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 章節
?”
“現在恐怕不行……”祁夜看了看前方,緩緩走來神界的人:“我應該要去見天君了。”
“祁夜,你可別告訴天君,噬魂鈴是我們一起毀的。”花渡在他耳邊輕飄飄加上一句話,便離開了。
終結(6)
神界。
大殿之上,只有祁夜跟天君二人。祁夜已經不是神了,再來到神界,定不能大張旗鼓。
祁夜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跟天君詳細說了一遍之後,天君沉思了很長時間。
“我從未想過,奈何橋邊那樣污穢之地,竟然也能出現靈識。”天君皺緊了眉頭:“看來得讓閻王派人看管了。”
祁夜:“花渡他……不是,閻王已經安排人手了,此次雖然也給地府造成了混亂,但好在流息灰飛煙滅,噬魂鈴也被摧毀,封印也被鐘家後人再度修補,地府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你能摧毀噬魂鈴?”天君問。
祁夜稍一沉思:“噬魂鈴被吞噬過兩次,力量本就大不如前,所以才……”
那時候,祁夜明顯能感覺出,花渡的實力要比他平常隐藏的深厚得多,雖然不知道花渡為何隐藏自己的實力,但祁夜選擇了幫花渡保守這個秘密。
天君顯然相信了這個回答,點了點頭:“祁夜,當年你因為地府那場混亂,被貶為妖,如今你挽救有功,可願再回神界?”
不等祁夜說什麽,天君又補充:“你畢竟受到的是大神的點化,本就該做為上神留在神界的。”
祁夜卻幹脆利落搖了搖頭:“天君,感謝您的福澤。但做妖時間長了,覺得也沒什麽不好的,何況,我心愛之人也是個妖。”
天君卻不以為意:“為情所困,終不能長久。”
Advertisement
祁夜施禮:“自我選擇罷了。若沒有什麽其他事情,我就先回了。”
天君嘆了口氣,一揮手:“當年,我将你帶上這上九天,便知你心性,祁夜,你且回吧。”
終結(7)
祁夜走出天君的大殿,還是嘆了口氣,他在這裏生活了很久,但以後或許都不會來這裏了。
不過他并沒有在這裏停留太長時間,而是拐了個彎去了尋隐宮。
聽鐘彥說,白之被忘川水灼傷,鐘堯輝想辦法聯系到了神界的人,華佗把白之帶了回去,祁夜不知道白之傷的如何,心裏還是十分惦念。
他推開尋隐宮的門,裏面靜悄悄的,不像是有人的樣子,按華佗那咋咋呼呼的性格,不該是這樣。祁夜走進宮內,發現華佗正小心翼翼給白之換藥,白之的眼睛被一指寬的白绫掩蓋,上面還萦繞着白色的霧氣。
華佗瞥見祁夜來了,皺緊了眉頭:“你出去!”
祁夜沒說什麽,白之卻喊了出來:“師父,是誰來了,是祁夜嗎?”
華佗拍了一巴掌白之的頭:“是,是祁夜!他還有臉來!”
祁夜也察覺到白之傷勢不妙,有些着急:“白之,你怎麽了,我聽鐘彥說你被忘川水灼傷,卻不知道……”
“怎麽了?他瞎了,你看不見啊?”華佗心疼白之,跟祁夜說話也不客氣起來。
祁夜一下子着急了,抓住華佗:“如何才能救他?”
華佗翻了個白眼:“如何?削肉剔骨,你把你真身給我一半,他就能好!”
祁夜二話不說,化出三尺就要砍自己的手臂,被華佗一把攔住:“我說說你,能讓我省點心嗎?你還真砍啊!”
白之笑了出來,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祁夜,師父騙你的,我只是暫時看不見了,師父醫術高超,怎麽會醫不好呢?”
華佗指着白之鼻子:“要不是鐘堯輝通知的早,你現在還有本事笑?我去換藥,見到你們就煩。”
華佗端着藥氣呼呼走了下去。
華佗一走,祁夜和白之卻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祁夜才輕輕道:“對不起。”
白之搖搖頭:“沒什麽對不起的,祁夜,我們是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再說我又不是真瞎了,你放心,還能去你們家蹭吃蹭喝!”
祁夜笑了出來:“之前的錢該結賬了吧?”
白之愣住:“我都這樣了還好意思跟我提錢?對了祁夜,你怎麽又來這裏了,應該不單單是為了看我吧?還是說天……天君又要找你麻煩?”
“這倒沒有。”祁夜回答:“地府第二次大亂,天君肯定要找我問清楚的,不過流息已經死了,噬魂鈴也被我毀了,地府不會再有什麽意外,天君也并沒有因此懲罰我。”說到這裏,祁夜換了種輕松的語氣:“要是再給我來一道天雷,我恐怕直接去地下找花渡了。”
“你把噬魂鈴毀了?”白之有些震驚:“不是說噬魂鈴集結了地府怨氣,很難被摧毀嗎?”
祁夜:“噬魂鈴第一次被取出,在千翎身上封印,這幾百年來力量早就被我身上的靈力削弱了不少,此次被流息吞噬,又被流息吸收了力量,雖然毀壞噬魂鈴有些困難,并不是做不到。”
說罷他站起身來:“你且好生呆着養傷,我要回去處理其他事情了。”
白之想要站起來:”什麽事情?”
祁夜一把把他按住:“不是什麽大事了,談情說愛,你也要去?”
“祁夜!!!”白之怒吼一聲,祁夜趕緊溜了出去。
眼下,需要去鐘家送一件東西,就可以去見千翎了。祁夜心裏想着。
離開上九天之前,祁夜去三尺碑呆了一會,但他并沒有靠近,而是恭恭敬敬在外面磕了三個頭,他想跟大神說的話,都藏在了心裏。
大神,如你所見,現在的我,有了想要守護的人,有了能夠守護別人的勇氣和力量。
這一切,我都希望你能看見。
而我也相信,你看得見。
終結(8)
人界。鐘家。
鐘堯輝已經書房在等祁夜了,他把在一旁偷聽的鐘彥留下了,心想這些事情,鐘彥總要知道的。
祁夜遲遲沒來,鐘彥等的有些不耐煩,開了一把游戲,沒打兩分鐘就被鐘堯輝奪走了手機,說什麽等祁夜的時候不能做別的事情。
就在鐘彥快要睡着的時候,祁夜才終于上門來,他這一圈,從地府到神界,終于又回了人界。
鐘彥龇牙咧嘴抱怨:“你怎麽才來?”
鐘堯輝瞪了一眼:“別亂說話!”他看向祁夜:“上神,你來了,之前的東西我也該交給你了。”
祁夜擺擺手坐下來:“我已經不是上神了,叫我祁夜就好,鐘彥在我這裏學習,不用這麽客氣。”
“學習?你明明只讓我端茶倒水!”鐘彥跟在後面嘀咕了兩句,但很快被鐘堯輝一個白眼噎住了其他的話。
鐘堯輝走到書櫃前,打開一處暗格,裏面是一個小小的儲物格,外面密布着結界,鐘堯輝打開儲物格,從裏面取出了一根毛筆,那毛筆并不似普通的毛筆,周身散發金色光芒,筆尖金色流轉,似乎要溢出來一般。
鐘堯輝鄭重把筆遞給祁夜:“上神……不,祁夜,如今這馬良筆也該物歸原主了。”
祁夜接過來,他認得出這是大神的東西。
馬良神筆,可以畫出通往任何地方的道路,鐘堯輝和鐘彥就是靠馬良筆才進了地府。當年,大神跟鐘家先人曾有過交情,便将馬良筆借給了鐘家人用,但這畢竟是大神之物,使用兩次後必須歸還。
這麽多年,鐘家世世代代維護三界平衡,兩次使用馬良筆,都是為了拯救地府,從未把這支筆的神力用于私人。
祁夜細細端詳着這支筆,這也是從神界古樹上取得,澆灌了大神靈力,它跟劈開結界的藤蔓同根同源。
祁夜段詳片刻,又把馬良筆交給了鐘堯輝:“從此以後,馬良筆便屬于鐘家,不再屬于大神了,大神當初把這支筆借給鐘家,便已經想到了今天罷。”
鐘堯輝只覺得手中的馬良筆似乎有千萬斤,他雙手接下,卻不知該說什麽,好半天才說出一句話:“鐘家,定不負大神所托!”
“多年來,鐘家一直恪盡職守,做到了自己應該做的事。”祁夜拍了拍鐘堯輝的肩膀:“放心,我會幫你照顧好鐘彥的,這段時間,就讓他一直在我那邊就好。”
“怎麽又是我?”鐘彥大聲嚷嚷:“你們有沒有搞錯?如果我爸想去咖啡店打工,他自己去就好了,關我什麽事啊?”
鐘堯輝剛想斥責鐘彥,被祁夜攔住了。
祁夜走到鐘彥面前,第一次好為人師:“你是鐘家的人,總有一天要扛起鐘家的責任,而在此之前,我跟你父親,對你都有責任和義務。”末了又補了一句:“當然,洗盤子和碗也是修行。”
然後祁夜留下暴躁的鐘彥,道別後便急匆匆趕往咖啡店。
說來也奇怪,鐘家
同類推薦

萌妻來襲:軍帥,壞壞寵!
從她過完十四歲生日那天起,就跟她說了以後不準半夜偷爬到他的床上來,她小嘴一張一合,已經不知道跟他說了多少次最後一晚。孟祁寒真的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相信孟杳杳這一張嘴。
“以後我要是娶妻了,你也這樣爬上來?”
“娶妻?人家都講你不舉,除了我孟杳杳誰要你?”
某男邪魅一笑:“我都不舉了,你還要我幹嘛?”
“暖床啊,你知道你身上有多暖和嗎?”話未落,已被他壓在了身下,“只能暖床,那豈不委屈了你?”
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
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
【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