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22)
現在這是午休時間,大家都在餐廳裏用餐或者是閑聊,突然,學校的警報聲響起,一名教官在門口大喊着緊急結合的口令,所有人第一時間湧向機械室,有條不紊并且迅速的拿起自己的頭盔和武器,佩戴完畢後跑到操場上集合。
伯克曼和其他幾位教官已經在那裏等候,在隊伍站好之後,說道,“大家聽着,情況是這樣的,接到警察局的電話,現在貧民區十六大號大街發生了動亂,一群社會上的閑雜人員正在搶東西。作為保障國家安定的軍人是不應該袖手旁觀的,我們的任務就是封鎖這個地區,制止他們的行動,防止發生更大的動亂,聽清楚了嗎?”
“是!”
“很好,現在馬上上車,我們要在第一時間趕到那裏!”伯克曼指揮着學員一隊一對的登上軍用卡車,“快點!快點!跟上!”
戴納和海森堡坐在一起,看着後面跟着的幾輛卡車,不解道,“這不是警察的管轄範圍嗎?為什麽我們還要去?”
海森堡卻很興奮,“誰知道呢。就當是散步了。”
戴納,“囧。”
到達目的地後,伯克曼在車裏看向外面,有些疑惑,“街上的人?怎麽這麽安靜?”
另一名教官猜測,“我想他們可能都躲起來了。”
下車之後,所有的士兵都被分配好了任務,分頭行動。伯克曼和教官們站在街道中央,看着四周安靜的街道,都有點摸不着頭腦,“這兒怎麽沒人啊?”
一群烏鴉“呱呱呱”的飛過……
“克伯曼,你的地址是不是正确的?”一位軍官仰頭望着湛藍色的天空,“為什麽這裏一個人都沒有。”
克伯曼也很納悶,“不會錯的,地址是校長先生親口告訴我的。”
“校長?!”教官們一致大叫,“我的上帝!校長的話三句裏面有兩句是不靠譜的,你居然沒有向其他人确定一下就來了?”
一輛警車駛過來,停在他們身邊,裏面的警員搖下車窗,喊道,“你們在這裏搞什麽鬼呢?”
“我們在執行任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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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根本不在這條街上。”警員指了指自己來的方向,“他們在那邊,你們趕快去那邊!快點,動作快點!”說完,警車就呼嘯而去。
“……”這究竟是在鬧哪樣啊。
戴納和海森堡沿着街道一直走啊走,走到一個十字路口處忽然發現前面有一群人正向這邊靠近,兩人愣了0.1秒,然後捂着頭盔轉身飛速逃竄……
這是來執行任務的嗎?跑個P啊!
就連打算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的暴民都被他們逃跑的速度給愣住了。直到人都跑的沒影了才想起來追趕,但為時已晚啦。
海森堡躲在牆壁後面,看着遠去的人群,猶豫道,“要不,咱們還是出去吧,任務還沒執行呢。”
戴納摘下頭盔,喘了口氣,“要去你去,反正我不去,你看那些人,再看看咱倆,小胳膊小腿的怎麽跟人家打?出去了豈不是自己找挨湊啊。”
“可是……”
“我帶了點曲奇餅幹放在了車上。”戴納一臉無所謂的表情。
“好,那我們走吧。”海森堡态度立刻堅決。拉着偷笑的某人返回了車隊。
暴民們被一道鐵絲網隔在了那邊,霍克斯拿着手裏的槍在他們走過,克門文跟在後面,他們一唱一和洋洋得意道,“告訴你們,認識它嗎?”
“站好了!都老實點!”
“你看見了嗎?想嘗嘗它的滋味嗎?”
“還有你!站好!”
“對,我說的就是你,想嘗嘗嗎?”
“揍死你們!”
走着走着,面前的鋼絲網突然消失了!原來這是一個門口……一個長相兇惡的大個子靠在門邊,戲虐的看着他們。
兩個人呆滞的舉起拿槍的手,大個子獰笑着将那兩把槍拿了過來。抽抽鼻子,挑眉,笑而不語。
這兩個蠢貨對視一眼,轉身撒腿就跑。進入一條小巷子,還緊張的連連回頭張望,“到裏面去!快點,把門拉開。”不過這扇鏽跡斑斑的鐵門好像在裏面上鎖了,他們又往前跑去,終于看到一扇沒有關上的門,也沒來得及看門牌,拉開就閃了進去。
馬上,就從裏面傳來兩聲慘叫。
為什麽就不先看看頭頂上那塊非常顯眼的寫着“淡藍天空”的廣告牌呢。唉……
這群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真為伯克曼教官感到臉上無光。
處理事情的過程雖然有點不平靜,但結果還是讓人滿意的。步兵學校屬于國防軍,而國防軍和黨衛軍的本質區別就是,他們的槍口是絕不會面對自己國家的人民。
在這次平定動亂的事件中,學校方面也只是把守住各個出入口,将暴民圈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不讓他們逃脫,其餘的就由警察來處理。
逮捕了幾個帶頭鬧事的,大部分人都被無罪釋放,但對他們也進行了嚴厲警告,如果再參與類似時間,絕對會把他們都關進監獄,一個都不放過。
學員們乘坐卡車回到學校,對剛才發生的事議論紛紛。
克伯曼教官攔住戴納,笑眯眯的說道,“鑒于你在行動中表現突出,所以我想對你提出表揚。”
“謝謝,不用了。”戴納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別這樣,這對你來說可是非常好的鍛煉機會,并且校長也同意了。”克伯曼笑的奸詐,戴納冷眼看他,“什麽獎勵?”
“你的這個月底假期被取消了,要去圖書館整理資料和書籍,時間是三天,到時候會有人看管你的,如果幹的不合格還要從頭再來。”
“這是表揚?”戴納咬牙切齒的問。
“當然,你可以在那裏看到很多珍藏的古籍,這是一般人都享受不到的待遇,呵呵,所以不用太感謝我,祝你好運,寶貝。”說完,克伯曼得意的走開了,而他并不是開玩笑,因為下午的時候,通知就送到了戴納的手上,一字不差。
王八蛋!戴納将通知使勁揉成一團,扔進垃圾桶,然後氣沖沖的回了校舍。
克勞斯年在得知愛貓被取消假期之後,立刻着手将手邊的工作在這兩天內完成,然後和上士乘坐火車,連夜趕到德累斯頓。
但他第一找的不是戴納,而是對自己垂涎的克伯曼。克伯曼在接到他的電話時感到非常驚訝,當然,在驚訝過後,立刻梳妝打扮,整的跟衣冠楚楚的禽獸似的,美滋滋地去赴約了。
地點定在市中心一家酒吧裏,克勞斯畢竟也在這裏讀了三年書,對城市的大致印象還是比較清晰的。
克伯曼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裏找到了他,也不拘泥,大方的坐在他身邊,端起桌上的另一杯葡萄酒淺淺的抿了一口。
“很高興您能準時赴約,教官先生。”克勞斯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微笑道。
“能夠受到您的邀請是我的榮幸,怎麽可能會不來呢?”克伯曼往他身邊靠了靠,身體幾乎貼在他的手臂上,“不知道少校先生找我有什麽事?”
克勞斯不動聲色的将兩人的距離拉開,斟酌道,“威廉森的假期據說被取笑了?”
伯克曼繼續往他身邊靠過去,眼角流露出一絲風情,“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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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克勞斯一同前來的高個子上士獨自去了不遠處的旅館開了個房間。然後囑咐老板呆會會有兩個男人進來,當其中高個子男人來要鑰匙的時候,就把房間的備用鑰匙給他就行,并且如果沒有房間打來的電話,是不允許任何人來打擾的。
二樓最裏面的房間有着最好的隔音效果,也是最不容易引起別人注意的,上士将錢付好之後,就提着公文包進去,之後就沒有再出來。
他在裏面幹什麽?
他在裏面換衣服。
公文包裏是一件襯衫,洗得很幹淨,而且還是用香料精心熏過的,他現在必須穿上這件襯衫,讓衣服上的味道變成自己的。
克勞斯面對伯克曼大膽的暗示和惹火的肢體動作,并沒有躲閃,而是表現的順其自然,欲拒還迎。這個風騷的男人想要什麽,他太清楚了。
既然他想要,那自己也不是不能給。
“這裏壞境太嘈雜了,我們換個安靜一點的地方,怎麽樣?”克勞斯的手指似有若無的拂過他的手背,低聲問道。
克伯曼等的就是談這句話,頓時心花怒放,但還是知道要矜持一下的,所以面上不動聲色,“現在時間不早了,我恐怕要回學校了。”
克勞斯低笑,“用不了多久的,絕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按耐不住心中的狂喜,克伯曼連連點頭,“好吧!”
戴納躺在床上生悶氣,他想着克勞斯如果要來的話,現在估計能到了,但為什麽到現在還沒見到人呢?
海森堡洗完澡擦着頭發走進來,看他還是悶悶不樂的,說道,“克伯曼也不知道呢去哪裏了,一下午都沒看見他。”
戴納抱着被子翻滾,“八成是和相好的去幽會了,那個濫交的公狗。”
“噓!”海森堡緊張得捂住他的嘴,看了看門外,“你小聲點,如果霍克斯他們聽到就不得了了!雖然你說的很正确。”
戴納對他翻了白眼,“膽小鬼。”說完就不再理他,翻身面對着牆壁詛咒那個活該染上艾滋病的混蛋。
在二十世紀初有沒有艾滋病啊?戴納想,這個還真不清楚,但不管怎麽樣,濫交什麽的早晚會得某些不幹淨的病的,說定他現在就有呢。
啧啧,好盾的心吶。
伯克曼穿着風衣,衣領豎得高高的用來擋住了大
半張臉,克勞斯倒是神色坦然,不遮不掩的走進旅館,拿了鑰匙之後,直奔上士之前開好的房間。
“這裏的房間你是早就預定好的?”伯克曼跟在他後面,張望着左右,以免被熟人看見。
“在去見你之前,我就安排好了,這樣很節省時間。”克勞斯出身貴族,雖然現在人過三十,脾氣秉性都成熟起來,但年輕時難免會有一些荒唐的豔遇。對付流連情場的克伯曼,就要用上一些以前的經驗了。
果然,算得上情場老手的教官先生在聽到他的回答之後,意外的臉紅了,他絕對沒想到看起來嚴肅刻板的男人竟然還有這麽風流不羁的一面。
其實今晚能不能回學校,也不是那麽重要的……
兩人進了房間,對裏面幹淨整潔的環境都感覺很滿意。并且在角落裏還有一個挺大的衣櫥,估計是給長期居住的客人準備的。
克勞斯貌似不經意的看了衣櫃一眼,然後就把目光轉向了別處。克伯曼輕輕關上房門,走上前從後面猛地抱住他,雙手放在他胸前,手掌下是結實有力的胸肌,不禁用力揉搓起來。
被大吃豆腐的少校先生深吸口氣,壓抑住自己要把他甩開的想法,一動不動的站在那兒,任他吃盡自己的老豆腐。
克伯曼見他沒有拒絕,更是喜出望外,親吻着他的後脖頸,手指也要解開他襯衫上的扣子,但只解到第二顆,就被他阻止了。
克勞斯轉過身,看着他疑惑的眼神,低聲笑道,“我想你應該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再慢慢來。”他的聲音本來就低沉醇厚,現在刻意深情,性感得讓色迷心竅的教官先生覺得骨頭都酥了
克伯曼吻住他的唇,并沒有深入,只是含着那薄薄的唇瓣吸允了一會,然後不滿足的放開,“我很快就會出來。”
“不用着急。”克勞斯的笑容都有點僵了,但還好,沒什麽很大的破綻。
克伯曼又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才閃進浴室,片刻裏面就響起了水聲。
克勞斯敲了敲衣櫃,櫃門從裏面忽然打開,高個子上士面無表情的做了出來。兩人壓低聲音交談着,“等下我會蒙上他的眼睛,其餘的就辛苦你了。”
上士嚴肅的神色一點都看不出來他馬上要和一個男人做,愛的尴尬,好像這只是在執行一項非常普通的任務,“是,長官。”
克勞斯拍拍他的肩膀,感
到有些愧疚,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忠心屬下對男人是沒有性趣的,但為了幫自己解決麻煩,還是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等回到柏林,我會為你找一位好姑娘的。”
上士有些吃驚,說道,“其實不用這樣,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沒什麽的。”
克勞斯看着他堅定的眼神,心裏想,我是怕你被這一次掰彎了,自此就在搞基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想到這裏的少校先生不禁扶額,這些亂七八糟的詞都是被蠢貓灌輸的,被洗腦了。
“我進去之後你要小心隐蔽,他的感覺也很敏銳,盡量不要發出什麽聲音,知道嗎?”話剛說完,浴室裏面的水聲就停止了,上士快速鑽回櫃子裏,關好門。一切看起來就好像他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克伯曼出來時用一條浴巾圍在腰間,白晃晃的大腿露在外面,難得的是他沒有腿毛,不知道是自身原因還是人工剃的。但看在眼裏的确很養眼。
克勞斯對他點點頭,“稍等。”
他進入浴室後,快速脫掉衣服拿水沖了沖身體,連香皂都沒有用,拿起架子上疊得整齊的浴袍穿上,随便把帶子打了個結,就出去冷。
他怕在裏面待得時間越長,上士暴露的危險就越大。
克伯曼沒想到他這麽快出來,正打算要打開衣櫃看看裏面有什麽東西時,就被突然出現的男人拉着手腕奔向那張看起來很舒适的大床。
沒有接吻,沒有擁抱,克勞斯将他推倒在床上,在他驚疑的目光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布條,和繩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要不要試試,據說很刺激。”
克伯曼眼底閃着亮光,看得出來他并不排斥,但兩人都沒有前戲就直接玩這麽香豔的,是不是有點太快了,但他又怕自己提出要求被男人拒絕,繼而改變主意離開,便點點頭,“好吧,但不要捆得太緊,會留下痕跡的。”
克勞斯忍住心中的煩躁,在他額頭上親了親,“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就這麽一個簡單的吻,足以讓克伯曼心神蕩漾忘乎所以,無論他再耍什麽花樣,都會毫不猶豫的點頭答應。
先把他的眼睛蒙起來。再将他的兩只手縛在頭頂上方,然後不着痕跡地咳嗽一聲,上士就從衣櫃裏出來,爬上床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衣服。克勞斯在旁邊和他說話,并觀察着他的表情,好在克伯曼沒有起疑心,因為壓
上來的男人身上有他熟悉的香味。,這就是從來不熏香的少校先生這次突然就矯情起來,用了香料,不是因為要增加什麽情趣,而是為了讓上士更容易的代替自己。
上士的個頭雖然沒有克勞斯那麽高,但也差不多,身材高挑有型,所以如果不看臉的話根本不會懷疑,攻君其實已經在途中被調包了。他在得到上司首肯之後,便扯下伯克曼身上唯一的遮蔽物,也就是那條浴巾,拉開他的雙腿,自己光溜溜的跪在其間,等待下一步指示。
真是位盡職盡責的好士兵!但這是在做,愛啊好不好,不要搞得那麽程序化,很沒情調耶!
克勞斯做了個任由他自己發揮的口型,然後轉過身面對牆壁,不好意思再看下去。縱使他臉皮再厚也受不住接下來出來的火爆場面。他可是有整整一個月沒怎麽發洩了。
上士在他們到來之前已經洗了澡,身上有淡淡的香皂味和襯衫上的香味,這第一件事就是和克伯曼來個纏綿悱恻的熱吻,然後再一點點攻陷他的心裏防線,讓他在自己身下化成一灘春水。
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的經驗,但他也不是童男子了,床技方面可能不如克勞斯那種結過婚的人豐富,可比起沒開過葷的毛頭小子那是強太多了。
只是在用手指開拓那緊閉的小穴時,心裏還是有點惡心的,不過他很快就把這種感覺忽略掉,一心一意地繼續執行自己的任務。
克伯曼被他弄得氣喘籲籲尖叫連連,如果不是雙手被綁,肯定會把自己整個挂在他身上,接受着男人猛烈的頂弄,嘴裏情不自禁的喊道,“哦哦,少校先生你真是太棒了!我愛死你!啊啊啊……”
這些淫詞浪語換來的是更密集撞擊和一個銷魂至極的舌吻。
身後越來越大的動靜讓克勞斯滿頭黑線,意識到這裏再也不需要自己,就悄悄地開門溜了出去。呼吸着外面新鮮的空氣,才覺得頭腦清醒了許多,現在天已經黑透,休息什麽的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找個人來為自己滅滅火。
明天就是周末,大部分學員都早早的睡下了,因為明早還要去趕火車。戴納睡不着,而和他同寝室的海森堡早就睡得跟豬似的,響亮的呼嚕聲讓他更心煩。
忽然,校舍管理員敲開他的門,說道,“威廉森,外面有人找。”
戴納奇怪的問道,“誰?”
“是個男的。”
男的?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克勞斯。急忙穿好衣服跑出校舍樓,果然看到的是自己心裏想着的那個人。
克勞斯也不說話,将他一路拉出校園,來到旁邊的樹林裏,捧住他的臉頰直接吻了上去。戴納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吓了一跳,雖然他們一個月沒見,也不至于饑渴成這樣吧。
而男人身下某處已經戳到他的大腿上了。
兩人就在無人的樹林深處擁吻着,克勞斯看上去很急切,大手在他身上使勁揉搓着,即使穿着厚衣服,戴納也被他撫弄得渾身發熱,兩腿發軟。在兩唇分開後,才有機會說話,“你怎麽這時候才來?我以為你下午就能到,害得我還擔心你在路上出了什麽事呢。”
克勞斯咬着他有些紅腫的唇瓣,“被一些無關緊要的事纏住了,現在解決完了就趕緊過來找你,寶貝,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戴納很想說自己不知道,但頂在大腿處的東西去不能輕易的被無視掉,他伸手隔着褲子摸上那精神奕奕的小家夥,笑道,“是你想我還是它想我?”
“都想。”男人吸了口氣,那修長的手指已經自覺的動了起來,抱住心愛的人,在他耳邊說道,“我們就在這裏好不好,我是在等不及了。”
戴納瞪了他一眼,“被人發現怎能麽辦?這裏離學校只有一牆之隔。”
克勞斯将人抵在樹上,開始迫不及待得脫他的褲子,“沒關系,這裏不會有人來的,再說這麽晚了,大家都睡了。先讓我做一回,然後再去找旅店好不好?”
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征求意見,但事實呢?再也忍不住的少校先生把人家的褲子都扒了,粗糙的手掌撫摸着那滑嫩的大腿,再擡起人家的一條腿圈在自己腰間,摸到後面,手指抵在小穴的入口,就想這麽刺進去。
戴納急忙制止他,“你沒有潤滑的東西嗎?這樣會很痛的啊。”一個月沒經歷過性事的後穴要是被這麽蠻橫的撐開,肯定會受傷的啊啊!
克勞斯搖搖頭,“沒有,時間緊迫,我沒來得及拿,你先忍一下,馬上就會好了。”
你個禽獸!
戴納恨不得想把這個混蛋踹到一邊去,幹澀的甬道被強行打開,疼得他不禁抱緊了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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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勞斯安撫的吻住他的唇瓣,但灼熱的欲望還是一點點擠進狹小的甬道,裏面的幹燥程度令戴納不好過,他自己也好不到哪裏去。
沒有潤滑劑果然還是不行的,這樣會讓兩人都受傷。
克勞斯意識這一點後,又看着愛貓在皺眉忍痛的模樣,決定還是先退出來,把裏面弄得松軟些再繼續。
可即便是這樣,戴納在他退出來時也是疼得眉心一跳,睜開眼睛瞪他,“嘶……幹嘛你?好不容易進去了,怎麽又要出來?”說着,後面還不由自主的緊了緊,把巨大的火熱給夾在裏面。
克勞斯被他夾得差點洩出來,還不容易忍住,掐住他的腰,喘着粗氣。“別動!”
戴納聽話的不再亂動。男人把臉埋在他頸窩裏平複呼吸,進去半截的火熱上的青筋吐吐突突直跳。他心裏有些不忍,猶豫道,“要不,要不你就進來吧……我忍一忍就沒事了……”
克勞斯親吻着他的耳垂,輕聲道,“寶貝,我愛你。”說着,趁他還沒反應過來就一個挺身,将蠻橫年的自己完全的埋了進去,
“啊!”這回真的好疼……戴納一口要在男人的肩膀上,支撐身體的那條腿顫巍巍地,險些摔倒。
克勞斯吃痛的悶哼一聲,停下動作,等待他慢慢适應。雙手伸進他的上衣裏,捏住兩顆已經硬起來的小紅豆不輕不重的搓弄着,安撫的吻細細的落在他的額上,臉頰上,嘴唇上,最後順着下巴滑到脖頸上,雖然欲望催促着自己快點行動,但看到心愛的蠢貓難過的樣子,怎麽忍心讓他疼上加疼。
戴納嘶嘶的吸着涼氣,盡量放松身體,讓自己不要太難過,但但但是!這種事不是他能說了算的啊!記憶力除了第一次,其實男人進入時都還是挺溫柔的,雖然會有點難受可也不是這種撕裂般的痛。
十月底的天氣潮濕陰冷,尤其是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裏,周圍一點聲音都沒有,導致感官更加敏銳,一點點風吹草動都能把人吓得一驚一乍。
戴納裸露的下身皮膚上被寒風吹起一層雞皮疙瘩,呃……有點冷。
但這些都沒有關系,只要心是熱的就行。
兩個人安靜的擁抱了一會,直到他幹澀的內壁被腸液潤滑的有些松軟,克勞斯才搖擺腰部,緩慢的進行抽,插。久違的緊致感讓他爽得有點不能控制自己的頻率,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每每都是往最深處使勁頂去,柱體不平的表面在敏感點來回摩擦,惹得戴納只有繼續咬着他 肩膀,才不至于呻吟出聲。
随着動作越來越快,戴納身後倚靠的大樹也開始簌簌作響,一些泛黃的葉子被震落下來,掉在兩人的衣服上,提醒着他們又将過去一年。
戴納摟着男人寬闊的肩背,神志有些恍惚,他不知道自己的腦子裏在想些什麽,或者想了很多事情,或許什麽都沒想,只是兩眼空空的望向漆黑的天空,心在一抽一抽地痛,輕輕地,幾乎察覺不到的痛。
歷史的進展不會因為任何人而發生改變,尼娜的意外死亡只是這其中的一段小插曲,對于歷史的洪流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其實他要的不多,只是希望克勞斯能活下來,即使成為了殘疾人,也想要這個男人平安活到戰後,活到他自己安然逝去的那一天。
可這個願望,幾乎不可能實現。
克勞斯發現他走神了,不高興地在他鼻尖上輕輕咬了一下,嘟囔道。“你又在想什麽?為什麽每次做的時候,你都要走一走神呢?”
戴納帶着還有些茫然的眼神看向他,定定的看了半響,忽然笑道,“我在想你。”
克勞斯被他明亮柔軟的笑容閃瞎了眼,再聽到他說出的話,覺得自己就是給他當牛做馬也是值得的。
樹林裏的環境畢竟不是很好,天氣也很陰冷,克勞斯擔心愛貓再因為這個而生病,便只是頂弄了半個小時,就在他體內洩了出來。不過,這一次當然不能滿足兩人一個月來的思念,所以在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便去了他先前去過的旅館。
戴納自然不知道伯克曼也在這林,并且還正和“克勞斯”颠鸾倒鳳,他一直在擔心如果明天不能吉時回到學校去做那份該死的工作,是不是又要受到“獎勵”了?
但少校先生對他的擔心嗤之以鼻,絲毫不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大不了明天去找老校長談談心,事情就會圓滿解決。
所以,蠢貓現在最應該想的是怎麽滿足這只已經餓了整月的豹子。估計今晚,他會被啃得連渣都不剩。
小別勝新婚神馬的,真的不能輕易嘗試啊。
吃了個半飽的克勞斯現在一點也不心急了,他要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床事,不能因為一些無恥的人而破壞了這原本很美好的事。
美好?這是誰說的?起碼戴納沒有這樣的感覺,反而覺得這種事簡直是糟透了,看着男人兩眼放綠光的朝自己靠近,他就想奪門而逃,但事實也告訴他,由于各種因素的限制,逃跑什麽的想都不要想。
克勞斯将人扔到床上,然後嚴肅的将自己撥杆境內,站在床邊,對看着自己發呆的蠢貓說,“脫,”
言簡意赅,果然大家風範。戴納按照他的指示,慢吞吞地解開自己的上衣,剛才一番亂戰之後,腰帶根本沒有再用上,褲子松垮垮的挂在胯骨上,人家少校先生說了,反正都是再脫一次的,這樣方便。
兩條細白的長腿暴露在燈光下,配上精瘦的腰線,可以說是美呆了。戴納有些難堪,雖然做過無數次,但也不要用這種火辣辣的眼神看他好不好,這讓他有一種将要被吃掉的錯覺。
兩人一坐一立。一個在床上一個在床下,都細細打量着對方的身體,和令自己莫名其妙身陷情網的人。
克勞斯胯間那粗大的小弟又有了擡頭的意思,戴納不是傻子,見他不肯上床來而是執意站在床邊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在心中翻了個白眼,不怎麽情願地湊上前将他那東西含在嘴裏,輕合雙唇慢慢吸允。
克勞斯挺着腰,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按住他的頭,将那金色的頭發揉得亂七八糟,另一只手在他脊背上撫摸,低頭就能看到那濃密的睫毛和秀挺的鼻梁。
戴納吞吐的很賣力,他已經完全不排斥這樣行為,但唯一讓他有些不滿意的是克勞斯從來沒為他做過,這是不是有點不公平了?
柱頭的頂端流出味道不怎麽好的精,液,口腔裏都是那種輕微的腥檀味,這讓他有些反胃。伸出手扶住露在外面的柱體,配合嘴巴的規律套弄着,一只手揉捏着下面軟軟的蛋蛋,就像是在捏好玩的海綿。
精神抖擻的小弟可經不起他這樣撩撥,顫抖着就想釋放出來。克勞斯深吸一口氣,硬硬的憋住即将滅頂的快感,從他嘴裏抽了出來。一縷銀絲連在柱體和戴納的嘴唇之間,淫靡至極。
戴納站起身,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兩人一起倒向柔軟的床墊……
伯克曼被折騰地死去活來,當然這裏是形容他很爽的意思。他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換了多少個姿勢做了多少次,只記得自己被擺弄成各種樣子,接受着身後絲毫沒有慢下來的撞擊。
想開口求饒,但聲音已經沙啞的發不出聲音了,只能硬撐着精神哼哼地迎合着男人出乎意料的勇猛。
旅店的窗簾是深紅色的,把清晨的陽光擋在了這一層布料外面,讓屋子裏沉睡的人得以安眠。克勞斯看着戴納眼下的烏青,有些愧疚地在他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下床穿衣服。
絕對不能吵醒他,否則接下來的事就要露陷了。
在他穿戴完畢,開門出去的時候,戴納還在沉沉的睡着,看樣子一時半會是不會醒來的。克勞斯看了看手表,時間還早,克伯曼已經還沒有醒來。
敲了敲二樓盡頭房間的房門,很快,門從裏面被打開,高個子上士看起來有些疲憊的站在後面,還等他開口,上士先低聲說道,“長官,他還沒有醒來。”
克勞斯拍拍他的肩膀,抱歉的說道,“很好,你快去找個房間休息一下,把精神養好。”
上士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房間充斥着一股異樣的味道,克勞斯不禁皺緊了眉,走到窗前,将深色窗簾“唰”地一下拉開,刺眼的陽光頓時照進屋子裏,讓床上疲累不堪的男人皺了皺眉毛。
克勞斯不打算将他喊醒,便坐在沙發上等他自然醒來,但男人的睡眠很成功地被明亮光線打擾到了,睫毛撲棱了兩下,眼皮終于緩緩地睜開了。
迷茫的眼神左右看了看,在聽到某個低笑的聲音之後猛然清醒,掙紮着四肢想要起身。被咬得紅腫破皮的唇瓣中輕輕喊出一個名字,“克勞斯……”
“你醒了,先生?那我們是不是該談一談其他的事情了。”克勞斯的聲音談不上溫柔,甚至甚至有些冷淡,“我覺得現在應該是你做出選擇的時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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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克曼身上的束縛都已經被解除掉,他現在可以沒有任何障礙的自由活動,但酸軟的身體和無力的四肢都在表明,要想起身,那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克勞斯沒有坐在床邊,而是在沙發上氣定神閑的抽着煙,眉毛高高挑起,面上一點也不沒有奮戰了一夜的神色,“如果想和我在一起,就必須調回柏林,這沒得商量。”
“是要在你身邊工作嗎?”伯克曼猶豫不決,說實話,他很熱愛學校的工作,這樣對他進行各種獵奇提供了很大的方便,還有就是……他對這份工作産生了感情,輕易丢掉真的很心疼。但男人的态度看起來又很堅決,真是左右為難啊。
“不一定,不過我會盡量安排的。”克勞斯彈彈煙灰,“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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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