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你個王八羔子
秦雨夕笑了,笑得那叫一個開心,範思思卻氣得要死。
“你還有臉笑?回頭我看見我哥,我就告訴我哥,你看他咋收拾你。”
這丫頭腦子灌鉛了吧?怎麽記性就這麽差呢?自己是不是跟她說過,不要找自己的麻煩了,她怎麽就記不住呢?
這樣不好,自己必須得幫她長長記性。
笑容從秦雨夕臉上消失了,她板着臉,目光陰森森看着範思思。
吓得範思思連連後退了幾步。
退後站穩,範思思覺得自己輸了氣場,認為在大街上秦雨夕不敢對她怎麽樣,居然一臉倨傲挺了挺胸,又開始作死了。
“秦雨夕,你就是給臉不要臉,少在我面前裝腔作勢,不然你看我怎麽收拾你。”
收拾自己?
自己沒聽錯吧?
秦雨夕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範思思,頓時讓範思思感覺受到了侮辱。
這丫頭也不知是怎麽想的,居然論起手臂,小巴掌朝秦雨夕臉扇了過去。
秦雨夕笑了,正準備收拾範思思一番呢,可不等她出手,有人抓住了範思思的手腕。
是誰在多管閑事呀?居然破壞了她的計劃。
秦雨夕表示很生氣,扭頭看了過去,這一看她愣住了。
“大哥?”握住範思思手腕的人是秦雨夕大堂哥秦雨龍,他是秦志平的大兒子。
Advertisement
秦雨龍蹙眉看了一眼範思思,大手死勁攥了攥她的手腕,疼得範思思嗷嗷叫。
“再讓我看見你欺負雨夕,你看我找不找你範家讨說法。”秦雨龍一把松開了範思思的手腕。
範思思一只手捂着自己被攥生疼的手腕,一副惱羞成怒的樣子,看得秦雨龍狠狠白了她一眼。
“你們給我等着。”撂下狠話,範思思小跑離開了,逗得秦雨夕差點笑出聲。
“你這丫頭,居然還有心情笑。”
秦雨夕笑了笑,看着人高馬大的秦雨龍;“大哥,你是什麽時候回來的?”
秦雨龍在外地工作,輕易很少回家,包括秦雨夕結婚,他都沒回來,冷不丁看見她,秦雨夕心中有些猜測。
秦雨龍臉上露出了傷感之色,嘆了口氣;“雨荷沒了,我是回來送她最後一程的。”
這話秦雨夕是不會信的,他秦雨龍是什麽品性的人,她是清清楚楚的。
秦雨龍喜歡玩陰謀詭計,喜歡玩弄權術,可惜他跟秦雨荷相比,不止是差點道行,還差了一小節的腦子。
不過就算這樣,如今秦雨龍在老秦家也是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大哥,節哀順變吧。我那天去看雨荷姐了,還跟大伯犟了幾句嘴,事後我很後悔,當時我也是聽大伯說要将雨荷草草下葬,賭氣說得那些話……。”
秦雨龍嘆了口氣,看着秦雨夕;“雨夕,別怪你大伯。大哥知道你跟雨荷關系好,可是你也知道,雨荷做得那些事情,你大伯生氣也是在情理之中的事兒。你放心,我回來了,自然不會讓你雨荷姐草草下葬了,并且我還尋到了雨荷的親人了……。”
秦雨夕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見的話。
“大哥,你說你尋到了雨荷姐的親人?誰呀?”秦雨夕表現的很淡定,內心深處已經翻江倒海了。
從她有能力以後,一直在尋找自己的家人,一晃将近十年過去了,一直音訊全無,不想自己前腳剛死,後腳她的家人就被尋到了,這是一件多麽令人悲痛的事情。
事情早晚大家都得知道,秦雨龍沒有隐瞞真相。
“你雨荷姐的親人是徐省長,她是你雨荷的外公,跟我一起來的,你大伯在招待所陪着徐省長說話唠嗑呢!”
徐省長,全名徐江,祖籍山東人,被下放了十多年,去年知青返鄉,他才返回了城裏。
才一年的光景,居然搖身一變成了省長,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秦雨夕真想去看看自己那個便宜外公,可以她現在的身份,根本見不到徐省長的面。
“大哥,你是怎麽确定徐省長就是雨荷姐外公的呀?萬一要不是呢?”
秦雨龍笑了笑;“你大嬸活着的時候,有個木質吊牌,那上面只刻了一個徐字,小時候我不懂事,見那塊吊牌好看給要了過來,我一直戴在身上,上幾天徐省長去我們單位審查,是我招待的他,吃飯時他無意之間看見了我佩戴的吊牌了……。”
關于吊牌的事情,秦雨夕依稀有些記憶,卻不多,主要是她母親死得早,那時她還不記事呢,小時候只是聽其他人說起過。
等她長大後,漸漸就把吊牌的事情給忘記了。
今個要不是秦雨龍說出來,估計她是不會想起那塊吊牌的事兒了。
兩人說了好一會話,內容都是關于秦雨荷的,知道秦志平準備要大操大辦秦雨荷的葬禮了,秦雨夕說她到時候一定會去參加葬禮,兩個各忙各的去了。
回到家裏,秦雨夕把菜放到廚房,窩在沙發上想起了事情來。
明顯她那便宜外公還不知自己外孫女的遭遇,秦志平指定會拿自己大做一番文章的,到時候就等于跟省長成了親戚,這樣一來想把秦家人拉下馬就更加不容易了。
想了又想,秦雨夕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得想辦法讓自己那便宜外公知道真相。
有了打算,秦雨夕眯着眼開始謀算了,事情在她心中一點點演化,一個完美的計劃誕生了。
起身把家裏報紙都找了出來,拿出一把剪子,秦雨夕開始行動了。
一小天她窩在自己卧室裏了,直到天黑,她才忙好。
這一晚很平靜,範俊陽是半夜回來的,他回來時,秦雨夕早就跟周公去下象棋了。
翌日,秦雨夕還是昨天那個點起來的,鍛煉是持之以恒的事兒,她必須要把自己身體鍛煉好了,跑過步,她提着豆漿回的家。
秦雨夕進門時,範俊陽穿得板板整整坐在沙發上呢,手裏拿着報紙再看,見她回來了,把手中的報紙放在了茶幾上。
“我們同學聚會,你要跟我去一趟。”
協議內容裏有這一條,相互配合對方演戲。
秦雨夕應了一聲,不慌不忙先吃的飯,吃過飯沖了個澡,回屋化了淡妝,換上衣服,這才磨磨蹭蹭從卧室裏出來。
範俊陽見她穿了一件紫色碎花的連衣裙,眉頭就是一皺。
洋氣是洋氣,可跟他們的身份不相配,範俊陽是這樣想的。
“你穿的這是啥?回屋給我換了。”
秦雨夕笑了,不是好氣道;“你個土包子,這裙子是今年最流行的款式。”
一個衣櫃裏,就兩身衣服,誰讓她三天沒回門呢!
範俊陽寒着臉很不高興,怒聲道;“你換不換?不換我就把你身上的裙子給你撕了。”
這貨絕對能幹出來那樣的事兒來,裙子可是從外地買回來的,她還很喜歡,雖然有點可惜不能穿出去顯擺,但為了保住裙子她忍了。
秦雨夕氣鼓鼓返回了卧室,沒一會,穿了一件七分袖的白色襯衫,下身一條黑色寬松褲子出來了,看得範俊陽又皺眉頭了。
中規中矩的一身衣服,滿大街女人差不多都這樣穿的,秦雨夕見他蹙眉了,翻了個白眼。
心想;你個王八羔子,可真特麽難伺候,再敢折騰我,你看我跟不跟你急眼。
“你就沒有其他的衣服嗎?”範俊陽忍不住問道。
秦雨夕都無語了,毫不客氣道;“你眼瞎嘛?我這幾天穿啥了,你看不見呀?我就三身衣服,還有一身是我剛才回來時脫下去的那套,你打算讓我穿那套?”
範俊陽不吱聲了,氣場是一點也不弱,還冷哼了一聲。
秦雨夕剜了他一眼,朝門口走去了。
範俊陽張了張嘴,不知想說什麽,他看了看秦雨夕的背影,最後閉嘴了。
秦雨夕也沒問他們同學在哪裏聚會,等上了車才知,是在郊區。
“陰天呼啦的,跑郊區聚會,也不怕下雨。”坐在副駕駛上,秦雨夕挖苦了範俊陽一句。
範俊陽開着車,扭頭瞪了一眼秦雨夕;“閉上你的烏鴉嘴。”
秦雨夕努了努嘴,似笑非笑瞧了他一眼,自然自語道;“我今個去買菜,遇見我大哥秦雨龍了,你才他回來幹嘛的?”
秦雨龍回來了?開着車的範俊陽心思幾轉。
“他回來幹嘛?”範俊陽很是配合秦雨夕問了一嘴。
“我大哥回來是參加我雨荷姐葬禮的。”不等她把話說完,車子猛的來了個急剎車,“吱嘎”一聲,秦雨夕的頭差點磕在擋風玻璃上。
“車技真差。”秦雨夕不是好聲。
範俊陽把車子啓動着,繼續開車。
因為這個急剎車的緣故,打斷了秦雨夕說事的心情,接下來的路程,車內靜悄悄的。
車子大約行駛了一個來小時,終于到目的地。
一個類似農場的地方,他們到時,已經有不少人早就來了。
其實這些人,大部分在他們結婚當天秦雨夕就都見過了,有個別不認識的,也都是極少數的人。
秦雨夕社交能力很強,不管跟誰都能聊到一起,來了沒一會,就跟範俊陽男同學家屬打得火熱。
女人在一起無非就是攀比,不管範家還是秦家勢力都不容小視,沒有幾個人願意跟秦雨夕攀比,但也有例外的。
同類推薦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