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chapter33(結局章)

打完點滴,醫生叮囑我好好照顧傅雲歌,就讓傅雲歌出了院。我和傅雲歌雙雙把家還之後,我就不願讓傅雲歌做飯。

傅雲歌不讓我出去買菜,于是我只好打電話給秦聲,叫他讓人送新鮮蔬菜過來。秦聲聽說我們這邊,傅雲歌身體虛弱,且又不許身體虛弱的我做飯,于是就推薦了一個做飯的大媽過來給我們做飯,照顧我們的起居。幾天過後,傅雲歌恢複過來,便讓大媽回去。

傅雲歌一向不喜歡有外人在家裏,所以就連鐘點工都不請的。所以為了打掃方便,這套放在并不大,擺設也不複雜。

我看着傅雲歌,看他恢複生氣之後,想起他之前下巴冒青茬兒時的模樣,心間仍舊絞痛。

這天,傅雲歌又在房間內添了兩盆盆景,然後做清潔,做完清潔再陪我去散步。他拉着我的手,陽光撒在我們的身上時,讓我覺得這就是永遠了。

即便是這這個期間,我也從來不克制自己的脾氣。因為聰明如傅雲歌,若是我知道我對他克制着自己的脾氣,必定也是要多想的。

我們走在行人間,即便總有人因為傅雲歌的俊逸而回頭,我依然覺得安逸閑适幸福。将傅雲歌的手放開,挂在他的手臂上,對傅雲歌說:“哎,我們抽個時間去民政局把證領了吧。”

傅雲歌驀然回頭,看着我,雙目中滿是熱切和不敢置信:“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踮起腳尖兒,換上傅雲歌的脖頸,在他耳邊說:“我愛你,想和你一起琴瑟和鳴白首偕老同賞夕陽。我們結婚吧。”

傅雲歌雙手放在我的腰上将我托起,滿眼的星辰閃爍着迷人的光芒:“好。”

他低頭,我仰首,在這人來人往中,一眼永恒。

然後我們對視了會子,傅雲歌的唇邊落下,他的口中仍舊是那樣清新迷人的味道,就如同他這個人,永遠有着竹的秀挺,也有着竹的傲骨。

然後,傅雲歌拉着我的手,我們往回走。他,他,他竟是回去拿我們兩個的戶口本和身份證。

他對着我笑得溫暖:“阿呆,我們現在就有時間。”

我看着傅雲歌,然後呆呆地和他去領了證,等領完了證,聽過其他領證的新婚夫妻的祝福,我才恍然驚覺:“今天不是周末嗎?”

傅雲歌拉着我的手,和我一起向外走:“不是啊,阿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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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反應不過來:“那你怎麽不去上班,我不走了,你不用擔心我。”

傅雲歌笑着摸摸我頭,說:“真是阿呆啊。現在才發現。”他說,“我已經不是董事長了,現在是失業人員啊,并且準備一直失業了。”

我目瞪口呆:“為什麽?”

傅雲歌拉着我的手:“事實上,你來公司的那天,看到莫經理的時候,我正在和她談她接任CEO的事。之前将她派出去,正是要磨練她鍛煉她的能力。我走後,公司的CEO所持有的股份加上我轉給他的一部分就是最大的股東,他就會是董事長。自然,莫經理是接任CEO的最佳人選。”

所以,他對着莫經理笑,只是因為終于卸下了重擔後的釋然,還有即将離開繁忙生活的惬意。

“可是那是你的心血。”

傅雲歌抿着唇淺淡地一笑:“其實我并不喜歡經商。”

“那你喜歡什麽?”

“我喜歡你。”傅雲歌這話一出,我的耳朵立馬便滾燙滾燙的。

傅雲歌傾着身子在我的耳邊說:“阿呆,咱們已經是夫妻了。以後這樣的情話也不會少,你要習慣啊。”

我佯怒:“肉麻兮兮的話,你不說會死啊。”

傅雲歌的大手包着我的小手,聲音清朗有磁性:“我喜歡和阿呆說這些話。一直都想說,只是怕你一個不自在就走了。現在看你還怎麽走。”

我轉開話題,問傅雲歌:“那你為什麽當初要選擇經商呢?”

傅雲歌笑:“因為我要有足夠的財可以讓阿呆劫啊,指不定劫完財還可以順帶劫個色,我樂意之至。”

我知道傅雲歌的意思。貧賤夫妻百事哀,只要是給別人打工,只要經濟不能獨立,總是有不得已要去應酬的時候,總是要去做很多不想做的事情。那時候,連生活都不能保障,還談什麽感情呢?

我和傅雲歌回到家之後,我才告訴傅雲歌,在國外,我曾經有一個工作室。這次離開除了解除之前手下帶着客戶資源離開的危機,就是委托律師辦理相關手續将工作室轉給了工作室另外一個元老級的人物。我只需要每年拿分紅也就是了。

大致和傅雲歌的情況差不多。

其實我們所想的,都差不多。吃完飯之後,我問傅雲歌:“說真的,你的夢想是什麽?”

傅雲歌笑:“我的夢想是你,一直都是你。”

我:“在遇到我之前呢?”

傅雲歌:“古琴。我原本的夢想是,将古時遺留下來而今還沒有被演繹出來的古譜彈奏出來。”

和傅雲歌領證之後,我們的生活并沒有什麽改變。大抵是我看我的書,傅雲歌則重新拿出了他的琴開始古琴。唔,在琴聲中看書,反倒不覺煩厭,如置身于幽谷之中,聽高人曲調。

傅雲歌在古琴上的造詣,原本就比我高的。偶爾他會接幾個電話,吩咐一些事情。然後他問我:“你希望我們的婚禮是什麽樣的?”

我撫着小腹,對着傅雲歌笑:“鳳冠霞帔。我希望我們的婚禮用最傳統的禮儀來完成。”

傅雲歌收好琴,案上的香爐上冒着一縷縷輕煙,空室生香。然後他下樓開了們,捧着一個極為精致的箱子上來,打開,裏邊兒赫然是……

嫁衣。鳳冠霞帔。

我們竟想得一樣。我看着傅雲歌,滿心都是震顫,滿心都是歡喜。然後就是試穿,看大小是否合适,是否需要修改。讓我極為詫異的是,在傅雲歌幫助我,将這一套繁瑣的嫁衣套在身上後,竟然分毫不差。

而傅雲歌的衣裳也好了。

我們穿上時相對一笑,傅雲歌就便趁勢奏了一曲《鳳求凰》。

婚禮我們采用的是中式婚禮,自然各種裝扮還有吃食禮儀皆從古俗。

拜完天地我就在房間裏等着傅雲歌,他則出去應酬。這期間何小艾就和我現在的婆婆陪着我說話。

我坐在床頭,床上撒滿了喜果。婆婆看着我笑:“還真像是古時候畫裏走出來的美人兒。”而後她話頭一轉,言語中滿是惆悵,“難怪老爺子生前總說雲歌有遠見有眼光。當初他第一次帶你回家的時候,我們都斥責他,‘你怎麽将人家小姑娘拐來了?人家父母不見了孩子可不着急上火?’你猜他怎麽說?”

這是我從來沒有聽過的。何小艾就在一旁看着我直笑,并沒有打岔,想必她也聽得入了神。

我搖頭:“他說什麽了?”

婆婆說:“他說,這是我将來的媳婦兒,就是領回來讓你們見一見。當時可是氣得他老子恨得牙根兒癢癢。後來見你不哭不鬧,只安安靜靜地任他張羅大小适宜,才知道這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何小艾也笑着說:“哥哥和嫂子的感情真好,太讓人羨慕了。”何小艾聽聞我和傅雲歌的婚訊,立馬就從國外趕了回來參加婚禮。和她一起回來的,還有她在國外的老公。

婆婆笑道:“你帶回來的那個也不差。生得高高大大的說,難得的是對你好。”

何小艾黯然低頭,我看着她的模樣,也知道她的心思,卻也無從勸解。

這天的婚禮大抵就是如此,順利地行禮拜堂成婚,是顧清岩将我從顧家背上傅雲歌讓人打造出來的花轎的。晚上見到傅雲歌時,他已經喝得微醺。

我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兒,喉間一陣泛酸就往衛生間去幹嘔。傅雲歌對着我歉然一笑,然後自去洗漱,知道身上再沒有什麽味兒了才罷。

我問傅雲歌:“外邊兒那些賓客老同學舍得放你進來?”傅雲歌一笑,說:“有清岩和秦聲兩個幫我擋着酒,這才輕易脫身。”

我們将床上的喜果攏在一處,一邊吃着一邊閑聊。後來我們雙雙躺在鴛枕上時,我看着傅雲歌的側臉,想起婆婆的那些話,忍不住就要笑。傅雲歌轉頭看着我,手指撩起我因取下鳳冠而落下的一縷發,輕笑:“笑什麽?”

我将婆婆的話說給傅雲歌聽:“你真BT,那麽小就開始打我主意。”

傅雲歌看着我沉沉一笑:“不然呢,你以為我什麽任由你打劫?”

我靠攏傅雲歌,任由他擁着我。暮色四臨之時,紅燭仍舊燃得亮亮的。

褪下大紅的衣衫,和傅雲歌相對。他修長好看的身軀在燭光中另有一種神秘莫測的美感。我撫上他的肩時,他微微地顫動了一下,而後向我确定:“已經過了三個月了吧?”

我點頭:“是啊。都快要穿冬衣了。”

然後,幔帳放下,遮住了一室的缱绻喜樂。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

作者有話要說: 文文在這裏就算是完結了,不會再更新,謝謝每一個看文的親們。這文數據很差,我也知道自己寫得不怎麽好,因為覺覺得還有人看,才有力氣撐到結局。下篇文會寫傅雲歌的系列文——《撲街熱戀》當傅雲歌走出了書中,遇到創造他并且深愛他的蔣小韞。

PS:從書中走到現實中的傅雲歌,是蔣小韞創造出來的,而非和顧清辭在一起的傅雲歌。

《劫財劫色》中的傅雲歌,永遠是顧清辭的傅雲歌。

寫完《撲街熱戀》之後,會回去寫古言,再次感謝看文和留言的親們,希望喜歡劫財劫色的親們能夠支持蔣小韞的新文——《撲街熱戀》。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習慣性地将手往傅雲歌誰的那邊伸過去,只是摸到的卻是柔軟的棉被,傅雲歌已經起來。

我擁被坐起身,頭腦昏昏雙眼迷瞪地愣了一會兒,才穿衣踏着拖鞋經過屏風走下旋梯坐在餐桌前。

傅雲歌盛了碗熬得稀爛的白米粥放在我的面前,而後又端上來幾道小菜。

吃過飯後,我們就和傅雲歌回到公公婆婆所住的地方,給他們敬茶。敬完茶之後回到家裏,我坐在沙發上懶懶散散不想動,想起現在自己已經為人/妻甚至快要成為一個孩子的媽,瞬間覺得有些不适應。

此時此際,我深覺時間當真是不大等人的,頗為傷感。

傅雲歌正在拿着抹布擦桌子,擦完桌子他又開始使用吸塵器打掃屋子,而後又去衛生間将衣物分明別類地放好,可以用洗衣的就用洗衣機洗,不能的就用手。

看到傅雲歌如此忙碌,我又深覺自己作為一個妻子當真是不大合格的。正在愣神間,傅雲歌看見我的模樣就說:“年紀也不小了,懷孕的時候這樣危險,胡思亂想什麽?還不如放寬心好好娛樂。”

這一句話就戳到了我的痛處。我瞪傅雲歌:“我才二十五歲,頂多就是快二十六。你都快二十九了,還敢說我老!”

傅雲歌無奈扶額,探出頭來說了一句:“嗯,你最年輕。”然後繼續清洗衣裳。

我:“你敷衍我。”

傅雲歌:“……”洗手間傳來嘩嘩的水聲。我起身,走到洗手間的門口,傅雲歌恰好在準備晾曬衣服,見我站在門口,就過來啃了下我的嘴巴,繼續。

我看着傅雲歌将一件件衣裳抖開,然後用撐衣杆晾在陽臺上,心裏頓時一陣陣兒的溫暖,于是也就不大介意他剛剛說我年紀不小的這個問題。

然而嘴上卻說:“我雖然年紀不小了但是我有一顆永遠不老的童心。”

傅雲歌眼神兒中滿是寵溺,點頭肯定我的話。然後我就走開,拿起手機給秦聲打電話,讨論關于童心的這個說法。

反正亂七八糟叽裏咕嚕地亂扯了一通,然後秦聲就說我在秀恩愛。我當即呸了秦聲一聲,說:“我就秀了怎麽着吧!有本事你也叫寧傾城懷一個有本事你也立馬結個婚。”

然後那邊秦聲恨恨說:“你給我等着……”他話還沒有說完,電話就被我挂斷了。

然後此時陽光正好,秋天雖然給人以蕭瑟的感覺,但城裏的植物基本上都是四季常青的,所以并沒有什麽太大的感覺。

傅雲歌覺得家務做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帶着我出去适當地走一走,然後添置秋天和冬天的衣物,并且選一些別致些好聞些與人體無害的香料。

再然後,就逛一逛書店。我找我喜歡的書,傅雲歌去找他喜歡的,然後兩個人回家。他做飯,我看書。吃完飯之後,一起睡午覺。

雖然我們兩個同處一室,但都是各做各的事。我看我的書,他彈他的琴。或者他看書,我看他。又或者,我睡覺,他随意,又或者,一起睡覺。

在懷孕期間,我會看一些育兒書籍,傅雲歌也會看一些注意事項。我覺得無聊了,就會拖着傅雲歌一起在棋盤上厮殺。又或者,讓傅雲歌給我沏功夫茶。

期間家中的家務大都是傅雲歌在做,我覺得很是過意不去,于是每次他做家務的時候一起。

時間就這般過去,我的肚子在一天天變大,肚子裏的小東西也開始有了動靜。然而我卻依然沒有準備好做一個母親。

孩子五個月的時候,我很焦慮,于是趁着傅雲歌看書的空當問他:“雲歌,你會後悔麽?我還是不大适應。總是覺得,還沒有長大,自己都還是個孩子,怎麽就有小孩兒了呢?”

說這話時,我端着一張二十六歲的老臉,當真是一點都不臉紅的。在傅雲歌面前,我總覺得自己還小,還是一個需要被照顧,需要被愛的孩子,怎麽就快做母親了呢?

傅雲歌摸摸我的頭,讓我坐在他的腿上,他将下巴擱在我的肩窩:“我準備好了。唔,加上你,也就是養兩個孩子,我還是能應付的。”

此時此刻我覺得我的大腦時機了,于是瞪眼看着傅雲歌:“應付?”

傅雲歌在我的臉上啄了口:“可不是?我準備應付一輩子呢。”肉麻的話他越說越順口,我聽這也越來越順耳。

然而此時我還是惆悵的:“我也不知道做人/妻子應該做什麽,你會很辛苦。”

傅雲歌的笑容如春風化雪:“你什麽都不需要做,只需要留下,然後被愛。”

期間公公婆婆有過來看我們,我們偶爾也去他們那邊住。公公婆婆得知傅雲歌将他一手創立起來的上市公司放手後,并沒有說什麽。只是告誡我們:“希望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麽。”

傅雲歌點頭,我麽,自然是夫唱婦随,傅雲歌說什麽就是什麽。

有時候寧傾城和秦聲會來找我,大家在一起說說話,有時候秦笑也會寄回幾張好看的風景照,告訴我們他走到了哪裏。

随着肚子的增大,我也變得越來越憂慮,是以經常看關于育兒的書籍。傅雲歌看我壓力大,于是常常撫一些安神靜氣的曲子。

當我肚子裏的孩子迫不及待地要出來時,傅雲歌将我送去了醫院,并且一直在我旁邊守着。

我覺得很痛,總是無法用力,又不願意剖腹産,于是傅雲歌就穿了無菌服陪在一旁。在我疼得厲害時,在我覺得自己再也沒有氣力的時候,是傅雲歌一直在旁邊抓着我的手,給我力量,告訴我,不論發生什麽事,他都和我在一起,支持着我。

因為傅雲歌,我才堅強地将小團子生下。只是将小團子生下後,我是真的渾身脫力,臉說句話的氣力都沒有。護士将孩子抱起的時候,傅雲歌并沒有去看,只是抓着我的手說:“阿辭,我愛你。”

我點頭,表示我知道。

傅雲歌彎下要用額頭挨着我的,說:“這太危險了,咱們以後再也不生了。”

小團子出生後,我和傅雲歌并沒有看到。我本意是想看的,只是實在沒有了氣力。而傅雲歌一直陪着我,是以護士将孩子抱起後只公婆看了,然後給他娶了大名,傅顧生。

後來小團子長大之後,一直都覺得這個名字太難聽。然而公公卻說,這個名字,是一早就敲定好的。

原因是這樣的。公公婆婆兩個翻閱了無數典籍,取了無數個名字,均認為不合他們家孫子的氣場配不上他們家的孫子,于是,兩老想了想,就覺得不如棄繁就簡,就叫傅顧生,傅雲歌和顧青辭所生。

我聽了此名,雖然覺得小團子長大後要怨我們,但一時也沒有別的好想法,于是就沒有意見。傅雲歌也頗覺此名簡單并且還注明了出處甚好,于是,名字就這般敲定下來。

我不喜歡呆在醫院裏,所以小團子生下來後不久,我就回到家裏做月子。而小團子,自然是要給他喂食母乳的。

每次我給小團子喂食的時候,傅雲歌就在一旁看着,讓我覺得怪不好意思的。而且因為乳汁比較多,小團子不能吃盡,所以胸口總是脹得發疼。

這時候,傅雲歌在小團子吃過之後,就人工将之吸出來。只是不知道怎麽的,明明小團子吃的時候,我就覺得心中一片祥和母性到處泛濫,換了傅雲歌的時候,就覺得身子微微顫抖起來,不可啓齒地有了反應。

等傅雲歌幫我将它們都吸出來時,我總是渾身都沒有了氣力,只能癱軟在傅雲歌的懷裏。傅雲歌也是渾身僵硬,奈何剛剛生下小團子,身子還不曾恢複,于是只能用手和……互幫互助。

出了月子之後,辦完小團子的滿月宴,我們開始自己着手帶小孩子。只是我總是經驗不足,所以給小團子穿衣換尿不濕洗衣裳的總是傅雲歌。

後來我慢慢地上手之後,才開始帶小團子。

咳咳,雖然上手了,但我和傅雲歌都不是能手。這天,我剛剛喂小團子喝完奶粉兌出來的奶,傅雲歌則開始鼓琴。用傅雲歌的話來說,就是,“陶冶情操這種事,自然要從小就開始。”

而我則坐在一旁看看書,偶爾瞄小團子一眼,看他在哪兒。

恰巧這天,秦聲和寧傾城來看我們。他們提着大包小包的東西,小團子一見就朝他們爬了過去,指着奶瓶要吃奶。

寧傾城無奈:“你們餓他多久了?”

我無奈:“他小人兒家不能給他吃太多。他剛剛才吃完,嗆得死去活來的,這一會兒該是飽的。”

秦聲和寧傾城⊙﹏⊙b汗:“你們就是這樣帶孩子的?”

我看了看傅雲歌,傅雲歌笑:“作為我兒子,怎麽可以連喝個奶都能嗆得死去活來的?是阿辭太慣他。若照我說,餓他幾頓,他就該會喝了,也知道饑飽了。”

後來秦聲和寧傾城覺得我們兩個帶着小團子不大靠譜,于是立馬上報了我的公公婆婆,我婆婆第二天就來将小團子抱走。

我和傅雲歌覺得實在有些小題大作。小團子那死孩子在我婆婆抱他走的時候對着我們露出了大大的兩個笑容來。

我對着傅雲歌:“按照你的水準來看,不應該讓他餓着呀。”

傅雲歌表示:“小孩子就是要學會自食其力。我養你一個就行了,再來一個整日整夜地鬧騰,當真吃不消。”

我點頭,也覺得小團子白天夜裏鬧得我腦仁兒疼。

只是婆婆将小團子接走後才一天,我和傅雲歌都不大習慣了。總是想孩子,于是第二天還是去将小團子接回了家,并且承諾好好待小團子。

于是,就這樣,小團子開啓了他被放養的童年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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