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一部分人已經先從行宮裏回去了

可好了,咱們人是抓不了了!”

縣太爺也吓的要命,“你說什麽?真的是威遠侯府的嗯?”

他進京趕考的時候,自然聽說過威遠侯府,威遠侯府對他來說,那是可望而不可及的,尤其是威遠侯府還是皇親國戚,更是惹不得。

他聽說京城裏有動靜,怎麽沒有想到是威遠侯府的人過來了呢?

當然,他肯定想不到,是皇上親自過來了,還在他的管制的地方範圍內。因為他想的是,皇上是千金之子不坐堂,絕對不會就這麽幾個人一起過來的。

“是真的,那人給小的出示了威遠侯府的令牌,他們是威遠侯府的人派來的,目的是給皇上清道的,誰知道遇到了這個事兒,高員外那外甥還想調戲人家的女眷,所以被人直接給砍了手!大人,小的看來,這事情包不住了,這可怎麽辦好?”

本來事情不鬧大,就這麽過去了,可是現在事情鬧大了,不當作不知道,就不成了!

縣太爺急的團團轉,想了想說道:“不如把人給扣住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這捕頭都要哭死了,說道:“大人那,我們現在連人都抓不住啊,那幾個人太厲害了,現在有不少人知道他們的身份了,不可能一不做二不休了。”

要是大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那還好說,可是現在那幾個人的身份,都已經說明了,是威遠侯府的人了,你還想把人給滅口了,那真是禍及家人那。

縣太爺癱了下來,說道:“完了完了!不行,你去找高員外,他不是有個女兒嫁到京城王家去了嗎?王家可是太後的娘家,讓他趕緊想辦法!不然大家都別想好過。”

“是是,大人,小的這就去找高員外,只是那幾個人,現在可怎麽辦好呢?”

“自然是本官親自去請了!”

渭水縣令只盼着能趕緊過了這一關,到時候用王家的名頭把這一行人給吓住了,然後事情就這麽

過去了,他去陪個罪,也好過許多。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在渭水這邊,大家一聽這一行人是京城的大官,還把縣太爺的衙役們都給喝退了,都激動起來,本來他們被這高員外給壓迫,都敢怒不敢呀,這下子有人給他們做主,那還不趕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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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奮也派人把渭水附近的兵丁給調了過來,就是為了防止發生意外的。

當然,沒有暴露皇上的身份,只是為了以防萬一,每個地方,除了文官管行政以外,還有那些外放的武官,只是相互之間不來往罷了,但是武官也是管着這個地方的治安的。

這邊的一個渭水的巡檢就帶着人過來了,兵丁們一個二個兇神惡煞的,可比這些衙門的衙役要強多了。

那渭水的巡檢雖然不過是個九品的官,可是特別會來事兒,本來他和高家就說不到一塊兒去,這高家處處壓着自己,就說這捐錢的事兒,渭水巡檢是不同意的,他在這渭水上,給他送好處的商戶們很多,根本就不在乎這點兒錢,但是這高員外家裏,仗着自己有親戚和王太後的娘家有關系,就和這縣太爺來個勾結,弄得他在這渭水河上都不得消停。

論品級,他不過是個小小的九品,根本就比不上人家縣太爺,只能是眼不見心不煩。

可是現在聽說是京城的威遠侯府的人來了,還一頭撞到了這高員外的外甥身上,渭水巡檢就覺得機會來了,這次不把高員外家裏給弄下來才怪。

他要是不倒,等這京城的貴人走了,他可就不是完蛋了?

附近的老百姓都對這貴人訴說委屈,有的說:“不過是過一趟河,就要我們一兩銀子,給了木牌,第二次用就不管用了,咱們小老百姓,一年賺個幾兩銀子都是多的了,哪裏值得他們這樣消停?”

男人們處理男人的事兒,李伽羅這邊,也有幾個富商的家眷在訴苦,“高員外和縣太爺,比那吸血鬼還要厲害,每年都讓我們攤派不少錢,這次說什麽朝廷要讓修個渭水橋,所以讓我們每家每戶都直接交五百兩銀子,不交都不成,交了生意才能做的下去。”

櫻桃幫着問道:“高員外有什麽來頭?為什麽你們怕他?”要說縣太爺嘛,是一個縣令,大家怕

一些,還說的過去,可是這高員外,又不是當官的,還能怕成這樣,都成了地方一霸了。

就有人說道:“高員外的一個女兒嫁到京城王家去了。就是太後娘娘的那個王家。”

“你說的不對,不是嫁到王家,只不過是給王家的一個人當了妾室,就這樣,就耀武揚威起來。”

妾室算不得正經的親戚,可是高員外就憑着這一層關系,在這渭水稱王稱霸。

“貴人,是不是因為這個,高員外還不能把他給拿下啊,那我們可怎麽辦?”

要知道王家可是太後的娘家,就是皇上也要給王家的面子啊,威遠侯府的人再厲害,難道能和王家的人做對?

李伽羅說道:“妾室不算正經親戚,所以算不得王家的親戚,只要高員外做的确實是錯事兒,自然有人懲罰他。”

李伽羅真是沒有想到,到這裏還遇到和王家有關聯的人和事兒。

等晚上在歇息的時候,皇上那邊把事情也已經處置好了,這渭水河的縣太爺,與當地土豪高家勾結,亂收大家的錢,自然是官位不保了,這也是可以想象的。

而高員外家,則是財産充公,然後用作修建渭水橋。也算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李伽羅自然不會說,那高家和王家還有點關系。

不過皇上倒是主動說了,“沒想到,一個嫁進王家的妾室的娘家,都能在地方上呼風喚雨,真是太讓人覺得心驚了!”

“皇上,王家的人根本不知道有這麽親戚,誰知道,他們這樣的喜歡天高皇帝遠?做出這樣的事兒,名聲受損的反而是上頭的人,可是上頭的人又做了什麽呢?”

皇上說道:“愛妃這次可是錯了,朕記得,戶部還專門給這邊修橋撥了一筆錢,可是到了這裏,卻已經不剩什麽了,要說上上下下的官員貪污一些,這不可避免,但是貪污到一點兒也沒有,要靠這種手段來弄錢,那麽這筆錢去了哪裏呢?王家真的就那麽無辜嗎?那筆錢,王家的人真的是一點兒都沒有沾染?雖然王家是朕的外家,可是卻帶頭做這樣的事兒,朕怎麽能姑息?”

李伽羅說道:“皇上,宮裏面有太後,每次皇上給王家的賞賜也是很多的,臣妾以為王家的人從來不缺錢的。”

“哼,是不缺錢,可是誰會覺得錢多?納個妾都能給他們斂財,可見是多麽的貪婪了!這次朕要是不過來,是不是這渭水這邊,就得繼續讓這些人給這樣搞下去?遲早弄得人心激變,到時候說不定受不住造反的人都出不來了,朕的江山,可不是讓這樣的人給糟蹋的!”

皇上越說越氣憤,這渭水的縣太爺不僅官位不保,說不定要押解進京了,畢竟這次的事兒,太過分了些。

官官相護,這也是個問題,這樣的事兒,如果有人上報,絕對不可能是這樣!

“本來是有人想去知府那邊上報的,結果被高家的人發現了,就把人打個半死給拘了起來,剩下的人誰還敢去上告?”

這也是,看今天那高員外的外甥,就因為別人問了幾句話,就要強行把他們給留下,可見平時多野蠻了。

皇上這一趟微服私訪,肯定是會見到這些不好的事兒,世上的事兒那麽多,不可能每個都是好好的,皇上也只能盡自己所能,然後遇到一件解決意見,當然,因為他是皇帝,是天下之主,比別人更有機會來想辦法解決這些弊端。李伽羅就不多摻合了。她只想照顧好皇上的生活起居。

渭水這邊的事情解決,又從上頭另外派了人,皇上早就已經離開了。不過有人在渭水遇到在京城

的貴人的事兒,卻不小心傳開了,從渭水到韓洲的下面的州府們,都夾緊了尾巴,生怕自己的治下出現什麽事兒,到時候烏紗帽不保。

不過大事兒是沒有,他們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皇上,因為皇上的車駕還是在路上呢,有人猜測,是皇上另外暗地裏派了人,在四處體察民情,這樣的事兒,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大家也不知道他派了什麽人,只能是老天保佑,自己治下的範圍內,不出現什麽事兒。

其實在他們這一行中,也遇到了不少好的事情,皇上也高興過,這世上的事兒啊,真是既有好事也有壞事。

根本不可能十全十美,皇上決定趕回去後,多安排些考績的官員,免得這些人把朝廷給糊弄了。

整體來說,大楚的情況,還是很不錯的,畢竟像渭水這邊仗勢欺人到那個地步的人也少,只要老百姓能吃飽肚子,他們的容忍性是很高的。

渭水巡檢也因為辦事有利,升了一級,把皇上等人平平安安的送出了渭水。

櫻桃說道:“這一路走下來,比以前不好多了,奴婢小時候,因為天災,家裏糧食顆粒無收,全家都吃不飽了,所以才把奴婢給賣了出去,好歹賣出去了,不僅奴婢能吃飽了,還能有些銀錢給家裏人買糧食,當時逃荒的時候,奴婢是一輩子再也不想經歷了。”

天災什麽時候都不能避免,水災旱災,雪災,老天爺賞不賞臉是另外一個問題。

既然這些天災不可避免,發生了天災的救治的事宜就很重要了。

比如糧食,糧食要足夠的多,哪怕是當年顆粒無收,只要熬過了這一年,來年老百姓就能重新種糧食,也就熬過了這個災難。

李伽羅對皇上說道:“都說手中有糧,心中不慌,這話一點兒都沒有錯,老百姓第一個要求就是要吃飽肚子,不挨餓,剩下的才能想着要。”

張大人點頭,“娘娘這話說的很是,老百姓嘛,可不就是一年到頭都忙吃的?如果都吃的好,還有什麽不能辦到的呢?”

“只是咱們的糧食,聽戶部的人說,也就是那麽個畝産,要是能翻番就好了。”張大人作為內閣大臣,也關心這個啊。

李伽羅說道:“我小時候,在鄉下的時候,大家都是覺得想要吃飽肚子,就得多種些粗糧,因為粗糧的畝産高,還容易存活,雖然不怎麽好吃,總比餓肚子要強。要是大家都種那種畝産特別高的種子就好了。”

“就算是在這個地方畝産高,可是到了別的地方,就不一定會畝産高了,畢竟地方和氣候不一樣。”張大人說道。

李伽羅道:“我的意思是,在方圓百裏之類,比較誰家的糧種的畝産高,然後以後就用他家的,

這樣不是能把畝産提高?”

張大人聽了點點頭,這倒是個方法,皇上說道:“夫人可以去工部和戶部了,朕看比他們都強!”

李伽羅笑道:“皇上就別打趣臣妾了,不過是胡思亂想罷了,也是臣妾從日常生活中琢磨的,就像咱們用下人,自然是都喜歡用好的,不好的就會棄之不用,臣妾就想,這糧食的種子豈不是也一樣,如果大家都用好的糧種,到時候肯定會提高畝産的,還有一句話不是說的好,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既然糧食的種子這麽重要,這大楚上上下下這麽多的種田的人,找出一些,在糧種方面特別有經驗的,用幾年,哪怕是十幾年專門就用在糧種方面了,以後咱們大楚的糧食畝産不就是更是更上一層樓?當然,這只是臣妾的一點兒愚見,讓各位見笑了!”

雖然說後宮不得幹政,但是這是在外面說的還是這農桑上面的事兒。李伽羅就說了些自己的淺見。反正這樣的事兒,想得到的就能想,也不算多麽的驚世駭俗。

張大人越聽越妙,如果此事能辦成,專門設置一個部,那麽以後還愁天災人禍不成?這糧食,不僅有出産的多的,還有耐寒的,耐水的,抗風的,哪一樣不需要優良的品種?

當然,這個事兒要慢慢的辦,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

皇上說道:“這個法子不錯,等朕回京了,和朝臣們商議一下,就算是不成功,提一提也不錯,畢竟民間的能人不少,如果真的能找到種田的高手,到時候哪怕給于官職,也算不得什麽。”

這年頭,都是祖傳的手藝不外露,誰家有個好東西,輕易是不會給別人洩露出來的,所以不給些好處,是得不到的。

就像方子一樣,只有自己有,才能更賺錢。

可是糧食是大事兒,如果就只得到一個好種子,也能讓附近的老百姓受益,這樣的人,賞給他一個官做做,也并不吃虧。

李伽羅也就是在外面說這些話罷了,等回了宮,自然是不提半個字的,在外面能讓人心裏放松,有些話就不自覺的說出來了。

“這個客棧倒是不錯。”眼前的這個客棧有兩層樓高,他們離韓洲也只有幾百裏的路程了,這一路上,皇上知道了許多自己需要知道的。等和那禦駕彙合,估計就要開始開刀了。

“說是這城裏最好的客棧。”劉永全笑道,“奴才想着,老爺和夫人一路上辛苦了,也是時候好好的歇息歇息。”這一路上,住的都不是什麽好地方,客棧也簡單,有時候,還在外面露宿,雖然李伽羅很喜歡露宿,大家可以烤獵物,但是作為大內總管的劉永全,總覺得委屈了兩個主子。

不過劉永全還真是佩服貴妃娘娘了,這一路上一點兒苦都沒有喊過,反而還樂在其中,這條件,比在宮裏要差得太多了。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如果是別的娘娘,肯定就要受不住了。

劉永全相信,只要貴妃娘娘一句受不住了,皇上絕對不會繼續下去的,可是貴妃娘娘卻沒有。

難怪皇上會喜歡貴妃娘娘,真的是與衆不同。大家閨秀們,平時伺候的人都這麽多,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哪裏吃得了苦頭?

皇上如果帶幾個嬌滴滴的小主兒,肯定會沒有這樣一路上走的痛快。

到了訂好的房間,讓店家送了飯菜過來,那店家還很好心的告訴客人們,今天晚上,這個城裏,有選花魁的盛世,如果大家有興趣的話,就可以去看看,真是難得一見的事兒。

皇上條件反射的想着,該不會又借着朕的名頭選美女吧,這一路上,關于給皇上選美人的傳言是絡繹不絕的。不過也只是糊弄小地方的人罷了,真正知道的,都知道皇上即使要選美女,也是通過選秀,當然了,在地方上,有人進獻美女,那也不會弄得人盡皆知。

畢竟,誰想讓別人都知道,皇上是個好色之徒啊,為了給皇上選美人,把大家都驚動了,多數是地方上的豪強們,自己私底下找好了人,然後見到皇上的面,找個機會就進獻了,皇上接受不接受,就是另一回事兒了。

劉永全自然知道主子的心思,忙對那店小二問道:“這個花魁,是為什麽選的呢?”

那店小二跟看白癡一樣的看着劉永全,不過還是好心的說道:“選花魁還不是為了提高身價,每年咱們這城裏的青樓都會來這麽一次,能當上花魁,那身價銀子就比往常要高,這樣青樓的鸨母不就是更能賺錢了,還有,這樣一來,花魁的名聲更響了,以後就更能賺到更多的錢了,客官,如果你有

意,不妨也去看一看,說不定你也能選一個花魁出來呢,看幾位都是有錢人,多出點錢,花魁還不是你說是誰就是誰?”

劉永全囧了,他一個太監,選什麽花魁啊,就是選上了,也無福消受啊。

大家都忍住了笑,在店小二離開房間後,臉上都帶着笑。

劉永全郁悶的說道:“奴才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讓奴才去選花魁,這也算是長見識了。”

得了,劉永全又覺得自己說錯話了,怎麽能在貴妃娘娘的面前,說這些花魁的事兒呢,要是皇上真的起了那個心思,那豈不是把貴妃娘娘給得罪了?

唉,都怪自己這個臭嘴!劉永全恨不得打自己幾嘴巴子。皇上可千萬別有興趣啊,不然他可是死定了。

張大人一個老年人,家裏的女人就是老妻,別說花魁了,就是丫鬟都不近身的,屋子裏更是除了老妻,連個母蒼蠅都沒有的。

所以原諒他老人家吧,他對花魁這種物事是半文錢的興趣都沒有,更不用說,是要花錢去捧花魁,那不是敗家子的行為嗎?要堅決制止的。

要是他的兒子和孫子去捧花魁,他肯定會打斷他們的腿的。

只是皇上嘛,他還管不着,皇上是天下之主,他就是想要捧個花魁,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這一點,張大人覺得很是對。

楊奮嘛,楊奮看大家都看着他,忙擺手,英俊的京城世家子,在京城裏都見識過了,哪裏還在乎小地方的什麽選花魁,再說,他家裏有妻子,妻子還是長寧郡主,長寧郡主可是大大的有名,連讓自己的母親和父親和離都辦得到,真要知道他在外面捧花魁,那回去後,他肯定得要跪搓衣板的。

何況,貴妃娘娘和他妻子還是關系挺好,這事兒是瞞不住滴。他是堅決不能去的。

所以數來數去,這裏面也就只有皇上能夠做主去看花魁的。如果皇上非要去,那麽他們只能舍命陪君子了,誰讓他們都是臣下呢,主子要做的事兒,只要不是大奸大惡的,這種就不拘小節了。

雖然有些對不住貴妃娘娘吧,可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啊。

這一段時間,大家和貴妃娘娘一起,感情自然是出來了,貴妃娘娘人也不嬌氣,連以前對貴妃娘娘有些不滿的張大人都對貴妃娘娘贊賞有加的,所以這一想到皇上可能要去看花魁,怎麽心裏就莫名覺得有些對不住貴妃娘娘呢?

嚴格說起來,貴妃娘娘還不是皇上的妻子呢,根本管不着皇上。

再說,就算是皇後娘娘在這面前,皇上要去捧花魁,皇後也不得說什麽反對的話吧。畢竟,皇上可是皇上。

所以大家的目光都盯着皇上。

皇上道:“晚上大家都累了,洗洗睡去吧。”

他又不是色中惡鬼,一個花魁,值得什麽?這些人怎麽都看着他幹什麽?

好吧,都是他們這群人自己想多了,人家皇上根本就不想去找刺激,所謂的花魁根本就提不起皇上的興致。

不過皇上對另外幾個男人說道:“你們有需要的,可以自己去,只要別付不起錢被扣住讓人贖回就好了。”

這話把大家正準備走的腳差點一打滑,皇上,您要不要這麽一鳴驚人那,這話怎麽說的,這麽的讓人那個受不住呢?什麽叫有需要的就可以去?

這不是活生生的打臉嗎?其實皇上還真是真心為他們好,畢竟,這一路上走下來,除了他這個當皇帝的,有貴妃伺候着,是不缺那個滋潤的,另外的幾個人,可都一直還憋着呢。

身為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皇上不是怕他們憋壞了嗎?就連張大人他都考慮到了。

至于劉永全,他就不用了。

兩個侍衛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需要女人不是很正常嗎?

發洩發洩,以後才更好辦事兒。不然,憋出病來,就是他這個主子的不是了,反正只要不耽誤事兒,去找個女人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幾個男人是落荒而逃,李伽羅好笑的對皇上說道:“皇上,您都沒有看見,您那話一說,那幾個

人臉都綠了。”

真是一點兒面子都沒有給他們留。

皇上說道:“朕說了什麽過分的話嗎,沒有吧,也是為了他們好。”

皇上心裏得意,讓你們剛才都那樣看着朕,把朕看得好像色中惡鬼一樣,這樣不過是小意思。

“朕看,張大人和自己的夫人是少年夫妻,也一起患難過來的,倒是對他妻子有情有義的,這楊奮,怎麽也有些怕朕那個表妹?”

李伽羅說道:“皇上你也說,那是皇上您的表妹,有皇上這樣的,讓自己的表妹夫逛青樓的嗎?”不知道長寧聽說這件事後,會有何感想。

“朕不是怕他們憋的狠了嗎?”皇上還是很厚臉皮。

他自己過的滋潤,總該為身邊的人想一想吧。說起來,他也是關心自己自己臣下的好皇帝。

李伽羅心道,幸虧皇上您不是那種,喜歡給臣子們賜美人的皇帝,不然這臣下的家裏可就要後院起火了。記得前朝有個帝王,就喜歡給自己的臣子們賞賜美人,高興了賞,然後立功了也賞,弄得臣子們的家裏怨聲載道的。

還有人一狀告到了太後那裏,說皇上給自家送了狐貍精過去,攪合的家裏不得安寧。

“你自己偷笑什麽?”皇上見貴妃自己在笑,就問道。

“皇上,你可千萬別給臣子們賞賜美人,不然大臣們的後院的葡萄架就該倒了。”

皇上也想起了前朝那個皇帝的事兒,有些好笑的說道:“你這麽一說,朕到了韓洲,對那些已經準備的美人就有了安置的地方了,直接賞賜給韓洲的有功之臣好了。”

“皇上都不想着自己留幾個?”李伽羅說道。

“朕有你這個醋壇子,哪裏還敢那!”皇上笑着說道:“所以愛妃要補償朕,朕可是為了你,舍棄了那麽多的美人。”

你的美人多了去了,李伽羅心道,不過還是說道:“皇上真不要那些美人,臣妾怎麽補償皇上都可以。皇上,您說,洛兒他們怎麽樣了?”

皇上已經在動手動腳了,說道:“洛兒天天跟着師傅讀書,另外朕好找了幾個騎射師傅,他也都學上了,淵兒跟着皇後,也天天過的挺開心,朕覺得,兩個孩子都大了,是時候再給他們添一個弟弟或者妹妹了。”

劉永全正要進去送熱水,被櫻桃給攔住了,劉永全稍微一想,就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兒,也在外面守着了。

皇上今天打擊了人,現在就又和貴妃娘娘你侬我侬了,真是讓人‘只羨鴛鴦不羨仙’那。

“櫻桃啊,你現在找到你家的人了嗎?”劉永全問道。

落馬

“沒有找着,奴婢從進了宮,就沒有出過宮,當時被好幾個人牙子轉手,想要找人,大楚這麽大的,奴婢只希望他們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就好了,其他的奴婢也不奢望。”櫻桃說道。

劉永全說道:“要是有什麽線索,咱家這邊也能幫着找找。”

櫻桃道:“多謝劉公公,只是不用為我這點小事費心了。”

劉永全說道:“不過是順手的事兒,算不得什麽事兒。”

貴妃對自己身邊的人都挺好的,能結個善緣也是不錯的。

那邊,韓洲的官員都在等着聖駕,眼看着聖駕都進了韓洲城了,卻只見聖駕從城裏一直到韓洲準備的行宮去了。

他們這一群官員,連皇上的影子都沒有見着。

韓洲布政使唐大人看着巴巴等着他的一群官員,唐大人也搖搖頭,說道:“聖上旅途勞頓,今天是見不着人了。”

韓洲下面的一個知府汪大人就小聲說道:“會不會是皇上真的不在啊,那裏面的是個假的?”

他也從下面知道一些消息,說是在迎州的時候,看到有京城來的貴人。

尤其是在渭水的時候,還有什麽威遠侯家的人。

要說京城裏,威遠侯可是妥妥的保皇黨啊,怎麽不是和皇上在一起,而是在渭水呢?

皇上不會真的沒有随着這聖駕,而是跟着去微服了吧,那豈不是太糟糕?

“唉,汪大人,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小心別人聽見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了。就算是假的,也不能說出來,不然腦袋不要了!”

唐大人道:“都回去吧,皇上明天會見咱們的,都別亂說話!”

唐大人發話了,別人也不敢說什麽,誰讓他的官在韓洲最大呢。

不過唐大人表面上是很鎮定,可是回到家裏後,确實在屋子裏走來走去,跟沒頭蒼蠅一樣。

他妻子唐夫人給他送參湯的時候,就看見丈夫這樣了。

“老爺這是為何這麽着急?”唐夫人問道。

唐大人道:“聖駕已經到了韓洲,只是我到現在也沒有見着皇上的面,不知道是不是皇上生了我的氣,還是跟那傳言中說的一樣,是人還沒有到,在別處微服,我很擔心那。”

外面的事兒,唐夫人也知道一些,如果皇上要微服,那為什麽要微服,還不是想查一查別人不知道的事情?

唐夫人想了想,說道:“妾身聽說皇上很寵愛武貴妃,這次過來南巡,也把武貴妃帶過來了,不如妾身就以妾身的名義,去請見貴妃娘娘,畢竟我們是婦道人家,就是有些失禮,也不算什麽了。”

唐大人想了想,說道:“今天就算了,明天你帶着幾個官眷一起去吧。”

如果貴妃娘娘明天都不見自己的妻子和這些官眷,那麽說明皇上很可能沒有到,自己該多做打算了!

第二天,唐夫人就帶着好幾個官眷,來到行宮,想要拜見貴妃娘娘。

只是貴妃娘娘現在還沒有空呢,不過唐夫人就在這邊等着,一點兒也沒有回去的意思。

行宮伺候的人只好把唐夫人的意思告訴了裏面,過了沒有多久,裏面傳話了,說貴妃娘娘有請。

唐夫人松了一口氣,雖然這樣做,有些無賴,可是比起自己丈夫的前途,這些都不算什麽了,就是一會兒貴妃娘娘怪罪自己,那麽她也沒有什麽怨言的。

唐夫人一行人進去後,連頭都沒有敢擡,就見上手有個宮裝的女子,正端坐在上手,她們趕緊跪下,給這個貴妃娘娘請安。

上面一個好聽的聲音說道:“免禮,賜座。”

唐夫人這才敢偷偷的看了一眼上首的貴妃娘娘,見一個氣質高貴的美人在上面,臉上帶着淡淡的笑。

“本宮初來乍到,原本想着要歇息一兩天再見各位的,沒想到各位這麽急着要見本宮,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要緊的事兒?”李伽羅說道。她臉上還有些疲倦,看起來就像是沒有歇息好。

唐夫人心裏一咯噔,這宮裏出來的人,就是不好惹的。她明知道自己這樣,會讓貴人生氣,可是還是大着膽子這樣做了,貴妃見了自己,心裏不高興也是真的。

只是唐夫人已經想好了對策,對貴妃娘娘說道:“臣妾魯莽,打擾貴妃娘娘了,是臣妾等人知道貴妃娘娘天人之姿,迫不及待的想見一見貴妃娘娘,并且送上我們一行人給貴妃娘娘的見面禮,祝娘娘青春永在,心想事成。”

剩下的人也都跟着唐夫人附和,紛紛表示,是因為想見到貴妃的天人之姿,所以才今天就過來打擾的,并且也都帶了禮物過來,想呈現給貴妃娘娘。

貴妃娘娘笑道:“罷了,遠來的是客人,你們的一片心意本宮領了。本來想讓人給你們各位送些本宮帶來的禮的,既然你們都來了,一會兒讓本宮的宮人們,給各位拿來吧。”

這些夫人們聽了都高興,畢竟能得到貴妃娘娘的禮,不管好壞,都是一種榮耀,何況,貴妃娘娘從宮裏出來的,那東西絕對不會差的,到時候說不定能當成傳家寶。

留一兩樣給自己的女兒出閣用,那婆家誰還敢小瞧了?

也是因為皇上要南巡,所以才有這個機會,不然到京城裏,她們這些人官位也不高,品級不夠,也見不到宮裏的貴人。

大家和貴妃娘娘閑聊了一會兒韓洲的風土人情,直到貴妃娘娘端茶送客,這些人才高高興興的離開了,自然少不了賞賜。

櫻桃把這些夫人給李伽羅的禮物都讓人拿過來,李伽羅看了一兩樣,就讓人收起來了,“等以後就慢慢看吧,走,去皇上那裏。”

皇上已經見了随着聖駕一起過來的人,也知道了他分了幾撥裝作自己的人,在路上遇襲了。

他要微服,自然不是全無準備的,也弄了好幾個煙霧彈,分作不同的方向去的,其中就有兩個地方的人,被人偷襲了。

雖然有心理準備,不過皇上到底是有怒氣的,任誰一個當皇帝的,被人要置于死地,也是不會高興的。

當然,那些偷襲他的人沒有得手,只是被秘密的押解過來韓洲了。

“皇上,貴妃娘娘過來了。”劉永全禀報說道。

皇上放下手頭上的事兒,出來見貴妃,李伽羅說道:“皇上,剛才臣妾已經減了布政使唐大人的家眷,和幾個官眷,唐夫人真是好骨氣,硬是等着要見臣妾,不顧是見臣妾給臣妾送了些見面禮。”

皇上說道:“不過是試探朕有沒有真正的随着過來罷了,你減了她,也是給他們一個定心丸。不必理會。”

李伽羅就知道這韓洲布政使唐大人有大大的不妥了,不然也不會派夫人過來試探了。

倒是個聰明人,只是畢竟是心慌了。

李伽羅也不過問這布政使的事兒,反正看皇上這胸有成竹的樣子,她的安全是可以保證的。

雖然說強龍壓不過地頭蛇,可是如果這地頭蛇都是在強龍的管轄範圍內呢?

也多虧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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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殺伐果斷的冰山少帥,唯獨寵她入骨,他說,杳杳,這輩子我不會讓你哭的,除了床上……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爆寵小狂妃:皇叔,太兇勐

“皇叔,不要了,潇潇疼。”“乖。”年輕帝王伸手,動作輕柔地拉住她受傷的小腿,聲音低沉沙啞,難掩心疼:“忍忍,塗了藥,一會兒就不疼了。”她是後宮寵妃,心狠手辣,惡名昭彰。新皇登基,她被殘忍賜死!重活一世,誓要一雪前恥,虐親姐,鬥渣男,朝堂內外所有人的生死,全在她倚姣作媚的一句話間。“皇叔,朝中大臣都說我是禍國妖妃,聯...

大宋将門

大宋将門

沒有楊柳岸曉風殘月,沒有把酒問青天,沒有清明上河圖……
一個倒黴的寫手,猛然發現,自己好像來到了假的大宋……家道中落,人情薄如紙。外有大遼雄兵,內有無數豬隊友,滔滔黃河,老天爺也來添亂……
再多的困難,也不過一只只紙老虎,遇到困難,鐵棒橫掃,困難加大,鐵棒加粗!
赫赫将門,終有再興之時!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啓禀王爺,王妃她又窮瘋了

試問這天底下誰敢要一個皇子來給自己的閨女沖喜?
東天樞大将軍文書勉是也!
衆人惋惜:堂堂皇子被迫沖喜,這究竟是道德的淪喪還是皇權的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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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綿綿,悲催社畜一枚,一睜眼卻成了大将軍的閨女,還撈到個俊美又多金的安南王殿下作未婚夫,本以為從此過上了金山銀山、福海無邊的小日子。
豈料......
府中上下不善理財,已經到變賣家財度日的地步......
人美心善的王爺一臉疼惜,“本王府中的金銀滿庫房,王妃随便花。

文綿綿雙目放光,“來人啊,裝銀票!”
從此...
“王爺,王妃花錢如流水,今日又是十萬兩。

“無妨,本王底子厚,王妃盡管花。

“王爺,王妃花錢無節制,您的金庫快見了底了!”
“無妨,本王還能賺!”
“王爺,王妃連夜清空了您的金庫!”
“什麽!”
富可敵國的安南王殿下即将裂開。
文綿綿款步走來,“王爺別着急,我來送你一條會下金蛋的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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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王妃VS沖喜王爺】
文綿綿:一時花錢一時爽,一直花錢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