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章節
去:“祁夜,你先冷靜冷靜,倘若大神還在,或許能幫到你,大神不在了,你去找誰呢?”
鳳凰(6)
祁夜停住了腳步。
大神羽化已經很久了,他沒能看到祁夜成長,也沒有機會聽到祁夜的道歉。
他到底還是承擔不起大神的囑托,大神留下的擔子太重了,對于的祁夜來說,很難做到,所以他選擇了逃避。
大神……
見祁夜這個失魄樣子,花渡暗中拍打了自己一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大神在祁夜心中,想必也是過不去的一道坎。他急忙趁這個時候拉住祁夜:“所以我說啊,你更不能去神界了,你不是有之前的朋友嗎,讓他們幫你問問不就得了!為什麽非要親自闖一闖?”
祁夜搖了搖頭:“我必須要親自問問華佗,看看他有沒有什麽辦法。”
一聽這個名字,花渡就覺得頭大,上九天最能啰嗦最能唠叨的就是華佗,除了華佗的弟子白之天天耳濡目染已經免疫了之外,誰都不想跟他見面,這祁夜還上趕着見。
花渡一把拽住祁夜:“你別去,你要是去了上九天,還指不定出什麽岔子,這時候千翎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流息若是突然回來,我看你怎麽辦?”
“你說的這些,我都已經考慮過了。”祁夜神色暗淡了下:“噬魂鈴的反噬沒有這麽快,我在家中布下了結界,流息若真的來了,也進不去,我必須要去一趟上九天,白之雖然幫我問華佗去了,但我不想繼續等了。”
見死活勸不住祁夜,花渡也不讨人嫌了:“那你去吧,萬事小心,但願你能找到什麽新線索,不至于像這次,白跑一趟。”
祁夜笑:“也不算白跑一趟,你人不錯。”
花渡一聽這話瞬間變了臉,靠近了祁夜:“不錯?那你要不要試着……”
祁夜冷漠的推開他:“我趕時間,先走了!”
看着祁夜消失之後,花渡回到寝殿裏,卻始終揮之不去心裏那種心煩意亂的感覺,自從坐上閻王這個位子,從煉獄中脫離出來,就很少有這種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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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己在還沒成為閻王之前,跟流息和千翎打過一次照面,只是那時千翎臉上被一層紗籠罩着,他并不知道千翎的樣子。而那時候的花渡,玩世不恭,根本不在意地府會不會被毀壞,只是因為流息打擾了他睡覺,便對流息大打出手。
禍亂開始之時,花渡覺察出不妙,便溜走了。只是沒想到地府後來會發生那麽大的禍亂,也沒想到自己會成為閻王,而當年的事情,竟然又要再度卷土重來的架勢。
心越來越亂,花渡揮出一掌,他心愛的桌子和一堆化妝品全部化為灰燼,但暴力破壞并沒有讓花渡的心情好點,祁夜本就是受了懲罰才被貶為妖的,此次一去,若是沒被發現還好,若是被發現了,一定少不了責罰,上九天那些動不動就道德綁架的神,真的是花渡都應付不來的存在。
“真是要了命了!”在寝殿裏轉了八百圈的花渡用力推開了門,氣沖沖的朝神界趕去,出門的時候險些撞上門口的鬼差,對方愣是被花渡這雄赳赳氣昂昂仿佛要跟別人拼個你死我活的氣場吓得暈了過去。
鳳凰(7)
距離上次來到神界,已經有一千三百年了,故地重游,難免感慨。祁夜隐去了氣息,偷偷溜了進去。跟之前相比,神界似乎沒有任何變化,所謂時間流轉,變的只是神,而不是物。
祁夜并沒有耽誤時間,直截了當的沖向了華佗的尋隐宮。
最早的時候,尋隐宮不叫這個名字。
有次華佗帶着白之去人間游歷,在一座山上呆了很長時間,施法的時候被闖進來的村民發現,這山中有神仙的事情便傳了出去,一時間很多人慕名前來,其中就有一位賈姓書生。
那書生來的時候,華佗正躺在山裏睡大覺,讓白之攔住所有上山的人,所以書生只遇見了童子模樣的白之。
雖然沒見到華佗,但那書生回去之後寫了首詩,華佗很是喜歡,擅自拿來改成了自己家的名字。
華佗算是祁夜在上九天為數不多的好友之一,就是因為華佗,白之才沒皮沒臉的跟祁夜成了好友,很多人都覺得華佗應該是個白胡子老頭,事實上他是一個愛唠叨的俊美神仙,經常逮着機會就教育祁夜,盡管祁夜的歲數比他要大得多。
就這麽想着,祁夜來到了尋隐宮門前,準備悄悄探進去的時候,就聽見白之的哀嚎:“師父,你放過我吧,我只是不小心打碎了一個杯子,沒必要講到神仙的自我修養上面吧!”
華佗的聲音悠悠傳過來:“非也非也,你做我徒弟這麽多年還冒失,別人會怎麽看我?隔壁老君還不笑掉大牙?要是讓凡人和妖知道了,我華佗這張老臉還要不要?做神仙就是要得當,得當你懂嗎?做任何事情都要小心謹慎,你代表的不是你自己,而是整個上九天啊白之,這些話我跟你說多少遍你才會明白?”
還是那個唠叨的家夥,祁夜聽到這裏忍不住笑出了聲,立馬被華佗發現了,他一個箭步沖出來:“誰在外面?”
祁夜收了笑容,恭恭敬敬的朝華佗施禮:“華佗,別來無恙?”
華佗的臉色變了一變,他飛快看了看四周,确認無人之後把祁夜一把拽進來:“是我瞎了還是我在做夢?你怎麽來了?”
跟出來看情況的白之臉色也變了:“祁夜??你你你你來這裏幹什麽?”
華佗不滿意弟子的結巴,狠狠瞪了白之一眼:“怎麽說話呢?快去給你師叔泡杯茶!”
沒錯,在某一次華佗和祁夜喝酒的時候,兩人在酩酊大醉之際拜了把子,祁夜成了白之的師叔,白之不滿意祁夜漲了輩分,又不敢在師父面前說什麽,只能選擇在凡間的時候直呼其名。
華佗把祁夜連拉帶拽的扯進屋:“好久沒見了,我老聽白之說你在凡間的事兒,聽說過得還不錯?你一次也不來看我,狠心啊心狠。”
祁夜一臉黑線:“我此次冒險來神界,是為了問清楚一件事。”
華佗一副了然于胸的樣子:“白之跟我說過了,噬魂鈴的事。”
祁夜嘆了口氣:“當年壓制住噬魂鈴并不容易,花了我一半的靈力,如果噬魂鈴反噬,我沒有辦法壓制,想看看你這裏有沒有辦法壓制噬魂鈴,或者……或者把噬魂鈴的反噬轉移到我身上。”
華佗深深看了眼祁夜:“你要我說你什麽好?你啊,太死腦筋,當初丢了上神之位,雷霆之刑險些喪命,現在又要把自己的生死不當回事,不管是做神還是做妖,到你這份上還真是丢人!”
祁夜輕輕笑了:“無妨,我只是不想讓她受傷害。”
華佗想了想:“我知道一個很邪門的辦法,可以把噬魂鈴取出來,但不知道可不可行。”
祁夜來了精神:“是什麽?”
鳳凰(8)
華佗臉色也少見的凝重:“先把魂魄抽出來放在活物身上,從肉身中直接取走噬魂鈴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不過稍有不慎,操縱者與宿主都會死,即使成功取出,再次将魂魄抽離的話,被寄存者就會死,按說這個辦法,閻王比我更清楚。”
見祁夜眉毛動了動,華佗便知道他在想什麽了:“不過千翎情況特殊,抽走魂魄對她來說,也不一定能撐過去,再說了,你別整天想着為千翎去死行嗎?就算你要舍生取義,能不能考慮考慮千翎的感受,你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你冷不丁消失了,她還能活?”
白之端來了茶水,祁夜無意識的抿了一口,許久才問:“那是沒有辦法了嗎?”
華佗反問:“流息真的回來了嗎?如果有準确消息,此事一定要告訴天君。”
祁夜冷了冷臉:“此事不必讓他知道。”
華佗:“若流息回來,那便是大事,地府剛剛恢複運轉,那新任閻王還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若不告知天君,發生什麽事情是你能承擔得起的嗎?千年前那場浩劫還沒有讓你明白嗎?祁夜,此事是你一人解決不了的……”
“華佗。”祁夜把喝了一口的杯子放下,站起來:“我沒有心情聽你唠叨了。”
眼看祁夜要走,華佗急忙跟白之使了個眼色,後者迅速關上了門,但依舊攔不住祁夜。
華佗把白之打發出去追祁夜,一個人在原地急的要跺腳,氣祁夜不聽勸,也氣祁夜這麽多年還沒有長進,若不是因為抽離魂魄的時候,千翎會有危險,恐怕祁夜會立刻這麽做。
自從他認識千翎開始,就一次次把自己生死不當回事,怎麽活了這麽多年,他還是活不明白呢!
“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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