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份量大點兒! (7)
“阿生,待會兒你走這邊,幫我撿個風筝,好不好?”
“好。”他親了親我額頭,眼中笑意滿滿的點了點頭。
本是十二要躍上牆頭去接應的,我看到牆邊的大樹,突然有了想自己爬牆的念頭。
“我想自己去接,你們幫我爬上去好不?”我努力擺出可憐兮兮的無限向往模樣,四個侍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還是被我撒嬌得扛不住了,只好妥協。
兩個人搭成人梯,一個扶着我,一個人幫忙保護,我爬牆比他們任何一個都勞師動衆。
不過他們沒有怨言,就像我與霍生的事,他們似乎連丁點兒醋意都沒有,就接受了。是奴性還是什麽?我突然覺得有些莫名的擔憂。不過,這種想法很快就被爬上牆頭後,特別的感覺給替代了。跨坐牆頭上,左邊是街道,右邊是宮中的小廣場,遠遠的看去,繁華的街道上來往的行人馬車有些不真實。
“小語!你怎麽在牆頭?”霍生的聲音由遠及近,看到他一臉的不樂意,我只好乖乖的撒嬌表示下不為例。他站在馬鞍上,伸長了胳膊把我抱下去,有點像上次在街上遇到的那樣,不過這次是從上方……我們坐上馬,穩住身子後,他不知從哪兒拿了只風筝給我。我這才想起,爬牆的主要目的是這個。
牆那頭的四個侍衛已經開始急切的呼喚了。
我還沒來得及回應,性子最急的十二就躍上了牆頭,看到我與霍生的姿勢,似乎有些不滿的撇了撇嘴。躍下牆來,伸長胳膊一把搶走我的風筝,嘟喃了幾句後,頭也不回的躍入宮牆。我有些黑線的尋思,這宮牆分明是專為我這種不會功夫的閑人打造,對他們這些高手來說,根本沒什麽作用嘛!
“阿生,送我回去吧!”就着霍生的手輕輕扯了扯缰繩,我把小十二剛剛吃醋的表情記下了,準備待會兒回去好好安慰下。胯下駿馬剛走沒兩步,就有一輛披紅挂綠的馬車從旁邊疾馳而過。這條街幾乎都是時家地盤,街道盡頭是我家,也就是皇宮所在。這馬車,顯然是直奔皇宮去的。我怕遇到熟人,趕緊悄聲吩咐霍生,讓他把馬貼着牆停下,避開那馬車中的人。
“怎麽?”霍生與我等了一會兒,見到馬車中人進了宮門,這才湊到我耳邊小聲詢問。
“哥哥這兩天不許我亂跑,我怕遇到熟人,被告狀。”我示意他可以走了,卻沒想這男人竟莫名起了興致,摟着我好一陣親熱,嘴巴都被親麻了,他才松口。偏頭擡眼,看清他眼中的濃濃不舍,我心頭軟成了棉花,“我等你忙完了回來。”
“好。”他啄了啄我鼻尖,把我送到宮門口。
看門的侍衛本想來招呼,見了是我,似乎吓了一跳。我知道他們是不知我怎麽出去的,也沒做多解釋,只是吩咐別告訴旁人,就跳下馬,給了霍生一個飛吻後,飛快了跑進了宮內。沒跑多遠,瞧見四個臉色不快的侍衛,趕緊加快腳步,上去讨好賣乖的撒嬌。
一路親親這個,抱抱那個,磨蹭着回了哥哥的院子。
走到院門口,看到有人影從書房那邊的廊子出來,我知道應該是哥哥的客人,便拉着四個侍衛往一旁的旁廳閃避。時家的人雖然都不讨厭,但是廢話不少,見了面就要你來我往的寒暄行禮,麻煩得很。所在旁廳裏的我們,都靜靜的沒有說話,所以外頭的聲音能夠聽得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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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過去後……旁的不用……”時隽的聲音壓得比較低,我模糊的聽到了幾句,應該是在反複叮咛交代來人要做的事。
“公子放心,小的明白。”來人沈穩的回應,像是熟手,應是哥哥的手下。聽起來很耳熟,思量了下,并不是他的侍衛或侍人的聲音,卻總覺得在哪兒聽過。
想要偷看,偷偷貼着門縫瞅去,只能看到時隽與來人的背影朝院門那邊前行,看不到臉。不過,從身材上來看,應該也是個中等個子的男人,年齡或許和哥哥差不多。可惜,我平日裏的事都是交給侍衛們處理,時隽那邊也從沒什麽讓我操過心,一時半會兒我還真想不起那人應該是誰。看看四個侍衛們板着臉的樣子,我想起稍早準備要好好安慰他們的念頭,便轉移了注意力,開始和他們打趣親熱鬧騰起來。
“小語在這兒玩兒?怎麽不是去放風筝了麽?”親熱了沒多會兒,時隽推門進來了,許是送客過後,聽到了我們的嬉鬧聲過來查看。
“大公子,主人功夫了得,風筝已被放了三個,所以我們便回來了。”申九上前禀告,卻是把我短給揭了,恨得我只用白眼翻他。
“哈哈,小語乖,不如哥哥陪你去把最後這個也放了去?”時隽聽了哈哈大笑,接過那僅有的風筝,樂不可支的攬着我腰杆。
“好吧,不過要哥哥背着我放才成!”
“沒問題。”
“剛剛那個是誰啊?”
“一個時家族親,來幫我們籌備婚事。怎的?小語着急了?哥哥今晚可以幫你解解饞……”
“哥哥!”
我們胡扯了幾句後,又跑到小廣場上把最後那只可憐的風筝給“放了”,回來後吃罷晚飯,時隽當真兌現了白天承諾,沒有去忙別的,而是好好的讓我“解了解饞”。
作家的話:
擦汗……卡得俺天翻地覆的~~
馬上女豬要新婚大喜了,嗚嗚,終於第一次了,要幾P咧?各種思索~~
☆、(27鮮幣)哥哥的好床技(限)
因為哥哥的按摩技巧非常之好,加上侍衛們的勤於練習,我的胸部已經罩杯漸長,慢慢的膨脹起來。
可惜,我身材偏瘦,整體脂肪不足,所以無論怎樣努力,胸部也沒法長到太過雄偉的模樣。不過只是依靠按摩,變得柔軟堅挺,形狀漂亮罷了。幸好身邊的男人也沒誰嫌棄,特別是哥哥,按摩時會對着它說膩死人的甜言蜜語,讓我覺得,我胸部就像他的一個小蜜。
“乖乖,你太甜了,太軟了,我好愛你……”這不,他的甜蜜時間又來了。最近因為住進了他院子,所以除非實在太忙,他都親自來給我做胸部按摩,以及他附加的“甜言蜜語催生法”。他說胸部也是有感情的,他認真對待,那邊就會給予回報。
真是奇怪的想法。
不過礙於他按摩技巧高超,而且只是親兩下,又不會讓我幫忙乳交或幹嘛,所以我也沒多說什麽,由他去得了。
“我的寶貝……”不過,當感覺他親着親着,就越發往下,不再局限於我胸部範圍時,我有些不淡定了。感覺到我的抗拒與推阻,他停下動作,仰着頭,疑惑得凝視我,“小語,怎麽了?”
“你……”我總覺得,他剛剛有一剎那,像是在哭。可現在看起來,他雙眼還是那麽柔情似水,俊逸的臉龐依舊存留着和煦微笑,沒有絲毫不快與憋屈,應該是不可能哭吧?搖搖頭,我裝作不适的皺了皺眉道,“你剛剛壓着我頭發了。”
“對不起……我的小語,對不起……”他愣了愣,随即趕緊跪坐起身來,把雙手從我身側移開。我的頭發很長,又很濃密,到底有沒有壓到,不過是我一句話。他這麽緊張,讓我心頭很舒服,覺得得到了他的全新在乎。
“沒事啦,就是有點兒痛。”我撅起嘴撒嬌,雙腿圈上他的,把我倆距離拉近了一些。
“乖,我舍不得你一丁點兒痛。”他低下頭,親了親我嘟起的嘴,然後,攬着我光裸的身體,輕輕的往後倒去。這一次,他特別小心,別說頭發了,估摸着連我身上的汗毛都沒壓倒一根。我喜歡他這種憐惜的調調,溫柔的模樣,所以心頭的緊張也慢慢消退了幾分,迎上去接了他的一個吻。
平日裏我不會太過主動,所以,當感受到我難得的自主及投入之後,他擁着我的雙臂都在微微顫抖,像是興奮又激動,又像是犯了某種無法醫治的急症。
我也似被這“急症”所傳染,一股子強烈渴求從下腹竄出,激得我渾身發顫。
幾乎每次胸部按摩都會變成這樣,我已經習慣了,想必他們也是。感覺到時隽技巧高超的愛撫與舔吻,我突然有個念頭──這男人并非第一次。
胸口裏有股酸酸的味道蔓延開來,剛還愉悅充盈的快樂竟被瞬間沖淡了幾分,留下了些許莫名苦澀。
好吧,我承認我吃醋了。我一直當時隽只會對我一人好,縱使當初并不知曉能與他成親時,我也未曾幻想過今後他弄個嫂子給我的情況。現在不經意一想,各種滋味就湧了上來,讓我非常不好受。
心靈的反應直接呈現在身體上,我的僵硬,時隽很快就發現了。
他停下來,用那雙溫柔的眸子凝視我,我一想到這雙漂亮的眼睛還這樣瞧過別人,心頭就是一陣抽抽:“怎麽了?”
“沒……”我不想說,害怕猜測成真,所以閉上眼悶悶的不吭氣。
“我的小調皮鬼,怎麽突的就不高興了?”他把身體輕輕壓在我身上,淺淺的吻我,像是在哄勸,又像是誘惑。若換了平日,我一定會被男色所惑,心思都跑到這股子親熱勁兒上。可今天卻不同,他這麽熟稔的動作,總讓我莫名的在腦子裏描繪一個場景,那裏頭,他正與一個女子同我們這般親熱着。
“沒……我想睡了。”我輕輕推了推,把他推開了些,翻了個身,側躺着避開了他的親吻,決定裝困。
“小語……怎麽了?身子不舒服麽?還是……”他問得有些急,可我沒心思搭理,只是胡亂搖了搖頭,拒絕回應。見我沒有回應,他也沈默了,只是翻身到我旁邊躺下,攬着我準備入眠。
我心頭不舒服,自然也不願與他太親昵,動了動身子,刻意避開他溫暖的懷抱,往床裏頭更挪了幾分。
時間仿佛靜止在了此刻,我身體的僵硬并未放松,他在我背後的呼吸也沒有趨於平穩。我們就這樣沒來由的僵持着,直到過了好久,他終是忍不住再度張口:“小語……你……你是不是讨厭哥哥了?”
“沒。”聽他委屈又可憐的聲音,與平日的豐神俊朗全然不同,我頓時有些心軟,又有些莫名心酸。
“是麽?”這句是反問,又像是自問。我本想說是,可感覺身後一空,知道他下了床,就不知道該如何接話了。他窸窸窣窣的像是在穿戴衣服,我聽得心緊,想要再說點兒什麽,卻等來了他的一句,“我去書房。”
我剛撐起身來,想說點兒什麽,卻只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間,以及桌上擺着的幾顆照明耀石。
他生氣了?還是傷心了?怎麽辦?
除了上次的侍衛“集體辭職事件”後,這是第一次我與身邊男人鬧矛盾,而且還是莫名其妙就開始了,一路朝着不可收拾的狀态前進。
大家都搞不懂我們是為了什麽,其實我自己也搞不懂。
難不成是婚前恐懼症?還是醋壇子打翻了沒得到扶持,就越酸越厲害?反正我不想理他,他也知情識趣的沒來打擾我。
原本每日都要進行的胸部按摩也停了,侍衛們都知道那天晚上我們是從按摩開始鬧的,好像怕被牽連,都硬是不願意再出手幫我忙。我想想目前這個年齡,以及基本是B罩杯的大小,覺得也夠了,就不再勉強。每晚自顧自的抱着當值人入睡,沒有甜言蜜語,沒有親昵擁吻,我覺得好像全世界都在同我冷戰。
當然,這不過是我的錯覺。其實侍衛們還是挺緊張我的,不過是過去也沒怎麽過多的交流,所以難得見我使性子,只能順着我保持沈默,并不知道該怎樣來調和這種矛盾。
大婚已進入倒計時,我與時隽竟因為不知名緣由開始冷戰,這個消息,引來了多方關注。
父親當我是小孩性子作怪,只來絮絮叨叨幾次後,就沒再管了。母親的反應較為別致,她難得的耐着性子,沒有帶上那群小帥哥叔叔,而是偷偷的私下裏找了我幾次,拐彎抹角的示意,說是如果真不喜歡時隽不如直接選大婚當日與霍生在一起……我有些懷疑,時隽不是母親親生的。
“大公子若不是王親子,時家不會應許他掌權的,小語,你真是多慮了。”我把這想法和子一商量過後,得到了堅決的否認答案。
想想,也有道理,旁的氏族大家都是女子掌權,時家雖不太相同,但重視血脈的态度是一般無二的。時隽如果不是我親哥哥,他也沒理由住在宮裏。要知道,我母親與那一群小情兒,還是生下過幾個哥哥的。可不是長子,又并非皇女親兄,就不會得到家族承認,至多是把他們養得好一點,再的優厚就沒了。
好吧,也許真是我想太多,我本來只是吃個小醋,幹嘛把問題重點轉移咧?果然是國文不好,抓不住重點的緣故麽?
“那……那個一哥哥,你覺着,時隽哥哥會不會有其他女人啊?”我瞅了瞅四周,沒什麽人,趕緊扒到子一肩頭,悄聲詢問道。
“怎的?小語發現了大公子他……”後面的話沒說出口,但子一那一臉正經的模樣,讓我覺得此刻正在與私家偵探商議抓老公外遇的事。
“不……不是啦……我是覺得他那些事都很熟練,是不是……是不是有過經驗。”想到時隽與別的女人親密畫面,我心頭又開始悶悶的痛起來。一直以為是自己的東西,突然打上了別人的标簽,那種感覺,真是難受又憋屈,讓我幾欲想落淚。
“小語……這個,我覺得你可以問問大公子。”摸了摸我頭發,子一用一種“你有點呆”的表情看我。
“我不知道怎麽問。”我覺得委屈,耷拉着腦袋,想要靠向他肩頭,卻被他突的一閃給躲開了,“幹嘛?”
“大公子,這兒就交給你了,小的告退。”子一站起來,朝着我後方行了個禮,我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原來時隽已經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身後了。站起身來,看到那一張難得嚴肅的俊臉,我吞吞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輕喚:“哥哥……”
“小語,我的小語,你這個小壞蛋,我以為……我以為……”時隽沖過來,使勁的把我摟緊,像是要把我壓進他身體裏那般。他的雙臂非常用力,整個身體都在使勁顫抖,埋在我頸側的面龐,呼出的熱氣帶着幾分急切的不安。我本想說什麽,卻在感受到脖頸側的點滴水汽後生生收了口。
也罷,我注定也要有兩位數的男人陪伴,他縱然有過什麽,我又何必過多堅持……雖然,心頭有些隐隐的不快,但這卻比不上我對他的喜愛。
“哥哥……”我輕輕拍拍他的肩背,想要緩和他的氣息,卻被他猛一下咬住我肩頭的舉動給吓住了。他咬了許久,直到我有些不安的動了動,方才松開口來,斷斷續續的開口:“小壞蛋,我為了你才去……才去找侍人們幫忙學那些的……你……你竟敢懷疑我……”
“哥……對不起……我……我只是吃醋了,我不喜歡別人與你在一起的畫面,我只是想……”我臉上發燒,反手緊環住他,支吾着說出我心頭的想法。好吧,我太自私了,可是,所有人在愛情面前不都是自私的麽?我想,就算在已熟知這個世界法則的時隽他們心中,也不會喜歡我那注定要上兩位數的情人們吧?!
“小語,你以後別這樣了好麽?我以為你讨厭我了,我以為你只喜歡你那些侍衛和霍生……我知道自己并不是你最喜歡的類型,你也一直抗拒我們的身份,可是……求求你,留下來好麽?”時隽的低姿态,讓我愧疚。
他的神采風貌,若是放在過去那個世界,絕對能引得一大把美女倒追的。他這麽小心翼翼的懇求挽留,不過是因為這個世界的不公平。這麽個能把全國上下打理得有條不紊的男人,在我面前卻放得這麽低,真正應了那句,低到了塵埃裏去……我想起來,就覺得鼻頭發酸。怕他再說出什麽委屈自己的話來,忙不遲疑的點頭應道:“哥哥,我錯了,對不起,以後有什麽,我都會告訴你,我不會再這樣悶悶的自各兒生氣了。”
“小壞蛋,你吓着我了……怎麽賠?”時隽應該是很滿意我的話,也接受了我的道歉,擡起頭來,仍挂了幾顆水珠的睫毛,一眨眨的朝着我放電。
“啊?”我被電得有些找不着北,咕嚕了兩聲後,順着他把我抱起來的姿勢撲到了他懷裏。
“小壞蛋,你要賠我,我要讓你知道,我為了你有多麽刻苦學習。”在我還沒明白時隽是什麽意思時,他整個人就把我壓到了床上,呼拉着扯起了我與他的衣服。當我們以世上最快速度到達赤裸程度後,我有些明白他的想法了。他過去為了想讓我滿意,找侍人們學了些伺候人的招數,今個兒是準備全部用到我身上,讓我好好體驗一把。
“哥……我……我們不可以……”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想要拒絕,擡手想要阻擋他的進犯,卻發現,當手一觸碰到他溫熱胸膛後,渾身都有些發軟了。這确實不能怪我,怪只怪,他動作太過麻利,就這麽短短幾秒锺,就已經把手指探到了我雙腿間的私密處,開始技巧性的按揉起來。
“可以的……小語,我們可以的……我們就要大婚了……乖,給我好不好,求求你……”他又用到了那個“求”字,我的心頓時軟了。是的,反正我們沒兩天就要成為合法夫妻了,洞房稍微提前一點兒也沒什麽。看着他望向我的那雙晶亮雙眼,我受蠱惑般點了點頭。那一刻,我覺得,他眼中閃動出了斑斓的光芒,就像節慶日裏的絢爛煙花。
“那……那哥哥要輕點兒……”我臉上發燙,呼吸也有些急,躺平了身子,不敢再看他,只是胡亂的嘀咕兩聲,便緊緊閉上雙眼不再去看他。
“乖乖,你知道我會的……”他似乎知道了我的羞怯,悶悶的低笑了兩聲,随後便繼續俯到我身上,認真的,近乎虔誠的,一點點的在我身上印上沈溺的深吻。
他的唇瓣柔軟無比,滑到一處軟肉時,便會微微開啓,把其包裹住。我若是輕輕戰栗,他便加大吮吸力度,還配合上舌頭的舔舐,像是要仔細品嘗我身體的味道一般;我若是微微掙紮,他就手口并用,更添上了牙齒的啃噬,有些麻麻的疼,噌噌的順着被他唇齒關照的部位竄到腦海。情欲宛如電流般,催動着我的所有神經,讓它們緊繃着,更敏銳的接收着某個未曾到達過的領域。
我感受到腿間的密縫處,流淌出了一股股熱液,那是動情的征兆,也是對他身體渴望的證明。
“小壞蛋,你也想要我……”時隽順着我小腹舔吻了下去,一路來到春水潺動的腿心,柔軟的長舌,輕輕分開我的花瓣,如同吃奶的小貓兒一般,一下下的舔舐起我花間細縫。
“唔──哥哥……”我有些怕癢的收了收雙腿。可惜他埋首在其間,任我怎麽施力,也不過是把他腦袋夾得更緊了幾分,像是無聲的邀請他更深入一些似的,“癢……”
“乖……”他親了親我的花瓣,一手托着我後臀,鼻尖抵着我花瓣上方的小花核,摩挲起來。
這樣的舉動讓我身體不由得更加緊繃,微微向上弓起身體,并不由自主的打開緊繃的雙腿,迎接着他更多的親吻愛撫。雙手有些空虛的胡亂抓撓了一番,碰到他特意伸過來的一只大手,趕緊緊緊握上去,尋求些許穩固的依憑。
“別怕……”他親吻着我腿間花蕊,淺淺的咬了咬,我又驚又喜的顫抖一番後,他把吻從身下慢慢往上移了過來,“乖,別怕……”
“哥……”我張開眼,看到他滿含欲望的眸子中,閃動着熟悉的溫柔光芒,心頭的膽怯消退了幾分,“我怕……”不過我并不會告訴他這個,他平日裏最怕我撒嬌,我喜歡看到他那種我無可奈何又不得不縱容的表情。
“乖乖的,哥哥不會傷你……”他小心的把手指探了一根到我身體裏。溫柔的手指和侍衛們不同,沒有那麽多粗粗的老繭子,柔軟又纖細,不算太粗,卻細長靈巧。不會傷着我,還能夠順着花穴淺淺探到無人觸及過的位置,指着甬道中的點點柔軟敏感,技巧性的按摩撥弄,給我帶來新一輪的激烈情潮。
快感是層疊而來的,如同潮汐,循着他手指的頻率,借着他手指的愛撫抽送,讓我不由得呻吟出聲來。
“哥……我……我想要……”這會兒,再假模假樣的推拒已經太晚了,我只覺得身體裏那種強大的空虛感繼續他來為我填滿。若是再這麽半懸在空中,我非常懷疑我會因欲求不滿而做出什麽了不得的事來。
“小語乖,且忍忍……再忍忍……”看着他咬緊牙關,繼續認真的開拓我甬道,為我的第一次做準備時,我感動極了。
說實在的,我沒想到他竟然那麽能忍。彼此緊貼的身體,讓我能感覺到,他胯下的硬挺像石杵般抵到我大腿內側,又熱又挺,幾乎到達了一觸即發的地步。我想,若是這會兒我硬要他停,他也會咬着牙停下來吧?
深呼吸一口,感覺到身下私密處的收縮把他手指包裹得更緊,我伸手環上他肩頭,湊到他耳邊道:“哥哥……來嘛……我好想要你……”
END IF
作家的話:
終於要寫第一次了……已經好多本都沒有寫第一次了,撓頭,我要不要直接寫個“然後,他們度過了一場激情之夜,次日……”這樣咧?(誤)
好啦,請多多投票鼓勵吧!我會認真寫的。
其實本文有劇情的,雖然很渺小,雖然還沒完全展開,雖然只是小白劇情……對手指,為什麽都沒人注意到點滴細節咧?
PS.就是你啦!那只色貓!硬是要第一次要上肉!你看看劇情啦看看劇情!!!
又PS.表揚下其他的寶貝兒,認真的看文,還給俺說BUG,還提了意見,俺愛你們~~
☆、(16鮮幣)提前享受的第一次(限)
“小壞蛋,你這個小壞蛋……”時隽猛抽一口氣,胡亂抽插了幾下手指後,收回手,把他早已腫脹不堪的巨大抵到了我身下,“感覺到了麽?小壞蛋,這是我……我要進去了……”
“恩……大壞蛋,我感覺到了……”我覺得這個昵稱很可愛,聳了聳屁股,把私處朝他鼓脹的部位撞過去。可惜偏了,不然,我還能把他給順勢“霸王”了去。
“乖,別亂動……”時隽的呼吸有些急促,很明顯,是因為我剛剛的撞擊而導致的。
他輕輕的舔吻着我唇瓣,緩緩含住我上唇,一手揉捏我乳尖,一手擡起我一條亂蹬的腿往他臀後圈過去。看樣子,他的确要聰慧許多,因為這個一擡一圈的動作,我倆的身體相互貼靠得更緊密了幾分,他想要瞄準了“反擊”簡直易如反掌。
我已經做好了承受某種劇烈疼痛的侵襲,卻不想,等了許久都等不來他的下一步動作。
“哥……”我晃了晃腰杆,想要提醒他,沒想到他竟趁着我擡腰的那一瞬間進入了我的身體,“啊──哥哥……”因為驚吓,疼痛什麽的感覺反道被壓了下去,所有的感官都暫緩了幾分。
“小語,痛不痛?”他沒有一鼓作氣的抽插,而是把那托在我後臀的大手挪到我兩結合的部位,輕輕的按揉着。一擡眼,便能瞅見他那雙柔情似水的眼眸,以及俊臉上滿滿的疼惜表情……這種關鍵時刻了,竟還全心顧着我。再怎麽鐵石心腸的女人,也會被他打動吧?
“哥……我不痛……”摟緊了他雙肩,我微微迎向他,反吮住他的下唇,輕輕咬了咬。
“嗯……”他悶哼一聲,又輕罵了我一句“淘氣”,便不再隐忍,猛的貫入到我身體最深處,把那飽脹的陽根狠狠的插到了最頂端。
“啊──”我這下,終於明白那些島國人民的片子中,女主角們會叫得那麽銷魂了。真槍實彈的上時,有些叫喚與呻吟都是不由自主的。當身體被那滾燙玩意兒進入時,所有的神經都像是被調動了一般,根本碰不得,因為我覺着,只要輕輕一碰我就會被碰散了,碰癫了,碰成了跨年的漫天煙花。
可兩人做愛,那便是靈肉交合的事,怎會不被碰到?
別說身體各處了,就算是最私密處,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也是彼此包裹融合,服帖交彙的。
“乖乖……我的小語兒……我的……”他似是感知到了我的激動,又像是不餍足我的反應,竟一改溫柔的瘋狂沖刺起來。這還不算,他還手口并用的加深着我的感官刺激。那親吻我唇瓣的勁頭足了許多,揉搓我胸乳的力道大了幾分。包括深埋在我身體裏的物什,也贲張到極致,像是準備沒一次插入都把我撐破,每一次退出都把我帶走……這等瘋狂,我根本想也未曾想過,自然瞬間棄甲投降。
“哥哥……哥哥……我……”我要說什麽?其實我都不知道,只是胡亂的呻吟,随着身體本能的扭動罷了。
“乖乖……我知道,我知道……”他似乎是從我的身體反應得到了答案,揉搓我胸乳的力道更加大了幾分,下身撞擊的頻率,也不斷加快。我耳邊是他略顯急切的呼吸,還有我瘋狂跳動的心率聲,再的,全是他與我身體交合所發出的“劈啪”撞擊聲。我能夠感受到,他鼓脹囊袋拍打在我臀下,并發出一聲聲清脆的音符,淫靡又刺激。
床幔就像配樂的鼓手般,順着我兩身體擺動的頻率而晃蕩,宛如托起遠航帆船的浪花。
他的粗長頂端,那個巨大的圓鈍冠頭,就這麽一下下碾磨着我身體裏頭的各處敏感點,來回的,用最親昵的方式訴說着他對我的情愛。
“哥哥……哥哥……”他一直呢喃着“知道”,想必是明白我的渴望與期翼,又或者,只是條件反射似的回應。
我胡亂尋思着,承着他的親吻,他的撞擊,享受着身體裏那股子奇異的情欲火苗飛速流竄,把我四肢百骸都疏通了,貫穿了,徹底的降服了。
可他似乎尚未餍足,仍然兇狠的沖刺着,瘋狂的抽送着,急切的戳抵着,像是不把我給搗鼓暈過去不罷休一般。我想求饒,想讨個松快,卻根本再多說不出一個字來。他深深撞擊的力道,把我的點點力氣都給撞散了,把我僅剩的些許思緒都給撞沒了,我現在只能感受他,也只感受得到他。
就這樣,他都嫌不夠,粗長的巨物跟個插了電的鐵杵一般,帶着電狠狠的往我身體裏鑽。與先前不同的是,他這會兒已經幾乎不再往後退了,一下下的戳弄,狠狠的沖刺,都是毫無顧慮的進攻……我覺得有些吃痛,收了收雙腿,想要往後退。
哪知,不過是輕輕一夾,他那兇猛的男物就瞬間傾瀉了,狠狠的灌了我一肚子滾燙白濁。
瞪大眼,看着他頗有些惱怒的表情,我頓時忍不住噴笑出聲來。
“小壞蛋,你竟敢取笑我……看我不……”他想說的話,被我用嘴堵了回去,然後便是好一頓唇舌癡纏。直到我倆呼吸急促了,他才喘着氣,放柔了聲音,“這次……哥哥會慢慢來,好好讓我的小壞蛋吃個飽……”
我不敢相信的把眼睛張得更大,凝視着他一臉壞笑的擺了擺下身。
本以為已經完事兒的部位,明顯感覺到,一個炙熱的物什兇猛的膨脹起來,只一瞬間,就把我敏感的私處給填得滿滿的。
“哥哥……我……”稍早破身的疼痛,現在已經慢慢蔓延開來,加上平日裏不怎麽運動的肢體,難得的做了這麽一回劇烈運動後,我根本連手指都不怎麽擡得動了。想要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被他溫柔又不失力道的頂送給弄的沒了音兒。
老天爺,這一次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時隽的威信那麽足了。還當他是以德服人來着,現在才明白,這厮分明就是一腹黑啊!瞧瞧他上揚着的嘴角,看看他眼眸中的戲谑,我這才曉得,過去真是誤會大發了!錯把大灰狼當了小綿羊,結果還把自己給送入了狼口。
好吧,算算,他待我極好,疼我寵我做什麽都由着我,連那次百花樓的事,也辦得讓我超級窩心。要知道,回來後寅三可是告訴過我,百花樓算是最頂級的逍遙場所,全國女子都趨之若鹜的地方。時隽為了我,把那裏給強制收購了,随便安了個生意進去,可以說是瞬間惹怒了好些個氏族大家。若不是他身為未來皇上,又是時家長公子,那些女人,連生吞了他的心都有。
如此計量下來,我又寬了心,覺得自個兒男人嘛,腹黑點兒也沒啥,只要真心待我好便是。
“啊!哥哥……疼……”剛想着,卻被猛的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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