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24)

本以為軍官學校是最好的避難所,但到最後,學員們還是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就在克勞斯為戴納的前途堪憂時,一張調令解決了他眼下的難題。哈夫登少尉被調出裝甲部隊,還是繼續做他的老本行,通訊處。

所有人都感到不解,少尉的工作态度是出了名得勤懇踏實,為什麽會突然被調離?

但哈夫登的反應卻是很淡定,沒有一絲難過或者是憤怒的情緒,克勞斯要給凱特爾打電話詢問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但撥號的手被另一只手給按住了。

他擡頭看去,是哈夫登。

少尉輕輕說道,“這是我自己請求的,和旁人無關。”

克勞斯睜大眼,不可思議的問道,“為什麽?”随即發現,他的手沒有像往常一樣松開,并且還由按變成握,“哈夫登……”

“噓……”少尉握住他的手,緊張得有些微微顫抖,一用力,将他從椅子上拉起來,站在自己面前,“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希望你可以同意。”

“只要是我能辦到的就一定答應你!”

少尉緊緊地握住他的手,做了個深呼吸,好像是在醞釀着什麽,好半天才低聲道,“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吻你一下……”

“!”少校先生呆了。

“我馬上就要離開了,這是我唯一的請求,雖然有點過分,但還是希望你能答應。”少尉的手掌汗津津的,眼神也四處亂瞄,不安到極點,“你應該知曉了我的秘密,對此我感到很抱歉……就當是朋友之間即将分離時的吻別也可以的。”

再擡眼看向他時,藍色的眼眸裏有着深深的請求,卑微得讓人心疼,“只是嘴唇貼一下然後馬上分開的那種,很快的。”

他們兩人的身量差不多,克勞斯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他痛苦和不舍,“為什麽要執意離開?你在這裏不是帶得好好的嗎?”

哈夫登閉上眼,“我媽媽生病了,我得回去照顧她。”

“……”克勞斯不想戳穿他蹩腳的謊言,他實在不适合撒謊,對自己最大的欺騙就是那份不能被接受只能埋在心底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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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手被攥得生疼,這讓克勞斯做了個接下來令他幾天都過着水深火熱的決定。事後少校淚流滿面,如果上帝在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不會犯這樣的作風錯誤了。

戴納和海森堡懷裏抱着一堆棉被,肩膀上背着鍋碗瓢盆,脖子上挂着零食(?),雄赳赳氣昂昂的奔赴陸軍統帥部。昨天收到了上級的通知卻什麽指令也沒有,只是讓他們在來到這裏之後再分配任務。

哎呀呀,好闊氣的手筆啊!嘿,有個有本事的老爹就是享福!

戴納用肩膀拱了拱海森堡,“謝謝了啊,等有時間請你去吃泰勒叔叔做的茶點,非常好吃呢!”

海森堡倒有點不好意思了,“嘿嘿嘿,舉手之勞,客氣啥!那什麽你別忘了啊。”

“放心吧,忘不了!”

克勞斯擔心愛貓的安危,自然也有高官老爹擔心自家獨苗的健康成長情況,只是人家是行動派,說幹就幹,給老哥們霍普納将軍通了個電話,一切搞定。

還是海森堡講義氣,八着他老爹要把戴納也給調回來。老爺子仔細琢磨了一下,覺得這事可行,這樣一來就沒人說他搞官僚主義走後門了。

但因為時間緊張,戴納來不及把這個好消息告知克勞斯,只能等見了面再說啦。

其實他們算起來就和實習軍官沒什麽兩樣,部隊上有事就來幫忙一下,如果空閑下來,那就回學校繼續深造,雖然有點折騰人,但好處卻是大大的有,跟統帥部的高官們照過面混個臉熟,再把各種經驗學習一點,對以後的仕途絕對有幫助。

到了檔案部被告知領導們去開會了,一時半會回不來的,海森堡抱着東西坐在大廳裏休息,戴納則是把行禮交給他看管,跑去參謀部辦公室找克勞斯了。

“咦?怎麽又沒有人啊?”哈夫登少尉的辦公桌上空空如也,“啧,這也太幹淨了,平時都不放點文件資料什麽的嗎?”戴納嘀咕着推開那扇磨砂玻璃門,只是還沒等走進去,就看到裏面火爆的場景并為之深深地震精了!

卧槽……一定是我打開門的方式不對!為什麽我每次推開這扇門都會看到這樣刺激的事情!這究竟是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戴納在心底嘶吼,面上卻是呆滞麻木,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喜怒不形于色,其實這貨就是被吓傻了,大腦死機,面目表情沒跟上節奏。

上次,只是暧昧的站在一起而已。這次,尼瑪竟然親上了有木有!

親上了……

親嘴?

誰親誰?

可憐的蠢貓同志思維已經徹底混亂,睜大眼睛死瞪着面前這對狗男男,一根手指顫巍巍的指向她們,卡在嗓子眼兒裏的話憋得他臉通紅,“你們這對奸夫淫夫!當老子是大氣層以外的嗎?!”

克勞斯早在他突然出現在門口時就把哈夫登推開了,但是吧,親了就是親了,即使隐藏的速度再快,還能快過情人堪比X光線的眼神麽?看到愛貓臉色鐵青的僵在門邊,他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絕對是一點水分都不摻得捉奸在場啊!

克勞斯想解釋,但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只能低着頭一副認錯的姿态,希望戴納能罵他一頓盡快解氣,否則,後患不窮啊。

哈夫登窘迫得恨不能找條地縫鑽進去,其實他們并沒有做什麽太出格的事,只是克勞斯答應他的請求,在他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就這麽兩秒鐘的時間,居然好巧不巧的被抓包了。“對不起,我先出去了。”

他要離開這裏,可戴納怎麽會這麽輕易的如他的願。“該走的恐怕不是你,而是我吧。”

克勞斯聽到他陰陽怪氣的調調兒,不禁擡起頭看他,“戴納……”

“停!”戴納也沒有給他說下去的機會,慢慢走進辦公室,環顧着這個他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沒想到我走之後你的私生活這麽豐富多彩啊,連自己的朋友都勾到手了,只不過,哈夫登少尉的年齡是不是有點太大了?還是說你本來就喜歡這樣的?”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克勞斯不會相信這些尖酸刻薄的話會從善良的戴納嘴裏說出來,一時間理虧加震驚,讓他找不到合适的措辭去反駁。

84

戴納周身散發出強大的黑色怨念氣場,在身後仿佛長出了一對黑色半透明的小翅膀,巴拉巴拉扇得飛快。

這是蒼蠅……

咳咳,嚴肅點!

克勞斯看一眼低着頭試圖降低自己存在感的哈夫登,嘴角抽了抽,看來明天要去教堂認真的做一次禱告,讓上帝原諒他的多管閑事。

三人之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哈夫登幾次想離開,但都被戴納冷冽的眼神給逼停了腳步。克勞斯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但有些話又不能在哈夫登面前說,只好走到将炸毛的蠢貓困在自己身體和牆壁之間,然後給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出去。

戴納還想阻止,無奈被身高馬大的男人堵了個嚴嚴實實,等人走沒影之後,瞪視着男人,似笑非笑道,“這下你滿意了?他終于被你成功解救了。”克勞斯想擁抱他,卻被他一把甩開,“滾開!別碰我!你這個三心二意的男人讓我感到惡心!”

克勞斯本以為解釋清楚就會沒事,沒想到戴納連個解釋的機會都不給,還出言粗魯,這讓他感到很生氣,“這次真的是誤會!我以上帝的名義起誓,我和他之間絕對沒有不正常的事情發生,”

說着,就把房門關上,避免讓路過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

“你就是用你母親的名義發誓我也不再在相信你了!謊言家!大騙子!”戴納推開他,指着自己的眼睛,“我都已經把你們當場捉奸了,你還想狡辯?我這是人眼,不是雞眼!我只相信自己看到的!”

“親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事實!事實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為什麽不聽我的解釋?”克勞斯覺得一向乖巧聽話的戴納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我知道你不喜歡哈夫登,但也請你不要那樣說他,這樣只會讓降低你在別人心中的好感度!”

“滾你媽的好感度,老子要那東西有什麽用?”戴納被氣得直接爆了粗口,指着克勞斯的鼻子罵道,“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離開你就不能活了,也只有我這種白癡才會相信你這種人會一心一意,如果是這樣,施陶芬貝格夫人就不會枉死了!我一個大男人真是犯賤,腦子進水了才會跟你攪在一起!”

“閉嘴!”克勞斯低吼,“你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我對你的感情都是假的嗎?”

戴納梗着脖子不說話,也不看他,胸口劇烈起伏着,看來是被氣得不輕,克勞斯知道自己應該竭力安撫他激動的情緒,但他剛才說得一番話真的刺痛了自己的心。

用心去愛護守護的人竟然還在認為自己是在玩弄他,這讓兩年來付出的愛情和真情的自己情何以堪。

以為經歷這麽多,兩人的心早就緊緊地貼在一起,彼此信任,相互支持,但現在卻鬧到這個地步,究竟是哪裏出了問題?克勞斯知道自己應該承擔大部分的責任,對于哈夫登的乞求做不到鐵石心腸,這在愛人面前的确是無法辯駁的,只能盡可能的求得他的原諒。

克勞斯不顧他的掙紮,将人強行箍在懷裏,看着他氣鼓鼓的臉頰,心中的那點不痛快突然就不見了,對他剛才口不擇言的氣話也選擇屏蔽,用鼻子蹭了蹭他柔軟的發絲,低聲軟語道,“對不起,寶貝。是我的疏忽和不負責任讓你傷心了,我保證,這次是真的保證,以後絕不會在發生這類事情,如有再犯,任憑你處置,好不好?”

戴納這次可不再像以前那樣兩三句就哄住了,氣急反笑,“那今天就這麽算了?想得美!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雖然嘴上是這樣說的,但克勞斯發現他的眼睛轉來轉去,一看就知道在打壞主意,頓時提高警惕,“那,那你想怎麽樣?”

戴納冷笑,“你應該說,這次也會任憑我處置。”

這……一看着他陰恻恻的表情,少校先生的後背上突然泛起一陣冷意。

不得不說海森堡來得很是時候,這個直心眼的男孩提着自己的行禮再抱着戴納的東西,一溜小跑就竄了進來,幸好哈夫登中尉将他爛在門外,不然裏面正相愛相殺地兩人的關系就要被暴露了。

海森堡站在門外喊道,“戴納,快出來,我爸爸開完會了,讓我喊你過去呢!”

有些得意的蠢貓随口應了句,“知道了,馬上出去。”然後對臉色僵硬的豹子先生挑釁道,“你可以選擇拒絕,我不會在意的。但我很有可能會搬出去和朋友一起去住。”

豹子先生的臉色徹底黑了。

蠢貓拍拍他的臉頰,“我可是很認真的。現在是下午三點鐘,你還有四個小時的考慮時間。”說完就掙脫他的手臂,“再見,少校先生,期待您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

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臉,讓克勞斯恨不能做死他。

哦漏!這也太惡毒了!不過好像很有看頭的樣子……

戴納兩手空空一身輕松美地走在前面,海森堡渾身大包小包的跟在後面,聽他哼着不成調的曲子,好奇問道,“你和施陶芬貝格少校談了什麽有趣的話題?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嘿嘿。”某人笑而不語。

海森堡繼續追問,“我一直很好奇你們是怎麽認識的?親戚關系?”

戴納伸出一根手指在他面前搖了搖,“當然不是,他和我的叔叔是好朋友,所以在各方面都挺照顧我的。”

“哦,原來如此。”海森堡這才想起來他可是赫爾道夫局長的侄子,雖然聽說是私生子,也不能在名字後面冠上家族的姓氏,但有局長先生護着,身份自然高出一截,“你還在他家裏住着呢,關系真的挺好的。”

單蠢的小夥子被簡單的三言兩語唬住了,戴納搭上他肩膀,眯眼問道,“如果哪天我被趕了出來,你能不能暫時收留我幾天?”

“為什麽?”呆~

“別問那麽多,就說行不行吧。”

海森堡想都沒想的立刻點頭,“可以啊!到時候我們可以躺在一張床上聊天,嘿嘿嘿。”

戴納囧囧有神地看着他,這句話聽着怎麽那麽別扭呢。不過瞄了眼他健壯的身體和修長的四肢,蠢貓暗中摸了摸下巴,如果克勞斯那個混球再在生活作風上出問題,海森堡其實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自己就被雷得外酥裏嫩了。

海森堡的父親是個相當威嚴的軍人,在和他們交談時表現的很莊重,搞得戴納有點手足無措,看海森堡這樣脫線的性格,還以為他老爹和他差不多呢,沒想到卻是差了這麽多……

老海森堡将軍也沒什麽特別的交代,還是那兩個字。“待命。”

好吧,管他呢!反正能呆在家裏是最幸福的事了。從陸軍統帥部回到莊園,戴納将自己現在的情況詳細地和泰勒叔叔還有瑪莉亞解釋了一下,讓他們不要擔心。

“克勞斯怎麽沒和你一起回來?”瑪莉亞身穿一條淺藍色的連衣長裙,将她完美的身材曲線恰到好處地展露了出來。

尤其是那條迷人的事業線……

戴納移開眼睛,輕咳一聲,“他工作很忙的,今天能不能回來還是個未知數呢。”忙?忙個屁!忙着和某些人親親親呢吧。

“那我還要不要準備他的晚餐?”泰勒很苦惱,經常剩下一些食物真的很浪費耶。

到了晚上八點鐘,克勞斯依然沒有回家,也沒有打來電話,泰勒和戴納商量着要不要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問問情況。

戴納一副大爺樣兒的橫在沙發上看書,聞言只是淡淡說了句,“再等等吧。”

泰勒沒辦法,只好回自己的房間休息去了。

等到一樓沒有了人之後,戴納“啪”的合上手裏那本一個字都沒看進去的書,看了眼牆上的鐘表,婕婕怪笑,“你要是敢不回來,那我就只有離家出走喽。”

在快到十點的時候,莊園的男主人終于舍得進門了,他在客廳裏環視了一圈,并沒有愛貓的蹤跡,心微微提了提,剛踏上樓梯的右腳突然不想動了。

一定是在卧室裏。克勞斯緊張的想着,但或許已經睡下了。但這種可能性存在的幾率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用極其緩慢的速度爬上二樓,在卧室門前猶豫了一會,才下定決心似的推開門走了進去。戴納的确沒有睡覺,雖然他認為自己是在打瞌睡……

聽到腳步聲,睜開眼看到他回來了,也不廢話,幹淨利索的扔出三個字。“去洗澡。”

克勞斯垂死掙紮,“寶貝,這件事我們能不能再商量一下……”

“沒得商量!”戴納強勢地打斷他,“如果連這點都做不到的話,怎麽能證明你是愛我的呢?并且還像你自己所說的那樣‘全身心’的愛我?”

不做下面的那個難道就不能證明我不是全身心的愛你?豹子先生耷拉着耳朵,拖着尾巴一步一步想浴室挪去。當裏面傳來水聲的時候,蠢貓直接在床上激動得滾來滾去,把整潔的床單搞得一團糟。

終于等到這一天了!啊哈哈哈哈!戴納叉腰仰天狂笑,被壓了二年不得翻身,現在終于也可以翻身做回主人啦!不過在克勞斯出來時,卻看見他在床上正襟危坐,只是頭發有點亂。

“唔……”猶豫~

戴納拍拍床板,“過來。”嗯,很有氣勢。

克勞斯裹着浴袍剛走到床邊,就被他拉住手,低頭看去,便看到他興奮的笑容和期待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對我最好了……”連聲調都是軟軟的,這才是自己最喜歡的樣子。

算了,只是這一次麽,沒什麽大不了的,只要能把他哄開心就行。在躺倒床上時,克勞斯這樣安慰自己。戴納迫不及待地解開他身上遮蔽物,然後一邊吻他一邊在他身上摸來摸去。

占據主動的滋味真不錯。某人美滋滋的想,只是男人的身體比起女人來手感還是差了那麽一點,到處都是硬梆梆的,就連胸部都堅實的肌肉,而不是軟綿綿的一坨……

克勞斯第一次被人壓在身下,感覺非常微妙,如果不是一直告誡自己這個人是心愛的情人,早就把侵犯自己的男人踢下床了。

戴納憑着記憶,把他使在自己身上的花樣原封不動的都給貢獻回去,克勞斯咬牙忍着,愣是半點聲音沒有發出,這讓蠢貓很不滿意。

手掌在他的腰處游移,嘴巴含着他胸前的乳,珠,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男人的身體立刻微不可察的彈跳了一下,流露出一絲淺淺的呻,吟、

這也是他的敏感點呢,戴納壞心眼的想,然後加緊對兩顆小東西的攻勢,不一會就被他吸允的又紅又腫,還泛着微微的刺痛。折磨完它們有返回去吻住男人薄薄的嘴唇,來個了熱情奔放的舌吻,“滋滋”的水聲在房間裏淫靡的響起。

克勞斯情不自禁的按住他的頭,想把這個吻加深,不成想蠢貓早有準備,從枕頭下面摸出一副手铐,要将他的雙手束縛在頭頂上。

“戴納!”克勞斯不能接受這種羞恥的姿勢,但情人很堅持的看着他,并且還振振有詞,“我是怕你突然反悔,以防萬一。”

手腕接觸到冰涼的金屬,并以一種懦弱的姿态躺在男人的身下,這一切幾乎快把少校先生逼瘋。但他不知道,一向強勢卻在此時只能面露不甘之色,隐忍不發的他,更讓人有一種征服的欲望。

接下來是更令他難堪的事,戴納分開了他的腿。

火辣辣的視線直直的射在最隐蔽的部位,克勞斯幾乎是反射性的要合攏雙腿,只是戴納擠在他兩腿之間,有效的阻止的這個愚蠢的行為。

平時自己愛極的手指塗上潤滑油在自己後,穴處揉弄,異樣的感覺讓他全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這更增加了進入的難度。

幸好戴納并不心急,他知道男人後面的第一次是很痛的,如果做不好擴展,會把這種痛苦 放大一百倍。親吻着男人的額頭,輕聲道,“克勞斯,你是愛我的對不對?”

男人頓了頓,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了一個字,“是。”

85

蠢貓翹着尾巴趴在人家腿間忙得滿頭大汗,躺在床上的豹子先生閉着眼睛裝死,試圖忽略伸進自己那裏的手指帶來的異樣感。

原來這種感覺的……

用一種不怎麽恰當的比喻就像是便秘……

好吧,雖然這個比喻非常糟糕,但克勞斯感覺的确就是這樣,細長手指沒有給他太多的疼痛,只是……只是有點酸脹吧。

戴納擦擦額頭上的汗,緊張得問道,“疼嗎?”

克勞斯搖搖頭,咬緊牙關沒有吭聲,他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洩露出忍耐了很久的呻吟。戴納好像很明白他現在的感受,畢竟他自己也是這樣,便故意使壞的在男人的各處敏感點撩撥,還張開嘴把他一直軟趴趴的小弟含在嘴裏用力吸允。

“唔!”真是又痛又爽的雙重折磨,克勞斯才發現他的愛貓在這方面竟然還有如此高超的手段,以前真是小看他了。“呃……啊……”被吸得很爽的小弟在戴納嘴裏不肯出來,他不禁擡起腰,把精神起來的柱頭更向口腔深處送去。

戴納一邊抽動着手指,一邊用口舌取悅着男人的感官,很是賣力,手指上的潤滑劑塗滿了緊致的內壁,就連那處敏感至極的小凸起都沒有放過。每次做,愛,他都盡情地按壓自己的這一點,這一次也不能這麽輕松的放過他。

用指甲在突起上狠狠刮了兩下,克勞斯像離水的魚,反射性的彈了彈身體,低沉的呻,吟終于喊了出來,呼哧呼哧喘着粗氣,好似再忍耐着極大的痛苦。

這種從身體做深處泛上來的酥麻瘙癢,讓他一時間感到有些無措,做了人上人這麽多年,第一次這樣敞開身體任人玩弄,不可思議的是自己居然還得到了快感!克勞斯晃了晃腦袋,覺得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

在遇到戴納之前,他是絕對不喜歡男人的,對男男之間的那種事雖然到不了厭惡的程度,但也是有些反感的。若是兩年前有人說他将來會被男人幹掉,他一定會認為這個人腦子被牛踢了。現在,這種事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自己還沒有說不的權利。

這真是太苦逼了!

戴納将嘴裏腫脹的肉柱吐出來,又将四根手指抽出,甩了甩上面的腸液,然後把他的雙腿分到最大,扶着自己已經脹得發痛的小弟慢慢推了進去。

未經人事的菊花小,穴雖然經過充分的前戲,但終究還是太過緊,致,戴納只進去一半就被卡在那裏,進也不是出也不是,他看到克勞斯已經痛得皺緊眉頭,咬着嘴唇忍耐。

啧!搞得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在受刑。

“你的表情能不能不這麽糾結,看你這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我真得很郁悶耶。”戴納停下來,在他使勁腰上掐了一下,看他将面目表情放松下來之後,又對着腰側被自己掐紅的一塊暗暗心疼,哎呀,好像手勁太大了點啊。

不甘心放棄不好容易争取來的機會,蠢貓繼續推進,等到整根沒入之後才發現,兩人都出了一身汗。

卧槽,比十大酷刑還酷刑呢。這要是每次都這樣,還不得累死老子啊。

囧……從這只蠢貓的心聲就能看出,他這輩子就不是個做攻君的料,太沒毅力和耐心了。活該被壓一輩子!

克勞斯的下唇都被咬得有些發白,現在才感到這種撕裂般的疼痛,發懵的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太他嗎疼了……

急色的蠢貓摸着人家大腿內側細嫩的皮膚,腰部開始擺動,深進淺出地進行活塞運動,火熱柔軟的內壁顫巍巍地裹着自己的小弟,給予了無限的快感,這一刻他感覺,捅男人菊花好像比和女孩做更爽。怪不得男人每到晚上就像發情的野獸,拉着自己一直做到後半夜才肯鳴金收兵。

即使是這樣一種羞人的姿态,即使臉上布滿情欲的紅,色。但依然掩蓋不住克勞斯身上那種強硬的氣勢,剛毅的面部線條和分布均勻卻不突出的肌肉,健壯的腰身和修長的雙腿,這些都讓足以讓戴納色迷心竅,情不自禁地吻他,親他,摸他,幹他……

這一夜對宿願已償的蠢貓來說是非常美好的,但對于菊花不保的豹子先生來說這絕對這是個噩夢。

兩人做到什麽時候誰也不清楚,只有瑪莉亞在半夜給姐妹花沖奶粉的時候發現他們房間裏還亮着微弱的燈光,而那個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了……

第二天,戴納神清氣爽地蹦達着下樓來,看到還在打瞌睡的漢娜和雷娜,在她們的小臉上狠狠親了一大口,把小姑娘逗得咯咯直樂。

“這麽開心,難道是見到錢包了?”瑪莉亞走過來,很自然的站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擺弄着姐妹花,“昨天晚上我看到你房間的燈亮到很晚,有事情?”

戴納正在捏漢娜的小爪子,聞言一愣,摸摸鼻子,神色頗有些不自然,“沒什麽,只是一些工作上的事要和克勞斯商量,所以不知不覺就聊到了很晚。”

瑪莉亞對他的話一直都是深信不疑的,這次自然也沒有多想,只是看了看二樓仍然緊閉的房門,“為什麽克勞斯還沒起床,馬上就要吃早餐了。”

戴納面不改色的回答,“他身體不舒服,恐怕今天不能上班了,早餐等下我會端到卧室裏,你不用擔心。”說完,就去給統帥部的參謀辦公室打去了電話,說他們體格強壯的少校先生生病了……

克勞斯無力的趴在床上,被子搭在腰間,露出脊背上紅得發紫的牙印,腰部以下酸痛得厲害,兩腿發軟,是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只蠢貓可算是逮住機會兇狠的整了他一夜,把自己曾經用在他身上的花樣都學了個遍,搞得自己這把老骨頭只能“卧床休養”了。

泰勒從戴納坐在餐桌旁就開始盯着他看,把某只蠢貓看得直發毛。瑪莉亞年輕不懂得這其中奧妙,所以戴納說什麽她就信什麽,而泰勒就不一樣了,這可是一只修煉了十年的老狐貍啊,一雙火眼金睛絕對沒看走眼過!

在瑪莉亞離開後,悄悄湊到一臉傻笑的某人面前,神色暧昧,“昨天晚上,是不是發生了什麽了不得的大事?莫非……”說着,還拿眼神瞄了瞄他下面,“成功了?”

戴納斜眼,“秘密。”

和局長先生一樣為老不尊的大叔“嘿嘿嘿”的走掉了,徒留蠢貓在原地幹瞪眼。

在工作上素以嚴謹刻板頗受好評的少校先生在今天破天荒的向參謀部請了兩天病假,哈夫登中尉聽到這個消息之後非常擔心,但自己又不好去探望,怕自己在給他添亂,最後只能在失望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回了班貝格。

豹子先生鑽進被窩裏,對坐在床邊大獻殷勤的蠢貓視為不見,揉了揉自己還酸痛不已的老腰,決定這兩天都不打算和他說話。

看着鬧脾氣的某只,蠢貓嘆了口氣,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小爪子摸到他的腰部,輕輕按摩起來。

“哼!”察覺到他刻意讨好的動作,豹子先生很不屑的斜了他一眼,繼續閉目養神。

“呃……”被鄙視的蠢貓很郁悶,昨晚因為太過激動,又長時間沒那個過,所以一時沒把持住,壓着人家反反複複複複反反折騰了大半夜,最直接的後果就是身強體壯的豹子先生被壓榨得起來床,只能丢人的請了病假。

這個仇算是記下了,以後有機會一定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豹子先生在蠢貓看不見的地方,咬牙切齒,面目猙獰。

蠢貓突然打了個冷戰,檢查了一下門窗,确定都管得好好的,就有些納悶那一股冷風是從哪兒吹進來的。

瑪莉亞中間進來探望過兩次,看他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不由得更加擔心,克勞斯安慰她這點小病算不得什麽,小母羊這才安了心。

雖然戴納給他請了兩天的假期,但他只休息了一天就工作去了,畢竟是年輕人嘛,正值壯年,恢複力強,不像某只蠢貓似的,激烈的做一次,腿要軟三天。

只不過,在他來到辦公室的時候發現,原本是哈夫登的位置已經空了,克勞斯心裏有點不是滋味,朋友離開,自己連送他一程年都做不到,從某些方面來說真的是挺失敗的。

但這種低落的情緒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他抛到一邊去了。因為眼下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那就是去找霍普納将軍,請求他将戴納調給自己做副官。

其實他知道,哈夫登的離開和這件事肯定有關系,他幫了自己一個大忙。

當天下午,戴納就接到裝甲部隊的電話,要他立即上班,地點是裝甲師參謀部。等他急匆匆趕到之後,就被立即任命為施陶芬貝格少校的副官。

這對一個還沒出校門的候補軍官來說,絕對是祖墳冒青煙的好事。

戴納死魚眼的看着面前這個從情人轉變成上司的男人,很無語。

克勞斯關上辦公室的門,笑着将他抱住,臉上滿是耗子調戲貓咪之後的得意,“歡迎您,我美麗的副官先生,您今天看起來真是迷人極了。”

“……”戴納嘴角狠狠抽了一下,默默扭頭,在心裏狂喊一百遍,這個一臉流氓相兒的男人我不認識我不認識我不認識啊啊啊!

戰争前期,閃電戰的成功讓希特勒吃足了甜頭,導致他的胃口越來越大,侵略的腳步也越來越快。随着法國的敗降,西歐大陸的槍聲停息了,但在沉寂了半個多月之後,西歐上空又響起了炸彈爆炸聲,震耳欲聾。

小胡子在打敗法國只後,便拟定了入侵英國的“海獅計劃”,為保障渡海登陸作戰,德軍企圖首先奪取制空權,用以摧毀英國的防禦工事,8月13日,德國空軍開始集中轟炸英國,“不列颠空戰”開始。

敦克爾克撤退讓英國元氣大傷,這場戰争看來沒什麽幾乎是輸定了,戈林那個死胖子也非常興奮的告訴妻子,“倫敦燃燒起來了!”但是!人家有了自己的秘密武器——雷達啊親!你高興的太早了啊親!

10月25日,意大利空軍也派出飛機加入空襲,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意軍飛行員一見到英軍兇猛準确的高射炮炮火就吓壞了,扔下炸彈掉頭就逃。直到11月10日,英軍首次擊落了意軍飛機,才知道意大利也參加了空戰。

……早就說過,意大利人就是來搞笑的……

直到1941年的5月10日晚,德國空軍主力撤往蘇聯戰場之前對倫敦進行了最後一次大規模空襲,他們發動這次空襲,無非是在放棄進攻英國之前,發洩一下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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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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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