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知不覺已經快一年了。

認命後風聲的訓練強度變得很大,往往一天下來,他和查爾斯的訓練服能濕透兩三套。查爾斯不僅要在訓練中精神高度集中地輔助他,訓練結束後還要給他安撫躁動的精神圖景,累得人都瘦了一圈。

“好累啊。”查爾斯伸了個懶腰,剛洗過的淡金色長發濕漉漉地披在背上。

“你可以不來的。”風聲淡淡地說。他也剛洗過,漆黑的發茬由于濕氣愈發地黑,他正在穿衣服,深麥色修長有力的手指系着領口的扣子,骨節分明,漂亮的筋腱從手背上凸起,有種奇異的色情。

這樣有力的手,做愛時抓緊床單的樣子一定很性感,查爾斯暗想,單手支腮,滿是笑意的碧色眸子專注地看着風聲:“你又在說胡話了。”

一個這麽美貌的青年對一個滿臉戾氣的高壯男人露出這樣寵溺的神情,任誰看了都覺得詭異到有些滑稽。風聲被他瘆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皺着眉拉開康複室的門。查爾斯站起來,把外套搭在左臂上,優哉游哉地跟在他身後。不得不說查爾斯從小受到的貴族教育在他身上成果顯著,即便是懶散地在空曠的走廊裏踱步,他挺秀的身體也令人挪不開視線。

風聲在前面走,查爾斯在後面跟,偶爾有行色匆匆的工作人員經過,對着這個怪異的組合投以複雜而敬畏的一瞥。

查爾斯本來想讓風聲住在他的寝宮,但風聲執意要睡在哨兵塔,查爾斯也沒辦法。他作為王太子沒有特殊情況是不允許離開寝宮外宿的,所以只能每晚送風聲到房間,再一個人離開。

“那麽,晚安了。”查爾斯笑眯眯地說,他歪了歪頭,雪白的脖頸與鎖骨露在沒系好扣子的白襯衣外面,頗是好看。

風聲頓了頓,把門“砰”地一聲重重關上。

查爾斯摸摸鼻子,心情卻依然好得要命,他一路腳步輕快地下樓,甚至在飛行器上哼起了傳統的民謠。

“……theancientstoriesdorecall

shewasthefairestofthemall

inacastlemadeofstone

everynightshesleptalone……”

他的哨兵就是那個一個人睡在石堡裏的美麗公主,只不過他的脾氣比較壞,查爾斯邊想邊忍不住笑,他的目光透過玻璃看向不遠處的夜空,臉上的笑容像冰封一樣僵在了臉上。

來人在溜進風聲卧室的一瞬間,就被趴在門口的黑豹狠狠撲在了地上。

“是我!是我!!”他驚恐地叫起來,但又不敢太大聲,只能壓着嗓子發出幾乎破音的叫聲。

“玄冥,”風聲叫了一聲自己的精神體,走過來蹲在男人身邊,端詳着他驚駭蒼白的臉,玄冥粘人地把頭湊在他膝蓋上蹭着,“怎麽是你?”

約書亞驚魂未定,氣喘籲籲地支起身體,眼睛在昏暗的房間裏閃着光:“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風聲挑眉,看了看約書亞單薄的身板,畢竟他既不是哨兵也不是向導,除卻幫着查爾斯在他身上做些亂七八糟的實驗,風聲想不出他有什麽能力幫他。

約書亞用力地點點頭,隐晦地說:“我是聯邦出生的……聯邦派人來接你了。”

風聲沉默一會兒,直勾勾地看向約書亞的眼睛,哨兵的視力即使在夜晚也是一等一的清楚,科學家的眼睛是幹淨的澄藍,幾乎看不出一絲雜志質:“我怎麽相信你,而且我已經被查爾斯鏈接了。”

“我有費洛蒙抑制劑,足夠撐到你離開,至于信任,”約書亞誠懇又急切地說,接着,他像想到什麽可怕的東西一樣抖了一下,“大貓喜歡撲蝴蝶玩。”

風聲面無表情地看着他,正當約書亞以為跟他接頭那人給的信息不對的時候,風聲竟然露出了一個笑容。

約書亞從來沒見過風聲笑,準确地說,他從沒見過風聲這麽輕松溫柔的笑,風聲洗腦殺人的時候露出的那種獰笑在他看來已經連正常的表情都不算了。他就像想到什麽愉快的事情一樣自然地笑了出來,潔白的牙齒在黑暗中隐有輪廓。

風聲起身,把他也拉了起來:“現在走嗎?”

聯邦的小型隐身飛船就停在哨兵塔遠處的鐘樓邊,如果離哨兵塔太近,那些鼻子比狗還靈的向導很容易發現他們,多少抑制素都沒用。

繁華的城市好就好在密集的高層建築群,落腳點多,風聲往鐘樓頂部跑也不費事,只是需要背着吓得緊緊地抓着他的約書亞,有點吃力,等趕到鐘樓,他已經出了一身汗。

風聲的心重重一沉,他的手一松,約書亞驚吓過度的身體就從他背上滑下來,軟軟地癱在地上。

查爾斯被人摁着雙臂單膝跪在地上,脖子上插着一根細小的針管,大概是紮針的人太粗魯,他白皙修長的脖頸上流下一道細細的血線,弄髒了潔白挺括的襯衣。即使是在這種狼狽至極的情況下,查爾斯依然俊美得要命,甚至因為狼狽多了一分邪氣與脆弱的美,那碧綠的眼睛從淩亂的發絲下擡起來看他,暗沉沉的眼眸看了地上的約書亞一眼,幽幽地看向風聲。

風聲扭過頭,銀雀正從飛船上跑下來,長高了的少年撲過來一把抱住他,喜極而泣。銀雀失而複得,情緒激動得厲害,互斥的向導素幾乎嗆了他一個跟頭,他的身體本能地想起排異期那些陌生向導素給他帶來的劇痛與折磨,風燼差點抑制不住把銀雀推開的沖動,他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銀雀背上拍了拍。

他能感覺查爾斯的目光在背後鈎子一樣勾在他背上,幾乎讓他感受到實質性的痛意。可能是由于那根針劑的原因,空氣裏屬于查爾斯的向導素少得可憐,讓風聲本能地感受到了一絲不安全感。風聲的小指在發麻,沒人知道他這個習慣,極度緊張的時候,他的小指就會一直發麻。

他在擔心查爾斯的處境,風聲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他擔心查爾斯落在聯邦人手裏,會受到什麽樣的對待。

他是查爾斯的哨兵,他們最終鏈接了。風聲在此刻反而更加清楚而有感情地意識到,他已經是查爾斯的哨兵了。風聲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查爾斯對他露出了哀求和脆弱緊張的神色,雖然他清楚地知道查爾斯根本不是這樣的人,他只是在跟自己做戲,但風聲還是産生了一種類似于難過憤怒的感情。

更可怕的是,他的憤怒指向昔日的戰友。

“你們打算怎麽處置他?”風聲問。

銀雀斜了查爾斯一眼,透出厭惡與仇視的神色:“随便找個高處丢下去。”

風聲頓了頓:“他是帝國的王太子,你會挑起大戰的。”

銀雀的頭猛地轉了過來,直勾勾地看着風聲,他和查爾斯有一點很像,那就是兩個人的眼神都很強烈。風聲的小指不自覺地麻了麻,坦然地看着銀雀,但并肩作戰好幾年,銀雀了解他就像了解自己的掌紋,風聲只能賭一把銀雀猜不對自己這麽說的原因。他還是有點把握的,畢竟彼此精神鏈接過好幾年,銀雀有多了解風聲,風聲就有多了解銀雀。他雖然大多時候很敏感,但在某些情況下,他是可以讓自己變遲鈍的。

“我們都把飛船開到帝國首都來了,難道還會怕戰争嗎,”銀雀注視了風聲一會兒,神色放松下來,“這幾年明面上的大争鬥雖然沒有,小沖突卻一直不斷,本來我們的政府就要向帝國宣戰,不然我也争取不到這次救你的機會。”

“就拿王太子的命來宣戰吧。”銀雀幽幽地說。向導對哨兵的占有欲是極端強烈的,風聲身上查爾斯的費洛蒙一直存在感嚣張地拱着自己的鼻腔,銀雀幾乎忍不住要把查爾斯生吞活剝,如果不是時間緊迫,銀雀絕不會讓查爾斯只是摔死這麽痛快。

“我們已經最終鏈接了,如果查爾斯死了,我也不能活。”風聲淡淡地說。

銀雀聽到那句“我們”,心髒窒息一般梗了一下。

“你不會死的……我們己經有相對安全的清洗鏈接的藥物了,我帶來了,”銀雀的聲音有些磕絆和停頓,“我們……”

“你走吧,”查爾斯突然打斷銀雀,對風聲說,他臉上是一種幸災樂禍又隐含不舍的複雜神色,“反正我會是你這輩子唯一一個向導,至少我這麽覺得,只可惜還沒跟你上過戰場,不然我一定要體驗一下在屍體裏跟你打炮有多刺激。”

銀雀的身體震了一下,看他的表情像是他下一秒就要把查爾斯撕爛。風聲面無表情地看着查爾斯,他從來都不理解查爾斯神經病一樣的腦回路,有時候他會想查爾斯小時候是不是受了什麽刺激。

“操,”飛船上跑下來一個哨兵,那是一張對風聲來說十分熟悉的臉,也對,如果不是并肩作戰過的戰友,誰會冒這麽大的險來帝國首都救人,“你倆快點,我們被發現了。”

銀雀咬一咬牙,抓過查爾斯的領子把他往鐘樓邊緣拖,風聲的身體動了一下,卻停在了原地。難道他真的要為了這個曾經把他折磨得身心俱疲的男人放棄自己的戰友和國家嗎?他來不及細想,查爾斯的身體已經像斷線的風筝一樣被扔下去,風聲心裏猛地一緊,本能地發力,身體像一頭豹子一樣躍上欄杆翻了下去。

“你們走!”

銀雀甚至沒看清他的動作,只看到他的背影流暢決絕地跳下鐘樓,像一只一去不回的黑色鳥兒。查爾斯被打了抑制素,幫不了他,風聲就算能憑黑暗哨兵的變态體能在鐘樓壁上硬生生剎住車,也會被活活疼死。本能先于理智做出行動,銀雀放出稀薄卻又足夠的向導素和精神絲湧向風聲,在保證風聲不會承受過大排異痛苦的同時,最大程度地降低了他的痛覺,提高了他的精神狀态。

風聲單手一把抱住查爾斯的腰,另一只手緊緊摳在鐘樓上緩沖着兩個人的落勢,有了銀雀的輔助,風聲忍着腦子裏的轟鳴将牆壁抓得更緊,右手傳來劇痛,但并不是難以忍受。查爾斯就勢抱住他的肩膀,蜻蜓點水地親吻着他的頸側。

風聲擡起頭,飛行器的輪廓像一顆流星消逝在墨藍的夜空裏。城市繁華的燈光熠熠生輝,帝國的夜空看不出光芒細弱的星星。風聲有些發怔,他知道銀雀走了,不會再回來。他不後悔,這是他自己的選擇,只是從此刻起,故國和故人都離他遠去了。風聲一直覺得自己無情,但他此刻才明白,他也是有感情的,只不過做不到熱情,很難強烈。

但這種沉鈍的感情同樣令人痛苦。

胸前的金色腦袋反射了霓虹燈光,短暫地晃了一下風聲的眼睛。

“我知道你會救我,”查爾斯明明是以依靠的姿态抱着風聲,眼神和語氣卻透着自信的篤定與控制欲,“不過再這麽跳一次,我吓不死也得心疼死了。”

風聲冷笑,支着胳膊讓查爾斯爬到自己背上,只不過這次他沒有往上爬,而是往下落。他知道銀雀已經走了,他也不想和聯邦的巡查人員撞上,還是早早躲開比較好,至于追查到他頭上的時候,查爾斯會去處理。

兩人安全落到地面,首都星是個不夜城,雖然已經是深夜了,街道上還是熱鬧得緊,人們沉浸在無盡的快樂中,根本注意不到這兩個悄無聲息出現的人,即使偶爾有注意到的,也都是嫌惡地扭過頭去,畢竟他們兩個一個賽一個地狼狽,沒人認出來那個身形挺拔修長的金發男人就是電視上光風霁月的王太子。

“好香,想吃芝士澆嫩牛嗎?”查爾斯在一家小吃窗口前停下,回過頭看着風聲。

“不想。”風聲說的是實話,哨兵的味覺太靈敏了,日常吃的食物幾乎都不放鹽,這種口重的街頭小吃并不适合他們。

查爾斯直接把巴掌大的紙盒塞進了風聲手裏,剛烤出來的小牛肉還有些燙手,上面淋着一層厚厚的芝士,撒了翠綠的羅勒末。

聞起來倒是很香,風聲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拿起叉子吃了一塊,微辣牛肉的鮮香柔嫩和芝士馥郁的香氣混在一起,夾雜着羅勒的清香,是好吃的味道。明明是有些辛辣的食物,但預想中口腔的痛感并沒有出現。

風聲走了兩步,低着頭說了句:“你是故意被抓住的。”

“是。”查爾斯坦然地回答。

風聲想問一聲為什麽,卻又覺得多餘。兩個人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哨兵塔下。

“第二次的晚安,”查爾斯探身過來,親吻風聲血淋林的手指,他嘆了口氣,輕輕說,“記得要夢到一個不這麽壞的我,親愛的。”

粗重的喘息聲回蕩在昏暗狹小的空間裏,穿着潔白宮廷正裝的青年正掐着強壯男人的腰,快速地挺動腰肢,被門縫透進來的燈光照着的淡金色發梢随着他的動作顫動,發出漂亮的光澤,仿佛正抖落細碎的陽光。

“哼嗯……哈……”黑色西服被丢在一邊,高大男人彎着腰,手扶在面前的牆上,渾身上下只着一件大敞的白襯衫,修長結實的長腿汗津津地叉開,被青年操弄得身形晃蕩。這種逼仄昏暗的空間好像總能讓人湧起更多的欲望,男人矯健的身體隐約可見輪廓,那總是穩穩地背着青年的寬厚的背此刻緊繃着,被青年頂得向前倒去,白襯衫浸了汗半透明地貼在上面,性感又色情。

他們在樓梯間裏做愛。明亮的廳堂輕歌曼舞,觥籌交錯,昏暗的樓梯間裏,西裝革履的王太子操着他幾近全裸的哨兵。每當有宮宴上的侍應生經過,門縫透進來的那一絲絲燈光随着急匆匆的腳步聲被遮住,風聲濕淋淋的軟熱肉穴就會緊張地絞緊查爾斯的性器。

“別緊張,他們看到也會裝沒看到的。”查爾斯被風聲夾得差點射出來,掐着他的腰緩了一會兒,才又開始律動起來,穴口的嫩肉已經被摩擦得媚紅,每次抽插都會被肉棒帶出外卷的穴肉和淫液,咕叽咕叽的水聲在狹窄的肉體間裏格外明顯,伴随着外面依稀的歌舞聲,讓風聲羞恥得要命。

“嗯……哈啊……慢點……操你媽的……啊!”風聲被查爾斯幹得話都說不利索,好不容易忍着快感罵了一句,就被查爾斯一下狠狠頂到最深處。

“我媽好委屈。”查爾斯小聲地笑着去舔風聲的耳朵,雙手繞到他胸前抓握他飽滿的胸肌,嫩生生的乳尖挺立着被手心搓來搓去,很快充血成圓圓的一粒,被查爾斯捏在指尖把玩。兩個人都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音,再加上狹小昏暗的氛圍,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在偷情的刺激感。

查爾斯把性器貼着風聲的敏感點用力而緩慢地磨着,風聲“嗯嗚”一聲,雙腿幾乎要痙攣,查爾斯撈住他發軟的身體,濕熱腸道內的媚肉活物似的吸咂着他的性器,将腫脹的肉棒緊緊地裹着,爽得查爾斯恨不得大開大合地盡情開操,但又不能在正經宴會上讓風聲丢面子,只能小幅度地猛烈撞擊,熟知情欲滋味的腸道早就被操開,知道怎麽尋找快樂,風聲扭着腰去磨蹭深埋在體內的碩大龜頭,查爾斯“嘶”地一聲:“哨兵,你是要幹死你的向導嗎?”

風聲正卡在快要高潮的當口,哪有心思陪他說騷話,後穴熱得好像快要融化,風聲難受地嗚咽着拱起屁股去蹭查爾斯的小腹,紮人的體毛由于他的動作戳到由于過度摩擦而敏感得要命的穴口,刺激得風聲捂着嘴沉悶地驚叫一聲,肉穴深處湧出一大股熱熱的淫水,正澆在查爾斯卡在他體內的龜頭上。哨兵對身體的控制是十分優秀的,這也使得他們在失控的時候身體會格外地放蕩,仿佛只知道本能的野獸。

“真是要死在你身上了……”查爾斯咕哝了一句,猛烈地撞擊起來,風聲難得配合,查爾斯也賣力而起勁兒地操弄着濕滑緊熱的肉洞,豐沛的淫水被查爾斯搗得風聲滿屁股都是,查爾斯頂弄得越深,風聲就夾得越緊,當查爾斯的性器再一次碾過風聲的前列腺時,風聲呻吟着抖了一下,把精液射在了樓梯間的地板上。

爽到蜷縮的腳趾終于輕松下來,風聲氣喘籲籲地任由查爾斯把他面對面抱起來,碩大的性器直接在他體內轉了個圈,頂得他腿都翹了下。查爾斯兩臂夾着他的雙腿,再次迅速地抽插起來,風聲能感覺到肉棒在後穴抽插的時候在一股一股地跳動,知道查爾斯是快射了,故意夾緊了穴肉。查爾斯被他夾得顫了一下,偏是不射,硬生生地停下來等快感過去一點,才把性器幾乎整根抽出,只留下頭部在裏面,然後一鼓作氣地頂開層層疊疊的穴肉幹了進去。

“嗯!嗯嗯啊……查爾斯……慢……哈啊……不要了……”剛剛高潮過的後穴敏感至極,高潮的餘味未盡就再次受到這樣激烈的操幹,風聲失控地呻吟起來,他的身體幾乎要被撞得倒下去,他只能主動抱緊查爾斯的脖子求饒,查爾斯卻記恨他剛剛耍心眼想讓自己早射,不為所動地操着他。

後穴的刺激連帶着前面的性器也又有了反應,查爾斯托着他的肉臀,撞得臀肉都顫,漲硬到極限的性器頂進肉穴的時候幾乎讓風聲以為自己的身體都被劈開,甚至在肌肉緊實的小腹凸起了些許弧度。太大了,查爾斯的性器對于風聲的蜜穴來說就是大了兩個號的按摩棒,也就靠着哨兵被操開後豐沛的淫水和柔軟的媚肉才硬生生全部吞下,可這同樣也給風聲帶來了一種完完全全被占有,侵犯的感覺。向導的費洛蒙似乎沾滿了包括小穴在內的他的全身,讓哨兵渾身上下都充滿了他的味道。

“嗯唔……不行了……呃啊……查爾斯嗯……太漲了……”風聲眼角通紅,仿佛要沁出淚來,他抓着查爾斯漂亮的肩膀伏在他懷裏,随着查爾斯的動作發出支支吾吾的哀叫,查爾斯肩頭柔軟的淡金色長發絲絲縷縷纏在風聲修長有力的手上,偶爾撞上風聲的唇,就像是高大男人窩在青年懷裏挨操的時候,把那美麗的發絲拿在手上親吻一樣。

微弱的光線中,只有查爾斯的發絲搭在男人手上,發出淡淡的光來,這使得這一幕明明是躲在宴會上的樓梯間裏激烈地做愛,卻硬生生有了種聖潔的味道。

查爾斯掰過風聲的臉,把他抵在牆上吻他,性器埋入他身體最深處射精,滾燙的精液打在敏感的穴璧上,燙得風聲一哆嗦,蜷起的腿夾緊了查爾斯的腰,被堵住的嘴巴裏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兩個人氣喘籲籲地抱在一起,不知道緩了多久,查爾斯才舔舔風聲潤澤的唇瓣,又親吻了一下他的眼睛,把風聲放下來。

風聲的腿還有些軟,懶懶地倚在牆上,不耐煩道:“你聽不懂人話麽,幹起來沒完,累死我了。”

“親愛的,你怎麽能這麽說,明明我更累,”查爾斯笑着趴過來,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吻着風聲的額頭,“我一個向導身板能硬得過你麽,你剛才都快把我夾死了。”

風聲懶得再跟他争論,彎下腰想把衣服拾起來,可是身體一動,股間就流下一股濕熱的液體來,風聲身體一僵,有些洩氣地把衣服一扔。查爾斯蹲下來,脫下自己的襯衣來給他擦拭股間的液體,擦着擦着,動作就變了味兒,查爾斯一邊摳挖着他的後穴把餘下的液體印出來,一邊舔吻他結實的大腿,甚至往上。

風聲一把摁住他的頭,神色嚴厲:“幹什麽,結束了。”

查爾斯舔舔嘴:“還想幹你。”

風聲抿着嘴,搶過查爾斯手裏的襯衫自己擦拭起來,擦着擦着,他擡起頭:“我們怎麽出去,待會我們穿什麽。”

查爾斯眯着眼一笑;“斯特拉森會來救我們的。”

風聲的動作頓住了:“他知道我們在這兒?”

“他負責今晚的監控和安保,”查爾斯誠懇地說,“嗯,所以……”

風聲穿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少見的紅了臉,只不過他膚色深,所以看不太出來。查爾斯在前,風聲則安靜地跟在他身後,看着他游刃有餘地跟各種各樣的人打交道,尤其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人,他似乎官銜很高,連跟查爾斯說話都帶着傲慢,言辭之間夾槍帶棒,落在風聲身上的眼神也讓人很不舒服,如果是風聲,可能就一拳打過去了,查爾斯卻還能談笑風生地跟他周旋。

“嗐,真是煩死了,”休息的空當,查爾斯扯着領帶跟他抱怨,接着又換上一個輕松的笑,“不過一想到你在我背後陪着,好像也沒有那麽難熬。”

風聲愣了愣,轉過頭沒搭理他。查爾斯早就習慣了他的性格,甚至就喜歡風聲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他就像一個養貓的主人一樣,摸透了寵物的性子,順着他,寵着他,不斷試探他的底線,了如指掌地逗着他陪自己玩鬧。

風聲的目光掃過在場的所有人,那些年輕美麗的或年老穩重的臉一一在他面前滑過。哪裏人多,哪裏人少,哪裏有漏洞。他在等,等一個合适的時機,等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等,老國王出現。

“那老朽怎麽還不出來,”查爾斯不耐煩地說,他一向不喜歡甚至仇恨自己的父親,這一點他從來沒在風聲面前掩飾過,至于原因是什麽,風聲也不得而知,“真在酒色裏掏空了身體,就趕緊死啊。”

查爾斯語氣恨恨,他鮮少情緒激動,甚至說出這樣的話。風聲并不會覺得這是一個孩子跟父親之間的氣話,查爾斯這種人,他說想讓誰死,就是要誰死,沒有玩笑話。

他很快就要死了,不出意外的話,風聲在心裏想,不過他要殺的人,除了查爾斯,還沒有一個意外能出現。聯邦派銀雀來救風聲,怎麽可能不做好營救失敗的準備,銀雀又怎麽可能那麽輕易地放棄風聲,原因只能是風聲身上還有任務——如果營救失敗,就刺王殺駕,取走老國王的性命。

到時候為你獻上國王的人頭,作為這段時間相處的謝禮。風聲看着查爾斯幹淨漂亮的側臉,在心裏對他說。

鼎沸的人聲一瞬間安靜下來,風聲順着查爾斯嫌惡的目光看過去,只看見一個頭發花白,身形佝偻但霸氣仍存的老男人站在高臺之上,旁邊的侍從迅速給他遞上話筒,不僅放大了他的聲音,也放大了老年人聲音中特有的嘶啞與疲憊。慢慢說吧,這是你過于漫長的人生裏最後的遺言了。風聲想,他有一瞬間竟然感覺到了一絲的可惜,老國王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個枭雄,他估計怎麽也想不到自己會淪落成今天這副老邁的樣子,甚至不得好死吧。

似乎跟查爾斯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風聲的感情也豐富了一點兒。

國王的時代落幕了。

人群中不約而同響起幾聲尖銳的驚叫,有女伴的男人保護着女士退後,其餘的反應過來後想沖上去保護國王,但一切都太晚了。沒有人看清風聲是怎麽在瞬息之間沖上高臺,也沒有人看清風聲是從哪裏拿出的短刀,起落之間斬下老國王的頭顱,并在翻出宴會廳的窗戶時,高高揚手,血淋淋的腦袋跨過半個宴會廳的抛物線,落進查爾斯懷裏。鮮紅的血滴在那些大人物的頭臉上,令他們發出一聲聲驚恐的尖叫。

查爾斯擡起頭,只看見風聲的身體潇灑地跳下窗臺,消失之間對他勾唇一笑。這是查爾斯和風聲鏈接後,風聲第一個真正意義上對查爾斯露出的主動的不帶惡意的笑。他知道這笑容的意思,他在說,送你一個禮物。

查爾斯真是喜歡得要命。他現在才覺得,他才是真的從來都沒有摸透風聲的脾氣。

這一連串的動作其實只發生在瞬息之間,等人們反應過來,警笛刺耳地響起,宴會一瞬間亂了套,膽大的人們向抱着老國王死不瞑目的頭顱的查爾斯圍過來,查爾斯則配合地露出一個悲痛錯愕的表情。

帝國要變天了。

人群緊急疏散之後,斯特拉森紅着眼眶跑過來找查爾斯:“查爾斯,我們的爸爸死了。”

查爾斯笑了笑,老國王為了斯特拉森的母親抛棄了自己的母親,他不恨斯特拉森,并不代表他不恨老國王。只可惜斯特拉森一直是個天真的理想主義者。

“不,斯特,是你的父親死了。”

查爾斯愉快地笑着,在斯特拉森錯愕的眼神中轉身:“風聲真是太調皮了,等把他抓回來,我要懲罰他,在老頭子的棺材前跟他做愛。”

而此時千米之外的鐘樓上,約書亞看着銀雀,疑惑而擔憂地說;“刺殺成功了,但風聲沒趕來接頭。”

“他不會來了,他也不會回聯邦,”銀雀淡淡地說,“不過也不是什麽大問題,我可以去找他。”

約書亞并不是一個笨蛋,大概明白銀雀是什麽意思。兩個人在鐘樓上再例行公事地等個十來分鐘,就是永遠說再見的時候。

約書亞沉默一會兒:“我有一個問題,”他看向少年總是淡淡的臉,“那句大貓喜歡撲蝴蝶玩,到底是什麽意思。”

少年低着頭,沉默一會兒,竟然露出一個笑來。那笑容點綴在少年精致漂亮的臉蛋上,頓時為少年增色不少。

“你知道風聲的精神體嗎?”少年問,他的眼神比剛剛柔和了不少。

“黑色獵豹。”

“這是我的。”少年說,他擡起右手,在月下打了一個響指。

一大群淡藍色蝴蝶自他指尖撲簌飛現,在月光下發出銀色的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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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