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chapter25
傅雲歌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笑。也就是在這時,我才意識到,也許三年切斷音訊式的離開,對傅雲歌是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的,特別是在那件事之後。
我扯了扯傅雲歌的衣袖,他不理我。再扯,還是不理。我锲而不舍,三扯,我在心中默念:酷愛理我。傅雲歌依舊抿着唇巋然不動安如山。
我憤憤,索性不再扯了,将電視的聲音打開看電視。不理就不理呗,誰稀罕呀!顯而易見的是,該死的我特別稀罕。
就在我看着新聞聯播準備撥臺看其他的內容時,傅雲歌涼涼地開口:“你就這麽沒有耐心?”
我将手中的遙控板放在沙發上,轉頭問傅雲歌:“我覺得我已經很有耐心了。”
我看傅雲歌臉色一冷,不知道該再說些什麽。只見傅雲歌起身離開,臉色如雪時,我方覺他動了真怒了。于是我當機立斷,迅速關電視,從背後跳到傅雲歌背上,将手環住他脖頸。
傅雲歌冷聲:“放手。”
我:“不放。”
傅雲歌:“……”
等我和傅雲歌面對面的時候,看到傅雲歌唇邊的笑紋,才恍然大悟,這厮,這厮,他,他,他逗我~~~~
我欲哭無淚:“這日子沒法兒過了!”
傅雲歌帶着我往樓上去:“嗯,怎麽了?”
我:“你騙我!”
傅雲歌笑得特別好看:“我什麽都沒說。”
我:“你讓我意會了。”
傅雲歌涼涼地瞟了我一眼:“那是你和我心無靈犀,你該好好反省一下了。”
Advertisement
我憤憤,于是咬他的脖頸。
第二日一早,我就看到傅雲歌在收拾行李,不僅僅是他的,連我的都收拾好了。我想他大概是要出差,并且還要帶我一起。
我故意驚訝地看着傅雲歌:“你在做什麽?要将我掃地出門?”
傅雲歌唇邊挂着抹笑:“你覺得呢?”
他将問題踢回給我了。果然是常常打太極的人,于是我見黯然挂在臉上,十分失落地看着傅雲歌,将聲音放低,盡量還将些傷感揉在裏邊兒:“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見一個愛一個,想來你是在外頭遇到那個有魅力的女人,于是就将我厭棄了。天,你堪錯賢愚枉做天!地,你……”
我還沒說完,傅雲歌便炯炯有神地看着我,放下手中的衣物過來用個十分柔軟的物事将我接下來的話堵住了。他一只手抓着我的放在某個什麽上:“你是在說這個麽?看來阿呆嫌我昨天不夠賣力呢!”
我的臉瞬間就熱了。我覺得我的耳根子肯定是紅了的,臉也逃不了。但素,哪一路的神明能夠告訴我,我不過是想吐個嘈,為什麽就變成了這樣子?
我又将惋惜之色往臉上挂着,摸摸傅雲歌的頭:“以前你明明就是謙謙君子啊,雖然為人冷漠了一點點,但是絕不至于變得現在這樣啊啊啊!你是在學和宋玉一個時代的登徒子嗎?”
傅雲歌在我的耳邊說:“登徒子?”他摸了摸下巴,“登徒子那樣醜,有我好看?”
“你,你,你怎麽變得這麽不要臉?”
“阿呆啊,我怎麽不要臉了?”我睜眼,看到傅雲歌熠熠生輝的雙目盯着我直瞅,迷迷糊糊間,正要回答他的時候,才發現現下是個什麽情況。
尼瑪的尼瑪的,剛剛又是在做夢啊!!!
記得昨天晚上我挂在傅雲歌背上,他假裝生氣我低聲下氣的地去哄他,發現他是鬧着玩的,我們又打惱了一陣兒就洗洗睡了。我告訴傅雲歌關于李醫生的事,傅雲歌暫時也不會插手,我麽,自然也只能以靜制動。
但還是忍不住要分析分析。首先,和顧清岩做對,想要取得顧氏,要麽是為利,要麽是為仇。如果是為利,多半就是和顧家顧清岩的那幾個叔伯有關。那他們都不是喜歡家族企業的,大都在做自己喜歡做的事,也都過得很是富裕,不大可能會搶奪顧氏。那麽久是另外一種可能,是為仇恨。
想必傅雲歌去查,也是這個方向的。關于查這些事,最為擅長的莫過于秦聲的人。是以傅雲歌早上起來就給秦聲打了電話告訴秦聲。
然後他喊我起來的時候,我恰好在夢中罵傅雲歌不要臉。囧~~~
還好我反應過來沒有和傅雲歌說啊,要不,要不,要不我這張老臉往哪裏擱啊?
我故意迷蒙着雙眼,看着傅雲歌,問他:“嗯?你怎麽還在啊?”翻身,繼續睡。
傅雲歌将我從被窩裏挖出來,我立馬就用手拍打他:“你幹嘛啊?”不着寸縷地被挖出被窩,傅雲歌,你敢不敢再讓我丢人一點?
傅雲歌好像看出了我心中所想,笑得如春風化雪:“阿呆,乖啊,我們今天去旅游啊。”
他的笑容很幹淨很幹淨,看得我心中一片蕩漾。我覺得這麽多年來,最幸福的事,就是傅雲歌每天早上喊我起床時,笑着對我說:“乖啊,起床了。”
我起床,看着傅雲歌颀長精瘦好看的身板兒,頗有些把持不住。于是傅雲歌開口:“現在不劫色哈,咱們還要趕飛機呢。”
其時他正在收拾行李,我和他的。
我有些沒有反應過來:“旅游?”
傅雲歌對着我點頭:“怎麽,你不想去?”
我換好衣服,問:“去哪裏旅游?”
傅雲歌說:“咱們去蘇州。”
我:“……”
我看着傅雲歌:“騙人的吧?”
傅雲歌:“你怎麽知道?”
暈,真騙人的。我無語了。然後傅雲歌仍舊在收拾行李,我問他為什麽,他說:“我們要離開這裏幾天。”
我有些不懂,看着傅雲歌,就是不動啊不動。然後手機響起,是寧傾城的聲音:“顧清辭,你丫的到底起來沒有?你家傅雲歌前幾天就策劃說要出去旅游,怎麽臨出門的時候就遲到了呢?不是說好八點一起去吃飯,然後飛蘇州嗎?”
我明顯有些反應不過來:“早就策劃好了?”
寧傾城的聲音有些拔高:“當然,你別說你們還沒有準備好。”
這個準備自然是沒有準備好的,于是我恨恨地看了眼傅雲歌,對寧傾城說:“咱們九點機場見哈,先不說了,拜。”
然後我看着傅雲歌:“你之前都沒有告訴過我!”
傅雲歌疑惑地看着我:“你确定我沒有告訴你?”
我理直氣壯:“這個自然是這樣的!!!”
傅雲歌将收拾好的衣物裝在行禮箱你,讓我吃過早餐,然後将家中都收拾妥當,一手提着行禮一手提着我放進車,打電話讓他公司的司機去機場開車。
路上自然是傅雲歌開車的。我想到夜裏做的那個夢,就有些發憷。我對傅雲歌,就像是對着一盤永不會失去香味的佳肴,總是忍不住想撲過去。思想太葷了,簡直是太不柏拉圖了!
由于心中的這麽點子事擱着總是放不下去,導致我一路上都不大自在,我猜我的臉肯定是有些紅的。要命的是,傅雲歌還邊開車邊給我算舊賬:“我确定我是告訴了你的,我還問了你去哪裏旅游的,連蘇州都是你定下的,我哪裏知道你會忘記?”
我:“為什麽我不記得了?”
傅雲歌語氣閑閑:“哦,前幾天晚上我和你說的時候你太累了,說什麽你都說好。最後問你去哪兒,你說了個蘇州就睡了過去。”
什麽叫做窘迫?這就是啊啊啊啊!什麽叫做無良?參照現在的傅雲歌。天啊,你為什麽要如此對我!地啊,你為何要如此殘忍!我,我,我,我真想捂住臉頰沒飯見人了有沒有?
但是我表面上端得特別正常,語氣也是平穩的,只是裝作平時和傅雲歌相處的樣子:“你确定?”
傅雲歌好笑地睨了我一眼,那眼神兒中好像是在說:“得了,我還不知道你!再裝我也知道你在想什麽。”
然而他說出口的話确是:“我什麽是時候騙過你?”
唔,傅雲歌這話很是能讓我暴走啊有木有!傅雲歌你敢不敢表這樣打時間牌打了解牌打知己牌啊啊啊!神馬的神馬的我特別想扒在傅雲歌的脖頸上啃一啃洩個憤啊有木有!!!
傅雲歌确然是重來都不說謊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對熟悉的人說謊是不義,對不熟悉的人說謊是浪費精力沒必要。”
然後傅雲歌對我,也是從不說謊的。他只是說話只說一部分,他從不将謊話說出來,只讓我錯誤地意會!
後來我問起傅雲歌這個話茬兒時,傅雲歌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将小團子趕進房去,才漫不經心閑閑地說:“讓阿呆錯誤地意會是情趣。”
他的眸子裏滿是笑意,好像将所有的時光所有我們相處時候的幸福點滴都放進了心裏,然後通過眼睛這個窗戶表達出來。
然而此時此刻我卻不知道說什麽。
傅雲歌在開車,不能去啃他。然後我只能撇了撇嘴角,不說話。後來我們到機場後,傅雲歌的叫來的司機早等在那兒了。他将車開走,我和傅雲歌走進候機廳,就看到秦聲那妖孽和寧傾城兩個在旁若無人地打鬧。
秦聲和寧傾城看到我們的時候,秦聲就和寧傾城說:“傅雲歌和他家的小孩兒來了。”
我滿臉黑線,明明我是一臉的正經好不好!哪裏是小孩兒了哪裏是小孩兒了!
我威脅似地看了眼秦聲:“果然是找到歸宿了啊,從前的莺莺燕燕……”
我話還沒說完,秦聲立馬就跟我急了,他飛速地轉開話題:“蘇州園林是典型的江南園林啊,其小巧別致之處……啊……”他話還沒說完,寧傾城就在他腰上狠狠地掐了一記。
秦聲立馬小媳婦兒一樣地對寧傾城說:“媳婦兒哈,你別聽顧清辭那死丫頭亂說!掐壞了你老公,看你下半輩子怎麽辦!”
傅雲歌斜斜地睨秦聲:“說誰是死丫頭?”傅雲歌雙目含威,帥呆了有木有!讓我雙眼冒愛心了有木有!
秦聲立馬就改口:“反正不是顧清辭。顧清辭怎麽會是死丫頭。”
寧傾城在一旁“哦”了一聲,才說:“你的意思是,我是死丫頭?”
秦聲瞬間覺得幾面都不是人,簡直弱爆了。好在聽到提示說,要檢票了等等,才将此事揭過去不提。
但是我知道,他們在我說出顧清岩的事情後,在這個時候提出要去旅游,肯定是有什麽事情瞞着我,這個事情想必是和我有關的。
作者有話要說: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