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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沒有資本了!我就這一次!如果失敗了,估計這一生,我都會失去再愛別人的能力了。”

“所以,”他很鄭重地總結說,“你不能輕易抛棄我。”

宋念慈聽他這樣講,覺得既好笑又感動,說:“到底誰抛棄誰呢?有人做過調查,說很多感情,最後都是因為男人覺得厭倦而想放棄的多。”

“那我肯定不是那一個。”他逼迫着她追問先前那個答案,“那你說,你會不會因為厭倦而放棄我?”

如此情境,宋念慈自然不會自找沒趣,她回答:“當然,我不會。”

夏商周果然就很滿意地笑了笑,把頭埋進她脖頸裏,輾轉啃咬,極盡纏綿。

作者有話要說: 嗯,看的人蠻少的啊,留言的人更少……

求支持喂。

☆、8生日

雖說兩人在熱戀的路上平穩邁進,但宋念慈卻并沒有要立即就告訴自己父母的打算。

每個周末都是宋念慈一家三口的團聚日,當天正好又是她媽媽五十一歲的生日。

宋念慈一早就跟夏商周說過周末要回家吃飯,就不跟他哈啦哈啦了,夏商周當時還開玩笑,問她:“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拜見拜見老丈人和丈母娘啊?”

因為自始至終都沒有過這樣的打算,在她心裏談戀愛自己傷筋動骨或者欲生欲死就算了,不十分靠譜的事還是不要牽連到家裏人了。其實她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什麽對兩人的感情這麽沒有信心,或者只是因為她還從未想到過婚姻。因而就随口回了一句:“沒有這必要吧?”

嚴格分析起來,宋念慈抱的還是學生時代偷偷戀愛的心态,那時候在這上面對家長向來是嚴防死守不給知道的,她記得自己當初為了替陸敏擋刀,還做過肉身盾牌呢。

所以見電話那邊夏商周陡然沉默了下來她也沒有在意,因為正忙着,沒多說就挂了電話。

哪知道隔沒兩秒,夏先生給她發來一條短信,問她:“在你心裏,我是你什麽人?”

宋念慈看他問得莫名其妙,笑了笑回道:“新想的腦筋急轉彎?”

夏商周粘乎得緊又厲害,宋念慈不想過早**,于是就在兩人約會的時候找了個腦筋急轉彎的餘興節目。有時候上班偶爾無聊或者在坐車去采訪的途中,也會發一兩個看似莫名其妙的問題讓對方猜猜答案。

夏商周後來再沒有回短信過來。

晚上宋家很熱鬧,除了她小姨一家,還有宋父宋母幾個平素交往很好的同事朋友,這當中就有洪碧儒一家。

說起來宋念慈和洪碧儒那是淵源頗深。洪碧儒只比宋念慈大三天,宋念慈都還是洪家奶奶接的生。因而兩家關系從來就很好,後來連賣房子都是對門對戶的買。更有甚者,小時候雙方父母還開玩笑似地為他們兩個訂下了娃娃親。

眼見着宋念慈越長越讨喜,一副聰明懂事能幹又孝順的模樣,洪家父母就有把這親事當真的念頭,一有好吃的就愛把宋念慈叫過去,到哪玩了也不忘給宋念慈帶點衣服手信什麽的,逢人就好叫她“兒媳婦兒媳婦。”

當時很多熟悉這兩家的人,也都是把宋念慈默認成了洪家媳婦了的。

只是說來也怪,那麽多人喜歡宋念慈,偏偏洪碧儒就不是其中之一。宋念慈自始至終都當成是玩笑,也不表态。她父母就更無所謂了,本着親事成就成,不成也可以做朋友的原則就任他們折騰。只是洪碧儒後來讀大學的時候另外愛上了別人,還愛得要死要活的。洪家父母見強扭的瓜不甜,而且要強扭的還是自己家那瓜,覺得有點傷害宋念慈的面子,這才沒有再叫宋念慈兒媳婦了,但對她的好卻是越發加倍。

洪碧儒的女朋友也是本市人,農村的,性子潑辣爽利。兩相一對比,原本就有先入為主的觀念,洪家老兩口看她就越看越不順眼,時常扯着不看好他們的架式,一直不準那女孩進門。

後來他女朋友也不知道從哪裏知道了宋念慈的存在,并且也探聽到了他們兩個人那源遠流長的關系,有一回小兩口吵架那姑娘還鬧到了宋念慈家屋門上,逼着宋念慈承認,她和洪碧儒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奸情。

這次一鬧讓宋洪兩家都相當惱火,宋念慈的父母雖說礙于面子什麽都沒說,但也巴不得自己女兒早點撇清。所以後來宋念慈要搬到老房子那邊去住,一向疼愛她的父母啥話也沒有就同意了。

此時看到洪碧儒,宋念慈的第一感覺是取笑他:“你還敢來我家呀,也不怕你家母大蟲生氣?”

“母大蟲”是劉女士氣惱之下給那姑娘取的外號,因為貼切,洪碧儒聽到後沒生氣,反倒當成小情趣偶爾還在自己女朋友面前炫一下。

“我們坦坦蕩蕩的,怕什麽?”洪碧儒很不以為意,說着還越發湊近了些,低聲,“何況我今日可是帶着任務的,聽你小姨說前兩日你去相親去了,大家都很關心呢,怎麽樣,那男的有沒有希望?”

宋念慈默然無語地盯了洪碧儒一眼,轉頭去找她小姨,她正跟一群三姑六婆的聊得開心。

她現在幾乎能确定,她是被自家小姨給出賣了。

早知道應該問一問夏商周,當初去吃那飯的時候,她小姨到底是怎麽跟他說的?不由得深悔,因為覺得喜歡得很是自然,這兩日又被他的柔情卷迷了心,一見面一**,連諸如“你為什麽會愛我呀,你什麽時候愛上我的呀”此類女生必問都忘記問了。

洪碧儒見她久久不回答,猶不死心,捅了捅她的手臂:“怎麽樣嘛,說一說啊,我聽說他可是事業很成功呢。咱們市事業成功的男人,要不就是四五十歲禿頭挺肚結婚生子了,要不就是些沒什麽真本事全靠父蔭的花架子,誰啊,還讓小姨那麽神神秘秘地隆重推薦?”

洪碧儒不知道,他們這副樣子,看在外人眼裏還真是無比親密。

說話間那邊的宋父擰了擰眉,宋母撅了撅嘴,洪家的父母則是意外又開心,只有宋家小姨采取了實際行動,她推了一把自己那個正窩在沙發深處打電游的兒子:“去,把你表姐叫過來,我有話跟她說呢。”

程念恩就是洪碧儒口中那種沒什麽真本事全靠父蔭的花架子之一。他過來的時候正好聽到這一句,心裏不樂意了,把洪碧儒擠到一邊,硬生生插在他們中間,口氣很不善地說:“男女授受不親啊,保持點距離保持點距離。”

這話從打小換女朋友比換衣服還勤快的程念恩嘴裏冒出來,宋念慈覺得無比好笑,說:“喲,看不出啊,我們家恩哥兒還說得出這話,知道意思嗎你?”

程念恩扔了她一個白眼:“我幫你呢。”又恨恨的,“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就你們這樣,要是給他家母大蟲看見了,上回是警告,這回還不得活剝了你啊?”

這話等于是揭了傷疤,洪碧儒也不樂意了:“念恩你這話可說過了了啊,惠惠她雖然沖動了些,可也不是全然不講道理的人……”

巴啦巴啦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了,畢竟熟,再吵也像是玩笑打鬧,宋念慈才懶得理他們,脫開身來去找自己小姨。

小姨還真就在等着她,一見面也沒給她什麽說話的空間,先嘩啦啦流水似的教訓上了:“你和他們家碧儒也都不小了,也不曉得要避點嫌。”看宋念慈一臉不以為然,又數落,“你就是個小沒良心的,要不是你媽今天生日我過來,我還見不上你了是吧?真虧得我以前那麽疼你,把你當成我自己女兒那樣千般疼百般愛,就上周,我生病了,你壞家夥你有個信沒有?”

說得宋念慈不得不舉手告饒,也忘了自己先前要問的話,撒了兩句嬌見她臉色還好,笑着又捶背又揉肩地讨好道:“那小姨你現在好點了嗎?”

“不好我能來嗎?”她小姨還是恨恨的,“不過心裏還是痛,昨天打麻将輸了我八千多。”

……這一幫子閑來無事的女人,還真是越賭越大了。宋念慈很無奈:“小姨,打麻将,小賭怡怡情就好了,你有那時間還不如多關心關心念恩,他現在那麽年輕,就守着那麽幾間鋪面收租也不是個事啊。”

“我倒是想讓他自己做生意呢,可他是那個料嗎?”小姨嘆口氣,說着轉了轉眼珠,問她,“上回見那個人真不行啊?我看他還好啊,年輕又有幹勁,做人也挺實在。”

說得他好像一枝花似的,宋念慈不去折還真對不住人家。她猶豫着要不要跟自己小姨說實話,那邊劉女士也湊過來,聽到了個大概,興致勃勃地問“你們這說的是誰呀?”

有人搭話,小姨勁頭更足了,揮揮手開始大肆演說:“要說起來,這人呢還真是個人才,是四季旅行社的老總,姐你應該聽講過的吧?”

雖說戰線完全不同,劉女士也自聽過:“那孩子是不是姓夏?聽說過,沒見過,年紀應該老大了吧?”

“哪有呀,人家還不到三十,說起來比念慈就大五歲,上回念慈不是說電視臺廣告不好拉嗎?我就讓他們見了一面……”

哇啦哇啦兩姐妹就聊上了,看那語氣似乎就等着宋念慈自己搭話。

她卻只揣着明白裝糊塗,吐了吐舌頭扮了個鬼臉,跑廚房去把蛋糕捧出來。那蛋糕還是她在一品居訂的,三層大蛋糕,一層一層都是康乃馨描邊,最上面是她自己歪歪扭扭用奶油筆寫上去的字跡:祝劉女士生日快樂,青春永駐。

點好蠟燭,她拍拍手把那些三三兩兩聊得熱火朝天的人吸引過來,說:“我宣布,生日派對,開始啦!”

然後開香槟,吹蠟燭,熱熱鬧鬧快快樂樂地為劉女士過了一個生日。

許生日願望的時候,劉女士頗有點動情地說:“我活到這把年紀,什麽該經歷的都經歷了,現在只有一點,就是我們家念慈的人生大事。現在她工作也定下來了,年紀也不小了,該到談婚論嫁的年紀了。看她現在還一副孩子樣我就有點愁,你們大家可都算是看着她長大的叔叔阿姨輩,說什麽生日願望不生日願望的,我也沒別的好求,就希望你們看在我家女兒還勉強可以的份上,給她介紹一個好女婿吧。”

宋建文幾次想打斷妻子這深情并茂的講話,後來終是不忍心,想想算了,默認同意了。

唯宋念慈聽得滿頭瀑布汗,在心裏把小姨瞪了一遍又一遍,估計肯定是她剛才跟她媽又唠叨什麽了,否則一向對女兒終身不着急的老媽怎麽可能說這些話?可她又不能說什麽,只得幹笑着聽那些一向交好的叔叔阿姨感慨“哎呀,一轉眼,咱們念慈也長大了。”“也是該找男朋友嫁人了”等等等等的話。

因為劉女士親自發了話,這些人自然是不閑着的。

所以沒過幾日,事态陡然擴大,并且到了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

先是在一宗采訪裏遇到市政府的高秘書長,對方笑眯眯地問她:“小宋啊,聽你小姨說你想找對象了?高叔叔正好認得一個誰啊誰啊,定個時間你們見見吧。”

接着是他爸爸以前聯校的同事:“小宋小宋,我認識那個誰誰誰,一家都是公務員,全部吃皇糧啊,正經家裏有田有房還有錢,配你那是相當的好啊……”

甚至于,自覺對她有愧的洪家父母更不忘插一腳,在某一天電告她:“念慈,碧儒說他有一同學,家世人品都很好的……”

至此,等事情傳到夏商周耳朵裏的時候,已經是普城之下,皆知宋家有女,年方二五,恨嫁!

作者有話要說: 揮揮小手帕,記得多留言多收藏多撒花呀。

答下面的童鞋,《前夫》不是我不更,是出版了要等兩個月呀。

這個我會寫很長,估計出版是沒啥希望了。

☆、9惱火

夏商周自提出要上她家看看被拒後,除了偶爾短信問候一下,基本就沒再見過宋念慈。

原本按他的意思,不過是想冷這丫頭一下。看那天她的态度和意思,他覺得自己在她心裏根本一點都不算啥。小姑娘家家的僅只是把他當個戀愛對象而已,一時激情來了就燃燒一下,沒激情了就刺溜丢掉了。

這讓他覺得賊沒勁,他想結婚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想。雖說他現在的事業正是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甚至幾乎算很危險的瓶頸期,但他沒沖勁了,沒以前那股子一個人挽着袖子往前沖不管不顧的沖勁了。他想有個貼心貼肺的女人陪在身邊,就算是失敗了也不是一個人躲在角落裏哭,還有人真心的擔心他,在乎他,愛着他。

說起來宋念慈他是很早就認識了的,他整個學生時代,有大半的時間看到她愛嬌地被劉老師牽在手上,穿着各式各樣的花裙子,蝴蝶一般翩翩飛在校園裏。

那時候她媽媽是他的班主任,從他小學一年級一路帶到他六年級。有時候宋念慈放學了會到他們班上來找她媽媽,安安靜靜的女孩子,一臉純淨怡然的笑意,好奇地看着她媽媽或訓或笑或若口婆心地教導他們。

劉老師帶的學生很多,多得她可能已經忘記自己曾經帶過這麽一個人了。夏商周學生時代一直不顯山不露水的,因為家裏條件差,他沒怎麽用心去讀書,本來就想着讀完義務教育脫了盲就出去打工掙錢的,可結果有一天有一件事卻忽然改變了他。

他們的學校在城鄉結合處,自有許多家裏窮困的。當時為了體諒學生難處,學校裏的夥食費向來都是一月一交,但就是這樣,也不是每個孩子都能夠按時交上那區區十塊錢的。劉老師因為以前曾經在鄉下教過書,所以格外體諒學生難處,有時候班上有孩子一月兩月交不上的,她都是先幫着補上了,跟你說一聲,你有就還給她,沒有她也不催你,當自己沒做過。

夏商周倒從來沒欠過這錢,他家裏拿不出,他就自己出去掙。夏天賣過冰棍,冬天紮過燈籠,有時候放學了還去撿點破爛。有一天他正在垃圾堆裏掏啊掏啊,沒想到被劉老師看到了。

她當時并沒說什麽,第二天卻把他叫到辦公室,語重心長地跟他說了很多,具體說些什麽年深日久夏商周已經記不太清了,但他永遠記得自己當時內心深處的那種震撼,那種被切實關懷了的震撼感讓他甚至忍不住當場就哭了出來。

因為知道家裏底子差,他一直很要強,卻從來沒想過,原本以為從不關心自己的班主任,卻默默地關注着他所有的一切,甚至于偶爾某一道做得比較好的題偶爾一次心血來潮辦好的事,她都記住的。

後來他自然不需要再出去撿破爛換錢了,劉老師在跟他父母溝通過之後,幫着他父母找了一份事做,職位很低,薪水也不高,卻足以讓他和弟弟安然度過最貧窮的一段求學生涯。

甚至也才讓他有機會發奮了一把,去讀了中專。

他回來以後還專門去學校找過劉老師,以示他對她的感激。可她很明顯已經忘記他了,她一生中幫過太多的學生,有一些比他更慘更凄涼,在她心裏,夏商周的确也沒什麽太多能讓她記住的特質。

那天他去的時候沒見到宋念慈。她已經不在那所學校了,聽說她成績很好,上的是市重點。不過他在劉老師的辦公桌上看到了她的照片,十三四歲的女孩子,一臉朝氣蓬勃的笑意,目光清澈,眼神朗朗。

他本以為那是他最後一次看到她,沒想過多年以後,歲月的輪盤轉動,又一次讓他們重逢。

當她小姨跟他說宋念慈想拉廣告而不得的時候,他感到心裏有什麽東西一下被扯開了,風從外面灌進來,讓他有一種不真實的失重感。他試圖輕松以待,開玩笑地問:“她還需要那麽辛苦地做這種活嗎?哪個男人舍得?”

她小姨嘆氣說:“這丫頭倔着呢,還沒男朋友,一心想着先立業再成家。”說着眼睛一亮,問他,“我好像也沒聽說你有女朋友啊,怎麽,是不是人選太多挑花眼了啊。”

事情按着他意料之中的情況發展,在她小姨的安排下,最後他見到了她。

宋念慈自然是不認識他的,她比他想象中的要活潑好玩一些,嘴皮子也不弱,當然,他也發現了她小小的自作聰明,每次他送她回家,她都是提前兩站下的車。

他也不揭破她,她對他并非完全信任,他就慢慢瓦解她。

只是最後,他的心是陷進去了,她卻好像還浮在岸上,或者從始至終,她只把他當成是一個戀愛的對象,一個生命中可以成為過去的過客。

這讓他很不舒服,他想着或者冷一冷她,是不是就能讓她體味到思念的滋味,然後感覺到他在她心裏的與從不同。并且最好,就此反思一下,發現自己有很愛很愛他。

當然,結果完全超乎他的掌控。

當在酒桌上聽到有人跟他介紹女朋友,說的對象就是宋念慈後,他還只覺得這是兩人的緣份,沒想到旁邊另外一人補充了一句:“這個宋念慈最近人氣很旺啊,哪裏都聽到有人說要把誰誰介紹給她。”

夏商周說不清自己聽到這話時心裏的感覺,撥涼撥涼的,像被誰悶悶地揍了一拳,說不出的難過和心痛。

如果他不出現,她有可能就那樣忘了他,就像他媽媽,忘了她的學生當中還有這麽一個他。

夏商周騰地就站了起來,一桌子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他覺得自己的臉色很不好,勉強笑了一笑說聲有事就那樣匆匆忙忙走了。

宋念慈這會兒不在家裏,她最近也很頭痛,尤其是現在,特別特別的痛。

也不知道是哪個沒眼力見的,給她介紹的這個男人居然是熟人,而且曾經還是介紹給陸敏的熟人!

他叫範磊,陸敏那會兒給他取的代號是007,是個警察,獄警。

雖然陸敏叫他007,但那純屬誤打誤撞。彼時陸敏才拉開相親大幕,這一位正好是她相到的第七位男士,加之職位相近,就有了這麽個外號。

還好他并不認識宋念慈,而宋念慈之所以對他印象深刻,就因為他不時會從陸敏嘴裏出現,從網上還見過他的照片。他兩個是兩年前認識的,沒正式談過戀愛卻莫名其妙一路牽扯羁絆。陸敏很難得會跟一個她完全沒有好感的男人稀稀拉拉交往大半年的,而且之後還偶有聯系。

因為這個宋念慈好好觀察了一下對方,長相并不出衆,給人的感覺很是敦厚老實,而且個子也不高,大概一米六八的樣子,宋念慈穿着高跟鞋跟他走在一起的時候,能明顯地感到他的局促。

坐下來之後,他一直不太自在地擺弄着手裏的咖啡杯,宋念慈問到他的興趣愛好,他答得中規中矩,問完了甚至沒有反問她喜歡什麽。跟本地許多男人比起來,他真是有夠嘴拙的。

宋念慈想不通陸敏怎麽會把這個男人備胎了那麽長時間。

說家世也不顯赫,父母都是普通的公務人員,本家裏祖宗八百代大概就範仲淹一人出名一些吧?就這還不關他家什麽事!

後來他倒是主動問起宋念慈的聯系方法,宋念慈很一本正經地回了他說自己的QQ被盜了,郵箱被鎖了,然後網基本是不上的。她這樣說他也就沒再問她的電話號碼了。

知道自己被她給拒絕了,這眼力見他還是有的。

兩人在門口各道拜拜再會,他沒提出要送她,宋念慈也自求之不得。不過見他落荒而逃的樣子倒讓她想起了彬彬有禮的夏商周,這個男人,也不知道是真的有那麽忙還是對她的新鮮勁兒過去了,按陸敏的說法,一個男人慢慢和你疏于見面,再慢慢疏于聯系,九成九是想撒手閃人了。

宋念慈想到這裏心裏還窩了一肚子火,從來只有她甩人的,還沒被人甩過。

這夏商周倒是破她記錄了。

不過自己也很清楚,最最讓她郁悶的還是她根本不知道為什麽被甩!她想給他個電話問一問,或者沖到他面前去揪着他的衣領問問他憑什麽,為什麽?!可她也有她的驕傲,甩就甩吧,也沒什麽大不了,有誰知道她跟他交往過?

可心裏卻還是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難受,貓爪狗撓似的讓她心裏不舒服,于是為了洩憤,她倒是來者不拒地開始相親,誰知道今日竟然遇見了熟人,想想還真是越相越火!

掏出電話把程念恩招過來接自己回家。

那小子現在有了女朋友也開始忘記表姐了,在電話裏拽得二五八萬似地說:“我在陪我女朋友逛街呢。”

宋念慈一肚子氣可找到準出口了,惡狠狠的扔下一句:“你丫不來接我你試試,看明天你腿還健全乎!”

她小姨寵她,慣她,也信任她,疼她比疼自己那兒子還要厲害,所以很多時候只要宋念慈一句話,程念恩就別想有好日子過。

狠話摔過去,沒二十分鐘程念恩就急吼吼地開着車過來了,一邊點頭哈腰地開門請她坐進去,一邊讨好說:“姐,挺浪漫哈,來這地方消遣哈。”

回答他的是宋念慈在他耳朵上狠狠擰了一記:“行了啊,翅膀硬了哦,都知道要女人不要老姐了嘛。”

程念恩笑得谄媚無比:“姐你說的是哪話嗎?在我心裏,除了我媽,你就是那天上的明月地上的牡丹花,我心頭的寶貝疙瘩啊。”看宋念慈氣得笑了,這才松一口氣,繼續貧嘴,“那會我跟你開玩笑呢,呵呵,開玩笑。”末了還是露出小狐貍尾巴,“別跟我媽說我交女朋友了哈,她要知道還不得滅了我。”

宋念慈的小姨行事彪悍,眼光卻獨到,很早就在臨街花小價錢買了一溜鋪面,如今靠這些鋪面她全家不做事都能吃好喝好了。也就因為這樣,程念恩一直就不事生産,游手好閑地收租子吃閑飯,宋念慈那日勸過她小姨後,她小姨果然就斷了他的生計,讓他想法子自主創業,并且嚴令:沒立業不準成家!

程念恩因此對自己這個表姐,又愛又恨啊。

等安全到家,宋念慈又撲上去調戲了自家表弟一把,見心頭火撒得差不多了,這才開門下車,心滿意足地哼着歌回了家。

哪知道夜路走多了會遇到鬼,她這個很少走夜路的人居然也遇到了,從來在小區裏沒遇到過什麽事的宋念慈,在過道裏被人給撲到了。

那人手勁奇大動作又快,捂着她的嘴拉住她就往暗地方拖,宋念慈吓得魂都沒了,擡起後腿使勁踹他,全身扭得好比是麻花,一心想着掙脫。正力不能逮心神俱裂,這時候對方說話了,湊到她耳邊,用一種惡狠狠的聲音恨恨地說:“你這個小禽獸,壞禽獸,你還記得我嗎?”

說完咬住她的耳朵,卻不用力,輾轉研磨,弄得她一下又酥又麻。

宋念慈身上的勁一下洩盡,吓得眼淚都差點出來了,恨聲罵:“夏商周你混蛋啊,這樣來吓我很好玩嗎?”

字未吐盡,就被他掰過了身子,淹沒在他激情而瘋狂的擁吻裏。

作者有話要說: 看完這個大家還覺得夏對宋的感情進展很快嗎?

或者不是從小就喜歡,但是因為是從小就關注啊,所以……不快了吧?

嗚嗚,看的人好少……

☆、10分歧

宋念慈很少那麽瘋狂過,她幾乎是軟着身子被夏商周一路半吻半抱地帶回家的。

他掐着她的腰把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上瘋狂啃咬,宋念慈原本是又感動又激動的,感覺被撩撥得火火的,心裏騷動到不行。可這會兒忍不住了,笑着試圖躲開他的攻擊,說:“喂喂,你這樣讓我覺得自己好像一只剛被紅燒好的豬蹄。”

夏商周氣呼呼地說:“就是把你當豬蹄,一把全啃進肚子裏去,這樣你再沒法背着我去跟別的男人約會了。”說着猶自不解氣,在她胸前咬了一記,疼得宋念慈忍不住打了個激顫。他卻上瘾了似的,把她衣服掀了個徹底,一邊咬一邊喃喃地罵,“讓你去偷人!讓你去偷人!”

宋念慈着實哭笑不得,覺得自己真是被倒打了一耙,使勁推開他的腦袋氣哼哼地說:“夏商周先生麻煩你把話講清楚了啊,誰去偷人了,你說誰去偷人了?”揪住他的頭發,硬生生把埋進自己身體裏的腦袋給掀了起來,“你都要跟我分手了,我出去跟別的男人見個面怎麽啦?我就是再戀愛,我那也是合理又合法!”

“好啊,你還合理合法了!”

夏商周氣得笑了,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卷成繩将她的手綁在床邊上,宋念慈吓得哇哇大叫:“夏商周你幹什麽?你快放了我,聽到沒有,你再不放我我我過後肯定會滅了你!跟你說,你個瘋子,我不玩□的,我害怕,嗚嗚嗚。”

說到最後見他不理她,幹脆哭了起來,眼淚橫流,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夏商周再忍不住,伏在她身上笑得氣都要岔了,替她抹幹眼淚在她臉上捏了一記,好氣又好笑地說:“你腦子裏到底在想些什麽啊?什麽□?我綁你這是要好好審一審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傷害你。”

只要不是玩那種變态的**,他說什麽就是什麽。不過宋念慈心裏還是惱到不行,這年頭翻天了不是,她居然也有被男人制住的那一天!想着報複是以後的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脫身,因而忙不疊地點頭,目光幽怨地看着他,很是委屈地說:“行,你想幹什麽就直說吧。”

夏商周問:“你相親去了?”看她面帶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撒謊,他不得不提醒她,“說實話我就放了你,撒謊的孩子是要受到懲罰的。”

想起他先前的反常,肯定是已經得到信了,宋念慈只好無可奈何地承認:“是。”

“幾次?”某人磨牙了。

宋念慈惴惴地答:“兩次……?”

“嗯?”

“呃,後頭我小姨又安排了兩次!”

“好,你好啊!”夏商周氣極,“我們就四天沒見面吧?你就給我相親了四次,還真是忙得一日不空啊!”

說着解了她的衣服,從她鎖骨處一路往下咬,力道還是那種不輕不重的,跟撓癢癢不到位似的格外讓人發麻。眼看着他就要咬到她褲頭處了,宋念慈吓住:“你說講實話就放過我的!你說話不算話!”見他不為所動,只好軟聲軟語地趕緊求饒:“好啦好啦,親愛的,你放過我,放過我好吧?是我媽和小姨逼的,我也不想啊……嗚嗚……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淚眼汪汪地看着他,務求真誠真情很感動人。

夏商周用非常磨人的速度考慮了又考慮,目光在她褲頭處很是邪惡地盯了好久,這才點頭說:“好,就信了你。”看她松了一口氣,又惡作劇般地補充,“不過讓我去見你父母,把我們關系公開了,好不好?”

用的是商量的語氣,話裏眼裏卻盡是威脅。宋念慈實在不想這麽早就确定關系,雖說主觀上似乎感情已很深了,可事實上他們認識的時間并不長,彼此了解也不透,這時候瘋狂而沖動,覺得很愛很愛了,可也或許會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從蜜戀的情侶變成怨侶。

這樣的例子又不是不多。

她的沉吟猶豫讓夏商周很不滿意,坐直了身子,他冷笑着說:“還是你一開始就打算把我當成地下情人,遇到更好的了就一腳把我踹後面去?”

宋念慈不能置信地看着他:“你怎麽會這麽想?”他的語氣神情讓她很不爽,好像她是個玩弄人感情的專業戶一樣,不由賭氣說,“既然你這麽不相信我,那就放手好了,誰綁着你一定要你來喜歡我了嗎?”再說這會兒還是他綁着她呢!講着講着心裏疼得慌,越發的氣惱,撇開頭神情冷冷地繼續,“這社會誰背後沒一兩個備胎啊,你就覺得我很适合你了嗎?指不定你後面備着的胎比我還要多呢!”

“備胎”兩個字刺激到了夏商周,頭腦發熱,說話也就有些不過腦子了:“好,你終于承認你只是玩玩了!行,你年輕,你玩得起,我不陪你了,行嗎?!”

說着他跳下床,又氣又急地往門外走,行到半途想起自己還光着上半身呢,又回頭來取了綁在她手上的衣服,胡亂抖平了套在身上。

全程都緊繃着臉,一眼也沒再看她。

宋念慈本就是個傲氣的人,他都那樣說了越發不肯好好解釋,心裏反倒是氣狠了:這才剛開始呢,就一點也不信她,還運不動拿分手來威脅她!誰怕誰啊,又不是誰離了誰就不能活!

大門“嘭”的一聲關上,震得宋念慈的心都碎了一地。

她倒不覺得有多疼,身體裏面就是空,那種麻木的空,就像被開水燙了後一樣,格外的反應遲鈍。

不,或者是她還來不及去體味疼痛,此時此刻,她覺得既失望又憤怒!這個叫夏商周的男人,他莫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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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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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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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節那天,周曼純被交往三年的初戀男友劈腿。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她遇見了靳北森。靳北森帥氣,多金,是A市最年輕最狠厲的黃金單身漢,一夜淪陷後,周曼純就成了他的地下情人。眼看為期一月的契約時間就要到了,某男坐不住了,問她要孩子。周曼純猶如聽着一個天大的笑話,當初,他可沒說要讓她給他生個孩子的,怎麽能忽然多出個附加條款!“抱歉,靳總,我吃了毓婷,你的兒子,恐怕已經死了。”“沒事,不急,還有最後三天。”他溫柔的靠近她。分開後,兩人誰也不認識誰。直到周曼純挽着另一個男子的手與靳北森擦肩,他才笑着說:“睡了我一個月,現在想裝作不認了?”--情節虛構,請勿模仿小說關鍵詞: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無彈窗,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霸道總裁的獨寵嬌妻最新章節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