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 絹人

“秦老板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老板手裏不停鼓搗着那個破布娃娃,嘴裏還不住念叨着什麽,諸如“算了,好歹修修能用就好”,“重做一個果然麻煩死了”之類的話。陳文昭看得一頭霧水,實在沒辦法一直安分地沉默下去。

“看來呂岩什麽都沒告訴過你啊?”秦老板睨了陳文昭一眼,細長的手指靈巧地用絲線把娃娃斷掉的頭再縫起來:“不過沒關系,你用過就會明白,這個很好用的。”說這話的時候,秦老板微微鈎着唇,那笑容顯得十分詭異。

“岩……對了,岩他有沒有被感染?”提起呂岩,陳文昭不由得心頭一震,不假思索地就問出口,可是秦老板依舊那副好整以暇的樣子,把縫好的布娃娃遞到陳文昭跟前,完全沒理會他的茬兒,反而是要求道:“滴一滴血在他的額頭上,這孩子就是你的了。”

“開什麽玩笑……”陳文昭皺起眉,眼睜睜看着一個男孩子變成布娃娃,又被要求滴血上去……這種事情,無論怎麽想,都太毛骨悚然了。雖說秦老板這裏本就是個不可思議的地方,但是陳文昭還是希望這個怪人只是在耍他。

“我說秦老板,別玩我了……”陳文昭無奈地揉着額頭這樣說道。

秦老板輕輕笑出聲來,目光瞥過陳文昭身邊那只蠢蠢欲動的野獸,沒什麽大的動作,小瑞這家夥立刻就老實不少,一副不敢輕舉妄動卻恨得心頭癢癢的怪模怪樣。

“你們人類真是麻煩,我明明在幫你,卻還得被你胡亂猜疑。”秦老板哼了一聲,指甲随意地往手心上一劃,就是裂開一道細口,朱紅的血滲出來,他立刻翻轉手掌覆在那個布娃娃的頭上,接着,本來毫無生氣的娃娃身體開始拉長,身體線條越發變得強韌起來,最後一雙死氣沉沉的眼睛竟也明亮了,一瞬間,就恢複了剛才活生生的男孩子的模樣。

男孩沒什麽表情,一副忠誠老實的樣子,對着秦老板低眉順眼的,柔順地喊了一聲“主人”。秦老板很是受用地點點頭,伸手拍拍男孩子的頭,說道:“行了,去療傷吧。”

陳文昭眼看着男孩子朝他走過來,說實在的,心裏有點害怕,很遲疑地看了秦老板一眼。身邊的小瑞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躁動不安地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幾次都想撲上去。

“這個叫絹人,是用一種極為強韌的絹布做出來的人形娃娃,由于材質的确很堅固,所以多用來轉嫁災禍和傷痛。很久之前,使用絹人的方法非常麻煩,需要複雜的咒語和冗長的儀式。所以,我試着在絹人身體裏加入人的毛發和骨,再加上法印,最後用人類的血作為契約,可以讓他們成長成活人,這樣用起來更方便,絹人的自愈能力也變得更強。”秦老板說着,又似乎覺得解釋這些很麻煩,眼中全是不耐煩的神色:“總之,現在絹人通過身體接觸接受傷痛和詛咒,接觸的越多越深入,速度和效果就越強。本來,每個絹人都會有一個主人,為主人服務的話,效果是最好的,可惜你這個人太麻煩……算了,你抓緊時間吧,抱也好,親也好,直接跟他睡了也好,随便你用吧!”

本來,聽了秦老板這番解釋,陳文昭已經不那麽困惑了,可是聽完這最後一句,陳文昭簡直比剛才還坐不住,正要說些什麽,小瑞倒是先一步不幹了,大吼了一嗓子,把正溫順地走過來的那孩子吓得退了半步,陳文昭只好先伸手摟住小瑞安撫。

“真是的,我看你簡直比你那個朋友還麻煩,至少他比你上道多了……”秦老板明顯已經不太高興了,完全沒有再逗留的意思,直接道:“這個絹人我留給你一個星期,治得好治不好那是你的事,我也懶得再管了。”

這麽說着,一揮袖,秦老板扭身就走,走到門口,正碰上王巍開門進來,王巍看見這一幕不由得一愣,張嘴要說話,秦老板倒是先哼了一聲。

“以後好好學學怎麽擦屁股,我可沒心情每次你拉屎都跟着去!”

王巍完全搞不清狀況,就被這麽當頭糗了一句,一時看着屋子裏發愣陳文昭,有點尴尬起來,抓着頭無奈地笑笑:“我家老板就是這麽個脾氣,其實傲嬌起來也挺給勁兒的是吧?哈哈……那個,小陳啊,你別理他,沒事兒哈,你帶着這孩子先回家,有什麽困難再聯系我。那個,我先去看看我們家老板哈,省得他心情不好再打了東西……”

Advertisement

——

古董店裏那一家子全是一群怪人,以後沒什麽大事還是不要跟他們來往的好。

陳文昭通過這次經歷收獲了這麽一個結論,倒是那個帶回來的所謂的“絹人”倒也真不知道要怎麽處理才好。

秦老板說自己的病毒要通過跟這個孩子身體接觸來消除,陳文昭第一對這個陌生的孩子沒什麽情感,第二也不是什麽喜歡少年的猥瑣大叔,怎麽可能跟這孩子做什麽?再說,他也總覺得把病毒轉嫁到別人身上這種事,實在是怪怪的讓人心裏不舒服,就算對象是個沒有生命的絹人,可在他面前,這個孩子根本就是活生生有自己意識的人啊……

盡管如此,陳文昭的病情耽誤不起,已經一天天的嚴重起來,不僅沒日沒夜的咳嗽,還會時不時的有暈眩昏迷的症狀,這種症狀,的确是在跟那孩子接觸的時候能稍微緩解。再加上那孩子每到晚上就可憐巴巴地抱着枕頭站在陳文昭床邊等着他點頭,一副“主人命令我過來的,你這樣我很難做”的表情。陳文昭最後也沒辦法了,幹脆同意每天晚上和這孩子一起睡。

反正就跟抱着抱枕睡覺也沒什麽區別,至于負罪感,就當這孩子是個布娃娃算了……

雖說陳文昭自己是說服自己了,可是家裏還有個喘氣兒的,而且這位明顯從一開始就對某個新來的充滿了敵意,如今陳文昭慢熱沒察覺,這位就成了呼呼冒氣兒的活火山,随時随地準備爆發。

“小瑞,我已經把客房給你收拾出來了,你搬過去幾天,等秦老板把這孩子接走了,你再回來住。”陳文昭抱着小瑞的枕頭,說着就往外走,走了兩步,發現小瑞沒跟着,扭頭一臉詢問的表情。

小瑞不說話,就跟護食兒的狗崽子似的,坐在床上,目光堅定。

“要不……我去客房睡吧?”陳文昭嘆口氣,放下小瑞的枕頭,又去拿自己的枕頭。

“我覺得我體力恢複的差不多了。”小瑞按住枕頭不讓陳文昭拿,忽然冒出這麽一句。

的确,王巍說過,抽了含有引魂香的煙又被游光咬過之後,神獸的靈力也是有些損耗,這也是那時候小瑞一直都嗜睡的原因。雖然陳文昭對于小瑞靈力恢複這件事挺高興的,但是他實在不明白小瑞靈力恢複和他去不去客房睡有什麽必然聯系。

“讓他回去,早知道是這種治療方法,我也會。”小瑞搶過枕頭,扔到床邊上,惡狠狠道。

“小瑞,你說什麽傻話啊,就算你真的可以,把痛苦轉移到你身上這種事,你覺得我會同意嗎?”

“可是,你是我的……”小瑞不由分說,一下子把陳文昭抱到懷裏,陳文昭一掙紮,小瑞就幹脆把他按倒在床上,發出咣的一聲。

“對不起,我聽到這裏有怪聲所以……你們在吵架嗎?”門口那個絹人敲了敲門,有點擔心地看了陳文昭一眼,小聲道。

“滾——”小瑞扭頭沖着那孩子吼。

“小瑞,你不能這麽沒禮貌……”陳文昭皺着眉訓斥。

“他是我的!”小瑞不聽,繼續吼不算,說完,還當着人家孩子的面,扭回頭猛地吻住陳文昭。

這個吻當真不舒服,就好像被小瑞宣布所有權似的,充滿了侵略和踐踏,陳文昭只覺得那種蹂躏似的吻法不僅是氧氣,似乎連尊嚴都被這小子奪走了,忽然覺得一陣氣惱。

“唔……唔唔……”陳文昭掙紮着,怎麽也阻止不動這混小子,幹脆一口咬住這小子的嘴唇,“咳咳咳……”小瑞被咬疼了,愣了一下,陳文昭立刻猛地推開他,半撐着身子在床上猛烈地咳嗽。

“我們沒吵架,只是有話要談,對不起吓着你了,你先去客房睡吧。”陳文昭穩了穩氣息,看也沒看小瑞一眼,對着門口的孩子點點頭。

“……”那孩子還有點猶豫,主人派他來幫着治傷,自己也來了幾天了,一點忙也沒幫上可怎麽辦?正為難着,小瑞猛地低吼一聲,那孩子立刻一個激靈,扭身跑了。

“小瑞,你适可而止吧!”陳文昭壓低聲音,明顯語氣不善:“這世界上不是只有我一個活人,你只學會怎麽跟我相處就好了的,至少你也得學學控制情緒,別看見個人就跟吃了槍藥似的!”

“我只跟你相處不行嗎?為什麽要給別人好臉色?”小瑞也一臉不爽。

“你現在是學着做個人,當然不可能只跟我相處。如果我不在你身邊呢?你要怎麽在社會上生存!”

“我是為了在你身邊才去做人的,如果沒有,我為什麽還要繼續做人!”

“你……”陳文昭被噎得沒話說,呼出一口惡氣,搖了搖頭:“你的意思是我做錯了是吧?如果不是我非得逼你做人,你才懶得受這份娘氣是吧?我陳文昭他媽的多管閑事,還讓你受委屈了?行,那你随便吧,我這座廟太破,供不起您這尊大佛!”

陳文昭喊了這麽一句,小瑞聽得一愣,難以置信道:“你趕我走?”

“我陳文昭能力有限,要是個正常的人,還能勉強罩着,要是你非得揣着神獸桀骜的心勉強做做人的樣子,我累,你也難受。這就也真沒什麽意思了。當初為什麽莫名其妙就訂了血契,成了你的主人,我不知道,但現在的你絕對不是沒了我就活不了了,如果這份契約成了牽絆你的障礙,告訴我怎麽解,我随時可以解!”

陳文昭在氣頭上,說的話也沒怎麽過腦子,但是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他倒是松了一口氣。主人這個羁絆把他跟小瑞連在一起,他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倒是總覺得這就像是心上的一道枷鎖,讓他喜歡這小子也喜歡的滿是疲憊。如今話說清楚了也好,如果沒有這個契約,小瑞對他,到底有沒有一點感情,也能看得清楚一點。

小瑞沉默了,就在陳文昭以為他要湊過來,像平時一樣讨好自己的時候,這家夥低沉着嗓子開了口:“血契也不是不能解,我們兩個之間,有一個死了,或者有一個忘了對方的話,也就解了。”說着,又半天,小瑞艱難地開口:“你……想解嗎?”

陳文昭愣了一下,小瑞忽然就按住他的肩膀,第二次把他推倒在床上,逼問似的:“你就這麽後悔當我的主人嗎?”

“我說你小子聽得懂人話嗎?我什麽時候說過後悔這兩個字!”陳文昭吼了一句,掙紮着要起來的身子又被小瑞死按回去,有一瞬間,陳文昭覺得小瑞會就這麽掐死他。

“你的表情分明就在後悔……”小瑞跟着吼,接着逼近陳文昭:“不然你證明給我看,證明你願意做我的主人,永遠是我的……”

“什麽證明,你小子有病吧,這要怎麽……”陳文昭有一瞬不太明白這小子在說什麽,可當小瑞瘋了似的連撕帶咬扯開他的衣服的時候,陳文昭忽然明白過來,猛地開始掙紮。

“你放開我,混小子,你最好現在給我放手!”

小瑞此刻腦子裏已經一團亂,完全意識不到陳文昭在說什麽,只覺得他身上的衣服真他媽礙事,毫不珍惜地胡亂抓開,把陳文昭扒了個光,連自己太粗暴,抓破了陳文昭的皮膚也沒怎麽察覺。只覺得陳文昭大吼大叫的真他媽的吵,衣服扒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撲上去狠狠吻住他該死的嘴。

又軟又舒服的嘴唇再也說不出氣人的話,只剩下讓人發暈的甜味,小瑞滿意地繼續索求,舌頭交纏在一起的親昵讓他覺得安全,越是深入,越是讓他舒心。

如果能再貼近一點,讓他聽見主人激烈的心跳,如果能再親密一點,讓他多感覺主人的熱度,如果能再過分一點,讓他多看一些主人慌亂的樣子,急促的喘息,變調的聲音,絕對不會出現在別人面前的,不尋常的樣子……

可是,陳文昭卻不這麽想。

暴虐的吻讓他舌頭都沒有力氣随着回應,只是被迫地交纏在一起,直到發麻抽筋,口腔的粘膜也開始發疼,小瑞尖銳的牙齒不知道咬破磕破了他多少處,疼都疼得麻木了,陳文昭放棄了掙紮,幹脆就想這麽窒息着暈死過去算了,那樣被粗魯揉撫的身子也不會那麽疼,近似被強暴的這種屈辱感也不至于這麽強烈了。

這只野獸,真他媽的混賬!

這樣想着,小瑞就好像要回應他的謾罵一樣,猛地把一根手指塞到他後面。

“啊……”

本來疲憊的要昏迷的身子忽然就驚醒了,陳文昭竟是彈了一下,吼出聲來。

“混小子,你……”陳文昭剛張嘴,就又被小瑞吻住。

擦,你大爺的!

陳文昭心裏那叫一個恨,喉嚨裏卻只能随着小瑞手指胡亂的刮騷發出一陣一陣斷斷續續的嗯嗯聲。

這種動靜,那孩子肯定覺得他們在吵架了,如果這時候過來……

陳文昭沒法想象如果那孩子看見自己被小瑞給上了,自己以後要怎麽面對人家,他這會兒也顧不上了,光着的身子接觸到涼風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這在無聲地告訴他這身體有多熱。雙腿大張着,因為私處被戳弄的疼痛已經沒了力氣,腳只是勉強顫抖着踩在床上支撐……如果說有什麽跟被強奸不一樣的話,那就是他的男性特征,被不住地磨蹭揉弄已經慢慢站了起來。

不管從前擦槍走火過多少次,被這麽粗暴對待,還是第一次。

陳文昭實在是吃不消了,絕望地閉上眼,趁着小瑞離開他嘴唇喘口氣的間隙,開口道:“要……要做……就……快,快點……進……進來……我受……受不了……你這麽玩法……哈……”

像是受了鼓舞似的,陳文昭剛說了大半句,腳腕一下子就被小瑞握住,雙腿被他推起來,接着連點遲疑都沒有,一下子全頂了進來。

“啊……”

陳文昭身子不住地往後躲,也只能貼的床鋪更緊而已,仰着頭,失聲喊着,腦子嗡嗡的響,除了疼,什麽也聽不見,什麽也感受不到。

“動……倒是動啊……”

不用說快感了,陳文昭只想讓這折磨人的活塞運動趕緊結束。

大概是小瑞看他樣子太可憐了,倒是沒聽話地動,大手輕輕撫摸着他的臉頰,又順了順他的頭發,陳文昭緩了口氣,一呼一吸都感覺的到那種撕裂,但适應了一下,總是比猛沖的那一下好多了,擠入的壓迫感讓人很不舒服,陳文昭皺着眉微微張開眼,小瑞正臉色潮紅地吻他的脖子,汗水不住滴在他身上。見陳文昭看自己,湊過來吻吻陳文昭顫抖的嘴唇,低聲喊了句:“主人……”

陳文昭沒力氣罵他,顫顫的舒了一口氣。

“對不起,很疼吧?”小瑞摸了兩把陳文昭的大腿,喘着粗氣問。

廢話!

疼不疼我插你一次試試!

陳文昭真懶得理他了,別過臉不說話。

“抱歉……”小瑞低聲說着,忍不住去吻陳文昭線條美好的側頸,又順勢吮了吮越發鮮紅的乳尖:“主人,好美……”

被逗弄地身子發顫,陳文昭全身又熱起來,因為這種短暫的快感被強行進入的地方也稍微不那麽排斥了,陳文昭趕緊要求:“要做就快……別那麽多……廢話……啊……”

剛說完,小瑞就應聲動了起來,遲緩的抽=插每一秒陳文昭都覺得要死了似的,下一秒又跟着再死一次,也不知道這小子都到這一步了還那裏來的這麽多憐惜之心,剛才發狂的時候怎麽就不知道收斂點!

“啊……你他媽的……別,別這麽……拖拖拉……拉……啊啊……快點……”

啪嗒啪嗒的聲音随着響起來,陳文昭張大着嘴,發出疼到極限那種沒了嗓音的氣聲,已經沒法子顧及面子和尊嚴,他只有雙手狠狠攀住小瑞的肩膀才能防止自己被沖撞的東倒西歪,手指在小瑞脊背上狠狠地抓,雙腿以一種他不敢深想的羞恥姿勢夾着小瑞的腰,膝蓋內側因為汗水不住地在小瑞腰身上打着滑……

“哈……”

盡管疼得幾乎失去意識,陳文昭還是聽見這小子在自己耳邊低低的聲音,那種按捺不住的嘶啞聲,這小子倒是舒服了,陳文昭氣得恨不得暈過去。接着,他真的就如願地暈了過去,迷迷糊糊地,小瑞似乎在喊他的名字,文昭,文昭的那種被情欲浸泡過發啞的聲音讓他心也跟着顫,不過很快,他連聲音也聽不到了,陷入完全的黑暗。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