眼花的站不起來了。
平時只知道美味食物的吃貨瞬間變身救美英雄,感動得戴納差點撲上去給他個熱烈的香吻。還好理智警告了他這樣做的危險後果。
海森堡看到衣衫不整的朋友,心中一把怒火燒的噼裏啪啦像,指着狼狽的教官,義憤填膺道,“你竟然敢泡他?!他也是你能泡的?想泡他的人能排到操場去,輪也輪不到你!”
戴納目瞪口呆地看着老實本分的男孩,不知道他嘴裏的“泡”是哪裏學到的,記得自己好像沒有說過的啊。
伯克曼揉揉被摔得生疼的後背,慢慢地從地上爬起來,看看戴納又看看海森堡,眼神陰郁而淩厲,語氣冷冽,“你們就不怕惹麻煩嗎?告訴你們,得罪我,你們今後在學校裏的日子不會好過的!”
“那請問,會是什麽樣的麻煩?”一道比他更冷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年,讓屋子裏的三個人齊刷刷的扭頭看過去。
克勞斯胳膊上搭了件白色襯衫,這是打算給戴納換的,因為他身上那件的扣子在昨天晚上被扯掉了幾顆。誰知還沒進門就聽到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在大放厥詞,并且對象還是自己捧在手心裏疼的愛貓。
伯克曼看到說話的是個身材高大相貌英俊年的男人,本來要出口的髒話被生生地咽了回去,尤其是他修長筆直的雙腿和寬闊的肩膀,讓可攻可受毫無節操可言的魔鬼教官怦然心動,心裏不禁動起了他的主意。
克勞斯并沒有注意到他眼神的變化,徑直走到戴納身邊,看到他不整的衣衫和蒼白的臉色,面上一沉,但沒有再說什麽,只是将襯衫遞給他,神色溫柔許多。“趕緊穿上。”
“嗯。”戴納看見他感覺就有了依靠,接過衣服慢吞吞的換好,因為克勞斯擋在他身前,所有某只兩眼發藍使勁往這邊瞄的男人沒有任何偷窺的機會。
克伯曼将注意力從戴納身上轉移到這個很有味道的男人身上,“先生和威廉森很熟?”
克勞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吝啬地吐出一個字,“是。”
“認識您真是我的榮幸!”克伯曼對他伸出手,“我叫克伯曼,是這裏的教官,你可以叫我克伯曼教官。”
無視那只賤賤的手,克勞斯并沒有理他。
伯克曼并不氣餒,走到他面前,看着那雙深邃迷人的眼睛,聲音透出了一股一般人能察覺不到的嬌媚,“不知道我能不能知道您的名字,英俊的紳士先生。”
戴納和海森堡不由自主的嬌軀一震,雞皮疙瘩掉滿地。
克勞斯依然面無表情,在別人眼裏或許認為他沒受到什麽影響,但戴納看到他嘴角微微抽了抽,就知道他也被惡心到了。
“對不起,你不能。”
75
克伯曼還打算繼續糾纏,卻被克勞斯委婉地趕出了宿舍,他堵在門口不肯離去,“先生,我想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真的,我們可以試試。”
克勞斯轉頭看了看往這邊張望的戴納,回過頭來,聲調平穩的問道,“你好象對他更有興趣。”
“什麽?不!”克伯曼趕緊否認,“對于剛才的事,我可以解釋的。”
“解釋什麽?”克勞斯抱着手臂倚在門口。
“呃,其實那都是誤會,他們以為我會怎麽樣,事實上我并沒有怎麽樣。是的,那只是誤會而已。”克伯曼的目光盯在露在外面的半截手臂,“我是個很有原則的人,知道自己想要什麽,而你或許正是我期待的。”
克勞斯挑眉,高大的身形将門外的情景擋得結結實實,面前這個金發碧眼的英俊男人正用炙熱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突然感到有點好笑,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竟然這麽受男人的歡迎了?
“我對男人沒興趣。”他平靜說道。
克伯曼低頭抿嘴一笑,然後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別這樣先生,我看得出來,咱們是一路人。”向房間裏努努嘴,“你對他的意圖實在太明顯了,小心會有麻煩。而我,你就完全沒有這方面的的顧慮,因為我是個知趣的人,知道什麽該做什麽不該做,比起那個毛頭小子更适合你。”
推銷的很賣力啊,可惜知道的太多了。克勞斯心裏嗤笑,面上還是一成不變的嚴肅,只是嘴角勾出了一抹上翹的弧度,讓克伯曼覺得自己這事有門了。
“你覺得怎麽樣?”
克勞斯眨眨眼,“我在柏林。”
“這當然不是問題!調到柏林工作對我來說很容易的,因為我堂叔在那裏。”克伯曼欣喜道,“如果可以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申請調令。”
“什麽調令?”低沉酥軟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戴納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克勞斯的身後。
“沒什麽,我們只是在談一些無關緊要的事。”克勞斯轉過身,為他系好領口的紐扣,“還是小心點為好,以免再有人胡思亂想。”
戴納聳聳肩,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肯定有什麽事隐瞞自己,但沒關系,單處的時候總會問出來。“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好的,”克勞斯不再理會克伯曼,帶着自家愛貓,和海森堡一起離開了學校。
海森堡的媽媽還在校門口等他,所以只能和他們暫時告別。幸好這個呆頭呆腦的男孩并沒有讓人頭疼的敏銳觀察力,不然這可能又是一個麻煩。
“你們剛才在聊什麽?神秘兮兮的,有什麽是我不能知道的嗎?”火車上,戴納和克勞斯坐在人聲嘈雜的車廂裏,而在另一排座位上,他看到了那位高個子上士。
克勞斯捏了捏他放在腿上的手指,“回家再告訴你。”
“哦,好吧。”
下午,火車準時到達柏林,汽車已經在車站等候。兩人上了車之後,上士便獨自離開。從火車站到市中心這一路上,到處都能看到荷槍實彈的黨衛隊和青年團,他們在大街上四處巡視,專門逮捕那些看起來可疑的人。
當初在“水晶之夜”過後,曾經也戒嚴過,但和現在這架勢完全不一樣。
“他們在查什麽?”戴納透過車窗向外張望着,“在國外打仗,為什麽在國內嚴加盤查?”
克勞斯将他的腦袋扳過來,看了看外面,面無表情道,“随着戰事的展開,有些反對人士開始興風作浪,雖然以前也制造過動亂,但現在愈演愈烈,元首下令将這些人全都抓起來,關進集中營。”
戴納看着他,沒有說話。
克勞斯仍然看向外面,看不清臉上的神色,“就在八號,元首在慕尼黑當年啤酒館暴動的發生地進行演講,險些被人暗殺。幸好他當日一反侃侃而談的常态,沒講多長時間就匆匆離開了,所以才會幸運的躲開十三分鐘後的爆炸。”
之後,兩人都沒有在說話,戴納隐隐感覺到他的心情不是太好,可又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汽車在經過克勞斯在柏林的加時,他眼神不自覺的沉了沉。
克勞斯的心思越來越難捉摸了。
瑪莉亞領着伯特霍爾德和漢斯在花園裏玩游戲,雙胞胎姐妹也被抱出來曬太陽,雖然她們不懂哥哥們在幹什麽,但每當漢斯被無良哥哥欺負時,姐妹花總是咧着小嘴,笑得開心。
幸災樂禍的小丫頭!
漢斯跑到嬰兒車旁,戳戳她們肉乎乎的小臉蛋,撅嘴道,“妹妹們真壞,”
姐妹花繼承了父母的優良基因,淡金色的頭發是被人羨慕的,那雙藍色大眼睛就像透明的一樣,非常漂亮,紅嘟嘟的嘴唇就像敷了層水膜,看起來可愛極了。
她們的名字是克勞斯經過深思熟慮後才決定的,姐姐叫漢娜,這個名字源自希伯來語,意思是“妩媚”、“優雅”或“慈愛”。妹妹叫雷娜,在希臘語中的意思是“陽光燦爛的女人”,看得出來年輕的父親對女兒們的無限呵護。
戴納回到莊園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副溫馨的場景,瑪莉亞将長發盤起,穿着長裙在一邊看着孩子們玩鬧,泰勒叔叔則是忙裏忙外的收拾這群小家夥制造的垃圾。
還是家的感覺好啊。
泰勒做了一頓豐富的晚餐來迎接戴納回家,瑪莉亞則是動情的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好久不見的心上人和一個月前沒什麽變化,還是那麽招人喜歡。
戴納擦擦被親的嘴唇,餘光瞄到少校先生陰沉下來的臉色,趕緊帶着人回到房間,借口整理東西。
克勞斯做到沙發上,看着幹笑的某人,涼飕飕的問道,“被女孩這麽熱情的招待,感覺是不是很好?”
“哪兒能啊。”戴納坐到他身邊,然後環住他的脖子,鼻尖輕輕蹭着他的,笑道,“和你比起來,差遠了。現在可以告訴我今天早上你和伯克曼再談什麽了吧?”
克勞斯沉吟片刻,“你真想知道?”
戴納點頭,“是的。”
“好吧,讓你知道也沒什麽。”克勞斯将他拉到懷裏,嘴唇摩挲着他秀挺的鼻梁,“克伯曼這個人非常聰明,觀察力也很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