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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生走出浴室的時候,身上還冒着熱氣,頭發沒有擦幹,還在滴滴答答地往下掉着水滴,但是精神已經好了許多,臉色也因為水蒸氣而泛着紅暈,唇色更是鮮豔欲滴,只是表情還有點恹恹的,這讓他給人一種柔弱的感覺。
他這個樣子再一次準确無誤地擊中了海東麟的心,讓他一些見不得人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該禽獸的時候,他把潮生帶到沙發上坐好,拿起一條幹毛巾為他細細地擦幹濕發。
“酒。”這時潮生看見了桌上的酒瓶和酒杯,就想伸手去拿。
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海東麟無情地拍了下來,潮生跟得不到糖的孩子般委屈地看着海東麟。
這次海東麟沒被他可憐兮兮的眼神所打敗,而是嚴厲地訓斥他,“傷成這樣還惦記着喝酒,先過來上藥。”
潮生的腦子暈乎乎的,理智也早已随着那場大雨不翼而飛,但他知道在這個人身邊是安全的,他不會傷害自己,所以他他乖巧地挪到藥箱那邊,朝對方伸出了手,上面有一個明顯的淤青。
海東麟用碘酒把他身上那些破了皮的地方消毒,然後再用手抹上藥油,揉搓他那些紅腫淤青的部位,這樣做是為了活血化瘀。
潮生有些吃驚,他沒想到海東麟還會這些,而且動作十分娴熟,于是問道:“你怎麽會這個?”
海東麟:“以前一個人在國外的時候,沒少跟那幫洋鬼子打架,尤其是那些個黑鬼,下手都很重,這些都是我給自己療傷練出來的。”
這倒是潮生沒有想到的,不過他想起在暗巷裏海東麟以一敵多的場面,看來他這身後也是那時候練出來的。
“沒想到你還有那種時候。”這和他泰山崩于前而不動于色的形象相差太遠了。
海東麟不以為意地說:“我也不是生來就這樣,那時候還沒成年。”
潮生點點頭,他不了解海東麟的過去,但那必定一個曲折複雜的故事,要不然就不會有這樣無比強大,甚至稱得上毫無破綻的海東麟。可是自己呢?他還需要經歷多少才能夠強大起來?
海東麟接着問:“好點了?”
海明這樣的三世祖下手能重到哪去,他身上大多都是一些輕傷,海東麟真正擔心的是司機老餘的那一腳,不過好在他沒下重手,潮生的胸口只是青了一片,并沒有其他不适。可即使是這樣,那些傷口在海東麟看來依然觸目驚心,無論是海明還是老餘,他們都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嗯,我能喝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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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東麟親自為他倒上一杯,并在裏面放了不少的冰塊,然後又倒了大半杯的果汁進去,這才遞給了潮生。
潮生不接,指了指海東麟那邊的那杯純的,說:“我要那杯。”
“就這杯,要不你就別喝了。”
潮生只好接過那杯飄着一片檸檬、散發着濃濃果香的酒,剛接過來就來了個豪邁的一口悶,卻沒想到即使大半杯都是果汁,這酒依然勁道,嗓子裏火辣辣的,嗆得他不住地咳嗽。
“怎、怎麽這麽烈?”
海東麟拍着他的背無奈道:“這是俄羅斯伏特加,酒精濃度超過45°,你這個喝法是想我再伺候你一次嗎?”
潮生再不敢小看這杯果酒,他按照海東麟的方式又為自己倒滿了一杯,這次他一口一口小酌着,發現這酒的口味是如此兇烈,在果汁的中和下依然勁大沖鼻,剛才自己那喝法簡直跟不要命似的。
在烈酒的作用下,不光是皮膚,他的身體真正地從內到外地暖了起來,只是腦子卻愈發地混沌了。海東麟是知道他糟糕的酒品的,看他迷離的眼神就知道今晚恐怕是又得服侍這小祖宗了,不過這次他責無旁貸。
三倍黃湯下肚,潮生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話也多了,“海東麟,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沒用?”
“你只是沒有選對人。”
“不,我是真的沒用。如果我能果斷點、堅強點,事情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
海東麟捏起他鬓角的一縷頭發在手中把玩着,“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當機立斷?”
這話一語中的,沒有給潮生任何喘息的機會,讓他的挫敗感更深了。潮生自我放棄般地沖海東麟大喊:“我做不到!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我明明知道、明明都知道的!”
他像一頭受了傷的野獸般嘶吼着,海東麟看得心疼,把他扯進懷裏,附摸着他柔軟的發絲安慰着:“沒關系,這不算什麽,有我在,一切都會好的。”
也許是海東麟的溫柔縱容了他,所有的情緒一下子湧了上來,潮生抓着海東麟領口的衣服大聲地發些着——
“我不想這樣的!可一旦我說出來,就什麽都沒有了,我愛了她整整四年啊!她為什麽要這麽對我,她怎麽忍心!如果不愛我了,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要一邊和我交往一邊上了海明的床!我算什麽!我算什麽!啊!?”
他捶打着海東麟,把淚水留在了他的胸口上,對方卻一直用那樣深沉的目光注視着他,牢牢地抱着他。漸漸地,他停止了哭鬧,不但沒有排斥自己被一個男人擁抱着,反而開始貪戀起對方的體溫來。
可他的嘴上卻說着截然不同的話——
“海東麟,我不能總是依賴你,我也是個男人,我也想活得有個爺們樣。”
良久,他聽見海東麟說了一句:“嗯,會的。”
明知這只不過是一句安慰的話,潮生還是在絕望中看到了一絲希望。今天的事讓他的心就跟死了一回似的,可日子還是得接着過,他不能永遠這麽軟弱下去,要不然他将來的人生中還會出現第二個任佳雯、第二個海明,甚至更多。
他把頭從對方懷裏擡起來,無比鄭重地說:“海東麟,謝謝。”
他的眸子裏含着淚光,卻沒有了之前的迷茫無助,反而極有生氣地在黑夜中閃耀着,臉上依然帶着脆弱的神情,嘴角卻是勾着的,這樣強烈的反差再一次挑戰着海東麟的理智,讓他恨不能立刻就把這人扔到床上好好疼愛。
他低下頭,朝對方靠近。透過鏡片,潮生清楚了看到了海東麟眼中的欲望,房間裏十分安靜,幾乎連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見,可在這樣安靜的環境裏卻有一種怪異的氣氛正在升騰,它能夠迷惑你的心智、擊潰你的放線,讓你變得不像是自己。潮生看着對方靠近的臉,他很清楚即将發生的事情卻沒有躲避。兩人靠得越來越近,可就在以為對方的唇即将落下的時候,潮生看見對方突然停止了動作,然後聽見了他清冷的聲音——
“你醉了,我扶你去睡吧。”
說完他就去拉潮生,卻發現對方的身體還是軟綿綿的,于是幹脆再次抱起了他走向自己的卧室。
潮生的确有些不太清醒,他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剛才那三倍酒足以讓他醉上整整一晚。可他腦子裏還保留着一絲清明,在這一刻,他突然覺得海東麟在今晚卸下了身上的重重紗帳,讓自己能夠明明白白地認清這個男人。
他看着海東麟英俊的側臉,想起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情形,那真是一個無比糟糕的回憶,讓他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避他如蛇蠍。第二次的見面讓他覺得海東麟像是一把藏在精致華麗的鞘中的絕世利刃,一旦出鞘便是血光四濺。後來呢?他變成了一股清風,似乎不存在卻又無處不在,在他每次即将跌倒的時候都适時地扶住了他,讓後用溫柔的低語撫慰他,讓他踏過了一個又一個泥潭。
原來那些一點一滴都早已深埋在他心中,只是因為他的刻意無視而沒有了存在感,如今回想起來,竟讓他覺得如此感動。那種被人需要、關注、甚至是呵護的感覺盈滿了潮生的整個身體和心,讓他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像是漂浮在軟綿輕柔的雲中,舒服得像是置身天堂。
能被一個人如此傾心對待是天大的福氣,即使是男人又如何?
潮生覺得自己今天真是醉得狠了,那伏特加的勁道烈得他暈頭轉向,完全失了理智,要不然怎麽會生出這麽荒唐的念頭?
海東麟把他放在了床上,為他蓋好了被子,又把被角往上掖了掖,然後就起身準備去客房過夜。可就在他起身要離開的時候,被潮生突然伸出的一只手給拉住了——
他疑惑地轉頭,發現潮生的半張臉都藏進了被子裏,只留下了一對亮晶晶的眸子。他看見對方的皮膚紅得幾乎都要滴出血來,于是關切地問道:“怎麽了?還是不舒服嗎?要不要我送你去醫……”
“海東麟,你別走……”
“嗯?”
“你、你要了我吧……”
潮生每說一個字就把自己的臉往被子裏藏一分,說完的時候只留下了額頭露在面外。他的心跳得飛快,劇烈地幾乎要躍出胸口去,他不敢看海東麟,更怕自己這羞恥的摸樣被對方嘲笑,幹脆躲在被子當縮頭烏龜。
反正話已經說出去了,該怎樣就怎樣吧,他醉了,沒人可以和醉鬼計較什麽。
海東麟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臉上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把醉鬼的臉從被子裏挖出來,捧着他的腦袋直視自己說:“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即使羞窘得恨不能找個洞鑽進去,潮生還是微微點了點頭。
一陣狂喜包圍了海東麟,讓他幾乎就要狠狠地抱住這個快将自己折磨瘋的青年,可僅剩的理智制止了他,他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放開了潮生。
“你今天淋了雨,身上又有傷,好好休息吧。”
他們有的是機會,今天不可以,青年的身體承受不了這麽多。
潮生這輩子難得能借着酒精鼓起勇氣說出這樣的話,卻沒有得到意想中的結果,他羞憤交加,酒鬼的性子就顯露了出來,他沖着海東麟的背影大喊:“你他媽還是男人嗎?”
他看見對方的身形一怔,然後就愣在了那裏沒了動靜。就在他以為對方即将離去的時候,海東麟卻突然轉過了身體走回床邊,重重地壓住了他。
“嗯?”被突如其來的轉折給驚得瞪大了眼睛,潮生疑惑地看着壓在自己身上的海東麟。
接下來潮生就被一對火熱的唇給堵住了嘴巴,再說不出半個字。
在潮生的唇上發狠地碾磨了一陣後,海東麟惡狠狠地說:“是你招惹我的,這次就算你哭着喊着求我停下,我也不會放過你!”
(此處拉燈省略6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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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聽見海東麟這麽兇狠的話後,剛剛發出豪言壯語的人倒是退縮了。潮生有點後悔,腦子也越發糊塗了,自己剛才說了什麽?那麽羞恥的話真的是從自己嘴裏說出來的嗎?
他想往床的另一頭躲,可海東麟沒有放過他,把他抓過來接着按在床上狠狠地親吻。他的舌頭強硬地抵開了潮生的牙齒鑽了進去,立刻就在裏面翻攪起來,他一邊含吻着潮生濕潤的雙唇一邊挑逗着他四處躲閃的舌頭。
潮生被吻得暈頭轉向,胸膛劇烈起伏着,覺得周圍的空氣越來越稀薄。他不是沒有過接吻的經驗,卻從來沒有體驗過這麽激烈的唇舌交纏。海東麟就好像要把他整個人都吞下肚似的,毫無保留的掠奪着他的一切,就連靈魂都要被吸走一樣。
他難耐地扭動了下,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海東麟哪裏會放過他,直接把他的手抓到頭頂,用一手固定住,另一手則鑽進了敞開的浴袍領口,極其暧昧地撫摸着青年光潔柔韌的身體。
“唔……唔……”
潮生有點怕了,他在說出那些話之前壓根沒有做過心理準備,而海東麟又有些急躁,恨不能立馬就要了他。
我真是個白癡……
潮生悲哀地想,就這麽把自己送到男人的嘴邊,求他把自己吃掉那是多愚蠢的人才能幹出來的事,何況對方還是頭餓狼。可是他現在騎虎難下,海東麟貌似是要做到底了。
海東麟粗糙的大掌不停地撫慰着潮生輕輕顫抖的身體,然後就捏住了他一邊的茱萸,輕輕地揉捏了起來。
“啊……啊……別……”
那地方從來沒被人玩弄過,就是自己也從不曾可以碰觸,卻在被對方的手指碰到的一瞬間,身體就跟過電了一般發麻,然後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升騰起來,又癢又麻,還帶着一種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他的反應讓海東麟很滿意,他放過了潮生已經被親得紅腫的雙唇,腦袋漸漸往下移,然後準确地含住了另一邊的紅燭。
“嗯……海、海東麟……啊……”
這種雙倍電流的感覺刺激得潮生彈了下腰,雙手死死地抓着身上的被單,他的雙腿無意識地瞪着,像是要逃離這種感覺又像是在追逐。
喝醉酒的潮生坦白得可愛,每一個表情和動作都在準确地表達着當下的感受,海東麟簡直愛極了這樣的潮生,他離開了被他舔舐地充血腫起的殷虹乳首,轉而含住潮生的耳垂,在他耳邊輕語着:“寶貝,你真敏感……”
從來沒被人用“寶貝”兩個人來稱呼,潮生實在不适應這種肉麻的稱呼,“海東麟,你怎麽這麽、這麽……”
“怎麽,不喜歡嗎?”
潮生搖搖頭,說不清楚是什麽感覺,他總覺得自己現在這樣不像個男人,身上被海東麟碰到的地方就跟着了火似地滾燙,卻并不難受,反而讓他想要更多。
海東麟是個中老手,他已經感到了青年正在因為自己的愛撫而放松身體,這具漂亮的男性肉體已經逐漸打開,準備迎接他的占有。他的手慢慢地往下滑動,輕拂過細小的乳尖,然後是勁瘦修長的腰身,最後漸漸往他兩腿中間移去。
潮生突然想起了什麽,從情欲的迷醉中猛然蘇醒,抓住了海東麟不斷往下挪的手。
海東麟不解地看他,只當他是臉皮薄,幹脆分開了他的雙腿,把自己擠進中間,然後用另一手往下探。這時他才發現了問題所在,因為他的手沒有碰觸到預想中的阻礙,而是光滑一片的肌膚和柔軟稀疏的毛從。
他戲谑地看着潮生,逗弄着他,“你這是早就想好了怎麽勾引我嗎?”
潮生用雙手捂住眼睛,兩頰通紅,憤憤地說:“還不是你,就給了我一件袍子,連、連內褲也不給一條……”
這還真是他的疏忽,不過這次倒是歪打正着,省事了。
“嗯,怪我。”
海東麟臉上沒有絲毫悔意,笑得很是陰險,像是頭偷着了肉吃的狐貍。這個笑容看在潮生眼裏無比礙眼,讓他有種被賣了還幫對方數錢的錯覺。
不過他很快就沒有餘力去思考這些了,男人已經扯開了他松垮的腰帶,把浴袍往兩邊以掀,他兩腿間的風光就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了對方面前。
接着床頭的燈光,海東麟審視着入眼的性器。那粉色的東西此刻已經半硬,正挺直了身板喊稍息立正。
他這樣認真的目光看的潮生不好意思,他并攏腿,用雙手遮着那裏說:“你又不是沒有,有、有什麽好看的。”
海東麟拉開了他的手,用無比魅惑的語氣說:“別遮,很好看。”
然後就低下頭,含住了那秀氣的分身。
“你你你你你你……”潮生簡直不敢相信他眼前看到的,海東麟居然會為他做這個??他只在愛情動作片裏見過,今天居然親身體會到了,而且還是海東麟這樣高傲清冷的男人?
他推着男人的頭,“別,那裏……髒……”
潮生的身上只有沐浴乳的清香,還有他自己幹淨清爽的體味,那是海東麟一直鐘意的,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他就一直覺得這個青年身上散發着一種近似于處女的方向,他知道這樣的感覺讓人匪夷所思,可就在這個時候,當這個青年陷于情欲中時,這種淡淡的體香就更明顯了。
盡管嘴上說着抗拒的話,潮生卻完全無法抵禦這樣的撫弄。海東麟其實也是第一次做這個,他只是憑着別人為他做過的記憶用舌頭舔弄着潮生的分身,從挺直的柱身到鮮紅的頂部,在劃過中間的縫隙重重地用舌尖一頂,然後就能如願地聽見青年壓抑不住的呻吟。
“啊……啊……海、海東麟,我……我不行……了……”
潮生喘得厲害,發出了毫無章法的呻吟,他的腰扭動着,并微微向上挺着,渴求着男人更多的愛撫。那靈巧的舌頭簡直要把他送上天堂。
海東麟知道潮生這樣的處男根本堅持不了多久,潮生的身體繃得像一張弓,似乎馬上就要爆發。海東麟加快速度,幾個快速的吞吐後,他聽見了潮生的一聲高亢的叫聲,然後就聞到了淡淡的腥味,潮生把濃稠的精液盡數射到了他的嘴裏。
高潮陷在高潮後的餘韻中,腦子裏空白一片,完全無法思考發生了什麽。他從來不曾有過這樣酣暢淋漓的射精,那是一種能夠致人于死地的快感,爆發過後,他跟離了岸的魚一樣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粗氣。
一種輕微的疼痛拉回了他的神智,某個難以啓齒的地方正被什麽東西強硬地撬開了入口,他擡頭,卻被海東麟再次吻住。男人把他的腿往兩邊分開,上身壓在他身上,一只手正在輕柔地開拓着他的後穴,另一只則撫慰着他剛剛發洩過的分身。
“別動,我這裏沒有潤滑劑,你忍忍,不然一會會很疼。”
這次海東麟溫柔的語調也無法使他放松身體了,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異物感太過強烈,潮生鎖緊了眉頭,發出了難耐的呻吟。
海東麟的動作很輕柔,可潮生沒有經過開發的後穴太過緊窄,高溫的肉壁像是有生命般地牢牢吸附着他的手指,想把入侵者擠出去。
他把潮生射出的盡數抹在了腸道口和腸壁內,然後轉動着讓他放松肌肉。等到覺得一指的進入已經很順暢時,他探入了第二指。
這次潮生抓住了他的手,哀求着說:“疼……”
腸道口的褶皺幾乎已經被撐平了,這次不再是輕微的刺痛,而是變成了鈍痛,而且異物感也更加強烈,本來就不是用來容納的地方抗拒着更多的進入。
海東麟舔去潮生額上滲出的汗珠,然後輕輕地吻着他微啓的唇,誘哄似地安撫他:“沒事的,別怕,來,放松,把腿再打開點。”
在他的輕柔低語下,潮生終于順從地放下了手,盡量讓自己放松身體,可剛剛等他稍微好受點,海東麟卻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第三根手指!
“啊啊啊!”潮生驚叫着身體網上竄,想要躲開他的侵入,可是這次海東麟沒有疼惜他,而且殘忍地将三根手指盡數沒入。
“太疼了,我不要了!你出去!出去!”潮生疼得快要哭出來,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般大叫着。
男人用上身壓住了他不斷掙紮的身體,用另一只手去揉動他的分身。快感再次襲來,潮生只覺得前面是天堂後面就是地獄,兩種感覺折磨得他不斷地搖頭,留出了生理性的鹽水。
“啊……我、我難受……唔……放了我吧……”
“會舒服的,聽話,寶貝……”
海東麟加快了動作,讓軟下去的分身再次挺立起來,後面的手指還在腸壁內碾轉着,動作看似溫柔,可他卻知道自己的身體也快到了爆發的邊緣,正在叫嚣着占有身下這具年輕的肉體。
他一直相信,以自己的年紀,他自控力早已超過的常人,可這樣的自信卻在這一刻決然崩塌,看着身體因為情欲逐漸浮上粉紅色的青年,他像一個十幾歲的沖動毛躁的少年,內心的悸動就像一頭即将破籠而出的野獸,而胯下的陽根也早已堅挺如同鐵柱。
潮生突然感覺身體一陣輕松,他感到海東麟把手指褪了出去,于是舒服地松了一口氣。可是沒等他把這口氣吐順了,就有一個高熱的物體抵在了他的洞口,他驚覺地反應過來那是什麽,剛想往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
海東麟已經沉下了腰,借着洞口的濕滑把頭部給頂了進去。
穴口猛然間被撐到即将裂開,潮生發出了凄慘的叫聲:“ 啊啊!!疼!!疼,海東麟,你別進來,我要疼死了!”
他想起男人的性器那猙獰雄壯的樣子,現在後悔無比,那簡直就不是人類的尺寸,他那裏怎麽可能吞得下。
海東麟扣着他的雙腿往下壓,幾乎把他的身體壓成了“U”字型,然後繼續用勃發的性器擠開腸道。受到入侵的腸壁紛紛壓擠着入侵者想要把它推出去,卻只讓他感到了滅頂的快感。
“潮生,太緊了,放松點……”
“嗚嗚嗚……你出去……我疼……真的疼……”
海東麟吻去他眼角的淚水,把他的雙手高舉過頭頂,殘忍地說:“忍着,你總要疼這一次的……”
說完,把整個性器猛地沖入了他高熱的體內。
潮生在這瞬間疼得幾乎說不出話來,只能瞪大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氣,借此來降低疼痛。感受到他身體的僵硬,海東麟不停地親吻着他的臉頰,“好了,都進去了,一會就不疼了。”
潮生急促地呼吸着,恨恨地看着始作俑者,“海東麟,你混蛋!”
男人失笑,“現在才知道我混蛋,嗯?”
潮生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今天這事是他主動的,這種作死的行為怪的了誰?
海東麟在他體內停留了一陣,覺得潮生的身體已經适應了些,就開始往外退出了點。後穴突然沒有了壓迫感,潮生覺得舒服了許多,可就在下一秒,那猙獰的兇器又沖了進來。
“啊……別動、別動了……”
男人并不理會他的哀求,繼續挺動着腰身緩慢地在他體內進出着。潮生只覺得有一把燒紅的鐵棍子碾磨着他細窄的腸道,而且越來越深入,像是要把他桶穿了一般。
海東麟慢慢加快着速度,沒過多久,他就像是一個打樁機一般,重重地、快速地操弄着潮生,在他無情的占有下,潮生所有的哀求和呻吟被撞得支離破碎……
“啊……不……不要……太、太快……了……”
潮生的雙手被男人鉗制住,下身被他發了狠地頂弄着,男人粗重的鼻息噴灑在他的頸間,他整個人都染上了這個男人的氣息,再也消除不掉。
海東麟就着這個姿勢連續幹了他幾十下,變換着不同角度攻擊着他脆弱的腸壁,終于在一個深深的進入後,潮生突然發出了一聲連他自己都覺得震驚的呻吟。
看來就是這了……
确定了部位後,海東麟持續不斷地攻擊着那一出突起,動作大得像是要把身下這人掀翻,潮生被頂得整個身體不斷往上竄去,好在海東麟把他的雙手固定在頭頂,才沒讓他直接撞到床板上。
“啊……啊……嗯……”
他痛苦的呻吟漸漸變了味,染上了連他自己也沒發覺的媚意,每一下都婉轉動人,勾心入骨。
海東麟放開了他的雙手,把他的雙腿架到自己肩上,開始大開大阖地操幹他。潮生萎靡的性器也再次恢複了硬度,口中更是不斷溢出意義不明的呻吟,皮肉拍打的聲音回蕩在這個寬大的房間裏,配合着床上交纏在一起的兩人淫靡無比。
這個人終于是他的了……
這樣的念頭占據了海東麟的整個大腦,讓他興奮得難以自已,只能通過不斷占有來确認這個事實。
他的體內是這麽舒服,潮生的後穴是如此适合容納他,就好像兩人天生就是契合在一起的。他閉上雙眼,享受着對方身體給他帶來的快感,覺得他的人生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圓滿過。
潮生也被他頂弄得失去了理智,放下了矜持摟住了海東麟,口中發出的淫叫不斷地沖擊着兩人的耳膜,把這場激烈的性事逐漸推向高潮。
在聽到潮生的一聲長長的尖叫後,海東麟感到他的穴內突然緊鎖,然後湧出了一股潮水,淋在了他的分身頂端,從腹部傳來一陣濕意,他驚訝地發現,對方居然就這麽被他幹射了。
我真是撿到寶了……
海東麟無比滿足,他的潮生全身上下都讓他愛到無法自拔,他無比慶幸在他有生之年能碰到一個能夠讓他如此心動的人,而且,時間還不算晚,他們還有很多年很多年可以厮守在一起。
潮生的這次高潮來得尤為猛烈,比剛才更加持久和激烈,讓他的身體無法抑制地劇烈顫抖着。因為高潮,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了海東麟的皮膚,留下了幾個清晰的紅印。
收縮的腸道咬緊了海東麟的大家夥,勒得他生疼,卻也給他帶來了無比的快感。他變換了姿勢,把潮生翻了過去,讓他趴在床上,然後扣住他的腰,再次把紫紅色的兇器刺了進去。
因為這個姿勢比剛才更加深入,潮生再次浪叫了起來。而從海東麟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對方圓翹的臀部,那鮮紅色的臀溝深處像一張殷虹的小嘴,正可憐地吞吐着他的性器。這幅淫靡的景象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發狂般地幹起身下的青年來。
潮生被他頂弄得就像海浪中的一葉扁舟,沒有支撐的他只能被對方完全掌控,随着他的動作而起伏。
“啊……不要了、不要了……慢點……”
他的性器又一次充血腫起,這已經是他第三次勃起了,潮生簡直快被這種感覺逼瘋了。
“快了,寶貝,快了……”海東麟反锏住他的雙手放在他的腰上,他喜歡這種全盤掌控的感覺,無論是痛苦、快樂、還是悲傷都應該是他所賜予的。
他們激烈地交媾着,像兩頭發情的野獸,潮生的雙臀被拍打得一片通紅,穴口更是泥濘濕潤,狼藉一片。海東麟頂着頂着似乎覺得自己拐進了另一個甬道,同樣緊致火熱,卻更加濕滑黏膩,絞得他差點就瀉在了那裏,這是他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曾體驗到過的。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潮生的雙腿已經酸軟得快要支撐不住時,海東麟在一記深深的撞擊後停留在了他體內,一聲低吼之後,把自己的精華全部噴射在了潮生高熱的甬道內,一股接着一股,直到把他的體內填滿。
海東麟有短暫的失神,從未有過的快感讓他有種置身天堂的感覺。在這種刺激下,潮生也第三次攀上了高峰,不再濃稠的精液噴灑在白色的床單上,留下了一個又一個淫靡的證據。
他頹然倒在了床上,海東麟也随之壓在他身上喘着粗氣。男人壞心地逗弄着潮生垂軟的性器取笑他,“真這麽舒服?”
潮生無力反駁,他的力氣已經被抽空了,酒精的作用再一次浮現了上來,熏得他昏昏欲睡。
兩人身上的汗已經分不清是誰的,在身體相貼的地方交彙在一起。海東麟親吻着潮生汗淋淋的軀體,用這樣的方式來幫他渡過高潮的餘韻。
太舒服了……怎麽會這麽舒服……
朦胧中,潮生這樣想到。他沒想到男人之間的性愛居然能讓他這麽有感覺,他沒有和女人的經驗,只會偶爾用手來解決,那種快感和現在的簡直天差地別。
難道是因為這個男人技術特別好?
這樣的猜測一跑出來,就一發不可收拾。因為潮生突然想起了顧曉,他們也曾這樣激烈地身體交疊過嗎?不,不止是顧曉,還有其他很多人、很多人……
高潮的快感逐漸褪去,潮生的心口悶悶的,像是有只手在抓着他的心髒,讓他難受得透不過氣。
他往前挪了挪身體,讓海東麟的性器滑落了出去。
“嗯?”注意到他的反常,海東麟從背後抱住了他被情欲染得粉紅的身體,舔着他的耳垂問道。
潮生推開他,皺着眉說:“不高興。”
這人每次一喝醉就會低齡化,和五歲孩童的智商沒有差別,不過也正因為是這樣,顯得格外直率坦白,會把他平時藏在心裏的話不留餘地地說出來。
“怎麽了?”海東麟像哄孩子般抱着他,寵溺地問道。
潮生轉過身來,摘下海東麟的眼睛扔到一邊,然後捏着他的臉,把那張英俊的臉龐揉搓得完全沒了形狀,這才滿意地說:“讓你花心,讓你玩小男孩。”
海東麟這才意識到他在氣什麽,青年抱怨的樣子像極了被搶走了玩具的孩子,他把他抱在懷裏,不顧對方的掙紮把一直未曾軟下去的性器又挺了進去。
“以後都是你的,不生氣了,好嗎?”
沒有等到對方的回答,海東麟兀自律動了起來,與剛才的狂野霸道不同,這次的動作要柔緩得多,讓潮生剛剛平息下去的情欲再度被挑了起來。
“海東麟、你真是個……混蛋……”
潮生惱怒地發出了一聲咒罵,然後就被對方牽引着再度陷進深不見底的欲海,直至被海浪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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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