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合作
李擇的兒子李務治忙勸:“祖母莫要生氣,我看那劉春來也只是怕那群刁民說他什麽,所以就先把爹爹留了一會兒,說不定等一會兒爹爹就回來了呢。”
一旁的庶女李珍月也說:“是啊祖母,哥哥說的有理,我看這也就是縣令為了糊弄那群刁民想出來的法子,要不了多長時間爹爹就會回來的。”
李老夫人自從嫁到李家開始就養尊處優的,又因為李家權勢大沒人敢對她不敬,早就養成了刁鑽刻薄的性子,容不得別人說她半點不是,經過兩個孫輩的孩子勸了才算平息下怒氣,冷哼了一聲說到:“也好,那我就等着我兒回來!”
李府管家諾諾兩聲,道:“這事兒鬧的大,城裏閑着的人家有不少去看熱鬧的,怕是不好收場。”
“那又怎樣!我李家難道還要怕那一群刁民不成!”李老夫人的拐杖又開始敲起來,吓得一衆兒孫仆婦好一通安撫。
那頭李府的亂象蘇明瑟倒是絲毫都不關心,她現在已經回了茶樓,吃着秦歸燕給端上來的點心美滋滋的窩在自己房間裏。
冬天天氣本來就冷,更不要說是在将近年關的時候。不過好在茶樓人多暖和,蘇明瑟的煤炭又備的足,外頭天再冷她也是感覺不到什麽的。
天色也差不多已經黑了下來,蘇明瑟把最後一塊點心吃掉,拍拍手上的渣子,讓守在一邊的陳杏把筆墨拿過來,她要把後面的故事說出來讓陳杏幫忙寫。
陳杏這段時間在茶樓歷練,性格也早就磨砺出來,再也不像以前那樣唯唯諾諾了,她雙眼明亮,時不時的看蘇明瑟一眼,最後把蘇明瑟看的受不了了,問她:“說吧,怎麽了啊?”
“沒什麽。”陳杏不好意思的笑笑,“只是我今天在前面幫忙的時候聽到有人說衙門的事,說是李家做了件惡事,具體怎麽樣也沒聽清楚,又聽他們說東家你當時就在那兒,你可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啊?”
“還能是怎麽回事,楊家和徐家生意做大了遭了嫉妒呗。”蘇明瑟将毛筆沾了墨汁,低頭一邊寫字一邊說道,“還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能想出這麽個主意來也算是個人才了。”
先是在兩家都安插了自己的人手,随後讓人在楊溫身邊灌輸一些合作夥伴坑人害命的思想,随後又撬了徐家的牆角讓那個二管家去私下裏接了貨,回到平城後沒見到貨物的徐立自然要問,而被洗腦的楊溫當然就腦補出一堆陰謀來,認為自己被摯友背叛,而徐立再被身邊人這麽一挑唆……
這兩家人不鬧掰都是奇跡。好在他們自小一起長大的,感情基礎深厚,事情還沒鬧到不可挽回的餘地,後來又遇到了蘇明瑟把這事兒挑明,要不然恐怕這輩子李家做的事都沒人知道。
将那《封神演義》按記憶裏的寫完,蘇明瑟又開始想着解下來要寫什麽書。
按說這個時候并不像以後那樣各類志異那麽多,歷史又錯開了,以後寫這些東西的人肯定也不存在了,蘇明瑟腦子裏存着的那些故事寫多久都沒問題,可難就難在應該怎麽寫上。
在這個封建王朝生活的久了,蘇明瑟對涉及這種大庭廣衆之下要說的故事之類的東西都是非常謹慎的,弄不好哪天一不小心寫了什麽東西被人說妖言惑衆那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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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有意思吸引人注意還不觸及到某些人底線的,也就只有一本三國演義了。
這本書精彩,又是在原有的歷史上改編的,應該不會有人說些什麽。
說幹就幹,蘇明瑟把大綱撸出來,開始整理三國的具體細節。
這一整理就整理到深夜,蘇明瑟聽到外面打更的聲音,再一看陳杏已經昏昏欲睡,便讓陳杏先去休息,自己把書稿放好也要洗漱睡覺了。
沒想到這個時候又聽到窗戶一聲響,韓柏溪從外面跳了進來。
他還是和昨天一樣的黑色衣袍,蘇明瑟沒注意看,他這麽忽然往屋子裏跳倒是把蘇明瑟吓了一跳。
韓柏溪來過一次,也不再吓唬人了,輕車熟路的做到椅子上道:“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好像沒多久吧!蘇明瑟暗自腹诽,又顧忌他的身份沒說出口,拿了杯子給他倒了水:“韓公子有何貴幹吶?”
“沒什麽大事,主要是來看看那本封神演義你有沒有寫完。”韓柏溪把茶杯往旁邊一推,從懷裏掏出一個茶葉罐扔給蘇明瑟道,“我不喝這種茶湯子一樣的東西,這個給你,以後我要是來了,就泡這個茶給我喝。”
聽他這話裏話外的意思是還想要經常來?蘇明瑟忍住罵人的沖動,把那茶葉罐放到桌子上往韓柏溪那邊一推:“韓公子恕罪,我這茶樓天天忙的要死,還真沒什麽空閑招待你,你要想聽書,大可以白天去茶樓聽,二樓也有雅間,你在哪兒想要待多久都行。”
“一天只有那麽點兒東西聽,一點兒意思都沒有。”韓柏溪咂咂嘴,也不惱怒,到,“要是沒有好茶,那就給我倒杯白水也好,你這麽不冷不熱的不像是待客之道啊。”
去你妹的待客之道!蘇明瑟翻了個白眼,無奈道:“韓公子,我看您也挺忙的,能不能就別天天往我這跑了?”
韓柏溪也沒給明确的回答,只說:“我盡量,不過這書實在太有意思了。我一天不看就着急啊,總猜之後的劇情。”
蘇明瑟聽到這話眼睛一亮,道:“這個好辦!我過兩天就要辦個雜志社,到時候就會有很多故事看了!你想看多少都沒問題,那麽厚一冊子足夠你看上許久的了!”說着又不厭其煩的給韓柏溪解釋雜志的意思。
“哦?”韓柏溪來了精神,問,“要是按你說,這還挺有意思的。只不過我也不能在平城久待,以後若是離開了平城……”
“這個好辦!”蘇明瑟也不困了也不累了,坐直了身子神情灼灼道,“我看你天天東奔西跑的,肯定也需要很多銀子,不如我們合作做生意!你從我這兒弄了雜志出去賣,我按低價賣給你,大家都得力不是麽!”
“你倒是想的好主意。”韓柏溪沉默了半晌,把桌子上放着的毛尖往茶壺後頭撥了撥道,“只是我每天都這麽忙,這雜志生意若是不掙錢我可不幹。”
“雜志是每十天出一冊的,那上面有連載的故事,天底下無聊的人那麽多,這東西正好能用來解悶,說不掙錢是不可能的,肯定會很掙錢的。”蘇明瑟笑了笑,起身找出剛才放起來的書稿揮了揮,“我看你也肯定見多識廣的,你都這麽喜歡這故事,更別說是行腳商人和那些書生學子了。”
這年頭那些認字的書生一般都比較迂腐,不會看這些在他們看來不務正業的東西,但是也是會有一些纨绔子弟逃課打架什麽事兒都幹的學生會對這些感興趣,而這些人又是慣拿銀子不當回事的……
蘇明瑟心裏早已經有了計較,只不過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那些計劃也得以後再說。
韓柏溪是京城世家出來的人,雖然對這些事不是那麽精通,但是他不笨,只要是用心想就能想到其中的利益。
大梁經濟繁榮,每天光是平城南來北往的商人就不少,平城這地方還不算是多麽繁華的,更大的城市差不多客棧和酒樓每天接待那些商人都是用人滿為患來形容的,若是這批雜志真的在商人之中打開了銷路……
每本書就算是盈利一文,這麽一個月下來都得不少銀子呢。韓柏溪摸摸下巴,覺得這筆生意可做。雖然這年頭紙金貴,可這件事是要蘇明瑟擔心的,他只管掙錢就好了啊!想到這裏,韓柏溪道:“你說的也有道理,這樣吧,過一段時間我會讓我的人來和你好好談談,要是确定沒問題了那就把這件事定下來吧。”
關于紙的問題蘇明瑟自然心裏有數,她答應着,目送韓柏溪離開後才松了口氣。
這個人雖然性格比較奇葩,但是好在本性不錯,應該是家教不錯的原因不像是那些被教養壞的纨绔,應該不會做什麽巧取豪奪之類的事情。
只是這樣一來可就有的忙了。蘇明瑟摸了摸下巴,又重新磨了墨,抽出一張紙來寫規劃。
自從從衙門回來後,楊溫和徐立兩人就沒怎麽分開。他們本來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關系,雖然被奸人陷害後出于憤怒對方的所作所為而分道揚镳,但是有那感情在,兩人也沒做出什麽太過出格的事來,平時除了鬥嘴掐架偶爾賭氣買下對方需要的東西之外也不曾做過什麽傷害對方的事,所以事情真相大白後兩人也很快就和好了。
這倆人說了半宿的話,越說越傷心最後抱頭痛哭,又忽然發現他們解除誤會這件事多虧了蘇明瑟,于是兩人待天亮後收拾好自己,又叫家裏人帶了貴重的禮物就到了茶樓裏。
蘇明瑟沒事的時候一般都會在茶樓櫃臺裏待着看賬本或者寫以後的規劃,楊溫進了茶樓就喊小蘇,着實把蘇明瑟給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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