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
◎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舒意的後背抵着牆壁,纖頸仰起。他一手按着她的腰,一手摩挲她的唇。
她被他牢牢困在懷前,兩人的身體已一種親密貼合的姿勢抵靠在一起。
周遭寂靜無聲,只有傾瀉出的燈光滑過黑色大理石地面。
男人微粗粝的指腹在她唇上停留。
輕揉,按壓,撫摸。
不是強勢進攻的動作,沒有去撬她的唇齒,可卻如溫水煮青蛙,讓舒意戰栗。
舒意長睫簌簌顫抖,眼底又羞又惱,她擡手握住他結實手臂,薛斐撩眼皮看她。
兩人的視線撞在一起,舒意瞪他一眼,索性張嘴用力咬住他的手指。
她的牙齒咬住他溫熱指腹,毫不客氣地,嗓子眼發出細微嗚咽聲響。
薛斐垂眸,神色不變,修長幹淨的手指抵着她唇舌,往裏探了探。
他笑了一下,低聲:“力氣太小了,多用點力。”
舒意身體一僵,她臉頰發燙,全身都燒了起來,如被卷進了熱潮。
她張嘴別過頭,不再去咬,接着伸手羞惱去推他。
舒意的力氣在他面前,如小貓撓爪。
薛斐看她兩眼,後退一步,語氣如常問:“現在出去嗎?”
Advertisement
他才做了欺負人的事兒,可現在看起來卻像個沒事人一樣,果然是壞到沒邊了。
舒意呼吸不穩地輕喘氣,不想和他說話,擡腳就要走。
但當邁開步子。
舒意視線餘光瞥見他垂落在身側的結實手臂,她呼吸一窒,咬牙提醒:
“你去洗洗手!”
薛斐:“我洗過了。”
舒意:“……”
她臉頰漲紅起來,知道薛斐是說他在碰她前,已經洗過了。
可現在,他的指腹間,舒意明顯地看見已潤上了一層水光。
舒意睫毛顫抖,整個人羞恥得不像話,她咬唇偏過頭,聲音微顫地催促:“快去洗。”
她長發松垮地攏在腦後,經過剛才的折騰,後頸處的頭發越發松,現在有零碎的發絲落在她臉頰邊,長睫輕顫地如蝶。
薛斐低嗯一聲,跨步到洗手臺前。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
舒意咬了咬唇,看他一眼後,深呼吸快步離開。
偌大的臺球廳放起了音樂,一首慢節奏英文民搖。
舒意垂眸坐在皮質沙發上,指尖臉頰上的熱度還未褪去,她輕呼吸幾口氣,就連心跳都快到漏好幾拍。
薛斐走過來,他看着坐在沙發上的姑娘,神情不變:“打一球?”
舒意視線飄忽,抿唇拒絕:“你打吧,我現在不想玩。”
薛斐看她兩眼,他沒有去拿臺球杆,反而是坐在她身側。
臺球館內的黑色皮質沙發,寬大柔軟,兩人相隔不遠不近地距離。
而當薛斐結實溫熱的身軀坐下來,舒意長睫一抖,脖頸微僵。
薛斐穿着黑長褲,修勁長腿微屈,黑色沙發在他身下,顯得越發冷硬。
場館內寂靜,只有曲調漫不經心地民搖在放着。
薛斐看她幾秒:“很害怕?”
舒意心髒猛地一跳,她偏頭看過去,視線不由落在他腕骨利落的手腕,和骨節分明的手指上。
方才他指腹在唇上來回摩挲的觸感,歷歷在目。
舒意睫毛抖了抖,掌心按着沙發,她抿唇強撐回:“我怕什麽?”
薛斐看她柔潤閃爍的眸光,他笑了笑:“不怕就好。”
舒意抿唇,沒在說話。
薛斐看她好一會兒,才語氣如常地出聲:
“感受得到吧,我對女朋友很有欲望。”
“若是突然親近,我怕吓到你,只能提前預告下,讓你做好心理準備。”
他嗓音低沉,眉眼平和,穿着黑襯衣,是難以形容的精英感。
可誰能想象得到,他說的是這些話。
舒意按在沙發上的手指抑制不住地發軟,她臉頰升起的熱度如被火烤,羞惱無比地去瞪他。
薛斐低眸,修長手指微卷起衣袖,腕骨利落:
“不過你不用擔心,今天只會接吻,不會做。”
“我一米九七的身高,你一米六五,只到我胸口,身高體型差距太大。在你沒做好完全的的心理準備和願意的情況下,我不會走到那一步,這是必須考慮到得實際問題……”
他低沉的話音還沒說完,舒意臉頰滾燙,她再也聽不下去,羞惱地撲過去,捂住薛斐的嘴。
舒意睫毛簌簌,指尖發熱,她顫聲:
“薛斐,你閉嘴,不許再說了。”
薛斐眼眸微垂,看面前臉蛋緋紅的姑娘,他颔首,結實手臂攔住她盈盈細腰,把她帶進懷裏。
舒意坐在薛斐的大腿上,呼吸徹底亂套,只感覺唇瓣都發幹。
薛斐指腹撥了撥她臉頰邊碎發,看她微幹的唇:“好,不說了。”
旋即,他低聲問道:“解解渴,喝酸奶還是水?”
沙發旁的茶臺上,放着工作人員端上來的茶水和舒意沒喝完的酸奶。
舒意身體發軟,她呼吸不穩:“水。”
薛斐點頭,他長臂一伸,拿起一杯水遞到舒意唇邊。
她長睫輕抖,張嘴,慢吞吞地喝着。
薛斐一手圈着舒意的細腰,一手給她喂水。
喝完大半杯後,舒意垂下眼睑,咬唇搖頭:“不要了。”
薛斐低頭看她兩眼,手背輕輕揩掉她唇邊水漬。
他放下水杯,看她泛紅的小巧耳垂,他湊近親了親,在她耳邊低語:
“打完臺球,去我哪兒。”
“中午不出去吃了,我來做飯,好嗎?”
薛斐的吻落在耳垂,酥麻感觸,讓舒意身子一抖,止不住發軟。
她手指撐着他結實手臂當支撐點,臉頰徹底紅透,她咬唇,喘氣不穩道:“你別亂親啊。”
薛斐手臂攬着她,停頓幾秒,語氣如常:“敏感點?”
舒意赧顏,她擡手打他,并掙脫着要從他腿上下來。
薛斐眼眸底傾瀉出笑意,把懷裏的姑娘給放下來。
上午十點,臺球館內進來了另一對客人,在另一邊的球桌上打臺球。
場館內面積大,臺球桌少。
每一張臺的距離都相隔甚遠,并且還有蔥蔥郁郁的綠植盆栽做遮擋,私密性極好。
只不過當舒意聽見隐約傳來的球子撞擊聲,她心髒還是會莫名一跳,呼吸未完全平穩下來。
舒意輕抿了抿唇,她盡量神情自然,當作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過般去看薛斐。
他身型欣長,挺拔地站在臺球桌前,指節修長的大手拿着黑色臺球杆。
薛斐微俯身,手臂線條分明,側臉冷峻
“砰”地一聲,白球擊出,有力開盤。
這一擊有三四枚球子落袋,舒意輕輕錯開目光。
薛斐收杆,他倚在臺球桌邊,看向舒意,笑了一下:“一起玩?我一個人沒勁。”
舒意咬唇:“你這還叫沒勁?都能清桌了。”
薛斐笑了笑。
猶豫幾秒,舒意起身,拿起另支黑色球杆,走到桌邊。
她雖然技術一般,但來到了臺球廳,到底手癢,想玩幾杆。
而按正常打法,現在應薛斐繼續出杆,可顯然兩人都是打着玩,不計較這些。
薛斐擊出的白球停在中袋左側位置,舒意走過去,目光在桌面上梭巡找尋合适地出杆角度。
末了,她纖細手臂搭在臺球桌面上,柔軟身體俯壓,眉眼專注地準備去出杆。
薛斐站在一旁,目光放肆地去看舒意。
她今天穿了淺色上衣和高腰牛仔褲,當俯在臺球桌面上時,身體曲線柔軟,脖頸修長纖細。
随着“砰”地聲,球子撞擊,未中袋,她身體微晃,露出點雪白細膩的腰線。
薛斐盯着她幾秒,上前,大手按着她細腰,語氣如常:
“身體動了,角度就會偏頗。”
他低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寬大溫熱的掌心按住了她腰,舒意長睫一抖,她偏頭去看他。
薛斐指腹在她腰間,他看眼桌面散落的球子,低聲:“下面打七號子,左側上袋?”
舒意側腰發軟,呼吸微亂,她胡亂應了聲,睫毛輕顫回:“好,我打,你松開。”
薛斐笑了一下,他松開手。
舒意輕呼吸,她調整出杆方向角度,身體俯壓在臺球桌面。而就當她要出杆地那一剎,她的腰肢再次被身側男人給按住,她動彈不得。
舒意呼吸一窒,臺球杆慣性推出,“砰”地聲響。
白球撞擊七號子,擊進左側上袋,球子落袋。
舒意輕眨眼,眉眼間透出幾分驚喜。
薛斐看她含笑眼眸,他修勁手臂圈住她平坦腰腹,從身後把她撈起來。
他低笑一聲問:“繼續?”
舒意看她腰間男人結實手臂,她纖細白皙的指尖按在上面。
她長睫輕顫,咬咬唇胡亂點頭。
“嗯,繼續。”
一個小時後,舒意手腳發軟,輕喘氣地離開臺球桌,只感覺全身都已熱騰騰。
打桌球雖然運動量不高,但斷斷續續玩了一個多小時,舒意還是感覺到了累。
薛斐看坐在沙發上輕喘氣調整呼吸的舒意,他站在她面前,俯身輕摸了摸她潮紅的臉頰:
“歇一會,我們就回去?”
舒意點頭,薛斐在她身側坐下,偏頭看她。
她飽滿柔潤的紅唇微張着,在輕輕地呼吸喘氣,胸口柔軟曲線起伏明顯。
薛斐喉結微動,他掠過視線,把水遞過去。
舒意擺擺手指,抿起唇瓣:“我不渴,就是有點累。”
薛斐看她泛紅的臉頰,低嗯一聲,他喉結上下滾動地喝了口水。
舒意輕喘氣地坐在沙發上,緩了一會兒後,她看向薛斐說道:
“我們走吧。”
薛斐點頭,他牽起她柔軟發熱的手指,兩人一起離開臺球館。
舒意坐回車上,她系好安全帶後,後腦勺靠着車座,累得還是不想動。
薛斐偏頭看她兩眼,收回視線,啓動車子開出去。
目的地,景山公館。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