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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場裏的人都知道,聞三爺身邊養了一雙極品的雙胞胎兄弟。

聞三爺不常帶他們出門。偶爾幾次,見到了的都驚為天人。

養情人玩床伴,在他們的圈子裏再平常不過。雙胞胎也不是沒人玩,但比起聞三爺養的這一對,簡直都是庸脂俗粉,黯然失色。

這對同卵雙生兄弟,哥哥叫葉雲墨,弟弟叫葉弈棋。

從名字上就看得出來,他們的家長必定是風雅之人。

他們的父親葉少安是個儒商,喜好舞文弄墨,琴棋書畫無一不通。母親亦是大家閨秀,知書達理。夫妻倆從小教養兩個兒子,腹有詩書氣自華。家庭環境的熏陶,又經過名師名校的精心培養,兩人做派氣質,自然不是那些娛樂圈膚淺爬床的小明星能比拟的。

美人在骨不在皮。那些人徒有美貌,沒有靈魂。

可惜四年前葉家家道中落,公司江河日下,欠下高額債務。葉氏夫妻絕望崩潰,攜手跳樓,倉惶結束了生命。留下十九歲的兄弟倆,無力償還,被帶到債主聞三爺面前。

在一衆權勢之中,聞三爺是站在頂尖上的人物。

聞三爺大名聞叔遠,家裏兄弟四人,他行三。故而當家後,都尊稱他一聲三爺。

聞家有黑道背景,手下産業無數。只是老大聞伯遠早逝,老二聞仲遠膏粱纨袴不堪重用,老四聞季遠是老來子,和聞三爺差了十二歲。故而聞老爺子仙去之時,将聞家交給了剛二十四歲的聞叔遠。他年紀雖輕,但手段狠辣,雷厲風行。又知人善任,慣會籠絡人心。如今只十一年時間,便将聞家經營至了頂峰。

他地位雖高,卻不是個小氣的人。若有朋友看上了他的人,他也樂得相讓,做個順水人情。因此得了這對雙胞胎後,好多人願意出重金,請聞三爺割愛。或是用自己的床伴交換,睡他們一晚——聞三爺要一起也可以。

換床伴,多人行,這在圈子裏也不是什麽大新聞。聞三爺只是東拉西扯地打哈哈,大方讓出自己的其他床伴敷衍,對這兄弟倆卻一次都沒有松口。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了,這兄弟倆是聞三爺的寶貝,輕易不肯拿出來示人的。

寒來暑往,床伴換了一茬又一茬。唯有葉家兄弟,牢牢占據了四年光景。

兄弟倆的五官,身形,都極其相似。就算站在一起比對,外人也很難區分。

可要是脫了衣服在床上,區別就很直觀了。兄弟倆都穿着精致的乳釘,葉雲墨的在左,葉弈棋的在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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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沒有乳釘,聞三爺也可以輕而易舉地分辨出誰是哥哥,誰是弟弟。

葉雲墨忍不住問他,他哈哈一笑,說你們倆性情南轅北轍,眼神氣質也大不相同。葉雲墨沉靜隐忍,溫柔大氣,目光平和溫潤。葉弈棋火爆倔強,目光炬炬,像頭不服管的小豹子。

葉弈棋禁不住腹诽,說既然能分得出來,幹嘛非要搞雙胞胎。葉雲墨笑,說可能是享受那種兄弟相奸的扭曲快感吧。

聞三爺也不是很清楚對這兄弟倆的心思。他并不熱衷于三人或者多人。實際上,除了兄弟倆,他和其他情人都是一對一的關系。

他也曾試過和兩三個床伴一起搞,但總歸興味索然,遠沒有葉家兄弟這種味道。

他喜歡看兄弟倆在一起的畫面,無論是做`愛,還是像現在這樣——兩人穿着閑适的家居服,坐在陽臺的軟墊上,姿态随意卻優雅,邊下棋邊喁喁低語。葉弈棋不知說了句什麽,葉雲墨突然微笑出聲,親昵地敲了敲他的腦袋。午後的陽光在他倆的輪廓上鍍了層金邊,像一幅畫,賞心悅目。

他們兄弟情深,相處和諧。住在同一屋檐下,伺候着同一個男人,卻從沒有隔閡。更不會撒着嬌,卻難掩嫉妒地問他:你更喜歡我們倆哪一個。

想到這兒,不由得心情大好,邊脫大衣邊走過去:“哥倆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葉弈棋聽到他的聲音,有些僵硬地斂了笑意,一粒一粒地收棋子。葉雲墨忙起身,笑着迎接,接過他的外套,挂起來。

聞三爺這四年裏早摸透了兄弟倆的脾氣秉性。葉雲墨溫柔懂事,對他十分順從。葉弈棋鋒芒猶在,卻也不敢行差踏錯分毫。

剛開始的時候,自然沒這麽和諧。

和其他強買強賣的故事一樣,他們是吃過苦頭,受過教訓的。

養尊處優,清高桀骜的富家子弟,一夕淪落為別人的玩物,任誰都不會甘心就範。

他們第一次相見,兄弟倆被強壓着跪在他面前。葉雲墨低眉垂目,身軀微微發抖。葉弈棋卻直眉立眼,惡狠狠盯着他。

聞三爺一樂,撈過葉弈棋,把少年修長柔韌的身軀摟進懷裏。

葉弈棋卻突然發難,像只不計後果的小獸,狠狠咬住了聞三爺的脖子。

聞三爺捏着他的下巴強行松開,伸手摸了一下子的血。

葉弈棋跌坐在地。葉雲墨忙上去扶住他,擡頭看向聞三爺,眼神驚恐而哀求。

聞三爺卻好像沒生氣。他閑庭信步似的拿出手帕,先擦了擦手,又按住脖子,招來手下,漫不經心地說:找個人來教教他們,該怎麽伺候人。

SM俱樂部裏最頂級的調教師,有無數的手段,專門懲戒那些不聽話的寵物。

犯錯的是葉弈棋,受罰的卻是葉雲墨。

打蛇拿七寸。聞三爺縱橫沙場十餘年,太懂得如何拿捏弱點,擊垮人心了。

葉弈棋目瞠欲裂,拼命掙紮,卻被冰冷的手铐腳鐐拖住,不能前行分毫。

他只能俯下`身痛苦地哀嚎。卻被人捏着下巴,被迫仰起頭,親眼看他親愛的哥哥如何受罰。

葉雲墨四肢大張,被吊在刑架上。嘴裏塞着口枷,兩邊乳`頭夾着乳夾,紅腫充血。後`穴粗大的假陽`具的嗡鳴聲似乎要震破他耳膜。調教師抓住他腫脹的陰`莖,套了個金屬環,又拿出根銀色的尿道塞,順着他的鈴口,緩慢而殘忍地插進去。

原本安靜忍受一切的葉雲墨,劇烈地掙紮起來,嘴裏的呻吟嗚咽被牢牢堵住,眼淚順着紅腫的眼角留下來。

柔韌的蛇皮軟鞭,以各種刁鑽古怪的角度,一下一下,在葉雲墨白`皙光滑的身體上留下鮮紅的印痕。

調教師手法高超,皮膚不破,卻能讓人感受到最大程度的疼痛。

聞三爺進來,安靜地坐在旁邊觀看,雙手交疊。

空氣裏只有鞭子噼噼啪啪的清脆響聲,和葉弈棋苦苦壓抑的哭聲。

葉雲墨的身體随着鞭打抽搐着,早已沒有了呻吟的力氣。他汗濕的劉海緊緊貼在額頭上,脆弱得像随時會死掉。

葉弈棋的精神終于崩塌了。他大聲哭泣,涕泗橫流,說我知道錯了。放了我哥哥。

聞三爺颔首示意,解開了葉弈棋的束縛。他爬到聞三爺膝前,抱着他的腿,苦苦哀求。

聞三爺伸手挑起他的下巴,看着他滿臉淚水,恐懼絕望的眼神,滿意地笑了。

兄弟倆身上的乳釘,就是這一次懲罰後留下的印記。時刻提醒他倆,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

從無止盡的痛苦折磨中解脫後,葉雲墨也明白了。

他們互為軟肋,相互轄制。如果哪天是他做錯了什麽,葉弈棋也不會有好下場。

兄弟倆從小一起長大,一起讀書,感情極好。葉雲墨只比葉弈棋大五分鐘。這五分鐘的差距,成為他一生的守護和責任。

一入虎穴,再難脫身。他們除了認命,別無他法。

不幸中的萬幸,聞三爺似乎對他們獨占欲很強。除了他自己,兄弟倆沒和其他亂七八糟的人搞過。

他們在床上的關系,無論是c32還是c33,有多種排列組合,一切全憑聞三爺高興。

有大概一半的概率,聞三爺會分別和他們睡。他并沒有表現出對誰的偏愛,從次數的分派上看,一視同仁。

剩下的一半時間,花樣就很多了。

有時候他從一開始就躺在床上,享受兄弟倆的服務。他們輪流幫他口`交,然後将勃`起的陰`莖納入他們已經擴張好的後`穴中。

有時候他只是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長腿交疊,饒有興味地邊抽煙邊看他倆搞。親吻,互相愛`撫,直至插入,射`精,做完全套。

有時候進展到一半,他看到興起,就會站起來,邊走邊脫衣服,露出精壯結實的軀體,加入他們。

葉弈棋和葉雲墨的第一次,就是在這種情況下。

那時距離他們受罰,差不多過了有半年時間。他們單獨的,或是輪流的,伺候過聞三爺。但兄弟之間,并沒有過什麽實質性的親密關系。

而這一次,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卻不準備放過他們。

當葉弈棋略帶笨拙地替聞三爺口`交,習慣性地打算以騎乘位滿足他的時候,聞三爺卻坐起身,把一旁的葉雲墨拉過來,抱在懷裏,正面對着他:“替你哥舔舔。”

葉弈棋愣住了,不知所措地跪坐在那裏。

聞三爺聲音沉了下來:聽不懂我說的話嗎?

葉雲墨忙用眼神示意弟弟,不要意氣用事。葉弈棋猶豫了片刻,俯下`身,将哥哥形狀優美的陰`莖納入口中吞吐。

葉雲墨臉頰緋紅,強忍呻吟,偶爾小幅度地挺着腰身。

聞三爺胳膊環繞他胸前,有一下沒一下地拉扯他的乳釘,把乳`頭拽得紅豔豔的。

葉雲墨忍不住快射的時候,被聞三爺給阻止了。他抓着葉弈棋的頭發,把他拽起來。然後掀翻葉雲墨,讓他仰面躺在床上,掰開他的雙腿,回頭對葉弈棋說:來上你哥哥。

這實在超過了葉弈棋的認知。直到他撐着胳膊,俯視着那張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那種不真實的感覺依然濃烈。

葉雲墨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平靜地抓他的手,嘴角含笑,用溫柔地眼神給予他無聲的安慰。

葉弈棋痛苦地閉上眼,緊緊回握住葉雲墨的手,将自己的陰`莖緩緩插入他的身體。

聞三爺性致高昂,也不委屈自己,飽脹的龜`頭抵在葉弈棋的肛口,毫不猶豫地操了進去。

葉弈棋先射了。他顫抖着身軀,在高`潮來臨那一刻死死閉着眼,自暴自棄地狠命抽`插,淚水滴落在葉雲墨平坦的小腹上。聞三爺也随後釋放在他體內,灼熱的精`液把他燙傷了。

經此一難,兄弟倆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葉弈棋上了葉雲墨,他最親愛的哥哥。

那天聞三爺沒有留下來。夜深人靜,兄弟倆躺在床上,葉弈棋蜷縮着,窩在哥哥懷裏。

他受不了,崩潰大哭。葉雲墨面如死灰,輕輕撫摸着他的頭發。

黑暗中,他的眼神脆弱卻堅毅。他輕輕親吻葉弈棋的額頭,低聲說:小棋不怕,有哥哥在呢。哥哥會保護你。

葉弈棋覺得,這四年裏,如果沒有葉雲墨,他絕對忍不到今天。

也許瘋了,也許死了。誰知道呢。

但是他和葉雲墨在一起。他替他遮風擋雨,經歷劫難。他們互相扶持,風雨無懼。

葉雲墨始終相信他們會擺脫這樣的桎梏,并以此為葉弈棋打氣,勾畫美好的明天。他說他們現在還年輕,聞三爺總有喜新厭舊的一天,到時候就會放他們自由。

然後呢?葉弈棋有些迷茫。葉雲墨笑着說,然後你會遇到一個愛你的姑娘。你們會結婚,然後生孩子,等孩子長大了,你也就老了。

葉弈棋在心裏搖頭。這些他早已不敢想,如果可能,最好的結果,就是和葉雲墨一起,找個什麽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平靜地度過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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