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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腳底蹭過木風粗糙的大手時癢癢的直笑,他掙開被木風握住的腳丫,好玩似的把腳趾遞到木風的嘴唇上。

木風看了一眼笑的開心的人,張嘴就含住眼前的腳尖,軟軟滑膩的舌頭掃過腳尖,惹的傻子直笑。

唐安文心底一顫,那麻癢的感覺直沖腦際,讓他渾身一個激靈,那種恐怖的感覺,讓唐安文再也沒有心思當一個旁觀者。

這一刻,他完全蒙了,那樣的感覺,夢中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真實的感覺,難道這不是夢中嗎?唐安文終于開始懷疑這一切了,難道他現在是附身在某個古人身上,這些猜想都讓唐安文渾身發寒,猶如墜入冰窖。

而傻子因為腳尖癢癢,咯咯笑的鑽進被窩中躲了起來,任由木風怎麽喚他的名字,他都死活不肯露出腦袋,木風搖搖頭伸手拉好被子,免得阿文悶死自己,他這才坐在床沿開始洗腳。

☆、貞操必須保衛

唐安文趟在床上,還未想個明白,卻感覺被窩一涼,擡頭就看到木風雙手撐着身子壓在他身上。

唐安文驚恐的發現木風正在解他的衣服,他眼睜睜的看着木風低頭,軟弱的唇掃過那敏感的脖子,猶如微風掃過心田,這傻子的身體敏感之極,在木風的動作下已經蠢蠢欲動,這卻不是現在的唐安文想要的。

木風見阿文有些奇怪,他并沒有在意,想當年阿文基本什麽都不會,他猶如教剛出生的稚兒一般,一點一點手把手的教會了阿文吃飯穿衣喝水,這幾年有孩子陪着阿文已經好了很多,木風總是信心十足,他相信阿文總有一天會清醒過來的,到時候一切都會好起來。

木風的動作越來越下,唐安文眼看着內1褲被拉下,就在木風的吻要落在那個地方的時候,唐安文終于擡起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小兄弟,另外一只手抵在木風的胸口,拒絕了木風的進一步動作,內心裏也無比慶幸,還好,還來得及。

“怎、怎麽、了,阿文,”木風看着渾身透着粉色,卻捂着下面羞答答的人說道,阿文今天有些奇怪,不過會害羞了,這是好事,說明阿文離好起來又近了一步。

“不要,累,累……”唐安文艱難的吐出幾個字,老天爺,傻子這身子對這事早已習慣,如果木風在挑逗一下,唐安文覺得他這輩子的貞操就要丢在一個男人身上,就算這傻子喜歡男人,可是他唐安文對一個男人埋頭給他做這種事真是不太能夠接受。

木風聽到阿文的回答,看着害羞的閉上眼睛面色緋紅的人,看來阿文不知道什麽原因難為情的樣子,他也沒有勉強,伸手揉揉安文的腦袋道:“累、累了,那那、睡、睡吧。”

木風說完吹滅了床頭上的油燈,他伸手把唐安文拉到懷裏,輕拍了幾下唐安文的背,一天到晚他有很多活早已累了,很快木風就發出綿長均勻的呼吸聲。

黑暗中只有唐安文眼睛睜的大大,趁着還能控制身體,唐安文在自己腿上擰了一把,疼的他差點跳起來,這不是夢,不是夢,他該怎麽辦。

迷迷糊糊間唐安文睡過去,他的腦子裏被塞進來很多不屬于他的記憶。

唐安文是被木風起床的聲響吵醒的,他張開眼睛天還未亮,倒是有幾聲狗吠。木風察覺到吵醒了安文,他低頭在唐安文的臉上親了一下,又給唐安文壓了壓被角,才說了一句吵醒你了,在睡一會兒吧,當然木風說的總是斷斷續續的,唐安文卻也能在這些話語中感覺到木風的濃濃關懷。

院子裏傳來輕微的響動聲,很快就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兒院子傳來倒水的聲音,唐安文知道木風挑水回來,那麽一口大缸,也不知道要挑幾次才滿。

唐家有四兄弟,父親唐德全,阿姆唐和。大哥唐安富三十四,媳婦叫陸欣三十三,孩子五個,兩個哥兒三個小子;大哥兒唐菊十六歲,二哥兒唐杏九歲,大兒子唐景陽十五歲,二兒子唐景秋十二歲,小兒子唐景睿五歲。

二哥唐安寶三十二歲,媳婦陳芳同歲,他們有四個孩子,三個兒子一個哥兒;大兒子唐景慧,二兒子唐景升,小兒子唐景其八歲,小哥兒唐夏。

這傻子和木風就兩個小哥兒,六歲的唐豆和四歲的唐果,四弟唐安貴媳婦宋雲惜,目前還沒有孩子。

天色逐漸的亮起來,院子也安靜下來,唐安文眯了一會兒就睡不着,天氣還是很冷,他也不想起床,雖然現在腦子裏多出一些傻子的記憶,但是對他現在的狀況卻沒有太多的幫助,而且身體依然不太受他控制。

唐安文心裏那個悔恨啊,他這是穿了,怎麽就穿了,他就慘死在小小的一個煙蒂上,若不是他低頭踩煙蒂,怎麽會沒有發現車子沖過來,若不是他喝多了些酒,他怎麽就會反應不過來,明明就是一步的事,只要他稍微往邊上一點,那車就撞不到他了,唐安文發誓他這輩子都不會在碰煙和酒,這兩樣東西真是害人不淺。

抛開那些不在想,既來之則安之,想多了也沒用,既然還活着,他就不可能輕易自殺,那就繼續活下去,他自我安慰的想着總比真死了好點。

現在的他就是傻子,傻子也就是他,算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更認為現在的他并不單單只是唐安文的靈魂,很可能這傻子三魂七魄中掉了某一些東西,而他就是那某些東西,兩人互補之下,最後的結果就造成了他的靈魂和傻子的靈魂開始融合。

唐安文轉頭就看向小床,兩個孩子還在睡覺,房間裏東西不多,一張大床一張小床,大床小床的中間有張小桌子,桌子上放着油燈茶壺和幾個竹杯,靠着牆壁還有個木櫃子,除了這些這間屋子在沒有其他了。

“阿姆、阿姆爹爹醒了,”唐豆後看到唐安文正盯着他瞧,馬上大聲叫道,平日裏爹爹若是一醒,要馬上就穿衣服起來,不然就會亂動着涼,所以唐豆每天張開眼睛的第一件事就是看他爹爹醒來沒有。

很快就傳來腳步聲,接着木風推開房門,唐安文任由木風幫他穿衣拉他起來,接着穿鞋子。

幫唐安文穿好,木風給兩個孩子壓了壓被角,讓兩個孩子在睡一會兒,這才拉着唐安文離開,免得阿文吵着兩個孩子睡覺。

唐安文跟在木風後面,廚房裏窩頭已經蒸熟散發着香味,木風揭開籠屜的蓋子,拿起一個很小的褐色窩頭,拿着吹了吹,這才塞進唐安文嘴裏,唐安文已經能夠感覺到肚子餓了,他三兩口就咽下木風偷着給他吃的窩頭。

安排唐安文坐下,木風才開始揭開大鍋蓋,鍋中大半鍋的水已經沸騰,木風把小瓷缸裏的褐色粉糊倒入沸水中,一邊倒還一邊攪拌,鍋中的粉糊在唐安文的眼中逐漸的濃稠起來。

剛才唐豆那一聲阿姆好像起床的信號一般,院子裏很快傳來各種響動,這時候木風也準備好早飯,他在給唐安文洗臉後,木風開始把今天要用的柴火劈好。

傻子走回到屋子,唐安文看到唐果已經醒過來了,唐豆只穿了一件上衣,就先給好動的弟弟把衣服穿上。

“果兒你跟着爹爹別亂跑的,”唐豆一邊穿衣服一邊叫道,任由他爹爹帶着弟弟出去,屋外有阿姆在不用擔心出事。

吃飯的時候唐安文雖然還不能完全的控制身體,不過卻也明白,這兩位大伯麽和二伯麽對着他有着濃濃的惡意,連帶着他們的幾個孩子對他這個三叔也不是很友善。

今天因為兩家的男人都不在,他這兩個哥麽倒是消停了不少。

傍晚,唐安文沒有見過的四弟終于回來了,當時唐安文正眼巴巴的坐在門檻等着木風回來,早上中午吃的都沒有什麽油水,肚子早已餓的咕咕叫,昨天唐安文對這身體還沒有什麽感覺。

可是今天,他能感覺到,他的靈魂和傻子的靈魂融合度開始提高,要不然也不會感覺到餓,這滋味可真難受,想他唐安文這輩子都沒有嘗過如此的饑餓,腦子裏除了想吃,再也沒有其他。

別人穿越不是主角,就是王八之氣大開,而他現在腦子裏只有一個,那就是肉肉肉,他想吃肉,當然唐安文知道這是傻子的思想,但是現在卻已經是他的思想。

就在唐安文無限怨念中,院門被推開,唐安文臉上一喜,以為木風回來了,木風回來了就代表做飯,可是當唐安文看到院子走進的人後,他非常的失望,這是傻子記憶中的四弟,并不是木風,木風不回來就沒有飯吃。

“三哥你怎麽坐在這裏,都快流口水了,是不是肚子餓了,木風呢,我今天帶了好吃的回來了,等木風回來給你做好吃的打打牙祭,”四弟唐安貴在看到坐在門檻的三哥後走過去,晃了晃手裏提着的籃子說道。

唐安文看向籃子,他眼放綠光,裏面有一大塊豬肉,怎麽也得有兩三斤,還有一副深紅色的豬肝,幾跟筒子骨,嘴裏口水立馬分泌了出來,唐安文想着這傻子看到好吃的,就忍不住了,他絕對不會承認是他想吃的。

傻子看着籃子裏的肉,呵呵笑的說着“吃,吃……”。唐安文見到這幅情景,恨不得一頭撞死,果然是傻子,他的靈魂什麽時候才能和這傻子完全融合,免得看到生肉也一副想要啃一口的樣子,實在是有多丢人就多丢人。

唐安貴無奈的看着他三哥說道:“現在還沒有燒呢,等木風回來了才能燒給你吃,唐豆快帶你爹爹去找阿姆,今天四叔帶好吃的來了,今晚我們家吃肉。”

院子裏聽到今晚吃肉的,大伯家的唐杏和唐景睿,二伯家的唐景其都歡快的跑了,高興的喊了一聲四叔,等着晚上吃一頓肉。

唐豆放下手裏的針線,從宋雲惜的房間裏出來,後面還跟着唐果這個小尾巴,兩人叫了一聲四叔,唐豆才帶着爹爹和弟弟去找阿姆。

木風這時候也回來了,他今天已經把四畝地裏的雜草都除了一遍,平時只要經常去看看就成,有草就在拔了,今年雨水豐盛,想來也會是個好年景,希望多收點糧食,讓家裏的日子好過一些。

唐安文三人沒走多遠,就看到木風手裏提着幾個蘿蔔和白菜回來了。

木風看着唐安貴拿回來的東西,他知道這是宋雲惜姆家送的,并不是經常,但是每隔一段時間總會送一些。

今天的晚飯對這個家來說算的上很豐盛,大骨敲碎熬成骨頭湯,主食依然是蘿蔔白菜疙瘩湯,但是因為加了大骨和一些肉末,味道非常香濃。

木風又拿大蔥炒了半副豬肝,這副豬肝不小,僅僅半幅就炒了兩盤,當然其中大蔥肯定不少。

聞着香味,唐果眼巴巴的看着放在竈沿上散發着香味的盤子,他肚子餓了,好想吃啊!

木風把面疙瘩裝進大瓷缸裏,他端着瓷缸朝堂屋走去,陸欣在看到木風端着瓷缸出來,在廚房門口喊了一聲開飯了,陳芳正在廚房拿碗筷。不管是在院子裏還是在屋子裏的人,都快速的朝着廚房集合。

就在這時從廚房裏傳來唐果的哭聲,唐安文滿臉焦急,但是他無法控制傻子,只能看着傻子站在唐果身邊急的團團轉。

廚房裏陸欣看着這一幕,一把就伸手拉過他已經傻愣愣的兒子,唐和心肝直顫,好好一盤炒豬肝就這麽撒地上了。

木風聽到兒子的大哭聲,馬上從堂屋趕了過來,看着砸在地上的盤子,還有唐果胳膊上的湯汁,他臉色鐵青面上帶着隐隐的怒氣,唐果一直很乖巧,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唐果把盤子砸了,你趕緊帶他去換衣服,看手有沒有燙去。”陸欣看到走進來的木風叫到。

“這好好的一盤菜就這麽撒了,浪費啊,”唐和看着地上的油汪汪的湯汁有些心疼的說道。

唐安文看着木風難看的臉色,怕他打唐果,幸好傻子也知道木風生氣了,一把就拉住木風的手,深怕這一巴掌下去,唐果半條命就沒有了。

傻子嘴裏不斷的重複着不、不,果果不……唐安文想說話想解釋,急的要命,奈何身體就是不受他控制,只能任由傻子不不的想要表達清楚剛才發生的事。

木風卻是明白唐安文的,這個家沒有人比他更了解阿文了,他知道事情有問題,但有些事,現在的他依然有心無力,能夠息事寧人就不鬧大,木風并不想起沖突。

“不什麽不,一個傻子知道什麽,別磨蹭了,在磨蹭菜都涼了,你們不餓我們還要吃,”陸欣說完拉着他兒子,端起另外沒有砸碎的盤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聽到陸欣的話,就算木風脾氣在好,原本也不過是一盤菜的事,小孩子不小心總歸是有的。但是現在陸欣這話實在太難聽,木風也火了,他顧不上結巴,馬上開口問道:“果、果果,是、是不是你,你。”

“嗚嗚……嗚嗚……不、不……不……嗚嗚……”唐果早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淚汪汪的委屈的斷斷續續的說着,但是四歲的唐果還不太會說話,這一哭一緊張,哪裏還說的清楚。

宋雲惜也聽到這邊的吵鬧聲,他走過來就聽到陸欣的話,被氣的不輕,眼看着陸欣就要拉着唐景睿出去,宋雲惜喊了一聲站住。

他老早就看陸欣不順眼,欺負木風和傻子也就算,怎麽能連個四歲的孩子也欺負。

雖然事情不大,但是不弄清楚,對唐果的傷害可想而知,唐果本來就膽子小不肯開口說話,這一吓豈不是害的唐果以後更不敢開口了。

☆、糖果冤枉

唐豆也聽到了弟弟的哭聲,馬上跑了過來,看着地上的碎盤子,看着哭泣的弟弟,他心裏特別不好受,又很怕阿姆去揍弟弟,看着他阿姆的目光中帶着哀求,弟弟還小不要吓到弟弟。

宋雲惜見木風說話艱難,馬上替他問出口:“傻子你剛才看到了嗎,是誰砸了盤子,別怕,這裏有我和木風,沒有人敢欺負你和唐果的。”

傻子雖然無法說出事情真相,但是他直接指向陸欣身邊五歲的唐景睿。

陸欣一看到傻子指向他兒子的手,馬上炸毛的高聲罵道:“傻子你什麽意思,東西就是你兒子砸的,你還想給你兒子開脫不成,我看你還不是全傻啊,現在倒是能夠冤枉人了是不是。”

聽到陸欣突然拔高的聲音,他的另外四個孩子全都聚了過來,他家二兒子唐景陽更是手握拳頭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

對于那個傻子他一直很讨厭的,他小時候因為作弄傻子被木風教訓過,所以他總有些害怕高大的木風,不過随着他逐漸長大,唐景陽已經不在那麽怕木風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夠比木風高,木風不過就是個結巴而已。

木風聽到陸欣的話,他氣的發抖,拳頭緊緊的握着,木風擡頭盯着還想撒潑的陸欣。

陸欣被木風這麽一盯住,渾身一個激靈,他是忘記了,這個木風完全就不像個哥兒,以前幹架可厲害了,甚至聽說以前的混子都不敢和木風幹上,木風發狠可是敢和人拼命的。就算他漢子在家,一個人都不能夠制住木風,何況現在他兒子才十五歲,他突然有些害怕了,若是木風真動手,還有人能夠攔的住嗎?

木風看着陸欣露出害怕的樣子,他也沒有說話,直接帶着唐果走到竈臺前,唐果雖然胖乎乎的,但是他個子很小,相比五歲的唐景睿他矮的不是一點半點。

木風擡起唐果的手臂,唐果的小手剛好能摸到竈臺上,但是裏面一點他就夠不到,手不夠長。

木風平時盤子從來不會放在太外面,在兩年前唐豆就被燙過,所以木風很小心,他一直有個習慣,每次炒好的菜都是放在竈臺兩個鍋中間的平臺上,加上他們家的竈臺也比較高,唐果是絕對夠不到放在裏面的盤子。

木風還是沒有說話,他結巴,一說話就會破壞嚴肅的氣氛,木風擡起糖果的小手,一屋子的人都能看到唐果的小手還是很幹淨,弄到湯汁的是他的胳膊上方,而且比較靠後面,這樣的姿勢唐果根本沒辦法擡手去抓東西。

大家都不傻,當時的情況不用說都能想出來,唐果站在竈臺邊眼巴巴的看着,唐景睿站在邊上去拉盤子,盤子傾斜而下,湯汁就直接撒在唐果的袖子上。

木風走到陸欣的身邊,拉起唐景睿的手,右手幹幹淨淨什麽都沒有,當木風拉起唐景睿左手的時候,唐景睿左手袖口上不但有湯汁還有一根大蔥粘着沒有掉。

陸欣被當面拆穿,他也沒有尴尬,只是打了個哈哈說道:“我剛才也沒有看到誰砸的盤子,進來就看到唐果站在碎盤子邊上哭,還以為是他砸的。”

唐德全看到沒有什麽事了,他站在門口敲了敲旱煙袋道:“沒事了,就別杵着,都去吃飯,不過是一盤菜的事,也能鬧的一家不得安寧。”

老二家的陳芳聽到這句話,他端着盤子和碗筷離開廚房,凡是能夠打壓傻子一家他都不會插手,只是這陸欣太蠢,居然連一個傻子一個結巴都鬥不過,還被倒打了一耙。

宋雲惜聽到老頭子這句話,心裏卻是嘀咕了一句,既然是一盤菜的事,你剛才怎麽不出來說話,不就是看唐果是個哥兒,唐景睿是個小子嗎,如果真是唐果幹的,少不的得挨一頓打,換成唐景睿就不算事,連挨罵都不用。

宋雲惜看着陸欣就想拉唐景睿走立馬開口道:“冤枉了唐果就想這麽一走了之,不知道道歉嗎。”

聽到宋雲惜的話,陸欣頓了一下腳步,頗有些恨恨的看了宋雲惜一眼,這才對唐果和木風說道:“大伯麽剛才沒有看到,冤枉你了,對不起。”說完也不等木風和唐果表示什麽,拉着他兒子就去吃飯。

今天這頓不錯,一個月也不見的能有一回,等下被老二家的吃光,那就虧大發了。

宋雲惜看着沒事人一眼走掉的陸欣碎了一句嘴:“什麽德行,一點教養都沒有。”

唐安貴看着鬧情緒的媳婦無奈的說道:“好了,別氣,我們去吃飯吧,在不吃都要涼了。”這個家目前的狀況他也了解,但是一家子都是兄弟,他也幫不了誰,就希望手裏的工錢能夠讓家裏日子好過一些。

宋雲惜看着木風一家,心裏也只有嘆氣,于是開口道:“唐果已經沒事了,都是你景睿哥哥的錯,木風還不帶唐果去把衣服換了,傻子肚子應該也餓了,趕緊過來吃飯,我們等你,豆子跟着四叔麽去吃飯。”

“四叔麽你先過去,我和爹爹他們一起,”唐豆拉着唐果對宋雲惜說道。

木風感激的對宋雲惜點點頭,抱起唐果,拉着唐安文,唐豆跟在他的身邊回房間去,一路上唐果終于止住不哭了,只是斷斷續續的抽泣。

進了房間,木風放下唐果,脫下唐果濕了的外套,唐豆已經拿了一件舊棉襖出來,木風給唐果換上,擡頭就看到唐豆淚流滿面無聲的哭泣,傻子唐安文也跟着兩個孩子掉眼淚,豆大的眼淚一滴滴砸落在地。

木風伸手抹去唐豆的眼淚心疼的說道:“豆子不,不哭,弟、弟弟榜、榜樣。”

“阿姆、阿姆為什麽他們都欺負我們,嗚嗚……嗚嗚……”唐豆忍不住嗚嗚的哭了出來,他已經六歲了,很多東西也許不完全明白,但是都懂了一些,知道他們家被排擠被欺負,這個家裏唯一對他們好一些的只有四叔麽。

“豆子、是、是阿、阿姆沒用,不、不哭,要、要堅、堅強。”木風緊緊抱住兩個孩子斷斷續續的說道,他心疼兩個孩子,自己受多少委屈都無所謂,木風所求的也就是他們一家人都能平平安安,能夠好好過日子。

唐豆眼看着弟弟也要重新跟着哭起來,他馬上檫幹眼淚,阿姆說的對,他要做弟弟的榜樣,他不能哭,唐豆伸手輕輕抹去弟弟滑落的淚水,對着唐豆和唐安文露出一個笑容說道:“不哭,弟弟要堅強,爹爹也要堅強的。”

唐安文看着如此的一家子,說不出的心酸,這家子的日子過的真是太艱難,他若是真的有幸能夠控制身體,怎麽也要讓這一家人過上好日子。

整了一下心情,木風親了親兩個孩子的腦袋,站起來揉揉唐安文的腦袋,這才帶着三個去吃飯,不管怎樣都不能餓到孩子和阿文。

好在一家人去了堂屋,那裏因為宋雲惜堅持,依然有給一家四口的食物,其他幾個人也快吃的差不多,幾個小孩眼巴巴的瞧着桌子上剩餘的半碗豬肝饞嘴,宋雲惜特別弄出來剩下的。

木風給兩個孩子夾了幾片豬肝,接着就把剩下的豬肝炒大蔥倒入唐安文唐豆唐果的碗裏,和碗裏的疙瘩拌了拌,也免得這些小孩繼續盯着。

陳芳看着幾個人都吃完了,他看了一眼陸欣,他們家老大景慧已經十六了,今年必須娶媳婦,但是家裏已經沒有多餘的房間,只能靠傻子一家把房間騰出來。不是他心狠要欺負個傻子,但是家裏這個情況就是這樣,兒子總歸是自己的親,他可不想以後家裏還要為傻子的兩個孩子出嫁妝。

要把三弟趕出去,就要來點狠的,而陳芳卻又不能做太過分的事,不然他家漢子會生氣,那就只能依靠陸欣了。

陳芳看向唐德全說道:“爹爹景慧如今也十六了,我姆家前兩天給說了個哥兒,那孩子我也認的,是個好的,從小沒有阿姆,照顧弟弟長大,家裏家外都是一把手,人長的也好,只要二兩銀子的彩禮錢,雖然大了景慧一歲,我瞧着是個能疼人的,就想讓兩孩子先定下來。如果錯過了,那想用二兩銀子娶個好人家的哥兒可不容易。”

丢下一顆重磅炸彈,陳芳就閉嘴不在說話了。

二兩銀子,那自然不可能,但是另外一兩銀子有他娘家鋪貼,如果現在不定下來,這老大家的唐菊就要說人家,那就必須要嫁妝,還是早點給兒子定下來,免得夜長夢多,老大家的老二唐景陽可也很快要說親了,家裏這幾年收成不好,加上花了不少在傻子身上,家底基本已經掏空了。

陸欣聽到陳芳的話,簡直猶如晴天霹靂,他馬上着急的開口道:“那怎麽成,菊兒比景慧還大上幾個月,如今哥哥還沒有說人家,弟弟若是先娶了,像什麽話,說出去會被人笑話,讓唐菊以後怎麽出去見人,還怎麽去說人家,阿爹阿姆你們倒是說句話啊。”

陳芳就知道陸欣會着急,他的事當然還不急,姆家那邊都說好了,等到了秋天在定親也可以,所以陳芳是不着急的,只要老大家的陸欣着急就行。

着急了就容易出昏招,何況陸欣可把老三家的當了眼中釘,出了今晚的事,老大家的更是恨死老三一家了,希望他前兩天說的故事,老大家的陸欣沒有忘記,不然這事就玩不轉了。

唐和沉默了一會兒張嘴說道:“孩兒他爹,老大家說的也對,菊兒已經十六了,在不說親事,等過了年就不好說了。老二家也說的沒錯,二兩銀子已經算少了,現在大部分彩禮可都要四五兩的。”

唐德全用力吸了一口旱煙,他擡頭目光掃過一家子,最後落在唐安文身上,這個孩子讓他很失望,原本還以為會有大出息,能夠幫助家裏,可是結果卻一直拖累家裏。

唐德全砸了砸旱煙杆,吸引了全家人的目光後,清了清喉嚨道:“老二家的,既然說好了,那就讓和他們商量一下,我們晚一些定,告訴他們銀子已經準備好了。我們能先幫菊兒找個人家,他也十六了,是該嫁了,若是讓弟弟的媳婦先進門于理不合,等菊兒定下來,我們馬上就可以給景慧下聘禮。”

聽到這裏木風有些擔心,家裏有兩個馬上就要娶媳婦了,房間肯定是不夠的,這也是大哥二哥家裏兩個處處針對他們一家的原因。

倒是宋雲惜嘴角一彎,帶着譏諷,他知道家裏再也不可能安寧,他家幾個哥麽,就木風好相處,另外兩個只會不停的鬧騰,越兇都嫌不夠兇,若不是這樣,他也不至于要呆在這個小小的院落裏。

這一晚就在鬧哄哄中度過,唐安文轉動了一下腦袋,他感覺自己已經初步的能夠控制身體的某些部位,比如轉頭,比如輕輕的動了動手指,這可是相當好的現象。

腦子也清醒很多,更多關于這個家,關于傻子的事出現在他的腦海裏,當然對于木風的好感也與日俱增,他知道這并不是他的情緒,這完全是和他融合,傻子靈魂對木風的感情。

木風無奈的看着腦袋亂轉的唐安文,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木風感覺這兩天阿文有些變化,做事就不太配合,就比如會拒絕晚上的事,這可是這些年來阿文的第一次,木風笑看着唐安文開口道:“阿文別、別亂動,乖、乖乖洗臉、臉,馬馬、馬上好了。”

吃完飯,木風帶着糖豆去幹活了,唐果依然跟在他爹爹後面,就在唐安文準備去放放水,經過唐菊門口的時候。陳芳突然對着唐安文說了一句道:“傻子你家侄子如今大了,都要說人家了,你可別老在人家門口晃悠,不好的。”

陳芳看着唐安文疑惑不解的目光,他完全不在乎,傻子不懂沒有關系,只要裏面那兩個人懂就成,希望兩人聰明一點,若是太傻,他的計劃就進行不下去,兒子的房子就沒着落。

唐安文被陳芳看的渾身一冷,總覺得會有什麽不好的事要發生,他有些厭煩,這兩人就不能讓人過一天安生日子嗎。

☆、陷害

傻子剛和唐果從茅房裏出來,就聽到宋雲惜的叫喊,木風出去的時候,總會托宋雲惜照看一下唐安文和唐果,別讓兩個跑出院子,雖然唐安文一般不會跑遠,但是木風依然擔心兩人遇到危險,幾年前就有個傻子弱水淹死了,木風對唐安文就更加小心了。

傻子聽到宋雲惜的叫聲,帶着唐果去找宋雲惜。

宋雲惜看着父子倆個屁颠屁颠的跑來,唐果看着宋雲惜手裏的麥芽糖,小家夥甜甜的叫了聲四叔麽,這次叫的可清晰多了。

宋雲惜好笑的把手裏兩根麥芽糖遞給父子,吩咐兩人乖乖待在院子裏玩,如果偷偷跑出去,以後就沒有糖吃,父子倆用同樣的頻率點着腦袋。

看着兩人聽話的樣子宋雲惜極為的滿意,木風托他看着父子倆,宋雲惜也就時不時的會喊兩人一聲,有時給點零嘴,有時陪着說說話。

唐安文滿頭黑線想要阻止卻有做不到,糖的誘惑完全超過靈魂的指揮。唐安文感覺父子倆為了根麥芽糖,都乖巧的像只哈巴狗,那屁颠屁颠的小模樣,兩人連點頭頻率都一模一樣,唐安文早已經閉眼不忍再見,實在太丢人了。

木風回來的時候,看着屋內父子兩黏糊糊的手,他搖搖頭笑了,打來水給父子兩人洗了手臉,這才去做飯。每次四弟回來總會帶些零嘴回來,宋雲惜就經常用那些零嘴讓阿文和唐果聽話。

中午木風煮了最後半副豬肝,豬肝糊糊加上窩頭,聞着就格外的香,傻子也吃的特別開心,連唐果都吃的很香,既不撒嬌也不需要喂了。

唐安文目前已經可以控制一下手,雖然時靈時不靈的,不過相比昨天的無力狀态,今天卻是真的可以握住勺子了,甚至控制手來吃飯。

坐在木風邊上的宋雲惜,聞着食物的味道就皺眉,在所有人都開始吃喝的時候,宋雲惜捂住嘴就幹嘔了幾聲。

坐在他邊上的唐安貴連忙放下碗筷擔心的問道:“雲惜你沒事吧,是不是不舒服。”

宋雲惜看着一臉擔心的唐安貴搖搖頭,說了句沒事,就是胃有些難受,犯惡心,他不想吃糊糊了,掰開玉米窩頭吃了一點才壓下那股惡心的感覺。

就在所有人都看到沒事,又從新開始吃的時候,傻子突然不受唐安文控制的開始說話:“有寶寶了,有寶寶了,要好好保護,要好好保護……”

傻子不停的重複這句話,木風聽了眼淚都差點掉下來,阿文還是記得去年落胎,那個他沒能保護好的孩子。

而一桌子的人聽了傻子的話都有些驚疑不定,陳芳眼裏有着不屑,根本不相信宋雲惜會懷孕。

陸欣更是眼神嘲諷的看了宋雲惜一眼,嘴裏低聲咕哝着一個不下蛋的母雞還能有孩子。要是真能懷孩子,宋雲惜哪裏還可能落到他們家,早當他的富貴公子去了,還不是生不出孩子被人休了,才嫁給他們的小叔子。

阿爹阿姆也是看人家家裏好,想從對方家裏得點好處,小叔子大概也是看上那妖精的容貌了,結果這四五年了,別說蛋了,連屁都沒有一個。前兩年一點一有風吹草動就去請大夫,自然是沒有結果,現在這傻子說宋雲惜有孕,家裏根本沒人會信。

木風看着阿文一直念叨着,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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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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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