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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在陷下去了。”
唐雲兒聽到秋東來說秋蟬早已是他的人,後面的完全聽不進去,他悲從中來,想着指不定那秋蟬早已給秋冬來生下孩子了,只能機械似的跟着秋東來邁步。
唐安文聽了秋東來的話才明白過來,那秋蟬大約早就是他這哥夫的手下,看他哥夫那神情,就能明白他哥夫就喜歡他小哥一個。
☆、村裏炸開鍋
和秋冬來他們道別後,唐安文帶着木風馬上回去,一句耽擱了很多時間,在不趕回去天黑都要黑下來了,唐豆和唐果若是醒來沒有看到他,肯定會不安心。
唐郎在小船上抱怨好幾次,說唐安文居然把他一個人丢後面,害的他好找,累個半死。
唐雲兒在唐安文回去後顯得非常落寞,他問秋東來為什麽弟弟都沒有和他多說一句,秋東來安慰他會慢慢好起來的,他們太久時間沒見,感情早已淡薄,何況阿文如今也是有媳婦有孩子的人,自然一切以家人為重。
等唐安文去宋雲惜家接孩子的時候,唐豆已經醒了,宋雲惜正在教他學另外的刺繡技法,唐豆見到木風和唐安文的時候很高興,他告訴木風想給弟弟做一件繡花的衣服,最近他繡技大漲,木風點頭答應,等有空他買一些好的料子回家做衣服,等做成後讓唐豆來繡花。
唐安文告訴宋雲惜已經沒事,以後秋家也不會在找他們麻煩,讓他安心的好好養胎,木風包着用小毯子包裹的唐果從屋子裏出來,他們得快點趕回去,雖然天還沒有黑,不過現在天夜依然長,傍晚太陽下的很快。
拒絕了宋雲惜要去借馬車,一家四口和唐郎一起往外走,正好和做事回來的唐安貴碰面,現在的唐安貴小日子過的不錯,也不用在擔心他三哥,媳婦也有了身孕,不但意氣風發更是紅光滿面,唐安文想着這小子是越發的英俊了,宋雲惜眼光是真不錯,阿文在和唐安貴唠叨了幾句後匆匆離開。
回到家果然天已經暗了下來,唐果早就已經醒了,不過他趴在木風的肩膀上時不時的就看看哥哥和爹爹,在木風去看他的時候,他就裝睡閉眼睛,把跟在木風後面兩人弄的哭笑不得。
這小子是越來越會躲懶了,連走路都懶得走,唐安文也沒有拆穿這小子的把戲,還時不時眨巴一下眼睛逗逗小兒子,看着小家夥忍笑忍的還挺辛苦的。
其實木風早就知道唐果醒了,不過他并沒有準備讓兒子下來走路,一個外面還是挺冷,唐果衣服還沒有穿好,所以木風準備抱回家後在給唐果穿衣服,免得小家夥着涼。
今晚他們住進了新家,唐果和唐豆都非常高興,在屋子裏時不時摸摸這邊的泥牆,又摸摸那邊的泥牆。
屋子有兩個窗戶,門開在中間,兩張床依然并排橫放在左邊,右邊放着桌子和椅子,如今有了瓦片,也不用在擔心會漏雨進來。
唐安文點上油燈,昏暗的燈光下,兩個小家夥特別興奮,圍着桌子正在轉圈,又是小唐果去扯哥哥的頭發,哥哥追着他假裝要教訓,可吓的唐果尖叫着,眼看着就要被哥哥追上,唐果一下子躲到唐安文的後面直喊救命。
唐豆瞪着弟弟,嘴裏問着還敢不敢,唐果是個非常識時務的小孩子,馬上搖着小腦袋,嘴裏不斷的重複着不敢了,轉頭又去招惹他哥哥。
唐安文搖失笑的看着兩個小家夥,不斷的重複這個挺無聊的游戲,不過也是,住這裏沒有別的小夥伴,家裏有沒有什麽玩具,兩個孩子也只能自己找點樂子。
就在唐果又大叫着救命的時候,木風端着晚飯進來,說了一句別玩了,兩個小家夥馬上安靜下來,跟着唐安文去洗手,等着開飯。
最近家裏吃的都很不錯,唐豆不但長高了一些,臉上也有些肉了,甚至因為沒有天天去外面拔豬草吹風,臉上不但光滑還白了許多,小臉看着越發的清秀了,雖然和果果比依然黑了一些,不過長大了必定是個俊俏哥兒,唐安文內心裏有股說不出的成就感。
第二天木風依然是一早就起來,他們依然挖了兩次竹筍,上千斤的竹筍被賣去水陽鎮。
唐安文并沒有跟去看着,他留在家裏繼續他的創作,目前他已經把第一個故事中所有人物的形象都設計出來,包括對話之類的都已經設計好了。而且唐安文現在已經用比較便宜的紙張開始連着畫,準備看看效果,如果不錯,他就把畫直接畫入白本,到時候就開始到推銷的階段。
這個階段唐安文知道時間可能會有些長,唐安文的預期是一年。不過唐安文對這個事業還是相當有信心的,他相信自己肯定能成功的,就算不能大富大貴,養家糊口,讓家裏幾個過上無憂的日子絕對沒有問題。
第五天木風回來後,發現院子裏沒人,知道唐安文可能帶孩子出去玩了,他也沒有去找。這麽多天高強度的勞作,就算木風這樣強悍的身體,也有些吃不消,他脫了衣服準備睡一會兒。
唐安文帶着兩個小家夥去竹林,一個他在家裏畫的有些久了,要到外面換換腦子。另外一個就是看看竹筍的生長情況,若是竹林出了竹筍,他馬上會讓木風他們停下,免得他們辛苦挖來的竹筍賣不掉,現在水陽鎮竹筍賣瘋掉,肯定有人盯着竹筍這一塊,誰不想多賺幾個錢。
走入竹林沒有多久,唐安文用腳踩了踩,發現有東西頂着他的腳,他踢開竹葉,就看到一顆只露出一指的竹筍,唐安文帶着兩個積極收尋竹筍的小家夥,很快他在向陽面的竹林看到很多的竹筍。
唐安文擡頭看着亮晃晃的陽光,昨天今天的天氣暖和了很多,唐安文知道明天已經不需要再去挖筍了,既然這裏出了筍,那其它像陽的地方必定也長出了竹筍,明天說不定水陽鎮上竹筍泛濫,到時根本買不起價錢,看來這門生意已經做不得了。
走出竹林,父子三人來到溪邊,唐安文坐在河邊的石頭上曬着太陽放空腦袋。兩個孩子跑去挖石頭,他們可是帶着竹筒的,今天爹爹答應他們抓螃蟹吃。
唐果發現了一只螃蟹,魚都不敢抓的他,自然是不敢抓螃蟹的,見到小螃蟹爬走,唐果不停的尖叫,甚至激動的小腳亂竄,不過還是沒能阻止小螃蟹跑走。
唐果興師問罪的跑去找哥哥大聲叫道:“哥哥,哥哥你為什麽不過來,害的我的螃蟹跑了,”樣子無比委屈,哥哥怎麽可以不幫他抓。
唐豆非常無奈,剛才他也在抓好不好,又不是故意不幫弟弟的,就在唐豆想要解釋的時候,唐果已經氣呼呼的不在理會哥哥,跑去找他爹爹興師問罪去了,做爹爹怎麽可以寧願曬太陽也不來幫寶寶,在唐果幼小的心靈裏給了他爹爹打了一個大大的叉叉,爹爹壞。
唐果抓住唐安文的衣擺,搖來晃去的喊道:“爹爹、爹爹你來幫我抓螃蟹,剛才果果都已經找到一只螃蟹了,可是你和哥哥都不來幫果果抓,它就爬走了。”
唐安文看着小兒子委屈的模樣可愛的很,非常不厚道的笑了出聲道:“它怎麽能跑呢,遇到我們小唐果就該乖乖的待着不動讓小唐果抓才是,真是只壞螃蟹。爹爹跟你說,它要是敢跑,你就去抓它,趕緊去把它找回來。”
唐果一聽唐安文的話立馬着急了,他拉着唐安文的衣服用力搖晃着道:“可是爹爹,果果還是不敢抓它,哥哥都抓了好多,爹爹你幫果果抓。”
唐安文看着着急起來,馬上就要掉眼淚的唐果,揉揉小家夥的腦袋道:“好,爹爹幫你抓,你可是爹爹的唐果,膽子大的很,咱們才不怕螃蟹呢,等下在找到了,果果就一把抓住它。”
唐果聽了爹爹的話,乖乖的點點頭,哥哥都敢抓,他也敢抓的。可惜他真的想錯了,當唐果被螃蟹夾住小手指的時候,只能哇哇大哭的求助爹爹,還是唐豆反應快,一把就擰斷了小螃蟹的鉗子,小心的把夾在弟弟小拇指上的蟹鉗弄下來。
哭着鼻子唐果今天還真和小螃蟹鬥上氣了,怎麽也不肯認輸,在唐豆教了唐果幾次怎麽抓後,唐果終于能抓到很小螃蟹,他開心的大叫,興趣盎然。
木風剛躺下沒有多久,院子就傳來了敲門聲,他從床上起來,打開院門就看到唐德全拿着旱煙作勢要敲的樣子。木風想不明白對方今天找他有什麽事,他和阿文搬家也有些時間了,唐家大院那邊可沒有來過一個人。
木風側身讓唐德全進院子,他道:“阿爹有事,”在木風的意識裏可不認為唐德全沒事會來找他。
唐德全坐在院子裏的椅子上,他并沒有急着回答木風,而是拿起旱煙袋裝好煙絲,深深的吸了一口後吐出煙霧,這才看向木風道:“村裏有人說你和唐郎他們挖竹筍去水陽鎮上賣了,價格很好能有十五文一斤,阿文大哥和二哥一天累死累活也就十多文,明天讓安富安寶跟着你一起去吧,總歸是親兄弟,哪來的隔夜仇。”
木風一聽就知道他們挖竹筍賺錢的事被人知道了,原本還以為村裏不會知道,大約是有人在水陽鎮上看到他們賣筍了,回來就在村裏說開了。
唐家院子裏的那幾個一定是聽說賣筍很賺錢,所以忍不住讓老父親過來當說客了,可是水陽鎮上千多斤筍就夠了,不需要在加人手了,這原本他們四家都可以分二兩多的銀子,這唐家兩兄弟以來,六家的話最多能分一兩多一些,這事讓木風有些為難。
當初找上唐郎他們也是有原因的,唐郎他們幫忙修複茅草房的時候,就沒有提錢的事,之後建新房的時候,雖然當時說好了,結果唐郎他們幾個都不肯要錢,唐安文又和他提了能多挖一些的時候,才決定找幾個幫了他們的朋友來合作。
木風皺着眉頭看向唐德全道:“阿爹不是我不同意大哥他們加入,這件事還要商量一下,您先回去,等我把阿文找來,再把其他幾個人都找過來商量一下,畢竟這事不是我一家子的事,大家都有份,別說他們,就是我也不願意掏出自己口袋裏的錢分給你們。”
唐德全看了一眼木風,他對木風的回答非常不滿意,于是開口道:“竹筍不是你們發現的嗎,你找唐郎他們幫忙,還需要找他們商量什麽,你大哥二哥如今日子也不好過,你們日子好了,該幫幫他們,新房都蓋好了,這瓦片就要不少銀子。”
木風聽了唐德全的話有些不高興道:“阿爹話可不能這麽說,這門生意是我們幾個合夥的,我不能說讓加人就加人,何況我家建新房時他們都有幫忙了,我要和大家商量一下,如果不行,你們就等明年再說吧。”
木風的語氣不是特別好,要幫忙了你們一個都沒有來,現在有錢賺了,你們就眼巴巴的想分點肉,是不是有些太明顯了,做人可不是這麽做的。
木風的話還沒有說完,院子外面躲着偷聽的大哥麽陸欣馬上不幹了,他聽說這挖竹筍死四家人每天都能分好幾兩的銀子,這些年他們幫着養唐安文這傻子,現在木風有了好買賣居然不帶他們這些家人做,卻帶着幾個外人去做買賣,實在是太過分了。
陸欣沖拔腿就朝着院子沖去,他身邊的陳芳也沒有攔着。
陸欣一見到木風就火冒三丈道:“木風你這個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們幫你照顧傻子,照看兒子,我們那點對不你了,你們說要搬家,我們就讓你們搬了。如今你們有了好買賣,卻不帶兄弟去做,找幾個外人做是什麽意思。現在外面傳的風言風語,說我們虧待了你們一家子,你自己說說,我們到底哪裏虧待了你,是缺了你們吃,還是缺了你們穿的。”
木風聽到陸欣的話沒有回答,這些年唐家人是沒有缺一口他們吃的,但是他們一家在唐家大院過的什麽日子,難道陸欣沒有看見,他每天幹什麽多活又是為了什麽,如果不是要人幫忙看着阿文,他用得着過的這麽苦嗎,想想那些日子,木風都覺得很累很累,甚至有時候在唐家大院木風都感覺到窒息。
也就在搬出唐家大院後,木風才感覺自己是活着的,是有喜怒哀樂的,是個活生生的人。在唐家大院的時候,阿文是個傻子,總需要人看着點,那時候的他甚至半句都不敢多言,就怕被趕出來,阿文和孩子沒有人看着會出事。
但是現在的木風,那裏還需要怕他的兩個哥麽,木風道:“是不缺,可你們誰有把我當人看。我在唐家大院,沒日沒夜的幹活,早上我起的最早,晚上我睡的最晚,重活累活全我幹。我也是哥兒,我也會累,我也需要休息的。你們還是走吧,我幫不了你們,除非你們能說服唐郎他們,看看他們是不是願意把口袋裏的錢白送給你們,就是我也不願意。”
陳芳一聽陸欣惹怒木風,他馬上開口打圓場道:“木風你別氣,你也知道陸欣他嘴快不會說話。你看這些年是我們幾個虧待了你,但是你也想想,安富和安寶總歸是阿文的哥哥。老話都說上陣父子兵,打虎親兄弟,如今我們生活上都有困難,你和阿文也有能力,自然要帶帶你哥哥他們,景慧那孩子也大了要娶媳婦了,哪裏哪裏都需要錢,你就和阿文商量一下,幫幫家裏面。”
陳芳這話說的好聽了很多,木風雖然非常不喜歡唐家大院裏的人,但是對方總歸是阿文的親人,木風不知道阿文怎麽想,所以他并沒有同意,也沒有拒絕,這事總歸由阿文說了算。
木風并不想和阿文家裏的親人把關系搞得太僵,但是相比起來,秋東來絕對不會和陳芳陸欣這般,至少那個人腦子好使,人脈也行,總可以有幫阿文的時候,不像面前這兩個,就知道從他和阿文身上啃肉吸髓。
就在這時候院子外面傳來張蘭他們的聲音,他們也聽說了村裏的閑話,也不知道誰看到了他們在賣筍,今天全村人都在說閑話,什麽樣的傳言都有。
有人說是他家唐郎發現的,有人說唐樹林發現的,也有說唐忠的。不過傳的最多的還是唐安文和木風,張蘭也懶得和家裏解釋這件事,他只是拿出五兩銀子給家裏當補貼,家裏人就不在鬧了,之後就朝着這裏趕來,吳芳他們幾個家裏正鬧開,誰都想從中挖塊肉下來。
院子裏很快聚集了很多人,有村子裏想要挖筍的,有眼紅唐安文他們家賺錢的,有幹脆看熱鬧的,唐安富和唐安寶在鎮上也聽說了這件事,特地趕了回來,連村子裏的老族長都被驚動了,整個院子亂糟糟鬧哄哄的,簡直像個菜市場吵鬧不休。
唐安文帶着兩個孩子,抓了滿滿一竹筒的小螃蟹回來,準備晚上弄點面粉雞蛋油炸了吃,這樣的東西唐安文記得他小時候曾經能吃到,味道鮮美的很,所以才準備和自己的兩個寶貝分享一下。
走到離家不遠處,唐安文就發覺家裏不妥,他帶着兩個孩子快步走進院子。
院子裏的人在看到唐安文來的時候,不自覺的放低了聲音,等着唐安文最後做決定,就連老族長都開口了,竹筍那是村子裏大家的,不是唐安文一家的,大家都可以挖可以賣。
☆、流言來襲
唐安文掃視了院子裏所有的人一眼,轉頭讓木風帶孩子進屋去,免得吓到兩個孩子,他這才開口呵斥道:“你們都想做什麽,做什麽。要挖筍當然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要賣筍也不需要經過我的同意,那竹筍都長竹林裏,又不是我家的,不需要我同意。你們都跑我家裏來做什麽,是想殺人還是想放火。都散了,散了,如果你們願意聽我一句,明天可以少挖一些去賣,好歹也能賣個幾個錢,鋪貼家用,多了還是算了。”
唐安文這句話一出來,陸欣馬上不高興,這傻子不過賺了幾個錢就嘚瑟起來,陸欣道:“什麽叫多了算了,你們每天十幾兩,十幾兩的賺,憑什麽不叫我們挖,是怕我們搶了你的生意不成。”
一些眼紅的人,也跟着陸欣瞎起哄,非要向唐安文讨個說法。看熱鬧的人是聽的津津有味,人家十幾兩十幾兩的賺,和你有什麽關系,人唐安文又沒有說不讓你去挖。
唐安文瞪了陸欣一眼,低咳一聲道:“不是我不讓你們去挖,你們要挖多少我又不會攔着,不過是好心奉勸各位一句而已,張蘭唐郎你去和唐樹林他們說一下,我們明天不去了,都在家好好休息。不聽我的誰愛去誰去,血本無歸可別怪我,倒是挖幾斤到鎮上賣卻沒有什麽問題。”
眼紅的聽了唐安文的話,想想也是,唐安文又沒有攔着他們,幹嘛要跑來讓唐安文同意,有些人悄悄離開直接去挖竹筍去了,明天趕早也許能賣個好價錢。
陸欣見到人都走了就有些着急,他的目的并不是要自己幾個人去挖,他想讓唐安文帶他們去,這樣能賺多一些。他馬上說道:“阿文我們也不要分你們多少銀子,就是我們挖了竹筍,你們幫我們一同賣了,到時候把銀子給我們就成。”
唐安文看向陸欣,那眼神就像當初陸欣看傻子的眼神,他突然笑起來說道:“大哥麽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我都說了我們已經不挖了,你是耳朵不好,還是腦子不行,你要挖要賣那都是你的事,我們家已經不準備挖竹筍賣了,都聽明白我的話了。”
唐安文掃了大哥大哥一眼,見幾人點頭,他又道:“既然都明白了那就回去,別杵着。爹你要是沒事來坐坐我歡迎,若是像今天這樣興師問罪就免了,我唐安文自問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們的事,你們別一副我欠你們多少樣子行不,看着讓人膈應。木風不太愛說話,你們平時少找他,有什麽事就等我回來再說。”
唐德全自從唐安文進來後,就一句話不說,只是猛吸煙,當他聽到兒子這麽對着他說話的時候,他心裏有些難過,也有些煩躁,為什麽他唐家的孩子,明明是有錢賺的買賣,寧願找外人也不願意找家人。
唐德全沒有回頭唐安文,他猛地站了起來朝着院門外走去,他過來的時候并沒有想過兩個兒媳婦和兒子會過來,更沒有想到村裏瞧熱鬧的這麽多,居然都湧進了阿文家的院子,搞得這麽大陣勢,确實像興師問罪,這大約就是讓阿文生氣的原因,唐德全走到門口回頭,見到兩個兒子和兒媳婦還站在院子裏。
他不耐煩的大聲吼道:“還不給我回去,都不嫌丢人是不是,唐安富唐安寶管管你們自己家的媳婦,別什麽事都想攙和,真是兩個敗家哥麽。”
唐安富和唐安寶聽到父親發火,唐安寶瞪了一眼自家媳婦,他這麽急匆匆的趕過來,就怕媳婦和三弟鬧開。
唐安富倒是皺着眉頭,剛才三弟說話有些過了,陸欣雖然做事欠妥,但好歹是哥麽,三弟怎麽也該留些臉面,哪怕是看在他的份上,弟弟這話有些過了。
唐家來人都走了,木風這才出了屋子,兩個原本開開心心回到家門的孩子,現在都小臉緊繃,他們都不喜歡爺爺和大伯他們過來,總是兇巴巴的。
唐安文看着兩個孩子嚴肅的小臉蛋笑了起來,每個都被捏了小臉,唐豆倒是沒有掙紮,唐果就不同了,他一把揮開爹爹的手道:“爺爺來做什麽,我不喜歡他們,兇巴巴的。”
唐安文改揉唐果的小腦袋道:“沒事,爺爺就是看着兇巴巴。我們不是抓了螃蟹的嗎?木風你幫忙把小螃蟹的蟹腳都折了,在把蟹殼扒掉,把裏面的肺葉摘幹淨了,清洗一下剁成兩半,然後加個雞蛋弄點調料面粉攪拌攪拌,我們炸螃蟹吃。”
木風點頭,阿文說倒是會說,但是以前十指不沾陽春水,對于做菜是完全不行。倒是上次因為點不來火,煮不了姜茶,好好的讓他教了一番,阿文現在煮個開水是沒有問題的,就這樣的進步,木風看着都很高興。
爺們只要成了親,那是絕對不進廚房的,阿文雖然不會做飯,好歹是願意燒個火什麽的,雖然經常是越幫越忙,木風卻從來都沒有嫌棄過唐安文礙手礙腳的。
木風手腳很快,院子裏三個人都眼巴巴的瞧着木風弄。唐安文見木風把剁碎的螃蟹攪拌好,他就蹲坐在竈臺後面升火,花了不少的時間,好不容易點着火苗,唐安文拿着空心的竹筒,使勁吹,就怕一不小心這撮小小的火苗滅掉。
木風倒是也不吹促他,任由唐安文把臉弄成個小花貓,還對着兩個想笑話的孩子搖搖手。
唐豆非常懂事,見到阿姆的動作就知道阿姆不想他們打擾爹爹,于是拉着弟弟,去喂他們養在木盆中的小呆,小呆如今和他們熟悉了,兩人就算去動動小呆,小呆也不會怕,每天放分的時間不長,還是多爬爬多多運動,希望在長高些能夠爬出木盆跑走。
炸好螃蟹,木風讓兩個孩子和唐安文吃着,他去屋子裏拿了白面,揉搓成團壓在小瓷缸下,切肉炒菜下水,唐安文嘗了幾個感覺相當不錯,雖然個頭小了一點,不過味道還是鮮美,他夾着一塊喂給木風,問了一句好吃吧,眼巴巴的等着木風誇贊,就好像是他做的一般。
木風看着阿文那樣的表情笑了,他點點頭說了句好吃,看着唐安文瞬間亮晶晶眼神笑了起來,倒也沒有忘記捏住袖子,一一擦去唐安文嘴巴邊上的黑灰,消滅剛才不讓孩子取笑的證據。
一家人吃完晚飯,木風收拾碗筷,這時候正好院子裏傳來敲門聲,唐安文去開門,看到是唐樹林唐忠唐郎三個,唐安文讓幾人進來,他就知道三人晚上必定會過來。
三人一進院子就問唐安文是怎麽回事,這賣的好好的,怎麽說不做就不做了,難道就因為村裏的風言風語,他們就該退縮了。
唐安文叫幾人停住,這才開腔道:“你們真以為我怕了那些流言蜚語,我今天去了竹林,向陽面的竹林裏都出了竹筍,那水陽鎮上多少人盯着竹筍,明天我們就是挖了送過去,也是賣不起價格,說不定就要全倒進江裏,不信你明天可以去看着。”
幾人聽了唐安文的話,也覺得有道理,這麽好賺,誰的眼睛不盯着,不過是找不到竹筍,現在所有的竹林都長出了竹筍,那還有他們什麽事,明天鎮上竹筍肯定泛濫。
送走幾人,木風燒了熱水,給兩個孩子洗漱好,倒了水,木風讓唐安文別在看那些畫,這事一時間也急不得,得慢慢來,晚上油燈昏暗傷眼睛,讓唐安文洗漱準備睡覺。
唐安文想想也是,于是放下手裏的畫,坐在床沿任由木風給他捏腳,也不知道木風從哪裏學來的,捏腳按摩很是有一手,總之絕對不比上輩子那些專業的差多少。
唐安文剛開始也是有些過意不去,也拒絕過木風這樣做,不過木風從來不管唐安文願不願意,只要時間間隔差不多,他總會給唐安文霍洛霍洛筋骨,捏一捏腳,最近唐安文走路多了,原本白嫩的腳底也起了些繭子,木風輕輕揉過,有些心疼,最近事忙他對阿文難免有些疏忽。
木風這次給唐安文捏腳的時間比往常略久,直到唐安文喊了一聲木風,木風才回過神來,木盆中的熱水都已經涼了。
木風笑着道:“阿文水涼了,我在添一些熱的,”木風說完剛想站起來,眼前一暗,又坐回到矮凳上。
唐安文看見木風的樣子吓了一跳,連忙問道:“木風你沒事吧。”
木風搖搖頭後站起來道:“沒事,坐久了一下子沒有站起來,可能是最近有些累,我們早點睡吧。”
唐安文想想也是,最近大家都有些累,他點點頭道:“別加什麽熱水了,随便洗洗就好。”唐安文說完腳就放入水裏,還沒有等他動,就被木風抓住。
木風瞪了唐安文一眼道:“你忘記你不能洗冷水,一泡冷水你就生病,乖,我去打熱水,”邊說還邊用衣服檫幹唐安文的腳。
唐安文動作比木風快了一些,他腳踏進鞋子,連忙攔住木風說了句,今天讓我來,唐安文端着冷水出去倒掉,又打了熱水過來放在床前,把人按坐在床前。
木風幫他洗了這麽多次的腳,這是他頭一次幫木風洗腳,木風當然不願意,讓唐安文別鬧,趕緊先用熱水泡泡,生病了就不好。
還是唐安文坐在小矮凳上,先把腳先放入暖烘烘的水中,木風這回真拿唐安文沒有辦法,無奈的任由唐安文抓起他的腳,脫去鞋子放入溫暖的熱水中,木風的腳比唐安文大一些,腳形修長非常好,腳趾圓潤,只是腳底起了不少的繭子,唐安文知道這是路走多了的原因。
這一刻木風的心情是複雜的,他從來沒有想過阿文會願意給他洗腳,眼睛裏有些濕潤,阿文手指無意的擦過讓木風感覺癢癢。
木風在唐安文放開手的時候,連忙擡起腳擦幹淨,他蹲下身子捏了捏唐安文的腳,感覺已經泡暖和了,羅老大夫以前和木風說過,要注意別給唐安文洗冷水,雖然現在阿文體內的寒氣已經拔除的差不多,不過木風還是很小心。
阿文若是生病,每次都是來勢洶洶,每次木風都擔心阿文會熬不過去。
唐安文睡在裏側,木風伸手就把人給撈過來,溫熱的大手捏住唐安文的腳,放在自己的兩腿之間捂着,他不知道剛才那一下子會不會讓阿文着涼,但是一直捂着可以不讓阿文的腳在受寒,希望明天阿文不要着涼才好。
唐安文掙紮了一下發現掙不開,也就不在亂動,雖然他沒有睡着前都想着要和木風保持距離,但是每次醒來不是半趴在人身上,就是鑽進人的懷裏,腳還大刺刺的壓在木風的身上,對此唐安文是完全沒有辦法了,每次告訴木風可以推開他,木風卻說不這樣他晚上會睡不好。
唐安文一聽,就知道什麽睡不好,明明都是你慣出來的,現在害的他想改都難,因為唐安文很清楚,每次他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就會去找木風,找到了就可以繼續好覺,找不到那就只能做做夢,總之翻來覆去別想睡舒服了。
第二天唐安文一家睡了懶覺,在兩個孩子沒有醒來前,唐安文半趴在木風的身上聽心跳,就是不放木風起來,美其名曰今日要好好休息一天。
等到一家子起來一家日上三竿,太陽都曬屁股了,木風搖搖頭,拿唐安文沒則,自然也不會罵他,卻是加快了速度,做了早飯,讓兩個已經餓的咕咕叫的孩子趕緊吃,當然也不會忘記那個大的,明明肚子已經餓的咕咕叫,卻死活壓着他不讓他起來,阿文是越來越孩子氣了。
睡了這一整晚,他精神很不錯,早已沒有這麽疲憊。
院子裏傳來小雞的吵鬧聲,木風抓了一把嫩草丢進去,等會兒帶兩個孩子抓些蚯蚓,他們家的小雞仔因為天天吃蚯蚓,不但長得快,更是活力十足。
就在木風準備出門砍柴的時候,打開院門木風吓了一大跳,只見一個人正擡手準備敲門,差點兩人就撞上了。
羅淩剛被他老爹解禁,馬上迫不及待的跑來看唐安文一家,他對于這一家相當的好奇,對傻子也相當感興趣。如果唐安文肯讓他研究一下病情,說不定他也可以研究出個什麽,還有鎮上已經滿是唐家村的流言,說那傻子賣竹筍賺了好多好多錢什麽的,今天鎮上滿是街上全身賣竹筍的,他就迫不及待的過來了。
羅淩朝着木風招手道:“木風好久不見,你們都還好吧。”
木風看了一眼羅淩讓對方進來後說道:“都還好,你怎麽有空跑出來。”
羅淩道:“木風你還不知道吧,今天鎮上全是賣竹筍的,我聽說還有不少人背着筍去了水陽鎮,不會都是你們唐家村的吧。昨天你們家賺錢的事都傳到鎮上了,現在很多人都在傳,說的是有鼻子有眼的。更過分的居然有人說小叔子非禮侄子什麽的,還有說就是因為這個,唐家才把你們趕出來什麽的,你可要做好應對的準備。”
羅淩話還沒有說完,唐郎就闖進了院子,羅淩馬上閉嘴不在說那些流言,這事在鎮子上談談沒事,在唐家村還是算了,不然傳到唐安文那些兄弟的耳朵中,真可能會出人命的。
唐郎很興奮,一大早他就去了鎮上,果然鎮上真的和唐安文說的一樣,滿街都是竹筍,價格根本起不來,剛開始還能賣上個兩三文,後來竹筍多了,就一文也賣,還有很多人幹脆賣不出去。
中午吃過午飯,唐樹林他們也得到消息,竹筍到後來變成一文錢幾斤的價格,張蘭吳芳周琴三個人提着攔着,跟着在三個漢子後面來到唐安文家裏。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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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