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小修,改了時間線) 戲精……
“夏福子,搜身!”
宋梓婧不跟她啰嗦,轉頭疾言厲色的命令夏福子。
夏福子手一哆嗦,左右為難,搜身也不是,不搜也不是。
寒娟偏頭看夏福子的黑靴子,他的腳掌不停摩擦,而後卻是同她一般跪了下來,道:“主子,男子搜身怕是不合理,要不等春若來了在行搜身?”
想想也合道理,宋梓婧正欲點頭答應,卻聽寒娟說:“小主不必為難夏福子和春若,奴婢自行供出便是。”說完便從袖兜裏摸了一包藥粉,應是那夜春若見到的東西。
寒娟雙手供上,道:“您應該是在找這東西。”
“你……”宋梓婧遲疑的看着她,讓夏福子起身将東西呈了上來,放在鼻間聞了聞,什麽也沒聞出,無色無味的藥粉。
若真放在吃食裏很難察覺。
“奴婢知道小主一直疑心奴婢,就着這次機會,奴婢便全都說了吧,至于之後小主還用不用奴婢,但憑小主決定。”
寒娟擡起頭,目光灼灼。
“奴婢曾經是欣貴嫔身邊的人,即使後來欣貴嫔移居景陽宮,奴婢卻還是留在了玉竹小榭,除卻同之前所說那般是因奴婢和欣貴嫔性格不合而外,便是欣貴嫔吩咐奴婢留在此處做其內應,掌控這宮裏新來主子的動向一一彙報給她……”
欣貴嫔即使榮寵不歇,但依舊懼怕後來者,怕她們将自己的寵愛奪了去。
大部分小位份主子宮裏都有欣貴嫔安插的人,寒娟也是其中之一,只是她與其他不同,總不能理解欣貴嫔的作為,一開始不願為她做事,直到——
“你既不願為她做事,為何還要将我的情報給她?”宋梓婧定定望着她問道。
寒娟說及此處,眼眶微紅,哽咽道:“奴婢的哥哥前些日子犯了人命,欣貴嫔說可以就哥哥,并以此來威脅奴婢,奴婢……不得不從。”
窗外一陣飛鳥飛過的聲音,不多時屋檐上傳來鳥的清鳴,想來是在房頂歇下了。
宋梓婧一手搭在小幾上,身子往前傾,原本審問的嚴肅态度也漸漸柔和下來,“那這些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呢?”
非得一個人扛着,最後讓她起了疑心。
不過想想,告訴她又有什麽用,她現如今不過一個小小貴人,又奈何得了欣貴嫔什麽?
“小主在宮中生存本就不易,奴婢不想給您多添煩惱。”上齒咬着下唇,寒娟紅着眼眶說。
看着她宋梓婧真是沒由來的腦殼疼,很想罵上一句“你現在就是在給我添麻煩!”,但看她可憐的樣子,傷人的話沒有說出來。
“罷了,那你且說說,這東西是何物?欣貴嫔要用它做什麽?”話歸正題,宋梓婧拾掇一番那藥粉,又丢于寒娟面前。
寒娟垂了眼睑,小聲說:“這是迷藥,有擾亂精神之用,只要長期下于飯食中,不出三月,您必然會癫狂如魔,最後不堪痛苦而死。”
摳着指甲縫的手頓住,宋梓婧無聲地諷笑,“她倒是好算計。”
無色無味,難以察覺,即使東窗事發,一并把所有罪名扣在寒娟身上便好。
“小主……”寒娟瞧着她陌生的模樣,有些茫然,無意識的叫了一聲。
宋梓婧再轉頭看去時,斂去了所有異樣的神色,趨近平靜。
“起來吧,也不怕把自己跪傷了。”
“小主不怨奴婢了?”
“怨,怎麽不怨!”宋梓婧沒好氣的瞪她,“寒娟,你哥哥犯事無可恕,該下獄還是得下,但我可以托人去說情,不至于殺頭。只待他出獄後改過自新便可。”
寒娟剛散去的氲熱又上了眼眶,“是,哥哥本就做錯了事,能留一條命就好。”說完,又思及欣貴嫔,遲疑問:“那……欣貴嫔處……”
“裝作還受她所控,但她所計劃皆禀報給我就是。”
“小主思慮周全。”
“好了好了,瞧你跪得衣裳都髒了,趕快回屋裏換了去。”
“是。”
寒娟拭去眼角的淚滴,笑着屈膝,走出去的腳步都輕盈不少。
春若與她擦身而過,穩穩将紅棗粥放在一旁,“小主這就饒了她了?”
“不然?”宋梓婧着夏福子将藥包給燒了,害人的東西她是留不得,“她也不像背主之人,用一步看一步吧……”
官府的人也的确賣了宋梓婧一個面子,留了寒娟哥哥性命,只是需下獄十年。
寒娟得知,更是欣喜。
這之後,她侍奉時愈加用心,許是在報答她吧。
***
三日後有個宮宴,宋梓婧百無聊賴的選着那天要穿的衣服,甚覺無趣,秀手一揮讓人端了下去。
靈活的跳下軟塌,帶着寒娟和春若出了門。
無意間又走到了那條小道在的地方,惹得寒娟一陣擔憂,“小主……”
宋梓婧倒是無所謂的笑了笑,寒娟既不願讓她進去自有道理,她也不至于悶頭去闖,眼神飄忽間看到不遠處有個涼亭,搖搖走去歇坐下。
走了許久她也累了。
可這茶還沒喝上一口,眼前就來了個不想見的人——
夕芋手裏端着一盞青蔥翠綠的香爐走到了近前,笑着說道:“宋小主,娘娘聽聞小主近日夜睡不穩,讓奴婢送來香爐,望有一用。”
宋梓婧看了香爐一眼,只覺嫌惡。她本就不喜歡用香,再者她也沒有夜睡不穩,皇後找個借口真是漏洞百出。
“嫔妾多謝皇後娘娘賞賜。”茶蓋合于碗上,發出脆響,擾了這面上平靜。
寒娟知趣的上前接了香爐,那夕芋卻是遲遲不走。
宋梓婧不悅皺眉:“夕芋姑姑可還有事?”
“無事,奴婢只是想提點小主幾句,此香爐貴重,還是早些放回宮裏的好。”
如此,宋梓婧還聽不出來夕芋所含何意倒顯得蠢,擡眸看向寒娟和春若,“你們先把東西送回去。”
“是。”
遲疑半晌,春若上前拉着寒娟走了。
“說吧。”
夕芋道:“小主聰慧。奴婢就直言不諱了。”
“娘娘約小主三日後未時在那片叢林之後的見面,說一些關于淑妃和……燕王的事……”頭意有所指的朝宋梓婧常徘徊的小道處偏了偏,夕芋相信她知道自己說的地方。
宋梓婧心跳慢了半拍,剛好與夕芋那奸猾的眼神對上。
“娘娘還說了,希望此事小主不要告訴任何人,包括您的兩個婢女。”
說完,夕芋未行禮,高傲的揚起頭顱離去,獨留宋梓婧在此沉思。
待寒娟趕來接她時,宋梓婧猶豫的回身看那處地方,既然皇後也去,應當沒什麽大問題……
令宋梓婧沒有想到的,三日後原定酉時的宮宴,提前了一個時辰,于申時開始。
而此時她已經冒着狂風站在了破舊的屋子前。
***
宮宴上,燭火通明,各種風姿的舞蹈在皇帝面前展現。
那些舞女各個身姿妖冶,面容俊麗,看得皇帝眼睛都直了。皇後在他身旁看着,一陣牙癢。
她是比不得這些人年輕,但論姿色自覺不比她們差。
韓琛手執金黃酒杯,眼中帶有醉意的迷蒙。
與這些美人相比,面前美食倒顯得沒了滋味。
入神間,聽見皇後在身邊說:“皇上,澤芳居的宋貴人好似沒來宮宴。”
聞言,韓琛眯眼周巡一圈,的确沒有看到,偏頭問:“她人呢?”
“臣妾派人去找了,宋貴人身邊的婢女都說沒見到,一早就不見了人影。”皇後裝作什麽都不知道的說。
韓琛皺眉:“活生生一個人還能憑空消失不成?還不派人去找?”
正當皇後失言,夕芋趕來俯身在皇後身邊說了什麽。
韓琛便見皇後的臉色有些難以言喻,“可是宋貴人的消息?說給朕!”
皇後道:“夕芋說找到宋貴人,在齊太妃的關押處,還和燕王在一起……”
捏着酒杯的手剎那間收緊,韓琛的臉色變得鐵青,瞳孔深處深處怒火橫生,一桌子的精致物什全都掀翻,吓得大殿裏的人都惶恐跪下。
“皇後随朕前去,其餘人在大殿等候!”
韓琛闊步走出大殿,皇後緊随其後。徒留滿宮殿的人摸不着頭腦。
“這是怎麽了?”
“不知道,不過宋貴人好像沒來宮宴,許是去尋了吧?”
“一個貴人而已,何須皇上親自去?”
姜意卷着手絹,靜靜聽妃嫔的閑談,心裏總有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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