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二五章、牌樓
陸延領頭順着腳印在前面一走一跳,走了幾步就發現了規律,而到了盡頭時也看到了小哥踩到的那個觸發機關後落下的石柱,已經被弩箭射得只剩下底盤,碎石散了一地。陸延确認了兩次,小哥确實不是踩錯了才觸發的機關,最後那一格确實是正确的道路,也就是說是墓主有意設計讓盜墓者看出規律,在最後一格置人于死地。
看地上的情況,小哥在踩到機關後立即前滾翻離開石柱的砸下的範圍,卻進而觸發了八連弩箭機關,在千鈞一發之際小哥打開金剛傘,蜷縮身體整個縮在金剛傘的保護範圍內,不過看腳印有向後滑動的跡象,估計是離機關太近沖力太強造成的。
陸延咋舌,這身手死了就太可惜了。
小哥看到衆人安全過來後就走到了司徒身旁待機,這表現很明顯,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司徒只在小哥走過來時在他身上快速掃了一眼,等小哥站定後手臂往他肩膀上一放。
小哥轉頭看向司徒,那眼神在問:“幹嗎?”
司徒啧了一聲,用不悅的口吻說:“操,老子靠你一下不行?”
不知道小哥怎麽想的,突然來了一句刷新司徒世界觀的話。
“哪個靠?”
司徒都方了,他愣了兩秒不敢置信地眨眨眼,懷疑眼前的小哥又他娘的是別人假扮的,還下意識地瞅了瞅小哥耳朵下是否有人皮面具的痕跡,随後罵罵咧咧地趕緊把胳膊縮回來遠離小哥。
司徒不知道此時除了罵人外,還能有什麽詞彙可以清晰地表達出在他內心蹦跶而過的十萬只草泥馬,到底有多操蛋。
“你他媽就是欠操。”司徒精辟地總結道。
“是嗎。”
小哥淡然地看着司徒的背影,又看了看方才司徒放胳膊的肩膀,那裏的衣服破了個口子,畢竟弩箭機關觸發的很突然,再加上離得很近,沒受傷簡直是奇跡。
這次司徒是真心無語了,他扶了扶額,心想小哥這十年到底幹啥了,世界觀颠覆的也太徹底了吧,就他那生活能力九級殘疾的樣,還知道靠有兩個意思呢!?咱們單純點只看字面意思好不好,那麽內涵幹啥啊!
一定是被他朋友帶壞的,是不是平時葷段子講太多,講着講着就滾到床上實踐去了!?
冷靜了半天也平複不下來,司徒只能通過打量所在地來轉移注意力。
出了甬道後是個空曠的地方很寬敞,很方,比司徒都方,也挺高的少說有五層樓的樣子,有人工開鑿的痕跡,只是很粗糙。司徒心裏罵了一聲,這墓主是不是請不起高級工匠啊,就這破手藝還有臉出來幹活?
剛才出來的甬道旁邊也有個相同的甬道,應該是另一處入口,剛看到陸延在甬道口往裏瞧了瞧也沒深究,畢竟他們是要深入的,并不在乎入口有多少。
甬道的正對面終于有個做工像樣點的古建築了,看那樣子有一大兩小的拱門,是個半嵌在石壁之中的牌樓。牌樓牌樓當然有牌匾了,只是時間太久再加上此處并不是密封的緣故,雕刻的字已經沉腐得看不全了,只能看出原本是有三個字的。
“龜口大?”達子柯天真地猜測道,聽得衆人一口老血噴出來。
司徒一抹臉,什麽鬼情況,不想通審核了是吧?
陸詩詩比司徒都無語,一個暴戾飛撲達子柯後腦,敲得他一趔趄。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陸詩詩怒吼。
達子柯捂着後腦一臉的無辜,可憐巴巴地說:“大姐,我是實話實說好不好!你看第一個字,電字沒出頭上面有小撇,第二個像個冂雖然跟17一樣分開了,我估計是個口,最後那個……”
“你給老娘閉嘴!”陸詩詩一擡手作勢要打,達子柯立即縮脖子躲到陸延身後,還不甘心地捅捅陸延的肩膀小聲地說:“你說我分析的在不在理!”
此時的陸延心裏只有六個大字——我竟無言以對。
氣氛一時間凝固起來,司徒裝作沒聽到繼續四處看風景。
先不管牌樓寫了什麽,下面的拱門就很有意思。中間最大的拱門是封死的,但是雕刻出了門的形狀。這就要說從前有個門,門前有個石臺子,石臺上面有個狐貍雕像。
石臺的寬和拱門一樣目測有十米,這直接導致狐貍雕像的巨大。這狐貍的雕工非常精致惟妙惟肖的,要不是體型過于龐大,乍一看還真跟活的一樣。這狐貍屁股後面有一二五,九條尾巴,跟千手觀音一樣散在身後,而狐貍做了個昂首挺胸擡起右前爪如馬一樣的姿勢,甚是威風凜凜。
司徒撇撇嘴想到自家兒子麒麟小貓,這一比在氣勢上就輸了一大截啊,不知道陳老六能不能看住麒麟,那厮就是一條純種狗,說不準就順着味道摸過來死在哪裏了。
哎。
再說兩邊的小拱門,這倆倒是沒封死,裏面幽深幽黑的看起來挺深,這就面臨着選擇問題。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生門和死門,或許兩個都是死門,畢竟這墓主不按常理出牌,就知道玩陰的。
陸延瞅了良久牌匾上的字皺了皺眉,确實如達子柯的描述一樣,雖然看不清字卻可以簡單地推理出來,當然不是龜口大三個字了。陸延猶豫了一下沒再追究下去,反正他們的目的就是找到主墓室開棺發財,墓內的種種謎題能不費腦就不費腦。
陸延在拱門前打量片刻放棄了投石問路聽聲音的想法,也不好兵分兩路,怎麽分都容易起沖突。狐貍雕像的石臺上雖然刻有墓志銘,說真的跟鬼畫符一樣沒一個字看得清。又不能男左女右,雖然心裏有了想法卻還是不敢貿然行事,誰叫墓主太賤了呢。
這個時候就要用到小哥這個探路石了,陸延轉頭看過去,本來他是看小哥的,無奈小哥和司徒一前一後的站着,陸延這個角度正好看到的是司徒,司徒也正好在打量門就看到了陸延在看着他,也正好陸延問了一句。
“怎麽走?”
然後司徒就回了他一句:“你猜。”
真是太陽當空照。
“我一向手黑選擇性困難,不如您老選一個?”陸延忍着青筋道。
只見司徒指向狐貍雕像,還沒開口達子柯立即心領神會地拍拍陸延,高深莫測地說:“姓陸的,你太嫩了,還當什麽導游連如此簡單的路标都沒看懂?狐貍舉着右爪就是走右邊咯!”
陸延白了他一眼,就問:“你照過鏡子沒,你舉右爪的時候鏡子裏的你舉的是左爪。”
“呃……”達子柯看看狐貍的右爪,正面對着狐貍的話,右爪就是左邊的拱門。達子柯愣了一秒,立即改口說:“我覺得吧,擡起來的爪子肯定是有攻擊的寓意,踩在地上的左爪多安全,有腳踏實地讓我們放心去的意思,诶,你覺不覺得我說得很有道理啊!我他娘的就是天才!”
陸延笑道:“那你是想走左爪,還是左邊?”
達子柯又開始呃了。
司徒放下舉着的手有點郁悶,卧槽,這倆竟敢在老子面前打情罵俏,簡直是傷口撒鹽火上澆油外焦裏嫩。司徒郁悶地瞥了小哥一眼,對上小哥的雙眼後立即扭頭朝牌樓走,在倆小拱門前來回走了兩圈,突然看到一聲不響在一旁抽悶煙的先行隊伍。
司徒一時興起就問刀疤:“你想走哪條?”
刀疤臉笑了笑,輕蔑地說:“我一大老粗哪懂得選路,還是由高智商的你們來選吧。”
“選錯了可是要給墓主陪葬的。”司徒也笑笑,點了點兩個小拱門:“生門或死門,活了才能出去大吃大喝逍遙快活,死了可就要下地獄受苦了。怎麽選?想死想活?”
刀疤臉剛想說什麽,突然覺得司徒這話說得蹊跷。看了看司徒笑着的臉,稍稍收斂起殺意。
想死想活?
沒人會想死在這鬼地方!
刀疤臉沒接話,剛剛陸延已經暗示的夠明顯了,想要了司徒的命只能等,等他松懈有機可乘的時候,到時再善良地給他一擊致命,好讓他痛快地上路。
“诶,這龜口大是什麽地方?因為地殼運動被埋在地下的古建築?”達子柯摸摸下巴假裝沉思道,立即被陸詩詩踹了屁股,罵道:“還龜呢,怎麽看都是‘鬼門關’三個字,你眼瞎啊!”
達子柯瞅着牌匾呆愣片刻,恍然大悟地一拍大腿。
“這麽一看還真是鬼門關,中華文字真是博大精深啊!”頓了頓達子柯眨了眨眼,奇怪地問:“不對啊,古代不都是用的繁體字嗎,這寫得明顯是簡體字啊!”
這就是怪異之處。
陸延嘆了口氣,他本來不想管的。
“很可能是後來人加上去的,想判斷年代還需要進一步确認。”陸延頓了一下,繼續說:“那是考古學家的事,我們倒鬥的還是別矯情了,或許是易家村的人無聊想吓吓盜墓者呢。”
達子柯就不問了,思考本來就不是他的強項。
就在大家想着要選哪條路的時候,司徒又聽到了那“叮鈴鈴”的鈴铛脆響,在山林裏的時候司徒也聽到過,只是被趕來的易家村的人打斷,之後就忘了。司徒掃了衆人一眼,和之前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又是只有自己一個人聽得到?
幻聽?
司徒拍拍耳朵,還是能聽到“叮鈴鈴”的脆響,是從左邊的拱門裏傳出來的。擡起頭看着狐貍雕像擡起來的左邊的前爪,看來必是兇險異常,生死未知。
“男左女右不懂嗎?走左邊。”
司徒一擺手做了個“跟我走”的手勢,率先走向左邊的小拱門,衆人彼此瞧瞧,也沒猶豫太久,緊跟在第二進去的小哥身後,陸續走了進去。
鬼門開,百鬼行。
死鈴響,活人祭。
作者有話要說: _(:зゝ∠)_情人節刷一發,趕緊脫離大部隊獨處吧狗男男!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https://leshuday.com/book/thumbnail/358049.jpg)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