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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新王國時期,古埃及也不過是發展起了戰車兵。加起之前單一的步兵,古埃及也只有兩種兵。

而且比起步兵,戰車兵要輕松得多,所以一般來說,都是由貴族擔任的。因此數目并不是很多,作為一個支隊,分屬于步兵的各個軍團。

荷倫希布的“飛铎”裏沒有戰車兵,一來是因為他的“飛铎”裏沒有貴族出身的;二來,是他認為戰車兵其實發揮不了多大的作用。

因此,他的“飛铎”雖然也是兩種兵,卻是步兵和騎兵。

騎兵,這個時候的古埃及并沒有這一兵種。不過并不妨礙荷倫希布訓練出來,當他上一次與赫梯一戰之後,發現騎兵的确不錯,但是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解決的問題是——騎兵騎馬實在是太不穩妥了。

原因無他,沒有馬镫。

說起來簡單,但是馬镫的确是個很偉大的發明。正好現在鐵也快要煉出來了,老薩魯曼也找到了。到時候,不是說讓老薩魯曼從木匠變鐵匠,至少他可以先做出自己需要的馬镫模型,然後讓那些新出爐的鐵匠們模仿。

也就是說,荷倫希布找來老薩魯曼除了要讓他做一些這個時候還沒有的攻防用具,就是讓他用木頭做鐵器模型,到時候免得那些鐵匠沒有比照,浪費鐵。

不得不說,手巧的确是一項優勢。

當吃好喝好住好的老薩魯曼知道荷倫希布需要哪些東西,兩人針對細節讨論好了之後,他可是幹勁十足。把工具一一擺放好,就開工了。

荷倫希布看了老薩魯曼一會兒,暗自想到要不要先用鐵給他打造一套工具——什麽錐子、矬子、刨刀還有墨線什麽的,都可以做一套。

不過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先進宮去彙報進程,整理了一下衣服,荷倫希布走到院子裏,正看到自己的妹妹噘着小嘴兒的看着自己。

“怎麽了,哈托爾?誰有惹你不高興了?”荷倫希布快步走過去,溫聲問道。

艾德喬?不可能啊,随着冬天的來臨,艾德喬越來越嗜睡了,而且也越來越貪吃了。荷倫希布知道艾德喬怕是過不了多久就會進入冬眠了,所以也沒有阻止它。而且因為要準備冬眠的關系,艾德喬已經很少出門了。

“哥哥你!”小姑娘在托荷艾瑞斯的教導下越來越優雅美麗了,但是在荷倫希布面前依然是活潑可愛,愛撒嬌的小丫頭一個。

“我?我怎麽了?”荷倫希布哭笑不得,把小木雕娃娃送給她的時候,她還開心得不得了呢,怎麽沒過多長時間,又氣呼呼的了?難道女孩子都是這麽心思多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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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倫希布上得了戰場,去得了朝堂,有時候卻也無法猜透這個比自己小七歲的妹妹的心思。

“你都好久沒在家了~”某兄控不滿了,她指的是白天。自從父親去世後,荷倫希布為了撐起這個家,每天早出晚歸的。

其實她也知道自己的哥哥辛苦,雖然外面都在傳自己的哥哥如何如何厲害,可是……可是哥哥也是會累的呀。哼~都怪陛下不好,老是霸占着哥哥,讓哥哥做這做那的。

“哈托爾?哈托爾……”荷倫希布哭笑不得的安慰了自己的妹妹幾句,結果說着說着發現小姑娘的根本就沒認真聽。

“啊,哥哥,你有什麽事?”回過神的哈托爾有些不好意思,捏着自己哥哥的衣擺扭啊扭啊扭。

“我能有什麽事?”荷倫希布在哈托爾腦門上彈了一下,看着對方下意識的又捂着那兒,伸手揉揉對方細軟的頭發,“總之,這段時間哥哥真的很忙,估計來年也輕松不了多少……現在家裏只有母親和我們三個相依為命了。當哥哥不在家的時候,哈托爾要學會長大,知道嗎?”

妹妹依賴他,他是很開心。可是他知道就算自己能夠護着哈托爾一輩子,也不能因為溺愛而把她養成一個四體不勤,五谷不分的深閨小姐。

“我知道了。”悶悶的回答道,哈托爾在內心念叨了某個老是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自己哥哥相處很長時間的某法老。

“阿嚏……”輕輕的打了一個噴嚏,圖坦卡蒙不在意的揉揉鼻尖,對艾謝特揮揮手,“我沒事,沒有生病。”

自從小時候被那次瘟疫,圖坦卡蒙就開始培養自己的私人醫隊了,專門負責他的身體健康和各種藥劑的研發。荷倫希布知道了以後,也給了很多幫助——畢竟他的經驗是幾千年智慧積累的結晶。

這支私人醫隊并沒有曝光,除了圖坦卡蒙十分信任的幾個人外,沒有人知道。

“對了,荷倫希布什麽時候來?”接過艾謝特用象牙制的長板擦過,清除了細微的顆粒灰塵的紙莎草紙,圖坦卡蒙用蘆葦筆沾上黑色墨水在上面快速的寫出安排來。

“荷倫希布大人估計這會兒應該來了。”艾謝特擡起頭往外一看,正好看見某個挺拔的身影。

“你來了?過來過來,”圖坦卡蒙沒等荷倫希布行禮就叫對方過去。把剛才寫好的一頁紙遞給荷倫希布,“你看看,這些人,你訓練的話能不能安排全面?”

前面那一頁紙都是北方戰區的各個軍團裏的某支,但是當翻到下一頁紙的時候,荷倫希布發現,都是一些人名,而且還不陌生:“陛下,您的意思是……?”

“我也是受你那句‘食君之祿,分君之憂’的啓發,”說到這裏,圖坦卡蒙冷笑了一下,“既然是被養着,那麽養了這麽久,也該拉出來了。”

然後宰殺嗎?荷倫希布內心暗暗吐槽了一句,将紙上後面那上百個名字看了一遍:“您這是讓我給您訓練軍隊的時候,順便代替他們的父母訓訓人?”

荷倫希布有種未來挺灰暗的感覺。

倒不是他怕,其實以前剛進特種兵部隊的時候,他見過不少刺頭兒,這些纨绔子弟根本就入不了他的眼。真正嚴格的部隊,哪怕是一群飛禽走獸進去了,也得訓練出個“一二一”。

當然,荷倫希布并不是指他們這種特種兵就是千篇一律,規規矩矩的。只要有實力,想要有個性,很容易。

只不過對待這些人嘛……

“陛下您可想好了,雖然您沒有見過我訓練,可是我不會留情面的。到時候要是他們的家長找您要說法的話……”荷倫希布似笑非笑的看着依然沒有他高的小法老。

不得不說,貴族和權臣一直是所有王朝裏最頭疼的一部分。就像圖坦卡蒙的父王埃赫那吞那樣,因為看不慣阿蒙神廟的僧侶和官員相互勾結,所以宣布廢除阿蒙神的信仰。結果卻造成了國家的動蕩和階級的混亂,引發了許多新問題。

很明顯,那個時候想着要廢除毒瘤的埃赫那吞就沒有想過,雖然貴族和權臣是讓王室忌憚的,但是事物都有正反兩面性,王室的權力和威望也是依仗着這些貴族與權臣的。

如果沒有這些人在階級和金錢上的支持,王室又怎麽能夠生活在所有人的最頂端呢?

不過是互惠互利罷了,而當王室讓對方依靠的太多了,就會覺得對方索取太多,想要約束。可是,從某種方面來看,比王室還要強大的貴族和權臣會那麽容易就讓王室折斷他們的羽翼嗎?

圖坦卡蒙早就想過這一點,可是時間不等人,而且他也不是沒有準備。

拉着對方胸口的衣料,迫使對方彎下腰來,圖坦卡蒙愉悅的眯起眼睛在對方柔軟的唇角處親吻了一下:“你放心,這種事情我早就安排好了,難道在你的眼中我就這麽沒有準備,像個毛頭小子嗎?”

還是不太習慣對方這種表達信任(?)的方式,荷倫希布安慰自己還好不是第一次那麽生猛的動作。他抿了抿唇,看了一眼臉色毫無變化的艾謝特一眼,勾起一抹笑:“既然如此,那麽我一定會為您訓練出一支虎狼之師。”

不是誇口,如果按照自己曾經的訓練內容的一半兒來訓練埃及士兵,絕對可以讓他們更上一層樓。

正事辦完了,圖坦卡蒙還拉着荷倫希布一起遛遛花園。雖然王宮裏的景色的确很美,但是從小到大,荷倫希布也來過不少次。想起來之前妹妹的小抱怨,荷倫希布就想告辭了。

結果等他說明了原因,圖坦卡蒙臉上的笑容更大了:“沒想到哈托爾這麽關心他的兄長啊?不過,王宮裏可以讓你放松的方式更多,你也不想一身疲累的趕回去吧?到時候托荷艾瑞斯夫人會心疼的。”

就知道是哈托爾那丫頭搗的鬼!荷倫希布是她的哥哥又不是她的丈夫,管的那麽寬幹嘛啊?等成年了,一定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嫁出去!

內心陰暗化的圖坦卡蒙臉上不顯,只是和荷倫希布輕松的談論着關于過段時間的接待問題。

沒過多久,圖坦卡蒙和荷倫希布的談話被少女銀鈴般的笑聲打斷,兩人擡頭一看,不遠處一群少女站在樹下嘻嘻哈哈。

“那是……安克姍娜門殿下和涅弗爾涅弗魯拉殿下。”埃赫那吞的女兒特別的多。大女兒,邁裏特阿頓在他死後再嫁給了斯門卡瑞,現在跟着斯門卡瑞在努比亞;其他的幾個女兒也大多數嫁出去了。因為安克姍娜門說要将自己獻給神明,所以比她小的涅弗爾涅弗魯阿頓都嫁出去了,十六歲的她依然沒有婚嫁。

至于涅弗爾涅弗魯拉,這個身體不太好的十二歲小女孩十分的羞澀,有時候荷倫希布都懷疑她是不是皇室中人——這種動不動就臉紅的人怎麽看也不像是和圖坦卡蒙這種心眼黑肚量小臉皮厚的家夥是一家人吧?

“啊,弟弟,荷倫希布,你們又在一起啊!”在王宮裏沒有外人的時候,安克姍娜門有時候是不會稱呼圖坦卡蒙為“陛下”的,唔,荷倫希布不算外人。

“安克姍娜門殿下安好,涅弗爾涅弗魯拉殿下安好。”荷倫希布雖然覺得這些禮節挺麻煩的,但是并不代表他會省略。

“你……你好,荷倫希布……啊,陛下您好。”涅弗爾涅弗魯拉大概是因為不常出來,而且身體不太好的緣故,所以皮膚比較白皙,此時臉上因為緊張和羞澀暈出了點點紅暈,頗有可愛的鄰家小妹妹的感覺。

按理說,這種羞澀清純的模樣是很受呵護的,不過很明顯,她這種羞澀的模樣在這裏的幾個未成年小孩兒中都吃不大開。不過因為她的身份和身體狀況的緣故,大家對她也算是和善。

“三姐姐,你們在那裏幹什麽?”

“唔,我們在摘橄榄。”十月份後是橄榄成熟的季節。安克姍娜門從身後侍女那兒拿出一顆,青綠色的橢圓形果子安靜的躺在她的手心裏。

在圖坦卡蒙他們難得閑暇的時候,底比斯某處居所裏,一個男人正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端着杯葡萄酒慢慢啜飲,聽着屬下的彙報:“……所以,請您可以盡快回國主持大局,穆西裏殿下。”畢竟這是埃及的領地,還是不甚安全的。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嗎?”男人露出一個笑容來,那面容,赫然就是街上拉了荷倫希布一把的那個人。

作者有話要說:為毛有種阿布呆了的感覺?阿布,乃把小法老形容的太好了,不僅把現在的屬性歸納了,連以後的屬性都就出來了……小劇場什麽的,沙子不定時會貼上了??畢竟又要更新又要找圖也挺麻煩的,大大們會體諒的吧?愛你們……哈尼們MUA~偶然找到的圖片,實在是太有愛了,噗哈哈……

我終于登上了**的後臺……我以後一定要學着存稿了……今天更晚了,實在是非常抱歉,鞠躬,打個小廣告,周日有雙更喲!敬請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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