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他在維護她? (1)
一陣冷風從她破碎的衣服中吹了進來,她不由打了個寒戰,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上次她是因為穴道沒點并且他措手不及,才能夠将他踢下床,從而保護了她自己的清白,可是現在她全身穴道被點,慕容玄焱又有了上次的經驗,看來她今天可真是會逃不開他的魔爪了。
所以她除了乖乖地忍受,還能幹什麽?
不會吧老天,難道她的第一次,真的要在此時此刻,給眼前的這個暴龍皇帝?
可是她真的心不甘情不願啊,她還沒有正式談一次戀愛,她怎麽可能這樣随随便便處置她的第一次?
可是慕容玄焱的手卻忽然靜止,她不知道他為什麽會突然停手,不由納悶時,卻聽見他仿佛含着濃濃嘲諷的冷笑:“哼,你現在很期待是不是?可惜我要讓你失望了!你這樣的女人,我慕容玄焱還不屑于碰!”
說着,他的手指嫌惡地在被子上重重擦了一下,仿佛在嫌棄她髒似的。
看到他這樣的動作,謝靜然只感到自己頭頂突然冒起一叢火,差點令得她全身都要燃燒起來。她恨恨瞪着慕容玄焱,冷笑着說道:“嫌我髒?本姑娘還沒嫌你髒呢!口口聲聲說我跟別的男人糾葛不清,可那只是傳說,你自己親眼看過嗎?而你呢?你那麽多妃子,你敢說你全部都沒碰過?自己跟那麽多女人有過關系,還好意思嫌棄我,不愧是一國之帝,臉皮厚得就是無人能及!”
一席話讓慕容玄焱的動作突然怔住。他轉眼看着謝靜然,眼中有着微微的愕然,似乎沒想到她會突然對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他似乎想說什麽一般,卻只是嘴唇微動,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謝靜然也沒想得到他的任何解釋,哼了聲,雙眼依然盛滿鄙夷地看着慕容玄焱。
才二十來歲,後宮就已經那麽多女人了,居然還好意思要求她身心幹淨,可能嗎?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可惜這點對于她這個現代人來說,還真是沒用!
不管怎樣,她都不可能喜歡上這樣一個不幹淨的男人的!就算現在是他的皇後又怎樣,自己遲早能擺脫這個身份!
慕容玄焱的雙眼倏地一深,看着謝靜然眼中的鄙夷,不用想都知道此刻她心中到底在想着什麽。不說她,就連世人,甚至趙琳琅本人,也是認定他對她是寵愛十分了吧?可真相呢,除了他和上官銘語,就沒人再知道了……
此刻,他到底要不要告訴她,要不要讓她知曉真相,從而不要對他再有什麽偏見?
慕容玄焱的遲疑,在謝靜然的眼中,卻正成了他心虛的表現。謝靜然冷笑一聲:“既然你嫌我髒的話,那你就滾吧!我這個甘泉宮太小,還真是容不下你這個皇帝大人!你的趙琳琅趙親親那麽幹淨,你去找她,別賴我這!”
一句話将慕容玄焱所有的決心打消得煙消雲散,事到如今,她還在把他往別的女人懷裏推?看來,自己真是自作多情了,她對他,可是一點感情都沒有。也是,她跟那麽多男子有着糾葛,自己怎麽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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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玄焱的雙眼重歸冰冷,也是冷笑一聲,說道:“這也是!皇後現在還在回憶跟以前那些相好們的纏綿,又怎麽有空來理會我!不過皇後請放心,這樣的情形,以後不會再出現。因為你的甘泉宮已經正式成了冷宮,你這輩子哪個男人都見不到,而我,也是不可能再對你有什麽舉措!從此以後,皇後就乖乖地呆在這座甘泉宮中,當好你的秦國皇後吧!”
慕容玄焱說出這句話,見她仍然不回答,便将被子往她身上一扔,表情依然嫌惡如初:“希望皇後能夠記得我說的話,若是不循規蹈矩,可別怪我以後再對你做出什麽事來!”
過了幾個時辰,她的穴道總算被解開了,她沒有叫皓月皓雪來幫忙,就自己坐了起來穿衣裳。當看見被他撕破的衣裳時,她眼中掠過一抹複雜的光芒,動作也停了一停。
她這是怎麽了?為什麽他對她做了這樣的事情,在她的心裏,卻似乎沒有太大的怨恨?卻是似乎有些凄涼,仿佛是為着他對她的傷害和懷疑,從而産生了這樣的心理。
她以前的性格明明是愛恨分明的,假如別人對她做了這麽些事情,她肯定早就對他恨之入骨了,可是對慕容玄焱……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心裏一驚,慌忙将那個想到的念頭抑制了下去。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就算是別的解釋,那倒還可以被她接受,每個人都難以接受別人對自己莫須有的誤會和懷疑,所以她這樣的心理,絕對不是因為她喜歡他,所以才會這麽失落!
絕對不是……
她甩了甩頭,将心裏的這些胡思亂想甩開來,穿上衣服站了起來。
謝靜然索性不再去管那件事情,将衣服整理好,便朝外面走去。發生現在的這件事情,就算慕容玄焱再怎樣言而無信,也是不會再像以前那樣再來她這座甘泉宮了吧?
既然這樣的話,那就再好不過了,反正她也是非常不想看到他。
可是她才剛剛走出寝宮的門沒多久,就只聽見皓雪的聲音傳來:“娘娘,趙貴妃來了!”
趙貴妃?趙琳琅?
她來幹什麽?
她派人暗殺她,她還沒有跟她算賬呢,她倒先來找她了,難不成又是來找茬的?
想起這事,謝靜然就又不由想起剛才慕容玄焱對她的舉措。看來這兩個人還真是絕配,都是那麽喜歡無事生非,并且看來她也猜得不錯,慕容玄焱這麽積極地把她弄回宮,就是想讓她陪趙琳琅來玩的。
既然她這麽想玩,那她就盡管陪着她玩好了!
她和皓雪一起向外面走去,這時皓雪忽然轉頭來望她,眼圈都有些泛紅:“娘娘,您那次突然消失不見了,奴婢真的好想你啊!好在您終于回來了,奴婢真的擔心死了……”
看到皓雪的這個樣子,謝靜然心裏不由有些感動,于是在她的肩上拍拍,笑笑:“好了,不要這個樣子了,又不是生離死別,所以不要這樣哭哭啼啼了!對了,在我離開的這段日子裏,宮裏有沒有發生什麽事情啊?”
皓雪聽見謝靜然這麽說,慌忙止住要繼續流淚的趨勢,點頭說道:“當然發生了一些事情了!說起來,奴婢也是感到極為奇怪的呢!”
“哦,那到底是什麽事情啊,快點說出來讓我聽聽!”
聽皓雪這麽說,謝靜然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不知道又有什麽事情,能讓她感到奇怪。
皓雪臉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說道:“娘娘,其實奴婢也不知道為什麽,在娘娘失蹤的這些天裏,趙貴妃很有些跟以前不一樣。以前趙貴妃雖然在這個皇宮裏确實很飛揚跋扈,可卻還是不願将整個皇宮弄得烏煙瘴氣,就算使什麽陰謀手段,也是在暗中進行,更不會做那些當着衆人面尋釁的事情,可是那些天裏……奴婢真的不知道,為什麽趙貴妃會做出許多她以前從來不會做出的事情來……”
她蹙着眉回憶着:“原本趙貴妃和陳貴妃的關系也不算太差,尤其陳貴妃的父親也是朝廷高官,再加上陳貴妃也不是太受寵,所以趙貴妃也沒有太去找陳貴妃的麻煩。可是前些天,僅僅是皇上到陳貴妃宮裏喝了會茶,趙貴妃就大張旗鼓地率人去找麻煩。可陳貴妃也是不好惹的主,就在此事鬧得不可開交之際,還是皇上出面,才能消弭這一場紛争。”
聽她這麽說,謝靜然心裏也不由有些疑惑,趙琳琅不是一個很精明的主麽,一向很注意團結其餘的妃子,來消滅對自己有威脅的人物。
可是現在,她為什麽又要自毀長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看見謝靜然疑惑的神情,皓雪忽然又說道:“其實關于這件事的原因,奴婢也曾聽聞過一些,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看到她這樣吞吞吐吐的模樣,謝靜然心裏還真是很急,趕緊問道:“什麽原因,你快說啊!”
“是。”
皓雪應了聲,說道:“其實這個原因,似乎還是和娘娘您有關!”
“和我有關?”
謝靜然皺着眉問了出來,我那時都沒在宮裏,趙琳琅和那個陳貴妃有什麽糾紛,跟我有什麽關系啊?
“就是啊!”皓雪的神情忽然變得八卦了許多,“不瞞娘娘,奴婢聽說自從娘娘失蹤之後,皇上就再沒去過任何一個妃嫔的宮裏,也沒有招任何一個妃嫔侍寝。而前些天,陳貴妃不知何事要告訴皇上,于是皇上便到了她的宮裏,雖然僅僅是喝了喝茶,可是相對于其他任何一個被冷落的妃嫔,這無疑已是莫大的恩寵了!所以趙貴妃才會由妒生恨,從而做出那樣失措的事情來!”
聽得她這席話,謝靜然心裏不由有些悸動,愣愣問了出來:“你說……在我離開的這段時間裏,慕容……皇上都沒有招任何一個妃子侍寝?”
“是啊!”皓雪點了點頭,“所以現在整個皇宮裏人人都在傳,娘娘您可是得了皇上的獨寵呢!皇上為了您,竟然能做到如此,真是讓世間所有的女子,都無比的羨慕啊!”
“你……你說得是真的?”
謝靜然不由有些心亂如麻,照皓雪那樣說,似乎慕容玄焱真的對她極為癡情,所以才會對她守身如玉,可是依他在她面前的表現,這一切都可能嗎?
假如他真喜歡她,他就不會做那等傷害她的事情了,但是皓雪的話……
見謝靜然低頭不語,皓雪笑了笑,說:“娘娘,這一切自然是真的,雖然沒有人知道其中的真正原因,可是整個宮裏都在傳呢!皇上以前最喜歡趙貴妃了,可是自從娘娘您進宮之後……雖然皓雪只是一個宮女,也沒有經歷過任何的兒女情長,但皓雪卻真的可以看出,皇上對娘娘可是極為的情深意重呢!”
他會對她情深意重?
這樣的話,恐怕是她一輩子都不會相信的吧?她不由自嘲地笑笑,說:“既然你都沒有愛過一個人,那麽你怎麽知道,他對我是那樣的情深意重?并且那些終究只是傳聞,又當不得真的。”
“娘娘,您說這話就不對了!”皓雪慌忙說道,“娘娘,難道您沒聽過一句話,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麽,正因為娘娘也是這個局裏面的人,所以才沒有奴婢這般看得清清楚楚啊!”
“你不要說了!”
謝靜然只感到心裏越發的亂,什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才不相信這樣的說法!假如慕容玄焱真的喜歡她,那他會做出這樣傷害她侮辱她的事情出來麽?
假如他真的喜歡她,他怎麽不會像對趙琳琅一樣,也那樣溫溫柔柔地對待她?
所以謝靜然真的從來不會相信,他有愛她的念頭。而皓雪說的這一些,都只不過是傳聞而已,雖然上官銘語也這麽說過,可他也是慕容玄焱的朋友兼臣子,他當然也會編造出這樣的謊言來騙她。
這樣想着,心裏的迷亂總算平複了幾分。皓雪聽見謝靜然的話,慌忙跪下說道:“娘娘請恕罪,都是奴婢一時心直口快冒犯了娘娘,還希望娘娘不要怪罪奴婢!”
看見她這樣誠惶誠恐的模樣,謝靜然嘆了口氣,說:“皓雪,你起來吧,我并沒有怪你。只是,以後你可千萬不要再像現在這樣人雲亦雲了,沒有根據的事情,還是不要亂說的好。”
“是,奴婢都知道了!”皓雪站了起來,可是神色間仍然有些堅持,“可是娘娘,難道你真的,就對這些傳聞一點都不信麽……”
“皓雪,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啰嗦了,咱們不是要去見趙貴妃麽,那就快點走啊!”
謝靜然一拉皓雪,她也只好将沒說完的話全部都吞回肚子裏去,然後心不甘情不願地和她一道向前走去。
走了一會,她忽然感到有些不對勁,于是向皓雪問道:“對了,皓月又到哪裏去了?”
上次聽皓雪說起,皓月和林梅妃有些瓜葛,謝靜然就對她心裏暗暗有了些警惕,現在沒看到她,誰知道她是不是又跑到林梅妃那裏去了。時刻有着個定時炸彈在身邊,她可不想每天花費極大的精力來防範她。
皓雪慌忙答道:“奴婢也不是很清楚,反正這些天來,皓月每天早出晚歸的,和奴婢也說不上幾句話。”
“哦。”
這就好說了,看來皓月這丫頭确實有着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不然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每天擅離工作崗位。看來這個皇宮裏,還真的像電視裏面一樣,充滿着看不見的驚濤駭浪。
謝靜然和皓雪走到大殿裏,就正看見一身粉紅色宮裝的趙琳琅正站在那裏等她。剛看見她出來,她的眉宇間掠過一抹依稀可見的陰狠,然後才對她行禮道:“臣妾參見皇後娘娘!”
“你坐吧。”
想起她曾經派人來暗殺她,現在謝靜然怎麽看她怎麽不順眼,于是也懶得理她,就徑直走到一張椅子前坐了下來。
趙琳琅看到謝靜然這樣的舉措,眼裏又是掠過一道冷光,她卻是當做沒有看到。
既然趙琳琅都派人來暗殺她了,說明她們兩個也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顧忌,就算趙琳琅再怎樣耍表面功夫,她也是懶得奉陪了。與其這樣,那還不如真刀真槍打起來比較爽快!
趙琳琅在椅子上坐下之後,沒等她說話,謝靜然就先開口了:“不知道你這次來,是為了什麽事情?”
趙琳琅趕緊笑道:“其實臣妾此次來甘泉宮,只是來向娘娘道賀來的!娘娘不知,在您失蹤的這段時日裏,臣妾可是多麽的擔心,日日夜夜都在向上天祈禱,希望娘娘能夠平安歸來!今日娘娘總算回到了宮中,所以臣妾自然也放下心來了。”
謝靜然端着一杯茶,冷眼看着她在那邊唱獨角戲。嘿嘿,你這麽想演那你就使勁演吧,有這麽千載難逢的看好戲的機會,她怎麽會舍得浪費?
那邊趙琳琅仍然在絮絮叨叨地說着些奉承她的話,謝靜然只是靜靜聽着,只不過是左邊耳朵進右邊耳朵出,就純當她浪費口水了。
并且想想她是慕容玄焱那暴龍皇帝最寵愛的女人,而慕容玄焱又對她這樣,她心裏就不由暗暗冒起陰火,只想讓她受點折磨,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見她還在那邊滔滔不絕地說着,謝靜然回頭對皓雪一示意:“皓雪,快給貴妃端杯茶來,我看她說得似乎也挺累的,還是給她點茶喝喝,讓她潤潤嗓子吧!”
“是,娘娘!”
皓雪聽得謝靜然這麽說,不由微微笑了笑,瞥見她的暗示後,慌忙憋住笑,給趙琳琅端了杯茶。
但趙琳琅明顯看到了她們的小動作,眼裏陰冷的光芒更加的明顯,卻是沒有發作,只是将那杯茶接了過來,皮笑肉不笑:“多謝皇後娘娘美意,其實臣妾此次來,除了恭賀娘娘之外,還有另一件事情要對娘娘說。”
謝靜然還真的很想看看,她又想打些什麽算盤!
于是謝靜然也不在一旁裝自矜了,對她望了眼,說:“哦?那真不知道是件什麽事情,能夠勞煩趙貴妃大駕光臨?”
趙琳琅笑了笑,明顯的笑裏藏刀,眼裏隐隐閃過幾絲冷光,說道:“娘娘可知,為何皇上會知娘娘那時已經回到了相國府?”
“不知道,為什麽?”
謝靜然也顧不上客氣,就立即問了出來。她這麽說,難道來報告她在相國府的人不是謝麟,而是另有其人?
聽見謝靜然的話,趙琳琅更是笑得奇怪:“其實那個人,娘娘應該也知道的,正是因為如此,所以皇上才會破例到她的宮裏去。娘娘可知,在娘娘失蹤的那些天裏,皇上可以破天荒地沒有去過任何一個妃嫔的寝宮!皇上對娘娘的這片深情,可真是讓臣妾等人驚羨無比啊!”
不會吧,她也來說這種話了?難道之前上官銘語,還有皓雪說的話,都是真的了?
謝靜然不由驚疑不定地朝趙琳琅望去,只看見她笑容中,卻隐含着幾絲嫉恨的意味,便知道她沒有撒謊。
可是這又怎麽可能!說慕容玄焱喜歡任何一個人她都相信,但若是說他喜歡的是她,她卻是怎麽可不能接受!哪裏會有一個人明明喜歡一個人,卻要那樣傷害她的?
但說出這些話來的是趙琳琅,似乎又讓她沒有了能夠懷疑的可能。
趙琳琅見謝靜然不說話,又是笑道:“可是似乎陳貴妃對皇上除了說明娘娘的去處之外,還多說了許多其他的話哦!不知道那些多餘的話,皇上有沒有對皇後明言呢?”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謝靜然眉一挑,看她現在這樣說話陰陽怪氣的語氣,她心裏就莫名的不爽,于是當然也沒好氣地問出這句話來。
趙琳琅嫣然一笑:“其實娘娘早就應該清楚了,不是麽?好了,臣妾已經向娘娘請完安,就不打擾娘娘休息了!臣妾告退,多謝娘娘香茶招待!”
說完,她也朝謝靜然望了一眼,便将那只茶杯往一邊的茶幾上一放,站了起來,笑道:“娘娘,臣妾今日就先告退了,娘娘日後有空閑的話,就請到臣妾的新月宮來坐坐,好麽?”
看見她這樣皮笑肉不笑的模樣,謝靜然心裏還真是不爽,并且因為她的話,心裏也起了一種莫名的情緒,所以只是淡淡地說了句:“我知道了,你慢走,我不送了!”
說完這句話,果然又看到她的眼中掠過一道冷冷的光芒。謝靜然也懶得去管,她連暗殺她的手段都能使出,誰知道她以後又會使出什麽手段來?既然她與她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那她也用不着假惺惺陪她演戲了,索性将她惹怒,看看她還有什麽手段使出來的好。
等到趙琳琅走遠了,皓雪才趕緊走到謝靜然的面前來,說道:“娘娘,剛才趙貴妃那樣說,是不是陳貴妃曾經在皇上面前,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謝靜然凝眉想了一會,想起那時慕容玄焱對她說的話,想起他知道小七和墨落的存在,假如沒有人告訴他的話,他又怎麽會知道。
可是……陳貴妃又幹嘛要将這些告訴慕容玄焱,難道扳倒她,對她就有那麽大的好處?
并且更奇怪的是,她怎麽知道她現在在相國府?
謝靜然越想越奇怪,難道趙琳琅是想用挑撥離間的方法,讓她和陳貴妃相鬥,然後鬥個兩敗俱傷,讓她坐收漁翁之利?
可是這麽笨的反間計,她有必要用嗎?
她心裏一陣亂麻,更因為皓雪的話而加劇了心裏的亂,于是轉頭問皓雪:“對了,那個陳貴妃,她老爹究竟是什麽官?”
皓雪慌忙答道:“陳貴妃的父親,是戶部尚書啊!”
“戶部尚書?”
謝靜然對皓雪說了句:“我們也不要再去想這件事情了,今天我實在感到很疲倦,所以就先去睡覺了,要是有誰來了,你再來通知我啊!”
“是,娘娘!”
皓雪答應了聲,謝靜然就向寝宮裏走去,一邊走一邊又在想着關于戶部的事情。
陳貴妃到底想幹嘛?她爹是戶部的,上官銘語也是戶部的,難道他們有什麽關系?
看來以後在這個皇宮裏,除了趙琳琅,林梅妃,這個陳貴妃,她也是要好好的防防才是。
她甩了甩頭,索性也不去想那些煩人的事情,因為一大早就被慕容玄焱打包帶回來,現在身心當真疲憊得很,頭剛剛碰到枕頭,就睡了個昏天暗地。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總算醒過來了。正準備起床梳妝時,只見皓雪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來,慌忙說道:“娘娘,禦藥房的趙主管來甘泉宮,說是有話要對娘娘說。”
“趙主管?”
謝靜然剛剛醒來腦袋還有點短路,一時之間真的還想不起那個所謂的趙主管是誰,只是應了聲,皓雪便來幫她收拾了一下散亂的發髻。
等到全部弄得妥當了,謝靜然才朝甘泉宮的大殿走去。那邊趙傾城早在那裏等着了,剛看到她就趕緊行禮:“奴婢見過娘娘!”
“免禮吧。”謝靜然揮了揮手,說,“不知道你今天來,有什麽事情?”
聽見謝靜然的話,趙傾城站了起來,接着卻唱起頌歌來:“娘娘此番安然無恙,真是讓奴婢好生高興啊!娘娘可知,在娘娘失蹤的那些天裏……”
看見她又在重複着那些她早已聽膩了的話,她趕緊止住她将要繼續下去的話,淡淡說了句:“好了,你先給我說說,你這次來甘泉宮,究竟是為了什麽事情吧?”
趙傾城也停止了連篇贊歌,應了聲之後便說道:“娘娘,方才趙貴妃是不是來甘泉宮見過娘娘了?”
謝靜然點了點頭:“是啊,怎麽了?”
“那麽趙貴妃是不是會說,娘娘的去處之所以皇上會知道,并且娘娘在宮外做了些什麽,皇上都是一清二楚,是由于別人告的密?”
趙傾城唇邊帶着抹淡淡的笑意,就這樣笑着對謝靜然說道。
謝靜然被她這種莫名其妙的笑意弄得有些火大,眉一沉,說:“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趙傾城趕緊說道:“還望娘娘千萬不要生氣!其實這一切都只是奴婢的猜測罷了!畢竟奴婢之前與趙貴妃有過很多次接觸,也知她的為人如何,所以便猜想她必定會對娘娘說出這番話來!可是奴婢卻是也知道,以娘娘的玲珑心腸,必是能夠看出趙貴妃的蛇蠍用心!”
“蛇蠍用心?”謝靜然眉一皺,“你的意思是說,趙琳琅是來挑撥是非的?”
“娘娘果然目光如炬,趙貴妃的險惡用心,時刻都瞞不過娘娘的眼睛!”
趙傾城又在一邊拍馬屁了,可是謝靜然聽着,卻只感覺心裏很不是滋味。她這麽說,還真當她是個白癡啊?
雖然謝靜然從來沒有經歷過什麽宮闱奪權,可是沒吃過豬肉起碼也看過豬跑啊,她看的那些電視劇小說難道都是白看的啊?
誰都知道她和趙琳琅有糾葛,所以她能說趙琳琅是來挑撥是非的,難道她就不能是來挑撥是非的?
敢情還将她當做一顆棋子,替她來收拾趙琳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謝靜然偏偏要讓她看看,這種軟柿子,本姑娘可是很不屑于當!
眼看趙傾城還在那裏一臉虛僞地唱着頌歌,謝靜然瞟她一眼,說:“好了,你也不要說什麽了,關于這件事情,我自己心裏早就有了想法,所以就不用你操心了。現在我也累了,你先去下吧,這件事情我自有打算!”
聽到她這樣的話,趙傾城的眼裏掠過一道些微的愕然,讓謝靜然看得心裏更是火大。怎麽着,在你的心裏,她就是這樣一個白癡?這麽容易被你騙過去?
于是謝靜然說話的語氣更加的僵硬:“你快退下吧,本宮要休息了!皓雪,送趙主管出去!”
“是!”
皓雪應了聲,便朝趙傾城走去。趙傾城看到謝靜然這個樣子,眼裏掠過一道冷光,卻是低下頭恭聲說道:“是,奴婢告退,皇後娘娘請好好安歇!”
說完這句話,她就和皓雪一道向外走去。看到她走遠,謝靜然又不由嘆了口氣。看來在這個皇宮裏,她還真是會呆得不輕松了,剛進來就得罪了這麽多人,還不知道趙傾城也會想出什麽辦法來對付她。
這時皓雪也走了進來,一直走到謝靜然的面前,急急地說:“娘娘,難道您不相信趙主管的話麽?”
謝靜然擡頭望了她一眼:“難道你相信?”
“是啊,奴婢肯定相信趙主管的!”皓雪很是肯定地點了點頭,“畢竟趙貴妃可是一直将娘娘當做眼中釘,一直想除娘娘而後快,所以她來這裏挑撥離間那是一件毋庸置疑的事情……”
“好了,我都知道了,我想出去散散心,你不要跟來了。”
皓雪還沒說完,謝靜然就揮了揮手,将她的話截斷了。看到她這樣,皓雪只好也不再堅持,只是嘆了口氣,就朝甘泉宮裏面走去。
謝靜然走出甘泉宮,也沒打算要到哪裏去逛逛,只好漫無目的地在宮裏的小道上逛着。因為實在不習慣在路上也被別人跪着行禮,所以她專門揀那些沒人的路走。
漸漸的離甘泉宮也越來越遠了,這裏的人也基本上沒幾個。可是當她剛剛走到那個偏靜的地方時,只聽見耳邊一陣風聲掠過。
謝靜然立馬轉過頭去,厲喝道:“誰,給我出來!”
話音剛落,就馬上聽見一個略含輕佻和邪魅的聲音響起:“看來你現在的日子過得還不錯啊,是不是還真的忘記了,你到月末沒有解藥時,可是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剛聽到這個聲音,謝靜然就不由全身僵硬,然後快速轉過身去看着那人,一臉谄媚的笑:“宮主請明鑒!屬下對宮主可是非常之忠心的,深得天地可鑒啊!宮主您想想,假如屬下不是時刻都沒忘記宮主的任務,又怎麽會這麽郁郁寡歡地來到這裏散心呢?不對不對,其實屬下并不是散心,而是一直在思考要用怎樣的方式才能得到那塊九龍玉佩啊!不瞞宮主,其實那時屬下本來已經很有得到九龍玉佩的可能了,但就是因為慕容玄焱來到相國府将我帶了回來,否則那個九龍玉佩,現在屬下肯定就能交給宮主啦!”
“假如事情真如你說的那樣,那我當然可以完全放心,可是為何,我卻偏偏覺得你這番話,卻是那般的不盡不實呢?”
那個邪魅的聲音響起,可是望着她的藍色眼眸裏,卻蕩漾着細微的笑意。突然間看到藍眼宮主對她這樣迥然不同的态度,她還真是有一絲愣神,禁不住呆呆望着眼前的他,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話。
看到她這樣直直地望着他,藍眼宮主眼裏也掠過一道稍顯恍惚的神色。看到那抹神色掠過,她慌忙反應過來,連忙點頭:“屬下對宮主的忠心天地可鑒,宮主假如懷疑的話,那可真是太令屬下傷心了!宮主可知道,您這樣做,可是會大大的讓下屬們心寒的啊!”
“是麽?”
聽着謝靜然的話,藍眼宮主卻只是眼裏掠過一抹輕微的笑意,接着便伸出手來,将她的下巴輕輕捏住,似笑非笑:“照你這麽說來,本宮這般待你,倒是令你心寒了哦?”
謝靜然心裏一陣惡寒,趕緊用手拂開他的手,嘿嘿幹笑兩聲,說:“宮主您說得太嚴重了,其實屬下從來沒有怪過宮主您啊!只是宮主您這樣做,真的是讓屬下有些傷心哦!”
藍眼宮主眼一挑:“那本宮要如何做,你才不會繼續感到寒心呢?”
謝靜然嘿嘿一笑:“那不如宮主你将我的解藥給我吧,那樣我不但不會感到寒心,并且還會每天連做夢都要記得宮主您啊!”
“哦?”藍眼宮主又是一挑眉,“那我不如再做件讓你印象更為深刻的事情?”
看到他這樣的神情,謝靜然心裏驀然升起一陣不祥的預感,禁不住幹笑兩聲:“不知宮主想對屬下做些什麽……”
她這話還沒說完,便只感到自己的雙肩被一雙手鉗住。她驚愕擡頭望去,卻只見藍眼宮主正用雙手握住她的雙肩,眼裏含着絲莫名的笑意:“本宮早便說了,你是幽冥宮的聖女,相信這一點,你應該是不會忘記的吧?”
不會吧,難道他是要……
謝靜然不由打了個寒戰,看見藍眼宮主眼裏的神色越發的奇怪,于是不敢怠慢,趕緊将他放在她肩上的手輕輕一撥,幹笑:“宮主,您說笑的吧,屬下現在可暫時是皇後啊,并且這裏還是皇宮……”
“本宮早便對你說了,就算你是皇後,你也先是幽冥宮的聖女!難道這句話,你都全數忘記了不成?”
藍眼宮主依然定定看着她,眼裏的神色越發的莫測,讓她看得心裏不由惴惴不安。她跟他的武功有那麽大的懸殊,假如他真的對她怎麽樣,那她該怎麽辦?
她眼睛滴溜溜轉,只想着能夠有什麽好辦法想出來。眼見得藍眼宮主仍在望着她,她只好不停地插科打诨:“宮主您放心啦,屬下都說了一定會聽從宮主的命令,将九龍玉佩拿到手的!宮主您也不看看,之前屬下奉您之命,将陸寧兒騙到青樓裏面的任務都完成得這麽好,所以對于屬下的本事,宮主您應該也有所見識了吧?既然屬下還有其他的本事,那您為什麽偏偏要執着于屬下幽冥宮聖女這個身份呢?”
藍眼宮主眼一挑:“這麽說,你是寧願要當皇後,也不要當我幽冥宮的聖女咯?”
看到他這樣似笑非笑的模樣,謝靜然心裏還真有點忐忑,趕緊表忠心:“宮主請明鑒,屬下絕對沒有這種想法!”
“既然這樣,那你就來向本宮行使下聖女的職責,如何?”
藍眼宮主眉一挑,滿眼俱是邪魅的笑意。謝靜然又是一抖,抓住他的手,情深意切地說:“宮主,像你這般風華絕代玉樹臨風的大帥哥,你幹嗎就盯着屬下不放呢?你也知道屬下以前的名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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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十陰臉冷笑:就你這智商不被人壓已是謝天謝地!你這是肉吃少了腦子有病!爺把身上的肉喂給你吃,多吃點包治百病!
福晉含淚:唔~又要生孩子,不要啊,好飽,好撐,爺,今夜免戰!這已經是新世界了,你總不能讓我每個世界都生孩子吧。
老十:多子多福,乖,再吃一點,多生一個。
十福晉:爺你是想我生出五十六個民族五十六朵花嗎?救命啊,我不想成為母豬!
言情史上生孩子最多女主角+霸道二貨總裁男主角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
回到一九九六年,老謝家的女兒謝婉瑩說要做醫生,很多人笑了。
“鳳生鳳,狗生狗。貨車司機的女兒能做醫生的話母豬能爬樹。”
“我不止要做醫生,還要做女心胸外科醫生。”謝婉瑩說。
這句話更加激起了醫生圈裏的千層浪。
當醫生的親戚瘋狂諷刺她:“你知道醫學生的錄取分數線有多高嗎,你能考得上?”
“國內真正主刀的女心胸外科醫生是零,你以為你是誰!”
一幫人紛紛圍嘲:“估計只能考上三流醫學院,在小縣城做個衛生員,未來能嫁成什麽樣,可想而知。”
高考結束,謝婉瑩以全省理科狀元成績進入全國外科第一班,進入首都圈頂流醫院從實習生開始被外科主任們争搶。
“謝婉瑩同學,到我們消化外吧。”
“不,一定要到我們泌尿外——”
“小兒外科就缺謝婉瑩同學這樣的女醫生。”
親戚圈朋友圈:……
此時謝婉瑩獨立完成全國最小年紀法洛四聯症手術,代表國內心胸外科協會參加國際醫學論壇,發表全球第一例微創心髒瓣膜修複術,是女性外科領域名副其實的第一刀!
至于衆人“擔憂”的她的婚嫁問題:
海歸派師兄是首都圈裏的搶手單身漢,把qq頭像換成了謝師妹。
年輕老總是個美帥哥,天天跑來醫院送花要送鑽戒。
更別說一堆說親的早踏破了老謝家的大門……小說關鍵詞: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無彈窗,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回到九零,她在外科大佬圈火爆了最新章節閱讀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