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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世女帝:強娶攝政王》作者:千墨香
【文案】
那一夜,她身中迷藥,神思恍惚之際,竟然霸王強上弓的把貴為攝政王的他吃幹淨抹嘴走人。
朝庭之上,她是高高在上古聖國最尊貴之人,當今的天子,而他則是以輔助天子為任,冷酷無情的攝政王。
深宮宅院,耍的是手段,是陰謀,在這後宮之中,她步步為營,與他并肩攜手。
這一場皇位争奪,到底是誰的天下?皇位,那高處不勝寒的位置到底是鳳凰涅槃重生還是絕路逢生。
要江山,還是要美人……
中計,強占攝政王(1)
夜已深了,人已靜了,古聖國的皇宮裏,不同的宮殿有着不同的場景,或是夜夜笙歌,或是如朝陽宮那般的死寂。偶爾會走過幾個提着燈籠的宮女或者是幾個太監,再或者就是警衛森嚴的皇宮禦林軍在有條不紊的巡邏着。
一抹纖瘦的白衣身影出現在了玉波湖的亭子裏,兩眼充滿着迷茫與絕望的看着那波瀾不驚的湖水,緊緊抿着蒼白的嘴唇,像是在壓抑着什麽,臉色蒼白,瞳孔無神的看着湖面。
又似做了決心似的,輕輕的閉上了眼睛,兩行淚水沿着兩頰流了下來。
怦,平靜的湖面一下子蕩漾起了一道又一道的波紋起來,在這寂靜的夜裏,在這朝陽宮裏。“唉”連月亮都忍不住的嘆了一口氣,為這抹纖瘦的身影感覺到嘆息。
怡春樓裏
在布置的古典高雅的廂房裏,燭火在搖晃着,一把古筝正安靜的躺在檀香旁邊圓桌上。雕妝梳臺上放滿了各式各樣的胭脂水粉,怎麽看都是一個女子的閏房,卻又有些不一樣,房間以淡黃色的裝飾為主調,更是多了讓人無限遐想的空間,房間裏還彌漫着一種若有若無淡淡的誘人的香味。
一抹白色的纖瘦少年坐于桌子邊,慢條斯理的把茶水倒入杯中,不緩不快的一飲而盡,周圍的一切好像與之無關。
精致的珠簾裏面,一陣陣消魂的呻-吟聲不斷的傳來,床-塌也因為動作的過大而劇烈的搖晃着,讓人浮想翩翩,不經世事的人,也許早已經臉紅耳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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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白衣少年只是冷笑的看着裏面一眼,紋絲不動的坐于位上。
一柱香的時間慢慢的過去了。
叮當的珠簾被一雙白嫩的雙夷輕挑了起來,妩媚而妖嬈的女子青絲绫亂,臉上布滿了潮紅,額頭上則布滿密密麻麻的汗水,微露香肩,衣裳不整的走了出來。
迷戀般的看着眼前體質孱弱,長得極美,美如珠玉的白衣美少年。
白衣少年緩緩的站了起來,從懷裏掏出了一包銀子,丢在了桌子上。
女子一看,兩眼頓時發起了光來,連忙拿起了銀子。
“記住,爺吩咐你的事情,否則,爺可不敢保證你能不能看得見明天的陽光。”白衣少年似乎在談論着天氣一樣的雲淡風輕的說着,好似一切都不在意。又見他輕拈着女子那尖尖的美人巴。雙眸子勾魂般的看向她,渾身卻帶着一種冷冽的殺氣,說出來的話猶如寒冰般,讓人聽了不由得打了一個顫抖。
似乎想到了什麽,少年一下子笑了起來,頓時那笑容讓周遭的一切瞬間失色。眸子裏越是散發着魅惑人心的琉璃般的光彩,一眨不眨的看着女子。
女子神情恍惚的看着他的眸子,點了點頭。喃喃的說道:“公子好厲害”
看着她的表情,白衣少年滿意的松開了她。看來之前他被迫學會的催眠術,也并不是沒有用處。
少年不在去理會神情恍惚的女子,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蒼白的臉上帶着風華絕代的笑容推門而出。
中計,強占攝政王(2)
“五弟,這女子的滋味如何啊。”白衣少年一走出去,立馬就過來一個錦衣公子,攬着他的肩膀調侃的問道。
白衣少年不動聲色的掙脫開他的手,臉上微微的紅潤了起來,輕笑着說道:“大哥,下次若想叫小弟來玩,直說就是了,可別這麽折騰小弟,小弟這軀體,二哥又不是不清楚,可是驚受不起啊”白衣少年說着,還不好意思的用玉扇遮住了自己的玉臉,臉上甚至還出現了可疑的緋紅。
“哈哈,這就對了。五弟,以後,四哥還會帶你過來玩”錦衣公子一看到他臉上的表情,愣了一下,眸子裏閃過了一抹厭惡,很快就一閃而過。
卻沒有逃得過白衣少年的眸子。
白衣少年保持着完美的笑容,突然感覺到體內那奇怪的不适再次湧了上來,在心裏暗叫不好了起來,面上卻不動聲色恭敬的說道:“二哥,天色已不晚了,小弟就先行告辭了,二哥你就慢慢玩。”
“好,好,那五弟,你就先行一步,為兄随後也離開。”錦衣公子也不為難他。
“那小弟先行告退了。”白衣少年頭也不回的從容不迫的離開了怡春樓。
白衣少年一離開。
另一名錦黃衣公子不知從哪個方向走了出來,笑着打戲說道:“四弟,怎麽樣。”
“哼,到底是誰說他有龍陽之好的。你都不知道,剛才怡香屋裏,那一陣陣響聲是多麽的消魂,特別是那怡香的姑娘的叫聲,那聽得可是美妙動聽啊,五弟可是讓我們出乎意料啊。”邵滿庭的語氣裏充滿了嫌棄,轉眼滿面笑容的說道。
“哈哈,看來我們還真是小看了那病秧子,明明一副弱不禁風,軟弱無能的樣子。卻沒有想到……”邵允傑似乎想到了什麽語氣一轉說道:“好了,四弟,我們且不說他了,看完他娛樂,也該到我們了吧。今晚,我們皇兄二人就來個不醉不歸,哈哈”說着,兩人一陣淫笑的走了進去。
白衣少年一走出了怡春樓,頓時松了一口氣。
只見白衣少年一出來,立馬就有轎子飛快的停靠在了他的面前。
“主子”小莫子擔心的看着自家的主子,臉色顯得更加蒼白了,但是臉上卻出現了奇異的緋紅。
绫寶兒飛快的鑽入了轎子裏,沉聲說道:“回宮”
“是,主子”感覺到主子的異樣,機靈的小莫子馬上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命令下人,迅速的往宮裏方向回去。
“該死的,這幾個混蛋也玩的太過火了吧,竟然下了春藥。”轎子裏的人臉色早已經越來越緋紅了起來,全身的躁熱讓她恨不得想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剝光了,還有那一陣又一陣的熱量直逼上來。若不是她的內力深厚,身份恐怖早已經暴露了。但是,這樣強制用內功壓着也無濟于事,否則會适得其反,七孔流血而死。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更是一陣氣惱了起來,嬌嫩的紅唇早已經被她用貝齒咬的通紅了起來。
她緊緊的抓着轎子的邊緣,深怕自己會忍不住的呻吟出來。
中計,強占攝政王(3)
不行,她再也受不了,乘轎子沒入了夜色之中,用輕功從轎頂一躍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邵靈瑾,今天,我就還你一個願。從此以後,我與你再也互不相欠了。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已經潛入了司徒府中。
對于司徒寒玉的房間,她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因為她的身體裏有着關于他的記憶。
“什麽人?”司徒寒玉正準備剛剛躺下,卻被人迅速的點住了穴道及啞穴,僵硬的躺在了床-榻上。
黑暗之中,只看到一雙璀璨的眸子直視着自己,随後只感覺到身上被壓上了一個火燙柔軟的嬌軀。
司徒寒玉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殺氣,狠狠的瞪着黑暗中的這雙眸子。
“司徒寒玉,今天便宜你了。”绫寶兒用沙啞着聲音說着,着迷似的用自己的臉蛋去摩擦着他的臉。似乎是找到了解脫的來源。
“什麽?”司徒寒玉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被一個柔軟的東西覆在了唇上,而嘴裏,也被強行塞入了一顆藥丸。司徒寒玉暗叫不好,只感覺到身上又是一涼,他身上的衣服竟然被這個不知道廉恥的女子給剝掉了。再傻的人,都知道她想做什麽,更何況是攝政王司徒寒玉呢。他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眸子裏的怒火更是狂怒的燃燒了起來,若是可以殺人,估計他都不知道殺了她多少次。
該死的,他堂堂的攝政王爺,竟然被一個女子……這種恥辱,讓他更是怒火攻燒了起來,拼命的想掙脫,卻無奈全身一陣乏力,就連自己的內功也用不上。
被那凜烈的眸子瞪着,绫寶兒心裏閃過了一抹膽怯,但是她已經顧及不到那麽多了,她現在需要一個解藥,只是一個解藥而已。
把全身的重力都壓在了他的身上,沙啞着聲音說道:“乖,別掙紮,等我的毒解完了,我會馬上放了你的。而且你放心,剛才那顆是化功散,對你沒有害處的,一個時辰過後,自會解開”
一聽她這麽說,某男更是狂怒的想掐死她。該死的,竟然膽敢把他堂堂的攝政王爺當成了解藥,某男臉上的青筋都不知道崩起了多少根。
绫寶兒已經無法說再多了,她只感覺到全身似火般灼熱的難受,再也顧及不了太多,飛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了下來。
貼近了那冰涼的挺撥的身軀,仿佛他能救贖自己似的。
只是一瞬間的時間,绫寶兒感覺到自己輕飄飄的,再低頭一看,她已經飄浮在了半空中,看着下面自己剛剛還呆在裏面誘人的軀體,還有那羞澀的動作,最終嘆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任由自己的靈魂飄浮而下坐于旁邊的椅子。
月華透過了縷空的窗外,點點滴滴的傾瀉而入,照射在女子潔白如玉的香肩上,只見那香肩上若隐若現的露出了一個粉淡色的紅蓮花。
而某男則是氣得滿臉通紅,任由某人折騰着。
屋外一片昏暗,屋裏卻又是另一番旖旎。
面見雪妃(1)
天池裏,也就是所謂的玉石砌成溫池,因為其水是引自自然溫泉之水,而被稱為天池。
昨夜雖然不是她參與那項運動,但是最終還是她回到了這個身體裏。所以,縱容了一夜的後果,全身的酸痛什麽都是由她來承受。绫寶兒盡量把自己泡在了這溫暖的泉水裏,終于是感覺到了身上的舒服了一點。一想到昨晚,她竟然霸王硬上弓,臉上還是不禁就發燙了起來。绫寶兒知道這肯定邵靈瑾的感覺在作怪了,翻了翻白眼。
把臉泡入了水裏,再擡起了頭來。
水霧缭繞,透過迷茫的水蒸氣,她仿佛看到了邵靈瑾的靈魂在霧氣裏微笑的對她點了點頭。
“邵靈瑾,是你嗎?”绫寶兒一激動就站了起來。
“嗯”邵靈瑾那雙憂郁的眸子裏滿滿是愧疚的看着她,點了點頭。
“我不管這些了,你能不能把我送回去,這副身體我還給你?”绫寶兒站了起來,赤-果的身體讓她感覺到一陣發冷,連忙又泡入了水中。
一聽到了她這麽說,绫寶兒感覺到對面若隐若現的靈魂好像在瑟瑟發抖着,好像随時一陣風都能把她飄走。只見她低下了頭來說道:“對不起,我的能力有限,做不了什麽,現在,你的靈魂已經與我的軀體合二為一了。而我也回不去我的軀體裏了。”
如果說鬼也能哭的話,绫寶兒明顯感覺到她的臉頰好像有什麽飛快的流下又不見了。還有那輕微的抽泣聲音。
“什麽”绫寶兒吃驚的看着她,難不成還是她的錯,是她霸占了她的身體。
“謝謝你,我要走了。”邵靈瑾感激的看了她一眼,仿佛有千言萬語似的。
“喂,別走啊。”绫寶兒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愣了一下,原來,她在溫泉裏睡着了,而眼前卻什麽沒有。
邵靈瑾,終于還了你的夙願了嗎?可是誰來還了我的願呢?回到二十一世紀的願望呢。
她終于冥目的走了,而她,卻要留在這裏。
前世,她是公司裏的小職員,真實身份卻是人人聞之變色的GOD組織裏的一名殺手,所謂的GOD組織意思就是,代表上帝處置你。只要是GOD組織想要你二更死,從來都不留到三更,可以媲美地獄的死神。而她則是GOD組織裏代號為零的成員。所謂的零則是,一個都不留。因為不滿組織的殘忍,她逃離了組織,而被組織追殺,為了避免組織的殺手傷害到無辜,她選擇救了那個女孩,卻沒有想到,被組織的狙擊手伺機而行動,而刺穿了太陽穴。
卻沒有想到當她清醒過來之時,已經成了邵靈瑾,古聖國的五皇子。一個不受觀注,甚至經常被遺忘的五皇子。
绫寶兒緩緩的從溫池裏站了起來,纖長的腳赤步走了出來,白如牛奶的肌膚盡顯露了出來,纖瘦的身子,三千烏發随意而披散着,雙腿之間還有着少許的痛楚,绫寶兒輕咬着貝齒,用裹布一層又一層的把自己的胸前那誘人的小面包緊緊的纏在了一起,再套上那身華麗的錦服,一個英俊的翩翩少年出現在了銅鏡裏。年十有五,香膚柔澤,素質參紅,鮮膚勝粉白,因熱氣的問題,蒼白的臉蛋若桃紅般。
面見雪妃(2)
看着銅鏡裏美得出塵不染的少年,绫寶兒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
因為她涉及到大多數人的命運,所以,邵靈瑾從來都不讓別人侍侯自己。
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詩:“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雙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拍了拍腦袋,無須想太多,一切都順其自然。
一想到這裏,頓時心情開朗了起來。
“主子”小莫子早已經恭侯在外面多時了。
“主子,雪妃娘娘派宮女來請您到玉蠶宮一趟。”小莫子小心翼翼的跟随在了他的身後說道。
“嗯,我知道了。”興許是這副軀體的反應,绫寶兒一想到那個為了自己的榮華富貴,不顧親生女兒的感受,竟然膽敢在天子面前,做出這等欺君大罪的雪妃,沒來由的就會帶着的恐懼,甚至是抵觸與恨。就連邵靈瑾跳湖自盡差點死去了,她都不來看一下。這世上,竟然是什麽樣的人都有。讓绫寶兒不得不懷疑,那個雪妃真的是邵靈瑾的母親?
不知不覺,随着小莫子的帶路下,绫寶兒已經來到了玉蠶宮。
“參見五皇子。”玉蠶宮裏的宮女與太監一看到他的到來,都恭敬的行禮。
“起喀”绫寶兒有些不耐煩的走了進去,剛剛踏入玉蠶宮,她就感覺到有些壓抑還有害怕,甚至是讨厭。绫寶兒知道,肯定又是這副身體的感覺。按道理說,邵靈瑾的靈魂已經離開了,她本應該不受她影響才對,看來,她必須需要一段時間來,盡量适應邵靈瑾的記憶。
殺手的第二條規則,就是以不變應萬變,在任何情況下,都必須快速習慣與适應,并且要把別人的轉換為自己的來利用。
眼前雍容華貴,年齡似乎不在她臉上留下任何時光的女子就是她的母後。
“兒臣參見母後”绫寶兒恭敬的向她行了禮。
“瑾兒免禮了。”雪妃邁着小碎步向她走來,輕輕的扶起了他。
在外人看來,這是一幕多麽溫馨的畫面,若不是邵靈瑾留下的記憶,绫寶兒也許都會被這假象蒙騙過去。
一想到這裏她的嘴角就閃過了一抹嘲笑,不動聲色的立于一旁。
而雪妃則是把所有的宮女太監等人都譴退了下去。
屋裏最終只剩下了她們二人。
“啪”绫寶兒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感覺到耳一陣鳴了起來,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痛,強忍着怒氣,低垂下了眸子,她現在必須得忍。
雪妃生氣的看着她,聲音裏帶着惱怒的說道:“昨天,你去哪裏了。”
“怡春樓”绫寶兒低垂下了眸子,面無表情的答道。
“怡春樓,你知不知道怡春樓是什麽地方。”雪妃聲音裏帶着少許的顫抖生氣的訴責道。
“回母後的話,兒臣知道。”仍舊是低垂着眸子。
“知道了,你還去。你就是存心想氣死本宮是嗎?”雪妃氣得臉色有些發青的指着她。
“兒臣不敢”绫寶兒緊緊的攥緊了拳頭又松開,又再次攥緊,沒有人看得到她眸子裏隐忍的怒火。她害怕,她會忍不住的想把玉蠶宮給拆了。
面見雪妃(3)
“本宮告訴你,就是你想死也別把本宮拉下去陪葬,如果有一天,你阻礙到本宮了,本宮一定會不擇手段的。你給本宮記得,好好的當你的皇子。”雪妃冷冷的說完。
“是,兒臣明白。”绫寶兒一滞,面無表情的答道。就算是死,拉你下葬,我都沒有興趣。
若是,雪妃知道她心中是這麽想的話,估計早已經氣得七孔流血了。
“本宮的瑾兒,你可要給本宮好好注意着,在這緊要的關頭,千萬不要出一點差錯,。本宮未來的幸福可是還要靠瑾兒你呢,瑾兒不會讓母後生氣吧。”雪妃語氣一轉,臉上帶着詭異的笑容,輕輕的摸上了她剛才打她臉的地方,看似心疼的說道。
绫寶兒低着頭,任由她摸自己的臉,心裏卻産生了疑惑?
“還不退下去。”雪妃轉過了身子來,轉臉又是一變,不耐煩的說道。
“是,兒臣告退。”绫寶兒擡起了頭來,冷冷的看了一眼背對着自己的雍容華貴的女人,轉過身踏出了玉蠶宮。
小莫子看到主子的臉上紅腫了一塊,擔心的看了一眼,低下了頭來。
身為奴才,他早已經學會了察顏觀色,什麽是該問的,什麽是不該問的。
绫寶兒面無表情的回到了朝陽宮。
冷笑着看着朝陽宮裏來來往往的人,這裏到處都在安插着她的眼線。
也終于體會到了邵靈瑾的悲衰,被母親利用來當一顆棋子,不稀冒着欺君大罪,向上爬的樓梯。身為古代人的邵靈瑾是無法抵抗的。
任由梅嬷嬷幫自己擦拭着藥。
梅嬷嬷心疼的幫她擦拭着藥膏,用手比劃着問道:“娘娘她又打你了。”
梅嬷嬷是個啞巴,不能說話只能比劃手語。
绫寶兒反握住了她的手說道“嬷嬷,放心我沒事。”這點小小的痛,對于她來說不算什麽。在她五歲那年,她本來就是個孤兒,卻被那個被GOD組織稱為BOSS的人拾了回去,把她丢到了一個都是和她一樣大小的孩子群裏。在那裏,她只知道,若想離開那恐怖的魔鬼訓練基地,只有變強,只有越來越強,別人才不會欺負。只有越來越強,她才可以離開。所以她成功了。她成功的成為了GOD組織裏代號為零的殺手,是BOSS最得意的屬下中的一個,是人人聞心喪膽的殺手。她從二十一世紀穿梭而來,代替了她。竟然重生了,那麽,她就一定會好好的珍惜這次機會的。作為來自二十一世紀GOD組織代號為零的殺手,她絕不會像邵靈瑾那樣逆來順受,忍氣吞聲。現在,她就是邵靈瑾,而绫寶兒就是邵靈瑾,她只懂,在什麽時候該忍,在什麽時候該出手。
梅嬷嬷心疼的撫摸着她的臉,用手比劃着再次問道:“疼不疼。”
绫寶兒搖了搖頭,眸子裏帶着淚水,被人關心的感覺,讓她有些哽咽着說道:“不疼”。
讓绫寶兒沒有想到的是,梅嬷嬷竟然是武林高人,在那次,邵靈瑾跳水自殺時,她為了救她,而把自己畢生的功力都傳給了她。
面對聖上,意味深長的對話(1)
所以,對于她本身的武功來說,更加是如虎添翼,幸好現在有這身武功,可以增加了她的自保能力,她絕對不會讓前世的事情重蹈覆轍。竟然已經重生了,她也絕不會像現代那樣,被人所利用,而成為別人的棋子。
绫寶兒沒有告訴梅嬷嬷,她已經不是邵靈瑾了。
但是她知道,梅嬷嬷一定會看出了什麽來。因為在邵靈瑾的記憶裏,梅嬷嬷就像她的親娘一樣。
這也是梅嬷嬷這樣一個武林高手為什麽不願意離開皇宮的原因,只因為,她也把邵靈瑾也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女兒。這個是绫寶兒自己猜測的。
而從此以後,她将會代替邵靈瑾來活在這個世界上。
似是像發誓一樣,绫寶兒喃喃的說道:“嬷嬷,你放心,我再也不會做任何的傻事了。”
一聽到她這麽說,梅嬷嬷的眸子裏閃耀着開心的淚水。
兩人相擁而抱在了一起。在前世,她感受不到親人的溫暖,而現在,這僅存的一點點溫暖,她覺不會讓他跑掉。
而在司徒府裏,每個人的臉上都帶着小心翼翼的表情,只因為,他們的主子不知道什麽原因,一臉的黑色的站立于大堂之內,方圓幾裏都充斥着那壓迫力。
“每個人都下去領100大板”冷俊的唇裏狠狠的吐出了一句話出來。
“是”暗影們恭敬的退了下去。
“本王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你挖出來。”司徒寒玉狠狠的一掌劈向了桌子,啪的一聲,桌子一下子碎成了幾塊。
在場的人無不看得心驚膽跳,心想,到底是誰把王爺惹怒成這樣。
在朝陽宮裏的绫寶兒感覺到一陣寒風吹來,連連打了幾噴嚏。
喃喃說道:“誰在罵她啊。”
禦書房內
绫寶兒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了下面,她面前的則是萬人之上的天子,這讓她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但是身為殺手的她很快就把這副身體的自然反應給掠掉,慎定的站在了那裏,殺手原則之一,山沒崩,地沒裂,都必須要保持穩,與靜。卻不得暗想,皇帝怎麽會想起了她的存在?
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在埋頭批改着那成山的奏折,偶爾輕咳了幾聲。
一聽到那咳嗽聲音,绫寶兒條件反射的擡起了頭來,卻看到當今的聖上烏發上已經布滿了銀絲,骨瘦如柴的被包在了那龐大的錦衣龍袍裏,好似一陣風就能輕輕的把他吹走似的。
根據邵靈瑾的記憶,绫寶兒知道當今的皇上患上嚴重的哮喘病,已經病入膏體了,按古代的醫術,就算是華佗再世也醫不好。再看現在皇帝的情形,估計,時限也不多了。在這特殊的時候。他找她來,這會讓太子還有其他的幾個阿哥做何感想?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的神情一凜。但還是恭敬的行禮:“兒臣叩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明黃色的身影一聽到她的聲音,從成堆的奏折裏擡起了頭來。
略略的看了她一眼,又是輕咳了一聲說道:“平身”
“謝父皇。”
“你可知朕找你來有何事?”邵正天有些沙啞的聲音響了起來。
面對聖上,意味深長的對話(2)
绫寶兒低着頭,恭敬的回答道:“兒臣愚昧,不知父皇叫兒臣來有何事”
“難道說是朕看錯了。”邵正天有些失望的看向了他,又是一連串的不斷咳嗽了起來。
绫寶兒一驚,大概猜出來了什麽,果斷的跪了下來說道:“兒臣惶恐。”
“為君者,首先必須要有一顆仁愛之心,太子為人處事手段太狠辣,不适,傑兒野心太大,,,庭兒則是太小孩子氣了。而瑾兒你,則是與世無争,穩,沉得住氣。瑾兒。難道說,朕的江山,朕的皇兒都沒有一個人能夠有能力接下來嗎?而你,……”一說到這裏,邵正天又是一陣急喘了起來。
绫寶兒額頭不斷的開始冒出了冷汗來,這皇帝他到底想說什麽。
只見周公公緊張的走了進來,不知道附在皇帝的身邊什麽。
“瑾兒,你先下去吧。”邵正天臉色微微的紅潤了起來。
“兒臣告退。”绫寶兒擡起了頭來看了一眼嚴肅的周公公,還有一臉滿腹心思的皇帝。不明白他和他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還有他那副欲言又止的表情,绫寶兒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那麽簡單。
卻與一身朝服的司徒寒玉擦肩而過。绫寶兒一驚,很快就慎定了下來,偷偷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發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雙眸深邃幽藍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懸梁,唇若塗丹,膚如凝脂。
怪不得邵靈瑾會喜歡他,果然是很有魅力與魄力的一個男子。
感覺到司徒寒玉不悅的看了她一眼。
绫寶兒深吸了一口氣,對于他的沒有行禮,覺得很正常,因為,他是攝政王,攝政王就為了約束他們這些皇子而存在的,倒也不理會,連忙走了出去。
“五弟”剛經過禦花園就碰到了太子等人。
绫寶兒只好停下了腳步,暗叫不好,向他們走去。
向他們恭敬的行禮叫道:“臣弟見過太子哥哥,二皇兄,四皇兄”
“五弟,父皇找你所謂何事了。”四阿哥邵滿庭迫不及待的看着他問道。
一聽到他這麽問,太子邵則烈與邵允傑互看了一眼,都一致看向了他。
绫寶兒心裏一凜,警惕的說道:“因臣弟前幾日不甚落水,父皇只是尋問了幾句臣弟身體狀況。”
“這樣啊。”邵滿庭明顯有些失望了。
“五弟,父皇他龍體可安康吧。”邵允傑看了一眼邵則烈,小聲問道。
绫寶兒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父皇的哮喘病還是老樣子,并沒有多大的變化。”
邵則烈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他的一眼,眸子裏充滿了不相信。
绫寶兒的腦海裏又想起了老皇帝說的話,:“太子為人處事手段太狠辣”。
看現在邵則烈的表情,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了。
“太子哥哥,你放心了,以後皇位一定會是太子哥哥你的了,就五弟這樣子,就連一陣風吹來,都能把他刮走。”邵滿庭不在意的說道。
邵滿庭的話一說,就被邵則烈瞪了他一眼,吓得邵滿庭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攝政府一行,邵靈瑾複雜的心情(1)
當今的古聖國,皇上的子嗣人丁稀少。四男兩女。而三公主則是嫁到了西禦朝和親了。
“五哥哥,原來你在這裏呢。害得我到處找你”一抹如精靈般的粉色女子飛奔了過來。烏黑的頭發,挽了個公主髻,髻上簪着一支珠花的簪子,白白淨淨的臉龐,柔柔細細的肌膚。雙眉修長如畫,雙眸閃爍如星。小小的鼻梁下有張小小的嘴,純純的,嫩嫩的,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
一看到來人,绫寶兒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邵寧靜一看到是另外幾人也在,一下子護在了绫寶兒的面前質問道:“大哥哥,二哥哥,四哥哥,你是不是又欺負五哥哥了。”
“沒有,沒有的事情,五弟,你說是不是。”邵則烈等人連忙讨饒。誰不知道,眼前的邵靜寧公主可是太後娘娘的寶貝,他們可不想惹太後娘娘。
“五哥哥,你說,他們有沒有欺負你。”靜寧嘟嘴的看着他問道。
“沒有了。”绫寶兒彈了彈她的額頭說道。
“嗯,五哥哥,我們好像很久沒有去司徒府了吧。”寧靜的臉出現了可疑的緋紅,附在了绫寶兒的耳邊輕聲說道。
她那點小心思又怎麽可能逃得過绫寶兒,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你這小丫頭片子,又想打什麽歪主意呢。
在邵靈瑾的記憶裏,绫寶兒知道,她只會在這個妹妹面前和藹可親,對于其他人都建立起了一層保護色,把別人都阻攔在外面,想進也進不來。
“哪裏有啊。”寧靜走在了前面,低着頭把玩着自己手上的手帕。
绫寶兒只是淡笑了一下。在離開的時候,绫寶兒明顯感覺到一道芒刺在背的感覺。
隐隐約約聽到四阿哥邵滿庭的聲音在說道:“放心了太子哥哥。那個病秧子起不了什麽大風大浪。”
“五哥哥,你怎麽了?”邵寧靜發覺他臉色有些不好,關心的問道。
绫寶兒連忙掩飾的說道:“沒事。”
在這宮裏頭,除了寧靜這丫頭和嬷嬷邵靈瑾可以信任的人以外,已經找不到了其他人了,所以對于這個妹妹,邵靈瑾也特別的親近,甚至對于她還有些寵溺。
兩人稍微的喬裝打扮了一下,靠着手中的令牌悄悄的出了宮。
很快,已經來到了司徒府。
一看到司徒府那塊大匾,又想到了那天的事情,绫寶兒感覺到自己的臉輕微的發熱了起來。
這個地方,是真正的邵靈瑾來過很多次,而她只是在真正的邵靈瑾記憶裏知道這個地方,在那天晚上,她竟然可以準确無誤的找到這裏,可以見到,真正的邵靈瑾對于他,是有多麽的愛戀,喜歡一個人卻無法說出口來,她到底是有多痛苦與壓抑呢。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心裏就湧上了一抹憂傷。
“五哥哥,你在發什麽呆啊。還不快進來。”寧靜與她的小侍女綠荷正在前面走着,忽然發現後面的他還沒有跟上來,連忙又跑了回來,連拉帶扯的把他拖入了司徒府。
弄得绫寶兒哭笑不得,這小妞子,就那麽迫不及待了。
攝政府一行,邵靈瑾複雜的心情(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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