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份量大點兒! (6)

随着升騰起來,我覺得有些發熱,卻又舍不得推開他。直到呼吸急促到不行,他才警覺的松了口,把我打橫抱起來,進了內院裏屋,擱到他寬大的木床上。

“怎得一直發熱?我讓人去叫辰五來。”許是我臉色不怎麽正常,時隽摸了摸額頭後,皺着眉頭去喚了人來。今日不是辰五當值,所以聽了消息後,子一醜二都跟着來了,一臉焦急的模樣,像是我得了什麽重症。好在辰五家族淵源深厚,醫治功夫了得,三兩下給我把脈紮針喂藥丸褪了熱,又細細交代彙報了一番後,才摸摸我略有些汗濕的頭發退下。

經過這一陣鬧特,我本就有些乏的身體簡直軟到了極致,頭也越發的暈呼,渾沌閉上眼,迷糊得聽到子一他們與哥哥說着什麽……可惜他們聲音雖不小,卻無法把我精神頭喚醒。我睜了睜眼,發現有些徒勞後,無奈的妥協入睡。

反正天塌下來還有時隽頂着,不對!應該是先由那十二個侍衛頂着,他們個兒高些。說到個頭,好像霍生那家子更高,霍老将軍貌似都有一米八冒頭的趨勢了,霍生不知道還長不長,反正也不會像春花秋月那樣一直都是矮矮小小的模樣……就這樣,我胡思亂想的入了夢,再聽不見旁的聲音。

亂七八糟的人影四散在夢裏,似有許多人在争奪我,大喝着什麽給我聖果之類的話。我一直躲,沒命狂奔,竟又到了一處奇妙的陌生境地。

天藍草綠,綠樹成蔭。

我站在樹蔭下仰頭,正巧看到一枚金色果實。伸手,剛要觸到果實,一切就都淡去了,像是被我的手戳破了虛幻,四周又化作了最初的一陣傻白。背後隐隐傳來熟悉呼喚,引我回頭,我像是掙紮,又像向往,終歸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張熟悉的俊臉。

“小語,小語……”這人自是時隽。

難得的,見到他眉頭緊鎖的模樣,讓我竟有幾分心疼:“哥哥,你……”剛一張口,我便覺得不對,嗓子啞成這樣,喉嚨也痛得厲害,像是經歷了一場大病,渾身力氣都被抽走一般。

“小語你都睡了三天了……”時隽的表情帶着幾分激動,眼眶也有些微紅。好在面上除了眼圈沈一些之外,旁的與往日無差,想來應是天生麗質的緣故,委實讓人嫉妒。

“我怎得了?”三天,我竟然不經意睡了三天?之前入夢前還以為只是傷風感冒,現在想想,難不成是什麽宿疾犯了?想到過去時隽告訴我的,關於情欲什麽的問題,結合着我夢中所見,越發覺得,定是那勞什子的無情果在作祟。

“沒事,只是我繼位之事可能得緩緩了。總之,你先歇着,養好身子要緊。”時隽搖搖頭,眼中掩不住的失望,不過俊臉還是挂了微笑的,像是在為我的蘇醒而喜悅。

“好。”我想到他繼位就是我與他的洞房,心頭有些打鼓,臉也有了幾分發熱,也不再多說什麽的點點頭,乖乖閉上眼休息。

其實已經不困了,可是身體委實無力,我也只能就這麽躺着。

過了沒多久,迷迷糊糊差點睡着時,被一疊聲的輕喚給叫醒。張眼看到五張俊臉,猛的有些被吓到。後來時隽和子一給我一解釋,我才知道,因為暫時搬到時隽院子裏“被看管”,又犯了病,所以他們的輪值便從每日兩人添成了四人。因哥哥的侍人不方便伺候我,我的侍人我又不喜歡用,便只有辛苦他們了。好在從小到大,幾乎都是他們十二個幫襯着伺候我的,所以大家也沒有什麽不适應。

我在大家嬰兒似的照顧下,終於又躺了三天,才慢慢試着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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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時隽繼任的事雖已延後,可還是有很多公務要忙,見我已隐隐開始恢複,就又把主要精力投入到了公務上。留下我與輪值的四個侍衛,不過是換了個院子換了個房間,大家又恢複到了平日的相處上。特別是時隽太忙不回房歇息時,侍衛們還會輪番幫我按摩胸部,當然……按着按着,有些該發生不該發生的事也就順理成章的發生了,大家都俨然把這兒當成了我的行宮。

只除了一直沒來探望的霍生。

“怎麽了?坐那麽遠,怕被我傳染啊?”好像又過了一周,這位霍家的衛冕将軍才拎着禮物來看我。不過,他遠遠的坐在房間另一頭是怎麽回事?當我得的是禽流感麽?

“不……不是,是……”他臉瞬間紅了,然後又像是想到什麽似的,突的一陣變白,還真像川劇變臉。

“坐過來些吧……你送我的禮物,我還不知道該怎麽玩兒。”我想了個借口,從懷中尋出他送我的那塊懷表,假模假樣的開始請教起來。這玩意兒一直被我放在衣兜裏,縱然病了也沒讓人取走。當然不是為了好玩兒,只是想提醒自己,這世界可能還有其他的穿越人士,有機會一定要見見。不過,在霍生面前,我還是努力裝着樣子,假意表示對這玩意兒的一籌莫展。

事實上,我相信我比他更懂得如何使用。

“我……好,我與你一道玩玩兒。”他撓了撓頭,臉上的血色又回過來了些。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了我的身邊,小心翼翼的把東西接了過去,認真撥弄。我當他會說出一些話來糊弄我,結果,他竟然在自己搗鼓了半天後,給我來了句,“我也不會玩兒,不如……我們去請教一下那個戰俘?”

“好啊!”難得的見他說出這麽多話來,我急忙點頭應下。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我一直想找機會見識下,這個懷表的真正主人,是不是就是與我一般無二的穿越人士。

☆、(20鮮幣)摸來摸去的游戲

原本只是個簡單的約會,但基於我的身體狀況,過往表現,以及要探視人的特殊身份,霍生久久沒能把那懷表的主人引介給我。

原本這事兒我是不急的,可在這裏實在太無聊了。

因為養病及時隽即将繼任的理由,我的課也停了,成天無所事事的等着“嫁人”。沒事的時候,也只能在院子裏晃悠,翻翻那個道貌岸然哥哥私藏的情愛小說,無聊的都快能把屋裏屋外的橫梁瓦當數個遍了。人一無聊到了某種境界,就容易天馬行空的胡思亂想。若是換了過去,我還能上網去溜達一圈,可這裏連臺電腦都沒有,電力都還沒被聰明的穿越達人們發明喃!我除了上蜘蛛網,旁的再無他想。

基於此,我自然就開始思索,如果我不經意的通過懷表這個媒介結識了“穿越友人”,指不定憑借兩人的智慧,能夠拼湊出一些個絕妙的主意來喃!好歹,也有個感同身受的一起來聊聊這些那些的心情啊!

“小語,怎麽?菜不合口味?”似乎是見我走神走得有些過火了,時隽把我手裏的碗筷接過去,肉麻的開始給我喂起了食來。我一時不察,不小心吃進了好幾坨味道古怪的藥膳,剛還小興奮的心情,這會兒全被攪和了。

“唔──哥哥,這個是什麽啊?味道好奇怪。”對於适時的撒嬌賣萌裝可愛,我已算駕輕就熟,他們也好胃口的葷素不忌全盤接收。

這不,我一嘟起嘴,那邊時隽就溫柔的把我摟到他腿上,開始曉以大義并舍命陪君子的“你一口我一口”起來。瞧他那眼神,聽他那語态,像是這些個味道詭異的藥膳,都是舉世無雙的美味玩意兒,吃起來爽口得不得了。我也有些被美色所迷,傻不愣登的由着他往我肚子裏塞了好多。直到最後察覺到他用了美人計,決計不吃後,小半桌的菜都下了肚子,這頓飯也算完了。

“哥哥壞蛋!”我有些氣悶自己沒定力,弄的現在滿口藥味,撅起嘴瞪大眼不給時隽好臉色。當然,依他的好脾氣,自不會與我這種孩子氣的行徑計較太多,只是溫柔的哄着我:“乖,這些都是補身子的藥材,你若是不吃,大婚傷着了怎麽辦?”

“怎會傷着?”我本來也是一根筋的腦子,這會兒似乎隐隐聽到了某個“重要詞彙”,自是很快轉移了主意力。認真的盯着他緊貼我的下腹,開始糾結,時隽的那話兒到底有多大,會讓我傷着?

“傻丫頭,你這眼神,會讓我忍不到大婚當日的……”他許是瞧出了我眼神的意思,要笑不笑的親了親我嘴角,柔聲道,“這些本不該是我教你的,可母親她……也罷,總歸小語是我的……晚上我們回房細細聊聊可好?下午我還有些要事需親自處理,晚上……我好好與你講講……”

時隽一面親我,一面語焉不明的許了晚上的約。我被他親得有些氣緊,雙腿間隐隐有了幾分濕意,哪裏還有氣力拒絕,只能軟軟貼在他懷中,依着他胸口胡亂點了點頭算作允了此約。

後來時隽走了,看到當值的四個侍衛紛紛忍住笑用怪怪眼神瞧我,我才回過神,稍早信誓旦旦說要搞定出門逛逛的事兒,竟被“敵方”的美男計給攪了個幹淨!

“哼!你們也不提醒我!”我假意怪罪,其實是想掩飾我的不好意思。

“主人,我們兄弟幾個眼睛都擠疼了,都沒能引得你多瞧一眼啊!”

“對啊!我還趁着給主人布菜時使了眼色來着。”

“主人只看得見大公子。”

“确實是。”

天哪!四個男人竟也媲美一群鴨子麽?往日裏他們并不會這樣的!我已經開始懷念他們當年那些板着臉裝酷的小帥哥模樣了!

“主人下午想玩兒什麽?”收拾好了屋子,給我披了件薄衫罩衣,四個侍衛收了玩笑态度,假模假樣的開始咨詢我的意見。瞧他們風筝、彈弓、弓箭、馬鞍什麽的都拿上了,哪裏是想問我玩兒什麽,分明是想問我同意他們玩兒什麽才對!

“先放風筝吧?飯後不宜劇烈運動。”看看大家翹首以盼的模樣,我再怎麽想在屋裏宅着,也得選一個了。更何況,我并不怎麽想浪費這大好的春光。外面太陽暖烘烘的照着,曬在身上舒服得緊,加上一陣陣的拂面春風……我說古人怎麽老愛給這個季節寫詩喃!那是給沒的。

四個侍衛向來以我馬首是瞻,這會兒見我選好了,便放下旁的玩意兒,一人拿了一個風筝出來,與我一道出了時隽的院子,往西北邊的宮牆走。那邊臨街處,有一方寬闊的小廣場,平日清晨裏供宮中侍衛練習武藝,這會兒正好空着。

我們到廣場時,遠遠的還能瞧見兩三個得閑的侍人在那邊聊天打屁,等我們走近,人都跑光了。

空曠的廣場四方,栽種着枝繁葉茂的大樹,中間什麽都沒有,十一與申九一起率先搗鼓上天了兩個風筝後,我再開始效仿着參與。可惜,直到我一身一頭的大汗淋漓,也只是把酉十的紅色風筝送上了一旁侍衛院子的屋頂,順帶扯斷了亥十二的藍色風筝線,根本半點兒沒享受到玩樂的趣味。

“小語,給。”十一把手裏頭的風筝線遞給了我,像是要安慰我的失望。不過,我覺着更有趣的是他隐隐有些透着暗紅色澤的黝黑俊臉。伸出手,假意去接風筝線,他沒設防的遞過來,我擡了胳膊猛的就擰上了他面頰。

騰的一瞬間,十一臉紅成了顆大山竹!

尋常人都是番茄,為毛他是山竹咧?這不是因為他皮膚黑,我一時想不出旁的水果形容嘛!

“哈哈,小語欺負十一!哥哥們快來看戲!”十二最愛鬧騰,見我擰着十一的臉,趕緊招呼了其他兩個過來一起,這下子,僅有的兩個風筝也遭了殃,一個跌到了牆外頭,一個飄到了天邊去。

十一害羞的閉上了眼,卻沒有阻止我對他的臉進行蹂躏,老實巴交的模樣,讓我實在是忍不住想多欺負一下。申九酉十都是心眼兒多的人,滴溜溜眼睛轉了幾下,就想出了個好玩兒的游戲來。讓我蒙着眼,他們站旁邊,我摸着誰了,可以親一口、咬一口、捏一下、摸一把……然後猜猜捉住的人名字。當然對方不能出聲提醒,只能憑我對他們接觸的感覺來判斷。

這游戲,名義上是加強我們彼此間的熟悉度。事實上,當然是供我好好吃豆腐,也讓他們得些甜頭。

對於這種好事,我自然是不會拒絕的。

圈定了小範圍的活動場子,然後由十二給我蒙上雙眼。我在圈子中轉幾個圈,四個侍衛各自尋方向挪動,待到我叫停後就頓住腳等我去吃豆腐。

“停!”轉得有些暈乎乎的,搖了搖腦袋,穩住腳下,出聲喝止了侍衛們的移動。

聽到左邊有一點兒窸窸窣窣的聲響,我慢慢的挪着步子走了過去,很容易就揪到了一點衣料。揪住不放,小心的移近些。湊上臉使勁嗅了嗅,清新的氣味,帶着濃郁的陽光氣息,沒有丁點兒油煙或塵土,應該不是十一十二。排除了那兩只,應該剩下的就是申九酉十了吧?不知道,這兩人誰高一些?看來,我平日裏觀察得還是不夠仔細啊!

我順着衣料摸過去,一下就觸碰到了對方的腰側緊實線條,看樣子,我先前摸到的是他衣擺。

順着腰身繞了一圈,感受了下對方緊實的腰線後,我有些色色的想,要不要扯掉他腰帶?突然幾聲由遠及近的鳥鳴讓我憶起了身在何方。算了,大庭廣衆的,我就摸摸他上身得了。伸手順着被我扯開的衣襟探進去,裏衣很柔軟,下頭掩着的胸肌線條分明,肌肉糾結……可惜,我仍舊沒法單憑胸肌分辨出,這人是申九還是酉十。

微微踮起腳,揪着他裏衣,把他往我這邊拉了一些。想要親親看味道如何,可惜因為蒙着眼沒有準頭,外加身高距離,讓我第一下只親道了他下巴,第二下才對上了他主動湊過來的雙唇。真是乖孩子,不僅伸出手扶住了我,還躬下了腰身,努力配合我的這個親吻。

可惜……他旁的再沒做更多動作,我還是摸不清,這種會用輕輕觸碰的方式親吻的人,到底是誰。

看來是需要我主動出擊了,張開嘴,伸出舌頭,努力的去勾勒對方的唇瓣線條。還沒等我描繪完第二圈,對方就開始反客為主,攻城略池起來。他猛的張開口來,吮住我的舌尖,使勁的吸着,技巧了得的打着圈兒與我糾纏着。

哈哈!露餡兒了吧?!這種技巧,十二侍衛裏頭,非那官場裏巧舌如簧慣了的申九莫屬了!

“呼──申九……你就喜歡玩兒這招……”等到我倆都呼吸急促,他松開了我的嘴,我才微微推了推他胸口,扯下眼上的布條。果然,面前這位雙眼含春的俊男,不是申九是誰。

“小語竟記得我的吻技,是我的榮幸。”申九平日行事中庸,多居間調和,身形相貌都只能算侍衛中較為尋常的。可吻技卻與衆不同,舌頭的靈巧度非同尋常,若是換到現代,指不定還能去捧個“世上最會接吻”的大獎回來。

“九哥哥舌頭厲害得很,我怎麽可能記不住。”我湊上頭去又親了好幾口,這才松開手,站到一旁,等着一旁巴巴望着這頭的另外三只給我再度系上布條。

“小語可還記得其他哥哥們的吻技與舌頭?”酉十拔得頭籌,湊上來就給我來了個法式深吻。吻着吻着,後頭也有人貼了上來,啃着我頸側,順着往我肩頭親。我聽到前後兩人的呼吸越發得急,知道他們動情了,想到這大白天的,又在大庭廣衆,趕緊推開他們讓游戲繼續。

眼睛再度被蒙上,轉了兩圈後,我又開始摸索起來。

這一次沒有聽到丁點兒聲音,我走得特別慢,伸直了雙臂,一路就這麽左右的探着。走足十步,仍沒摸到丁點兒料子的邊兒。應該這個方向沒人吧?我記得約定的半徑是我周圍十步左右。慢慢的往旁邊挪了挪,隐隐的聽到了腳步聲後,我趕緊出聲:“喂喂!不能動!這樣你就犯規了!”

怪不得先前沒摸到人,感情是他們趁着我看不見偷偷逃開了啊!

循着剛剛出聲的方向移過去,摸了摸,個頭很高,身型也很壯實。嗅一嗅,隐隐的有些塵土的味道,我覺得應該是戌十一。想到他羞紅臉的模樣,以及上次把全部月錢都給我花銷的老實勁兒,心頭有了些計較。

忍着笑,伸手探到他衣衫下頭,尋到褲頭,硬把手插進了他褲腰。

我的手比較瘦,在他紮得不算太緊的褲腰裏,能夠來回移動。我本想探手到他亵褲裏,可他的手隔着褲子捉住了我,阻止住了我的行動。無奈,我只能假意呼痛,讓他手松些,并保證不再往裏。他似乎在考慮什麽,不過,在我一疊聲“讓我摸摸,就一下嘛”的撒嬌下,他終於還是松了手,由着我隔着亵褲揉捏他的男物。

我見那玩意兒越發粗壯,心頭快意更甚,揉搓的力道更大了幾分。

“唔──”他悶哼一聲,像是在壓抑情欲,又像是強忍住不願讓我聽出他的聲音。我努力回憶着過去看過的某些色色小片子,循着他聲音的方向,張口咬過去。好巧不巧,正好咬到他的喉結,運氣不錯。我微微施力,手口并用,把他胯下的巨物催得更為腫脹。

“小語,乖,你別再……”叫我乖的,應該不會是十一,他那種悶悶的老實頭,應該只會逆來順受。而且,十一的聲音比這個更低沈些,卻沒有這個渾厚。扯下蒙眼的布條,果然看到了另一張略有胡渣的性格臉龐。不是十一,卻是另一位我喜歡的酷酷猛男──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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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鮮幣)情定霍大悶騷

“霍生,你怎麽來了?”欣喜過後就有些小尴尬,我戀戀不舍的抽了手出來,使勁甩幾下,卻怎麽也甩不掉手上被那滾燙物什隔着薄薄亵褲接觸的奇異觸感。這個男人陽剛十足,就連男物也不例外,硬硬的散發着男性荷爾蒙,濃郁得幾乎能把人心智迷失,“剛剛……我們是在游戲,抱歉……唔──”

我想端正的給個道歉,卻被他突如其來的親吻堵了回去。

“我喜歡。”等到我快要喘不過氣,霍生才松開堅定的唇舌,放我呼吸。

“什麽?”話題似乎有些接不上,我迷糊的問,引來了他又是一連串的熱情親吻。

“我喜歡你摸我,喜歡你的喜歡。”再度松開我時,我已經腿軟無法站立,幾乎全身重量都依在他身上。胸口貼着他的腰腹,臉側就是他沈穩有力的心跳。我把頭埋在他有些淩亂的襟口,呼吸間全是他略帶塵土與陽光的氣味。他說話的時候,聲帶的震動混合着呼吸的起伏,一下下從胸口傳來,足以讓所以女人瘋狂,包括我。

“霍生……你……你要不要……”我本是想問他要不要“嫁”過來,可是一想到自己目前尚未繼位,手中未有實權。而霍生的身份有些與衆不同,或許不能與我……一時間,心頭的喜悅與滿足便被失落給攪了,沈沈的墜了下去,滿滿的壓在心裏,讓我不得不乖乖閉上嘴。

“小語,你要說什麽?”一把把我抱舉起來,那雙烏黑如墨的眸子凝望着我,像是要望進我心裏。

“算了……當我沒說。”我覺得有些鼻酸,覺得既然無法達成的願望,就應該放棄,就不想再提的搖了搖頭。

“乖,告訴我。”他卻是無法體諒我的無奈,硬是要刨根問底,讓我心頭更加煩亂。

“我不想說。”為了避開他灼人的視線,我雙手環住他肩頸,腦袋撲到他臉側,不再與他對視。

“乖,小語,你說,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這麽煽情的甜蜜話似乎不是霍生能說得出來的,我有些驚訝的撐開了些許身子,瞪大眼睛認真的看着這個男人的酷臉。乖乖,我看到了什麽,他竟雙頰飛紅,隐隐有了幾分慚色?!

“你是誰假扮的?你把霍生藏哪兒去了?”我扯他臉皮,發現并沒有面具,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朝他半眯着的危險眼神對視而去,“抱歉,這種話,我覺着不像你能說出口的。”

“從書上看的。”這下子,連他古銅色的雙耳都開始泛起了紅暈,我心頭的憋悶與失落頓時就煙消雲散了。縱使這個男人不會是我的,但我也會記得他今天的表現,今天的神色,以及今天的承諾。雖然承諾這種東西,我這種活了兩輩子的人,是從來不信的。

“我想和你在一起,我剛剛……是想問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深呼吸兩口後,我坦誠的說出了心頭的念頭。無論結局如何,我至少得告訴他我的真實想法。

“小語……你可知,我是上過戰場的?”他說這話,聲音顫抖,語調低沈,像是在壓抑着什麽。

“我知道。”我認真的望着他雙眼,鄭重的點頭。雖然不明白他為何說出這番話來,但總覺得,我的答案對他來說很重要。

“你為何……還願意?”他閉上眼,不讓我看到他的情愫。不過,他收緊的雙臂與小心屏住的呼吸,暴露了他的想法,他是期待我回答的。可是,要怎樣的回答才能讓他滿意?

“我喜歡你,覺得你适合我。”我小心的說出來,其實自己有些沒底氣。我對他的感覺,其實更像對偶像的崇拜。當然也有幾分色色的小心思在裏頭,可真情實意什麽的,到底有多少,我都不敢說。

“你喜歡我什麽?”他沒有張眼,只是就着抱我的姿勢慢慢往前走,聲音也有些不穩,我不知是因為激動還是因為行走的關系。

“你的身材,相貌,氣度,還有性格。”悶騷型大叔是我兩輩子的萌點,他又強壯有風度,半點沒有娘娘腔的脂粉氣,若是沒有十二侍衛佐證世上還有正常男子,我一定拽着他去隐居山林做個神仙眷侶。

“小語……我雙手沾滿血腥,我與旁的男子不同。”他張開眼,倒映着我臉龐的眸子裏,閃動着深深的沈痛。

“我喜歡你,與旁的無關。你縱是大奸大惡,我也喜歡。你縱是與全天下男子大相庭徑,我也喜歡。”我的話,只是我發自內心的念頭,也是我對愛情的解釋。當然爾,與這個世界的許多女子想法不同,可這又有什麽關系,我就是我,我是穿來的,本來就是怪物一個。

“小語,你不要反悔,不要反悔……”他再度閉上眼,我似乎瞧見了隐隐的淚花,心頭有些觸動。這個男人,過去一定受過情傷,而且非常嚴重。

“霍生,我不會,我雖年幼,但我自小便知道我要什麽樣的男子……可是……”我想到十二個侍衛,還有即将走馬上任的新郎哥哥,心頭有些發窘了。霍生若是與我在一起,只能得到我的十四分之一,他就算願意,我也替他委屈。

“可是什麽?小語,你剛說你不反悔的。”霍生飛快瞪大眼,剛剛還沈痛無比的眸子,這會兒慢慢的盛着緊張。

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他就親了上來。與先前的吮吸不同,這次他還用上了牙齒,有些瘋狂的堵住我的嘴,很快就讓我感覺到了唇舌的麻痹。我有些驚訝,卻不想在這個時候拒絕他,引發他更激動的反應。

當然,我也是享受的。

侍衛們待我從不曾這般瘋狂的不管不顧,哥哥時隽更別說,最溫柔清婉的就數他。

霍生的狂野,把我心頭壓抑許久的叛逆也給撩了起來。我認真的回吻着,圈着他脖頸的手開始來回撫摸,隔着衣衫,認真的觸碰他身體。本是無力垂着的雙腿,也自動自發的盤上他腰際,把我整個人都固定到他胸膛上,讓我倆更加貼近。

他似乎也同樣享受我的熱情。托着我腰杆的一只手,順着我剛剛動作來到臀下,使勁的揉搓着。力道大得離譜,像是要把我揉進他身體。

腿間似乎開始泛起空虛感,有種名為欲望的渴求升騰到了心間。

因為身高差距,他躬着身,低着頭吻我,區起一條腿撐着我不讓我往下滑。本來還不曾緊密貼合的私處,這會兒因我盤坐在他腿上的姿勢,而改變。

我開始夾緊雙腿,蠕動腰臀磨蹭着,想要抑制那種空虛感,又想要通過摩擦來尋找些許慰藉。

“小語……我想要……”他應該也知曉了我這番舉動的意思,大手壓住我臀後,把我腿間的饑渴部位壓向他胯下腫脹。那根先前被我揉搓過的巨物,這會兒更加飽脹的抵在我身下,毫無遮掩的蠢動着。雖隔着我倆的衣衫,但他男物的高熱仍是毫無保留的傳遞了過來,引誘着我的靠近。

“阿生……”我覺得我有些瘋狂了,跟吃了春藥似的,巴不得他現在就進入到我身體裏。根本顧不得這裏就是宮內的廣場,随時可能有人路過……天!我的四個侍衛還在旁邊!有些心驚得使勁推了推,沒法撼動這個強壯的男人,只能稍稍推開一點兒我倆的距離,他的唇還是幾乎貼在我唇上的,“那個……這裏是外面!我……還有侍衛……他們……”

“抱歉……小語,我剛剛……”他臉更紅了,就算是古銅色的肌膚也壓不下去。這種顏色把他原本的戾氣給掩蓋了幾分,讓我想起了忠厚老實愛害羞的十一。

“你願意與我在一起麽?等……等我繼位之後。”我殘存的理智讓我想起,不久後即将到來的婚禮,有些戀戀不舍地啄了啄他微張的唇瓣。

“好。”他沒有考慮,直接給了答案,這種态度讓我欣喜,這個猛男是我的了,可惜還要等一等。說到等,又想起了時隽與侍衛們,覺得對他有好多的愧疚。深呼吸一口後,小心的問他:“我……我還有其他男人……你不介意麽?”

“我……第一眼就喜歡你了。”他介意,但是他更喜歡我,這個答案,讓我心都酥軟成了果凍。

“為什麽你後來不表示?”回想起第一次相見,以及後面的三四次見面,我又有些疑惑了。

“你怕我。”他垂下眼,稍稍松了松手,把我放到了地上。背後抵住了有些斑駁的樹幹,我才發現,不知不覺,我已經被他帶到了廣場一角的某棵大樹下,不再是廣場正中間了。看他低垂着眼眸,瞧不出神色的表情,以及握緊了的雙拳,我總算明白了他那些奇怪反應的原因。

“我怎麽會怕你。”原來,他的別扭是誤會了我的态度。我踮起腳,想親他一口,安慰一下,卻被他避開了來。啧啧,小夥子還別扭起來了,真可愛。

“我靠近,你就躲。”他有些氣惱的擡眼,雙眼中閃動着委屈,表情雖沒什麽的大變化,卻也明顯能瞧出幾分不安與不确定。

“我是怕你被我吓到……”他還真不懂我的苦心,高大猛男是我心頭好,萬一靠他太近,不小心手随心動的摸到他身上去,我不就變成女版登徒子了?!

“吓到?”他眉頭緊皺,像是我說了什麽天大謊言在騙他。

“好吧……我說老實話。”我發現,這些人不能透過現象看本質,必須我把話說得直白到極點了才行,“你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害怕忍不住要摸摸你,所以特意保持距離,不想被你誤會是色狼。”

“你真喜歡我?”我的答案讓他愣了半晌,然後苦悶的憋屈酷臉,瞬間跟變臉似的添上了喜色。

“我好像在不久之前剛說過。”他眉眼帶笑的樣子也很誘人,我又有些不受控制的伸出手,想去摸一把。

“我信你了。”他嘴角大大的揚起來,溫暖的氣息噴到我手腕上……好吧!我剛剛實在是被誘惑得不得了了,手放到了他臉上。這下子,有了行動證明,我的話被應證了個十成十,他再沒了懷疑,抱着我親了又親。

“我侍衛們呢?”又是一陣親熱旖旎,好容易氣喘籲籲的停下來後,我總算想起什麽來了。剛剛本來是和侍衛們玩兒“摸摸猜猜”的游戲,怎麽他一出現,其他人就沒了?難不成,他們被他攆走了?斜眼看他,他正色的指指不遠處,我才發現,四個侍衛都站在屋頂上放風筝,放的那個還是之前我弄上去的呢!

真懂事兒啊!知道主人要親親我我時回避一下,完美的貼心“通房丫頭”型啊!

該賞!待會兒四個都好好親親!挨個兒抱抱摸摸!

“小語,我要走了,你……會不會想我?”他替我招呼了侍衛們過來,然後戀戀不舍的親了親我,支吾着問了個情人間最愛問的問題。

“想,現在想,以後想,一直都想。”我湊上去親了親他下巴,輕輕咬了咬他喉結。

“乖乖,這兩天我有事要辦,完了就來尋你。”霍生下巴抵着我頭頂,聲帶的震動通過喉結傳到我口中,麻麻得癢。我啃咬了好久,直到腳酸,才松開他。侍衛們已經從屋頂下來了,我看到那個漂亮的風筝,想到跌在牆外去的那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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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零開始

想要讓游戲幣兌換現實貨幣,那就一定要有一個強大的經濟實體來擔保其可兌換性。而這個實體只能是一國的政府。可是政府為什麽要出面擔保一個游戲的真實貨幣兌換能力?
戰争也可以這樣打。兵不血刃一樣能幹掉一個國家。一個可以兌換現實貨幣的游戲,一個超級斂財機器。它的名字就叫做《零》一個徹頭徹尾的金融炸彈。

穿越之農家傻女

穿越之農家傻女

頂尖殺手因被背叛死亡,睜眼便穿成了八歲小女娃,面對巨額賣身賠償,食不果腹。
雪上加霜的極品爺奶,為了二伯父的當官夢,将他們趕出家門,兩間無頂的破屋,荒地兩畝,一家八口艱難求生。
還好,有神奇空間在手,空間在手,天下有我!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逆天毒妃:帝君,請自重

(新書《神醫小狂妃:皇叔,寵不停!》已發,請求支持)初見,他傾城一笑,攬着她的腰肢:“姑娘,以身相許便好。”雲清淺無語,決定一掌拍飛之!本以為再無交集,她卻被他糾纏到底。白日裏,他是萬人之上的神祗,唯獨對她至死寵溺。夜裏,他是魅惑人心的邪魅妖孽,唯獨對她溫柔深情。穿越之後,雲清淺開挂無限。廢材?一秒變天才,閃瞎爾等狗眼!丹藥?當成糖果吃吃就好!神獸?我家萌寵都是神獸,天天排隊求包養!桃花太多?某妖孽冷冷一笑,怒斬桃花,将她抱回家:“丫頭,再爬牆試試!”拜托,這寵愛太深重,我不要行不行?!(1v1女強爽文,以寵為主)讀者群號:,喜歡可加~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鳳唳九天,女王萬萬歲

【本文一對一,男女主前世今生,身心幹淨!】
她還沒死,竟然就穿越了!穿就穿吧,就當旅游了!
但是誰能告訴她,她沒招天沒惹地,怎麽就拉了一身的仇恨值,是個人都想要她的命!
抱了個小娃娃,竟然是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這個屁股後面追着她,非要說她是前世妻的神尊大人,咱們能不能坐下來歇歇腳?
還有奇怪地小鼎,妖豔的狐貍,青澀的小蛇,純良的少年,誰能告訴她,這些都是什麽東西啊!
什麽?肩負拯救盛元大陸,數十億蒼生的艱巨使命?開玩笑的伐!
她就是個異世游魂,劇情轉換太快,吓得她差點魂飛魄散!
作品标簽: 爽文、毒醫、扮豬吃虎、穿越、喬裝改扮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有了讀心術後,王爺每天都在攻略醫妃

21世紀醫毒雙絕的秦野穿成又醜又不受寵的辰王妃,畢生所願只有一個:和離!
側妃獻媚,她各種争寵,內心:我要惡心死你,快休了我!
辰王生病,她表面醫人,內心:我一把藥毒的你半身不遂!
辰王被害,她表面着急,內心:求皇帝下旨,将這男人的狗頭剁下來!
聽到她所有心聲的辰王憤恨抓狂,一推二撲進被窩,咬牙切齒:“愛妃,該歇息了!”
半年後,她看着自己圓滾滾的肚子,無語痛哭:“求上天開眼,讓狗男人精盡人亡!”

權寵天下

權寵天下

天才醫學博士穿越成楚王棄妃,剛來就遇上重症傷者,她秉持醫德去救治,卻差點被打下冤獄。
太上皇病危,她設法救治,被那可恨的毒王誤會斥責,莫非真的是好人難做?
這男人整日給她使絆子就算了,最不可忍的是他竟還要娶側妃來惡心她!
毒王冷冽道:“你何德何能讓本王恨你?本王只是憎惡你,見你一眼都覺得惡心。”
元卿淩笑容可掬地道:“我又何嘗不嫌棄王爺呢?只是大家都是斯文人,不想撕破臉罷了。”
毒王嗤笑道:“你別以為懷了本王的孩子,本王就會認你這個王妃,喝下這碗藥,本王與你一刀兩斷,別妨礙本王娶褚家二小 姐。”
元卿淩眉眼彎彎繼續道:“王爺真愛說笑,您有您娶,我有我帶着孩子再嫁,誰都不妨礙誰,到時候擺下滿月酒,還請王爺過來喝杯水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