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3)
绫寶兒一時懵了的跪在了那裏,腦海裏一陣混亂,當今皇帝竟然留下了聖旨,要他當皇帝,沒有搞錯吧,她腦海裏滿是武則天,女皇,皇帝的字眼。、
“五哥哥,快指旨啊。”邵寧靜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
绫寶兒仿佛恍惚了幾個世紀般,愣愣的接過了周公公手上那聖黃色的聖旨,又仿佛在做夢般,她不只穿越了,竟然還幸運的當上了皇帝,這一切,就仿佛有人在和她開玩笑一樣。
卻也萬萬沒有想到,她無心插柳柳成陰,一道聖旨下來,她竟然成了古聖國的新皇。
她一接過聖旨,所有的人都向她朝拜了起來,統一整齊一致的聲音響了起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只感覺到眼前一暗,暈了過去。
只知道有很多人都包圍了上來,拼命的叫着她。
那天的故意暈過去,讓整個朝庭的人都憂心忡忡,都在暗自揣着新登基的皇帝到底行不行。
但也有人在暗自樂着,處處都想看着新登基的新皇出錯。
而自從那天,她故意暈倒後,绫寶兒知道,絕對有大多數人都對她這個五皇子都懷着鄙夷的态度。
新皇登基的這天,皇宮中張燈結彩;绫寶兒如木頭一樣在宮人的幫忙下穿上了那身龍袍,當那一身龍袍加在身上時。她終于反應了過來,她沒有在做夢,她即将成為了這個國家最尊貴的人,她屏住呼吸坐在了椅子上等待。當洪亮的鐘鼓鳴聲響了起來,她這才松了一口氣,深吸了一口氣,在小莫子的陪同下,裝模作樣的走進了金蠻殿,向那寬大的龍椅走去。寬大的龍椅對她嬌小的身體來說還顯得有些大,
新皇登基,萬人之上的天子(2)
盡管鋪上了軟軟的墊子,绫寶兒還是覺得硬邦邦的坐得有些不舒服,若是正在上表道賀的官員們知道這位新出爐的皇帝正在嫌棄這張人人都想做的龍椅,只怕會被他氣的吐血。绫寶兒的雙手摸着龍椅兩邊把上的黃金龍頭,心中卻感慨萬千,她堂堂一個女的,竟然稀裏糊塗的成為了萬人之上的皇帝,不由得只能感嘆人生無常。
她一坐上去,朝庭中的文武百官還在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這位新皇。眼裏多出了驚豔,眼前的少年身着龍袍卻有一種不言而威的感覺,那人中之龍容顏,雖生得蒼白柔美,卻又是世間難得一見的英俊。
绫寶兒不動聲色的接過了玉玺。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終于有人反應了過來跪倒在地高呼起來,在有人帶頭的作用之下,衆大臣、士兵将士都不約而同的一排排跪倒下來,口中高呼萬歲,上萬人的呼喊聲被增幅如同地動山搖般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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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寶兒微微一笑,卻也敏感的感覺到,自從太子倒下臺後,朝庭中大部份人都倒戈向了攝政王司徒寒玉。而攝政王爺如今又有先皇生前的懿旨,輔助新皇的責任。她現在則是像個傀儡,或者應該說是手中無權,只是個戴着高帽子的皇帝而已。
一切都按部就位的進行着,當大臣們再次跪倒高呼萬歲以後,绫寶兒終于露出了今天最動人的一抹微笑,因為她知道這個磨人繁瑣的登基大典總算是完結了。
立于下面的攝政王打量着那如星辰般燦爛耀眼的眸子,眼睛微微的眯了起來。
幾日後,朝陽宮內
“啓禀皇上,太妃娘娘求見。”小莫子在一旁邊恭敬的說道。
“宣”雪妃?終于來了。绫寶兒眼裏閃過了一抹冷漠。
“是”
“兒臣參見進母後”绫寶兒看着那被人前擁後進的女子,嘴角閃過了嘲笑,連忙走了下去,扶住她說道。
“吾兒請起吧。”雪妃如高貴的貴妃一樣,款款的坐了下來,嘴角上盡是那得意又得體的笑容。
绫寶兒用眼光示意了一下小莫子,小莫子一下子明白了過來,馬上把其他閑雜人等都遣退了下去。
“瑾兒,你現在可是那萬人之上的天子了,所做的一切都有人在看着,你可別給母後出現任何的差錯啊。”雪妃一看到沒有其他人在場了,眸子裏充滿了憐憫的說道。
哼,都到了這種地步,這女人還在想着她的容華富貴。绫寶兒的低下了頭來,說道:“母後放心,兒臣一定會小心的。”話雖是這麽說,可是绫寶兒一想到那攝政王爺那雙似是看透人的眸子,就忍不住的擅抖了一下。
想了想又說道:“母後,關于攝政王爺這等聰明的人,兒臣這點小把戲唯恐會逃不過他那雙眸子。”
雪妃一滞,對于攝政王爺,雖然她不參與朝政,卻通過其他人多多少少有些了解此人,如今,先皇又特別的信任他,又命令他輔佐于新皇,這可如何是好。
攝政王叫皇上早朝(1)
绫寶兒滿意的看着她的臉色蒼白了起來,因為,一旦此事捅破,那波及到的人。可都是她雪妃的人。雖然這等大事,雪妃應該不敢與其他人說,但是至少應該有那麽一個人在她的身後幫她出主意,這個人說不定還和雪妃狼狽為奸也說不定。
不過雪妃很快就慎定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出來說道:“這個你就放心了,你只要乖乖的坐好你那個位置,自有人會處理他。”
绫寶兒一驚的看向了她,暗想到,到底是誰站在了她的背後,那個人的權力地位絕對不低,可以和攝政王爺抵抗的人古聖國存在嗎?可能嗎?”一想到這裏,绫寶兒的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震驚。忽又想到,難道說,她是女兒身的身份,那個人也知道嗎?還是說,眼前這個女子滿了天下所有的人。還有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麽野心?她真的只是想要榮華富貴嗎?
绫寶兒不動聲色的看了雪妃一眼。
發覺她一臉怡情淡定的坐在了那裏。
不,雪妃絕對沒有那麽大的膽量,做出這等欺君之罪,還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更不會像現在這般慎定自如的在自己面前說出這般話來。越多人知道她這個秘密,對于雪妃來說,都是一個随時可以引爆的定時炸彈。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面色一凜沉聲回答道:“是,兒臣明白,兒臣一定會按照母後說的辦”
雪妃探究的看了她一眼,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卻沒有多想,在看到那副越來越傾城傾國的容顏眸子裏的恨意更濃了起來。
绫寶兒慎定的低垂下了眸子,深怕她會看出什麽來。
直到雪妃離去以後,绫寶兒才松了一口氣。看來,她是太小看雪妃這個女人了,說不定,她所做的一切,在她的眼裏都只是小孩玩的把戲。
思到這裏,绫寶兒免不了的打了一個顫抖,她再怎麽從二十一世紀來的,對于這些從小就耍心計的女人來說,她都是弱小的。倒不如她直接來個坐觀虎鬥,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绫寶兒登基以後,聽從了太後娘娘的話,把幾個皇子都封為了王爺與貝勒,并且都賜封了府邸,而太子雖然被貶,但是绫寶兒顧及到他畢竟也屬于皇子,而把他派到了邊遠的丁洲去了,而皇後娘娘則是順其自然的成為了皇太後。
每日的早朝,都是讓绫寶兒頭痛不已的問題,自從來到古代後,她已經慢慢的喜歡上賴床了。奏折雖然有一部分交給了攝政王爺,但是還一半是她必須要看的,而每日卻都還要早朝的。一想到這個,绫寶兒的頭就開始痛了,所幸不管,繼續睡。
“攝政王爺,你不能進去。皇上他還沒……”小莫子的聲音在外邊着急的想阻擋住攝政王爺,卻在看到攝政王爺那副如黑炭一樣黑的臉色時,後面的話害怕的直接咽了回去。
弱弱一句,求收藏新坑。
攝政王叫皇上早朝(2)
司徒寒玉一臉黑色的看着還躺在龍□□就寝的人,如玉般晶瑩剔透的肌膚,似木蓮般的三千發絲溫順的散發在了床塌上,如蓮藕白嫩的胳膊露在了空氣中,不點而紅的小嘴巴正在慢慢的呼吸着,雙眼輕阖着,如扇子一樣的睫毛安靜的覆蓋着。
司徒寒玉只感覺一陣窒息了起來,猛然回神到自己在想什麽,又看到那如女子般絕美的臉龐,更是一陣惡寒了起來。
二話不說,直接拿過了旁邊桌子上的茶壺,對着正在熟睡的人,直接就倒了下去。
“啊,是哪個王八蛋啊,睡覺都不讓人睡。”绫寶兒一下子驚醒的坐了起來,一臉怒氣的看着罪魁禍首,臉色更是因為激動而緋紅了起來。
待看清來者是千年的冰塊司徒寒玉時,绫寶兒眨巴了眨巴眼睛,倒頭又是一睡,喃喃的說道:“朕一定是看錯了。那個千年冰塊怎麽可能會在朕的寝宮呢”
司徒寒玉聽到他稱呼自己為千年冰塊時,嘴角抽了抽。
“皇上,你沒有看錯,真的是攝政王爺。”小莫子看到自家主子竟然還沒有反應過來,連忙蹲了下來,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啊”小莫子的話讓绫寶兒差點尖叫了起來,又是一骨碌的坐了起來。
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個笑容出來,尴尬的看着千年冰塊,發覺他的臉仿佛被冰凍僵似的,面無表情的看着她。
“裝什麽酷啊”正準備站了起來,绫寶兒一想到自己的外袍還沒有穿,而且綁帶也沒有纏好,一驚又坐了下來,生氣的說道:“攝政王,朕要更衣了。”
司徒寒玉還是一臉漠色的站在了那裏看着,仿佛她剛才說的話就像是空氣一樣,沒有反應。
“攝政王爺,煩請你出去一下吧,皇上更衣時,不喜有人在場。”小莫子看到情況不妙,連忙驚恐的向他解釋道。
绫寶兒也是一臉怒氣的看着他,她怎麽一見到這寒冰,所以的慎定都不見了。
司徒寒玉皺了皺好看的眉頭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而小莫子等人也跟着走了出去,諾大的宮殿頓時只剩下了绫寶兒一個人在裏面。
司徒寒玉寒着眸子看着跟着人一起出來的人,什麽也沒有說,只是眸子裏多了一絲疑惑。
終于穿着差不多了,又叫上幾個宮女來幫她把那龍袍套好後,绫寶兒打了一個哈欠,這才不情不願的去上早朝了。
金蠻殿內,早已經站滿了朝庭官員。
一看到那抹明黃色的身影出現,都恭敬的跪拜,震耳欲聾的聲音整齊的響了起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绫寶兒一邊打磕睡,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府拜着她的臣民。除了一個人特殊以外,那就是攝政王爺,因為有先皇的口谕,攝政王爺不用跪拜新皇。
一想到這裏,绫寶兒就一陣惱火,大清早的就去擾她清夢,只為了上朝。似是想到了什麽,绫寶兒的眸子裏閃過了一抹狡黠。
替攝政王指婚,調戲美男(1)
“衆欽家平身”绫寶兒府視着下方,看着衆在臣淡淡的開口說道。
“謝皇上”說着,衆人都站了起來,低着頭。
小莫子看了一眼绫寶兒,叫道“有事禀報,無事退朝。”
“臣有事禀報。”尚書府孫遠向前走了一步。
绫寶兒看了他一眼,微笑的說道:“不知,孫欽家有何禀報呢?”現在國泰明安,有什麽好說的呢。绫寶兒有些天馬行空了起來。
“禀皇上,關于一年一度的選秀,微臣都已經準備好了,這是選秀女子的名單。”說着遞上來了一個名單。
绫寶兒一驚,不動聲色的說道:“朕知道了。對了,攝朕王爺至今尚未有妻妾,不如由朕來成就一端好事吧。攝政王爺你看如何”绫寶兒直直的注視着那雙深邃的眸子,眸子裏帶着玩味的興致看着他。
衆人都一臉惶恐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天子,又看了看一臉鐵青的攝政王爺,誰不知道,攝政王爺不近女色,都不知道傷了京城裏多少女人的心。有些官臣也希望與攝政王爺聯姻,但是一開口,就看到攝政王爺那張冷俊的黑臉,都不了了之了。
“聽說,吳侍郎的千金,知書達理,溫柔賢惠。”
“皇上,萬萬不可,小女已有婚嫁了。”吳侍郎一聽到提到自家的女兒,就感覺到了攝政王爺那雙火目看來,吓得一下子跪了下來。
“那劉将軍呢?”绫寶兒假裝的不禁意的問道。
“小女也有婚嫁了。”劉将軍也是一臉惶恐的跪了下來。
“那誰家的小女還沒有婚嫁呢?”绫寶兒一臉笑意的看着衆官臣,把玩着手上那大大的玉板指,不去看那要殺人的眼光,故意說道。
一瞬間,滿朝文武都跪了下來,恭敬的說道:“小女都已有婚配了。”
“這樣啊?那孫尚書遞上來的這個名單又是?”绫寶兒故意停頓了下來,看着衆人問道。
滿朝文武的人臉色都蒼白了起來。,
绫寶兒只是好笑的看着他們,又看了一眼司徒寒玉,輕咳了一聲說道:“朕有些乏了,此事就交給攝政王爺來處理吧。”
“退朝”小莫子馬上反應了過來,又是高聲喊道。
“恭送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滿朝文武頓時松了一口氣。
司徒寒玉冷眼看着龍椅上洋洋得意離開的少年,眸子裏的帶着一抹玩味,嘴角勾了勾,仿佛遇見了敵手般。
因為比較習慣朝陽宮,所以,绫寶兒并沒有搬到聽音殿。
一回到朝陽宮,就看到寧靜那丫頭片子正在愁眉苦臉的坐在桌子邊等着他。
一看到她回來,也沒有如往常那般過來,只是看了他一眼,再次垂頭嘆氣了起來。
“是不是司徒宇宣又惹到靜兒不開心了?看朕不去收拾收拾他一番,讓他不知天高地厚的,連我們皇家的公主他都敢欺負”绫寶兒打戲的說道。
“五哥哥,你又來取笑靜兒了。”一聽到司徒宇宣的名字,邵寧靜的眸子一下子發亮了起來,但是一想到什麽又嫣了下去。
替攝政王指婚,調戲美男(2)
邵寧靜并沒有喊她為皇上,而是習慣性還是喊她為五哥哥。
“這是怎麽了?”绫寶兒沒有放過她眸子裏的難過,而是坐在她的身邊,不明白的問道。同時示意旁邊的宮女等人都退了下去。
“五哥哥,你說,司徒宇宣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邵寧靜幹脆趴在了桌子上無精打采的問道。
“此話怎講”绫寶兒大概猜到了,讓她無精打采的人估計是孫弄琴。
“五哥哥,你又不是沒有看到,上次,他們兩個人眉來眼去的。”邵寧靜突然坐了起來,生氣的說道。
绫寶兒宛爾一笑,就知道是這丫頭在胡思亂想了。
輕拍了一下她,故意調侃的說道:“靜兒,你若是真喜歡司徒宇宣,不如讓朕直接下一道聖旨給你,他不就是你的人了。”
“誰說我喜歡他了,我,我只是好奇的問問而已。”邵寧靜馬上滿臉通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完以後,飛快的跑出了朝陽宮。
绫寶兒笑着的看着她逃跑的背影後,心情一陣愉悅了起來。
“看來皇上心情很好啊”人未到,聲音都已經快凍死人了。
來人除了司徒寒玉還有誰?
绫寶兒雲淡風輕的看了一眼小莫子,只看到小莫子一臉的蒼白想解釋。
绫寶兒并沒有繼續看他,而是看向了來人司徒寒玉。來人身段高而修長,有一管筆直挺起的鼻子,充滿王族的高貴氣度。負手而立,劍眉入鬓,鳳眼生威,形貌潇灑,頭角峥嵘,氣質清癯,風姿隽爽,蕭疏軒舉,湛然若神。
“不知攝政王有何貴幹?”绫寶兒微微的抿了一口茶,也不賜座,而是雲淡風輕的問道。
司徒寒玉淡定自如的坐在了她的前面,冷眼看着她說道:“對于微臣的婚事,就不勞煩皇上費心了,臣自有主張。”
“哦,看來朕是多管閑事了,難不成說?司徒欽家也和朕一樣,有着那樣特殊的愛好。”說着,绫寶兒故意貼近了他的耳邊,口吐蘭氣暧昧的輕聲說道。
周圍的宮女與太監們都深吸了一口氣,轉眼看向了別處。
绫寶兒一說完,就迅速的退開了他,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的表情。
司徒寒玉一滞,冷笑的看着眼前明黃色的少年,站了起來咬牙切齒冷笑道:“既是皇上喜歡,臣自會安排好一切,定不會讓皇上你失望。”然後憤憤的轉身離去。
“哈哈……”他一離去,绫寶兒馬上捧腹大笑了起來,笑得快上氣不接下氣的,這男人好逗哦。
小莫子一臉汗顏的看着眼前的他,大汗淋淋。
“小莫子,宣,司徒宇宣進宮來陪朕下棋。”绫寶兒停止了笑意說道。
“奴才遵命”小莫子一聽,連忙吩咐人去。
竟然演戲開始了,那麽就好好演吧。
“微臣叩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司徒宇宣低垂着眸子,恭敬的跪在了绫寶兒面前。
而小莫子等人早已經聽從绫寶兒吩咐退了下去。
“快快請起,司徒公子。”绫寶兒已經把龍袍換了下來,換上了一身白色的錦衣袍,烏發則是用玉冠給冠住了,走了向前去,扶起了司徒宇宣,還故意的在他的手上輕捏了一下,氣勢無比的暧昧。
替攝政王指婚,調戲美男(3)
司徒宇宣一驚,連忙退了一幾步。吃驚的擡起了眸子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關于民間的傳聞不期然的出現在了腦海裏,當今的皇上男女通吃。一想到這裏,司徒宇宣身上馬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起來。
绫寶兒故意顧盼流波的向他眨了眨眼睛。
司徒宇宣愣了一下,馬上反應了過來,立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男子。
仿佛見到鬼一樣,也不顧君臣之禮立馬說道:“皇上若無其他的事情,微臣先告退了。”說着,就要急急忙忙的退出了朝陽宮。
“司徒宇宣,沒有朕的旨意,你要抗旨嗎?”绫寶兒負手而立,假裝一臉嚴肅的看着他。
司徒宇宣進退兩難,臉上保持着的笑容微微的僵硬的站在了那裏說道:“微臣不敢”
“難道司徒公子還不知道朕的心思嗎?自從那日桃花園一別,朕就對司徒公子種下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如今朕借口找司徒公子來朕的寝宮,難道說司徒公子還不明白朕的心思嗎?司徒公子,朕的心思你還不明嗎?”绫寶兒滿臉深情的站在了他的身邊,幽怨的慢慢傾訴着。
“皇上請自重。”司徒宇宣僵硬的站在了那裏,隐忍着自己的情緒,面無表情的說道。
绫寶兒注意看着他的表情,發覺他冷着臉的時候和司徒寒玉還真的有點像。但是還是深情的看着他眨着眼睛拼命放電的說道:“朕是情不自禁,司徒公子,你明白嗎?”
“請皇上自重。”司徒宇宣再次強調的說道。
“唉,你走吧。”绫寶兒轉過了身來,故意揮了揮蘭花指難過的說道。
司徒宇宣一得到旨意,只是一瞬間的時間,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哈哈”他一出去,绫寶兒再次狂笑了起來的跌倒在了床-榻上。
小莫子一進來就看到自家主子沒有形象的笑着,看着主子愉悅的神情,小莫子也微微的松了一口氣,對于主子所做的一切,他都有目共睹,雖然不明白主子這麽做的意思,但是小莫子早已經注意到,醒來的主子完全變了一個人。也暗自慶幸自己能夠跟着主子,暗暗發誓一定會好好效忠主子。
绫寶兒眯了一下眼,忽然發覺有些想念梅嬷嬷了。
冷笑的看着寝宮外面,她所做的一切,都被人所監視着。
“小莫子,你叫秋雁進來一下以後,你就先去忙你的吧。”绫寶兒坐了起來,慷懶的說道。
“奴才遵命。”小莫子恭敬的退了下去。
不一會兒,一個身材嬌小,,兩彎柳葉吊梢眉,鴨蛋臉面的嬌俏宮女走了進來,恭敬的低着頭說道:“奴婢叩見皇上。”
“平身,來,小雁兒,到朕的身邊來坐坐”绫寶兒慵懶的聲音響了起來。
被稱秋雁的宮女明顯身體一陣僵硬了起來。
“別怕,擡起頭來,過來朕的身邊。”绫寶兒顧盼流波的看着她引誘的說道。
秋雁大膽的擡起了頭來,看向了那軟塌上那如天神般絕色的少年,唇紅齒白,肌膚似雪,眉如墨畫,面如桃瓣,目若秋波的看着自己,呼吸一陣緊促了起來,臉一陣通紅的飛快低了下來,緩緩的向他的方向走去。
易容成宮女出宮,被調戲(1)
绫寶兒皺了皺眉頭,臉上的笑容卻是一層不變,用手一扯,秋雁已經落入了她的懷中。
绫寶兒含情脈脈的看着懷裏緊張閉着眼睛的宮女,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了一抹笑意。慢慢的府身似要一親芳澤。
懷中的宮女似乎感應到她要做什麽,更是如秋風中的秋葉,瑟瑟發抖着,微張的小嘴又說明她在期待着。
绫寶兒嘴角勾了勾,右手的袖子輕輕的揮了一下,一陣無色無味的粉末掃向了懷中的宮女。
只是一瞬間的時間,懷中的宮女已經昏迷不醒了。
绫寶兒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看來梅嬷嬷的一品香還不錯,只要聞了一品香,必會沉睡一柱香的時間,顧名思義叫一品香。
绫寶兒速度的換上宮女的服裝,把秋雁臉朝裏面側放在軟榻上,用蠶絲被蓋住她的頭,這才走了出去。
“皇上有吩咐,不得任何人打擾他歇息。”绫寶兒易容成秋雁的樣子對小莫子說道。
殺手原則第N條,要成為一名出色的演員,能夠演出不同的角色。
小莫子探頭看了看裏面,隐隐約約看到軟榻上的人影,點了點頭。
绫寶兒這才離開,任誰都應該想不到,當今的皇上竟然易容成女子。
憑着令牌,绫寶兒很容易就混出宮了。
一出宮,绫寶兒假裝看着擺攤的攤子,觀察着後面有沒有人跟蹤,确定無人後,才來到一個無人的胡同,把自己臉上的人面皮撕了下來,露出原有絕色的樣貌。雖是身着宮女的服裝,但那美得不可方物的容顏的光彩卻是讓人不容忽視。
看到路人那驚豔的目光,绫寶兒只好低調盡量走人少的路。
绫寶兒來到一戶普通的人家,推開門走了進去。
就看到一個熟悉的半旬女子正在刺繡着,一擡起頭來看到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站在門口。愣了一下,馬上就警惕了起來。待看到那熟悉的眸子,眸子裏一陣驚喜了起來。連忙站了起來向她方向走來就要行禮。
“梅娘”绫寶兒連忙扶着她,脫口就叫了起來。
梅嬷嬷呆呆的看着她,以為自己聽錯似的。
“梅娘”绫寶兒眼含淚水輕輕的喚道。
梅嬷嬷頓時淚流滿面了起來,激動的抓着她的手。
绫寶兒連忙扶着她坐在了旁邊輕聲說道:“梅娘,你重新給了瑾兒一條命,若不是你把你的內力強輸給瑾兒,恐怕瑾兒現在早已經……”
梅嬷嬷把手放在了她嘴上,阻止她說下去。只是滿含淚水的看着她,比了比手語說道:“這是奴才應該做的。”
“不,梅娘,你就是瑾兒再生父母,瑾兒稱呼你為娘,那也是天經地義的。”绫寶兒抓着她的手說道。
皇宮畢竟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地方,為了梅娘的安全着想,所以,绫寶兒才把她偷偷的送出了宮來,安置在這棟小民宅裏。
“沒有人跟蹤你吧”梅嬷嬷畢竟已經在宮裏呆了一些年,比了比手勢擔心看着她問道。
易容成宮女出宮,被調戲(2)
梅娘這才放心了下來,細細的看着眼前的美貌少女,她從沒有見過她着女裝,從小到大她都是看着她長大的,她的痛苦與無奈壓抑,這些她都看在眼裏,卻無能為力。她以為,她失去的記憶不會再恢複了,卻沒有想到,在看到她跳湖的一瞬間,刺激到了她的腦部,一切的回憶都回到了腦海裏。
“梅娘,我穿女裝好看嗎?”绫寶兒知道,她從來沒有看見過她穿女裝,站了起來,笑着在她的面前轉了一圈。
梅娘恍惚的看着她,只見她一身淡粉色宮女服裝,伫立于陽光之下,一頭烏黑的長發挽成簡單可愛的宮女髻。她在原地轉了一個圈,就像是開在冬日裏綻放的桃花,嬌豔動人,她笑靥如花,絕色的容顏,一笑而傾城。看着她,青梅仿佛看到另外一個女子,總是笑吟吟的看着她。她的眸子再次盛滿了淚水,她有一個秘密,她卻不知道從何說起,看着眼前已經出落得水靈靈的少女,心裏閃過了苦澀,她所在的深淵,她要怎麽把她從那裏拯救出來。她現在就是廢人一個了,一想到這裏,青梅的眼神暗淡了下來。
“對了,采吟呢?”绫寶兒并沒有注意到她暗淡下來的眼光,而是環視了一下周圍問道。
采吟是绫寶兒在集市裏碰巧看到的一位正準備賣身葬父窮人家的清秀女子,绫寶兒看到她有些可憐,又想到梅娘也需要人照顧,故把她買了下來。本來,她還想請幾個下人一起來照顧梅娘的,但是梅娘說什麽也不肯。所以绫寶兒只好做罷,只要了采吟一個人來照顧梅娘。
“采吟她出去買菜了。”梅娘恢複神情比了比手語說道。
“夫人,我回來了。”說曹操,曹操到。
門口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正跨着滿是青菜的籃子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院子裏多出了另外一個作宮女打扮的少女,愣了一下,緊張的說道:“夫人,我不知道有客人。”
梅娘一臉笑意的看着她,搖了搖頭。
绫寶兒也笑吟吟的轉過身來看向了采吟,、眉蹙春山,面薄腰纖,眉目間還着一股安靜的氣息,滿臉皆是秀氣與老實,在她打量她的時候,她也微微的擡起了眸子膽怯的打量着她。
绫寶兒沒有放過她眸子裏那一閃而過的驚豔,朝她微微的一笑的說道:“想必眼前是采吟姑娘了吧,梅娘就拜托采吟姑娘照顧了。”
“小姐,不,不敢,這是奴婢應該……應……該做”采吟緊張的看着眼前如不食人間煙火仙女般的女子,結結巴巴的說道。
“我是林公子的妹妹林寶兒,宮裏當值宮女,乘着出來替宮裏的主子們辦事偷偷的來看下梅娘,很快就要走了。”绫寶兒自我介紹的說道。
說着,绫寶兒轉過了身來對梅娘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梅娘寵溺的朝她一笑,無奈的搖了搖頭。
“原……原來是……林公子的妹妹,林姑娘啊。”采吟一聽到林公子,雙眸一下子泛起了粼粼波光起來,乍似春風吹皺了一池江水,動了春心。
英雄救美(1)
那天,集市中,當谪仙般的英俊美少年停在她面前時,她微微的擡起了頭來,只感覺到那少年如天神一樣降臨在她的身邊,那一瞬間,她的心,已經不屬于自己的了。當聽到他要買自己的時候,她的心竟然是興奮的,她知道是不對的,因為爹爹才剛過世,但是她控制不住。當她知道,自己不是侍侯他時,她一下子失落了起來,就如陽光燦爛的晴天一下子變成了陰霾,但是又聽他輕言輕語的對自己說:“我把我最重要的人拜托采吟姑娘你照顧了。”她又開始感動了。他沒有把她當成下人,沒有看不起她。她永遠都知道,她配不上他,但是,只要能偶爾見到他,她已經心滿意足了。一想到這裏,采吟又偷偷的擡起了頭來打量着眼前和梅娘有說有笑的少女,也終于明白了眼前的少女樣貌為何如此的脫俗,原來她是他的妹妹,她是她長這麽大見過最漂亮的,她沒有讀過什麽書,不知道怎麽表達,只知道,這樣的女子是所有男子都喜歡的。
估摸着一柱香的時間差不多要到了,绫寶兒站了起來和梅娘告辭。
梅娘也站了起來,擔心的比了比手語:“瑾兒,在朝庭裏,在皇宮裏,一切都要警惕小心。”
绫寶兒點了點頭說道:“梅娘,那我走了,有空我一定會抽空來看你的。”
梅娘不舍的點了點頭。
绫寶兒好笑的看着還在一臉發呆的采吟沒有多說什麽,任由她繼續發呆,走了出去。
一走出門口,绫寶兒馬上重新易容成秋雁的樣子,這才走了出去。
“喲,這是宮裏哪個宮出來的小宮女,長得還水靈靈的。”一身銀白色衣袍的男子在衆人的前擁後護下,輕搖着手中的玉扇,滿臉壞笑的朝她走了過來。
绫寶兒皺了皺眉頭,京城鼎鼎大名的惡霸孟大慶,她早有耳聞。在逛青樓時,倒也碰到過他無理取鬧過,卻不知道為何原因,在他一聽到是她包了整個青樓以後,他就灰溜溜的走了,而且不在打擾她,根據她調查才發覺,原來他是前太子的走狗。前太子下臺後,并沒有波及到他,加上他又是吏部孟姜的公子。更是人人都懼之,對于他強搶民女,無惡不作,無所不為的事情,百姓都是只敢怒不敢言。
“美人兒,別回宮裏了,不如和本公子回府,收你做十九房算了。哈哈”孟大慶一臉淫笑的說着,就要伸手撫摸上她的臉蛋。
绫寶兒後退了一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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