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為君留下相思枕
晃悠悠的曲兒,晃悠悠的人。
兩個身家千萬的供采人,就這麽晃悠悠地逛蕩到城門。
“駕”!
一匹皮毛油亮的棗紅馬躍出城門,載着個神采飛揚的少年。
那人玄子楓認識,是神木塾的次年弟子、南澤恩熙的族弟——尹朝。
看起來普普通通的馬車一輛接着一輛跟在那少年身後,每一輛馬車的尾部都有四組不起眼的管口。那是銮钖匠造的動力系統,能噴出火舌加速,在天空中減輕凝空馬的飛行負擔。
——神木塾的游學隊伍!!!
玄子楓的心冷不防地揪緊。
雖有黑紗鬥笠遮掩,玄子楓還是驚得渾身一滞,急忙開了潛行術背着悅然躲到暗處。他的心髒不可抑制地飛速疾馳,撞得他胸口發痛。
——凇雲先生……
什麽邪魅狷狂的子之衛殺席暗探、老奸巨猾的供采人大老板氣場,早都跑到姥姥家了。
悅然一臉蒙圈地被玄子楓丢在角落,看着自家老板探頭探腦試圖扒牆根的丢人樣兒。
這時,車隊突然停下,好像是最後一輛車沒有出城門。
玄子楓急忙上樹撸了一只烏鴉用入感控制。
“出發之前需要準備好所有必備的物品,這件事幼兒部就講過吧。你幼兒部畢業都多少年了?還不長記性?”嚴洛的聲音傳來。
被訓的學弟低着頭,在閻羅王面前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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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個倒黴孩子忘帶通行文牒,現在被城門的關卡攔住不讓他出城了。不僅如此,倒黴孩子剛剛還發現,他負責保管的劇團表演道具也被落在了神木塾。
“怎麽,離了雞媽媽就走不動道了?”丹朔北一如既往地嘴上不饒人,他雙手環在胸前道:“趕緊回去找,這回可別再忘了。”
那名弟子幾乎是以火袖子的火彈發射速度沖着響玉閣奔去。
就在這時,車隊前方傳來弟子們的呼聲。
“老師、老師!負責引路的尹朝沒注意到咱們這邊停車,人都跑沒影兒了!”
“……”
教師們之間的氣氛是一片尴尬的靜默。
姜臻老師捂着臉道:“得,引路的跑路了,這游學沒法游了!”
“趕緊叫人把那小子逮回來!”黎長老無奈地直搖頭,“都把城門的道兒讓出來,莫要妨礙別人家進出。我就不信沒有他游學就不成了。”
馬車移動到道路兩側,帶隊老師紛紛下車,可獨獨沒看到凇雲。
老師們談話間透露出來的信息也佐證了凇雲沒有參與本次游學。
——附靈傀儡呢?難道先生的神識已經虛弱到無法使用附靈傀儡了嗎?
去年他們末年弟子游學的時候,凇雲還能将神識一分為二,留個附靈傀儡在學校上課,真身伴着學生們在天下間折騰了個遍。
——怎麽會這樣?
玄子楓不由得有些擔憂。
待次年弟子們收拾好殘局,總算是重新上路離開抱玉城後,玄子楓這才裝起膽子,以化形術變為一只毛絨絨的銀喉長尾山雀,落在悅然的肩頭,堂而皇之地“萌混過關”。
讓一個半瞎一個重傷病患立刻跑路、遠走高飛顯然不切實際。
既然要害他們的是另外一個聆風堂的“同事”,回抱玉城顯然是玄子楓和悅然最好的選擇。城內有響玉閣罩着,那人怕暴露身份,向來不敢在城內動手。
——說好的不回,結果還是回來了。
本着“既來之則安之”的良好心态,玄老板迅速進入了工作狀态。
他安置好悅然,令其好生休養,囑咐她過幾天去往旭州城新建的供聯分部避避風頭。
處理完悅然的事,玄子楓吩咐供聯工作人員給他取一些“夢魂安”。
……
抱玉城,城南繡坊。
滿是衣香鬓影的繡坊中,帶着皮護臂、玉扳指,踏着沾着泥巴點長靴的舒彩混入其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繡坊的老板娘十分熱情熟絡地迎了上來,“是彩兒妹妹來了!快來看看這個護腕是不是您落在這兒的?”
舒彩接過護腕,搖搖頭道:“應該不是我的,這裏面沒繡我名字。老板娘還有什麽事兒嗎?”
“啊!沒別的了,不是彩兒妹妹丢東西了就好,我再差人問問其他顧客。”老板娘嘴上說着“沒別的事”,手上卻拉着舒彩的手不讓她走,“快過年了,您不做件新衣服嗎?”
也就是舒彩在這家店買東西買多了、跟人混熟了,不然老板娘哪兒來的這個膽子攔着不讓人走。
舒彩無奈地說:“不用,我衣服挺多的過年還夠……對了,我之前在這邊留的那個織金訂單排到繡娘了嗎?麻煩您幫忙記得,放量要再做大些。”
“彩兒妹妹就放心吧!肯定趕得上您預訂的日子。哎!正巧了,我這兒有個東西得求您幫我看看。”老板娘拖着舒彩走進一間安靜的房間,硬是把人留在了店裏。
老板娘招手喚人拿出一個玉匣,“這可是供聯的人從靈天門買回來的寶貝,舍弟機靈幫忙搞來了,只是我不識貨,不知道拿來做什麽,得麻煩彩兒妹妹幫我掌掌眼。”
玉匣中的細枝上開着許多秀氣的藍紫色、紫黑色小花,被匣子中流轉的靈氣滋潤着,保持着剛剛采摘下來時的模樣,花瓣上的露水還未來得及滑落。若有若無的香氣悄無聲息地在室內蔓延。
“香味很好聞,也不刺鼻。”舒彩下意識道。
老板娘急忙附和道:“是的是的,我也這麽覺得,這味道淡雅又醇厚,其他香味跟這個比起來俗多了。不知是什麽寶物?”
金色的靈力流轉纏繞在花枝上,舒彩将其從匣中取出仔細端詳,“如果我沒認錯,這是靈木‘夢魂安’。”
“彩兒妹妹,這‘夢魂安’是用來做什麽的啊?”老板娘問道。
将夢魂安歸匣,舒彩耐心解釋道:“夢魂安是只有在靈天門才會生長的一種靈木,有清心安眠、修補神識之效,極為珍貴。就您這兒的一枝,得值這個數。”
說着,舒彩向老板娘豎起一根手指。
“一千靈珏?這麽貴重的嗎?”老板娘擡起手,搭在因吃驚而張開的唇瓣前。
舒彩搖搖頭,“一萬靈珏。”
聽了這話,老板娘眼神兒都變了,不敢置信地盯着舒彩手上的小花。
“烘幹後填幾小片幹花瓣到枕頭裏,能保人安眠無夢四個時辰。夢魂安藥效不受修為和精神力的限制,比催眠咒術還好用。靈天門給皇城的賀禮就有這種枕頭。”
解釋完功效,舒彩将夢魂安放回玉匣,還給老板娘。
“此外,烘幹、萃取的處理還是要交給懂得制藥的馭靈師來做,不然藥力流失就太可惜了。”
老板娘的眼睛滴溜溜地轉了幾圈,抓住舒彩的手。
用不着老板娘開口,光看看這張臉,舒彩就能把她的小算盤猜出來大概。舒彩道:“我可以幫您牽線能夠處理夢魂安的馭靈師。”
“真的嗎?謝謝彩兒妹妹。”老板娘喜道:“那我便差人繡兩個枕頭,一個給彩兒妹妹,多謝您幫忙牽線;另一個留着,日後自有大用處!”
舒彩連忙擺手,“那可不行,我就是幫你您聯系個馭靈師罷了,頂多算是幹了供采人的活兒,怎麽能要這麽貴重的東西呢!”
“彩兒妹妹莫要跟我客氣,此物本就是馭靈師才用得上、識得出的,要不是您,寶物定是要被糟蹋了。我一介平民,沒那個福分碰的東西沾不得太多,定要分出去才心安……”
繡坊的生意有不少都是靠老板娘這張嘴談下來的,稱得上是舌燦蓮花、滔滔不絕。她東勸一句、西忽悠一嘴,十分有耐心地磨了舒彩一盞茶的工夫。
等茶水見底,舒彩的防線就被磨得搖搖欲墜了。
時機已到,老板娘趁熱打鐵,“家裏要是有睡不好的老人,送這個豈不是剛剛好?我們這些黑發人除了這些,也沒別的法子給家裏的白發人盡孝心了。”
老板娘特地把“老人”和“白發人”兩個詞拖得長些、咬得重些。
舒彩表情微動,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我們那位……确實挺需要的。”許是想到了些什麽,舒彩有幾分哭笑不得。
見舒彩點頭了,老板娘便喜滋滋地拉着舒彩選枕頭的芯子和繡花樣式。
幾大本的花樣簿在舒彩眼前攤開,看得她眼花缭亂。
舒彩似乎是有意無意地提了一嘴,“對了,老板娘,令弟可是在咱們抱玉城的‘供聯’工作?”
“正是,您可是想買些什麽東西嗎?叫他幫忙,肯定給您最低價。”老板娘笑眯眯道。
“沒有,我暫時不需要買什麽東西,只是順口問了。”舒彩翻過一頁花樣,垂下去的眸子讓她的表情有些令人捉摸不透,“令弟可是叫‘超然’?”
說着,舒彩向窗外瞥了一眼。
……
抱玉城,供聯總部。
烏鴉被玄子楓撸了整整一個時辰,吃了三大塊玉米餅,在牆角的花盆裏上了十好幾次廁所,天都黑了、夜都深了,還是沒被入感派出去。
——慫了、慫了。
玄子楓是心虛。
就憑舒彩這個敏銳的感官和她對玄子楓的了解,他太擔心自己會翻車了。
“篤篤篤”!
門被敲響。
玄子楓有幾分慌張地起身,又故作鎮定地坐下。
“請進。”
進來的正是超然和他姐,也就是繡坊的老板娘。
玄子楓轉過身,看向窗外負手而立。看上去像是留給他人一個高傲深沉又偉岸的背影,實則是怕露餡怕得根本不敢看老板娘。
“咳咳,事情辦得怎麽樣了?”玄子楓的小心髒有點躁動,撞得他聲音差點都要發抖。
老板娘笑道:“玄老板放心好了。彩兒姑娘已經同意托橘醫生處理靈藥,不日成之。等繡娘加急做好了,便給您和彩兒姑娘送去。”
聽到這兒,玄子楓松了一大口氣,這才轉過身來,在椅子上落座。
“多謝老板娘。待會兒讓超然帶你去樓下領尾款。”
二人謝過玄子楓,便告辭離開了。
快被玄子楓揉搓致禿的烏鴉終于被撤回入感、飛出窗外。走之前還沖着玄子楓扯着嗓子“啊啊”兩聲,也不知道是不是記仇了在罵他,會不會改日帶領烏鴉親戚集體用鳥糞圍攻他。
為了求這些藥草,玄子楓可費了不少心力與靈天門商談和周旋。
如今,若凇雲的神識真的衰弱至此,區區夢魂安也只能緩解和溫養,根本趕不上凇雲神識惡化的速度。現在,得要些立竿見影的猛藥了。
玄子楓在室內踱步,顯得有些焦慮。
現下他需要處理的事情太多了,子之衛殺席的一年之期、教養大管事的任務和另一個暗探的威逼、黎長老的委托、靈天門中晦幽谷的內鬼、凇雲的身體、悅然的安危、供采人的事務……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又是為了什麽要做這些事,他只是漫無目的的忙碌着,直到自己快被壓垮。
無數天大的事情壓在玄子楓的肩上,每一件都亟待解決、每一樁都有錯綜複雜的內情。
而被迫卷入這些洶湧暗流的他,卻連個能休憩的安身之地都沒有。
神木塾裏不再有他的宿舍,抱玉城不是他能待的地方,整個聆風堂本就殘酷而無情漂泊着……
——天下之大,竟無容身之處。
确實啊,兜兜轉轉這麽些年,他費盡心機、苦心鑽營竟是落了個八方結仇、哪邊都不讨好的下場。
被強烈的疲勞侵襲,玄子楓的大腦被一線耳鳴貫穿。自體內蠱蟲消停之後,他已經很久沒出現過的耳鳴和幻聽了。
玄子楓支撐着自己的腦袋,重重地落在椅子上,雙肘壓在桌面上處理不完的供采人事務上。
他累了。
無論是精神上還是身體上,都滿是未愈的舊傷、早已筋疲力竭了。
将神木文牒壓在前額,希望神木明智開蒙的功效能讓滿是混沌的腦子清醒些,玄子楓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好像,什麽都摻上一腳,什麽都搞砸了。”玄子楓喃喃道。
眼眶微熱,玄子楓不由得酸了鼻梁。
“師尊,我是不是特別沒用?是不是……不像你教過的學生?”
神木文牒流轉着絲絲清涼的靈力,在沒入玄子楓靈臺識海之後,又變為舒适的溫熱。
玄子楓想不到,他竟然狼狽到要靠一塊木板求得慰藉。
夜深了,累極了的玄子楓實在是撐不住,趴在案前昏睡過去。
神木文牒上的靈力絲絲縷縷纏繞上秋川,使其微微彈出劍鞘,發出一聲脆響。
随後,靈劍在沒有玄子楓指示的情況下,将極寒的劍氣甩向牆角。
足有人頭大小的毒蜘蛛被劍氣瞬間劈成兩半,化作一灘泥水。
……
三天後,響玉閣,凇雲宅邸。
“什麽意思?花?有什麽問題?”舒彩拿着剛做好的枕頭滿臉無辜,懵得很,“這,繡的不、不是玉蘭花嗎?”
“……”
空氣一片安靜。
還是嚴洛先打破了尴尬的沉默。
“師妹,那是相思子!”嚴洛推起自己快滑下鼻梁的眼睛,無奈道:“也就是紅豆開的花!”
“紅豆花怎麽了……哦、哦,啊?不是,啥?這是紅豆花?!”舒彩先是迷糊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我真的不知道!我、我可太冤了,冤得現在外面能下場雪的那種冤!”
舒彩的臉都皺了起來,“本來我是想選松竹的,但老板娘說十個人九個都選這個,就俗了。她說玉蘭是冰肌玉骨、萬古長青,我才……”
這事兒也怪不得舒彩,麥蒂斯山脈那地方是亞寒帶和溫帶的交界處,什麽姹紫嫣紅都活不下去,只有極為耐寒的針葉、落葉林木能在那兒的冬天茍延殘喘。
老板娘就是欺負舒彩北境出身、不識得這些花花草草裏的門道,才敢在玄子楓的授意下故意忽悠她選相思子的花樣。
畢竟,這世上誰也不能指望徒手摔狼的女獵人懂插花吧?
舒彩這才搞清楚緣由,她捂起臉,“師尊、師兄,我對天發誓,在我心裏,您二位都是我的好兄弟。”
“還好兄弟?這都哪兒跟哪兒啊!”凇雲也是無奈極了,修長的手指彈在舒彩額頭上,“你呀,沒大沒小。”
“不是您覺得宏劍宗君臣父子那套迂腐嗎?總要把所有的人際關系往‘爹際關系’上靠。”舒彩眨巴着眼睛,“師尊還年輕得很,哪兒來的給人當爹的愛好?”
嚴洛卷起棋譜敲在她頭上,“你可把嘴閉上吧!這都跟誰學的。”
“師尊哥哥,師兄欺負我。”舒彩仗着凇雲拉架總是偏心她,躲在了自家師尊身後,還甜甜地叫起了“師尊哥哥”。
末了,舒彩還補上一句,“師尊授我以馭靈、詩書,是我良師、益友,彩兒感激不盡,只覺言語貧瘠不足以彰。想來師兄也定是如此,只是他與彩兒性子不同,不常挂在嘴上罷了。”
聽了這貼心的小話,無論是凇雲還是嚴洛都被暖得心裏軟得不行。
某個到現在也拉不下臉叫“師尊”的小師兄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什麽,還紅了眼眶。
凇雲揉着兩個學生的腦袋瓜,笑道:“行,不就是個繡花麽,誤會解開了就好。我就當這是玉蘭罷了,謝謝彩兒這份心。能有你們兩個好學生,也是我的機緣和好運。”
那些陳腐的綱常條框不許又如何?他們師徒開心便好。
“師尊,院子裏新栽的樹苗要我幫忙澆水、施肥嗎?”舒彩蹭着凇雲手問。
凇雲輕輕點頭,“你若喜歡,自然是可以的。”
“您二位祖宗可別了!”嚴洛是無語了,将凇雲的手從腦袋上扒拉下來,“像您這種養法,什麽樹都養不活。要麽灌太多水淹死、要麽施太多肥燒死。還是我來吧。”
養不活花草這一點,舒彩是最像凇雲親學生的那個。
夢魂安的香氣有些陌生,但凇雲很是喜歡,聞起來确實感覺酸脹沉墜的靈臺清明了許多。
或許今夜,他真的能久違地睡個安穩覺。
……
醜時,一只被入感控制的喜鵲飛到了凇雲淩亂的書案旁,找到了一張霜葉山開具的藥方。
陣法沒有攔截、凇雲也沒有察覺。
相思枕上,他正酣睡。
作者有話要說: 雞仔的聆風堂分店——目前可以公開的情報
夢魂安
清心安眠的絕佳靈木,靈天門珍奇特産。其藥效不受修為和精神力的限制,無靈力的凡人和九段靈力的大能都能受益。奢侈些也可以拿來做精油、香薰。
——作者清水淺艙的分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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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