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又一次刺殺

納克特門的事情第二天就傳遍了整個北宮,很多人都開始敬畏安雅,安雅神女的身份變得更加确實,沒有人敢冒犯她,就連阿納爾的百姓們也紛紛聚集到北宮附近,希望能看一眼神女的風采。

這一切,安雅并不知道,她這幾天正和侍女們研究編織好看的線衫,她們用白色的亞麻線撚成粗粗的線,然後開始編織,一件镂空的白色的披肩就這麽在三千年前的埃及誕生。

"安雅這幾天在做什麽?"圖坦卡蒙翻看着紙莎草卷軸,心卻不知飄到何處。

吉魯拉了拉自己的襯衣"王為什麽不親自去看看安雅小姐在做什麽?"

圖坦卡蒙手裏的卷軸啪地一聲扔在了一邊的軟墊上,他站了起來,卻是沒動,他站了一會兒,又倒回了長椅,将腳架在了臺階上的一個矮墩上,那是一個小小的雕像,外國人像動物一樣跪伏在地上。

"王,吉魯先回底比斯王宮了。阿瑪斯那邊派人來,說那邊有動靜。"

圖坦卡蒙點點頭。

吉魯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跟圖坦卡蒙說。

"王,對待姑娘,要勇敢一點。"吉魯說完小心翼翼地看了圖坦卡蒙的面具一眼,發現他的眼睛帶着"殺氣",吉魯立馬開溜。

圖坦卡蒙噗地笑了,他搖搖頭,心跳卻開始加快,他該怎麽做?

此刻,在安雅的房間裏,卻是唧唧喳喳。

"神女您昨晚睡得舒服嗎?"

"神女今天要穿哪件裙子?"

"神女神女,您戴這個好看。"

"不不不,神女,您用這個才好看。"

"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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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

一個又一個聲音擠入安雅的大腦,讓安雅大腦發脹,她睡到自然醒,面對的卻是一對侍女,早知道就不醒了。

"神女,請喝牛奶。"

"神女,請吃麥粥。"

"麥粥有什麽好,麥餅,神女,麥餅好。"

"麥餅好幹吶,甜湯吧。"

"還有水果"

"神女…"

"神女"

"stop-"安雅終于受不了地大喊,下子,全安靜了,侍女們面面相觑,然後,又開始唧唧喳喳了,因為她們可聽不懂stop的含義。

安雅翻了個白眼,算是服了她們了。

忽地,侍女們安靜了,安雅還不相信地朝她們看去,心想怎麽突然安靜了。然後,她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圖坦卡蒙,她覺得圖坦卡蒙來得真是太是時候了。她立刻朝圖坦卡蒙跑去,然後将他拖了進來:"來來來,一起吃。"

安雅的熱情讓圖坦卡蒙一時失神。

"安雅,我…"圖坦卡蒙止住了聲音,因為安雅拿着面包湊在他露在面具外的嘴上,"吃。"

圖坦卡蒙乖乖張嘴,自己都奇怪怎麽這麽聽安雅的話,可是看見安雅開心的笑容,心裏就充滿了暖意。

"什麽事,王?"

"哦,我想讓你陪我去一個地方。"

"好啊,走吧。"安雅一下子跳了起來,再呆在這裏,她會被侍婢們的聲波炸聾耳朵。她又立刻拉起了圖坦卡蒙,而圖坦卡蒙還沒有從驚喜中回神。

安雅指着桌上的食物:"大家把這些東西包上,我們路上吃。"

"是。"

有圖坦卡蒙的存在,侍婢們總算有點"收斂"。

從雲端上俯瞰下雲,尼羅河就像條細細的小蛇,小蛇的一邊是綠綠的農田,農田發散開來,形成一把綠色的蒲扇,一個又一個白色的或是黑色的身影像珍珠一樣點綴在蒲扇上。

遠處,便是黃色的一望無際的沙漠,上面有一個黑黑的點正在緩緩挪動。

"我們去哪兒?"安雅用頭巾将自己的臉蒙了個嚴嚴實實,炎炎烈日讓面前的沙漠熱氣蒸騰。

駱駝慵懶地走着,圖坦卡蒙坐在安雅的身後,頭上也蒙着厚厚的頭巾。

遠處,出現了一個綠點,圖坦卡蒙揚起手的同時,安雅已經喊了起來:"是綠洲!綠洲!"

圖坦卡蒙舉到一半的手收回,原來安雅也很眼尖。

綠洲郁郁蔥蔥,大大的棕榈樹遮起了大片的陰涼,一口方井邊是一個木桶,整片綠洲就像只是沙漠神女臉上的一顆不起眼的小痣。

"終于到了。"圖坦卡蒙感嘆了一聲,扶着安雅一起下了駱駝,他走到方井邊,将木桶扔了下去,打散了映在井水裏的兩個倒影。

"原來你帶我來這裏?"安雅拿下了頭巾,看着這片巴掌大的綠洲,這裏似乎并沒什麽特別。

"嗯,這裏是我母親獲救的地方。"圖坦卡蒙提起了水桶放在駱駝的嘴邊,駱駝懶懶地埋下臉喝了起來。

安雅略微有些驚訝:"你是說,這裏是你母親遇上你父親的地方?"

"是的。"圖坦卡蒙坐在了井邊,摸着駱駝的臉,"我的母親在沙漠裏迷了路,昏倒在這口井邊,父王正好路過這裏,救了我的母親,從此,父王就常常帶我來這裏,跟我講以前的故事。"

安雅抿唇點頭,圖坦卡蒙的母親在歷史上的記載很少,只說是遠方的公主,可卻沒有記錄具體是哪個國家,在安雅看來,圖坦卡蒙的母親比圖坦卡蒙更具神秘色彩。

陽光透過大大的棕榈葉,灑在井邊,圖坦卡蒙站在井邊,呈現在安雅眼前的如同幅帶着抹慵懶色彩的油畫,不禁讓她看得失神,可是眼前忽然閃過一道金光,破壞了這幅油畫的美感。安雅皺皺眉,看着圖坦卡蒙的面具:"你…為什麽總是戴着面具?"

面具下的臉帶上了哀傷:"我"忽地,圖坦卡蒙猛地朝安雅撲來,安雅被重重撲倒在地,後背撞在地面上很痛,剛想表示不滿,卻看見圖坦卡蒙的右肩上插着一支箭!

怎麽回事!

"嗖"又支箭,擦過安雅和圖坦卡蒙的臉之間,插在了一邊的井上!

安雅瞪大了雙眼,圖坦卡蒙迅速抱住安雅,滾到了井的另一邊,大喊:"出來!是勇士就出來!"

三個人影從棕榈樹後跳了出來,他們并沒有蒙面巾,是埃及人。

圖坦卡蒙咬着牙,将後背的箭折斷,然後站起身,盯着面前三個比他魁梧的刺客,沉聲道:"誰派你們來的的?"

"等你死的時候就知道了!"三個刺客抽出了懷裏的彎刀沖向圖坦卡蒙,圖坦卡蒙也拔出了劍與他們迎戰。

刀劍的碰撞聲将處于呆滞中的安雅驚醒,她匆匆往後望去,大吃一驚,竟然有三個人圍攻圖坦卡蒙,她看見圖坦卡蒙白色的襯衣上滿是血跡。

她想了起來,圖坦卡蒙受着傷,纏鬥的身影讓她眼花缭亂,她緊緊捏着雙拳,她不能只是站着。她掃視着周圍,看見了木桶,她跑到駱駝邊,拿起了木桶,她鼓起了勇氣,舉起木桶朝其中一個砸了上去。

"咔嚓"一聲,安雅傻眼了,木桶全碎了,可是對方卻絲毫不損。

被安雅打中的刺客停下了進攻,安雅即驚訝又害怕,拿着僅剩的木桶的殘餘哆嗦地看着刺客慢慢轉身。

"安雅!"圖坦卡蒙焦急地大喊,可他現在無法分身。

刺客轉過身得意地笑了笑,安雅以為他會打她,可沒想到刺客笑了笑居然又去進攻圖坦卡蒙。

安雅忽然有種被人蔑視的感覺,她這次真的生氣了,她又找了根棍子,用力掄起:"混蛋!居然看不起我!呀-"安雅大喊着朝刺客的光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咔嚓"木頭再次斷了,安雅閉着眼睛繼續敲:"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安雅小心!"一聲呼喊讓安雅睜開了眼睛,眼前是滿頭是血的刺客,他憤怒得青筋爆出"雖然主人讓我們不要傷害你,但是你這個丫頭實在讓我惱火!"說着,這個魁梧的刺客就朝安雅抓來。

"啊!"安雅本能地驚叫一聲就跑了起來,論跑,她可是強項,刺客在她身後緊追,安雅靈活得像條泥鳅,她從駱駝下面鑽到了另邊,跟刺客玩起了繞圈。

"你給我站住!"刺客怒喊。安雅怎麽可能會聽:"白癡才會停下呢!"

安雅繞到井邊,刺客站在了另一邊,他"嗯"地咕嚕着,忽然,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了,駱駝居然用腦袋頂向了刺客的後腰,當即,刺客帶着"啊-"的一聲驚叫,掉進了井裏。

這突發的事件讓所有人都驚訝了,就在另兩個刺客略微失神的的片刻,圖坦卡蒙一刀一個,就砍在了他們的身上。

刀不夠鋒利,只砍傷了他們的身體,血噴灑出來,帶出了兩個刺客"啊啊"的慘叫,圖坦卡蒙高舉着劍,大喊:"還不走!"圖坦卡蒙的神情異常威武,似乎還可以大戰數百回合。

刺客互相看了一眼,局勢對他們不利,他們立刻轉身就跑向了沙漠。

安雅匆匆跑到圖坦卡蒙的身邊,佩服道:"圖坦卡蒙,你真厲害!"可就在安雅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圖坦卡蒙的身體,卻軟了下去。

"圖坦卡蒙"安雅慌忙扶住圖坦卡蒙的身體,他的額頭布滿汗珠,臉色也變得蒼白。安雅的左手觸到了一片**,她的心立時提起,她慌忙扶圖坦卡蒙坐下,緊張得不知所措:"怎麽辦,怎麽辦,我該怎麽辦?"

"別,別慌…"圖坦卡蒙變得虛弱,汗水流進了他面具下的眼睛,讓他的眼睛變得模糊,身後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他看見了不遠處的一種植物,"安…安雅,把那草摘來…可以止血…"

"哦哦哦。"安雅站了起來,因為緊張和害怕而有點腿軟,踉踉跄跄地跑到圖坦卡蒙所指的植物邊,摘了一把,忽地她似乎想起了什麽,趕緊跑回圖坦卡蒙的背後,仔細看着傷口,安心地松了口氣:"還好,沒有毒。"

"毒?"圖坦卡蒙扯着嘴笑了笑,"毒箭成本…比較大…咳咳咳咳,安雅,把箭頭拔出來。"

"啊!拔箭頭!你會死的!"安雅驚呼,而圖坦卡蒙已經撕去了上衣,并且将短刀交給了安雅,"挖出來。"

"挖挖挖出來。"安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說話都變得不利索。

圖坦卡蒙将劍塞到了安雅的手裏:"快,我擔心刺客…咳咳還會再來"

安雅顫抖着,手裏的劍如同千斤巨石讓她無法拿住。

她舉起了劍,咬了咬牙,跑到駱駝的身邊,她想起來早上侍女們給她準備的食物裏還有葡萄酒。

"安,安雅,你做什麽?"

安雅翻出了酒,再次匆匆回到圖坦卡蒙的身邊,喝了一口酒:"噗!"噴在了劍上和圖坦卡蒙的傷口上,酒精的刺激讓圖坦卡蒙痛得擰眉。

"消毒。"安雅将劍對準了箭頭,歷史上說圖坦卡蒙死于車禍,而不是暗殺,所以這次他死不了,這麽一想,安雅反而鎮定下來,開口問道,"你為什麽要戴面具?"

"什麽?"

趁着圖坦卡蒙分神,安雅就刺了下去。

"啊-"圖坦卡蒙痛呼一聲,但随即就咬緊了牙關。

安雅繼續問道:"你的面具太難看了。"安雅努力分散着圖坦卡蒙的注意力,幫他減輕痛苦,她握住了箭頭,手不禁有點顫抖。

"是嗎…"圖坦卡蒙蒼白的唇帶出了笑,"其實我…也覺得…沒我本人帥…呵呵…啊!"

一口氣,安雅挖出了箭頭,毫無經驗的她拿着手裏的箭頭癱軟在了地上,傻傻地張着嘴:"拔,拔出來了,對,對,還要止血!"她拿起地上的草就敷到了圖坦卡蒙的傷口上。

"不不對"圖坦卡蒙的說話聲越來越輕,他的眼前漸漸變得昏暗,他想告訴安雅,要咀嚼之後再敷,可幾欲昏厥的他無法說出口。

"不對?"安雅拿着草,看着血流不斷的傷口,她想了起來,她将草塞進嘴裏嚼了起來,那驚人的苦澀讓安雅淚流滿面,這是比黃連還要苦上萬倍的的苦。流着淚,安雅将嚼爛的的草藥敷在了傷口上,神奇的草藥立竿見影,血當即止住。

安雅終于安下了心,嘴裏的苦澀已經讓她說不出半句話,她撿起被圖坦卡蒙撕裂的上衣連成了繃帶,包住了圖坦卡蒙的傷口。因為要繞過圖坦卡蒙的身體,安雅自然而然地靠近他的身體,若有若無的香味從安雅身上傳來,讓幾乎陷入昏迷的圖坦卡蒙漸漸清醒。

那清新的香味讓他忘記了疼痛,神奇的的草藥在他的後背化開,帶來陣陣清涼。他看見安雅滿臉淚水,不禁扣住了她的手腕:"安雅,你怎麽了?怎麽哭了?"

安雅不想哭,可那無法言語的苦讓她淚流不止,就像是眼睛上擦上了洋蔥,她指了指自己的嘴,伸出了舌頭,安雅整條舌頭已經被染成了綠色。

安雅抹着眼淚,她忘記手上還沾有圖坦卡蒙的血,結果整張臉變成了花貓。

圖坦卡蒙感動着,心疼着,當看着安雅那張可愛的花臉時,他再也忍不住壓抑了幾天的情感,捧住安雅的臉重重地吻了下去。

安雅在圖坦卡蒙的懷中渾身僵硬,她原本就張開的嘴讓圖坦卡蒙毫無阻礙地闖入,圖坦卡蒙仿佛用自己的舌頭為安雅清洗着殘留在嘴裏的苦澀,直到那條舌頭再次恢複了淡淡的粉紅。

圖坦卡蒙放開了安雅,擦着她的眼淚,微笑着:"好了,這樣就不苦了…"倏地,他的身體往一邊緩緩倒去。

安雅從呆愣中驚醒,她大喊起來:"圖坦卡蒙!圖坦卡蒙!"可是無論如何呼喊,圖坦卡蒙的雙眼再也沒有睜開。安雅趴在了圖坦卡蒙的心口,心跳正常,而且還很有力,安雅放下了心,應該是昏迷了。

安心下來的安雅立時感覺到了麻木的雙唇,唇上似有電流時不時蹿過。她捂住了雙唇,臉瞬即發起燒來,目光落到了圖坦卡蒙的面具上,安雅的視線便再也沒有移開,那面具下究竟是一張怎樣的臉?

她的手向面具伸去,可在碰觸到面具的那一剎那,她又縮了回來,這樣似乎不好吧,她咬了咬下唇,猶豫着。

只是看一下,看一下就好。安雅暗想,反正他也昏迷了,看一眼再給他戴回,他也不會知道。

打定主意,安雅拿住了圖坦卡蒙的面具,輕數:"一,二,三!"她一口氣揭開了圖坦卡蒙的面具,面具在陽光下閃過一道耀眼的金光,熟悉而帥氣的臉在棕榈樹的陰影下浮現。

安雅,怔住了。是他居然是他!安雅呆呆地坐在那個人身邊,許久…許久…

又是一個黑點在沙漠裏緩緩挪動着,慵懶的駱駝耷拉着腦袋不緊不慢地前行,安雅時不時看身後一眼,說是看,卻是瞪,咬了咬牙,甩回臉不再看身後挂在駱駝上的人。

"可惡!居然騙我!混蛋,有種你別醒!否則我一定要揍扁你太過分了是法老就可以随便耍人了?氣死我了!氣死我啦-"無邊無際的沙漠裏回蕩着安雅憤怒的呼喊。

駱駝是有靈性的,如果指望安雅找到回城的路,基本不可能,所以安雅将自己和圖坦卡蒙的生死都賭在了這頭駱駝上,尤其是看到駱駝幹掉了一個刺客,安雅更加相信這頭駱駝的能力。

當夜幕降臨的時候,安雅看到了尼羅河邊的田地,她"啊-"地歡呼起來,駕着駱駝趕回了北宮。

"怎麽回事"王宮門口的侍衛看着滿身是血的安雅,驚呆了。

"快!快幫忙,法老受傷了!"安雅跳下了駱駝,虛弱的身體幾乎站不穩。

"哦!我的神吶"侍衛們匆匆擡下了圖坦卡蒙,整個王宮立刻陷入了混亂,聞訊而來的納克特門立刻趕到安雅的身邊:"安雅,你沒事吧?"

安雅退了一步,避開了納克特門向她伸來的手:"我沒事。"說完,就緊跟侍衛而去。

那個女人居然無視他的關心!納克特門的雙眼眯起,隐藏起那陰冷的殺氣,他納克特門還從未如此低聲下氣地跟一個女人說話,更別說去關心她。想幾天前,這個女人還捉弄過他,而他卻時時刻刻牽挂着她,就連刺殺他都交代不能傷害她。

這個沒有良心的女人,她的眼裏只有那個半死的人!

納克特門捏緊了拳頭,侍衛上前:"将軍,要通知底比斯那裏,請阿瑪斯祭司來嗎?"

納克特門微微睜眼,淡淡道:"我們偉大的法老有阿蒙神保護,怎麽會有生命危險?你們想讓底比斯也陷入混亂嗎!"

侍衛們立刻退了下去,納克特門轉身,望着無垠的沙漠露出了陰冷的笑容,圖坦卡蒙,這裏是你出生的地方,也将是你生命終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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