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三卷【關】 (27)
一個有點噱頭的名字弄些狗血一點的情節應該會吸引更多人吧。
可是我并不想。所以人少也沒關系,留言少也沒什麽關系。會堅持寫也只是我想寫而已。
自己也追小說,看到某些大神下面的評論有時候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所以有人給我認真的寫過留言,真的會覺得感覺很好。
故事應該沒那麽快完,能被看到是緣分,容我慢慢的認真的把故事講完~
☆、回華都去吧
“何意?有解嗎?”
“當年華國攻打一個小國的時候,我都忘記是哪個了,曾有出現過。那時候好像還不是邱少臨主帥吧,不知道是哪個将軍。那個将軍應該也不比你差多少,反正就所向披靡勢不可擋啦。可是後來,誰也沒想到,也就幾日後,那将軍被他最愛的女人給殺了,華軍兵營裏的兵士亦互相殘殺,最後血流成河,就是用了這種禁術。它可以把人一切美好的感覺都抹掉,然後加強心中的惡念,更有甚者,可以不斷灌輸子虛烏有的惡念給被操控者,若是意志不堅定者,會被這念頭所控制,殺人放火什麽都會幹得出來。”
“當年?你應該還年輕吧。”年景容問。
“青倫事後去了戰場,是他告訴我的。他還說這件事情被封鎖了消息,所以世上沒有多少人知道,知道消息的人不是被滅口了,就是瘋了,又或者是不會再提起此事的華軍将士。後來華王派了一個人,聽說還是個女子,把控心術的危機解除了,但好像能施展此術的家族也一并被華王除了。沒想到還有會此術的人,或許是當年并沒有斬草除根。”
“故事以後再講,你能解嗎?”
“其實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施展此術必須有施術人之血作為引子,我猜睦輕痕是無意中喝下了或者吃下了被下了引子的東西。若想解咒,也只需要施術人之血便可。所以,你知道施術人是誰嗎?”
“知道。”年景容說。
“那好辦,你取來她的血,我不需要她主動解除,我也能解。”阿迷說完,忽然想起來,說:“不對,你又沒武功,你怎麽取那人的血。”
年景容還沒回答,門口卻走進一個男子,那男子說:“我可以去取,但少主,能否,放她一命。”
年景容看着影子,說:“這禁術能廢掉嗎?”
“不能,但我會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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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得看好了,如果讓華王知道這種禁術還存在,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畢竟有這樣的人存在,足夠威脅他皇位了。”年景容淡淡的說。“還有,以後我沒叫你現身,就不要讓人看到你的存在。”
“是,少主。”
“至于血,你去取,同時你應該知道該對她說什麽。”
“我明白。”
影子退了出去。阿迷看着年景容,說:“他是誰?怎麽叫你少主,李承年?”
“對,義父留給我的人。”年景容的聲音毫無波瀾。
“所以你下山真的是有安排的?”
“你沒有必要知道那麽多的,阿迷。”年景容說,“我不想說謊話騙你,但這件事還沒有到讓你知道的時候。別想太多好嗎?”
“不怪得戲月姐能放心丢你在這裏。”阿迷自言自語道。
“她并不知道。”年景容頓了一下,看見睦輕痕看着自己一臉的不高興,她捏了捏睦輕痕的臉,阿迷見此,便說:“我還在呢,你能不能收斂一點?”
年景容看着阿迷,一副你能把我怎樣的表情,說:“戲月應該快回來了。我前幾日給她去了信,昨日收到了回信。”
“回來幹什麽,被你刺激嗎?明知道戲月姐喜歡你。所以你告訴她了?她什麽反應?”阿迷咬着唇,有一種想知道卻又不太想聽的矛盾心情。
“我與她之間已經說清楚了。”年景容偏頭,看着窗外,有葉落,晨時竟也秋意濃。
“說清楚又怎樣,感情哪裏是說得清楚的,你就自我寬慰吧。自私鬼。”阿迷瞪着年景容,氣呼呼的說。
一個室內的沉默。
睦輕痕緊緊的抓住年景容的衣袖,低着頭,沒有人看得見她的表情,她亦什麽話也沒有說。
許久。影子敲門而入。手中拿着一個小瓶。阿迷接過了,說:“不會弄錯吧,我可不想白費功夫。”
影子沉吟道:“不會有錯。”
事後,年景容去找了淺瞳一趟,并沒有像她一開始表現得那樣,仿佛要把淺瞳千刀萬剮。但也并沒有人知道她和淺瞳到底說了什麽。
倒是睦輕痕一時間并不想再面對淺瞳,但也和年景容說過,不要傷害她。即使她十分介意,淺瞳差點就奪了她的清白。但畢竟這些年,淺瞳陪了她那麽久,為愛癡狂,她也知道這種感覺。
就像是即使別人不要,也要把自己的身子獻祭一般的感覺。
她恢複清醒後想,如果年景容一直不肯接受她,到絕望的時候,她會不會有同樣的做法,不想一身清白的離開。或許是會吧。
被操控的心智的她,一切以內心的本能意識行事。或許她的心中也有魔鬼,只是她要毀掉的對象不是愛人,而是自己。
每個人都有心中的魔鬼,為愛成魔,說得好聽。但結果卻是尴尬無比。她對年景容做了這樣的事情,即使是愛人,也不知道該去如何面對。
甚至胡思亂想,年景容會不會因此讨厭自己,她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個随意的女人。可是一輩子那麽長,年景容會發現自己很多缺點,會知道她在暗影樓曾經的所作所為,甚至也會了解今後她為了複仇而不惜使用的手段。
還有,年景容會願意和她去華都這個虎狼之地嗎?
正在作着種種猜測之時,她看見了暗影樓的聯絡暗號,她走出門,聯絡上了小黑。小黑帶來了樓主的手令,說華王打算把暗影樓的力量明面化,甚至打算讓暗影樓的人在朝中擔任官職。而樓主打算趁這個時候把暗影樓的樓主之位讓給她。
睦輕痕有些疑惑,樓主怎麽會在這個時候把暗影樓全數托付給自己。難道她就不怕自己利用暗影樓的力量對華國不利嗎?還是她另有打算?
只是這樣一來,她必須回華都了。
此事該如何與年景容說?
年景容一進門就看見睦輕痕冷着臉不知道在想什麽,覺得這姑娘之前倒也挺可愛的,一見到自己就會投懷送抱,不像現在只是面無表情的看着自己,眼睛閃爍。讓人猜不透。
年景容把手中提的糕點放在桌子上,說:“村子裏的陳嬸給我的,你要不要吃一點?”
睦輕痕捏了一小塊放進口中,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挺好吃的。”
年景容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她面前,說:“你打算什麽時候回華都?”
睦輕痕壓了壓心中的驚訝,用平靜的聲音說:“那你願意跟我走嗎?”
年景容用手撐着臉,歪着頭看着睦輕痕,看着她越來越不安的表情,笑了出來,“好的。夫人。”
“這麽幹脆?”睦輕痕愣愣的看着年景容,她沒有想到年景容會主動提起,更加沒有想到年景容會那麽幹脆的就答應了自己。還以為她安于村子裏的平靜,是絕不會想再陷入這些權謀糾纏中。“你确定?”
“誰叫我娶了你呢,你走了我不走,晚上會睡不好的。”年景容用手指把睦輕痕的嘴角把上推,說:“笑。”
“可是……”
“好啦,雖然村子裏的生活悠閑安好,我也想一輩子就這樣過。但是你心裏還有想要做的事情,我不能那麽自私。我現在什麽都沒有了,也不能給你什麽。”年景容傾身向前,在睦輕痕的耳邊說:“但是,即使你要把華國毀了,我也會在你身邊幫你。”
睦輕痕的瞳孔瞬間擴大,又恢複正常“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心裏卻盤算着:她怎麽知道我要把華王給殺了,如果她能知道,那樓主?
年景容坐回位置,想起她胸口上的血蓮,以及那讓她不得不信的預言,說:“你的心,連我都要瞞嗎?”
“我……”年景容站起身,拍了拍睦輕痕的肩膀,說:“我去和阿迷說一聲,也不知道她走不走。對了,我會帶上彥軒,你不介意的吧。”
“等等。”
“怎麽?”
睦輕痕咬着唇,似難以啓齒,“對不起。那幾日……我無法控制自己。”
年景容無奈的看着她,揉了揉她的頭發說:“你啊。想我說謝夫人不殺之恩嗎?”
“你知道我不是說這個。”睦輕痕皺着眉頭,微微低着頭用餘光看着年景容。
“你唯一做錯的,就是……”
“就是什麽?”
“就是都到那一步了,卻突然停下來。”年景容呼着熱氣,在睦輕痕耳邊說:“如果你還不知錯,下次我會讓你知道那有多不該。”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可能沒講清楚,連着上上章睦年回了房,一開始是睦的夢境,後來才回到現實。
另外可能我撂下的問題太多了……
比如寧淺當年為什麽要離開,比如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比如青倫和李承年在謀劃什麽……
還有這裏的為什麽年景容要放過淺瞳……
以後會解開……希望不會寫亂吧。
☆、勿忘汝初心
年景容先去找了彥軒,然後跑到阿迷的醫館,說了要去華都的事。
阿迷表示極度的不理解,卻知道改變不了年景容的主意。阿迷一早就知道,如果年景容要和睦輕痕在一起,就不可能有平靜的生活。更何況,年景容自己的心裏也未必安分。
彥軒倒沒有什麽關系,表示年景容去哪他就往哪兒去。只是問:“那村子裏的學生你就不管了?”
“韓旭可擔此任。”年景容繼續說:“去華都,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韓旭雖然偏激了一點,但學識上還是可以的。”
“我覺得你有點不負責任。”彥軒說。
“是啊,的确是,我也以為我會在這裏呆很久,沒想到這麽快就要走了。”年景容滞了滞,“很多時候人總會認為自己能夠堅持很久,堅持做一件事很久,堅持愛一個人很久。到後來才發現很難,很多事情要去面對。”
“我以為你會辯解。”彥軒小聲說道。
“彥軒,別忘了初心就好。”年景容嘆道:“我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道德的捍衛者,我于村民來說,可能只是一個過客。我可以選擇按他們的想法一直留在這裏,也可以按自己的想法離開。如果突然的離開就是不負責任,我也認了。一直在這裏教書,并不是我想要的一生,我只想對我想要的去負責任,其他的,我只能盡我所能。你現在的願望是什麽,彥軒?”
“我想,成為當年的你。”
“沒有人能成為別人的。但是你可以成為比我厲害的人,而非年兮夜第二。如果你的願望是成為一個将軍,那這就是你的初心。而我沒有什麽宏圖大願,我只想與一個人度過一生,這是我的初心。無論現在還是将來,別因為走了太遠,而忘記了為什麽出發。”
彥軒沉默了。阿迷說:“什麽時候走?”
“就這幾日吧,我得給村長一個交代,也得做好我該做的事情。”
“我也走吧,你的身體不好,如果有什麽問題,也好有個照應。我不知道你和青倫還有你的義父到底有什麽謀劃,我只希望你能在合适的時候告訴我。”
“當然。這幾日先收拾好吧。”沒有多少天能在這裏虛耗了,年景容想。
即使村民的再三挽留,也沒有阻礙年景容一行人離開的心。村子裏一下子再次恢複了平靜。然而年景容知道,華都,不會讓她平靜。
到達華都,她們跟着睦輕痕回了暗影樓,就此住了下來。
與此同時,邱少臨的府邸內,淺瞳站在邱少臨面前,說:“我失敗了,本來我已經可以控制住睦輕痕,但是有些心急了,我想讓睦輕痕殺掉年兮夜,只是沒想到睦輕痕還能殘留一點理智。”
“我本來也沒指望你能成功。”邱少臨輕蔑的說。“對了,年兮夜身邊有會武功的人嗎?”
“有,她有暗衛。我說嘛,如果她身邊沒人,戲月怎麽會放心離開她。”
邱少臨沉默了一會,淺瞳見他未回應,便問:“那你還要向皇上請旨迎娶她嗎?”
邱少臨似笑非笑的看着淺瞳,說:“你希望我娶她嗎?”
“當然不希望。但我更不希望她和年兮夜在一起。”淺瞳狠聲道。
“你就不怕,我娶了她,她就是我的人了?”邱少臨看着淺瞳,淡聲道。
淺瞳直視着他,輕聲笑道:“如果你還想利用我的話,不應該給我一些甜頭嗎?你可別忘了,我可是幫你解決了很多人的。你覺得我不會給自己留下一點後路嗎?還是你覺得你鬥不過一個女人?”淺瞳也不怕他,輕蔑的笑了笑“也就這點鼠膽。”
“何必激我?但不用藥的話,我也擺不平她,她的武功在這三年精進了太多,但是如果皇上下旨了,她定然也是不敢違抗聖命的。”
“那年兮夜怎麽辦?”
“她不是來華都了嗎?你覺得進了華都,我還奈何不了她嗎?只要她出了暗影樓,只要睦輕痕不在她身邊就好。你确定她真是武功全廢?”
“當然,她的身體比普通人還差,我亦探聽過她的氣息,完全沒有了任何的內力。”
“那就好。”
睦輕痕回來的幾日并未見到樓主,也無法打探樓主的心思。暗影樓這些日子以來積壓的事情并不是很多,或許是華王下令要找的東西并沒有線索的緣故。她一直不太清楚華王到底要找什麽東西,只是提供了零星的線索,以及那完全看不懂的花紋圖樣。
她不清楚樓主為什麽要急于把位置讓給她,但樓主之位的移轉應該是華王把暗影樓搬上朝堂的緣故。他需要對暗影樓有實際控制權。華王可以對華芷文放心,但一定不會對她一個江湖女子放心。
等把一切安頓好之後,睦輕痕才見到了樓主。她看不出樓主的思緒,只好直入主題。“為什麽那麽快把樓主之位讓給我?”
“我要去調查一些事情。”華芷文告訴她。
“要很久嗎?”
“我不知道,或許吧。這很重要,睦。”
“可是你離開了華都,你的身體怎麽辦?沒有阿迷為你調理怎麽能行?”
“沒事,我剛去見了她,她說可以幫我把藥煉成藥丸,只要按時服用,不會有什麽大礙。”
睦輕痕還想阻止,但心裏卻明白,暗影樓有那麽多人,樓主都不用,那一定是非同小可的事情,是必須她親自去做的事情。她知道勸也沒有用了,只好說:“那記得時不時給我來一封信,讓我知道你還好。”
“睦,有些事情,我也知道一些。你幾乎是從小跟在我身邊,你的身世,你的許多作為,我都清楚,就連你的父母之仇,我也知道一些。但他是我的兄長,是我愛人的丈夫,我不希望你傷害他。把暗影樓交給你,并不是說我放任你可以去做什麽傷害這個國家的事情。只是我發現了一些當年被掩蓋了的事情的線索,我不得不去查證屬實。他殺你父母,證據确鑿,我不為他辯護,這是他自己做的因。我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情,如果有一天他落在你的手裏,在你沒有見到我之前,不準殺他,如果你答應,你将來做什麽,我不會插手。否則,我相信我現在還是有能力,把你摧毀。即使我不想。”
華芷文頓了頓,又說:“還有,你得想清楚一件事,他是華王,是華國的支柱,現在的天下,燕國國土範圍小,依附于華國,吳國國力并不足以和華國抗衡,如若再有五年七年,或許天下可以因華國國力強大而一統。若是你把華國毀了,怕是天下再次四分五裂,一統之日無望,你可以想清楚。但如若你有能力……當然這是後話了,我應該還能活到那個時候,就那個時候再說吧。”
睦輕痕說:“你為何不阻止我,他是你哥哥。你曾經說過,我唯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不能傷害皇族的人,不能毀了華國,為何你現在卻……”
“或許是寒心了吧。這也是我要去查清楚的事情。所以無論如何你不能殺他,如果你殺了他,就憑這血緣,或許,我會傷害你。睦,即使暗影樓交了給你,我還是有能夠控制的力量的。就如,你以為你能夠查清華都裏的各方勢力,摸清他們的底細,但事實上并非如此。你還記得前秦的戲月嗎?你的年兮夜身邊的那個女子,你所掌握的僅僅是她比較淺的勢力,她在華都的線埋得很深,就連我也不清楚有些人到底是不是她的人。你不能低估她,她的實力,令人害怕。”
睦輕痕并非不驚訝,她知道戲月有手段,但未曾想過,她的手段能夠讓樓主給予那麽高的評價。她還天真的以為真的能夠牽制戲月在華國的勢力,還曾認為自己能有與之抗衡的能力。
現在想來,很可笑吧。
華芷文拍了拍她的肩,說:“別想太多,她是有手腕,至少,年兮夜不會讓她與你為敵。”
“可是……”睦輕痕自己也不知道可是什麽,她只是不自信,甚至自卑,覺得好像無論如何,都趕不上這個女子。為什麽要和戲月比較?她也問過自己,她并沒有得出答案。
正在此時,年景容從房間裏剛好走出來,看見兩人站在一起不知說什麽,便上前拱手道:“華樓主。”卻感覺到睦輕痕心情不太好的樣子,但當着華芷文的面她并不好問。
“年先生,好好對她,不然我可不放過你。”華芷文看着年景容,身着靛藍色衣衫,看起來像是一個翩翩公子,或許是沒有了武功的緣故,她褪去了所有武人的戾氣,讓人無法把她和曾經的年兮夜聯系在一起。
年景容微微鞠躬,說:“自然。”
“那不阻礙你們了。”華芷文轉而對睦輕痕說:“聖旨應該快到了,你做好面聖的準備吧。這幾日我不會走。”
年景容卻說:“華樓主請留步。在下有事情想與華樓主商讨。”
睦輕痕看了一眼年景容,有些疑惑。華芷文倒是直接說了:“有什麽事就直接說。”
“可以請華樓主移步嗎?這事關乎重大。”
華芷文直接問:“你不讓睦知道?”
年景容便直接對睦輕痕說:“睦沐,等我和樓主商讨完畢後,再告訴你如何?”睦輕痕點點頭。
華芷文倒是有些好奇,年景容會找她什麽事情。便随她進了房。
“是我冒昧了,華樓主,此事想與樓主單獨商議,是因為想請求樓主幫我個忙。”
“喔?我能幫你什麽?”
“我得到消息,邱少臨邱将軍欲向皇上請旨迎娶睦輕痕。”
作者有話要說: 繼昨晚經痛得我死去活來後,又維持了一天的頭暈,看不下書,來更文好了……
☆、應是嫁娶時
“喔,有這樣的事情?”華芷文有些意外,雖然她幾乎不管朝政,但邱少臨在朝廷之上的勢力已經到了人盡皆知的地步,華芷文想起,若是當年沒有讓睦輕痕去秦國的話,睦輕痕怕是早就嫁給邱少臨了吧。也不會與眼前這個女子糾纏不清,更不會在這三年內流了不知多少傷心淚。
聽聞邱少臨一直對睦輕痕不死心,莫非是真的?
華芷文笑了笑,又說:“年先生,你可知,若是當年睦沒有去秦國,她早就是邱夫人了,或許比現在喜歡你幸福許多。”
“這個假定不成立,華樓主。”年景容有些不悅,但并未表現出來,“我希望樓主幫我。”
“我如何幫你,邱少臨是朝中新貴,而你,就算不被歸為前秦罪人,也不過是一介布衣,你說,如果邱少臨請旨,你如何比得過他?”
“聽聞皇上正在尋找一些東西。我想他會感興趣的。”年景容從懷中掏出一本舊籍,推到華芷文面前。
華芷文翻了翻,有些驚訝:“這東西你從何而來?”
“恕我不可細言。求樓主幫我。您是真心護着輕痕的人,我希望您能明白我有愛護她一生的誠意。”
“我憑什麽相信你?”
年景容并不急躁,只是緩慢的說:“樓主急着把暗影樓交給輕痕,怕是有原因的吧。想來我和樓主也有一些淵源,義父與樓主還有當朝皇後之間的事情,我也略略知道一些。”
華芷文并沒有說話,但此刻年景容卻感覺到華芷文身上散發的威壓,她劇烈的咳嗽起來,聲音也抖了一下,“樓主莫激動。請遵醫囑莫随意用內力。我并無惡意。”年景容又咳了幾聲,“我只是想說,同為愛女子之人,樓主應知此情苦,又何必為難。更何況,樓主想弄清當年情由,我願助一臂之力。”
華芷文沉吟道:“李承年和你關系非淺,而我一再傷他的心,你不恨我?”
華芷文收了內力,年景容終于松了一口氣,她劇烈的咳嗽也緩了下來。華芷文眼中并無不忍,但亦并非沒有波動。
年景容說道:“感情的事情,不過你情我願,樓主不願便不能勉強,但我和樓主一樣,都想弄清楚,當朝皇後為何如此?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事,都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我不願做他人的提線木偶。”接下來的話,年景容并沒有說,但她覺得她現在走的每一步,好像義父都早有安排,仿佛每個選擇都是她自己選的,卻有一種奇怪的牽引,真的是天命嗎?她還是不太相信。
“那你想做什麽?”
“現在我想幫你。”
“就憑你?”華芷文看着她羸弱的身子,輕聲笑了笑。
年景容看見了華芷文的表情,仍舊平淡地說:“有些事情我并未了解清楚,不可妄言。但隐約覺得有些事情并不簡單,但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我不能讓我心愛的女子為別人的妻。懇請樓主幫我。”
華芷文心裏有了松動,問:“你要我怎麽幫你?”
不知不覺就說了許久,華芷文與年景容談完之後下了樓,才看見睦輕痕在大堂閑坐着喝茶。華芷文走過去,随手拿了一個杯子,就喝了下去,也不知道是什麽味道,只知道口渴得緊。
“我們說完了,你不上去?”華芷文問。
“上啊,你沒為難她吧。”睦輕痕聲音軟軟的,也小小的。華芷文笑着說:“我還以為我這輩子不會懂‘有了媳婦忘了娘’這句話的意思了,沒想到你倒是讓我體會了一把。”
“才不和你說了。我上去了。”睦輕痕才走了兩步,又轉過身,看着華芷文,說:“差點就忘了重要的事情。”睦輕痕指了指桌上的瓷瓶子,說:“我剛去了阿迷的醫館一趟,問了一下情況,她叫我把這個給你,你先用着,剩下的她還沒來得及弄。”
華芷文把瓷瓶子收進衣袖中,點了點頭,仿佛只是随口一提,說:“我能感受到她是真心待你的,我很高興。”
睦輕痕愣了愣,上樓時,嘴角浮現了一絲笑意。
進了房門,見年景容站在書櫃前翻着書,睦輕痕心神一動,從背後抱住了年景容的腰。年景容把手附在她的手背,睦輕痕說:“樓主認可我們了。”
年景容轉過身,面對着睦輕痕,說:“那就好。但是,睦沐,我今天聽到一些閑言,我覺得,如果你還不嫁人的話……”
睦輕痕突然冷了臉,毫不掩飾她的怒氣,“你什麽意思!”她委屈極了,這就是所謂的真心相待?
“我覺得你應該找個人嫁了。”年景容認真的說。
睦輕痕握着拳。咬牙道,“所以你是想我找個人嫁了?”
“對。”
“年景容,你!可惡!”睦輕痕狠狠的捶了一下年景容的胸口。
年景容吃了疼,抓住睦輕痕的手,不讓她的手離開自己的胸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與睦輕痕的觸摸,她說:“嫁給我。我想娶你。這一次,不是所謂的莫聲,只要你願意,我可以着一世男裝。我不想讓男人觊觎你,讓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夫人,好不好?”
這轉折來的太快,睦輕痕還在凝視着年景容的眼睛,身子一動不動的,她仿佛握住了年景容的心跳,是真實的吧。若是夢,那心跳的動靜怕也能把夢驚醒。
“好。”她覺得自己有些說不出話來了。
“夫人不要哭喔。”年景容笑。
“誰哭了。你看錯了。”睦輕痕扭過頭,弱聲道。
“好啦,真不知道之前那個能言善辯的睦沐去哪裏了。”年景容笑着摸摸睦輕痕的頭,把睦輕痕拉到床邊,拉着她坐下了,拖長了調子,又說:“不過呢……”
“不過什麽?”
“不過事實上我已經娶過你了,這幾日你一沾床便睡,想是累極,我也不好和你說。只是此刻,天色尚早,你又無什麽要緊事,那麽我們,是不是應該行房事了?”
睦輕痕的臉刷一下就紅透了,卻搖頭說不要。年景容見她認真不像是說假,但依舊把她壓在身下,撐着身子問:“為何?我很想,你不想嗎?”
“你……很想?”睦輕痕想起那痛楚的感覺,遲疑的說。
“很想,解開你的衣服,很想和你赤-身相對,更想和你纏,綿,不,休。”年景容在睦輕痕的耳邊輕聲呢喃着。
睦輕痕扭過頭,不敢再聽她的聲音,只能小聲的回應,“那好吧。”她想,那就再痛一次吧,既然年景容這般想,再痛也是能忍忍的。
年景容得了允,手指幹脆利落的就解開了睦輕痕的外衣,把她的腰身托起了,便順利的除去。她忍不住一邊親吻,一邊急不可耐的隔着亵衣揉着那柔軟處。直到衣衫褪盡,她開始用了些力去吸吮那豔麗的唇瓣,她咬着睦輕痕的下唇,像是讨好又像是游戲。
她聽見睦輕痕難耐的喘息,她貼着睦輕痕的唇,說:“出聲。”
睦輕痕身無一物貼着年景容身上的麻質衣料,并不十分舒服,她說:“你的……衣服……脫……掉……癢。”
年景容一愣,迅速的脫掉了所有衣服。并不是一副美麗的軀體,但睦輕痕緊緊抱住了,毫無間隙。
肌膚相貼,好景溫柔。
年景容用牙齒輕輕的磨着睦輕痕身上左山峰的頂端,另一只手覆在右邊的山峰上,忍不住大力拿捏起來,她聽見睦輕痕細細碎碎的聲音,以為她在說什麽,把耳朵貼在她的嘴唇處,才發現她在極度忍耐的呻-吟。
這樣就受不了了?
年景容笑了笑,一邊舔-吻,一邊用手往下探,仿佛剛從高峰下了山,入了平原,再深入森林,她的手碰到那處花瓣時,她感覺睦輕痕渾身一震,她看見睦輕痕的手緊緊的抓住身旁的被褥,手指關節處已經用力得發白,“放松一些,你太緊張了。”
然而睦輕痕雙腿緊閉,讓年景容幾近無計可施,“把你交給我,嗯?”看見睦輕痕微微點了點頭,年景容來到她的身下,把睦輕痕的雙腿分開,架至雙肩,睦輕痕不知道年景容要幹什麽,一副驚慌的模樣。年景容把頭埋在她的花叢中,溫柔的親吻,讓睦輕痕又急又害-臊,想說話阻止,卻又被身體異樣的快感所淹沒。同時卻伴随着下身的空虛感。
年景容見差不多了,才把頭擡起,伸進了一根手指,那花叢中的水已經泛濫,很緊,但勉強可以進入。年景容不時的在睦輕痕耳邊輕聲安撫,不時的挑動,手指時快時慢,耳中所能聽到的呻-吟聲亦随着她的手指有節奏的游蕩在房間內。
只是不多會,年景容便有些氣力不濟了,她抽出手來,側躺在睦輕痕身邊,見她閉着雙眼,尚未從意-亂-情-迷中緩過來,她的全身像天然帶着最迷人的氣味,讓人吃不夠。
年景容輕喘着聲音沙啞地問:“喜歡麽?”
睦輕痕微微睜開眼,連聲音都帶着媚态,“為什麽,這次不疼?”
年景容愣愣的看着睦輕痕,許久才笑着問:“你以為,每一次都會疼嗎?”
“嗯。”
作者有話要說: 廣州天氣終于冷了~
秋意濃,似是故人來。
☆、反常
眼中閃過一絲疼惜,年景容說:“第一次會疼,以後不會了。而且……你第一次的時候,毫無預兆的……就……”年景容正組織語言,有些支支吾吾的 ,睦輕痕已經明白她的意思,用手捂住年景容的嘴,卻碰到了那唇瓣上殘留的液體。她移開手,年景容卻伸出舌頭舔了舔。
睦輕痕忙收了手,見到年景容眼中的笑意,說:“你不嫌髒的嗎?”
“傻瓜。”年景容沒有回答,只是平躺在床上,過了好一會,才說:“你知道有什麽能夠強身健體的功夫嗎?武器我是拿不了了,筋脈也是重新長的,脆弱得很。”
“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睦輕痕扭過頭看着她有些不解。
年景容側過身,問:“你覺得夠了嗎?”還未等睦輕痕回答,她便把手覆在睦輕痕的大腿上。睦輕痕抓住她的手,說:“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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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