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歸一1
一百萬的大軍,一百萬條生命。
在落幕,在死的幹淨。
血流的很是快。
昭國的血戰,銀甲衛的戰鬥。
圖逃是昭國的銀甲衛,他背負着的不止是厚重的铠甲,還有許多人的生命。
叮——
铠甲被切開一道口子,圖逃怒吼無用,他看着自己的手臂被撕開,他道:“沒什麽沒什麽,死不了,死不了……”
獨臂将軍。
天上的流星閃過,圖逃倒下了,他看着遠處的軍人們,随後被救治。
一位老将軍楊素看着他,道:“這傷的可不輕呢。”
軍中的醫師劉琪道:“不過還好,不會死。”
楊素拍了拍圖逃的肩膀,道:“不會死就好,你這是回家還是繼續從軍?”
圖逃雙眼濕潤,道:“将軍,我已沒有家了。”
楊素嘆息,道:“家去哪兒了?”
圖逃道:“滄國的小魚兒咬死了。”
昭國的兵把滄國的兵比作愛吃肉的小魚兒。
滄國的兵則把昭國的兵比作千裏奔騰吃屎的狗。
楊素點了點頭,道:“這樣啊,不如你随我作我的護衛好了。”
圖逃學過武功,倒也可以一用,只見他跪在地上,道:“多謝将軍。”
楊素将圖逃扶了起來,道:“不必多謝我,你該好好休息了。”
圖逃不再多說,幾日後,他終于好了,看着楊素的身影,道:“我會保護這位将軍。”
他的确做到了,在夜色下,圖逃站在門外,那些屋檐有人用輕功走來,銀甲衛的銀色铠甲,那就是他的目标。
一道寒光,直直的刺去,可惜卻被銀色铠甲擋住了,圖逃微微一笑,道:“好啊,竟敢真的來。”
他一拳握緊,砸在他的頭顱上,這血液不停地流淌,正當圖逃想要掐死他時,這人竟然自己服毒自殺了。
看着手心裏全是黑血,圖逃大罵晦氣,門內的楊素問:“怎麽了?”
圖逃道:“有人行刺,不過已經死了。”
楊素将軍不再過問,安心的睡下了。
刺客的劍,漸漸地伸到了楊素将軍的喉嚨旁邊,楊素倏地醒了,可還沒有說出一句話,他就死了。
喉嚨的血真是鮮豔,那人舔了舔舌頭,已經不見了蹤影。
半夜,圖逃推開了門,道:“将軍沒事吧?”
今夜很是古怪,老将軍竟然不打呼嚕了?
他拿開被子,只看見鮮豔的血,還有已丢失的人頭。
圖逃絕望的看着,他哭了一陣子,随後離開了這座城。
他去了很遠的地方,終于看見了敵軍的陣營。
殺殺殺!
一個不留!
瘋了的圖逃将擋在自己前面的人撕碎,一路來到了敵軍将軍的軍賬,可卻忽地出現了許多的銀針,防不勝防的他被穿透。
圖逃跪在地上,看着出針的這人,道:“你——是殺老将軍的人麽?”
他看着可憐的圖逃,道:“我不是,我叫秦葉,我是一個刺客,殺楊素将軍的刺客已經死了,他就在哪兒。”
秦葉指着一個被捏住喉嚨殺死的人。
圖逃笑了笑,他倒下了。
秦葉看着圖逃,道:“埋葬他。”
“是。”
秦葉看着遠方的火光,他們是為了要人的嗎?
秦葉道:“我想不必埋葬他了。”
城下的昭國人高聲喊道:“請将圖逃還給我們,他竟殺了老将軍,我要讓他粉身碎骨!”
秦葉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們,道:“把那位勇士的屍體給他們。”
他們打開了城門,秦葉道:“他是一個漢子,竟來到我城中殺了幾十位将士,他是好樣的,請你們厚葬他。”
他們低下頭,看着圖逃的屍體,竟有些愧疚,他們帶走了圖逃的屍體,秦葉看着他們遠遠的走了。
他來到一處黑暗的地方,問:“還有多少刺客?”
刺客們走了出來,數了數,竟只有六十三位了。
那城是關卡,一輩子也突破不進去了嗎?
滄國的土地是天下的一半啊。
秦葉笑了笑,道:“你們今夜随我一同赴死。”
這六十三位刺客,其中還有一位很孤獨的刺客,他的劍微微動了一下,随後刺客們恭敬的喊了一聲:“是。”
随夜而行,秦葉帶着他們來到了關城,這關城便是昭國最大的關卡,這久攻不下的關城真是偉大,看起來極為了得。
那個極度孤獨的刺客叫——要離。
要離是昭國的人,他的身後是滄國,家中的妻兒老小則是被當做——人質。
若是失聯了,那麽昭國就會殺死他的妻兒,要離也不知他的妻兒早已死了。
要離來到秦葉的面前,道:“将軍,今夜就讓小子來吧。”
秦葉看着要離,道:“好,讓你來。”
要離一步踏上城樓,他的劍随之而出,一個又一個的人被殺死,可最後一個還是發現了他,但沒有來得及大聲呼喊,銀針已穿透了他的喉嚨。
要離深深的看着秦葉,他發現了嗎,不,他沒有,而是秦葉知道要離的本事。
秦葉走過要離的身邊,道:“小心一些。”
要離拱手作揖,道:“多謝将軍。”
秦葉擺了擺手,道:“你我都是為了滄國,不必多謝我。”
他們來到了将軍府,自從楊素死了,這府上的将軍就換了一個。
此人名喚王謝。
王謝正要熄燈休憩,驚見一道寒光,他大呼:“有刺客!”
這裏的火光燃起,兵甲已經不斷的跑來,道:“抓刺客,抓刺客!”
那根銀針讓王謝大驚失色,他朝着門外沖去,在夜色下,幾道銀針飛來,王謝随手劍不停地擺,道:“呔,你們還能去哪兒!”
将軍府的兵馬極多,高手雲雲,那些刺客有些實在太弱,不一會兒就被斬殺了數位。
要離與秦葉躲在一處,秦葉嘆息道:“今日恐怕是走不了了。”
要離将劍緩緩的抽了出來,秦葉轉身看着要離,道:“你取劍做什麽?”
要離冷冷道:“殺人。”
秦葉皺眉道:“殺誰?”
要離站了起來,斜斜地往上一刺,一個将軍府的高手被刺死,秦葉松了一口氣,道:“你雖弱,可劍法不錯。”
要離笑了笑,下一次就要你的命了。
秦葉忽地看見一劍,他大驚失色,正要甩出銀針,可下一秒卻被刺穿了筋骨,秦葉驚慌失措的看着要離,道:“你要做什麽?”
要離道:“用你人頭換自由。”
秦葉被摘下了頭顱,要離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對着那些昭國士兵道:“我要見王謝。”
他拿着秦葉的人頭,來到了王謝的面前,王謝看着要離,道:“你為何殺了他?”
要離對王謝道:“因為我是昭國人。”
王謝好奇道:“如何證明?”
要離将手臂上掩蓋的一個紋身擦了出來,道:“這便是證明。”
王謝哈哈大笑,道:“你名喚什麽?”
要離道:“在下名叫要離,見過将軍。”
王謝深深的看着要離,道:“好,現在你的自由已經給你了,你可以回家了。”
要離拱手拜謝,可卻有一柄刀淩空落下,要離極為機警,就地一滾,來不及質問,只聽見王謝大聲道:“殺了他!”
要離不知道為什麽王謝要殺了他,他只能逃,可是夜色下他該去哪兒?
随着秋風不停,他的心髒在動彈,跳動着的心讓他緊張兮兮。
不知道應該怎麽辦?
他們難不成不是友軍?
要離慌張的闖入一所人家,這門中還有個窮書生,他正在苦讀書。
門外的要離深深的與他對視一眼,道:“求你保我。”
他将門栓好,這書生道:“兄臺,到底發生了何事?”
要離只好編了個謊話,道:“在下要離,乃是軍中護衛,我無意發現了軍中一個秘密,他們竟要殺了我。”
書生道:“什麽秘密?他們竟要殺人滅口?”
要離對着他招了招手,他走了過來,要離道:“我發現了軍中肆意妄為,王謝将軍竟想造反。”
他神色大驚,這書生将燭火吹滅,道:“兄臺不要說話,有人來了。”
門外傳來人的腳步聲,随後才不見,這人已經走的幹淨,要離道:“多謝兄臺救命之恩,不知兄臺姓甚名誰?”
書生道:“小生名喚謝金堂。”
要離道:“金堂兄弟,你可願帶我出城?我要上京求見陛下。”
謝金堂爽快道:“好,我帶你出城,正好小生要上京赴考。”
要離将心思藏住,可今夜不敢熟睡,天蒙蒙亮時,謝金堂敲了敲要離的門,道:“要大哥起床了。”
要離醒來,擦了擦自己身上的血,道:“不知謝兄弟可有衣衫?”
謝金堂将包袱取下,拿出一身幹淨的衣衫,遞給要離,道:“這是小生的換洗衣衫,要大哥不嫌棄,那就穿上好了。”
要離擺了擺手,道:“謝兄弟說什麽,既然你不在乎,那我就穿上了。”
這蒙蒙亮的天,他們出了關城,可要離還是發現,這城外已有許多人。
“站住!”
要離取出劍,将那人殺死,随後施展輕功,帶着謝金堂乘風一般而去。
他們來到了一處客棧,客棧多了許多拿着刀劍的人。
謝金堂喝了一杯水,道:“離大哥,那些人是來殺你的嗎?”
要離搖了搖頭,道:“他們不是。”
謝金堂深吸一口氣,随後他們離開了這間客棧,在夜色下,他們來到了京。
這城真是好看。
可——
肅殺之氣太濃了,他們在等着什麽?
嗖嗖——
要離回到了自己的家,他看着自己破落的家,不知為何竟有些發怒。
謝金堂道:“離大哥,這是你的家?”
要離摸了摸幹涸以久的血跡,道:“是的,這就是我的家。”
可現在家已經沒有了,妻兒老小已經死了。
要離哭了,道:“他們這群可惡的人啊,我盡心盡力的為朝廷做事,他們……竟這麽對我?!”
謝金堂嘆息道:“離大哥要做什麽?”
要離道:“我要殺了那狗皇帝。”
謝金堂又嘆息道:“皇帝不是昏君,此事怕是他人所為。”
要離看着謝金堂,道:“你是何人?”
謝金堂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軍中大将彥歸一。”
要離看着彥歸一,道:“那你可知這是什麽?”
彥歸一道:“王謝的确有謀反的心思。”
果真如此,要離拿出了劍,看着門外的來人,他們已經守了好幾夜了。
彥歸一也取了劍,道:“與我殺出去?”
要離看着手上的血,看着彥歸一,道:“真是痛快極了。”
彥歸一恢複了他原來書生的模樣,道:“如果我說我是滄國人你會怎樣?”
要離看着彥歸一,道:“那我也就是滄國人了。”
他們連同這些人的屍體都沒有留下,京城的捍衛,他們來到了京城。
看着漫天的雪與血。
他們不知道應該去哪兒,大概只有孤獨才可以讓他們沉醉。
甚至已經丢失了所謂的尊嚴。
他的劍落下了,他的父母還在城樓上,看着要離。
可已回不去了,他的父母在招手,可那手是沒有血肉的……
要離雙目有淚,可又有什麽辦法?
他将劍刺入自己的胸膛,他顫抖着手,彥歸一笑了笑,他将劍拔了出來,道:“我會為你家人複仇,你安息吧。”
要離閉上了眼。
城上,他父母也被推了下來。
要離是個盡心的刺客,可是朝廷不是啊。
這是背叛。
彥歸一心想,假如不是自己沒有父母妻兒,那麽自己會不會這樣?
沒有答案。
這答案只能自己去嘗試。
大将卷頗将彥歸一的頭顱取下,挂在高樓上,随後大軍遠去。
卷頗是個有前途的大将,他的力氣很大,可以舉起大鼎,他看着要離的屍體,無奈的道:“可惜了這一個好手。”
卷頗來到了關城,看着屍橫遍野,無人收拾的沙場,他的心顫抖了一下,道:“這沙場是怎樣的?”
一旁的銀子拱手道:“血腥,血腥無比。”
卷頗看着銀子,道:“真是可怕。”
銀子将劍藏了起來,道:“将軍可見過風光的酒館?”
卷頗看着銀子,道:“風光的酒館?哪家?”
銀子道:“并非城中,而在那林子裏。”
屍橫遍野的林子裏,哪兒還有酒家,莫非喝的是惆悵?
卷頗笑了笑,道:“我倒是有些想去喝酒了。”
銀子伸手道:“拿錢來。”
卷頗看着銀子,道:“真是好一個要錢的銀子呀。”
銀子摸了摸頭,道:“這年頭不要銀子做什麽?”
卷頗道:“對啊,你就去哪打酒來。”
銀子拿了銀子,道:“可哪兒的酒只能自己去才可以帶出來。”
卷頗奇怪道:“我怎感覺你想要害我?”
銀子道:“将軍不敢嗎?”
卷頗掐住銀子的喉嚨,道:“你怎知我不敢?”
銀子掙紮着,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道:“因為将軍怕了。”
夜色下,他們來到了小酒館。
滄昭酒家,四個名字,真是霸氣極了。
內裏頭的人是個穿着灰色大袍的人,他低着頭算着算盤。
銀子與卷頗喬裝打扮,看着這位酒家老板,道:“掌櫃,來幾兩酒。”
這掌櫃方才擡頭,用已瞎了的眼,好似打量着銀子與卷頗,這才招了招手,道:“小二,上酒來。”
這二位不缺酒錢。
銀子喝的有些醉了,看着自家将軍,他模樣還是冰冷無情,看着銀子大喝特喝,一拍桌子,道:“你說這兒有好酒,可我怎沒見到?”
銀子哈哈大笑,道:“卷頗将軍莫生氣,好酒馬上就來了。”
門外,有人已被殺了,卷頗看着自己卻不動,那些護衛已經死了,這是一個局嗎?
人影閃爍,軍中的士卒已聚了過來,而滄國的則也是一位大将。
卷頗有幸可以見到他,便端起酒站了起來,道:“那位可是不夜城的奇林?”
奇林是個書生模樣,他端起酒,道:“正是在下。”
卷頗道:“請多多指教。”
他們一同喝下酒水,這夜已深了,卷頗卻酒上心頭,一碗一碗的下肚,道:“這酒還真是好酒。”
卷頗乍一看,他便吓了一跳,道:“怎是血酒?”
銀子拂袖,這裏變了,已變成了個屠宰場,人在這裏就是豬,卷頗看着自己的手,猛的一咬舌尖,奇林的劍已出鞘,他的面前就多了這劍。
銀子出手了,他的短劍将奇林的劍蕩開,一指點在奇林的胸口上,噗——一聲,竟是穿了過去。
血濺了卷頗一臉,銀子将桌子一推,那灰袍人一拳砸碎,身後的那些昭國士兵已是吓呆了。
銀子的短劍一動,将奇林的人頭割了下來,旁邊的一人用出了拔劍式将銀子手上的人頭分為兩半。
灰袍人一拳再度突襲而來,銀子慢了一步,竟被砸中,他倒退幾步,大喝道:“去死!”
那灰袍人果真去死了,他的喉嚨已突兀的多了一把劍。
卷頗看着那人,道:“你是坐在角落的酒客?”
他點了點頭,這人手持純樸的鐵劍,可卻削鐵如泥,一劍随身而轉,将周圍斬來的刀劍粉碎。
他道:“随我來。”
卷頗與銀子緊跟其後,他殺了一個又一個,卷頗怪罪銀子,道:“你怎能帶本将軍來這裏?”
可沒有想到,身後一道影子,将他的頭顱斬的飛了起來,銀子怒極,看着護他之人道:“殺了他們。”
那人點頭,一步一殺。
銀子更是後退幾步,只見遠方多了數道影子。
影子中有人道:“今日誰也別想走。”
銀子哈哈大笑,道:“你們今日也別想走。”
灰袍人的拳頭又來了,可卻沒有砸中一個人,他看着銀子,道:“好一個偷梁換柱。”
銀子看着灰袍人,道:“好一個釜底抽薪。”
噗——
灰袍人吐出一口血,看着血酒已變黑了,滄國的另一個劍客上前,動手将灰袍人斬落人頭。
銀子被數人圍攻,若不是劍好,怕是已經死了,對護着他的人道:“瓊脂,你快些走。”
有人破門而入,道:“走?今日我文瓊在此,誰也別想走。”
文瓊乃是滄國名士,雖不是大将,可人家也是有實力的,他的劍直直的刺入銀子的心髒,攪了一下,這才大驚失色,道:“竟是幻象?!”
銀子割破他的喉嚨,可銀子也驚訝的道:“也是假的。”
文瓊嘆息,道:“想不到你這小角色還挺厲害。”
嘩啦啦——
雨水落下了,這幾個人都看着破洞,道:“下雨了?”
下的不是雨,而是血。
無盡的血。
灰蒙蒙的人兒,從林子裏跑來,道:“今日別想走。”
又是滄國的小魚兒。
銀子凝重的看着四周,圍着他的人太多了,文瓊看着喉嚨裏的血,道:“真是棘手。”
早知不接這單了。
滄國剛來的小魚兒臉色驚變,道:“王劍兒在這裏。”
文瓊道:“王劍兒是誰?”
銀子笑了笑,道:“王彥升。”
王彥升正是那剛才護銀子的人。
這王彥升可是昭國用劍的好手,他的劍亦無懈可擊。
只望着王劍兒的劍,一柄染血依舊可以看見這是一柄優雅之劍,他的劍可以粉碎了一切,這些人誰也擋不住一個王劍兒。
文瓊看着天上,道:“那酒他沒喝嗎?”
小魚兒搖了搖,道:“那酒他喝了最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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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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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